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初尝时停禁果(秦羽墨)

基本介绍:

世界观:一个哈基米(兽耳娘)世界,和现实世界完全相同,除了女性有75%有兽耳、兽尾等特征。

姓名: 张毅(主角)

身份: 某大学计算机系大三学生

外貌: 黑框眼镜/乱翘黑发/常穿灰色连帽衫

性格: 表面懒散实则敏锐/对数字敏感

姓名: 秦羽墨

性格: 文学少女,略带书卷气的天然呆

外貌: 156cm/45kg,垂耳兔特征,长发及腰

身份: 时停大学中文系二年级

敏感带:垂耳内侧的绒毛、尾椎骨上方的凹陷处

……

是夜,神烦冲了个热水澡,水流带走了一天的疲惫,却冲不散心头那份因新获力量而生的躁动与隐秘的兴奋。

他躺在床上,黑暗包裹着他,脑海中却反复回放着时停期间的画面——妹妹静止的容颜,狐尾柔软的触感,以及时间恢复瞬间她那猝不及防的反应。

那份掌控一切的感觉,如同最醇烈的酒,让他回味无穷,却也带着一丝后怕和对未知的警惕。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拂过狐尾绒毛时的细腻触感,耳边仿佛还萦绕着时间恢复时她那声短促而压抑的轻吟。

他摩挲着枕下的青铜怀表,冰凉的金属质感在掌心逐渐升温。

力量的诱惑与亲情的束缚在他心中反复拉锯,最终沉沉睡去。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狭长的光带时,神烦才悠悠转醒。

空气里还残留着烤土司和牛奶的淡淡香气,餐桌上放着半杯凉透的牛奶和一张便签,是张心玥留下的,字迹娟秀工整:“哥,我去上学了,早餐在桌上。”

妹妹已经离开了。

房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安静得能听到灰尘在光柱中缓慢飘浮的声音。

上午没有课,这给了他一段难得的、完全属于自己的时间。

他坐在沙发上,拿起那只青铜怀表,再次仔细端详。

怀表的纹路在指腹下留下浅浅的印痕,秒针不疾不徐地在表盘上划过。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时针与分针形成的夹角上,眉头微蹙。

下午的课程,似乎是个不错的契机。

学校……那里有更多的人,更多的场景,或许,也隐藏着更多关于这怀表的秘密。

他将怀表收进口袋,感受着它贴身存放带来的微凉触感和一种奇特的安心感,开始计划下午的行动。

妹妹留下的吐司带着微焦的香气,牛奶的温度恰到好处。

神烦慢条斯理地解决掉这份早餐,仿佛在品味某种仪式。

随后的时间,被分割成几个漫不经心的片段:指尖划过书页,留下轻微的摩挲声,目光在印刷体文字间跳跃,思绪却时而飘向窗外;屏幕上光影变幻,虚拟世界的厮杀短暂地占据了他的注意力,指尖在键盘和鼠标上灵活地敲击,追求着某种精准的掌控感;厨房里响起单调的切菜声和油入热锅的滋滋声,他为自己准备了一份简单的午餐,味蕾感受到的,却远不如心中那份对未知的渴求来得强烈。

阳光的角度悄然变化,从最初的明亮刺眼,变得柔和而绵长,在地板上拖出倾斜的影子,预示着午后的来临。

当时针指向预定的时刻,他换上外出的衣服,将那只青铜怀表妥帖地放进裤袋,指尖下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金属表面,那细密的纹路仿佛在传递某种古老的低语。

7路公交车准时靠站,气压制动发出独特的嘶嘶声。

他随着人流走上车阶,投币时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车厢随着他的踏入而轻微晃动。

他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座椅的绒面有些磨损,带着前一位乘客残留的微温。

引擎低沉地轰鸣,车身微微一震,开始融入川流不息的城市脉络。

窗外的景象开始缓缓后退。

熟悉的街道,挂着各色招牌的店铺,穿着不同校服的学生三三两两地走过,阳光在他们的发梢跳跃。

这一切都沐浴在午后略显慵懒的阳光下,构成一幅再寻常不过的都市风景画。

然而,在神烦眼中,这幅画卷却因潜藏的可能性而变得不同。

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车厢里的其他乘客:一个穿着星海中学校服的女生,正低头看着手机屏幕,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她的金毛犬耳随着车辆的颠簸轻轻晃动;一个戴着耳机的中年男人,靠着椅背闭目养神,眉头微锁;一位老妇人怀里抱着熟睡的幼童,眼神温柔而疲惫……他想象着,若此刻指尖按下那冰冷的冠状钮,世界会怎样?

那女生的笑容是否会凝固在嘴角?

那中年男人的眉头是否会永远锁住那一刻的思绪?

那熟睡幼童的呼吸是否会停滞在胸腔?

而他,将成为这片绝对寂静画布上唯一的画师,随心所欲地涂抹色彩。

口袋里的怀表仿佛被他的思绪引动,传来微不可察的震动,又或许只是他过于敏感的神经末梢在作祟。

一种隐秘的、带着热度的期待感在他心底悄然滋生,如同在沃土中破土而出的藤蔓向上攀升。

学校,那个汇聚了最多生命力的地方,那个结构复杂、充满无数隐秘角落的场所,那个有着形形色色“样本”可供观察的领域……他知道,那里将是他测试这神秘力量边界的绝佳试验场。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蜷曲,仿佛已经握住了那份无上的权力。

公交车平稳地行驶着,将他以及他那份逐渐膨胀、沉甸甸的秘密,一同载向目的地——时光岬角下的海滨教育长廊。

公交车厢如同一个流动的缩影,随着它不断深入城市的教育腹地,乘客的构成也悄然发生着变化。

穿着各式校服的身影逐渐占据了主导,从启明实验小学的稚嫩脸庞,到翡翠湾初中的青涩少年,再到星海高中的挺拔身姿,甚至还有几个佩戴着时间大学徽章的学长学姐。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信息素交织成的、独属于青春期群体的复杂气味,混合着洗发水的清香、淡淡的汗味,以及某些兽耳娘身上特有的、若有若无的绒毛气息。

神烦的视线如同扫描仪,掠过一张张年轻的面孔。

他看到靠窗坐着的一个初中模样的兔耳少女,正捧着一本厚厚的书看得入神,长长的耳朵随着车辆的轻微颠簸而微微颤动,阳光透过车窗,在她柔软的绒毛边缘勾勒出一圈金色的光晕;过道另一边,几个穿着星海高中运动服的女生正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其中一个有着蓬松赤狐尾巴的少女笑得前仰后合,尾巴不安分地扫动着,几乎要碰到旁边乘客的裤腿;更远处,一个穿着大学制服、有着银灰色狐耳的女生独自站在扶手旁,神情冷淡地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浑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

每一个鲜活的个体,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此刻在神烦眼中都仿佛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

它们不再仅仅是构成日常风景的元素,而是潜在的、可被操控的变量。

想象的闸门一旦打开,各种可能性便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

如果时间在此刻停止,那兔耳少女垂落的睫毛会不会凝固住那一瞬间的专注?

那赤狐少女的笑声会不会戛然而止,尾巴定格在半空中尴尬的弧度?

那高冷的银狐学姐,是否会永远维持着那副拒人千里的姿态,任由他靠近观察?

口袋里的怀表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心绪,冰冷的金属表面似乎传来一阵微弱的脉动。

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如同电流般窜过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的指尖微微发麻,呼吸也不自觉地变得急促起来。

这不是简单的激动,而是一种混合了好奇、期待、以及某种近乎于创造者俯瞰自己作品时的、隐秘而强大的掌控欲。

神烦将目光从车厢内收回,转向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致。

午后的阳光将建筑物的轮廓勾勒得清晰而温暖,街道两旁的行道树投下斑驳的树影,随着车辆前进,光影在地面上追逐、嬉戏。

沿途经过的店铺橱窗,反射着天空的流云和偶尔飞过的鸟雀。

这是一幅生机勃勃、流动不息的城市画卷。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在裤袋边缘轻轻叩击,那里,冰冷的怀表轮廓隔着布料提醒着他所拥有的、足以冻结这一切流动的力量。

然而,此刻并非挥洒这力量的时机。

车厢内乘客密集,视线交错,任何突兀的举动都可能引来不必要的关注。

他清楚,这秘密的力量如同新生的羽翼,尚需在更隐蔽、更安全的环境中试炼。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那些构成风景一部分的少女们身上。

她们或三五成群,笑语不断,马尾辫随着步伐跳跃;或独自一人,耳机线垂落,眼神放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们的制服裙摆在微风中轻轻拂动,裸露的小腿线条流畅,阳光洒在她们年轻的肌肤上,泛着健康的光泽。

神烦的视线如同掠过珍奇展品的鉴赏家,不带侵略性,却有着一种冷静的审度。

他欣赏着这幅由青春、色彩和动态构成的画面,如同欣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每一个细节——那飞扬的发丝,那弯起的嘴角,那轻快的步伐——都像是可以被随时定格、放大、细细品味的瞬间。

