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是什么?

反正就我而言,是一觉睡醒后发现自己含着心爱之人的乳头,满口弥漫着奶香甜味。

而更幸福的事是什么?

是你低头发现,自己的女仆长正在温柔的用红唇裹着自己的鸡巴。

“主人。您醒了么?”声望卖力的用口舌侍奉着那根坚硬火热的阳具。

见我起身,舌头舔弄的更加卖力,忘情的含到喉咙深处的同时还不忘抬起头来用双眼望着我。

那目光楚楚可怜,让我差点交枪的同时又心生怜爱。

我从不曾看见声望露出这样的表情,给人感觉这种情感天生不属于她。

我知道,这是因为我。

“老婆,紧张么?”吐出嘴里的软糖,亲了一下身边人的脸庞。

我缓缓把声望也抱上床来。

老婆这样服侍我,那我肯定要回馈一下。

于是我侧着身摆好69姿势,也舔上了那粉嫩的肉屄。

希望这样能缓解一下美人的心情。

当舌头伸进那花瓣里,我明显感到身下那红唇抖了一下。

我卖力的回馈佳人,仿佛这样能弥补一点心中的愧疚。

“嗯~~~主人。我…我很怕我干不好。”声望的传音娇媚中又带了一丝忧愁:“如果您让我清扫,让我打仗,让我去整理东西。声望绝无二话。但是这种事…我真的不擅长。我现在很怕我辜负了主人您的…”

“我的女仆长,你别想那些。你就是去打扫检查内务的时候发现一本奇怪的书。所以你拿出来交给夕张扫描,然后让她们证明是她们的,让她们把书带回去,就这样。你什么也不知道,你只是做了你自己的工作。”

“那,主人。声望现在害怕,声望要您的鼓励,要您的勇气。”

“老婆,我也害怕,我也没底。我也要。所以,我们来像公爵那样交换信物。愿勇气与我们同在。”

声望听了这话,身上开始发烫,抱着我的屁股直接往食道里一捅,整个脸贴在我的裆部。

我满身大汗,被窝里被我的汗水弄得满是石楠花的味道,催动着我们两口子的情欲。

我轻轻地一张口,含住整个鲍鱼的同时舌头拼命往深处一勾。

“咕咚,咕咚,咕咚。”

相爱之人互相吞咽着对方的体液,喉头蠕动。

那略带气味的勇气缓缓流入了身体,在周身弥漫。

紧张的心情随着这股暖流一扫而空。

身后的娇躯贴了上来,肩头出现了一张脸,表情温暖但又略带一丝妩媚。

“亲爱的,我也要喝。”

我用力一吸口中的花瓣,把那最后的琼浆含了满嘴,侧过头去吻住了那红唇。把那花蜜渡了过去。

“老婆,好喝么?”

“感觉像很淡的绿茶。甜甜的。”

“列克星敦你这么一说,看来我得少喝点茶了。”

“不用,我很喜欢。”说这列克星敦往下一咽,擦了擦嘴。

声望也爬了上来。

两人一左一右的躺在了我的胸口。

三人都闭上了眼。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

“好了,老婆们,走吧。愿一切顺利。”

“嗯,祝好运。”

两位帮我穿好衣服,上了轮椅。我慢慢往外开着,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列克星敦。

“老婆,如果真的发生咱们刚才说的那事儿,你会怎么办?”

“亲爱的,我不瞒你。列克星敦会失落,但我也就是失落而已。所以我要你加倍的补偿。”

“我答应你。”

“嗯,去吧。”

我出了门,往夕张的工坊飞去。心中怅然若失。总觉得要发生什么。

带着小腹中主人的勇气,声望的步伐也变的坚定了。那个完美的女仆长又回来了。

“好了,该上台了。”

声望缓慢而又有条不紊地搜寻着一切。

整体流程其实比起查寝更像是消防检查。

当然正当的私人物品和小玩具是没事的。

毕竟姑娘们在外搏杀后总是需要放松。

大体下来也就是堆着的杂物要清理,衣服要收好。

脏的地方要搞干净。

最重要的精力还是放在搜查各类间谍设备上。

搜寻进行的异常顺利,到了U国宿舍后声望也不着急进图书室,而是有条不紊一间一间的按顺序查过去。

偌大的宿舍此时除了声望她们三人组之外一个人都没有。

这是我定的规矩,检查的时候所有人都必须在广场上集合等待。

为的是防止相互之间里应外合的舞弊。

小花和反击一人抱着一个大燃料桶,里面装了不少扫描时候终端发出奇怪声音的物品,需要最后进行统一检查。

“反击,你把书架上的书搬下来,我扫一下。小花你帮着反击把书架上灰掸一掸。这帮货真的是,弄这么多书又不看,天天打打杀杀的混不吝的玩意,老喜欢摆样子装自己是读书人。”声望絮絮叨叨的吐槽着,旁边的姐妹会心一笑,也都没察觉出什么异样。

