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将军府。
小楼开窗,半倚佳人,纪梦竹莲臂轻移,玉指掠过窗前那开得正旺的梅花,美目间多了几分独处时特有的哀怨。
“林大人。”
王管事刚踏入院门,便看到了二楼的纪梦竹,一双细长的眼睛迅速掠夺她被压在窗台的饱满酥胸,接着快步走近道:“来了几封信,是给您的。”
“放那吧。”纪梦竹轻叹一声,暗道想来又是那些京都的妃子们送来的日常问候了,在有些方面,她和林峰一样,多年的军营生活下来,现在的她仍是更习惯和男人打交道。
“这封信有些奇怪。”王管事抽出了一封,皱着眉头道:“看信笺不像是京都那边的料子,字迹也是歪歪扭扭,难道是哪位退伍的老兵?”
王管事话音刚落,正在房内小睡的林峰却是走了出来,他接过王管事手中的信笺,有些费力看着那些虫子爬过的字迹念道:“夫人…親启,干厌?”
“哪个营有叫这名字的?”林峰也是满脸疑惑,按理说这么奇怪的名字,他应该有印象才是。
不过纪梦竹在听到后倒是有些坐不住了,窗前的她摆了摆手,先是示意王管事退下,接着又唤林峰上楼,二人靠在桌前,林峰将手中的信笺递给了纪梦竹道:“夫人你可记得这叫干厌的?”
“什么干厌!”出乎林峰的意料,纪梦竹竟是满目欣喜,有些呵责得看着林峰道:“怕不是牛庆吧!”
“是吗?!”林峰一拍脑袋,忽得笑出声来,道:“还真像是那小子干出来的事情。”
二人急忙取出信件,发现其中的字迹虽仍是歪斜,但比信封之上的落款要清晰许多,看来是有人指点。
“夫人,将军,见信安。”
“我在山上很好,师父,师兄,师姐,对我都很好,我学了很多东西,下次回去,林七和林九怕是已不是我的对手了,不知你们过得如何?”
“天正宫消息灵通,前几日刚刚得知君怡在无忧门也很好,想来二位不必太多挂念,我本想早些送信,但天正宫周围一无邮差,二无镖局,只得等大师兄回来后才托他以仙鹤携此信回去,还请二位不要见怪。”
“今年过年怕是回不去了,如果君怡有心,就请她替我多喝两斤竹叶青罢,也不知她和张世子何日成婚?”
“也替我向林七和林九两位带声好,山上饮食清淡,我十分想念府上的白肉。”
“当然,我更想夫人和将军,不知道在我离开的时间,夫人欠肏的大屁股和大奶子有没有变大?”
“我的鸡巴不知怎的粗长了许多,下次回去,一定让夫人更舒服。”
…
一封信东拉西扯,虽然用词不尽如人意,但纪梦竹和林峰依然能感受到牛庆的一番挂念,不过每每在纪梦竹就要感动落泪之际,牛庆不时冒出的荤言荤语便又让她羞得俏脸通红。
看到这封信,纪梦竹不由得又回忆起那段淫靡的日子,不觉得胯下已经濡湿一片,而林峰也被牛庆的言语刺激,一边收起了信一边道:“还是这小子像个男人,夫人在林七和林九面前晃着屁股勾引了那么久,这俩人竟是不敢作为,真是…”
纪梦竹又是白了林峰一眼,接着从林峰手里接过信,放在了床头一处精美的木匣中,那里还存放着林君怡寄来的信件,林峰看着床前的纪梦竹由于弯腰而不由得撅起的丰臀,几束斜阳穿堂而过,朦胧的光影之间,不难看到这一身细薄长裙之下纪梦竹那丰腴的娇躯。
“说起来林一前几天也来了信,说是万兽山那边闹了个乌龙,山上派下来的人便是天正宫的吕风,想来就是牛庆的大师兄吧。”林峰悠悠道。
“确是不假。”纪梦竹转过身来,胸前颤巍巍的豪乳荡出了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她再次回到林峰面前,柔声道:“如今京都那边豢养妖兽成风,也不知那些小姐们怎么那么大的胆子,莫不是忘了前些年那些妖兽荼毒世间的日子了?”
这话让林峰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叹了口气道:“无知者无畏…如今把持万兽山的正是林一,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他肯定逃不了干系。”
“京都遍地都是皇亲国戚,他如何得罪的起?”纪梦竹善解人意,他能猜到林一的难处,尤其是他刚刚上任,正是需要站稳脚跟的时候,一些王爷妃子讨要几只没什么威胁的妖兽他怕是无法拒绝。
“希望他心里有数。”林峰仍是有些担心,道:“听说天正宫的吕风赠予了一本万兽录,以林一的性格,他定会仔细研读。”
思索了一阵之后,林峰不安道:“用不用我向圣上说下…”
话未说完,纪梦竹便摇了摇头,道:“你现在不过是一个游手好闲的老农,还是不要参和这些事,好多双眼睛都盯着呢。”
林峰只好无奈得坐回了身子,作为开国大将军,他的一举一动都十分敏感,贸然和宫里通信,定会遭到不少风言风语。
“等君怡完婚,我们还要陪她去京都面圣,到时候你在和圣上商议也不迟,如今不妨嘱咐林一几句,让他多加小心便是。”纪梦竹柔声建议道,她知道一时半会杀不了这些风气,京都那些官家太太和小姐们,为了暗中攀比做出什么事情也不奇怪。
今天东家小姐养个鸟,后天西家的夫人就牵来了猫,在过些日子,怕不是那些王爷们连老虎狮子这些能轻而易举噬人的妖兽也敢养了。
…
千里之外,京都。
一处戒备森严的道观内,一群士兵不时驾着马车驶入,大堂之上,一位容貌冷峻的男子正身披火红披风端坐其中。
在男子身边,另一位士兵正奋笔疾书,口中不停道:“张留元,正三品,五岳绿婵免一只,乾柒号车,丙三笼;贺云,正二品,碎星红静鸾一只,震壹号车,甲四笼…”
与此同时,院内一排马车旁,各自站着几位士兵小心翼翼的取出那些妖兽,接着交到了各房的管事面前。
整件事情正有条不紊的进行,但一声娇喝传来,众人纷纷回头,看到一位身着红裙的少女如一团火焰般闯了进来。
“林一!”少女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雀跃,她三步并做两步来到了大堂内,娇声道:“你可算回京了,我的银狐呢,在哪辆车?!”
他口中的林一,正是如今朝中大将,也是林峰的义子。
正在端坐的林一不得不站起身来,神色平静得示意手下继续工作,接着才来到了少女跟前,双手作揖道:“还请六公主责罚,青花幻银狐数量稀少,且成年银狐不在解禁名单之内,所以…”
“你给本宫打什么官腔呢!”林一话还未说完就被六公主打断,她双手掐腰,样子颇为刁蛮道:“我问你要的可是幼狐!”
二人的谈话引起了不少人注意,几位士兵好奇得撇过头来,眼光不停在六公主身上打转。
这还真不怪林一管教不严,而是本名为高夏云的六公主今日所穿乃是一身颇为暴露的红色纱裙,层层叠叠的布料虽多,但都是透明材质,从前看饱满酥胸几乎一览无余,从后看她小半的翘臀亦是清晰可见,再加上她勾人的容貌和生来高贵的气质,让院里的不少士兵都看得想入非非。
“银狐母子连心,我抓了幼狐,母狐必定要报复,想必六公主应该了解,青花幻银狐性格狡诈阴险,我不能白白送掉手下的性命!”
“呵!说的好听!”六公主往前一步,饱满的酥胸几乎顶在了林一的盔甲之上,继续道:“若真是这么危险,长公主那只是从哪里弄来的?”
“回六公主的话。”林一面不改色道:“长公主那只银狐乃是机缘巧合被我捕获,母狐在诞下幼狐之后便丧命,也是只有这种还未睁眼的幼年银狐才能带出万兽山,因为在世间抚养可以避免其邪性滋生,而且…”
“我不听!”六公主再次向前,那胸前的柔软都被挤压得变了形。
“定是长公主那骚货给了你一些好处,哼,我哪里比不上她,告诉你,她会的我都会,她不会的我还会,你若是真想,我甚至能把母后喊来让你享受一个母女同床!”
这话说得极为大声,连院里的士兵都听了个真切,可在日益豪放的京都风气之下,竟无人露出惊讶的表情。
“第一,我和长公主乃是清清白白。”林一不卑不亢,虽是低着头但声音却是异常坚定道:“第二,容在下再提醒一次,银狐不在解禁名单,若是六公主实在生气,在下现在便去往长公主住处,当着您的面诛杀那只幼狐!”
听到林一强硬的回答,六公主终于败下阵来,她转身离开,口中却仍是喃喃道:“哼,生着一副欠肏的骚肉,偏偏装不完的清纯,不知道背地里被多少跟大鸡巴肏过了呢!”
她这话说的正是长公主东方初绘,院里的人当即低下了头,牵扯到宫里的事情,他们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气鼓鼓的六公主刚刚离开不久,林一的一位护卫便急匆匆赶来,凑上来耳语道:“长公主就知道她会闹,说实在不行就把那银狐让给她罢。”
“不用。”林一挥了挥手,道:“她再刁蛮也不过是个公主,不必担心。”
不过说完这句话林一却是又补了一句道:“不是还有几只九光禅么,晚些时间送到六公主那,就当赔罪了。”
护卫点了点头,又低声道:“长公主还说了,院里的白月仙开了,让将军您得闲了去赏个花儿。”
林一的本是冷峻的眉宇间闪过了一丝柔软,他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了大堂。
长公主东方初绘,这唯一一位不姓高的公主一直被大家津津乐道,她的生母缘是高纬的发妻,但在诞下她之后也便撒手人寰,而在战乱中,东方初绘也一直流离世间,林一之所以送她那只银狐,多半也是觉得和她比较像。
再到后来高纬称帝,这位一直失散的女儿便又寻了回来,为了补偿这些年的亏欠,也是为了怀念当时的发妻,高纬特地没有改去东方初绘的名字,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自幼在外长大的东方初绘一直无法融入京都这个奢华淫靡的大圈子,这些年来因为她清冷圣洁的面容,不少人都暗自腹诽这位公主不知会被哪家的公子摘取红丸。
…
天正宫,弄拙峰。
“哦,所以师父乃是萧晴,哦不,萧先主的后人?”弄拙峰上,牛庆摸着下巴缓缓道。
“是的,三十年前,师父无意间得到了萧先主的阴阳双剑后竟被瞬间认主,而后师父就一直搜寻天正宫的秘闻,也是在这个过程中,如今的天正宫才得以建立。”吕风躺在一处平坦的石头上,看起来很是惬意。
牛庆苦思冥想,回忆着大殿之中的壁画,又问道:“那门内其他几位先主的兵器呢?”
吕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除了阴阳双剑便再没寻得。”
“那不应该啊…”牛庆有些纳闷,道:“我看秘闻上记载,南宫慕云,萧晴,林疏影三位先主不是都飞升了吗?”