这份欣赏,并非源于共情或融入,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带着距离感的审视。

这份按捺下的冲动,并未消散,反而如同被暂时压抑的泉水,积蓄着更强的势能,等待着一个合适的突破口。

公交车继续前行,每一站,都有穿着不同校服的身影上下,为这流动的画卷增添或带走几抹色彩,而神烦,依旧是那个怀揣着时间秘密的旁观者,耐心等待着抵达那个更适宜他挥洒力量的舞台。

公交车减速,平稳地靠向站台。

伴随着气阀泄气的嘶声和报站的电子音——“星海高中、时间大学站到了”,车门缓缓开启。

午后的热浪夹杂着些微的海风涌入车厢,也裹挟着站台上鼎沸的人声。

神烦随着人流走下公交车,脚踏上坚实的地面,瞬间有种从封闭空间解放出来的舒畅感。

他站定,目光扫过眼前这片独特的区域。

这是一个奇妙的交界地。

左手边不远处,是星海高中的校门,造型相对活泼现代,此刻正吞吐着大量穿着蓝白色系校服的身影,空气中都仿佛跳跃着青春期的躁动与活力。

而右手边,隔着一条稍宽的马路和一片整齐的绿化带,则是时间大学略显庄重、线条更为简洁的大门,进出的学生虽然也年轻,但步履间多了几分沉稳或从容,衣着风格也更为多样。

两股人流,如同两条泾渭分明的溪水,在此处短暂交汇,旋即又各自奔向不同的方向,形成一幅动态的分割图景。

神烦微微眯起眼睛,适应着从车厢阴影到户外阳光的切换。

空气似乎都带着不同的温度,高中那边仿佛更热烈一些,而大学这边则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或许是靠近海边绿植更多的缘故。

他的听觉捕捉着周遭的声音:女孩子们清脆的笑闹声、男生的低语、鞋底摩擦地面的沙沙声、远处操场隐约传来的口号声,以及头顶树叶被风吹动的窸窣声响。

这片开放的空间,比起拥挤的公交车,无疑提供了更多的选择和可能性。

人流虽然密集,但分散开后,总能找到相对僻静的角落,或是视线的死角。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了时间大学的方向。

神烦并未选择标新立异。

假期后的第一天就因旷课而被记录在案,并非明智之举。

他按着手机里课程表显示的地点,走向近代史通识课所在的教学楼。

阶梯教室一如既往的宽敞,足以容纳来自不同院系的学生。

他沿着边缘的台阶向上,目光逡巡,最终在后排靠窗的一个角落位置坐下。

这个位置视野开阔,能将大半个教室尽收眼底,同时又不易引起前排和中间区域同学的注意。

冰凉的椅面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触感,他将背包随意放在旁边的空位上,身体略微后靠,摆出一个放松的姿态。

时间尚早,教室里的人还不多,三三两两地散坐着,低声交谈或各自看着手机。

光线从高处的窗户斜射进来,在地板和前排空置的桌椅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几何形状。

空气中弥漫着旧书页、木料和淡淡消毒水混合的气味。

随着上课时间临近,学生们陆续涌入。

阶梯教室内逐渐变得嘈杂起来。

神烦的目光如同无声的探照灯,在人群中缓缓扫过。

他的注意力并非集中在同学们的面容或交谈内容上,而是更多地落在了那些于发间、头顶或身后摇曳摆动的动物特征上。

一对抖动的、覆盖着柔软银灰色绒毛的狐耳,在主人与同伴说笑时,耳尖随着情绪起伏而微微颤动,捕捉着细微的光泽;一条蓬松的、仿佛吸足了阳光的金毛犬尾巴,随着主人轻快的步伐,在座椅间划出充满活力的弧线;还有那低垂着的、樱花粉色的兔耳,主人正安静地翻阅着书本,长长的耳朵几乎要触碰到桌面,其上细密的血管在光线下隐约可见。

这些细节,在神烦眼中,并非仅仅是兽耳娘司空见惯的特征。

它们是动态的、鲜活的,充满了生命力,但也因此,成为了他想象中“静止”画面的绝佳素材。

只需一个念头,一次按压,这些灵动的姿态便能凝固成永恒的瞬间,任由他细细端详、品味。

这种源于绝对掌控力的想象,让教室里略显沉闷的等待时间,也染上了一层隐秘而令人心跳加速的色彩。

他的手指在桌面下轻轻摩挲着,仿佛在模拟按压怀表表冠的动作,口袋里的那枚青铜器物,虽然暂时沉寂,却如同蛰伏的巨兽,与他的心绪遥相呼应。

他注意到一个身影,在靠前几排的位置坐下。

樱花粉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后,一对标志性的长垂兔耳随着她落座的动作轻轻晃动了一下。

是那个文学系的学妹,秦羽墨。

她似乎并未注意到角落里的神烦,只是专注地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和笔,安静地等待着讲师的到来。

神烦的目光在她身上短暂停留,如同掠过一件值得关注的藏品,然后又继续投向教室里其他流动的风景。

讲台上的投影幕布亮了起来,发出低微的嗡鸣,预示着这堂课即将开始。

讲师走上讲台,调整了一下麦克风,清了清嗓子。

阶梯教室内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翻动书页的细碎声响和刻意压低的咳嗽声。

近代史的讲述开始了,声音通过扩音设备在宽敞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种程式化的平稳。

神烦的注意力并未随着课堂的开始而分散。

他的视线如同被无形的引线牵引,稳定地落在秦羽墨的侧影上。

她坐姿端正,背脊挺直,透出一种良好的教养。

身上穿着一件浅藕荷色的上衣,带着明显的交领设计,袖口宽大,边缘似乎绣着极淡的银色丝线,不甚明显,却在偶尔转动时捕捉到一丝转瞬即逝的光泽。

下身是一条杏色的长裙,裙摆自然垂落,覆盖住脚踝,面料看上去轻盈柔软,随着她细微的动作,在桌椅间漾开柔和的褶皱。

这身装扮,并非严格复古,却巧妙地融合了古典的韵味与现代的剪裁,让她在一众穿着寻常T恤、衬衫的学生中,显得别具一格。

她的樱粉色长发大部分披散在身后,只有一小部分被一支样式简洁的木簪松松挽起,露出一小段白皙的脖颈。

那木簪质地温润,看不出什么纹饰,却与她整体的气质相得益彰。

她的那对长长的垂耳安静地依偎在发丝间,耳尖微微向下,绒毛细腻。

神烦注意到,当讲师提到某个特定年份时,她左边的耳朵几不可查地轻轻抖动了一下,仿佛是对某个信息产生的细微生理反应,旋即又恢复了平静。

她似乎很专注,目光落在摊开的笔记本上,偶尔抬笔记录着什么。

神烦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凉的桌面下划过,口袋里的怀表仿佛能感受到主人的这份专注,传递来一种冰冷的、坚硬的触感。

他并不急躁。

观察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演练。

他需要更多的数据——她的习惯性小动作、她对周遭环境的感知程度、她在人群中的自然状态。

讲师的声音仍在继续,讲述着那些泛黄的历史片段,而神烦则在无声地构建着属于他自己的、关于“静止”的蓝图,秦羽墨,此刻便是这蓝图上第一个被详细测绘的坐标。

近代史的河流仍在讲师口中平缓流淌,然而课堂后半段,弥漫开来的倦意如同无形的薄雾,悄然笼罩了多数学生。

眼皮开始变得沉重,支撑着头颅的手臂逐渐失去力量,连空气似乎都粘稠了几分。

唯有前排那个樱粉色头发的身影,依旧保持着专注的姿态,仿佛不受这氛围丝毫影响。

神烦捕捉到了这个弥散着懈怠的“时机”。

他身体前倾,做出一个想要趴在桌上小憩的动作,手臂自然地垂下,滑入桌斗之中。

冰冷的金属触感传来,指尖准确地找到了怀表那熟悉的冠状按钮,轻轻按压下去。

没有声响,没有光效,世界却在这一瞬陡然失声。

讲师顿住的话语,如同被剪断的线头,悬停在空气里;邻座同学打哈欠时微微张开的嘴,凝固在了一个略显滑稽的角度;一支圆珠笔从某位打瞌睡同学手中滑落,却并未坠地,而是违反常理地悬浮在距离桌面约莫十公分的位置,笔尖闪烁着一点无辜的光。

阳光穿过窗户,照射在空气中原本缓缓舞动的微尘上,此刻,那些细小的颗粒也如同被琥珀封存的昆虫,静止不动,勾勒出光的路途。

绝对的寂静,如同实质的帷幕,骤然降临,将整个阶梯教室包裹其中。

神烦维持着趴伏的姿势片刻,感受着这片只属于他的寂静领域。

然后,他缓缓抬起头,视野从粗糙的桌面纹理,扩展到整个凝固的课堂。

目光所及,皆是静止的画卷。

同学们的姿态各异,有的歪头靠着椅背,有的手指停留在手机屏幕上,有的则保持着奋笔疾书的动作,笔尖悬在纸面上方,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

