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问战舰少女的图标和001号编号是谁?所有人都会说是胡德。
但如果说提起整个战舰少女你脑海里最先浮现的是谁?我是不知道别人,就我而言,我只能想到一个名字。
列克星敦。
哦对,是那个大列克星敦,不是小十六。
端庄典雅,温柔体贴,贤良淑德,婉约大方 能带入殿堂,能进厨房,床上还能包容一切的这具身躯让整个港区对她的太太之名都毫无异议。
赤城甚至送过她一件j系传统华服上绣四个大字:大和抚子。
而太太欣然接受。
但绝大多数人都忘了一件事。
只有我和为数不多的身边人记得:她再完美,内心深处还是个金发大白妞。
哦不对,亚麻发大白妞。
虽然她并不无脑,但她可也有原生态的一面。
特别是在我身边,那时候的她才是真实的她。
“好了,我自己进去吧。声望你赶紧回去吧,那边乱七八糟一堆要收拾要抬的。”
“嗯,主人。有什么要我做的联系我。”
“好。对了亲王,把酒留着,等我回来。”
“那是当然,阁下。亲王这里永远有您的美酒。”
“嗯,确实,永远有我的酒。”我轻轻一捏那两颗硕大的乳瓜,亲王笑着拍了下我的手。
“去吧,礼堂那够你们忙的。乔乔你最好去换个裙子,亲王也是。你俩这衣服没法干活。”
“嗯,我们会叫人的,我们三个抬得累死。您好好休息。”
挥了挥手,告别了三位。我往宿舍里飞了进去。
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
整体布局是传统的西方小独栋。
唯独不同的是院子,我目测过去有泳池有滑梯有娱乐设施有烤肉台有湖有露营地。
最乐子的是球场,我看了三分钟愣是没认出来这球场玩的是什么体育项目。
什么,你问我为啥?我说说你听听,在我眼前是这么一幅景象:
地是绿茵草,这没问题。
两侧是橄榄球柱子,柱子前面是足球门,地上画着棒球的白线。
左半场横着一边一个篮筐,红色的线是篮球线。
右半场是各种可升降的假山假坡假滑道,看着是给什么滑板轮滑啥的极限运动玩的。
最绝的是正中间一左一右两根柱子。
我一开始没明白是干嘛用的,过去按了一下,居然拉起了一张全息网。
哦,网球。
“这是什么多功能大型体育场,哪个天才设计的?”我看了半天都不知道如何评价。
这玩意要卖票那可太绝了。
一张票比游乐园还值。
不过我也大概能想到为啥这么设计。
用户群是哪些姑娘。
看了下,那些设备都是能收进去的伸缩变形结构。
那确实这么设计最省事,反正都是一块地。
看了会儿景没啥新鲜的,我直接上了楼。
虽然从来没来过,但闻也能闻出来哪是卧房。
顺着香味走就行了。
虽然这么说很像狗,但我确实是这么做的。
事实也证明,这招非常好使。
我随手打开了门进了房间。
E系那边我还得大概认一下谁是谁的床铺,这边用不着。我直接往那个最熟悉的床铺上走了过去。
蓝色玫瑰印花的床单被子,三叶的头饰,床头那顶再熟悉不过的帽子,柔软暖和带一点阳光和熟悉体味混合的被子,有些随意的丢在床上的男式衬衫。
我直接把自己脱了,穿上那件衬衫钻进了被窝。
衬衫很合身,当然很合身。因为这是我的。
列克星敦从来都只穿着这件衬衫睡觉。姐妹们也问过为什么,她的回答很单纯:“因为老公不在的时候他能这样抱着我。”
顺带一提,我生前的桌面壁纸就是她穿着我衬衫起床的那张照片,我用了一辈子。
我慢慢的把自己在被窝里舒展开,思考着该如何破局。
网站反追跳板是不用想的。
这个世界的互联网只是叫互联网而已,本质已经是类人脑的数据链了。
如果我找夕张强行反追的话那随随便便就能把目标“跟醒了”(刑侦术语,指目标察觉到被追查。)。
所以硬件方面下手绝对不行。
那么剩下的只有从人方面下手了。
但人方面下手的话,人选就是个事了。
那几个大胸天然妞不行,哪怕列克星敦都不行。
她们对外对敌是一把好手,对内的技术还不如我生前老家门口胡同里抢特价鸡蛋的大妈。
让她们去做人的工作,那最后结果绝对是现实黑客问密码,讲的就是一个技术。
我指的是那种给人捆树上拿着灶姐的扳手打到说为止的技术。
虽然说这倒不是不行,但这影响团结不说效果也不好。
说到底还是得弄点攻心的法子。
“用间有五:有因间,有内间,有反间,有死间,有生间。五间俱起,莫知其道,是为神纪,人君之宝也。”我喃喃自语着孙子兵法。这种攻心最好是用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让对方也想不到的人。最好是她自己也不知道。但找谁呢?”