“是的。”吕风点点头。
“那你看哈,飞升的话,她们的兵器不是一块跟着就上去了吗?”牛庆指了指天上。
“谁知道呢。”吕风也想不明白,道:“秦洛,黄虎熊两位先主为了彻底封印妖魔大阵,不惜以自身性命为代价,可那次大战几乎汇聚了全天下的真气,不光封印了妖魔大阵,也无意间将上界之门也一并摧毁了,唉…”
牛庆也被三千年前的大乱震惊到有些唏嘘,不由得想起前几天书上的一些记载:秦洛,黄虎熊,南宫慕云等为报私仇,搬山六千里,坏下界气运,妖魔并起,引世人口诛笔伐,秦担大任,黄随其后,燃精血,诛妖邪,然大乱已起,群雄齐心,封大阵,关天门,此,世间太平,再无人飞升。
“对了。”吕风忽得翻身下地,走到了铸造台前,道:“你这拳套明日就好了,这是你第一把武器,还是你来起个名字吧。”
“名字?”肚子里一点墨水没有的牛庆可谓是心中一惊,暗道我还真没想过这事。
“对,就像师妹的九天剑,师弟的玲珑珠那样。”吕风再次催动真气,炉中的火顿时猛的一旺。
“就叫…那个…”牛庆想破了脑袋,到了最后索性自暴自弃道:“就叫安全套吧!”
“安全套?!”吕风回头,他还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对,带上拳套不是更安全了吗,就叫安全套。”牛庆一笑,竟是十分满意。
“确实…比较安全。”吕风无奈得笑了笑。
“不过戴套不好,戴套不舒服,我还是喜欢无套…”牛庆越想越开心,便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吕风自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笑道:“放心吧,这件拳套包你满意。”
牛庆在铸造台前看了看,之后又走到了角落里,这里放着吕风经常背的竹匣,不过牛庆还未走近,就在一个偃甲旁看到了一堆零件,其中有一个笼子模样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玩意大概巴掌大小,看起来甚至关不进一只鸟,牛庆看不明白,便拿在手里向吕风问道:“师兄,这是个什么玩意?”
吕风远远得看了一眼,解释道:“这是师娘在飞仙桥下捡到的,我研究了许久也没弄明白,不过能感觉到这东西不像俗物,本想是用在偃甲上,但它一直没什么反应。”
“哦…”牛庆似懂非懂得点了点头,正要放下的时候却是异变突生,只见手中木笼忽得变幻着形状,一息之间又瞬间平静,不过在牛庆看清了它现在的样子后却是皱着眉头扔在了地上,道:“我靠,这他娘的,贞操锁啊!”
吕风在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后就迅速赶了过来,他一脸欣喜的捡起地上的木笼,道:“原来还真是一件法宝!”
“什么法宝?!”牛庆话音刚落,吕风手中的木笼竟瞬间飞了起来。
二人皆是一惊,吕风还未来得及躲避,就看到那木笼忽得下坠,直直飞入了他的裤裆,一声闷响过后,二人顿时面面相觑。
“师兄?!”牛庆被吓得声音都打了哆嗦,道:“那,那东西呢?”
吕风的脸色很是复杂,震惊中夹杂着些许不安,道:“在,在我那里…”
“什么玩意?!”牛庆身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
一刻钟之后,看着有些紧张的吕风,牛庆才缓缓开口道:“所以这玩意现在箍在了你的鸡巴上,我靠,还真是个鸟笼啊?!”
“能不能取下来?!”牛庆又问道,毕竟吕风是他的师兄,这事又是因他而起,所以他现在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又是鼓捣了半个时辰过后,看着吕风满目不解的摇了摇头,牛庆心里又是一沉,这究竟是什么东西,连吕风都解不开。
“要真是取不下来,师姐不是要守活寡了!”牛庆很是惋惜道。
“不急。”还是吕风见过世面,他很快冷静了下来,道:“等我去问下师父。”
牛庆只好又是一阵道歉之后离开了弄拙峰,他今天还得找牛青檀修习体术,好在上山后他见到的奇门异术已是多不胜数,所以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他也只是有些抱歉,并未觉得有多么震惊。而且他相信见多识广的大师兄日后定能找到解脱之术。
牛庆离开之后,故作镇定的吕风这才放开了手脚动作起来,方才牛庆在场,他自然不好脱了裤子检查,而检查的第一项,自然是他那话儿还能不能用。
他首先想到的便是牛青檀,回忆着之前的点点滴滴,他心中的柔情终于在刻意之下化作了欲火,不过就在他感受到胯间几寸长的鸡巴有所反应之时,那箍在上面的笼子却忽得传来了一道难以忍受的气流。
吕风脸色一变,暗道不好,耐下性子,他又试了几次,可每到欲念升起之时,那笼子竟如活物一般不断干扰着他的脉络。
来不及多想,事关重大,吕风只好下山,准备向萧玄霜求救,不过就在他经过飞仙桥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却引起了他的注意,这让他不由得停下脚步,眼光越过稀疏的竹林,来到了飞仙桥上。
那里正站着牛庆和牛青檀二人,不过令吕风吃惊的是,本是该修习体术的二人此刻却是另一番姿势。
一身青衣的牛青檀跪在地上,在她一张冷艳无双的俏脸前方,正是牛庆那根昂首挺立的粗大阳具,吕风心中一惊,纵然他见识不少,也没见过牛庆这般粗大的物件。
“师姐,师父都告诉我了,那天你在逍遥峰偷窥的事情可瞒不过她…”牛庆趾高气昂道。
“我,我没有…”牛青檀虽是嘴上拒绝,但一双美目却是牢牢得黏在了牛庆的鸡巴上。
“呵,难道那日在逍遥峰上一边看着师父被我肏一边扣着骚逼的乃是另有其人?!”牛庆逼问道。
这话让吕风心里又是一沉,他不是傻子,当然知道牛庆和萧玄霜之间的那些隐秘的事,陈安对此也没有隐瞒,熟知天正宫历史的吕风知道这是母子二人的必经之路,所以并未有多意外,不过在看到一脸媚意的牛青檀跪在牛庆胯间时,他还是忍不住得有些气血翻涌,不过他不得不承认的一点就是,此刻的牛青檀,竟是这般好看。
换作旁人,看到心爱女子被其他男人如此作践怕不是早已刀剑相向,但心性极好的吕风却仍是镇定了下来,他对牛青檀对他的感情有绝对的自信,也想搞清这一切的原因。
被牛庆这般逼问,牛青檀虽是羞赧自抑,但嘴上还是冷冷道:“我不过是有些好奇,你可不要多想。”
听到牛青檀的回答,吕风心中忽然松了口气,他忽然想到牛青檀早已封印了自身情欲,就算在牛庆的面前如此这般,想来也是事出有因。
见牛青檀还在嘴硬,牛庆却一点不急,他晃着鸡巴道:“那我便收起来吧,也免得污了师姐的眼睛。”
“等等!”牛青檀的阻止让牛庆心中一喜。
“你每天挺着这么长的东西练功,我不过是怕你乱了心思,所以才…”牛青檀继续道,眼神盯着眼前紫黑的龟头,那檀口间的热气直让牛庆一阵舒爽。
“才怎么样啊?”牛庆又问道。
“才想出帮你排出那些东西…”牛青檀只觉得浑身燥热,往日里萧玄霜那愉悦的神情一遍遍在眼前浮现,身上情欲打开之后,在萧玄霜的刻意引导之下,一向对萧玄霜说一不二的牛青檀不由得陷得越来越深。
“那就好。”牛庆往前挺了挺身子,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在了牛青檀的琼鼻之上,一股袭来,但牛青檀却不觉得讨厌,反而暗自贪婪得深吸了几口气。
“不过师父让我肏她的嘴逼的时候,可不是你这般样子…”牛庆得意洋洋道。
牛青檀回忆起那日萧玄霜口中的淫语,本是有些羞怯,但汹涌的情欲却让她檀口轻启道:“请…请师弟…用…用大鸡巴…肏…我的…嘴…嘴逼…”
尤物口中淫语刚落,竹林里的吕风就浑身一震,一股热流自腹间升起,刚刚才经受过木笼限制的他瞬间心中一紧,暗道不好,本能般有了反应的他正准备迎接木笼的气流,但忽得却感到了一阵平和而活跃的真气涌入体内。
怎么回事?
方才我想着师妹勃起时,这木笼就以酸痛限制,这会看到师妹跪在另一个男人胯间,这木笼怎么反倒换了性子?
难道…
吕风心中一惊,他似乎猜到了什么。
“传闻秦先主得一法宝,名为囚笼,佩戴此法宝者将继承绿奴心性,不可违逆,不可调和。”
想到曾经萧玄霜说过的话,吕风已经知道了胯间的木笼究竟是何物,不过本该是绝望的他却欣喜起来,脑子里瞬间想通了一切。
他当然知道秦洛是个绿奴,不过和陈安一样,将振兴师门当做己任的吕风曾一度为自己的血脉而踌躇不已,他本以为只有先主的血脉才能为天正宫尽一份力,但没想到的是,这囚笼竟然蕴含着如此大的魔力。
看来命运早已注定,我终究还是为天正宫的大业有所作用!欣喜之下,吕风甚至忘了心爱的师妹已经被牛庆的鸡巴撬开了红唇。
“我这根鸡巴,可不是谁想吃就吃的。”牛庆的龟头刚刚接触到牛青檀的贝齿就收了回来,如今的他已不是毛头小子,很有耐心道:“我的鸡巴和师兄比,谁的大。”
虽然牛青檀还是处子之身,但也曾不小心看到过吕风的阴茎,她本以为那就是正常尺寸,没想到牛庆的出现让她曾经的观念瞬间崩塌。
“当然是…”牛青檀微张着小嘴道:“你的大,他的那里远不及你…”
听到心上人如此评价自己,吕风又是一阵脸红心跳,在想通了刚刚的一切后,他也明白了牛青檀为何这般作践自己。
原来师妹并没有背叛我,而是为了天正宫的大业…吕风心中想道。
牛庆本想再让牛青檀羞辱吕风一番,但一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便没有继续,而是身子一挺,那硕大龟头便径直顶开了牛青檀的小嘴,有了萧玄霜的经验,牛庆这次进入没有丝毫留情,甚至第一次就将龟头死死得往里顶去,直到他的阴囊贴在了牛青檀径直的下巴上才停下了动作。
而牛青檀也不愧九天剑仙之名,常人女子被这么肏一下,怕不是要当场昏死过去,但高超的身体素质和悠长的气息给了牛青檀很快适应的能力,竹林处的吕风更是一惊,他没想到牛庆的鸡巴竟然一下子就插得这么深,看着牛青檀那皓颈之上的显眼凸起,吕风不由得暗道,若是让我来,肯定连师妹的喉头都碰不到呢。
“不错,看来你和师父一样,是天生的鸡巴套子!”牛庆本是可以的羞辱落在了牛青檀的耳中却变成了夸赞,起初她还有些本能的反胃,但当想到萧玄霜被肆意使用的场景之时,那些体内的不适竟全化作了澎湃的情欲。
随着牛庆毫不留情的进出,牛青檀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的嘴角开始不断往外渗着粘连的粘液,牛庆心满意足的看着往日里冷艳师姐被肏得俏脸稍稍变形的淫贱模样,心中的欲望更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吕风看得心中一阵酸爽,他逐渐理解了陈安,看着那张自己都未曾一吻芳泽的小嘴被牛庆大力的肏弄,他在心痛之余也不由得暗爽起来。
不过终究是第一次口交,牛青檀在半刻钟之后终于是败下阵来,牛庆抽出鸡巴,看着正低头咳嗽的牛青檀道:“你这比起师父可差远了,师父可是能被我一直肏到射精呢!”