一切动态都被冻结在某个未完成的瞬间。

他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扬。

他从座位上站起身,动作轻缓,却在这绝对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皮质的椅面在他离开时发出的轻微摩擦声,是这片凝固时空中唯一的声响,显得格外突兀,却又迅速被无边的寂静吞没。

他迈开脚步,无声地走在空荡的过道上。

目光自然而然地,再次投向了前排那个特殊的身影——秦羽墨。

她依旧保持着听讲的姿态,背脊挺直,一手扶着笔记本,另一只手握着笔,指尖停留在纸页边缘。

她的睫毛纤长,微微向下卷曲,此刻凝固不动,如同精致的蝶翼标本;那对樱粉色的长耳朵,安静地垂落,耳廓内部细密的绒毛在静止的光线下呈现出柔软的质感;几缕未能被木簪完全束缚的发丝,停留在她脸颊旁,维持着一个将落未落的姿态。

神烦在她身边几步远的位置停下,如同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细细打量着这完美凝固的瞬间。

她身上那件浅藕荷色的上衣,衣领处极淡的银线,在静止的光线下折射出更为清晰的微光。

神烦没有在原地驻足太久。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所有事物都完美地定格在时间的琥珀之中,然后迈步走向秦羽墨座位旁边那个空着的位置。

他拉开椅子,动作刻意放缓,但椅子腿与地面摩擦依然产生了一丝细微的声响,在这绝对的沉寂里如同投入静水的一颗石子,漾开无声的涟漪,随即又被无边的寂静吸收。

他坐了下来,身体微微侧向秦羽墨的方向。

近距离下,她静止的侧脸更加清晰。

皮肤细腻,能看到极淡的绒毛。

那对标志性的垂耳安静地贴在樱粉色的发丝间,耳廓的弧度柔和,仿佛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她的书包就放在旁边的座位上,是一个米白色的帆布包,侧面挂着一个兔子形状的小玩偶,玩偶的耳朵也是垂着的,此刻同样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倾斜角度,静止不动。

神烦的视线在书包上停留了几秒,然后伸出手。

他的指尖触碰到帆布,感受到织物略显粗糙的纹理。

没有丝毫迟疑,他拉开了书包的拉链。

拉链滑动的声音再次打破了寂静,细碎而清晰。

包内的景象展现在他眼前:几本专业书籍,封皮崭新;一个印着卡通图案的笔袋;一本摊开的笔记本,上面是娟秀的字迹,墨迹未干的部分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凝固光泽。

他的手指在包内轻轻翻动,避开了那些可能留下明显痕迹的物品,径直向内侧的夹层探去。

很快,他触碰到了一个硬质的卡片。

他用两根手指将其夹出,那是一张时停大学的学生卡。

卡片是淡蓝色的底,上面有学校的徽标。

照片上的女生,正是眼前的秦羽墨,只是表情略显严肃,不像此刻这般柔和。

姓名栏清晰地印着“秦羽墨”三个字,下面是院系:中文系,年级:二年级。

神烦拿着卡片,目光在照片和真人之间逡巡比对,信息在脑海中迅速整合。

秦羽墨,中文系二年级学妹。

这些冰冷的数据,此刻与眼前这个生动(即使是静止的生动)的个体联系在了一起。

他将校园卡放回原处,仔细地拉上拉链,尽可能恢复书包的原状。

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将目光投向秦羽墨凝固的脸庞,眼神里多了一些了然,也多了一份更深沉的审视。

确认了信息,神烦的指尖并未就此收回。

他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秦羽墨那张凝固的恬静脸庞,一种更进一步的冲动悄然滋生。

他伸出食指,指腹带着一丝试探的凉意,轻轻触碰上她的侧脸。

肌肤的触感细腻得惊人,几乎感觉不到毛孔的存在,却又带着一种不属于活人的、微妙的冰凉与凝滞。

仿佛是在触摸一件用上好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完美,却缺乏生命的温度。

他的手指稍作停留,便顺着脸颊的弧线,缓缓滑向那对惹人注目的樱粉色垂耳。

目光随着指尖移动,近距离下,能清晰看见耳廓上覆盖着的细密绒毛,在静止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他略微犹豫了一下,并非出于迟疑,更像是在品味这份绝对掌控下的从容。

随后,他的拇指与食指轻轻捏住了其中一只兔耳的末端。

指尖传来的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绒毛细密得如同天鹅绒,底下能感受到软骨的轮廓,带着一种奇特的柔韧。

他稍稍用力,向外拉了拉。

那只耳朵顺从地随着他的力道被拉长了一些,没有任何颤抖或退缩的反应,只是被动地承受着这股外力。

秦羽墨的整个身体,包括她的表情,都维持着最初的静止,仿佛这只耳朵并非她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部件。

神烦的脑海中闪过一丝念头:长这么大,他还真是第一次这样触碰一对真实的、属于垂耳兔兽耳娘的耳朵。

传闻中,兔耳娘的耳朵比其他兽耳娘更为敏感,或许正因如此,加上垂耳兔本身就不算常见,使得这样的机会更显难得。

此刻,这只理应极为敏感的耳朵,就在他的指间被轻轻拉扯着,却展现出一种全然的麻木与顺从。

这种由时间静止带来的绝对支配感,让他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

他松开手指,那只被拉扯的耳朵并未立刻弹回,而是在失去了外力支撑后,以一种极其缓慢、几乎难以察觉的速度,微微回落了少许,最终停在一个略微偏离原位的角度,继续保持着完美的静止。

神烦的指尖并未离开秦羽墨的脸颊,反而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开始更细致地摩挲。

他用指腹感受着皮肤下细微的骨骼轮廓,从颧骨到下颌线,仿佛在阅读一张无声的地图。

皮肤的触感始终如一,细腻、冰凉,带着一种非活物的精致。

他的探索并未止于脸颊。

手指向上,轻轻描过她微微闭上的眼睑,感受着下方眼球安静的轮廓。

随后滑向鼻梁,感受那挺直的线条。

最终,他的指尖停留在她的嘴唇上。

那唇瓣是淡淡的粉色,唇纹细致可见,在静止的光线下如同精美的雕刻。

他用指腹轻轻按压,感受着那份柔软。

一种更深的冲动驱使着他。

他稍稍加大了力度,秦羽墨那原本只是轻轻合拢的双唇,在他的指尖压力下,顺从地分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

神烦没有犹豫,将食指的第一节指节,缓缓地探入了那道缝隙之中。

指尖首先触碰到的是牙齿光滑、坚硬的表面,带着一丝凉意。

然后是舌头,软软地铺在口腔底部,没有任何卷曲或退缩的反应,如同睡熟了一般,只是更加彻底,连最细微的生理反射也消失了。

口腔内部比皮肤的温度更低一些,带着一种凝滞的、微弱的湿意,那是在时间停止瞬间被固化的唾液。

他尝试着用指尖轻轻搅动了一下,那层薄薄的、冰凉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被推开,又缓慢地、几乎不可察觉地回流,覆盖在他的指尖上。

整个过程,秦羽墨的身体,她的表情,甚至那对被他先前触碰过的兔耳,都保持着绝对的静止,如同一个没有任何知觉的人偶。

这种彻底的支配感,让神烦的呼吸微微加促,他更加仔细地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来自另一个生命体内部的、却又完全不设防的触感。

神烦将沾染着微凉湿意的手指从秦羽墨口中抽出,指尖那点点晶莹在静止的光线下,如同凝固的晨露。

他的目光并未离开她,反而带着一种更加专注的审视,落在了她微微闭上的双眼上。

那纤长的睫毛安静地垂覆着,根根分明,仿佛精工绘制的线条。

他的指尖带着明确的目的性,再次抬起。

这一次,目标是那覆盖着眼睑的皮肤。

他用拇指和食指,分别轻轻捏住了上下眼睑的边缘。

皮肤的触感依旧细腻,甚至比脸颊处还要薄上几分,几乎能感受到底下眼球的微弱轮廓。

他施加了足以分开眼睑的、精确的力道。

那原本闭合的眼帘,如同两扇被无形之力推开的微型门扉,顺从地向上、向下分开了。

没有丝毫的颤抖,没有眼轮匝肌本能的收缩,只有纯粹的、机械式的分离。

眼睑之下,露出的眼眸果然如他所预想,那是一双樱粉色的瞳孔,与她的发色相得益彰,此刻却失去了所有神采。

瞳孔微微放大,边缘清晰,虹膜的纹理在静止的光线下如同某种精美的矿石切片。

它们直勾勾地、毫无焦点地望向教室前方的讲台方向,那里,静止的讲师保持着授课的姿态。

眼球表面覆盖着一层极薄的泪膜,此刻也完全凝固,反射着从窗户透入的、同样静止的光线,没有丝毫灵动的波光,只有一种玻璃珠般的、冰冷的质感。

凝视着这双空洞的、没有任何意识投射的眼眸,再配上那因手指探入而微张的、残留着湿润痕迹的小嘴,秦羽墨此刻的样子,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混合了无助与呆滞的美感。