“嘟嘟嘟嘟”,声望非常自然的眉头一皱。

“这谁的书,怎么木头封皮的书金属检测器会响?怕不是藏了什么私房钱还是金币什么的。”声望随手往桶里一扔。

两姐妹也不疑有他,这桶子里全是这类物品。

多一本书谁也不会奇怪。

“好了,妹妹,小花。收拾完了去工坊吧。都拍了照吧。”

“嗯,拍好了。”

“发大群,让她们自己来拿。”

“那我们先过去整理吧,要不然她们还得排队等。”

“也是,小花说得对。咱们先过去摆好,弄完了再发大群。”

“成,走吧。”

“居然被小花给救了,我差点酿成大错。”声望喃喃自语道。

“怎么了,大姐?”

“哦没事,我在想这些都是啥。”

“哎呀回头让她们自己来解释。”

“也对。”

就在夕张看着我坐轮椅转到第七十三圈快骂了街的时候,我终于等来了我想见到的人。

望着她的表情和手里的东西,我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啊,主人您也在啊。”

“嗯,毕竟我刚回来没多久,要熟悉下流程。你们干你们的,我先看着。”

“妹妹,小花。你俩把桌子台子椅子搬出去,拉一下排队的线。我来把东西倒腾出来。”

“好X2”

声望看两个妹妹出去了,不动声色的把一本书随手一放。夕张也不动声色的随手拿起来,往终端里一扔。俩人仿佛完全没有看到对方。

“女仆长啊女仆长,你这是没干过紧张不在行?这要是熟练得什么样?”我心里暗自吐槽。

“图灵,好了没?”

“好了,隐形墨水处理,已扫描笔触痕迹,全账目生成完毕。保存级别,绝密。”

终端吐出了那本书,女仆长随手接住。镇定自若的走出门,往反击她们布置好的架子上一放。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什么都已然就绪。

来吧,好戏开场了。

桑提第一眼看到大群那张照片的时候,她整个人昏了过去,物理意义上的昏了过去。

内华达用尽了各种办法,最后不得不大喊一声:“桑提,快醒醒,你金库着火了!”

昏迷的绿发资本家和僵尸一样蹦了起来,直接和内华达来了个头碰头,宿舍里咣的一声巨响。

“好了好了我的大老板,亏你还做生意的。”内华达鄙夷的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桑提:“声望只是说那些东西是检查没过的,让我们说明一下里面有什么,你这样倒是惹人怀疑了。你要害怕的话我去。瞧你这怂样。”

桑提定了定神,也冷静了下来:“对,对。你说的是。我们要冷静,要冷静。这样,你去拿书。毕竟钥匙在你那。你去没人怀疑。我在一旁等你。我别过去。你拿了书赶紧回来。”

“好了好了,自然点。走吧。你这样千万别打牌。全写脸上了。一个做生意的心理素质这么差也是没谁了。”

“你个赌狗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主人,目标在过来的路上。”

“知道了,自然点。你什么事都没有。例行问话就好。”

“是。”

“指挥官,周边摄像头已开始录制。”

“开自动跟随和对焦,别到时候糊了她们能赖账。”

“已设置。”

“老公,整理完毕了。”

“好。开工。”

姑娘们排了一溜长队,纷纷过来认领自己的东西。

声望也若无其事的一个一个确认,翻看了下没什么也就让姑娘们签了个字就把东西还了回去,内华达看了下也就安心了下来,远处的桑提端着一杯咖啡若无其事的靠着树,眼光不停的往这边瞟着。

“声望,我来拿东西。”

“哦,哪个是你的?”

“上面那本大的词典。”

“哦,等会。”声望一抬手,把那个大方块从架子上摘了下来:“你这里面啥玩意,怎么木头书金属探测器会响。你装了啥?”

“哦咳,啥书啊。这是我枪匣子。”说着内华达把那颗弹壳拿了出来,一按开关露出了凹槽,嵌进去打开了方块。

封面的内部是一个左轮凹槽,里面静静的躺着内华达的左轮。

“嚯,你这玩意还挺隐秘,不过你干嘛把左轮放书房里?你不怕被那几个熊孩子拿跑了?”

“得了吧,我就是怕她们拿跑了才放书房里。你还不知道那几个小鬼。一年都难得看本书,看书的也不会动词典。再说,这玩意没我的钥匙谁都打不开。我特意放在高处也是防这个。”内华达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破绽,连我都不得不感叹她的心理素质,一旁桑提喝个咖啡手都打抖。

玩牌的心理博弈技术确实是不一样。

“哦,来签个字。你下次放的时候往里放点。小花她们抹灰差点掉下来。死沉的。回头砸坏东西。”

内华达刷刷几笔签了个字,抱着书就走了。桑提赶忙把咖啡杯一扔跟了上去,假装没看到那不屑的眼神。

“瞧见没,天天自己吓自己。有什么好怕的。”

“行了行了赶紧走。这一天过得,多来几次我得吓死。”

呵呵,别急,老婆。吓人的在后头呢。

“老公…你确定你要用这个?”