低着头喘息的牛青檀来不及回答,牛庆便用他沾着牛青檀口水的鸡巴大胆得拍打起她的俏脸起来,在夹着着水声的一阵啪啪声过后,牛青檀本是天姿国色的俏脸上竟出现了几道勾人的红痕。
这让现在的她看起来是如此淫媚,和之前的剑仙形象简直是天差地别,若不是吕风亲眼看到,定不会相信眼前的女子就是他心爱的师妹。
而牛庆之所以现在敢如此胆大妄为还要多亏了萧玄霜的推波助澜,当时的他在惊喜之余也不禁感叹道看来自己这一世还真是天生的黄毛命,不对,应该是绿主命,就是不知道大师兄吕风有没有这方面的癖好…
他当然有,竹林里的吕风早已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得无比兴奋,胯间被囚笼限制得不能勃起的鸡巴也早已射出了几瘫稀薄的精水,不过他还是舍不得眼前的香艳场景,尽可能得隐匿起气息,全身关注得看着牛庆再一次把鸡巴插到了牛青檀的小嘴之中。
牛青檀的双手无意识得靠在了牛庆的大腿上,在他一次次的尽根没入之中,牛青檀的琼鼻不时被压向牛庆的小腹,而牛庆沉甸甸的阴囊也早已将她的下巴拍打得通红。
不过牛庆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刚刚插入的瞬间,早已对此期待许久的牛青檀就已经被弄上了高潮,看来牛庆有句话说得没错,她的确是一个天生的鸡巴套子。
牛庆却没有刻意压制射精的欲望,又是一刻钟之后,他便猛地抽出鸡巴,对准了牛青檀的俏脸开始发射起来。
牛青檀躲闪不及,或者说根本就没想要躲闪,一张摄人心魄的俏脸便被牛庆射了个一片狼藉,一滩滩浓厚的精液不断射向她的额间,又顺着她的脸颊不断向下滑落,等牛庆射完精的时候,眼前的牛青檀早已被精液射了个满头满脸,甚至就连那三千青丝之上都沾染了许多白浊,剧烈气味袭来,牛青檀的娇躯不住的颤抖了几下之后便再次登上了高潮,而在一旁偷窥许久的吕风也在这刺激的场景之下第二次射出了精水。
许久,终于回过神的牛青檀望着牛庆的背影,忽得感觉到一道目光,但等她转身望去的时候,那静谧的竹林早已变得空空荡荡。
离开飞仙桥的吕风并没有按照原先的计划去找萧玄霜,而是原路返回了弄拙峰,这是他思考很久之后才下的决定,看着牛青檀的俏脸之上被覆上了其他男人浓厚的精液,吕风似乎想通了一些事情。
所以他没有打算和牛青檀坦诚相待,想到牛青檀这些日子一定瞒了自己许多事情,吕风的嘴角竟缓缓扬起。
哼,既然师妹想骗我,那就别怪师兄我作弄你一番了…
第二十回
百年来,随着修仙界对妖兽的研究逐渐深入,几乎各门各派都出现了专门编录妖兽生活习性的弟子,天正宫重建之后,这件事便落在了大弟子吕风的身上,而吕风也没有让萧玄霜失望,他十八岁起就开始游历各大门派,将本是杂乱无章的信息一一汇总,最终编著成了如今在各门派之间广为流传的《万兽录》。
此书不仅记载了各种妖兽的生活习性,战斗方式,甚至还标注了它们危险程度和弱点,不过虽然书名为《万兽录》,但如今其中记载的妖兽却不到一千种,所以吕风在山上除了研究他那些偃甲之外,完善《万兽录》就成为了他最重要的工作。
弄拙峰,吕风、陈安、牛庆正聚在一堆,旁边的石桌上则摆放着散乱的信件,这些大多是由其他门派负责研究妖兽的弟子寄过来的,吕风要做的是在确认了准确性之后再一一收录。
牛庆对这个时代的字认识不多,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会便也装模作样的拆开了一封信,故作认真得看了起来。
“嗯…”牛庆摸着下巴,盯着信件的内容磕磕巴巴道:“经白灵院众弟子三年观察,原《万兽录》中收录的这个…什么什么狐,有一疏漏。”
吕风本来毫不在意,但在听到牛庆说出“疏漏”二字之后却立刻凑了过来,接过了牛庆手中的信,仔细查阅了一会儿便念念有词道:“哦…原来还有这个…”
“什么?”牛庆看他一脸认真,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吕风起先没有答话,直到在纸上写了些东西之后才抬起头道:“你刚才不认识的那几个字,是清华幻银狐,万兽录记载这狐狸性格狡诈,阴险无比,不过经白灵院弟子观察,它似乎还好淫。”
“好淫?”牛庆听得一愣,随即笑道:“就是好色呗…哈哈,跟我一样!”
“不止如此。”吕风似乎想起了什么,拿出了万兽录仔细翻了翻之后明显松了口气,道:“一些妖兽的习性是会影响人的,好在我刚看了看,青花幻银狐不在此次的解禁之列。”
“什么意思?”牛庆知道京都那些事,但不知道妖兽是如何影响人的。
吕风喝了口茶,望了望正燃烧着的铸造炉,转过头来道:“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一些小体型的幼年妖兽是可以被人组豢养的,比如后山的仙鹤就是我从万兽山捡来的,这些妖兽由于自幼和人生活在一起的原因并不会沾染邪性,但有一点不会变,那就是天性。”
“天性?!”牛庆竖起了耳朵。
“还是拿仙鹤举例,它们本就不是那些好勇斗狠的妖兽之流,所以我才敢放心得把它们带回来,但如果换成刚刚我说的银狐,那就不一样了。”吕风顿了顿,道:“日夜相处之下,这些白狐的本性会逐渐展露,自然而然的,就会影响到身边的人,嗯…不过我回来之前已经和林一林将军打了招呼,想来他也不会主动招惹这麻烦的东西。”
“就是养白狐的人会越来越好色,是吧?”牛庆言简意赅,看吕风点了点头,不禁继续道:“研究这些畜生还真有意思。”
或许是吕风的话让牛庆提起了兴趣,他拿起桌上的一本万兽录翻阅起来,不时发出一些惊叹之声。
“我靠,这什么什么猿,怎么这么大的鸡巴!”牛庆指着其中一页的插图高声问道:“是不是画错了!怎么比我的还大!”
“华彩钢目猿,也叫彩猿。”陈安不用看就知道他在说什么,笑道:“你一个大男人,跟畜生比什么!”
“这么大根东西要是塞女人逼里,那不得给人肏死了!”牛庆仍是一脸震惊道。
但他话音刚落,陈安和吕风却相视一笑,牛庆注意到他们这稍显猥琐的笑容,不禁又问道:“怎么了?”
“这事你得问梨花庵的静尘师太了。”陈安促狭得笑道。
“这师太被彩猿肏过?”牛庆当然知道他那笑容意味着什么。
陈安点了点头,道:“这事知道的人不多,你可不能乱说啊。”
看陈安一副端着架子的模样,牛庆立刻凑了过去道:“山上就咱们几个人,我跟谁说去!”
“还是我来跟你说吧。”吕风清了清嗓子,也是笑得十分淫荡道:“大概十年前,梨花庵的几位弟子为了研究彩猿,特意找到了我,希望我能帮助他们擒下一只。”
“我当时刚好要去一趟万兽山,便答应了下来,事情还算顺利,彩猿性子暴躁且力大无比,若不是我们带了捆仙索,怕是也拿不住它。”
“之后那几位弟子便带着彩猿回去了,我有些不放心,隔了几天便准备再去梨花庵看看情况,没想到啊…”
吕风顿了顿,故意卖了个关子才继续道:“我们低估了彩猿的实力,仅仅两天时间,捆仙索便困不住它了,当时是在深夜,若是让它逃到附近的村子里,后果将不堪设想,梨花庵的弟子们便开始了围追堵截,这一追可倒好,把这彩猿竟直接逼到了静尘师太的寝宫…”
“我靠…”牛庆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好巧不巧,那彩猿闯进去的时候静尘师太正在沐浴,眼看被逼入了死路,又看到不着片缕的静尘生得前凸后翘,这彩猿索性淫性大起,直接跳到了静尘师太的池子里。”
“静尘大惊失色,但她也算得上一个高手,当即就光着屁股和彩猿缠斗了起来,只可惜趁手的兵器不在身边,那彩猿看到了女人的身子之后战斗力更是暴涨,静尘一时间竟是落了下风,等弟子赶到的时候,她已是被弄得神志不清了。”
“好家伙!爽晕过去了吧!”牛庆听得津津有味,哈哈笑道。
“之后这彩猿就被再次擒住,隔了不久就放回了万兽山。不过嘛…”吕风忽然笑得十分神秘,压低了声音道:“我听说自那之后静尘师太每年都要借着研究妖兽的理由去万兽山呆上一段时间,你刚刚看到的插图,就是她画的。”
“被肏上瘾了是吧!哈哈!”牛庆在听完之后,和二人露出了一模一样的猥琐表情,三个大男人不由得淫笑起来。
“笑什么呢?”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三人顿时脸色一变,迅速拿起桌上的信件,装模作样的研究起来。
来人正是牛青檀,带着一阵香风,终于是牛庆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这一看便让他呆在了当场,口中也不禁惊呼道:“我操!!”
不知是何原因,今天的牛青檀穿得可谓是半遮半露勾人心魄,这是一套十分华贵的纯白色长裙,精心裁剪的衣领将她的大半酥胸暴露在外,往下黑色束腰猛然收紧,而那下身的裙摆,中间部分仅仅只到了大腿,两侧倒是一并得垂了下来,走动间那两条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小风一吹更是让人浮想联翩,再加上她如往常一般飒爽的高马尾,整个人看起来清冷不失妖娆,美艳又不失婉约。
旁边的二人被牛庆这声惊呼吸引,顺着他的目光,二人顿时也是异口同声道:“我操!”
牛青檀被三人那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佯怒道:“你们两个身为师兄,倒是被小师弟带得口无遮拦!”
