第45章 望,闻,问

在青石板小路走着,文幼筠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今日在柴虏小屋之中发生的那一幕:她上身赤裸,酥胸尽露;柴虏的阳物夹于她双乳之间,在她眼前,勃起胀大,喷射出一股股腥臭的浊液,沾染在她脸上,头发上,身上……那味道,与她先前吞咽之时,截然不同,更让她真切地感受到了男子阳物之上的气息,令她心中,泛起一丝莫名的悸动。

不知不觉间,文幼筠来到了碧云峰的侧峰。

这里人迹罕至,除了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再无其他声响,静谧非常。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她的身上,将她那曼妙的身姿,勾勒得更加婀娜多姿。

这清幽的环境,最是能够让人心绪平静,远离尘世喧嚣。

文幼筠闭上双眼,静静地感受着这份宁静,试图让纷乱的思绪沉淀下来。

只是她毕竟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颗心,最是容易泛起涟漪。

未经世事,便想拥有那般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心境,又谈何容易?

良久,文幼筠睁开双眼,整理了一番思绪,转身离开了侧峰,回到了飞云堡内。

文幼筠回到后院附近,远远地便望见一个魁梧的身影,正在那里巡逻,正是柴虏。

柴虏见到文幼筠,连忙笑着迎了上来,说道:“文妹妹,能在这里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文幼筠微微一笑,道:“柴大哥,你这是在巡逻?”

柴虏拍着胸脯,说道:“那是自然!如今我既已来到飞云堡,自然要将堡中安危,视为己任。”

文幼筠闻言,心中感激,道:“有柴大哥相助,我飞云堡的护卫弟子们,也能轻松不少,大家都十分感激柴大哥。”

柴虏靠近文幼筠,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让文妹妹你早日学会那取悦男子之道,也是愚兄的要务。”

文幼筠闻言,俏脸之上,顿时飞霞漫天,红晕一片。她想起与柴虏种种坦诚相见,颠鸾倒凤,乳戏,口舌之欢的情景,心中更是羞涩难当。

二人并肩而行,柴虏的目光,不时地落在文幼筠的身上。

只见她今日气色极佳,肌肤红润,鼻子小巧玲珑,眼睛清澈明亮,嘴唇娇艳欲滴,真个是姿色绝美。

柴虏看着她樱唇,想起文幼筠用她那樱桃小口,含吮自己阳物之时,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心中更是欲火焚身,胯下阳物,竟是不由自主地再次勃起。

他连忙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欲念,告诫自己:切不可在佳人面前,失了仪态,坏了“大侠”的形象。

为了转移注意力,柴虏故意找了个话题,问道:“我听闻,近日有那邪月宗的妖人,劫掠了朝廷官员的镖银?”

文幼筠答道:“正是。我们少堡主,已然前往安成县支援。”

柴虏听得回答后,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文幼筠也未再多言。二人便这样默默地并肩而行,沿着巡逻的路线,继续向前走去。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二人相对无言,气氛略显尴尬。

柴虏见四下无人,便靠近文幼筠,低声说道:“妹妹,你似乎……在我面前,有些拘谨。想来是还不习惯……赤身裸体吧?”

文幼筠低声应道:“柴大哥心思细腻,竟是……看出了小妹的心思。”

柴虏道:“你我二人,既已行过周公之礼,彼此坦诚相见,妹妹又何须如此在意?莫非……妹妹是讨厌愚兄?”