我头都是痛的,整个人揉着太阳穴思考着。我也知道我现在没有血液循环,但这玩意是我的习惯动作。
一具熟悉的娇躯钻进了被窝。那味道让我整个人都彻底放松了下来,我想都不想的搂了上去,
我的外卖到了。
“老婆,今天怎么这么晚?我都饿了。”
“抱歉亲爱的,她们今天在食堂搞什么鸡尾酒party。我说你还没吃饭强行跑回来的。来,饿了吧。”
“也还好,我刚才在想用计的事,还不算特别饿。” 那香甜而温暖的味道从那颗完美的软糖里喷薄而出,我感觉到能量再一次流入了我的身体。
列克星敦看来也被灌了好几杯,奶水里有着很明显的特调鸡尾酒的味道,不过我倒是不讨厌这种味道,喝起来有一种别样的风味。
“哦对了,刚才电话里没说完,你说的下注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婆你等等。我现在饿,你等我吃饱了组织一下语言。因为很多是我的猜想,我想想怎么和你解释。”
“好,不急,亲爱的你先吃着。”
在吸空了一边奶子之后,我慢慢给列克星敦说了今天下午的事:大家怎么醉的茶,可畏怎么说秃噜嘴,我怎么问出的前因后果,找到的网站,图灵调查的结果,以及我刚才脑子里想的事。
“我现在头疼的是这任务找谁去。这人得是她们所有人都想不到的,而且最好去的这个人自己还不能意识到是我们让她去的。我现在就在头疼这个。”
“嗯,这个确实…嗯,等会亲爱的,我听你这意思,你已经知道了是谁?”
“我的傻娘们,动动你脑子好好想想,整个这宿舍里,干这生意的能有谁?知道开网站的又有谁?还用我接着往下说?”
我都能听见列克星敦磨牙的声了。
“那赌狗和那路灯挂件…我他妈…”
“老婆…收着点。”
“抱歉,老公,我没忍住…”
“这倒没啥,我第一次听到我和你是一个反应。但主要是生气没用啊。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内华达和桑提。她俩要是能改都新鲜了。俄克拉荷马一个那么严谨的刺客摊上这么个赌狗姐姐真的是…桑提那就不谈了,那你琢磨她要但凡能改一点还能被你从二楼踹下去?”
“是啊,那路灯挂件真的是,虽然也不能说她俩对你没有真心,但这事办的实在是。”
“我知道,老婆,你那一脚是为了我踢的。”
“没什么,她确实说话太过分了,大过节的吃完烤鹅拆完礼物就喝酒,然后跑去S系那边瞎他妈说话,说什么要是不喜欢礼物的话可以找她卖了换别的,当年卖了那么多燃油重机换可乐土豆也不差这一次…”
“我说真的,你要是不踹那一脚可能就是我来了。”
“那肯定得踹她啊,当时我慢一点苏联那伏特加瓶子就上来了。鞍山长春妹妹那都抄导弹要打架了。我肯定得…”
“唉,那次罚她帮炊事班干了一个月活,所有重体力劳动都她包了。之后痛哭流涕求原谅那事才算过去。还以为她能改点,结果这次又来。真的是…”
“狗改不了…”
“老婆,嘴下留情,她也是婚舰,你这么骂完那我就是日…”
“呸呸呸,瞎说什么。”
“所以,老婆你有啥人选么?”