没办法,如果是一向娇媚的萧玄霜穿这套衣服,三人定不会这么大反应,但眼前站着的可是不苟言笑的牛青檀,那柄九天剑此刻不在腰间挂着,而是兀自悬在她的身后,折射出的阳光让牛庆有些睁不开眼。
“师妹来弄拙峰是…”吕风看得两眼发直,这么年下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牛青檀如此性感的模样。
牛青檀被三人的目光盯得芳心乱颤,强按下羞涩道:“近日忽感功力精进,想找人试试剑,你们三个…”
此言一出,三人顿时面面相觑,还是陈安率先反应过来,清了清嗓子道:“师姐你是了解我的,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哪能是你的对手。”
牛青檀目光转向吕风,后者也是频频挠头,忙起身道:“师妹你是了解我的,师弟的拳套还在炉子里呢,我得时刻照看,走不开身。”
接着,几人就不约而同看向了牛庆,山上待了这么久,牛庆当然知道这俩男人如此推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于是也有学有样道:“师姐你是了解我的,我…”
“别废话!”牛青檀忽得打断,九天剑瞬间来到手中,剑锋直指牛庆道:“就你了!”
陈安和吕风不约而同松了口气,满脸幸灾乐祸得看向牛庆,陈安还凑过去小声道:“没事,我那还有点灵药,专治跌打损伤。”
牛庆只能哭丧着脸站起身,随着牛青檀看到了不远处的一片空地。
“我不用真气,你放心吧。”牛青檀手腕轻动,当即挽了一个剑花,继续道:“刚好也试试你有没有长进。”
“那就得罪了!”输人不输阵,牛庆此刻的嘴比鸡巴都硬。
刚刚收回了行礼的手,牛庆还未来得及运气,就忽得觉得一阵风吹过,接着便是手上一松,低头看去已是被斩去了半截袖子。
“我大意了!没有闪!”牛庆看向身后,背对着他亭亭而立的牛青檀背影甚是曼妙。
大喝一声,牛庆运起全身功力,这些日子的修炼没有白费,此刻牛庆挥出的一拳已带着微微的破空声,看牛青檀的背影一动不动,牛庆心中瞬间一喜,但随着那汇聚了全身力气的一拳落空之后,他一低头,本是得体的长衫已经变成了短袖。
“好!”看热闹不嫌事大,陈安和吕风在不远处不禁鼓掌叫好。
牛庆恶狠狠得转过头瞪了一眼,二人立刻同时噤声。
“猴子偷桃!”
“黑虎掏心!”
“抓奶龙抓手!!”
牛庆自创的招式接连落空,豆大的汗珠已是沿着额头淌下,却见那牛青檀仍是面色平静,气息不见一丝紊乱,微风拂过,裙角轻轻扬起,牛庆却无心欣赏那一抹动人的裙下春光,被一个女人如此戏弄,他只觉得满脸羞臊,抬不起头。
不知道是不是动静太大,远远的,一身宽松道袍的萧玄霜也踏云而来,悬在了弄拙峰上空,不远不近得看着正在比试的二人。
“哼!”牛庆忽然散去了一身真气,在牛青檀疑惑的目光中长舒一口气,接着站在原地,竟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嗯?”陈安和吕风不禁惊讶出声,没想到初窥门道的牛庆竟能流露出如此大巧不工的气势。
连空中的萧玄霜都被勾起了兴致,一双美目之中满是欣慰。
场中,牛庆对面不远处的牛青檀竟然没来由的紧张起来,看着眼前的牛庆,她只觉得这人此刻浑身都是破绽,却也无一处可以下手,这是种玄而又玄的感觉,牛青檀只在净光寺的不空大师身上见到过。
但不空大师的和萧玄霜也能打个有来有回,那可是旭日境六阶的强者,牛庆是怎么悟出此种法门的?!
“霸王谱博采众长,尤其是佛家金刚掌和金钟罩,牛庆不过玄月七阶却能有此心性,看来很快就要来到旭日境了。”萧玄霜落在了陈安二人身后,缓缓开口道。
她话音刚落,牛青檀瞬间出手,虽然能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威压,但不服输的性子让她不愿僵持下去,索性剑锋一横,当即使出了她如今悟出的最强一剑,破军!!
“不好!”吕风当即站起了身,牛青檀这一剑不仅来势凌厉且势大力沉,即使不用一丝真气,也远不是现在的牛庆能接下来的,正在他准备阻止这场比试的时候,萧玄霜却将他拦了下来。
“外人可不会留情。”萧玄霜一句话让吕风瞬间明白过来,虽然牛庆修炼的日子不长,但终归是要实战的,到了那时出手便是非死即伤,不如现在吃点苦头,也好过丢了性命。
电光火石之间,牛庆的仍是双目紧闭,刚刚的交手让他明白,仅凭眼睛,是无法捕捉到牛青檀的身法的,这是他最近的新发现,闭上眼睛反而能感觉到更多的东西。
眼前的黑暗宛若一潭死水,牛青檀那一剑却荡起了层层涟漪,牛庆脚下发力,微微扬手,全身功力瞬间凝结在了指尖,这个细微的动作让牛青檀脸色大变,牛庆竟然猜出了她的进攻方向,这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在宛若天堑的实力差距面前,牛庆终究还是慢了。
九天剑自牛庆左肩而去,在他还未举起手抵挡之前已来到了他的肩膀,牛青檀见大局已定,手腕轻轻一转,在那剑刃已经破开了牛庆衣物的那一瞬间,九天剑瞬间由横斩变横拍,最终牛庆受到的,不过是那剑身的重重一扫。
“砰!!”
虽是已经收了力,但这来势汹汹的一剑仍是把牛庆整个人拍飞了出去,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砸向了陈安和吕风身前的石桌,那由整个完整石块砌成的石桌瞬间爆裂,阵阵灰尘飞扬,躺在一片齑粉之中的牛庆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炸开了来,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看着眼前的两位师兄,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开口道:“俩坏逼坑我…”
在萧玄霜面前,吕风和陈安顿时一脸羞愧,他们只是不想和牛青檀交手,没想到却坑了牛庆。
“师父…”牛青檀也是十分自责,看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牛庆,她不由得跪在了萧玄霜的面前,俯首道:“弟子出手太重,不小心伤了师弟,还望师父责罚!”
“请师父责罚!!”陈安和吕风也一并起身,一左一右跪在了牛青檀的两侧!
无论是在哪个宗门,交手时伤了同门都是重罪,看着三位徒弟齐刷刷跪在地上,萧玄霜却只是微微一笑道:“没有伤及经脉,不碍事。”
说罢萧玄霜便腾空而起,跪在地上的三人许久才起身,先是检查了下牛庆的身体,之后不约而同得松了口气。
“师妹,你这招破军可着实霸道…”吕风看向牛青檀,但语气却没有丝毫夸赞的意思。
牛青檀俏脸一红,低下了头道:“我也是一时乱了阵脚…”
“没事。”陈安笑了笑,扶起了地上的牛庆将他架在了身上,道:“活该,谁让他装高手来着!!”
…
不知过了多久,牛庆悠悠睁开了双眼,入眼是一片灿烂星空,他下意识得动了动身子,顿时听到了一阵水声。
“你醒了…”熟悉的声音传来,牛庆先是观察了四周,发现自己正泡在了一个一人大小的方形池子中,看样子这是在后山,而刚刚说话的,正是一剑把他扫飞的牛青檀。
“师姐…”牛庆开口,只觉得浑身已没有一丝酸痛。
“这是灵药池,专门治外伤的。”牛青檀开口解释道,看牛庆一脸后怕,她心里愈加自责。
这可不是普通的灵药池,牛庆能感受到池子里荡漾的精气,不过看牛青檀一副关切的模样,他忽得心生一计,顿时皱着眉头道:“哎哟…好痛哦…”
牛青檀忙将他扶好,牛庆看她穿的仍是白天那套衣物,不禁身子一歪,一头扎进了她柔软的乳沟之中。
“痛的话,就多泡一会儿…”牛青檀关切之下没有注意到牛庆嘴角一抹淫荡的笑容。
“师姐,我想回屋睡觉…”牛庆贪婪得吸了一口牛青檀乳沟中的香气。
“这…”牛青檀本是想牛庆再多泡一会,但也不好拒绝他的请求,略微思索之后只好点了点头道:“好吧,你可还能起身?”
“我试试…”牛庆故作虚弱道,他不难猜出这池子里的泡的都是天材地宝,现在的他不仅已经痊愈,甚至还觉得浑身精力饱满,恨不得要仰天长啸。
但在牛青檀面前,他只好压下冲动,摇摇晃晃得站起身,哗啦啦一声,他整个精壮的身子就瞬间暴露在牛青檀的面前。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牛青檀仍是被牛庆胯下那根昂扬的阳具惊到,本能得别过身子,但又担心牛庆的伤势,只好低下了头娇声道:“先,先穿上衣服…”
“师姐帮我…”牛庆顺势歪在了牛青檀身上。
看牛庆如此虚脱,牛青檀也顾不得羞涩,拿起池边的衣服,笨手笨脚得为牛庆穿了起来,感受着她一双小手不停在身上游走,牛庆只觉得无比惬意,而当牛青檀低着身子为他穿裤子的时候,他甚至故意往前顶了顶身子,像是站不稳一般直接把龟头顶在了她精致的俏脸之上。
那硕大的龟头散发的气味让牛青檀不由得想起了前几天的荒淫一幕,尤其是被牛庆一顶,她顿时身子一软,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竟是生出了一股想要伸出舌尖舔弄一番的冲动。
但顾及牛庆的伤势,她只好为牛庆穿好了衣物,慌乱间,那额间也渗出了一层香汗。
朦胧月色之下,这美女剑仙的一举一动都霎是勾人,牛庆顶着帐篷任由她一双玉手为他整理好衣物,紧接着整个人靠在了牛青檀身上,二人慢悠悠回到了住处。
回到房间之后,牛庆并未急着躺倒床上,而是坐在床边,趁着牛青檀一个不注意便将她整个人揽在了怀里。
“师姐…再陪我一会儿吧…”牛庆将鼻尖埋入牛青檀的三千青丝之间,那怡人的发香让他心中欲火忽得燃了起来。
“好,好的…”牛青檀被牛庆身上火热的气息激的芳心一颤,感受到屁股上传来的坚硬,她不由得调整了一下坐姿,却刚好让牛庆的鸡巴插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自责加上羞愧的心思让牛青檀没有拒绝牛庆在她身上游走的手,而牛庆看她不阻拦,胆子便大了起来,先是试着摸了摸她的酥胸,接着继续往下,捏了捏她丰满的大腿,紧接着更是手一滑,直接来到了她的群摆之下。
“嗯…”牛青檀若有若无的一丝娇吟更是让牛庆听得欲火焚身,她本是想按住牛庆正作乱的手,但不知怎的,到了最后却是轻轻压在了牛庆的手上,任由他的一双手缓缓摸到了私处。
感受到了牛青檀那紧窄的亵裤,牛庆没有停止,而是伸出指尖轻轻一挑,接着便是一片温热,牛青檀美穴之间竟已是濡湿一片,牛庆心中一喜,那指尖继续往里,竟是已经顶开了她薄薄的阴唇,直直插入了她的蜜穴之间。
“师弟,别…”牛青檀虽然仍想保持那副冷冷的语气,但牛庆已然听出了娇媚,这让他仿佛受到了鼓励一般继续抠挖,而牛青檀为了减轻受到的刺激不禁开始扭动着身子,可这不扭还好,她无意识轻摇的柳腰竟是让快感更甚,檀口之中也不禁传出了一阵阵娇哼。
借着这个机会,牛庆也悄悄脱下了裤子,用青筋暴涨的鸡巴在她的阴唇之上不停滑来滑去,双重刺激之下,牛青檀顿时臻首高昂,将头整个放在了牛庆的肩膀上,口中吐出的热气一股股打在了牛庆的耳朵。
她似乎已经猜到了要发生什么,但却不准备拒绝,自从这些日子感受到功力有了明显的增长之后,牛青檀就更是对萧玄霜的话深信不疑,所以此刻的她感受着牛庆鸡巴上的一根根青筋,心里竟然还有一丝期待。
“师弟,你可睡了?”一道温和的声音打断了牛庆的动作,竟是刚刚听到了动静的吕风来到了门外。
听到心上人在门外的声音,牛青檀娇躯一缠,整个人立刻紧张了起来。
“没呢,师姐刚把我送回来。”牛庆故意大声道。
“哦,师妹也在啊,你的伤势如何了?”吕风继续问道。
“差不多了,我让师姐给你开门。”牛庆往前顶了顶身子,直把牛青檀弄得娇喘吁吁。
“不…不要…”牛青檀的娇吟让两个男人都愣了一愣。
“师弟大伤初愈,师兄还是明天再来吧,我,我马上也要回去了…”牛青檀当然不敢让吕风进来,因为此刻的她已是满目春情,衣衫不整。
“说的也是,那你可要悉心照顾,我就先回去了。”吕风说着就要离开,但牛庆哪能让他走,要的就是这个刺激!
