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索菲亚醒来时发现自己依然全裸,孤独地蜷缩在地上。
和平常起床一样,第一件事便是慌忙地寻找自己的眼镜。
然而,不只眼镜不见了,连一件可以蔽体的衣物也没有,小屋里空荡荡的,猎人和猎犬都不知去向。
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她只好回到壁炉前,抱膝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地盯着逐渐熄灭的余火。
虽然因为没有眼镜而视线模糊,她却在火堆之中隐约看见一块薰衣草色的碎布。
“难道那个人把我的衣服烧了?”她心头一惊,脑中浮现最坏的可能。
此时,她瞥见前门似乎微微敞开,心中一阵激动,立刻抓住这个机会,想要逃离这座小屋。
然而,一踏出门外,她便后悔了这个冲动的决定,外面的狂风如同一群愤怒的黄蜂般围攻她赤裸的肌肤。
残酷的现实就如同外头的酷寒——没有任何衣物的她,被困在了小屋内,哪也去不成。
她急忙冲回屋内,绝望的情绪猛然袭来,在全身上下扩散。
“快点,小索,冷静下来,想想该怎么办!”她歇斯底里地自言自语,四处翻找,希望能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电话?
地图?
哪怕是一条能裹住她的毛毯也好。
然而,她依旧什么也没找到。
她再度回到壁炉前,无法自已地啜泣起来。焦虑而无助地等了一个小时,当火焰快要熄灭的时候,小屋的门终于发出吱吱的声响。
猎人回来了,手里提着一篮木柴,身后紧跟着阿福。“你看起来很冷,往壁炉里加点木柴吧。”
她心中有千百个问题想问,但她那怯懦的性格让她无法直言,只能唯唯诺诺地接过木柴,将一根根木柴扔进那残喘的火焰中。
火焰逐渐发出噼啪的声响,重新复苏,驱散了身体的寒冷,却无法温暖她绝望的心灵。
“先生,可以请你给我一些衣服穿吗?我还是好冷。”双臂紧紧环抱着自己,她试图遮掩赤裸的身体。
“不行,我已经全烧掉了。”然而,男人的回答更甚外头的刺骨寒风。
这回答应证了她最糟的预想,她仿佛天旋地转般几乎站不稳。“为什么…?”
“只要你待在小屋,就不需要穿衣服了。”男人仍旧平淡地回答,毫无情感。
无数的思绪持续在她的脑海中翻腾,但她却哑口无言。
她感到无比的沉重,跌坐在地板上,闭上眼睛,心中祈求着这只是一场噩梦。
然而,肚子发出的咕噜声将她拉回了现实——即使最离奇的噩梦也无法匹敌这现实。
“你会做饭吗?”猎人拎着刚捕到的兔子,询问道。
但他完全不等索菲亚的回答,马上又下达起命令。
“你就负责煮饭。想吃东西,就得帮忙分担家务。”
“能不能至少把我的眼镜还给我?没有眼镜我几乎看不见。”
“不行。”猎人毫不犹豫地否决女生的请求,自顾自地从腰间掏出一把刀,处理起兔子的内脏和毛皮。“你还站在那里干嘛?快去烧水啊!”
重度近视的她只能眯着眼,吃力地搜寻着房间,但屋内似乎没有厨房;就算有,这种鬼地方大概也不会有瓦斯炉和自来水。
“请问我可以在哪里烧水?”她只好向房子的主人询问。
“用炉火烧。水的话,去外面取雪,放到火上融化就行了。”
“你…都脱光了我的衣服,还要我去外面取雪?”索菲亚难以置信,质问道。但对方却不予理会,只是将一个铁锅塞进她的手中。
无奈之下,她再次走出小屋,赤脚踩入冰冷的积雪中,寒风无情地啃咬着她脆弱的肌肤。
她急忙将地上的积雪舀进铁锅里,冲回小屋,牙齿无法克制地敲打着彼此,全身上下都沾满了雪,冷到竟反如烈火焚烧般疼痛。
猎人将一具剥了皮、掏了内脏的野兔尸体,放在沾满血迹的砧板上,递给了她。
低头看向那具被斩首和截肢的野兔尸体,她的胃里不免一阵翻腾。
即使看不清楚,仅仅是那轮廓和气味就够作呕了。
她不断说服自己,这和在超市买的肉其实没有什么不同……
将铁锅放到噼啪作响的炉火上后,她却找不到能用来切肉的刀子。
正想询问,话却被她吞回了喉咙。
反正对方也只会叫她徒手解决,她仿佛能听见他冷漠的回答了。
深吸一口气,她鼓起勇气,开始用力撕扯肉块。
鲜血从手腕一路滴到大腿,白皙的肌肤仿佛成了沾染红漆的画布。
然而,纵使她费尽全力,也才在肉块上撕开一个小缝而已。
“傻瓜,应该用刀子,不要用手。”猎人将刚才的刀扔给她。
“我当然知道要用刀子!我只是不觉得你会这么好心让我用而已!”女生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不过,即使用了刀子,肉块仍旧顽强地抵抗着。
“你连刀子都不会用。”
“而你也不会解微积方程!拜托,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哪像你这个与世隔绝的原始人?”她气得大声反驳,却随即为自己的冲动感到懊悔。
