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遇难后的第三天,暴风雪终于停息。

受困小屋的索菲亚,开始掌握到对方复杂、解离甚至是多重人格的心理状态,总是在温柔呵护的爱意和将她碾碎的狂暴间摇摆不定。

或许是因为长期的独居状态,导致他现在的精神状态,而他的猎犬则像是一面镜子般复制着主人的行为。

不过,起因对她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如何能巧妙地利用这一点。

她发现,当男人处于“平静状态”时,她的要求或者该说是她悲切的请求,更容易得到对方的认可;而在他“狂暴状态”下,则需要采取顺从的态度,才能帮助她安然度过他难以预测的冲动、甚至是暴力。

今天的早餐过后,虽然仍被迫经历一场性爱,但相对平静的氛围让她感觉可以勇敢地迈出一步,试探当前的局势,开始构思她的逃脱计划。

“嘿,先生……”她故作害羞地开口。

“雪已经停了,我能出去散步吗?我想去河边,因为……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我想,在我们……亲密的时候,你应该也会喜欢我香香的样子吧?”她说着,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演技真是无懈可击。

“确实。”猎人放松地看着她,思考片刻。“我们可以去湖边。如果没结冰,正好可以钓些鲈鱼。然后,你和阿福也可以顺便洗个澡。”

“谢谢!”索菲亚兴奋地回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雀跃和感激。

尽管猎人显然对她独自外出感到不安一事让她有些沮丧,但这仍然是迈向目标的重要一步。

她的首要任务是搜集情报,至少要弄清楚自己身在何处,才能够规划出一条逃生路线。

“既然我们要出门……可以让我戴上眼镜再穿点衣服吗?”她小声询问,心中不免有些焦虑,怕刺激到对方会让一切功亏一篑。

“当然。”他却欣然点头同意了,让索菲亚惊讶不已。

男人打开一个上锁的箱子,拿出一捆布料和少女的圆框眼镜。当他把眼镜递还给她时,她兴奋得立刻戴上,周围的世界瞬间变得清晰可见。

然而,她的喜悦却如昙花一现。

在她朦胧的视线中,原本以为是布料的东西,实际上却是一团麻绳。而男人早已悄悄地将绳子绕在她的脖子上,绑成一条临时的牵绳。

“你这是在做什么?你不是答应要让我穿衣服的吗?”

“有啊,穿狗绳。”猎人不以为然地回答,随后也在阿福身上系上同样的牵绳,并拖着两只宠物走出前门。

前院里有一个用几块木板拼凑而成的简易雪橇,他将女孩和猎犬的牵绳都绑了上去。

“等等!拜托,别这样!”她徒劳地乞求着,但仍然被伊森强行压下,像阿福一样四肢着地。

“我求你了!我不穿衣服了,永远都不穿,至少让我用走的……”

猎人对女孩的哭喊充耳不闻,绑好缰绳,爬上雪橇后,便挥打猎犬和女孩的屁股,示意他们出发。

阿福傻傻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能出门很开心,兴奋地摇着尾巴前进;女孩惊慌失措地跟随着阿福,四肢拼命摆动,拉着雪橇向前冲去。

寒风仿佛生吞活剥着她裸露的身体,一路啃蚀到她的骨髓。

踏在仍然覆盖着半融雪的山路上,每一步都让她的手掌和膝盖深陷冰冷,痛苦无比。

有积雪还算好的,如果是没有积雪的粗糙地面,则会无情地撕裂她手脚脆弱的肌肤。

想当然耳,这趟远行无疑是她一生中最痛苦的折磨,至少到目前为止……

当他们终于抵达宁静的湖畔时,索菲亚全身赤裸,手脚流着鲜血,疲惫不堪,无力地瘫倒在阿福的身边。

阿福将颤抖不已的她紧紧抱入怀中,试图给这可怜的少女一丝安慰。

令她感到绝望的是,沿途她竟然没有见到伊森以外的任何人影,没有登山小径,也没有风化的路标。

即使她知道最近的城镇在哪个方向,想必也需要数日的跋涉。

而在没有衣物的情况下,逃脱的希望几乎为零。

心情沉重的她看着猎人熟练地在结冰的湖面上凿出一个洞,准备钓竿,对她所承受的痛苦却毫不在意。

“请……帮我……生个火……真的好冷……”她哀求道,声音急迫而颤抖。

“嘘……你吓到鱼了。”男人怒斥道,目光投向猎犬。“阿福,把她干热。”

听到自己的名字,阿福立刻响应,强行用自己的胯下充血的铲子,将女生的大腿撬开,顺势骑上去,把她压在地上磨蹭。

她备感委受辱,但她很清楚自己必须保持沉默,否则吓跑鱼群的话,不仅会惹怒猎人,还可能让自己在接下来的几天面临饥饿的困境,最后又只剩下精液可以充饥。

随着阿福的持续侵犯,索菲亚感到自己的阴道因为淫水而变得更加滑润、更加适应了犬只倒钩状的阴茎。

即使疼痛难耐,颤抖的身体却渴望着更多、更强烈的摩擦来生热取暖,以抵御湖畔的酷寒。

这场交尾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阿福满足地在她耳边低声嚎叫,她感觉得到猎犬温暖的精液被注入自己的子宫,舒适的感觉迅速蔓延至全身,让她的四肢在那余韵中不由自主地痉挛着。

“今天的鱼都不咬饵。”猎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打算放弃。

然而,当他将目光转向交媾的宠物们,他注意到了无力地趴在地上娇喘的索菲亚,小穴正流着骚臭的精液。

他露出一抹鬼魅般的笑容,将她扶起,解开缠绕在她脖子上的麻绳,然后将其紧紧地绑在她的腰间。

随后,他带着女孩来到冰冷的湖边,一把将她推入水中。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索菲亚惊慌失措地拍打着手脚,拼命保持着头部浮在水面上。

冰冷的湖水如同千刀万剐,削开她的皮肉直抵骨髓,四肢不久便开始变得麻痹无力。

“当然是为了钓鱼。”对方淡定得令人恐惧。

“你被狗干过的小穴,现在散发着鱼类无法抗拒的气味,特别是肉食性的鱼类。继续挣扎,掠食者对陷入绝望的『鱼饵』特别地敏感。”

对方荒谬的话语让小索瞠目结舌。“你根本疯了!这怎么可能有用!”

“不,这每次都有用。”

“你说的『每次』是什么意思?你究竟用过多少女人做鱼饵?”索菲亚大惊失色。

“数不清了。”男人耸了耸肩,这个回答比湖水还要冰冷。“遇到山难的女人来来去去的,最终,她们都会离开小屋,独自死在森林里。”

这段话在她的脑海中回响,她感觉湖水底下似乎有无数冤魂的手向她伸来,自己也将成为被遗弃的鱼钩,沉沦于幽暗的湖底深渊,加入她们的行列。

就在她无助地挣扎时,脚下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周围的水域开始躁动。

一条鲇鱼游向她的双腿之间,锋利的牙齿咬住她的阴蒂,剧痛如涟漪般蔓延全身。

鲇鱼开始扭动,试图吞下她的阴部,使她的鲜血不断流出。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好比水面上的浮冰,一点一点地融化在混浊的湖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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