“老公你这还真…你让我想想。你说要挑个打架的那这里有的是,干间谍…”
我和列克星敦都陷入了沉思,谁都没注意到门口有一颗怯生生的小脑袋。
“妈…妈妈…您在么…”
我以为我听错了。
“老婆,这喊的是你?”
“废话,要不然还能喊的是你?”
“来你给我解释解释,这女儿哪来的。你要解释不清我…”
小脑袋进来了,悄悄摸摸的爬了上床。
“哦,菲尔普斯啊…”
“怎么地,你要干嘛?”
“没什么,我刚刚觉得我头上有点绿。现在颜色下去了。”
小萝莉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俩。
列克星敦和我一解释我才知道,之所以这么喊主要还是因为这孩子每次看见列克星敦就躲,每次出作战任务都是死死护住列克星敦。
因为舰装记忆共鸣的关系她对列克星敦始终有一种愧疚,大家都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最后是某天食堂吃饭海圻想了个主意,干脆让列克星敦把她认作女儿,俩人当母女那么处。
这一下解决了所有问题。
唯一坏处就是这孩子每天晚上一定要列克星敦哄着才能睡觉。谁哄都不行。
“司……司令官。您来了。”小萝莉看着有点怕我,白丝小脚一缩一缩的。直往列克星敦身后躲。
“菲儿,这可不对哦,你叫加加和星座都叫小姨。那叫妈妈的丈夫应该叫什么呢?”列克星敦坏笑着把她往前推。
小丫头手指相互打结,脸涨的通红。
“爸,爸爸…”
没有任何一个雄性听这个能忍得住,没有。
望着那和列克星敦一个模子的小脸,我直接抱过来一通亲,弄的小丫头一脸都是口水。
列克星敦一脸无奈的拿来手帕给小丫头擦着脸:“老公咱俩要有女儿你绝对是女儿奴。我敢保证。”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咱俩“要”有女儿?这不已经有了么。”
“爸…爸爸…菲儿可也…也有戒指…所以…菲儿也…”
我感觉我整个人体温都上去了。列克星敦听了这话前仰后合,也一把抱住了小丫头:“好啊,我们的小丫头长大了,开始要和妈妈抢老公了?”
“没,没有…妈妈…我不是要和你抢…抢…”
“没事,菲儿。别怕。妈妈和你开玩笑的。第一,你也是爸爸的婚舰,这是你的权力。第二,整个宿舍,连你加加小姨敢这么说我都要拿高跟鞋踢她屁股。但唯独菲儿你开了口,妈妈一定会让爸爸给你。”
列克星敦虽然笑着,但是我看得出来她是认真的。
“可惜啊,菲儿你的妈妈太多,爸爸得排班才能给我的乖女儿舒服舒服。要不,你找你妈妈给爸爸下个命令?”
“老公你一点正形都没有,再说了,我哪能命令的动你,总不能真的去找那赌鬼和路灯挂件下注赢什么愿望券给菲儿吧。”
“诶,你还别说,菲儿要能搞到那个,那她就是大赢家了,我可不得不陪。”
“死鬼别扯淡。回头菲儿真的…算了不说了,你先在这坐会儿。我先去哄菲儿睡觉。”说着列克星敦直接把乖女儿抱了起来:“走了,好孩子该睡觉了。一会你那几个小姨来了你又睡不着了。”
望着列克星敦走出去的背影,我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图灵,设置好了么。”
“设置完毕。”
哄孩子睡觉可不是简单的事,这我还是知道的。
由于刚刚饱喝了一顿,加上列克星敦的被子非常暖和。我现在非常饱暖。所以应时当令儿的,饱暖来了…哦不对,淫欲来了。
“嘿,司令官,这是来自香格里拉的奇袭!”
一个堪称完美的浑圆屁股直接炮弹落水,径直砸在了我的脸上。
“你个大屁股,老是这样坐上来。”这尺寸我都不用看是谁:“大黄蜂你先起来,我看不到人了。”
“我才不要,我要亲亲,不亲亲不起来。”
“我的Señorita(西语小姐),你这大屁股压着我怎么亲?”我报复性的咬了几口,口感巨好。
“就要亲,亲下面的嘴,不亲不起来!”