“师兄,今日和师姐交手,我觉得学到了很多,所以想和师姐再比一次,不然我可睡不着。”牛庆坏笑道。
“哦?”吕风有些无奈道:“你这小子,还真是用功,不过…”
吕风话锋一转,道:“师妹,你就应了师弟吧,不过…”
“我…我会注意的…”牛青檀贝齿轻咬红唇,强忍着下体传来的快感道:“我…我让他赢还不行嘛…”
“那就好那就好。”吕风站在门外十分欣慰道:“师妹能放下好胜之心,实在难得。”
“师兄,我这次想和师姐比一下剑法,你觉得如何?”牛庆又顶了顶身子,握着鸡巴将龟头顶在了牛青檀的阴唇之上。
牛青檀身子一紧,屏住了呼吸,却又受不了那火热的龟头,竟是不知不觉得开始扭动着身子,让阴唇在牛庆的龟头上滑了起来。
“万万不可!”吕风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担忧道:“你师姐的剑法我都赢不了,你可别…”
“无…无妨…”牛青檀的声音断断续续道:“我自有分寸…”
“那就好那就好。”吕风松了口气,暗道上午刚刚伤了牛庆,牛青檀这会一定涨了记性。
“师弟我有一套自创的大鸡巴剑法,师姐!看剑!”牛庆说着,顿时腰身一动,那粗大的鸡巴早已被牛青檀的春水弄得油光铮亮,有些吃力得顶开牛青檀的阴唇,牛庆喘着粗气道:“哦…师姐…师姐好紧,哦不,好强的防守!”
吕风听得奇怪,不过也是习惯了牛庆口中的胡言乱语,本想用神识探查一番,但在高阶修者之中,妄自用神识探查乃是十分不礼貌的事情,所以只好站在门外,为牛庆解惑道:“师妹的九天剑虽然以攻势见长,但论起防守也是数一数二的,你可要万分小心才是!”
“嗯…唔…”牛青檀尽力压低了声音,感受着牛庆的鸡巴一寸寸塞进了体内,她蜜穴间的春水便愈是汹涌。
“却是不假!”牛庆感受到了一层明显的阻碍,心中一喜,暗道师姐竟还是处女,不由得欲念更甚,深吸一口气,用力得往前一顶,接着便是感觉到龟头顶开了那道阻隔,来到了更加紧致温润的地方,感受着牛青檀初次被肏而不停颤抖的身子,牛庆不忘了继续道:“但我这大鸡巴剑法也不是吃醋的!我这一鸡巴,哦,这一剑下去,定叫师姐的骚逼顶穿!”
“哦…好大…好痛!”牛青檀的声音不自觉高了几分,吕风听得一头雾水,暗道师妹怎么会落了下风,难道是…哦不,一定是为了哄牛庆故意放了水吧。
他猜的不错,牛青檀确实是放了水,不过却是用骚逼放的,牛庆稍微放缓了动作,等牛青檀开始适应之后才一边摸着她的酥胸一边继续动了起来,而牛青檀在最初的剧痛过后也很快适应了牛庆的动作,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她无法自拔,不由得美目迷离,那摄人心魄的俏脸之上也多了几分浓浓的春意。
“师妹,你们…”吕风不禁关切道。
牛青檀被吕风一问,本就紧致的腟腔就更是夹紧了几分,她娇媚得白了眼正在她体内作坏的牛庆,对着门外娇吟道:“师弟…师弟的大鸡巴剑法…哦…果真名不虚传…好大…好粗…唔…好厉害…”
她这一答,吕风更加坚信了刚刚的猜测,开什么玩笑,剑法上能赢牛青檀的,这修仙界就没几个,更别提今天还未达到旭日境的牛庆了。
不过他没想到的,早上被牛青檀一剑拍飞的牛庆,此刻却正在用大鸡巴在那本属于他的地方紧紧出出,几缕殷红顺着二人的交合处缓缓落下,但更多的,却是牛青檀体内盈盈不断的淫水。
感觉到牛青檀进入了状态,牛庆的动作便开始逐渐粗暴起来,他站起身来,让牛青檀站在地上,从背后拉住了她的手,下身却牢牢得贴合在了一起,也就是牛青檀这般修为的女子才能在初次破身之后还能勉强战立,牛庆肏的无比舒适,竟是从后面一边顶着,一边让牛青檀在房间内走了起来。
“哼!我这大鸡巴剑法可不是吹的!师兄,师姐现在被我肏得,被我打得像一条母狗,哦不,一条落水狗!”牛庆哈哈大笑。
“别…别听他胡说…”牛青檀娇喘吁吁道,像是一辆手推车一般被牛庆撞着在房间内四处走动,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让她羞红了脸,怕吕风听到只好出声干扰道:“虽然师弟的大鸡巴剑法很快…很深…但师妹我夹得,防得也得滴水不漏…哦…可能也会漏一点…”
随着一阵剧烈的抖动,牛青檀的娇躯开始不自觉得收紧,阴道内的软肉开始向里挤压,在一墙之隔的心上人面前,她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不过牛庆可丝毫不怜香惜玉,感觉到她身子一软,牛庆索性直接拉起了她的秀发,啪啪就是两个耳光,胯间动作不断,带出了一股股淫水。
这两个耳光可是把牛青檀打了个芳心大乱,名剑大会上,其他门派的男弟子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能碰到她的一寸衣角,但面对修为远不如她的牛庆,她却如最下贱的母狗一般,一边摇着屁股一边被牛庆攥着头发狠狠肏弄。
听着房间内传出的啪啪声,吕风心中更是疑惑,暗道不是比剑法吗,怎么又改成了掌法?!
牛青檀的屁股已被牛庆撞的一片通红,两个奶子也跳出了衣服,随着牛庆的动作不停晃来晃去,一张俏脸亦是一片通红,夹着牛庆的鸡巴,她娇喘吁吁道:“师弟…哦…好凌厉的剑法…把我的逼…唔…把我逼入了墙角…”
“师姐真是放了好大的水…我这自创的大鸡巴剑法哪是你的对手,你是不是让我了?”牛庆说着,将牛青檀肏到了门前,直接让她趴在了门上,牛青檀呼吸一紧,这下她和吕风可是真正的一墙之隔了。
“我没…没有放水…只是…只是师弟的大鸡巴…哦…太过粗大…一招一式又…像是疾风骤雨一般…我…确实…确实抵挡不住…”牛青檀靠在门上撅着屁股,任由牛庆的鸡巴一下下插到最深处。
听到牛青檀的声音越来越近,吕风也不禁为屋内的打斗担心,道:“师弟要进,你让他进便是,可不要再像今天上午一样…”
“当…当然…”牛青檀被吕风的声音刺激的快感不断,继续道:“师弟要进…我自然是让他进来的…不仅让他进来…还让他…哦…狠狠的…用力的进来…”
牛庆听得可笑,但也是回应道:“师姐好深的内力,竟能防下我这根大鸡巴,看来我还是功力太浅,只好使出全力了!”
话音刚落,牛庆忽然加快了速度,一阵阵飞溅的淫液之间,牛青檀被肏得娇躯不停乱颤,好几次几乎瘫软下去,却又被牛庆攥着头发啪啪几个耳光给打醒了过来。
看着牛青檀本是冷艳的面容此刻满是春情,牛庆心中肆虐心更是大起,扳过了她的一张脸,牛庆恶狠狠对着她微开的小嘴吐了两口唾沫,而情欲之中的牛青檀竟是不躲不避,反而是香舌微卷,将他的唾液含入了口中吸吮起来。
这下贱的反应让牛庆浑身如着了火一般兴起,猛地往前一顶,那硕大的龟头直接破开了牛青檀娇嫩的花芯,在她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中,牛青檀那本是平坦的小腹顿时浮现出了一道清晰的鸡巴轮廓,这一下竟然直接肏到了牛青檀的子宫里。
“哦…好深…”牛青檀差点昏死过去,破身加上破宫,她的理智已然悉数丧失,剧烈扭动了几下身子,她仰着头娇吟道:“师弟…师弟全进来了…我…我防不住…”
“你就让他赢了又怎么样。”吕风无奈道。
“他…他已经赢了…哦…师弟…快…用你的大鸡巴…哦不…用你的又粗又长的剑…狠狠得刺进去吧…师姐承受得住…”牛青檀几乎陷入了疯狂,不停摇晃着纤腰主动得套弄着牛庆的鸡巴。
“那就好,牛庆你可走运了,师妹的剑法可没输过其他人,你这还是头一遭呢!”吕风又隔着门对牛庆说道。
“哦?”牛庆一笑,道:“那我岂不是夺去了师姐的第一次?”
“那是当然。”吕风虽然觉得奇怪,但却没有否认。
“哈哈,那以后我逢人就说,九天神女的第一次我多夺去拉,哈哈哈!”牛庆哈哈大笑,说不出的舒爽自在。
“是的…九天神女…第一次…被师弟的…大鸡巴剑法夺去了…”牛青檀也被牛庆的话里有话刺激得又是一阵酥麻,继续道:“而且还是在师兄面前…哦…师兄…我…我不行了…”
此情此景之下,牛庆没有故意延长时间,而是继续拼命得肏了一通之后喘着粗气道:“他妈的,老子射死你这个婊子剑仙!”