文幼筠连忙说道:“小妹对柴大哥,只有敬佩之意,并无半分讨厌。或许……只是小妹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才能在柴大哥面前,心无旁骛地……赤身裸体……”

柴虏闻言,大手一挥,搭在文幼筠的香肩之上,说道:“愚兄倒有一法子,可以助妹妹克服这等不适。” 他顿了顿,又道:“待会儿,你我二人,一同前往城外小屋用膳。妹妹只需宽衣解带,你我二人赤身裸体,一同用膳,如此一来,妹妹便可渐渐习惯。”

文幼筠闻言,心中一惊,不由得想起了那日在“雪”字房中,与柴虏坦诚相见,颠鸾倒凤的场景。她俏脸绯红,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柴虏的目光,落在文幼筠那清丽脱俗的容颜之上,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文幼筠想起孤丹先前所言:“这取悦之道,由谁人来教,其实也并无多大区别,最要紧的,是能够将其融会贯通,灵活运用。”她心中暗道:柴大哥让我如此,想来是为了让我更好地学习取悦之道。

想到此处,她便点头说道:“柴大哥让我如此,可是为了……学习那取悦之道?”

柴虏连忙答道:“正是,正是!此乃愚兄从孤丹姑娘处学来的妙法。”

文幼筠心中虽是羞涩,却也点头应允道:“既如此,那便依大哥所言……正好小妹也有些饿了。”

柴虏闻言大喜,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走吧。”

只是柴虏那城外小屋之中,并无任何吃食。

于是文幼筠便取来食盒篮筐,去厨房盛了些饭菜,提着篮子,与柴虏一同朝着堡门走去,准备前往城外小屋。

文幼筠与柴虏二人,一路来到城外小屋。

此时夕阳西下,天边残霞如血,周围景物,渐渐模糊,只余远处山峦,隐隐绰绰。

二人穿过一片树林,来到柴虏所居小屋之前。

小屋周围,花草树木,环绕其间,并无人烟,唯有几声虫鸣,打破寂静。

柴虏推开房门,点燃屋内烛火,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小屋。

文幼筠走进屋内,将手中提着的食盒,放在桌上。

柴虏转身关上房门,转身回来,却见文幼筠正将食盒中的饭菜,一一取出,摆放在桌上。

而他,则自顾自地解开腰带,褪去衣衫,不多时便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站在文幼筠面前。

他胯下那根尺余长的阳物,吊在浓密腿毛的腿间。

柴虏见文幼筠呆立一旁,便问道:“妹妹可是需要愚兄帮忙?”

文幼筠这才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说道:“小妹自己来便可,不劳烦柴大哥。”说罢,她便低着头,伸手解开腰带。

那淡绿色的衣裙,失去束缚,蓬松散开。

文幼筠褪去外裙,露出她那白皙的香肩和修长的玉腿,曲线玲珑,更显诱人。

柴虏站在一旁,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欣赏着她宽衣解带的曼妙姿态。

文幼筠将脱下的外裙,叠放整齐,放在一旁矮桌之上,然后伸手解开胸衣的绳结,缓缓褪下那绣着桃花的淡粉色胸衣。

她那对傲人的酥胸,再次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柴虏的眼前。

柴虏赞叹道:“妹妹的奶子,真是美不胜收,看得愚兄心痒难耐。”

文幼筠轻声道:“柴大哥过奖了。”她说着,纤手来到腰间,解开亵裤的绳结,褪下亵裤。

那亵裤之下,是白皙的阴阜,中间两片娇嫩的花瓣,隐隐可见。

这无限春光,看得柴虏心中火热,胯下那根尺余长的肉茎,更是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再次勃起,坚硬无比。

文幼筠此刻已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她俏脸绯红,在柴虏对面坐下。

柴虏殷勤地为文幼筠夹菜,只是他的目光,却始终在那丰满的酥胸之上流连忘返。

烛光摇曳,与窗外透进来的金色夕阳交相辉映,将这简陋的小屋,映照得一片旖旎。

柴虏一边用膳,一边欣赏着文幼筠的美妙胴体,心中甚是欢喜。

他问道:“妹妹可有特别喜欢的菜式?”

文幼筠答道:“小妹对吃食并不挑剔,严妈手艺精湛,做的菜肴,皆是美味可口。”

柴虏又问道:“妹妹可会烹饪?”