脸上的兔女郎开始耍赖,肥美肉感的巨型臀部前后磨蹭着我的脸,恨不得把我整个脑袋都塞进那小溪潺潺的花房甬道。
“行,你说的。你别后悔。”
有屄当前我还客气什么,扒开下身遮挡就直接把整只肥鲍鱼含了进去。
极品溏心美鲍入口直接爆浆,略带鸡尾酒味到的汁水瞬间就滋了我满满一嘴,咽下去的口感臊膻腥甜,野性十足却又不令人反感。
我也不客气。
舌头疯狂的舔弄着两片鲜美的阴唇,舌头长驱直入一勾一勾的撩拨内里肉壁。
当然,那粒肥美的珍珠可不会忘记。
上下牙咬住又吸又舔,把我以前吃麦丽素的本事全部用了出来。
大黄蜂爽到双腿死死的夹住我脑袋,两手拼命的把我往里推,我毫不怀疑如果这时候她爽过了头,她能把我整个脑袋按到她阴道里,这身子可真的能做到这种事。
为了防止被夹头,我赶忙调了调姿势。
先是拿舌头勾出她的花口,用力一吸,然后把舌头伸了进去,和她最隐秘的唇来了一个深深的舌吻。
最后双唇用力吮住那粒肥美的珍珠,学着她们给我真空吸的姿势用力一吮。
大黄蜂瞬间爽到双眼翻白,整个人后仰滚了一圈。
高潮迭起的她趴在床上就昏了过去。下身疯狂往外吐着花蜜,大屁股和两条腿抽筋一般的抖动,波浪潮汐连绵不绝。
真是好景色。
哦对,她那句口头禅咋说来着。
qué guapa estás,Señorita。(您现在可真美,小姐。)注1
“姐夫,我小看你了,你居然还懂西语?”又一只小兔子跳上来搂住了我。
“哪的话,加加。我怎么会懂那个。英语也就是勉强能生活的水平。”
“那您刚才那句?”
“哦,看猫和老鼠学的。”
后面进来的几位明显一个趔趄。
“看着点,别摔着。好家伙企业,你们喝了多少,这走路都快出残影了。”
“额…啊,司令官啊。没啊,我没喝…”
“还没喝?你这丝袜都当手套了。你另一只手套跑哪去了?”
“姐夫,嗝。这呢。”说着星座从裤裆里掏出一只湿漉漉的白色手套:“刚我看企业忘了拿,我就顺手塞…”
“……你们几个酒鬼真的是…赶紧脱了上床。”
“才不要,小宝贝。来,给妈妈笑一个。”
“密苏里,她们几个常年约酒开桌的也就算了,你这天天宅家的凑什么热闹。”
“难得嘛…听说你要过来太太连酒都不喝就往回赶,大家喝了会觉得亏了就提早散了。您可得补偿…”
“就是,司令官。”两个硕大的乳峰直接把我头都埋了进去:“都因为您,太太她魂不守舍的,我们喝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再说不就是喂奶嘛。我也行啊,来,司令官,你…喝……”
“……得梅因你挪个地方,我实在是啥都看不见。再说我刚把列克星敦喝空,你这俩奶下去我今晚上就不用睡了。”虽然说是这么说,还是象征性的吸了两下。
一大口下去我实在是撑的难受,赶忙拍了拍大奶子,示意她坐到一边去。
“还有秘书你这话说的也是,这是宿舍,我补偿个六啊,又不是夜总会,要不你们跳一段钢管脱衣舞烘托一下气氛?”