听到牛庆口中的污言秽语,吕风脸上更是无奈,却也拿这个师弟没有办法,苦笑了一声之后忽得紧张道:“射?射什么东西,你怎么还用暗器呢!”
直直射了一杯茶的时间,牛庆才喘着气抽出了鸡巴,失去了支撑的牛青檀瞬间瘫在了地上,此刻的她哪里还有那副冷艳女剑仙的样子,散乱的衣物间,她浑圆的翘臀完全暴露在外,还被牛庆肏得稍显红肿的美穴还未完全闭合,微微翕动之间渗出了不少浓白的精液,被揉搓的一片通红的娇乳亦是没有遮掩,看着牛青檀被肏成一滩软肉的样子,牛庆满意得点了点头,之对着地上的牛青檀就是精液射出。
而被高潮的余韵和牛庆的精液弄得神志不清的牛青檀感受到精液,竟是微微张开了小嘴,无意识得接了起来,先是射在她的脸上,接着射在她的秀发,之后更是来到了她的乳房之上。
而远处的大殿之中,萧玄霜终于收回了神识,玉手从蜜穴间抽出,望着那指尖粘连的银丝,她竟是俏脸一红,低头含了进去…
第二十一回
再有三天就是除夕,牛庆本以为天正宫这几个“仙人”不会过这种俗气的节日,直到他看到吕风和陈安聚在一起做起了烟花。
大殿中,就连萧玄霜都穿上了一身大红长裙,比平常寡淡的打扮多了几分鲜艳妖娆,本该是她坐着的地方,此刻却是牛庆半躺在那里,面前悬着一双散发着幽幽青光的黑色拳套。
这就是吕风专为牛庆打造的武器,安全套!!
如今的牛庆已隐隐来到了旭日境,心念一动,那空中的拳套就忽得裹在了他的手臂之上,稍微舒展了一下拳脚,牛庆对着空气挥舞几拳,只觉得轻若无物,端的是玄妙异常。
又是轻轻挥了挥手,那双臂之上的拳套便陡然消失,牛庆哈哈大笑,道:“师父,师兄说这拳套坚不可摧,戴上之后便可空手夺白刃,看来他没骗我。”
牛庆的喃喃自语没有得到回应,因为一身红衣的萧玄霜此刻正跪在她的胯间,檀口大张,香舌微卷之间,是牛庆那又粗又长的鸡巴。
这已经不是牛庆第一次坐在门主宝座上享受着萧玄霜的口舌服务了,但一看到萧玄霜那潮红的双颊和额前的几丝乱发,牛庆的心里仍是别有一番滋味。
这些日子有不少其他的宗门都派了人来天正宫送礼,在外人面前,萧玄霜永远都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清冷姿态,但一到了二人独处的时间,这位玄霜仙子便化成了牛庆脚下的一条再淫贱不过的母狗。
不过此刻的庄严大殿之中,竟是还有一位负剑女子,天正宫唯一的女弟子,牛青檀。
看着她从小到大都尊崇有加的师父跪在牛庆的胯间,如品尝着美味一般吸吮着牛庆的鸡巴,牛青檀就俏脸微红,连带着胸前的高耸都微微起伏起来。
细微的舔弄声在牛青檀不由得口干舌燥,偷偷咽了咽口水,却怎么也移不开视线,看着牛庆那根庞然大物悉数消失在萧玄霜的口中,牛青檀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师姐,你也来尝尝?!”牛庆抬眼,对着一旁的牛青檀坏笑道。
“你…”牛青檀习惯性得佯怒,却不知如何开口,当着萧玄霜的面,她始终有些拘谨。
但地上的萧玄霜却忽得起身,如一朵盛开的牡丹,来到了牛青檀面前,轻轻捏起她的下巴,那还粘连着几丝粘液的唇角张开,带着动人的声线道:“这张小嘴生得可真是好看,像是天生舔鸡巴的料子。”
“师父…”牛青檀羞赧道,也只有在萧玄霜的面前,她才会鲜有得流露出这幅小女儿姿态。
“怎么?”萧玄霜微笑道:“听你师弟说,你前几天撅着屁股挨肏的时候,叫的可是正欢呢,怎么现在又扭捏起来了?”
“我…我没有…”牛青檀急忙否认。
萧玄霜看她又羞又急,忍不住又调笑道:“莫不是吕风不在,你觉得不够刺激?”
“我…”牛青檀脸上一片滚烫,还未来得及解释,萧玄霜却忽然低头,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牛青檀没敢逃避,任由萧玄霜的香舌钻入了她的口中,看着两个仙子模样的尤物在自己面前唇舌交接,牛庆裸露在外的鸡巴不由得跳了几下。
本是天上春色,人间难有一闻。牛庆饶有兴致得看着两个美人儿逐渐拥在了一起,那各自胸前的柔软开始碰撞,萧玄霜还还有经验的将另一只手放在了牛青檀的翘臀之上揉捏,不知不觉间,已悄悄探入了她的裙底。
萧玄霜的口中满是牛庆鸡巴的味道,但牛青檀却被吻得娇躯酥软,忍不住就伸出香舌和萧玄霜纠缠在了一起,这一吻足足吻了一盏茶的时间,直到萧玄霜直起身子,意犹未尽的牛青檀才大张着小嘴喘着气,像是在回味着刚刚的异样感觉。
“没想到九天神女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呢…”萧玄霜抽出手指,细拈着指尖中的几丝银线笑道。
牛青檀的俏脸早已绯红一片,看到萧玄霜指缝中的淫液更是无地自容,在牛庆期待的目光中,萧玄霜竟是将手指塞入了牛青檀微张的小嘴之中,下意识得将其含入,早以情动的牛青檀竟是含着萧玄霜的手指吸吮起来。
这画面实在养眼,让本是对百合无感的牛庆都看得兴致高昂,三步并做两步来到了牛青檀的身后,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便一把掀开了她的裙子,随着牛青檀的一声娇呼,牛庆的鸡巴就瞬间滑入了她的蜜穴之中。
双手来到前方,牛庆粗暴地撕开了牛青檀的衣领,两团柔软一跃而出,萧玄霜立刻将那白腻之上的嫣红含入了口中,二人一前一后的同时进攻让牛青檀瞬间来到了顶峰,被牛庆揽入怀中的娇躯不由得接连颤抖,微张的小嘴之中发出了无意识的娇吟。
“师姐就是个标准的反差婊,哈哈,看起来高冷,一看到我的鸡巴就浪得不行。”牛庆一边抽送一边说道。
“反差婊?”萧玄霜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就和师父你一样,在外是高高在上的宗主,在我面前就是一条欠肏的母狗!”牛庆解释道。
“呵…原来是这个意思…”萧玄霜同样也是俏脸通红,在吸吮过牛青檀的两颗乳头之后,整个人便缓缓向下,那柔软湿润的舌尖也随之来到了二人的交合处。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中,牛青檀那被牛庆的鸡巴撑到没有一丝缝隙的阴唇开始往外渗出淫液,萧玄霜看得如此如醉,忍不住就伸出舌头舔弄了一下。
“啊…师父…不要…”牛青檀哪能经受住这个,被萧玄霜这一舔,便又是一股淫水溢了出来。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弄拙峰之上,埋头苦干的吕风和陈安身后,堆满了已经做好的烟花。
抬头舒展了一下筋骨,吕风看到了被漫天繁星簇拥着的皎洁残月,又看了看四周摇曳的灵花,不由得叹道:“还真是一个花前月下的良夜,你我却在这摆弄这些物件。”
“怎么?想师姐了?”陈安抬头,他听出了吕风的弦外之音。
吕风摇了摇头,没有搭话,陈安便也停下了手上的活计,坐在了吕风对面道:“总觉得师姐最近有女人味了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吕风忽得一愣,联想到那日在牛庆门外听到的异响,一颗心不知不觉就吊了起来。
“是吗?”吕风下意识的问道。
“当然。”陈安撇了他一眼,有些奇怪道:“你不觉得吗,我看师姐最近走路,那屁股摇得可是越来越勾人了。”
“不会是你和师姐…”陈安故意问道。
“不会。”吕风瞬间否认,道:“我和青檀虽是两小无猜,但直到现在也是清清白白。”
“哦…”陈安意味深长得叹了一声,接着对吕风挤眉弄眼道:“这也没外人,我这做师弟的就跟你实话实说了,师兄想必直到霸王谱的秘密,牛庆近日功力进展神速,不会是他和师姐…”
吕风虽然已经猜到了这个可能,但仍是装作不懂道:“师弟不是和师父那个…”
“嗨,那小子刚到山上没几天就把我妈给肏了。”陈安像是一点都不介意道:“还是当着我的面。”
“哦…”吕风喃喃道:“说起来师妹最近的境界也蠢蠢欲动,说不定在过两天就超过我了呢。”
“说不定是被牛庆肏的!”陈安干脆不再拐弯抹角。
“此言何解?”吕风道。
“牛庆早就跟我说过,说师姐是那个什么…什么反差婊来着…别看平日里在你面前文文静静的,说不定看到牛庆的鸡巴之后就变骚货了呢。”陈安口无遮拦道。
“不会吧…”吕风这话说的很是心虚。
“怎么不会?”陈安的声音都大了起来,道:“别人怎么说我妈的你还记得吗,那可是玄霜仙子,不食人间烟火,见过她的男人无不魂牵梦绕,可是现在呢?”
陈安又压低了声音,凑到了吕风耳边道:“现在她一看到牛庆,那骚逼就止不住的流水儿,恨不得马上跪在地上掰开逼求着牛庆肏她!”
一想到亦师亦母的萧玄霜在牛庆身下发情的婉转模样,吕风胯间就瞬间有了反应,囚笼随之变化,兀自收紧,同时一股热流也自他腹间流转全身。
大殿中,牛庆和萧玄霜的前后夹击让初尝人事的牛青檀不知达到了几次高潮,散乱的衣物间,她完美的胴体若隐若现,在她的身后,是不知疲倦的牛庆仍在一前一后的抽送着鸡巴。
萧玄霜跪在二人胯下轻轻舔弄着二人的交合处,那娇嫩的舌尖不时掠过牛庆正在进出的鸡巴,直爽的牛庆汗毛都竖了起来。
或是肏得有些累了,随着牛青檀的身子越来越软,在牛庆逐渐放开的手中,她缓缓向下趴了下去,而一直在地上跪着的萧玄霜也立刻回意,正面朝上躺好,她将牛青檀揽在了怀中。
飞扬的裙摆下,两位尤物逐渐贴在了一起,那各具风情的美穴也一上一下得贴近,牛庆半跪在地上,一会肏肏牛青檀,一会肏肏萧玄霜,三人的体液交融在一起,直弄的两位仙子的娇吟此起披伏,在这宽阔大殿之中不住的回荡。
“告诉为师…牛庆现在在做什么…”趁着牛庆肏着牛青檀的功夫,萧玄霜檀口轻启道。
“他在…他在…肏弟子的…小穴…”牛青檀被肏得俏脸之上一片潮红,忍不住得气喘吁吁道。
“可是你不是和吕风情投意合么,怎么会撅着屁股让师弟肏呢?”萧玄霜故意出言刺激道。
“因为…因为…弟子的剑心…”牛青檀贝齿轻咬红唇,额前散乱的长发让此刻的她看起来甚是惹人怜爱。
“但本宫怎么觉得,你是因为生了一个欠肏的身子,所谓剑心不过是借口罢了,是吗?”萧玄霜轻轻咬住了牛青檀的耳垂,那火热的吐息刺激得牛青檀又是一阵娇颤。
“不…不是的…”牛青檀口是心非道。
话音刚落,牛庆忽得抽出了鸡巴,正在兴头上的牛青檀顿时感到一片空虚,又感受到身下的萧玄霜身子忽得一紧,牛庆一边换了个逼肏一边道:“哼,不说实话,老子还懒得肏你呢!”
