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已尽,树叶开始变红。
至今,仍未有搜救队前往此处寻找索菲亚的下落。即使有过,他们全都失败了,就如同她这段期间所有智取猎人的尝试一样。
在某些失眠的漫漫长夜里,索菲亚的思绪总是忍不住回到珍的身上——那位逼她参加这趟旅程的“挚友”,是否还在为她的下落而焦虑?
还是早已将她抛诸脑后,毫无愧疚地继续享受着多姿多彩的生活?
继续与狐群狗党们嬉笑打闹、聚会狂欢?
与一任又一任的男友共度良宵?
每当想起珍,索菲亚便在黑暗中愤恨地咬牙切齿。
如果不是因为珍的怂恿,如果当初能及时听从内心的警告,现在索菲亚或许正坐在舒适的沙发上,沉浸在一本好书的世界里。
然而,现实当中,她却是她蜷缩在肮脏的墙角,清醒地被困在这场充满无尽痛苦、羞辱与血腥的恶梦中。
奇怪的是,对于那个每天折磨她、强奸她的野兽,她却无法产生丝毫的仇恨。
相反,她却陷入了一种病态的依恋之中,无论对方处于哪一种极端,是温柔呵护伤口的绅士也好,还是施加那些伤口在她身上的疯子也好,她都心甘情愿地接受。
这不仅仅是出于生存而演出来的服从,更是为了满足她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扭曲的心理需求。
她的理智或许早已随着初春的积雪一同消融殆尽。
清新的秋风中,她毫不在意地独自站在深山小屋的前院,一丝不挂,只有一副圆框眼镜陪伴。
她成功说服对方,这副眼镜能为她增添优雅的美貌,这或许是她唯一一次成功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心不在焉的她,手不由自主地伸向私处,惘然地试图触碰被鲇鱼咬掉的阴蒂。
比起自己的阴蒂,她似乎更怀念那条鲜美的鲇鱼……
她渴望猎人和猎犬都能尽快从清晨的狩猎中归来,更确切地说,她希望他们能迅速回到她的身边和她翻云覆雨,这是唯一能填补她内心空洞的方式,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的。
“索菲亚,快来!”远处传来一声呼唤。“有一头熊,够我们吃一整个冬天。我需要你做诱饵。”
听到男人亲暱地叫到自己的名字,索菲亚毫不犹豫地赤脚奔向对方,心跳加速,脸上泛起一抹羞赧,对于用自己娇嫩的肉体去吸引一头熊如此既危险又荒唐的事,心中已然平淡若水——她只想要被对方需要而已。
一到大熊的地盘,猎人便开始忙碌起来,将“诱饵”从树枝上垂吊下来,并在她的私密部位涂抹上香甜的蜂蜜和浆果。
“嘿,先生,我爱你。”索菲亚突如其来地向男人表白,她至今仍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舔我,品尝我,现在马上。”
男人选择从命,舌头深入并陶醉于蜂蜜果酱风味的女体;即使失去了阴蒂,索菲亚仍然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粗糙的胡须所带来的刺激,发出淫乱的呻吟声,在寂静的林间回荡。
被气味和声音吸引,一头体型是普通棕熊两倍有余的巨大公熊骤然现身,发出低沉的咆哮,挺起胸膛,目光紧紧锁定在少女香气四溢的胯下。
然而,当公熊瞥见她那诱惑的裸体时,心中燃起的不仅是食欲,还有别种的渴望……
“干!”猎人慌忙举起猎枪,子弹却卡膛。
公熊强壮的熊掌一拍,敲碎男人的头骨,将猎犬吓得魂飞魄散。
接着,牠来到索菲亚的背后。
有如球棒般庞大的阴茎猛然闯入她的体内,将她的下体撑开到极限,探索着猎人或猎犬都不曾抵达过的深处。
她低头一看,肚子似乎微微隆起……然而,恐惧却让她的痛觉完全麻痹。
低沉的咆哮声震耳欲聋,浓烈的口臭扑鼻而来。
公熊从加速抽插,凶猛的爪子深深陷入她的乳房,以扶稳她摇晃的身驱。
鲜红的血液涌出她脆弱的肌肤,将她如画布般洁白的身体染成了红色。
为了面对即将来临的惨剧,她的大脑选择掐断自己的意识……
……
凛冬在洞穴外呼啸肆虐。索菲亚依偎在沉睡的巨兽身旁,眼镜早已不知去向。
当她的眼皮微微睁开,映入眼帘的是自己满身的伤疤,每一道都是她在生死边缘徘徊的印记。
对她而言,疼痛早已是种遥远的过去,如同她的情感、她的校园回忆、对珍的怨恨,甚至是对那座猎人小屋的乡愁……
她无法像她新的绑匪一样冬眠,只能任由思绪在虚无中无目的地漂流。
唯有当公熊在沉眠中糊里糊涂地与她展开激烈的交配,或是当她肚子饿了,从公熊的勃起的阴茎前端吸食精液时,才会暂时摆脱这种恍惚的状态。
此时,她静静地等待着风雪的平息和积雪的消融。
“醒来之后,快点跟我交配。我好想要怀上你的孩子。”她对着沉睡的野兽低语,但不是用人类的语言,而是她多年来自然习得的熊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