……完了,这话一出口我就反应过来说错话了。这帮金发大波妞真的敢。
“司令官,您要看,好嘞。”床上的大屁股不知道啥时候醒了,一听这话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抄过旁边的衣架就摆好了姿势。
一旁的星座一看这架势,直接就把旁边颇有年代感的点唱机打开。
乐曲飘了过来。
我是不太熟悉那个年代的百老汇什么的,但猫和老鼠我还是经常看的,加上那个年代的动画片也会有一些类似桥段。
所以我大概还是能猜到这是什么年代的曲子。
但小兔子跳的完全不怯场,越来越投入。
从一开始单纯的色情肉体舞动,渐渐的带了力量感,甚至整个人都开始在衣架上倒立旋转,节奏感染着全场。
几个姑娘们纷纷跳下去加入了舞蹈,有的甚至带上了不知道哪翻出来的假面,一边跳一边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
豪乳相互挤压,肥臀激烈碰撞,手指在对方的嘴里划过,脸上的妩媚春情调笑。
那勾魂一般的小动作让我下身疯狂暴涨。
有几个姑娘甚至开始拿黑丝玉足时不时的勾一下我龟头。
现场的气氛居然真的被她们变成了那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夜总会。
我仿佛再次穿越了时空。
我其实生前看过脱衣舞。
但是真的应了相声里那句话:“我是带着批判性的眼光去看的。”虽然那舞者的身材挑不出任何毛病,表演也非常精彩,气氛烘托到了极致。
热烈之处甚至和观众互动让观众洗面奶甚至吸她那两颗奶头。
我却丝毫没有兴奋,甚至都不如自己看片来的有感觉。
怎么说呢,我感受不到情感。
我从来不是什么坐怀不乱无欲无求之人,对我来说只要有可能,和爱人发泄欲望是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平常之事。
但正因是吃饭喝水,我从来吃不出那几千的高级菜好在哪里,我也从来不觉得那天文数字的佳酿有何底蕴。
对我来说,那只是味精和糖水。
哦,甚至有些都不能算糖。
应该说是不那么酸的醋。
吃喝如是,做爱也如是。所以纵使我生活还算安稳,我也从来没有动过一丝一毫去那风月场的年头。我知道,那里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但现在不是,现在看着面前色情的娇躯疯狂扭动眉目传情,我下身涨的生疼。
列克星敦正好进来。
看到这场景先是一愣,然后妩媚一笑,把灯开成昏暗一点,自己迈着猫步也走向中间。
众人如同女王驾到一般纷纷让开。
她带着众佳丽刚要跪。
我赶紧一拦。
太太明白我的意思,带众佳丽们蹲了一圈,接着媚眼如勾般一挑,在我最敏感的系带处反复扫了几下,用特意涂过口红的双唇在我马眼上深深一吻:“亲爱的,来。”众人也会意,闭眼张口伸出舌头,双手掬在下巴下面,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催促着我赶快喷发。
我直接飙了出来。
是真真正正的飙射,水压如同消防栓被车撞断一般激喷而出。
姑娘们的香舌一勾一勾的往里吞着。
我玩心大起,直接手握住鸡巴开始扫射,喷的她们满头满脸,眼睛额头头发上尿的全部都是我的液体。
姑娘们更为兴奋,双手捧起自己的奶子,对着我也开始喷射。
我感觉又回到了刚出生的那天。
不同的是。
这回是真正的愉悦,不再有一丝一毫的痛苦。
就这样两股液体交汇着,这一场淫欲大秀才雨散云消。
我也出了一身大汗。
姑娘们闻到石楠花味道如同疯了一样把我压在了床上。
无数香舌在我身上各处舔弄。
最好的部位当然被列克星敦占着,她舔到下身都开始喷水。
整个人是真真正正达到了绝顶。
而我在被舔了一个小时之后才被放开。
“我说真的,你们刚才这一通舐,我感觉我自己是牧场里给牛羊用的盐砖舔盐块。”
几个白花花的身子一楞,然后爆发出一阵大笑。
星座一边乐一边从床头摸出了一个东西,挤了颗塞进嘴里。然后她整个人开始变得面色潮红。我全程都看在眼里。
“星座!你刚才吃了什么!”我一把抢过了那个东西,然后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东西。
药,还是药片。
“星座!”我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寒意肃杀,把刚才的热闹气氛一扫而空。
列克星敦她们先去洗漱了。
房间里没几个人,就我大黄蜂得梅因和星座。
一时间房间里气温降到了冰点。
“你喜好夜总会,我不拦你,你那身衣服,我也很喜欢。你要玩闹,那都是放松。但是我应该说过,我最恨什么吧。”
“不,不是的姐夫,这不是……”星座终于明白我为什么生气,想解释但是被我吓着半天说不出话,嘴唇不停的抽动,脸上写满了委屈。
最后支吾了几声,衣服都没穿,哭着冲出了房门。
我面沉似水,整个人脑子都是放空的。
“啊,我们洗完了,亲爱的你…诶,星座,怎么…”
和进来的列克星敦装了个满怀,星座满脸泪水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往门外冲出去。
列克星敦赶忙打眼色,得梅因会意冲了出去。
企业她们赶紧进来。
“怎么回事司令官,你和星座怎么会吵…”
几个洗漱完的也坐到了床边,看着我手里的药片。众人瞬间明白了。
“司令官。”列克星敦只有说正经事的时候这么叫我:“你现在带上衣服,出去和星座道歉。立刻,马上。”
我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了。
“列克星敦,我最后问一句,这确定不是那个东西是吧。”
列克星敦白了我一眼,直接掰了一片:“张嘴。”
“老婆,我…”
“怎么,你怀疑我要害你?”