“对…”萧玄霜感受着牛庆的鸡巴再次进入她的体内,淫媚道:“牛庆的大鸡巴…只肏那些欠肏的骚货呢…你这般清高的九天神女,怕是高攀不起…”
“不…不是的…”牛青檀忍得十分痛苦,尤其是随着牛庆的抽插,萧玄霜那傲人的酥胸开始一上一下的与她的奶子摩擦,四颗诱人的嫣红开始碰撞,那一下下的触感更是让牛青檀酥麻不已。
“唔…想要鸡巴…就要和本宫一样…”萧玄霜开始有意得引导,继续道:“就在前些日子,本宫就说过,我,萧玄霜,不再是玄霜仙子,不再是天正宫宫主,而是牛庆脚下最为淫贱的一条母狗,无论何时何地,只要牛庆想要,本宫就会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掰开骚逼求他进来…就像现在这样…哦…牛庆…快…肏我…肏死我这条母狗…肏烂我欠肏的贱逼…哦…好舒服…”
“哈哈,看到没,这才是求肏的态度!”牛庆狠狠得在萧玄霜的阴道之中抽插了一阵,随着腟腔内一阵剧烈的收缩,萧玄霜也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那你呢?!”牛庆抽出鸡巴,那还沾着萧玄霜淫液的长枪在烛火下闪耀着淫靡的光泽,故意在牛青檀的阴唇之上划来划去,面对着情不自禁晃着屁股的牛青檀,牛庆却并不进入。
这如烈火一般燃起的情欲烧尽了牛青檀最后一丝廉耻,她忽得双手向下,缓缓拉开了那粉嫩的阴唇,如泣如诉道:“我,九天神女牛青檀,此后愿意成为师弟胯下的淫贱母狗,求师弟快用你的大鸡巴,插到师姐,哦不,母狗的骚逼里吧!”
“真是让我为难呢…”牛庆得了便宜还卖乖,还是继续磨蹭道:“师姐和师兄两情相悦,我怎么忍心强人所爱呢?”
“不要管他!”牛青檀几乎陷入了疯狂,此刻她脑子里的唯一想法就是牛庆的鸡巴。
“师姐的骚逼,贱逼,生来就是被大鸡巴使用的,你师兄的鸡巴太小,他不配碰我!”
“快!师弟,师姐求求你,把我肏成母狗吧!肏成和师父一样的母狗!就算把师姐的骚逼肏烂也没关系!”
“啊!!”
随着牛青檀一声高亢的娇吟,牛庆再次提枪上马,再一次得到了满足的牛青檀瞬间泄出了一股淫水,在萧玄霜和牛庆的合力刺激之下,她已被滔天的情欲吞没。
弄拙峰。
“所以你就看着牛庆把师父当初母狗一样肏?!”月光下,吕风好奇得问道。
“那可不!”陈安不觉羞耻,反而一脸得意道:“谁让我妈就是个欠肏的婊子呢,你可不知道,那时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我妈的裸体,我靠,那屁股可真是太圆了,还有那大奶子,怪不得有些人说我妈是天生的狐媚子呢!”
“哦…”吕风听得口干舌燥,忍不住继续问道:“那你就不生气么?”
“生什么气!”陈安反问道:“牛庆那根大鸡巴肯肏我妈,那是她的福气,我谢谢他还来不及,为什么要生气!”
“怪不得这次回来总觉得师父的打扮越来越那个了呢…”吕风幽幽道。
“师姐不也一样吗?”陈安眉毛一挑,道:“前几天那衣服,又是露奶子又是露屁股的,恨不得牛庆把她给看光,他们练功的时候又是摸奶子又是撞屁股的,说不定师姐的骚逼早就被他肏烂了!”
“那倒不至于吧…”吕风说的很没底气。
“怎么不至于,你的鸡巴那么小,牛庆的鸡巴又那么大,师姐被他那大鸡巴一蹭,保不齐就撅着屁股求着他肏了呢!”陈安继续火上浇油。
“这个…这个是天生的嘛…”吕风杯陈安说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但心里也是觉得刺激异常,一想到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被牛庆肆意淫虐的画面,那囚笼就不觉得又紧了几分。
“诶,师兄,你说如果师姐真被牛庆肏了,你会不会…”陈安试探着问道。
“什么?”这话问的突然,吕风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这个嘛…”吕风思考了一会,继续道:“山下现在都说有欲则发,连他们都看得开,我自然也不会生气,只要青檀开心就好。”
“不止是开心呢。”陈安有些神秘道:“霸王谱可不是汲阴补阳的功法,而是讲究阴阳交合,说不说师姐被肏了之后反而会功力大涨呢!”
“还有这种好处?!”吕风惊讶道。
“那可不!”陈安一本正经道:“不过对我妈那种顶级强者来说,这种提升微乎其微,所以她之所以被牛庆肏,只不过是生来欠肏罢了,但师姐可不一样呢…”
吕风若有所思,陈安也给了他思考的时间,过了良久才继续道:“我这么一说,你是不是巴不得师姐被牛庆肏啊?”
“哪里哪里…”吕风口是心非道:“我只是觉得牛庆的那话儿太大了,怕青檀经受不住。”
“嗨,放心吧!”陈安说罢,看到吕风询问的目光又解释道:“师姐那屁股,可一点也不比我妈的小,到时候一定爽的死去活来,肯定不是问题。”
大殿之内,气氛俨然已经来到了高潮,两位绝世高手跪趴在地上,对着牛庆高高撅起了屁股,萧玄霜放浪得摇晃着屁股,檀口轻启道:“大鸡巴亲爹,快插进来吧,母狗的贱逼痒死了!”
“不,大鸡巴,大鸡巴亲爹,你还是肏我的骚逼,师姐的骚逼可比师父的嫩多了,一定夹得你特别舒服!”为了得到牛庆的临幸,牛青檀就算再羞耻也忍不住开口道。
“你这小骚货,刚刚被牛庆收为母狗,就和为师抢鸡巴,该罚!”萧玄霜故作严厉道。
“罚就罚吧,最好罚弟子被牛庆的大鸡巴肏上一万次!”牛青檀也摇晃起了翘臀浪声道。
“哈哈哈哈!”牛庆畅快无比,看着眼前的两个大屁股,他先是在萧玄霜的骚逼里插了一会,接着抽出油光水亮的鸡巴,来到了牛青檀身后,将龟头对准了她的雏菊。
“唔…对…师姐的屁眼儿还没被肏过…干脆也交给师弟好了…希望师弟能把师姐…哦…吃干抹净…到时候就算师兄能碰了我,用的也是师弟你用过的二手货!”牛青檀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话音刚落,牛庆身子一沉,那粗长的鸡巴就一点点顶开了她的菊穴,那紧致的包裹感让牛庆倒吸一口冷气,萧玄霜看他进得吃力,竟是来到了二人的交合处,再次伸出香舌舔弄起来。
在萧玄霜的口水浸润下,牛庆才终于把鸡巴一寸寸挤入了牛青檀的后庭,适应力极好的牛青檀被这股异样的满足感弄得娇躯轻颤,那和蜜穴截然不同的快感为她打开了另一扇大门。
“哼!九天神女也不过如此,不过师弟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哈哈!”牛庆试着抽动了几下,每次都能刺激得牛青檀快感连连。
“那师姐…哦…就恢复之前的样子好了…”在萧玄霜的影响之下,牛青檀也很快得学会了如何讨好男人。
“呵…都被我肏成母狗了,还想恢复之前的样子?!”牛庆恶狠狠得抽动了几下。
“哼,你这小贼,不过是趁着我光着身子,撅着屁股露着骚逼无力反抗罢了,若是你放开我,我定会打得你满地找牙!”牛青檀虽是嘴上说着,但却是不停扭动着腰肢迎合着牛庆的抽插,这反差的样子让牛庆看的无比兴奋。
“十二岁起,日日挥剑三千次,没想过现在会是这个样子吧?”牛庆伸出手掌,左右开弓在牛青檀的翘臀之上啪啪打了十几个巴掌。
“啊…好痛…嘶…”牛青檀被抽得夹得越来越紧,注意到萧玄霜已经钻入了二人身下和她摆成了一个六九的架势,她不由得低下头舔弄起萧玄霜那刚刚才被牛庆肏过的美穴。
“我日日挥剑…是为了斩妖除魔…可不是为了让自己的身子保持得又美又骚,更不是…哦…为了让你这小贼的大鸡巴肏得更舒服…”牛青檀口中的吐息打在了萧玄霜的蜜穴之间,两个尤物就这样在牛庆身下互相舔弄着私处。
“哦?是吗?可我看师姐这屁股扭得可一点也不比师父浪啊!”牛庆哈哈大笑。
“还不是…唔…因为你的鸡巴太大了…像师姐这种女人…只有一个弱点…就是被大鸡巴捅过骚逼之后,就会变得又骚又贱…更何况…你这根大鸡巴…把师姐的三个洞都插了个遍!”牛青檀一边感受着萧玄霜柔软的舌尖一边娇喘吁吁道,不时还伸出香舌来舔一舔萧玄霜那一片狼藉的骚逼。
“那我可真是对不起师兄了!”牛庆听得甚是兴奋。
“对啊,师兄一向爱我宠我,情到深处也不过是拉拉我的手,连我的身子都没碰过,哪像你这样,挺着大鸡巴把师姐肏得像母狗一样,哦…对…就是这样…狠狠得肏…不要怜惜师姐…像师姐这样的反差婊,就该被大鸡巴狠狠得教训,就该每天都撅着肥屁股,晃着大奶子,露着大骚逼给大鸡巴肏!”