“咋,这玩意有啥副作用?”

“那倒没有。”

“那不就得了,我总不能真找个路灯扛过去吧。意思意思就得了。”

“那,你小心…”

“说反了吧老婆,应该是她们小心。”

终端ok。证据ok。装置正常运行。通讯连接畅通。

走吧,进去吧。我推开了那图书室的门。

屋里俩人愣了一下,我明显看出她们脸上露出了千万种表情一闪而过。接着俩人若无其事的抱了上来。

“死鬼,怎么想起过来这边?”

“没啊,刚才看你们去拿东西,想起还没过来过呢。”我若无其事的对内华达上下其手:“桑提你愣着干嘛,我来了你不开心么?有啥心事?要我帮忙么?”

“啊~啊~没有,老公。太开心了所以一下没缓过神来。”桑提愣了一下,赶紧让自己进入状态,把小披肩一脱,整个人酥了一般靠上来:“日理万机的大忙人可算想起我们了。怎么?大太太今天高兴让老公出来玩玩?”

“那可不,我这人你还不知道么,出了名的怕老婆。”

“切,你就装吧。你这几天到处吃姐妹们奶还不算。几出手段整的各路姐妹们服服帖帖的。你怕老婆?”

“我还不怕老婆?我这成天吃饭看哪个老婆有空,睡觉看哪个宿舍有空,买点东西钱都在你这个秘书这,还能有比我怕老婆的?我太冤枉了。”我一边说一边不闲着,手从桑提侧面空隙处伸进去捏着那俩奶头。

时不时还挤两下。

惹得妇人娇喘连连。

“轻点,死鬼。别一会捏出来了。这衣服可贵了。到时候弄的全是奶。”桑提玩笑一般的拍了我两下,也没躲的意思:“我这个秘书不就是算账加上记账,港区所有姐妹们的吃喝拉撒,日用品都得我负责。你这个死鬼老板两手一摊啥也不管。除了吃就是肏的。我累得和狗一样,还要负责给你喂饭。嘶…轻点…真挤出来了。”

“诶老婆你要这么说话那话可就不是这么说了。我自己都被当成赛马下注了,我还养狗。还养了这么漂亮的贵妇小母狗不带项圈不栓链子。这可是要罚款的啊。内华达你评评理。我是不是很冤枉。”

我假装哭丧个脸抱怨。俩人听完这话差点坐地上。一观察我表情又不太确定我是有心还是无心。内华达赶紧偷摸我手。我一冷笑。

测谎测我头上来了,我确实是你们的身体构造的这不假。但我没舰装没编号。提督ID号和你们根本都不是一个系统,测谎有毛用。

内华达捏了半天捏不出啥,赶紧对桑提使了个眼色岔开话题:“对啊,养狗怎么能不栓链子呢?小母狗还不赶紧去把链子拿出来。愣着干什么。”桑提一愣,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赶忙应承着要往里走。

“等一下。”

俩人一惊。

“既然是小母狗,怎么能这么进去。狗狗怎么能穿衣服呢?狗狗应该怎么走?”

“呼”

两人瞬间放松了下来,桑提娇嗔的瞪了我一眼,把自己脱的只剩下丝袜高跟鞋。

四肢着地,翘臀一扭一扭的进了里屋。

那媚态一看就是行家里手。

“啧啧啧,还得是专业的,你看你这死鬼硬的。”内华达直接把我裤子扒了看着我那硕大的龟头流口水。“老,老公。我能不能…”

“咋,想吃,那可不行。这是为小母狗预备的。要不然你也?”

内华达可比桑提干脆,直接一扒。

四肢着地就扑了上来。

和吃香肠一样一口就吞了进去。

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看得出非常开心。

桑提咬着两个带链子的情趣项圈出来,看到她抢先,一愣。

也扑了上来。

俩人开始疯狂的抢。

“好了好了,等会再吃。我先把链子套上,一会遛狗不牵绳可是要罚款的。”我笑着解开了项圈。

俩位也把脖子伸长。

套了进去。

皮扣栓好,我一拉链子:“一个吃鸡巴一个吃蛋,一会换过来就是了。好好吃。别抢。嘶。”