她意识到这话听起来多么愚蠢,甚至可能会惹怒这个难以捉摸的男人。
出乎意料,男人却毫不在意,反而主动接过兔肉和刀子,熟练地将兔肉切成小块。“等水滚了再下锅。”他的语气意外地平静。
当炖肉煮好,她小心翼翼地将锅子从炉火上移开,香气扑鼻而来。但她都还没能品尝到一口,伊森就无情地从她手中夺走锅子。
“按规矩,猎到猎物的先吃,我们吃完才轮到你。”他的语气中毫无讨论的余地。
捏着饿瘪的肚皮,她默默看着男人和猎犬津津有味地大口吃着。
每一口都让她口水直流,饥饿感愈发强烈,仿佛经历了永恒般的等待,对方才终于将锅子给她,里头却已经空空如也,连一点肉渣都不剩。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的肚子发出更剧烈、更痛苦的咕噜声。
男人只是耸了耸肩,毫无愧疚。
索菲亚饿得眼前发黑,无力地跪坐在地,失神的双眼盯着木地板上的缝隙。“拜托……让我吃点东西,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
她还没能回答,对方已经拉下裤子的拉链,强势地将勃起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
一股压迫感直逼喉咙,仿佛就要窒息;对方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麝香,涌入她的鼻腔,她拼命地压抑想要呕吐的冲动,下腭就要脱臼。
然而,她却从龟头流出的温暖液体中获得一股奇妙的满足感。
即使心中大感耻辱,她却努力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生存,必须吞下对方的体液来填饱肚子。
随着男人将肉棒越压越深,她隐约感受到对方稍微放松了对她头部的控制,让她得以自由地配合起男人的腰部,建立起一种适合她自己的节奏。
她甚至忍不住发出低吟,舌头在咸香的肉棒上舞动,即便她心中不断告诫自己,这一切只是为了从精液中获取生存所需的热量,绝对不能为此感到欢愉。
男人双腿夹住少女的头,如同野兽般地吼叫。
当他逼近高潮时,猛然向前一顶,将温暖而黏稠的精液注入到女生体内;她咕噜一声,便将所有的精液吞下,但这点份量远远不足以消除她的饥饿。
“你还想要吗?”猎人的眼神如老鹰般锐利,瞬间捕捉到她的冀求。
“还要……”她的声音小得几乎无法听见,目光依然紧盯着地面,不敢看向对方。
“不,我刚刚已经喂过你了,现在该你来回报我了。”猎人跪到她的身后,将她往前一推,嘴巴便靠近她腿间的缝隙。
他灵巧的舌头不断地舔着索菲亚的阴蒂,她的身体仿佛被电流击中,交织着快感与厌恶的情绪,而她的内心似乎渐渐向快感靠拢。
她的意志开始融化,无法控制住下体的水阀,往对方的口中倾泻香甜又酸涩的蜜汁。
突然,一阵潮湿而又刺痒的触感轻掠过她的脸颊,让她惊吓不已。
原来是阿福那湿润的鼻子,毛茸茸的毛发调戏着她的脸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土腥味。
随后,阿福迫不及待地用沾满口水的舌头对她展开了热情的攻势。
“不要闹了,阿福!”她试图扭头躲避,但那只猎犬的舌头紧随其后,贪婪地舔着她的脸颊和下巴。
同时,男人仍未消退的肉棒开始磨蹭她柔软且浸湿的外阴。
她不自觉地将大腿撑得更开,仿佛主动邀请起对方。
二话不说,男人将肉棒深深插入少女脆弱的下体,肆无忌惮地抽插,每下抽插都逼得毫无经验的她放声淫叫。
阿福也突然将牠的肉棒插进少女的嘴巴,凸起的硬块磨蹭着她的上腭;起初,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但当她回过神来,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早已开始热衷地吸吮着犬只的阴茎,贪婪地品尝着那股奇特的液体。
理智严厉地苛责着她,竟如此饥不择食。
小屋内,吠叫与呻吟交织成一曲奇异的乐章。
两头野兽无情地强奸着她,她的意识仿佛被侵入的肉棒驱逐出体外,脑海中一片空白,迎接着无法言喻的巅峰。
猎犬将咸涩的精液射入女生的嘴巴,猎人也往她的小穴灌入自己的种苗,几乎将精囊清空,毫无保留。
女生趴在地上,娇喘着,抽搐的身体迟迟无法从高潮的余震复原。
阿福心满意足地摇起尾巴,回去窝在墙角;男人则找了根汤匙,盛起少女小穴流出的浓汤,开始温柔地喂食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