一股燥热感顺着神烦的脊椎向上攀升,并非源于情欲的冲动,而是源于一种更深邃、更原始的掌控欲得到了彻底满足的灼热回馈。

将一个活生生的、拥有自我意识的个体,变成眼前这般全然被动、任由摆布的“物件”,这种权力带来的兴奋感,让他几乎有些眩晕。

神烦的目光从秦羽墨那双空洞的樱粉色眼眸移开,心中那股掌控的燥热感并未平息,反而催生出更进一步的行动欲。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这静止空气中弥漫的绝对权力吸入肺腑。

他站起身,肌肉绷紧,准备将这具失去灵魂的躯壳,塑造成他想要的模样。

他弯下腰,双臂小心翼翼地穿过秦羽墨的腋下和膝弯。

入手的感觉是温凉的,带着少女肌肤特有的细腻,但更显着的是一种沉甸甸的、完全没有生命体应有支撑力的重量。

她就像一个制作精良、填充饱满的大号人偶,柔软却缺乏内在的骨骼支撑。

神烦必须用纯粹的臂力将她从椅子上完整地“剥离”出来。

他感到自己的手臂肌肉在用力时微微颤抖,这并非因为重量难以承受,而是因为这种将另一个“人”完全物化的行为本身,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僭越的刺激。

他将秦羽墨轻柔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控制力,横放在冰凉的课桌桌面上。

她的身体在桌面上摊开,浅藕荷色的上衣和杏色长裙铺展开来,勾勒出少女纤细的轮廓。

他没有停顿,手指直接按在了她的膝盖处,然后是脚踝,不带任何犹豫地将她并拢的双腿向两侧分开。

她的腿部关节顺从地展开,如同玩偶的肢体被调整角度,没有任何阻力,也没有任何配合,只是纯粹的物理位移。

分开的双腿间,裙摆自然垂落,露出了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腿和一截纤细的脚踝。

完成这个姿态后,神烦退后半步审视着。

课桌上的少女,双腿分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呈现出一种极度脆弱和被动的姿态。

但这并非他最终想要的效果。

他再次上前,手臂重新环住她的腰身和腿弯,这一次,用力将她从桌面上抱了下来。

他退回到自己的座位旁,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坐得更稳。

然后,他将秦羽墨的身体转向,让她面对着自己,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让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和腹部,隔着衣物传递过来的是一种缺乏生命热度的温凉。

她的手臂无力地垂在他的身侧。

最后,他伸出手指,轻轻托住她的下巴,微调她头颅的角度,直到那双依旧空洞无神的樱粉色眼睛,准确无误地“注视”着他自己的胸口位置。

这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没有任何焦点,如同两颗美丽的玻璃珠,只是机械地反射着他灰色连帽衫的影像。

然而,这种“被注视”的错觉,以及身前这具完全属于他的、任由他摆布的温软躯体,让神烦心脏的跳动不由得加速,一种创造并支配的快感,充斥着他的感官。

怀抱着这具温软而毫无生气的躯体,神烦心中那股掌控一切的灼热感愈发强烈。

他凝视着秦羽墨那被他调整过的、空洞地“望”着自己胸口的樱粉色眼眸,以及那因先前手指探入而微张的、残留着湿润痕迹的小巧嘴唇。

这副完全任由摆布的模样,像是一剂催化剂,点燃了他更深层次的探索欲。

他缓缓低下头,鼻尖几乎要触碰到秦羽墨小巧的鼻梁。

近距离下,他甚至能看清她脸上细微的绒毛,在静止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他略微侧过头,嘴唇精准地覆盖上了那片微张的、柔软的唇瓣。

触感是冰凉而细腻的,如同接触到上好的丝绸,但又带着一丝活体组织特有的、极细微的弹性,尽管此刻这弹性完全是被动的。

他的唇只是轻轻碾磨了一下,感受着那份不同于自己唇瓣的柔软。

随后,他毫不犹豫地、带着明确的意图,将自己的舌尖探入了那道缝隙。

温暖而湿滑的舌头,闯入了那片冰凉而寂静的口腔内部。

没有预想中的阻力,没有少女本能的躲闪或紧闭,只有一种类似探入温水般的、顺从的容纳。

他的舌尖灵活地扫过光滑的齿列内壁,然后找到了那同样静止的、柔软的小舌。

他用自己的舌尖,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实验性的好奇,去顶弄、去拨动那片完全失去自主活动能力的软肉。

触感是奇妙的,既有肌肉组织的柔软质感,又缺乏任何神经系统支配下的反应。

它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外来的搅动,像是一小块精致的、凝固的果冻。

神烦细细品味着这种单方面的“挑逗”带来的奇异感受。

这并非通常意义上的亲吻,更像是一种对生命体内部构造的、越界的物理探查。

秦羽墨的口腔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类似青草混合着墨香的气息,此刻却混合了他自身唾液的味道。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舌头的动作,感受到每一次搅动带来的湿滑触感,感受到自己在这片完全属于他的“领地”里肆意探索的权力。

这种绝对的掌控,从外部的姿态摆布,延伸到了身体内部最私密的区域,带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亵渎神圣的快感。

神烦的唇舌从秦羽墨那温凉而柔软的唇瓣上移开,口腔内交融的唾液在分离时拉出几缕细微的晶莹丝线,旋即在静止的空气中凝固。

方才那单方面的侵入与搅动,并未完全餍足他心中那股愈发膨胀的支配欲。

他的目光落在秦羽墨那依旧微张的小嘴上,一个新的念头如电光石火般闪过。

他伸出右手,食指与拇指精准地捏住了秦羽墨湿润的下唇,稍稍用力向外拉开,使得那片静谧的口腔内部景象更为清晰。

接着,他的食指探入了那温暖而毫无防备的所在,指腹轻易地就触碰到了那软绵绵、静止不动的小舌。

触感细腻而湿滑,带着一种奇特的、属于活体组织的温顺感。

他用指尖轻轻勾住舌尖下方,然后,带着一种近乎玩弄的意味,缓缓地将那截粉嫩的软肉从她口中牵引出来。

没有丝毫抵抗,秦羽墨的小舌就这样被他用手指拉出了唇外,软软地搭在下唇上,前端因唾液的浸润而显得分外晶莹。

此刻的秦羽墨,保持着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双眼空洞地“注视”着他的胸口,而那截被强行拉伸出来的小舌,则为这幅画面增添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屈辱与怪诞的美感。

神烦的心跳因为眼前的景象而再次加速,一种将对方彻底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他凝视着这副被他亲手塑造出的、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片刻,然后再次俯下身。

这一次,他的嘴唇直接吻上了那截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仅是视觉上的错觉,实则完全静止)的小舌。

他的嘴唇包裹住那片柔软,然后,他用自己的舌头,卷住了秦羽墨那被动伸出的舌尖。

紧接着,他稍稍后撤,引导着那截完全失去自主能力的软肉,一同进入了自己的口腔。

温热感瞬间包裹了那冰凉的小舌。

神烦用自己的舌头,灵巧地缠绕、拨弄、吮吸着这截“俘虏”。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舌苔的粗糙纹理摩擦过对方光滑舌面的触感,感受到两片肌肉组织在狭小空间内的挤压与交融。

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不再是单方面的侵入,而是将对方的一部分完全纳入自己的领域,进行更深层次的“品尝”与“占有”。

秦羽墨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毫无生气,只是被动地随着他的引导而游走、翻卷,如同最温顺的宠物,任由主人摆布。

这极致的顺从与掌控,让神烦几乎沉溺在这种近乎创造者的权力幻觉之中。

纠缠的舌尖终于分开,神烦略微抬起头,嘴唇离开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沾满津液的小舌。

粘稠的唾液在两人分离的唇舌间牵扯出最后一道银丝,无声地断裂在凝固的空气里。

方才那场深度的口腔交融带来的余韵尚存,但他心中的探索欲并未因此平息,反而被引向了新的领域。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掠过秦羽墨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最终定格在她那件浅藕荷色的交领上衣下摆。

静止状态下,衣物的褶皱都保持着最后动作的形态,仿佛时间凝固的雕塑。

神烦伸出左手,手指小心翼翼地捻起那柔软的衣料边缘。

布料的触感微凉,带着棉麻特有的细腻纹理。

他的动作轻缓而稳定,如同进行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缓缓将上衣的下摆向上撩起。

随着衣料的卷动,一片与外衣温柔色调截然不同的纯白逐渐显露。

那是包裹着少女青涩躯体的内衣,款式简约素雅,没有多余的蕾丝或装饰,边缘是细密的棉质包边,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胸部下方柔和的曲线。

洁白的面料在静止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干净,与秦羽墨白皙细腻的肌肤形成了柔和的对比。

上衣被他撩至胸部下方,便停在那里,布料卷曲的形态被时间定格,不再滑落。

神烦的目光细细扫过这片被意外袒露的风景。

素净的内衣紧贴着肌肤,隐约透出下方身体的轮廓。

他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这种窥探他人最私密状态的行为,即使对方毫无所觉,也带来一种强烈的、近乎禁忌的刺激感。