这俩口活在U系里也算一线的。

尤其是桑提。

舌头在我冠状沟上来回的摩擦,时不时还剥开我马眼把舌头往里钻。

是真的整个舌头往里钻,把我鸡巴都撑大了一圈。

我毫不怀疑她要不是因为舌头不够长她能直接从马眼伸进去舔我前列腺上。

内华达更直接,其他姑娘们吸蛋基本都是隔着一层。

她倒好,直接把整个嘴穿过了外皮,把两颗弹药库零距离的在嘴里舔弄把玩。

那感觉虽然绝顶但总觉得有些奇怪。

“停停停,内华达你个小母狗你吃好好吃,你这拿我蛋盘核桃呢。这不是健身球。”内华达不服气的看了我一眼,继续舔弄着。

俩只小母狗一边埋头苦干一边和我传音聊着天。

我偷偷的开始往外排汗。

房间里渐渐充满了精液的气息。

二人闻到味道也开始发情,逐渐放松了警惕。

“唉,你说我这玩意有啥用,光给你们爽了,除了撒尿,鸟毛都出不来。”

“老公,可别这么说。每一枚硬币都有价值的。”

“有啥价值啊,除了给人开盘赌着玩。”

“唉,你还是玩的少,你看内华达就知道。这都算小事。”

“那是,死鬼你回头上我那赌场看看去。那押注押的你都没听说过。U系赌冰淇淋是谁的奶这都算小儿科。”

“不是这还小儿科?”

“那才哪到哪。你是没见过她们怎么玩的。什么潜艇队今天弄回来多少鱼,多少螃蟹,多少海产。什么今天演习谁第一个被命中。什么明天出战旗舰第一架放什么舰载机,第一发炮弹用哪个炮管打。那能赌的多了去了。”

“不是这有啥意思啊?我怎么听着和玄学占卜一样。”

“额,咳。无非就是无聊赌着玩呗。那帮大小姐你也知道,赌马算传统节日。”

“主要我特别不理解。这种东西也能拿来赌的么。我总觉得很受伤。就感觉自己像是什么种猪。精液也被人拿来卖钱…”

“哎呀老公这有啥的,本来这个就有买卖的。要不然为啥你那边叫这个叫交公粮。婚姻嘛,不就是合伙。情感本质就是生意。做爱也就是生意伙伴巩固感情。孩子就是俩人互相拴住对方的投资。要不然你看多少离婚的要么因为钱要么因为鸡巴要么因为孩子。说到底爱归爱,没钱还是……”

呵,我的小母狗,我诱导了这么多等的就是你这一句。夜钓一晚上可算吃钩了。不枉我白白被吸了一个小时。

“桑提。”

我一把把鸡巴从她嘴里拔了出来,拿过一旁的湿巾用力擦拭了几下,感觉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整个人也站了起来,用我能摆出的最冷漠绝情的表情看着她。

两人吓傻了。桑提没内华达反应快,内华达赶紧扑过来:“指,指挥官…桑提她不是那个…”

“没事,内华达,你过来躺着。没你的事。”

我缓缓的坐下。

抱过内华达。

解开她的项圈扔在一旁。

内华达整个人躺在我膝盖上,脸朝内。

可怜巴巴的蜷缩着。

我缓缓的摸着这异色瞳小狗狗。

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尽量让自己散发出一种火山爆发前的气息。

当然,如果忽视掉这满身石楠花味道汗水的话,我表演的还是挺成功的。

“所以,我的贵妇就是这么看待你和我的婚姻的。我只是你赚钱的工具,我穷。我只能靠这鸡巴给你带来一点欢乐。我不配和你相提并论。是我亏欠了你。”

“不不不,老公!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

“你只是这么认为的。”我闭上了眼睛,尽量让自己表现得绝望一些。“那个便宜货戒指,是我委屈你了。”

我趁她一把不注意,撸下了左手那个戒指。

当然不是她的增幅装置,那个是埋体内的,取不出来。

只是大家开玩笑说那个是戒指,带的时候也按结婚仪式走。

“老,老公!还给我,还给我!”

“这种逛街时候随手买的玩具。配不上你。你说过这就是证据,证明我这个穷鬼老公对你有多不好。所以现在,你解脱了。”

“不!不要!我就要那个!我不要别的!那是你给我的,是你给我的!那是无价之宝!是无价之宝!”桑提疯了一样往我这边爬,我拿脚抵住她肩膀不让她靠近。

沉吟了半响,问了最关键的那一句话。

“桑提,如果我和你全部财产在一起,面对深海袭击。你会救谁。”

桑提整个人都傻了,内华达也傻了。

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这句话但凡换任何一个场景问,哪怕这俩人是傻子也能反应过来自己被窃听了。但是现在这个场景我问出这么一句,瞬间变得不要太合理。

俩人直接宕机了。在这双重冲击下桑提愣了十秒,张了张嘴没说出一个字。而我闭上了眼睛。

成功了。鱼没力气了,我剩下只要慢慢收线就可以了。

“我明白了。谢谢你。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不,不,老公我刚才,我刚才只是…我不是犹豫!”