文幼筠一边吃着,一边点了点头,说道:“小妹也曾跟着严妈学过几样简单的菜式,只是厨艺浅薄,远不及严妈那般精妙。”

柴虏笑道:“妹妹如此心灵手巧,日后定是一位贤妻良母。”

文幼筠闻言,脸上微微一红,轻声道:“柴大哥过奖了。”

二人用罢晚膳,柴虏站起身来,说道:“今日这顿饭,真是美味至极,尤其是有妹妹相伴,更是让愚兄胃口大开。”他站起身来,那根坚硬的肉茎,也随之晃动,甚是狰狞。

文幼筠连忙将目光移开,不敢直视,她起身,收拾桌上的碗碟。

柴虏摸着肚子,一脸满足之色,目光贪婪地在文幼筠赤裸的玉体之上游走,从她丰满的酥胸,到浑圆的翘臀,再到修长笔直的玉腿,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文幼筠的阴阜之上。

但见那两片娇嫩的花瓣,随着文幼筠的动作,微微颤动,更添几分诱惑。

文幼筠将碗碟筷箸收拾干净,放入食盒之中,然后转过身来,对柴虏说道:“柴大哥,如今你我二人,已然赤身裸体,一同用过晚膳,不知今日这取悦之法,是否……算是完成了?”

柴虏道:“此事,妹妹还需问问愚兄的肉棍。”说着,他便挺起腰身,胯下那根坚硬的阳物,也随之抖动了两下,仿佛是在回应着他的话语。

文幼筠迟疑道:“那……小妹究竟是该用口舌,还是……用胸乳?”

柴虏笑道:“皆可,皆可。只是妹妹你这般千娇百媚,就算是什么也不做,愚兄也觉得欲火焚身,随时都要泄出来了。”

文幼筠被他这露骨的言语,弄得不知该如何作答。

柴虏又道:“妹妹只需在此,陪着愚兄,听愚兄慢慢道来便是。此乃孤丹姑娘,授予愚兄之法。”

文幼筠闻言,心中稍安,原来是孤丹姐姐的安排,她便点头道:“既是如此,那便有劳柴大哥指教了。”

柴虏懒洋洋地斜倚在床榻之上,说道:“时候尚早,妹妹过来这边,陪愚兄说说话。”

文幼筠一丝不挂,不着寸缕,露出少女那美妙的胴体。

她莲步轻移,款款来到床边,丰满的酥胸微微颤动,在她坐下之时,雪白的臀部轻轻落在床榻之上,床板发出一声轻响。

柴虏见文幼筠那诱人的玉体近在咫尺,心中意动,胯下肉茎也因为兴奋而膨胀更甚,变得更加粗壮。

他伸出大手,将文幼筠的纤腰搂住,眼神之中,淫邪贪婪。

文幼筠并未拒绝他的触碰,只是静静地依在他的身旁。

柴虏问道:“妹妹可还记得,在花雪楼中,愚兄用这肉棍,为你破瓜之事?”

文幼筠闻言,脸上飞红一片,轻声道:“小妹记得,多谢柴大哥。”

柴虏又问道:“那愚兄这肉棍,是那日粗些,还是今日粗些?”

文幼筠被他这直白的问话,弄得羞涩难当,她偷偷地看了一眼柴虏胯下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肉茎,犹豫了片刻,方才低声说道:“好像是……今日……粗壮些许……”

柴虏闻言,心中得意,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继续问道:“那妹妹的牝户呢?是那日紧致些,还是今日紧致些?”他的目光,落在文幼筠平坦光滑的小腹之下,那白皙的阴阜之上。

文幼筠被他这大胆露骨的言语,弄得心中小鹿乱撞,小腹之中,更是泛起隐隐的莫名的躁动。

她羞红了脸,低声说道:“小妹不知……或许……与那日,并无太大区别……”

柴虏的大手,在文幼筠的腰间轻轻摩挲,说道:“愚兄只需对妹妹‘望闻问切’一番,便可知晓。”