眼前的景象,纯洁与被侵犯的矛盾感交织,构成了一种扭曲的美学,深深攫住了他的心神。

他抬起右手,指尖带着一丝试探,轻轻地、隔着那层薄薄的白色棉布,触碰到了秦羽墨胸部下方的肌肤。

指腹传来的触感是冰凉而细腻的,如同上好的冷玉。

与他自己温热的指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皮肤光滑得不可思议,几乎感觉不到毛孔的存在。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他依然能感受到那份属于年轻生命的、潜藏的柔软与弹性,此刻却如同精致的艺术品般,静默地承受着他的审视与触摸。

指尖下冰凉细腻的触感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神烦心中的火焰愈燃愈烈。

仅仅是隔着布料的触碰,已无法满足他此刻膨胀的欲望。

他撤回触摸的手指,目光在那片洁白素净的内衣上停留片刻,随即做出了新的决定。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再次环抱住跨坐在腿上的秦羽墨。

少女的身体轻盈而柔软,在他臂弯中毫无重量感,如同一个精致的人偶。

他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动作尽量平稳,将她从自己腿上抱起。

然后,他转身,轻轻地将她放置在旁边的课桌上。

冰冷的木质桌面与少女温凉的身体接触,发出细微的声响,但这声音也在瞬间被绝对的静止所吞噬。

秦羽墨此刻仰躺在课桌上,双腿并拢,上衣的下摆依旧被撩起,露出那片洁白的内衣。神烦站在桌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他的视线落在秦羽墨那条杏色的长裙上。

裙摆自然垂落在桌沿,安静地覆盖着她的大腿。

神烦伸出手,手指捏住裙子的腰部边缘。

柔软的布料在他指尖滑过。

他没有犹豫,双手并用,开始缓缓地将裙子向下拉扯。

裙子顺着光滑的肌肤向下移动,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异常清晰。

随着裙摆的褪去,被遮挡的区域逐渐显露出来。

首先是大腿根部白皙的肌肤,然后是包裹着神秘三角地带的另一片纯白。

果然,内裤与上身的内衣是同一套系,同样的洁白素雅,同样的纯棉质地,边缘有着同样细密的包边。

这片小巧的布料紧贴着少女最私密的部位,勾勒出下方柔和饱满的曲线。

在明亮的教室灯光下,这片纯白显得格外醒目,与周围深色的桌面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

神烦没有将裙子完全褪下,而是让它堆积在了秦羽墨的一条小腿处,裙子的褶皱以一种不自然的姿态凝固在那里,仿佛时间仓促间留下的痕迹。

这样的处理,反而比完全褪去更增添了几分凌乱和被侵犯的意味。

他站在桌前,双手插在口袋里,静静地审视着眼前这幅由他亲手“创作”的景象。

秦羽墨仰躺在冰冷的课桌上,上衣被撩起,裙子被褪至小腿,仅着贴身的内衣裤,身体曲线一览无遗。

她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表情凝固,如同博物馆中等待鉴赏的展品。

审视着秦羽墨此刻的状态,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混合着灼热的兴奋感,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流窜。

短暂的审视过后,仅仅是视觉上的占有已无法平息神烦心中翻涌的暗流。

那片洁白的棉布,虽然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却也像一道屏障,阻碍着更深层次的探索。

他缓缓抬起之前插在口袋里的右手,目光紧盯着秦羽墨胸前那片被内衣覆盖的区域。

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抵在了那纯白内衣的下缘。

稍一用力,柔软的棉质布料便顺从地向上卷起少许,指尖随即滑入了那片温凉的秘境。

指腹之下,是比隔着布料时感受到的更为直接、更为细腻的肌肤触感,冰凉而光滑,如同最上等的绸缎。

他的手指并未立刻收拢,而是先以指腹在那片柔嫩的肌肤上轻轻滑动,感受着那微微隆起的、属于少女的柔软曲线。

随后,他的手掌才缓缓覆盖上去,将那发育良好却仍显青涩的左侧乳房完全纳入掌中。

那触感饱满而富有弹性,即使在静止状态下,也传递出一种惊人的生命力,只是这生命力此刻被时间牢牢禁锢,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揉捏。

神烦开始轻轻地揉动。

他的拇指压在那柔软的乳肉上,其余四指则托在下方,以一种缓慢而均匀的节奏进行着按压与揉捏。

掌下的柔软随着他的动作而改变形状,时而被挤压得微微变形,时而又恢复原状。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乳房的轮廓和份量,甚至能感觉到指尖下那微微凸起的、小巧的乳头轮廓。

这直接的、毫无阻碍的触碰与操控,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亵渎神圣的刺激感,如同电流般窜过他的全身,让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几分。

他凝视着自己在那片洁白肌肤上动作的手,以及那微微起伏、无声承受的柔软,一种混合着占有欲、破坏欲和隐秘快感的复杂情绪,在他的心底悄然滋长。

指尖下的柔软触感持续刺激着神烦的神经,掌心的揉捏带来阵阵满足,但这似乎还不够。

那件洁白的内衣,即使已被掀开一角,仍像一层碍眼的薄纱,遮挡着完整的风景。

他稍稍停下右手的动作,目光移向了秦羽墨平坦光滑的背部。

他的左手小心翼翼地绕过秦羽墨的腰侧,向她的背后探去。

指尖隔着薄薄的交领上衣,摸索着内衣背带的位置。

很快,他便触碰到了那小巧的金属或塑料搭扣。

他的动作轻柔而精准,如同拆解一件精密的仪器。

食指和拇指配合,轻轻一捏,再向两侧一分,“咔哒”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在绝对寂静中响起,那是束缚被解除的信号。

随着搭扣的松开,内衣的肩带失去了背部的支撑力,开始无声地从秦羽墨圆润的肩头滑落。

那片洁白的布料失去了张力,软软地向下堆叠,最终褪至她的臂弯处,将她上身最后的遮蔽彻底移除。

一对形状姣好的乳房,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神烦眼前。

它们并不算特别丰满,却有着少女特有的、挺翘而圆润的弧度。

乳晕是淡淡的粉色,如同初绽的樱花瓣,中央的乳头小巧地矗立着。

失去了内衣的支撑,它们微微向下沉坠了少许,随着之前揉捏的余韵,以一种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幅度轻轻晃动了一下,随即再次归于绝对的静止。

冰凉的空气直接接触到温热的肌肤,但秦羽墨没有任何反应,依旧保持着那人偶般的姿态,空洞的眼神凝视着上方。

神烦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瞬。

眼前这毫无防备、完全袒露的景象,比之前隔着布料的触碰带来了更强烈的视觉冲击和心理震撼。

那是一种更彻底的占有,更深邃的掌控。

他缓缓收回解开内衣的手,右手依旧覆盖在左侧的乳房上,只是此刻,他的掌心感受到的,是毫无阻隔的、温凉而富有弹性的细腻肌肤。

他再次开始缓慢地揉捏,这一次,两只手同时动作,分别掌握住那对柔软的雪白,感受着它们在掌心下变幻的形状,沉浸在这种绝对支配带来的、令人晕眩的快感之中。

双手的揉捏带来的满足感并未持续太久,神烦的目光很快便落在了秦羽墨腰间那最后一道屏障——那条同样洁白的棉质内裤上。

它包裹着少女最私密的区域,像是一个等待被揭晓的最终谜题。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双手离开了那对柔软的乳房,向下移动。

指尖勾住内裤两侧的边缘,稍一用力,便将其顺着秦羽墨光滑的大腿向下褪去。

布料摩擦着肌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这绝对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很快,内裤便和裙子一起堆积在了她纤细的脚踝边。

至此,秦羽墨在他面前已是完全的赤裸,毫无遮拦。

她那片隐秘的区域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皮肤光洁细腻,带着健康的象牙色泽。

形状小巧而精致,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

然而,就在神烦的目光细细审视这片区域时,他瞳孔不易察觉地收缩了一下,连呼吸的节奏都似乎被打乱了片刻。

他看到,在那紧闭的缝隙入口处,似乎凝结着一层极其微薄、几乎透明的水光,在灯光下反射出一点难以捕捉的亮泽。

同时,他注意到秦羽墨那原本略显苍白的脸颊上,似乎也悄然漫上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浅淡绯红,如同雪地里落下的第一片花瓣,需要仔细分辨才能察觉。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完全静止,无意识,无记忆……可眼前的景象却似乎在挑战着这铁律。

难道是持续的物理刺激,即使在时间停止的状态下,也能累积到一定程度,从而引发身体本能的、极其微弱的应激反应?