“过来吧。”我站起身子,拿起她脖子上的牵引绳。把她拴在了角落。

“老,老公…”

“你要是下定决心的话,你就把这玩意扯断了走吧。我绝对不拦你。对你来说,这轻而易举。”

说罢我转过身去,不再看她。抱起了沙发上的小狗。

“老,老公…你哭了?”

“额,啊。没什么。”我假装抹了抹眼泪。

这身体就这点好,只要是沾水的东西完全不用酝酿感情,说哭就哭说尿就尿:“可能是太伤心了吧。过一会就过去了。”

“那,那少年…要,要不要姐姐来安慰你。”

好怀念的称呼。记得她刚结婚的时候经常这么调戏我。后来就还是改口和其他人一样叫我。

“嗯。我想插进去,插进姐姐的屄里。”

内华达脸一红,握住我的下身,慢慢引导着把我的鸡巴收了进去。

“怎,怎么样。心情好些了么?啊~~~~~别顶那么…”

“嗯,嗯。姐姐的小屄好舒服,水虽然不多,但是滑滑的。我鸡巴头磨的好舒服。”

“那,那就好。弟弟你开心,姐姐就开心。嗯~~~嗯~~~弟弟鸡巴好大,顶的我也好舒服。”

“嗯,姐姐舒服就好。”说着我一口咬上那鸽乳。内华达奶子不是很大,但很有弹性,乳头也一跳一跳的:“姐姐,弟弟饿了,弟弟想吃奶。”

“啊~~~弟弟吃,姐姐的奶都是你的。用力吸。姐姐也想吃弟弟的奶,弟弟往里顶一顶好不好。姐姐也饿。”

“可,可姐姐不是刚刚才吃过饭么…怎么会饿?”

“嗯~~~啊·~~~弟弟不知道,肚子饱了,但是小屄这里饿。要弟弟的奶才能填饱。”内华达急性子,直接把手伸进自己的肚子,握着我的鸡巴往里疯狂顶。

“那,那姐姐张开屄里的小嘴。弟弟也让姐姐吃。”

“啊啊~~~姐姐这就开门,快进来…姐姐要…”说着内华达花口一张开。

把我整个龟头包了进去。

双方都叫了一声,之后便开始疯狂抽插。

胸前奶水也随着抽插一股一股的涌动。

根本不用我吸。

很是方便。

“弟弟,弟弟。姐姐的屄芯子好么,舒服么?弟弟要不要天天插?”

“要,要,姐姐最好了。姐姐让我肏屄,也不会管我花钱,也不嫌弃弟弟送的礼物不值钱,更不会拿弟弟当牲口赚钱…姐姐,姐姐是全天下最好的姐姐…可,可惜弟弟什么都给不了姐姐。我既没有钱,也没任何东西给姐姐,连饭都吃不了,只能靠姐姐们喂我吃奶。甚至连射精都射不出。弟弟…弟弟一点用都没有。”说着我又要哭。

“啊~~~啊~~~~别,别,弟弟别哭,别哭。弟弟一定能射出来的。好弟弟鸡巴这么大,蛋蛋又这么大,一定能让姐姐爽死!姐姐永远陪着你,你就玩了命的捅姐姐,姐姐让你插一辈子!要,要去了!姐姐要去了。”

“内华达!!!!!!!!!”桑提的嚎叫声让整个图书室都震了一下,得亏这图书室是特意做的隔音,不然这一嗓子嚎完怕是能把整个港区的都给招来。

“你个骚逼!你他妈的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他妈天天给你擦屁股,用老娘的东西,花老娘的钱,现在你还抢我男人鸡巴!老娘我他妈哪点对不起你?我是欠了你多少钱你个骚逼要这么对我?”桑提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整个人一股那种股市崩盘喝完酒撒泼的感觉。

“呀~姐,姐姐…我…”

“啊,弟弟,弟弟不怕。有姐姐在。”内华达赶紧拍了拍我的背,护住了颤抖的我。

整个人也一股无名火起:“你个拜金婊子你活该!你他妈刚才说的哪一句是人话?好弟弟一片真心待我们大家,你居然说弟弟是他妈你的生意?你这种眼里除了钱狗屁没有的玩意你也配搁这嚎?和你那几个臭钱过一辈子去吧!你那骚逼活该长海藻发霉。弟弟肏你我都觉得脏了他那么大的鸡巴!”

“内华达你他妈的!”桑提想往前冲又怕扯断了链子,张牙舞爪的彻底发了疯:“他妈的你不是拿他当生意?整个这狗屁主意就是你个骚逼赌狗想出来的。要不是你求到老娘头上老娘能接这买卖?现在你倒打一耙说我?你以为你有多干净?我就肏了!他妈的你赌桌上有这个脑子还至于内裤都他妈输跑了?”