也是,吃就吃了。
星座刚才是嚼的,我没嚼,整片吞下去了。
等了一会,除了身上变的有些红,像是肉体刚泡完热水澡一样,其他的没什么变化。就是稍微有些热。
“老婆,这到底是?”
“活血剂。促进那个红色素循环的。你没感觉星座脸上哪怕那么跳舞都没什么血色么,她要定期吃这个。她的毛细回路有些不通,这是夕张开的药。你不信可以去问她。”
“我没什么不信的,我去给星座道歉。”
“劝不好你今晚上别上床,听到没!”
“是。”
短发少女蹲在宿舍门口,泪水在自己身下滴成了一片小水洼。
鼻子一抽一抽的。
那梨花带雨的脸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情伤,然后大骂辜负佳人的那货不是个东西。
我确实不是个东西。
把外套给蹲着的少女披上,我跪在她身后抱住了她。星座感觉到是我,擦了擦眼泪,但赌气扭过头不看我。
“星座,是我的错。我吓着你了。我没问明白就…”
“姐夫…在你眼里我就是…我就是那种女孩么…就因为,就因为我喜欢夜总会文化…?”
“不是的。和你喜欢什么没关系,我就是单纯看你吃那玩意,然后想到了…”
“所以我在你眼里就那么脏么!我喜欢喝酒,喜欢跳那种舞!所以我就一定会磕那东西?姐夫你就是那么…”
“是,我不是东西。你喜欢喝酒,但从来没耽误过事。你喜欢跳香艳的舞,但只给我看。我不做任何辩解。就是我冤枉的你。我甘愿受罚。”
我轻轻的把她扭过来,望着那满脸泪痕的面容,慢慢的说道:“星座,对不起。”
一声耳光响彻了整个宿舍,楼上窗户都打开了,姑娘们纷纷探出头来看什么动静。
我说真的我没想过会这么响,而且这也太疼了,这手也是液体金属脸也是液体金属的,怎么会和我肉体自己扇自己是一个级别。
光响我能理解,毕竟俩块铁打上,这么痛是什么鬼。
算了,也正好,不痛不长记性。
我一下一下用力的扇着,星座整个人都吓傻了。楼上看的几位也吓傻了。列克星敦喃喃自语:“我就是吓吓他,他怎么…”
抽了几下?