这种可能性让他感到一种奇异的兴奋。

这并非是秦羽墨的回应,更像是这具被他完全支配的躯体,在绝对的静止中,以一种他未曾预料的方式展现了某种“活性”,一种屈从于他力量之下的、扭曲的生命迹象。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处泛着微光的缝隙,以及那抹淡淡的绯红上。

好奇心与更深层次的掌控欲如同藤蔓般缠绕着他的心脏。

他缓缓抬起一根手指,指尖悬停在那片神秘区域的上方,带着一种近乎研究般的审慎和难以抑制的冲动,准备触碰那片刚刚展现出些许“异常”的肌肤。

那抹微不可察的湿润光泽与淡淡绯红,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神烦心中激起层层涟漪。

这意料之外的“活性”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点燃了更深沉的火焰。

他的目光在那片区域流连片刻,随即,一个更大胆、更具侵略性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成形。

他俯下身,双手再次穿过秦羽墨温凉的腋下和膝弯,如同之前那样将她抱起。

只是这一次,他的动作带上了一种截然不同的目的性。

怀中的躯体依旧柔软而顺从,完全没有任何抵抗,任由他摆布。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欲望早已凝聚在下腹,使得他的裤裆处完全绷紧坚硬。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双腿微微分开,为接下来的动作留出空间。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调整着怀中秦羽墨的姿势,让她再次以跨坐的姿态面向自己。

这个过程需要极高的精度。

他需要确保她的重心稳定,同时,更重要的是,要让她那完全敞开、毫无防备的私密之处,精准地对准自己早已昂扬挺立的肉棒。

他的眼神专注,动作缓慢。

他微调着秦羽墨双腿分开的角度,调整着她身体的重心,目光在两人的连接点反复确认。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他沉稳的呼吸声在寂静中回荡。

他能看到自己那根因兴奋而充血勃起的肉棒顶端,正逐渐靠近那片泛着微光的柔软缝隙。

他感到自己勃起的顶端似乎已经触碰到了那片温润区域最外沿的、冰凉而柔嫩的嫩肉,那是一种极其微妙的、几乎不存在的阻力感,却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

他停下了动作,保持着这个即将结合、却又未完全结合的姿态。

秦羽墨依旧维持着空洞的眼神,脸颊上的绯红似乎又加深了一丝,那双长长的兔耳静静地垂落在她的颈侧,随着他极轻微的动作而微微晃动。

眼前的景象充满了悖德的诱惑力,绝对的掌控与即将到来的侵犯交织在一起,让神烦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那近在咫尺的、微微湿润的缝隙,像一个沉默的邀请,又像一个终极的挑战。

神烦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浪潮。

他伸出空着的左手,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秦羽墨穴口两侧丰润的嫩肉,小心翼翼地向两边分开。

这个动作让那原本紧闭的入口豁然洞开,内部那抹更深的粉色和隐约可见的褶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而那点点水光在灯下显得更加清晰。

随后,他维持着分开穴口的姿势,右手则极其轻微地调整了一下支撑着秦羽墨臀部的力量,不再完全托住她的重量。

失去了支撑的身体,在重力作用下,开始极其缓慢地、无知觉地向下沉降。

这个过程无声无息,却让神烦的心跳如同擂鼓。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顶端,正被那温热湿滑的穴口逐渐包裹、吞没。

嫩肉的触感紧致而柔软,带着一种惊人的弹性,仿佛有生命般缠绕上来。

随着秦羽墨身体的缓缓下坐,龟头毫无阻碍地滑入了寸许。

然而,就在这时,他感觉到前端传来了一阵清晰的、不同于周围软肉的阻力。

那是一种带着韧性的、薄薄的屏障感,虽然微弱,却明确地横亘在那里,阻止了他的进一步深入。

他停下了减少支撑的动作,秦羽墨的身体也随之停止了下沉。

龟头的前端,正紧紧地、带着一种即将撕裂的张力,抵在那层象征着纯洁与完整的薄膜之上。

神烦的目光锐利如刀,紧紧盯着两人结合之处。

他知道那是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阻碍,不仅没有浇灭他的欲望,反而如同火上浇油,让一种更加彻底的征服欲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突破这最后的屏障,将成为他完全拥有、彻底支配这具躯体的最终证明。

那层薄膜的韧性超出了神烦的预料,也激起了他更原始的征服欲。

他稳住秦羽墨的身体,调整了一下自己坐姿的角度,然后开始控制着腰部的力量,用自己硬挺的肉棒顶端,一下又一下地、带着明确的目的性,向前冲击那道最后的屏障。

令他感到无比惊讶的是,每一次龟头顶在那层薄膜上,怀中静止的身体都会传来极其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颤抖。

这颤抖并非来自意识的反抗,更像是一种深层神经在受到强烈物理刺激后,不由自主的痉挛。

这细微的震动通过紧密结合的部位传递到他的肉棒上,如同最隐秘的信号。

更让他兴奋的是,随着他持续的冲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原本只是微湿的穴口,温度在缓慢升高,紧紧包裹着他龟头的嫩肉也开始出现一种无意识的、细微的收缩,仿佛是在本能地回应着他的入侵。

同时,更多的蜜水从穴内深处渗出,将那层顽固的薄膜和他的龟头都浸润得更加湿滑。

这逐渐增多的液体,无疑为他的冲击提供了更好的润滑,每一次顶入都似乎比上一次更顺畅了一点,那层薄膜在反复的撞击下似乎也开始变得松动。

而这种身体自发的“配合”,以及那越来越明显的微弱颤抖和收缩,对神烦来说是比任何言语都更加强烈的刺激。

他仿佛能“听”到这具身体在时停的静默中发出的无声呻吟,这认知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加速沸腾,下身的欲望也愈发膨胀、坚硬,冲击的动作不由得更急、更用力了几分。

他能感觉到,那最后的屏障,已经摇摇欲坠。

就在又一次蓄力猛顶之后,神烦清晰地感觉到前端那层顽固的薄膜终于承受不住反复的冲击,传来一声极其微弱、近乎幻觉的撕裂感,随即阻力骤然消失。

几乎是同时,他怀中那一直只是极轻微颤抖的身体,猛地一弓,幅度远超之前的任何一次反应,像是一条被突然触碰到神经的鱼,全身的肌肉似乎都在这一瞬间绷紧又无力地松弛下来。

这次抖动虽然短暂,却让神烦的心脏也随之漏跳了一拍。

没有了那层薄膜的阻碍,他不再刻意控制支撑的力量,任由秦羽墨柔软的身体在重力的牵引下,彻底地、缓缓地坐落下来。

温热、湿滑而紧致的嫩穴毫无保留地吞没了他的整根肉棒,从根部到顶端,都被那充满弹性的穴肉紧紧包裹、吸附。

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和深入感瞬间席卷了他,仿佛终于抵达了某个渴望已久的秘境深处。

他低头看去,秦羽墨那张原本只是泛着红晕的俏脸,此刻已经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连带着小巧的耳廓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她的眼神依旧是空洞的,像蒙尘的玻璃珠,没有任何焦距,只是茫然地对着前方的空气。

小巧的嘴唇微微张开着,之前被他拉扯出的粉嫩小舌,此刻依然微微探出,维持着那个被中断的姿态,仿佛时间在那一刻被永久定格。

她的身体完全依附着他,重量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大腿根部,每一次细微的呼吸(虽然在时停中并不存在)似乎都能让他感受到穴内嫩肉更加紧密的贴合。

这种彻底的占有和绝对的掌控,让神烦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兴奋。

完全的结合并未让神烦满足,他渴望更深层次的互动,即使这种互动是单方面的施加。

他的双手离开秦羽墨的腰臀,转而抓住她纤细的手腕。

他将她冰凉柔软的双臂抬起,引导着环绕住自己的脖颈,再让她冰凉的小手在颈后交叠。

接着,他稍稍抬起她的身体,将她柔韧的双腿也引导着盘上自己的腰际,膝盖弯曲,脚踝在他的背后轻轻相触。

如此一来,秦羽墨便如同一个大型的、温顺的树袋熊,完全挂在了他的身上,身体的全部重量都依赖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和他肩膀、腰部的支撑。

这个新的姿势彻底解放了他的双手。

他满意地将双手重新放回秦羽墨纤细的腰肢上,感受着掌心下肌肤的微凉和细腻。

有了双手的辅助固定,他不再需要顾忌平衡,可以更专注于下半身的动作。

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发力,开始了远比之前更加快速、更加深入的抽送。

每一次强力的顶入,都让秦羽墨挂在他身上的身体随之剧烈地晃动,那对长长的兔耳也如同失控的钟摆般拍打着她的脸颊和他的肩膀。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教室里变得清晰可闻,与穴内湿滑的摩擦声交织在一起。

在这种激烈的动作带动下,他惊讶地听到,从秦羽墨那微微张开的小嘴里,逸出了一丝极其轻微、断断续续的气音,像是肺部残存的空气被猛烈晃动挤压出来,通过湿润的喉咙和静止的声带时发出的、带着些微水汽的“嗬嗬”声。

这声音虽然微弱,却如同最强效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了神烦的所有感官。

在这绝对静止的时空中,这意外的“回响”仿佛是秦羽墨无意识的屈服与迎合,是对他行为的最终确认。

这让他的动作更加“凶狠”,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完全离开,又在下一刻狠狠地贯穿到底,仿佛要将自己的存在彻底烙印在这具被他完全支配的身体深处。