“姐,姐姐…真的吗…你,你也是…”我假装要大哭往外拔。内华达彻底慌了,紧紧夹住不让动。

“弟弟,弟弟,姐姐做错了,姐姐做错了!是姐姐不对,是姐姐不对!姐姐一开始只是开玩笑在赌场里弄了个小黑板押注,结果人越来越多姐姐一时鬼迷心窍就…姐姐绝对没有拿弟弟当赚钱工具的想法,一丝一毫都没有。你千万不要听那个拜金骚逼瞎说…”

“那,那姐姐。姐姐和弟弟做个约定好不好…”

“弟弟,弟弟。你说,姐姐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

“姐姐,我要射了,姐姐让弟弟射进去好不好…”

这俩娘们这么一闹,加上刺激,我真的感觉我快射了。

而且不是尿。

是真正的精液。

我输精管感觉快憋炸了。

只差最后一点就能喷出来。

内华达听了这话更是难以置信,整个人幸福的快晕过去。

“好,好。太好了。弟弟。弟弟进来吧,姐姐要你的鸡巴,姐姐要你的精液,全部,全部进来,把姐姐肏死。大鸡巴全进来。全进来。”内华达直接趴在沙发上,整个屄口冲向我,强硬的把入口打开:“弟弟,弟弟,全力进来。全力进来!把姐姐肏死,把姐姐肏死!”

“不,不要,我不要姐姐死。”

“姐姐不会死的,姐姐可是战列舰,弟弟,快,快。”

“那,姐姐,我…我来了。”那我还和你客气,下身已经快憋炸了。

我直接把鸡巴快整个抽了出去,留个头被裹着。

内华达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闭上了眼睛。

把花口绷到最大。

两人都停了一拍。

房间里只剩下桑提的哭泣声。

“老,老公…不要,不要射给她…不要射进去…”

这句话打通了拦着我射精的最后一点阻碍。

我冷眼回头望了一眼桑提,回过头掐住那小蛮腰,身体绷紧。内华达感受到我龟头变大,也全身绷紧。

我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量撞了进去。整个沙发顶在墙上砰的一声。

内华达迎合着我往后一送,龟头直接穿过花口撞了进去,然后被花房紧紧的锁住。

整个人仰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娇喘。

我死死的掐住她两颗奶头,两个人直接定格,就这样到达了绝顶。

“弟弟,姐姐是,full house(葫芦,指德州扑克三带一对。直译过来是满屋,双关射了一肚子)。”

这是内华达晕过去前的最后一句话。

整整三分钟。

我整个人死死绷紧,感觉把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泵了出去。

两个睾丸已经完全脱离了我的控制,只是完全依靠本能抽动着,再抽动着,如同把我全身所有的水分转化为精液射了出去一般。

内华达就更直接了。

她双腿死死钳住我,整个人颤抖着。

哪怕她就这么在沙发上晕了过去。

肚子如同怀孕了一般鼓了起来。

但她是笑着的,幸福的笑着。

即便她如此的淫乱放荡,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肚子里全是爱人的精液。

她依然笑着。

虽然脸上满是泪水。

我看着这笑脸,我也笑了。轻轻的吻了一下那片红晕。

“好姐姐,royal straight flush(皇家同花顺,指德州扑克的10JQKA,最大牌型。而flush直译有冲洗,发红的意思,straight有直接的意思,双关内射和红晕)。看来弟弟的运气,更胜一筹。”

梭哈开牌后,我足足在沙发上坐了十分钟才缓过来。

这身体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之前惩罚自己抽耳光的时候我还以为那种疼痛是系统模拟的告警神经传导。

现在看来一切都是自然反应,甚至比起肉体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来以后做爱还是要注意安全。

不然这回头一时兴起用力过猛,再把哪位夫人从床上戳下去。

那我肯定得跪装甲板。

“哦操,忘了。”我赶紧检查了一下内华达的终端,又看了下我自己的。

还好。

图灵及时的帮我截住了精液信号。

不然现在发报出去乐子就大了。

这边这位老婆是吃饱了,那边还拴着一位呢。

我默默的合上了终端,心里想着接下来应该怎么表演。

还好刚射完的我现在是贤者时间,这是男性特有的冷静思考时间。

桑提感觉自己的核心仿佛被撞碎了。

她整个人坐在地上,满脸泪水靠着墙瘫着,头发乱七八糟如同绿色的干草一样。

那怨妇一般的神情瞅着特别像被讨债的堵在家里不敢出门。

我尽量不显露出心疼的表情。

默默的蹲下去摸了摸她的头。

“老,老公…”

“别这么叫我,我不配。”

“不,不,你就是,你就是!我老公除了你没有别人!”说着话桑提扑过来想抱我,但被我轻轻隔开。

“抱歉,我不会和为了钱的女人接触,我穷。”

“不,不,老公你不穷,我的钱都是你的,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你是我最重要的财产!”