我没数,反正我脸木了。
要不是这身体没血我估计腮帮子现在得和馒头差不多。
星座终于缓过神来。
直接扑上来死死压住我的手:“姐夫,你别…你这是…”
“我应得的。别哭,没什么好哭的。其实应该让你打,我怕你手疼。我自己来…”
“姐夫你怎么,你怎么真的…”
“我乱怀疑我自己的爱人还冲她发火,这样的丈夫不该打么。”
“好了,好了姐夫…星座不生气了,不生气了…”说着她直接死死抱住我不让我手再动:“我,我刚才和你解释清楚应该就没事了…我一害怕就…”
“宝宝,原谅我。都是我不对。”
“嗯,嗯…没事了,没事了姐夫。我们上楼。我们睡觉去。没事了。”说着小妮子直接一较劲把我公主抱了起来,往卧房走去。
诶不对,好像反了。算了,反正列克星敦说的是道歉,劝好。谁抱谁不重要。
这时候的我并没有注意,门口还有一个声影默默的看着我俩。
“亲爱的,还疼么。”
“没事,我活该。”大家都睡了,我用传音和列克星敦说着悄悄话。
“唉…你居然还真的下得去手,我都不好说你这人…”
“做错了事就要受罚,我自己定的规矩,我不遵守。那我就别干了。”
“你啊…”列克星敦长叹一声,慢慢帮我揉着脸。
“诶不过说真的亲爱的,你想好怎么干了么。”
“嗯,刚才我已经和声望说过了,到时候港区大扫除。”
“大扫除?”
“对啊,大扫除嘛,然后,总会有一些东西不知道谁是谁的。到时候咱们开个失物招领。”
“等下,老公,为什么你会这么确定她们一定会有实体证据?”
“很简单,老婆,我问你。如果某天加加和你说,她不是吃饭,是在追求食物和人的精神境界。你会怎么想?”
“……我会怀疑她要变深海。”
“就是如此。你可以说追求好吃的,追求尝试新的吃的,甚至追求就餐环境,但你最终本质还是为了吃饭。你上来就否定说自己不需要吃饭的,那要么送去给灶姐要么送去给夕张。”
“但是老公…这和…”
“你听我说完。我为什么说这个,因为盈利就是吃饭。哪怕是慈善公司,不盈利要怎么慈善。您都饿死了还普渡众生?那您这是真神仙。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她们干这事,她们的盈利点是什么?”
列克星敦愣住了,对啊,桑提怎么会做没赚头的生意。这事没有利益啊。
看见列克星敦的表情,我笑了笑,翻个身捧着她脸,继续解释:“所以说,如果一个生意。他绝口不提钱,而是疯狂和你说收益。那就有两种可能。要么,不从你这赚钱。这事显然不是。那就是第二种,为了广告。”
“抽奖营销发放福利是么。”
“还得是你们有生活。所以,她们必然有一本实体账。因为她们不可能也不敢放在图灵那。要么是硬盘,这个可能性我觉得不大,因为硬盘最终还是要接终端查看,一连接就会被图灵看到。桑提不可能冒这种风险,所以必然是实体账本,而且绝对体积不小。你琢磨这个数据量。算上加注的精确到每个人,还得每日更新,那会非常显眼。那么问题来了,老婆。你要藏这么一个东西,你会把它放在哪?”
“放在最显眼的地方,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所有人进屋都能看到的地方。”
“老婆我很怀疑你藏了私房钱。”
“切,说正事。”
“没了,就这么回事。到时候就是失物招领的戏码了。你自己领走的,说不是你的也没用。”
“但问题是,老公,这样的话她们销毁证据怎么办?”
“呵呵,那东西到手就扫描,那就是影像资料,至于证词和口供。那就要看咱们的乖女儿手艺如何了。”
“……你…”
“放心,老婆。哪怕是桑提,她可也是婚舰。沾了这种事,她能怀疑?这么可爱的女儿为了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给爸爸。桑提高兴还来不及呢,多好的广告啊。这不显得她这个庄家童叟无欺么?”
“……你是故意让她…”
“呵呵,睡吧,老婆。我可什么都没说。我只是个色鬼,对女儿有想法的好色老爹。那都是女儿自己的想法。丫头长大了,偷听父母聊天,想要做自己的决定。我这个爸爸可是无辜的。”我闭上眼睛,狡黠的一笑。
“说真的,老公。有时候我真的会对你有点害怕……”
“正常,老婆。因为我也是这么看待我自己的。”说完,我也睡着了。
等着吧,内华达,桑提,我会让你们俩位老婆感受一下,我这个家主可不是只有下半身。
注1:经西语朋友指正说Señorita有未婚小姐的意思,用Señora女士会好一些。
但游戏原文台词中用的是Señorita。
故此为了原台词neta效果原文不做修改,特在此注解。
感谢pir大佬提供西语方面的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