他紧盯着秦羽墨那因剧烈晃动而愈发潮红的脸庞和空洞的眼神,享受着这由他一手制造的、充满悖德美感的活春宫。

那微弱的气音如同冲锋的号角,神烦体内的欲望彻底挣脱了最后一丝束缚。

他扶在秦羽墨腰间的手掌感受着她肌肤下因晃动而传来的震颤,腰部的动作也随之愈发狂野。

他不再满足于仅仅是深入,而是开始追求极致的速度与力量。

每一次抽出都带着决绝,紧接着便是更迅猛、更彻底的贯入,仿佛要用这不知疲倦的撞击,将凝固的时间都凿开裂痕。

随着他撞击速度的急剧提升,两人结合处的声音也发生了显着的变化。

那原本只是伴随着摩擦的湿滑声响,此刻已然演变成了清晰可闻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这声音密集而响亮,每一次肉棒顶入嫩穴深处,似乎都能带出更多的蜜水,又在下一次撞击时被搅动、拍打,在绝对寂静的教室里回荡,淫靡得令人心悸。

这声音不仅没有让神烦感到不适,反而像最露骨的赞美诗,让他体内的兴奋因子呈几何级数增长。

秦羽墨挂在他身上的身体如同风暴中的小船,随着他狂风骤雨般的冲击剧烈地上下起伏、左右摇摆。

汗水已经浸湿了她额前的刘海,几缕樱粉色的发丝凌乱地粘在她那愈发潮红、汗津津的脸颊上。

那对长长的兔耳此刻几乎失去了原本的柔软姿态,如同两条失控的鞭子,胡乱地抽打着她的脸颊、肩膀,甚至偶尔扫过神烦的侧脸,留下冰凉而柔软的触感。

她那微微张开的小嘴里,之前断续的气音似乎也变得更加急促,虽然依旧微弱,却执着地伴随着每一次顶撞的节奏起伏。

神烦感觉自己的肌肉已经绷紧到了极限,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灵魂也一同捣入那温热紧致的深处。

他贪婪地注视着秦羽墨空洞的眼神,感受着她身体被动的、剧烈的反应,听着那淫靡的水声和自己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一种即将登顶的、混合着极致快感与绝对控制的眩晕感开始冲击他的大脑。

他知道,自己距离释放的那一刻,已经不远了。

那股即将冲破堤坝的洪流已然无法遏制。

神烦感到下腹部的肌肉如同拧紧的钢索,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渴望释放。

但他并未立刻顺应这本能,而是强行压抑着喷薄的欲望,用最后残存的理智执行着下一个步骤。

他松开扶在秦羽墨腰间的手,小心翼翼地将她环绕在他颈项和腰间的四肢解开。

失去了支撑,秦羽墨柔软的身体立刻向下滑落,被他顺势接住。

他没有让她重新站稳,而是直接将她拦腰抱起,转身按倒在旁边的课桌上。

冰凉的木质桌面接触到秦羽墨赤裸的脊背,似乎让她极轻微地瑟缩了一下,但这反应转瞬即逝。

神烦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让她臀部抬高,胸口贴着桌面,双臂无力地垂在桌沿两侧。

他自己则站在桌后,分开她的双腿,从后方重新将那根早已硬得发烫、顶端甚至微微跳动着的肉棒,再次狠狠地、毫无阻碍地顶入了那湿热紧致的嫩穴深处。

这一次的插入角度更深,几乎能直抵最敏感的核心。

找到最稳固的支撑点后,神烦再也无法抑制那积累到顶点的快感。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腰部肌肉猛烈痉挛,以课桌为反作用力的支点,重重地向前一顶,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液一股脑地、带着强劲的冲力,尽数射入了秦羽墨身体的最深处。

就在那灼热的洪流冲击着穴内软肉的瞬间,原本只是被动承受的秦羽墨,身体再次猛地一颤,幅度虽不如破处时那般剧烈,却也清晰可见,仿佛深处的神经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烫到了一般。

紧接着这次短暂的抽搐之后,她原本略微绷紧的肌肉骤然松弛下来,整个上半身似乎失去了一点支撑力,向着神烦的方向微微瘫软了少许,前胸更紧密地贴合在了冰凉的桌面上。

神烦维持着射精后深深埋入的姿态,大口地喘息着,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如同电流般在四肢百骸流窜。

肉棒仍在微微抽动,向那温热的穴心深处输送着最后的精华。

他低头看着身下被他按在桌上、完全赤裸、刚刚经历了一次生理应激后又迅速恢复绝对静止的秦羽墨,一种混杂着疲惫、满足、征服以及些微空虚的复杂情绪,如同退潮的海水般缓缓漫过心头。

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仍在神烦的四肢百骸中流窜。

他伏在秦羽墨的背上,平复着急促的呼吸,感受着肉棒在温热穴道内逐渐疲软下来的过程。

静谧的教室里,只剩下他略显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混合着汗水与精液的独特气味。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将自己从秦羽墨的身体里抽离。

随着肉棒的退出,一股浑浊的、乳白与透明交织的粘稠液体,伴随着之前积聚的蜜水,不受控制地从那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顺着大腿内侧的曲线向下蜿蜒流淌。

液体的流速很慢,在静止的时空中,如同某种凝固了时间的发光苔藓,在皮肤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神烦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这幅景象。

秦羽墨依旧维持着被按倒在桌上的姿势,臀部微微翘起,赤裸的脊背线条优美,只是皮肤上还残留着之前激烈动作印下的红痕。

她的脸颊侧贴在冰凉的桌面上,那抹因先前激烈情事而染上的绯红正在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缓慢褪去,但仍未完全消失。

眼神依旧空洞无神,仿佛两颗失去光泽的玻璃珠,茫然地映照着前方课桌的木纹。

小嘴依然微微张开,舌尖也保持着之前探出的姿态,时间在她身上彻底凝固在了某一帧。

只有那对长长的兔耳,此刻无力地耷拉在她的颈侧,随着之前身体的最后一次瘫软而固定在了那里。

神烦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纸巾包,抽了几张出来,仔细地折叠好。

他走到秦羽墨身侧,弯下腰,一手轻轻扶住她的大腿根部以作固定,另一只手拿着纸巾,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擦拭艺术品般的轻柔,开始清理她腿间和穴口那些狼藉的痕迹。

纸巾触碰到皮肤时,能看到那里的肌肤微微下陷,而被擦拭过的地方,皮肤的红晕似乎又加深了一些,像是对这物理接触最本能的反应。

尽管他的动作很轻,但秦羽墨的身体还是在纸巾划过某些敏感区域时,出现了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肌肉颤动,如同水面被投入一颗小石子后荡开的最微弱的涟漪。

他耐心地将所有可见的液体痕迹都擦拭干净,确保她的下体恢复了之前的洁净。

做完这一切,他直起身,看着被清理干净、但依旧保持着屈辱姿势、眼神空洞的秦羽墨,内心涌起一股复杂的、难以言喻的情绪。

征服的快感尚未完全褪去,一种更深沉的、对于这种绝对掌控能力的迷恋,悄然滋生。

短暂的平静之后,神烦开始着手恢复现场。

他首先将秦羽墨无力的上半身轻轻扶起,让她暂时靠在自己身上,空出一只手去拿散落在她脚踝处的衣物。

他先捡起那件素雅的白色内衣。

他熟练地展开内衣,将两条细细的肩带分别挂上秦羽墨的肩膀,然后引导她冰凉的手臂穿过袖窿。

接着,他将内衣的布料绕过她的后背,指尖再次触碰到她背部细腻的肌肤,然后准确地将背扣重新扣合。

柔软的棉质布料重新将那对丰盈的双乳包裹、承托起来,只是胸前原本平整的衣料,因为身体的静止而显得有些不够服帖,留下几道细微的褶皱。

随后是内裤。

神烦拿起那条同样是白色的棉质内裤,稍稍抬起秦羽墨的一条腿,将内裤的一个裤管套上她纤细的脚踝,再引导着向上拉过小腿和膝盖。

换另一条腿重复同样的动作。

最后,他扶着秦羽墨的腰,将内裤完全提上来,松紧带轻轻勒入腰间的软肉,将那刚刚被仔细清理过、微微泛红的私密之处重新遮盖。

布料贴合在皮肤上,带来一种虚假的洁净感。

接着是那条杏色的长裙。

他将裙子从秦羽墨的脚踝处向上提起,因为是套头的设计,他需要稍微费力地将她柔软的身体向上托举一些,好让裙子的腰身顺利地滑过臀部。

裙身的布料窸窣作响,滑过大腿、腰腹,最终停留在合适的位置。

他顺手将裙摆整理了一下,柔软的布料垂落下来,在静止的空气中形成一种略显僵硬的、不自然的垂坠感。

最后是那件浅藕荷色的交领上衣。

他先将衣物展开,如同给玩偶穿衣一般,小心地将秦羽墨的一只手臂穿过袖子,再穿另一只。

然后将衣服的后片绕过她的背部,在前襟处仔细地将交领整理好,系上系带。

宽大的袖口滑落至她的手腕,遮住了之前可能留下的指痕。

他仔细地抚平了衣物上的每一处褶皱,确保从外观上看,与她进入教室时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做完这一切,神烦将秦羽墨重新扶正,让她以一个相对自然的姿势靠坐在椅子上,只是眼神依旧空洞,身体纹丝不动。