“是么?”我默默的打开了终端。把所有证据投影到了墙上。“我确实是你最重要的财产,难怪你就这么对我。”

桑提面若死灰。

“我问你,桑提,我重要,还是钱重要?还是说,没有我对你更重要?我太穷了,拖累你赚钱了,对么?”

“没有…没有…老公,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行了,这种情况就已经算是撂了(刑侦术语,指嫌疑人心理防线被突破,全盘交代。)。

“我就坐着,我听你怎么说。”我也无所谓了,整个人就坐在了地上。

“老公,我经常,经常出去做生意。包括小时候,我的家族也是这么教育我的…钱是唯一能体现自我价值的东西。没钱的,没钱的在那时候的我眼里根本不是人。后来,后来我为了家族的航运利益,当了舰娘。我…我实力不济,又怕被大家看不起。我除了钱什么都没有,面包和感情同时摆在我面前的话,我肯定毫不犹豫选择面包。所有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是衡量剩余价值的工具…”

我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擦了擦她的眼泪。桑提一把抱住我的手不让我走。我干脆把她抱过来,继续听她说。

“可是,可是,高层那些杂碎,为了垄断海洋和利益…开始制造深海,让战争永远不停。我…我开始感到害怕…那是,那是我第一次碰到我不敢挣的钱。我开始觉得深渊,深渊说的对…就这么让一切归零…应该也挺好。但就在那个时候,你给了我戒指…我,我人都是懵的。我很奇怪你这么有正义感的人为什么会喜欢我这种人。我拜金,心眼小,满嘴都是钱,爱好奢侈,满脑子都是利益…我那时候开始怀疑你和我是一样的人,只是你伪装的比我好。所以我不断地去刺激你,去考验你。我这种,我这种女人…”

“可你还是接了不是么,接了那个20块的戒指。那可能是你全身上下最便宜的东西了。”

桑提擦了擦眼泪,摇了摇头。

“不,不。那是我…那是我第一次收到,有人不为了利益送我的礼物。那是无价之宝。我,我从来都…”

“你不是说了么,爱也是利益。那我还是有所图的,不是么。”

“不,不是的,老公你不知道。我见识过的。那种所谓的模范夫妻,因为买错了一瓶原价而不是打折的洗发水,两人能吵到直接离婚。一大家子晚辈为了争继承权谁都不服谁,就因为老人不偏袒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他们能把老人给活活饿死。所以我根本不相信人和人直接有什么真感情。那个时候你送我戒指,和你说你爱我,我根本不知道婚姻是什么,爱是什么,我就去打听去学习,然后我就觉得爱好麻烦,我虽然精明能处理一切,但是真的好可怕。不知道哪天就…”

“你知道加尔文么?”我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

“郁金香五要素,老公你说这个意思是?”

“挣得越多,社会影响力越大,证明你越虔诚。这样的思维走到最后会变成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

桑提突然明白了顿悟。

“老公,老公,谢谢你,谢谢你!你救了我,你救了我!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爱是什么了!谢谢,谢谢…”桑提泣不成声。

而我默默的从自己手指上摘下那个戒指攥在手里,长叹一声。

“桑提,你知道为什么我娶你么?你刚才说,没有钱的对你来说都不算人。但,港区的姐妹们一无所有。你却从来没有真正坑过大家一分钱。这才是你的本性。否则,你现在应该是大家的敌人,而不是在这里和我坐着聊天。而且某种意义上来说你说我和你是一类人,这话你说的没错。”

“老,老公,你开玩笑吧…”

“我确实没有。原因正是因为你所说的,我没有钱,我是抱着处男死去的。我当时的想法和你是一样的。都是觉得爱很麻烦,所以我拒绝所有人。给大家戒指,是因为大家漂亮,我玩着游戏起反应了,我想肏逼。来了这边以后我的鸡巴从来就没有自己睡过觉,我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直到那天我起床发现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我快吓疯了,我以为这一切都是一场梦。我才明白过来我离不开你们。我才真正明白过来,为什么你们心甘情愿的重伤自己也要给我身体。因为你们也同样离不开我。老婆,你说的没错,这就是利益,这就是做生意,只是。这场生意的本钱是爱。得到的回报也是爱。钱能买到物质,让人身体上前行。而爱让人精神上振作,让人毫无迷茫的前行。两者是相辅相成的,就像你说的面包和爱情一样。没有任何一笔生意比家庭更难做,能做好这个的往往都是圣人。我不是,我很低俗,我看到你们起性欲,我除了爱什么都没有,连身体都是你们给我的。但我能发誓我只要活着一天,我就会付出我的一切。我不会管钱,我不懂那些球形鸡经济学。所以我需要另一半。现在我邀请你,入股我的下半生。当然,我只有这枚戒指,20块,便宜货。我们的大老板,你愿意买下它么?”