文幼筠不解地看着他,柴虏解释道:“这‘望’,便是观其形也。还请妹妹……让愚兄仔细瞧瞧。”

说罢,柴虏便伸出双手,来到文幼筠的玉腿之上,轻轻一抬,将她的双腿分开。

文幼筠双腿被摆布分开,自己见这个羞人的姿势,纤手捂住双眼,将头转向一旁,不敢再看。

文幼筠的玉腿被分开,那隐藏在白皙阴阜之中的两片娇嫩花唇,便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

她先前一直被柴虏的言语挑逗,此刻更是娇羞无限,那花唇之间,竟是不由自主地渗出点点蜜汁,在烛光之下,晶莹剔透,更添几分诱惑。

柴虏将脸凑近文幼筠的阴阜,仔细端详着那两片粉嫩的花唇,赞叹道:“妹妹的牝唇,红红粉粉,颜色甚是好看。”

文幼筠从未听过男子如此夸赞自己的私密之处,这轻佻的言语,竟是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刺激。

柴虏又道:“只是这牝唇闭合,愚兄却是难以窥见妹妹的穴口究竟是何等模样。妹妹可否……将花唇拨开,让愚兄一看究竟?”

文幼筠闻言,睁开美眸,看着柴虏,问道:“该如何拨开?”

柴虏道:“愚兄这就为妹妹演示一番。”

说罢,他便伸出两根粗壮的拇指,分别按在文幼筠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之上,然后缓缓地,朝着两边拉开。

文幼筠看着自己原本紧闭的花唇,被柴虏的拇指,一点一点地分开,如同花蕾绽放一般,露出那湿润的穴口,粉嫩娇艳,更是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她那蜜穴细缝之中,更是缓缓渗出点点蜜汁,在烛光与晚霞下,映得晶莹剔透。

柴虏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看来妹妹的小穴,依旧紧致如初,与破瓜那日,并无二致。只是眼见为虚,还需‘闻’之一辨。”说罢,他便将鼻子凑到文幼筠那湿润粉嫩的穴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夹杂着些许蜜汁的甜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让柴虏心旷神怡。

他抬起头来,看着文幼筠,赞叹道:“好香!妹妹的小穴,真是个销魂的好穴。”

文幼筠与柴虏的目光相遇,她从柴虏的眼神之中,看到了那赤裸裸的情欲,心中羞涩,连忙将目光移开,不敢再与他对视。

柴虏又道:“至于这‘问’嘛,就简单多了。不知妹妹破瓜之时,感觉如何?可是疼痛难忍?”他说着,便将手指从文幼筠的花唇之间抽出。

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也随之再次闭合。

文幼筠想起那日羞人的场景,轻声道:“初时……只是略微有些疼痛,只是不知为何,后来……却是疼痛难忍。”她并不知道,那日“雪”字房内,燃着的那支药烛,有着缓解疼痛,促进女子情欲之功效。

待药效过后,那破瓜之痛,便会再次袭来。

柴虏又问道:“那妹妹的小穴,被愚兄的肉棍,如此这般地抽插,可还舒服?”

文幼筠被他这直白露骨的言语,弄得面红耳赤,小腹之中更是燥热,娇嫩的蜜穴之内,更是春潮涌动,蜜汁渐溢。

她低声说道:“柴大哥,你……你这般问……小妹……不知该如何作答……”

柴虏看着文幼筠那娇羞的模样,心中得意,他靠近文幼筠的耳边,低声问道:“妹妹只需回答愚兄,舒服还是不舒服?”

文幼筠的耳垂和脸颊之上,都能够感受到柴虏说话时喷出的热气,他那充满挑逗意味的言语,更是让她心中怦怦直跳。

她俏脸转向一旁,低声说道:“舒……舒服……”

话音刚落,文幼筠便羞悔不已,心中责怪自己,如此实诚羞人:文幼筠,你怎的如此不知羞耻!竟说出这等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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