他退后一步,审视着自己的成果。

秦羽墨又变回了那个文静的文学少女模样,衣着整齐,仿佛只是在课堂上发呆走了神。

只有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混合着汗液与他自身气息的味道,以及神烦自己脑海中无法抹去的记忆,证明着刚才那一切疯狂而隐秘的行径确实发生过。

最后的审视确认无误,神烦不再耽搁。

他迅速转身,以尽可能自然的步伐快步走回自己的座位。

书包被随意地丢在桌面上,他则顺势趴倒,脸颊埋入手臂弯曲形成的阴影里,摆出一副似乎刚刚从短暂瞌睡中醒来的姿态。

然而,他并非真的放松,透过手臂与桌面形成的狭窄缝隙,他的视线如同最精准的潜望镜,牢牢锁定在斜前方秦羽墨安静坐着的身影上。

指尖在桌下悄然摩挲着那枚冰凉的青铜怀表,感受着冠状钮上细密的纹路。

一切准备就绪。

他深吸一口气,拇指在怀表冠状钮上轻轻一按。

“咔哒。”

细微的机括声响在恢复流动的空气中几乎微不可闻,但其引发的效应却是石破天惊。

仿佛一个被按下了快进键的慢镜头突然恢复了正常速度,整个世界重新拥有了声音、色彩和动态。

讲台上近代史教授抑扬顿挫的讲课声、同学翻动书页的沙沙声、窗外微风拂过树叶的飒飒声……所有的声响如同潮水般重新涌入耳膜。

也就在这万物复苏的同一刹那,坐在座位上原本如人偶般静止的秦羽墨,毫无预兆地发出了一声极其古怪的、介于痛苦哀鸣与极致欢愉呻吟之间的尖锐抽噎。

这声音急切而短促,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破碎感,瞬间刺穿了教室原本平和的氛围。

紧接着,她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向前推倒,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重重向前趴去,“砰”的一声闷响,额头狠狠地磕在了课桌的边缘,随后便软软地滑倒,彻底瘫软在桌面上,那双垂落的兔耳无力地搭在凌乱的樱粉色发丝间,再无任何动静。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周围的学生全都惊呆了。

离秦羽墨最近的一个女生最先反应过来,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伸手去推她的肩膀:“羽墨?羽墨你怎么了?”前排和邻座的同学也纷纷愕然回头,不明所以地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讲台上的教授被打断了思路,皱着眉头停下讲课:“那位同学?发生什么事了?”

“老师!秦羽墨她……她好像晕倒了!”邻座的女生带着哭腔喊道,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混乱迅速扩散开来。

几个胆大的同学围了上去,试图唤醒秦羽墨,但她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得吓人,对外界的呼唤毫无反应。

教授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连忙走下讲台,一边让同学让开保持空气流通,一边拿出手机快速拨打了校医院的电话。

神烦依旧趴在自己的座位上,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他透过手臂的缝隙,冷眼旁观着眼前这由他一手导演的混乱。

秦羽墨那声奇异的呻吟和突然的昏厥,无疑是时停期间所有刺激累积到极限后,在时间恢复瞬间的集中爆发——“生理延迟回馈”的效果远比他预想的更为剧烈。

他看着慌乱的人群,看着被匆匆赶来的校医用担架抬走的秦羽墨,内心深处,一种混合着后怕、兴奋与对未知力量敬畏的复杂情绪正在悄然发酵。

(秦羽墨视角)

……什么声音?

好吵……像是隔着厚厚的棉花,又像是无数根针同时刺入耳膜。

意识像沉在黑甜海底的石头,被这突如其来的嘈杂硬生生拽起,不情愿地浮出水面。

还没来得及分辨那是什么声音,一种难以形容的、灭顶般的激流毫无预兆地贯穿了我的整个身体。

那不是疼痛,更像是一种……一种过于强烈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的快感,像烟花在体内最深处炸开,瞬间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我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了,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猛地向前栽倒。

额头狠狠撞上什么坚硬冰冷的东西,传来一阵闷痛,视野急速下坠,周围同学模糊的惊呼声和老师焦急的声音像背景音一样遥远……然后,就是彻底的黑暗。

最后的记忆碎片,是身体深处某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被撕裂又被填满的异样感,以及随之而来的、彻底的虚无。

……

消毒水的味道……有点刺鼻。

意识像是漂浮在温暖的水中,慢慢地、一点点地回笼。

眼皮好沉,我努力了好几次才勉强睁开一条缝。

模糊的白色天花板映入眼帘,不是熟悉的教室吊顶。

转动眼珠,看到旁边挂着的输液瓶,透明的液体正一滴滴落下。

手背传来轻微的刺痛感,低头一看,果然贴着胶布,连着细细的输液管。

这里是……校医院?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试着动了动身体,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软和疲惫感瞬间席卷而来,像是跑了一场从未经历过的马拉松。

特别是……身体下面那个地方,传来一阵隐秘的、酸胀的疼痛,还有一种……很奇怪的、湿热粘腻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更深处,似乎还残留着某种……被强行撑开和填满的异样感。

这种感觉太陌生,太羞耻了,让我的脸颊不由自主地发烫。

我到底是怎么了?

昏倒前的记忆一片模糊,只剩下那阵突如其来的、几乎将我撕裂的奇异“快感”,以及身体失控的瞬间。

难道是最近修复古籍太累了?

低血糖?

还是……不可能,那种感觉……太奇怪了。

我用力甩了甩头,试图驱散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但身体深处传来的异样感却如此真实,让我无法忽视。

我躺在洁白的病床上,茫然地望着天花板,感受着身体的虚弱和那难以启齿的异样。

近代史课……我好像是在上近代史课的时候晕倒的。

之后发生了什么?

是谁送我来的?

那些奇怪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数的疑问如同纷飞的柳絮,在我混乱的脑海中飘荡,却找不到任何答案。

(秦羽墨的视角结束)

担架远去,教室里的骚动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涟漪渐渐平息,但水下的暗流仍在涌动。

教授清了清嗓子,试图将众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黑板上枯燥的年份和事件,但效果甚微。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诡异气氛,低低的私语声如同夏夜的蚊蚋,在教室后排嗡嗡作响,时不时有好奇或探究的目光扫过空着的那个座位,以及趴伏在桌上、仿佛事不关己的神烦。

神烦确实置身事外,至少精神上是如此。

他将脸埋在臂弯更深处,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和声音,任由意识沉浸在不久前那场疯狂的盛宴中。

指尖仿佛还残留着秦羽墨肌肤的细腻与温热,鼻腔里似乎还萦绕着那混合了少女体香、汗水与他自己精液的独特气味。

耳边依稀回荡着时停状态下,那清晰得令人心悸的肉体撞击声、湿滑粘腻的水声,以及最后时间恢复时,那一声短暂却穿透灵魂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呻吟……还有高潮瞬间,那股将灵魂都席卷而去的强烈冲击,以及射入温热深处时的征服感。

“生理延迟回馈”……这四个字在他脑海中反复盘旋。

他没想到累积的刺激会在瞬间爆发出如此惊人的效果。

那声呻吟,那突兀的昏厥,既在他的意料之外,却又隐隐符合某种残酷的物理定律。

这力量……远比他想象的更危险,也更……诱人。

风险是有的,如果秦羽墨醒来后对身体的异常状态产生怀疑,甚至去医院做了检查……但他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

一个普通的文学系女生,大概率会将昏迷归咎于身体不适、过度熬夜或者低血糖,谁会想到时间停止这种天方夜谭?

更何况,那种极致的生理反应,或许在她混乱的记忆里,只是一场模糊而羞耻的噩梦。

他悄悄摸了摸口袋里的青铜怀表,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感到一丝安心。

这次使用似乎消耗了不少“能量”,表盘上的指针转动得似乎比平时更慢了一些。

需要冷却,也需要……补充。

那个“时之砂珠宝店”,还有传闻中可以给怀表充能的“宝石”……或许该找个时间去看看。

力量的滋味一旦品尝,就如同最烈的毒药,让人欲罢不能。

秦羽墨只是一个开始,一个测试。

这个充满了各种可爱“猎物”的校园,乃至整个城市,都将是他的游乐场。

临近中午的阳光透过窗户,在课桌上投下缓慢移动的光斑。

下课铃声如同解脱的号角,终于打破了教室里沉闷的空气。

同学们如同潮水般涌出教室,议论着刚才的突发事件,或者讨论着午餐去哪里解决。

神烦慢吞吞地抬起头,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仿佛真的刚刚睡醒。

他将书本随意塞进背包,跟随着人流走出教室,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懒散表情,只有眼底深处,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捕食者锁定猎物般的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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