桑提直接抢过戒指,颤颤巍巍的重新带回手上,死死的攥住。又和想起什么一样,跑去撕了一页纸下来,哆嗦着在纸上写着什么。

“桑…老婆,你这是?”

“老公,我爱你,我要把一切都给你。我的财产,我的企业,我的货物,我自己本人。我不准任何人看不起我的老公,我不准任何人因为钱侮辱你,这是你的,这些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说着话桑提掏出了那只金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又拿出了挂在眼镜上的印章,盖了上去。

接着她把这些都塞给了我,然后她做了一个连我都没想到的动作。

她掏出了自己那支看上去贵的吓死人的口红,在阴唇上涂了一圈,用自己下半身的嘴用力的亲了上去。

她拿起了那张纸,笑着,双手递了过来:“给,老公。全都是你的。”

那是我见过桑提一辈子笑的最灿烂的一次。

我把那纸扔在一旁。桑提以为我生气了:“老,老公,还,还不够么?”

我摇摇头,抱了上去。

“我就要这个,这一个就够了,别的我不在乎。”

绿发少女再一次哭了出来,这次她和床上那位一样,也是幸福的泪水。

“对了,老婆。内华达说你可以变身是咋回事?”我慢慢收拾着房间一边问道。

“你果然偷听了是吧。”

“嗯,我就是好奇。”

“哎呀和pachina啊401啊她俩那个差不多的原理,出去谈判拿来甩开跟踪用的。本质就是素体流转。”

“让我看看。”

“…好啦,给你看,但不准笑。”

说着桑提把衣服脱光,鞋也脱了下来。在自己胸口按了几下。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变成了一个小萝莉。

“……干,干嘛…说点什么,这就是我小时候的姿态,别这么…”

“老婆,我硬了。我想肏你。”

“……萝莉控,来吧。”

“对了,老婆。赌局的事咋整。”刚射过一次就没有那么敏感了,所以还有余力和桑提说话。

当然我也不能太放松,这个形态下面太紧了。

稍不留神就会出来。

“啊~~~啊~~~,什么怎么办?嘶你别顶那……”

“不是,我射内华达一肚子,你这赌的是我射给谁,这一下庄家通吃。你确定不要想点办法?”

桑提脸都白了。

“那,那也没事,反正协议条款也没说不能庄家通吃啊。有,有合同的。”

“哦,那啥,我改了。你现在看到那个是我做的套壳……”

“……不,不对啊,跳板没反应啊。”

“跳板肯定没反应,我改的是你书签。等于现在全港区去的都是我的网站。你那个已经连不上了。”

桑提失神了一会,然后笑了。笑的前仰后合。

“不,不是老婆你笑啥。”

“算了,管它的。她们要干嘛就干嘛。把你拿回来了就行。你不在乎,我也不在乎。”

“那,老婆。我先要罚你。”

“我们的董事长想怎么惩罚我这个小秘书呢?”

“那当然是吊路灯。”

桑提一脸看傻子的表情,我急忙补了一句:“当然,不是真的路灯。是在你体内的这个。”

“哈?什么意思?”

“稍等。”我启动了夕张给我的装置。

桑提感到那根鸡巴越来越粗,越来越长。如同活的一样。

穿过了自己的花口,花房,顺着自己管路,一路往上,穿过自己胸口,脖子,喉咙。

最后当硕大的龟头出现在自己嘴里的时候,那根鸡巴又开始变粗,直到撑到自己消化道一点缝隙都没有,嘴里被龟头填满。

她整个人被我的鸡巴穿过了身体,桑提感觉自己像是烤架上的乳猪。

小萝莉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传音。

“不是,你个死鬼你这是什么,我……”

“吊路灯啊,你看这路灯多人性化,还能转呢。”说着我把桑提转了半圈,脸冲外。那姿势越来越像乳猪。

“不是,你个死鬼到底要干嘛?”

“没啊,这不是射了精了么,我总得让大伙来看看。”

“你不是想…”

“老婆,答对了,接好。”我按下了内华达身上的装置。整个港区提示音大作。所有人都开始往书房赶。

“老公,你终于…射…”

门打开了,第一个冲进来的是列克星敦。后面丫丫叉叉站了快100多,剩下的挤不进来的纷纷探着头。

我就在港区这些人的注视下,在小萝莉的嘴里爆了浆。

桑提想往下咽,问题喉管被我堵死了,嘴鼓的和蛤蟆一样,最后实在憋不住,精液喷了列克星敦一脸。

列克星敦就这么呆呆地望着,所有人都这么呆呆地望着。

而桑提就这么一股一股的往外喷着精液。

我发泄完最后一滴,抬头,看着面前的所有人:

“没错,老婆们。我能射精了。”说着我便往前走了几步。

得,俩问题一块解决了。合着我不会走路是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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