“真他妈是个骚婊子!”牛庆说着不由得加快了动作,在牛青檀的淫声浪语之中射满了她的菊穴。
“唔…好烫…师弟的精液…都射进来了…射到母狗师姐的肚子里了…”
牛庆一松手,牛青檀整个人就软在了萧玄霜身上,而意犹未尽的牛庆又来到了萧玄霜的双腿之间,牛青檀那无力的臻首正压在她的骚逼之上,牛庆有些粗暴的拉着她的头发,之后又把还沾着精液的鸡巴塞到了萧玄霜的蜜穴之中,之后又把牛青檀的俏脸对准了二人的交合处,而浑身酥软的牛青檀竟是也下意识得开始舔弄起来。
此时的萧玄霜早已换了个地方舔弄,牛青檀那刚刚被牛庆肏弄的屁眼儿还未完全合拢,微微翕动之间,一缕缕精液缓缓渗出,但她却像是闻到了美味一般凑了过去,伸出香舌,将牛青檀屁股上的精液悉数卷入了口中。
月上柳梢头,弄拙峰上的二人也缓缓走到了山腰。
“这会儿牛庆应该正抱着我妈的大屁股肏呢。”陈安抬头看了看正当空的明月。
“说不定他肏的是青檀呢…”二人一番交谈过后,吕风甚至也开起了玩笑。
“哈哈,还真不好说,不过牛庆肏女人太狠,有次我看到他一边操着我妈的逼一边用脚踩着我妈的脸,让我妈给他舔脚呢…”陈安说的一脸兴奋。
“是吗,看不出来牛庆竟然这么…这么…”吕风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词来形容。
“对啊,你想想,师姐那张小嘴,你连亲都没亲过,说不定已经给牛庆舔过鸡巴了,更过分点,牛庆还会让师姐给他舔屁眼儿呢!”陈安故意说道。
“青檀应该…应该不会那般淫贱吧…”吕风幽幽道。
“怎么不会,我妈之前什么样子你不是知道吗,她现在连牛庆的精液都愿意喝,那个词怎么说来着,牛庆说我妈已经是他的肉便器了!”陈安越说越过分。
正说着,二人已经来到了天正宫的大门,远远的,吕风一眼就看到了衣衫凌乱的牛青檀正靠在牛庆的怀中。
“师兄!你们回来啦!”牛庆看到二人走近,一脸轻松道。
“额…”吕风却是一脸震惊,俏脸之上仍是潮红片片的牛青檀此刻正无力得靠在牛庆的肩上,牛庆的手也揽在了她的腰间,刚刚激烈的交合中被撕裂的衣物遮不住她娇躯的大好春光,吕风看到牛青檀的一颗奶子和半边屁股都暴露在空气之中。
“哦,刚刚练功太用力了,一不小心把师姐弄成了这个样子,是吧师姐?”牛庆坏笑道。
“嗯…是…是的,牛庆今天练得不错…”牛青檀不敢和吕风直视,低着头道。
陈安哪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没有戳破,而是问道:“我妈呢?”
牛庆对着大殿努了努嘴,陈安忙走入了大殿,越过一展屏风,他看到了地上瘫软着的萧玄霜,那赤裸的娇躯之上满是肆虐的痕迹,她的屁股上,奶子上,遍布着牛庆的掌印,那仍未完全闭合的骚逼和屁眼儿之中,一缕缕浓白还在缓缓溢出。
“这牛庆,还真不知道心疼人…”陈安幽幽道。
“你不是就喜欢他这样吗?”出乎陈安的意料,地上的萧玄霜竟是缓缓嘤咛道。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陈安还以为萧玄霜已经被牛庆弄得昏死过去。
“王八儿子,恨不得掰着妈的骚逼给大鸡巴肏,这会知道心疼了?”萧玄霜媚笑一声,试着起身,却微微皱起了眉头,刚刚的牛庆实在是过分,一想到被他踩着脸奋力肏弄的感觉,萧玄霜就忽得身子一软,一股淫水顿时携带着精液汨汩而出,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
而大殿之外,正是牛庆一边搂着牛青檀的腰一边和吕风侃侃而谈,不时还伸出手指在牛青檀的蜜穴内抠挖一番,直惹得这位九天神女与他贴得越来越近…
第二十二回
夏国,十七载,除夕。
幽幽白云间,站在飞仙桥之上,牛庆隐隐得能听到山下传来的炮竹声,这是他到天正宫之后过的第一个春节,也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七个月。
九天峰之上,偶有阵阵剑光传来,即使在这样的日子里,牛青檀也没忘了养剑,但在不远处的太极广场之上就热闹多了。
吕风和陈安早已将备好的烟火一一安置,大殿门前,一身火红长裙的萧玄霜傲然伫立,呜咽寒风之间,这身衣服显得单薄,走下台阶来,陈安抬头,忽得愣住了神。
两条金色绸带从萧玄霜的双峰之前穿过,刚好将其柔软之上的两粒凸起包裹其中,可左右两边却是无法遮掩,白腻的乳肉颤颤巍巍,红色束腰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收紧,使得她夸张的臀部曲线更加突出,飘逸的裙摆下,那直到腰间的开叉也让萧玄霜那两条丰润的美腿完全暴露在外,尤其是再配上那张略施粉黛的俏脸,怕是任何男人看到眼前这幕都会立刻血气翻涌。
“牛庆呢?”见太极广场之上只有陈安两人,萧玄霜不禁出声问道。
“在桥上呢。”陈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话里有话道:“怎么,才刚刚天黑师父你就…”
萧玄霜眼神一变,陈安立刻把下半句话憋回了肚里,抬起头来,只见天边一缕白光掠过,那正是牛青檀御剑而来。
“新年好!新年好!”牛青檀刚刚落地,牛庆就已从门外走来,一边作揖一边对着几人笑道:“见过师父,见过师兄师姐!”
烟花燃起,牛庆看得十分开心,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几人才一同来到大殿,这里摆放着一些简单的吃食和仙酿,看着那一坛坛酒世间难得一见的美酒,牛庆的口水顿时就流了出来。
牛青檀今日得打扮终于是多了几分鲜艳,贴身白衣之上,左胸绣有几朵寒梅,不过那胸前深深的开襟却让人无暇顾及那一朵朵梅花,牛庆正欲开口调戏几句,萧玄霜却忽然开口道:“今年的名剑大会换了规矩,你们四个只能有一个参加。”
“什么?”陈安先是有些惊讶,随后很快反应过来,哈哈笑道:“明白了,是为了让那些二流宗门也多些机会。”
萧玄霜点了点头,牛庆也明白了几分,名剑大会他时常听几人提起,算是如今仙门之中唯一的盛事,以往的名剑大会每个宗门有三个名额,但几年办下来,人们渐渐发现十甲往往会被那些大宗门包揽,一来二去,便削减了那些二流宗门的兴致。
“那就让师弟去吧。”陈安继续道,吕风和牛青檀也点头附和。
牛庆眉头一皱,如今的他刚刚步入旭日境,就算全力运起霸王谱也不过二阶上下,去参加名剑大会无异于挨打。
但他环视一周,竟发现此事无法推脱,大师兄吕风一向与世无争,不喜欢这些争勇好斗的比试,牛青檀则是被名剑大会那些条条框框禁制,无法发挥九天剑那凌厉的招法,至于陈安就更不必说了,有那参加名剑大会的时间,他更喜欢睡觉。
“我这点修为,怕是会让宗门蒙羞。”牛庆想了半天,总算找到了一个还说得过去的借口。
“你现在的修为,的确夺魁无望。”萧玄霜微微一笑,道:“但时间还有一个月,若是勤加修炼的话,进个十甲也不是没有机会。”
萧玄霜其实不在乎牛庆在名剑大会能夺得什么名次,那些作为奖励的天材地宝对于其他宗门或是有些吸引力,但对于天正宫来说也不过是鸡肋而已,她更希望的是,牛庆能去见见世面。
不过牛庆的眼神却鲜有的认真起来,摆在面前的仙酿似乎也没那么有吸引力了,毕竟有几位堪称是绝世天才的师兄师姐,他若是在名剑大会输得太难看,那可真是丢了大人。
…
沧州,将军府。
一片火热的气氛之中,林峰带着一众将士正在张灯结彩的大厅端坐,众人中间设有一四方高台,就在众人酒半正酣之际,随着一阵悠扬琴声响起,两列穿着清凉的舞女顿时缓缓登台。
铜锣声响,舞女们停下脚步,站在高台中间的她们,宛如一朵待放的花蕾。
锣声再响,这朵由人组成的花朵缓缓开放,叫好声顿时在四处响起,但随着众舞女逐渐散开之际,站在最中央的绝色女子却让整座大厅陷入了寂静。
纪梦竹,粉色轻纱之下,傲人的身材一览无余,几条红色丝质缎带恰到好处的在她身上穿过,但却恰好的露出了关键部位,稍一注意,便能看到她胸前的嫣红和双腿之间的萋萋草地。
这是比全裸更加勾人心魄的装扮,大厅内的将士顿时满眼的不可置信。
琴声依然,纪梦竹脚尖轻点,整个人顿时旋转一周,带着飘摇的衣袂,如一位花中仙子般继续舞动着柔软的腰肢,那勾人的动作将她火辣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林峰在台下看得一脸痴迷,再看他旁边坐的林七林九二人,像是丢了魂一般,端起的酒都洒了大半。
“这是军师大人?!”
“好…好像真是…”
“她怎么会!!”
这些将士无法眼前这位妖娆的女子和战场上擂鼓的那位飒爽军师联系在一起,可这如此大的反差之下,他们又不由得血脉喷张,毕竟在军队里,谁没有幻想过这位名震天下的女军神呢。
被一群舞女围在中间,如众星捧月般的纪梦竹俏脸微红,芳心之中也是止不住的羞赧,但在看到林峰那火热的眼神之后,那些羞怯终是变成了勇气,感受着台下男人们如实质一般的目光和大厅中逐渐回荡的喘息声,纪梦竹越舞越灵动,那飞扬的裙摆直让大厅中的气氛达到了最高峰。
一曲舞罢,在良久的寂静之后,猛然响起的叫好声几乎要把屋顶掀开,纪梦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在众人充满了欲火的目光中缓缓坐到了林峰身边。
“夫人这一曲霓裳舞,不知各位觉得如何?”林峰站起,环顾四周问道。
“好!”将士们的回答异口同声。
林七和林九就在纪梦竹身旁,此刻却是正襟危坐,一双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处放。
“此前过年,都是在军营,风吹日晒不说,还要怕夜里敌军来袭,如今却能像这般载歌载舞,老子还真有点不习惯!”林峰的话顿时引起众人会意的一笑。
“就是沧州的日子也太清淡了些,委屈各位兄弟了!”
“誓死追随林将军!”林峰话音刚落,大厅中的将士们便异口同声道。
此后便是将士们一如往常得轮番敬酒,林峰来者不拒,不多时已来到了深夜,纪梦竹在前,摇摇晃晃的林峰被林七和林九架着一同回到了住处,安置好一身酒气的林峰,林七二人正欲离开,一回头却看到那身勾人装扮的纪梦竹关上了门。
“这么急着走么?”纪梦竹幽幽道。
林七和林九对视一眼,猜不出纪梦竹为何这般。
“你们也喝了不少吧,先坐着,我泡壶茶来。”纪梦竹微微一笑。
二人不敢拒绝,只好坐在了桌前,纪梦竹这才莲步轻移,在一旁弯着腰泡起了茶。
这一弯腰,恰好将她蜜桃般的丰臀对准了桌前的两人,一层薄纱之下,纪梦竹那美臀间的肥美阴阜顿时暴露无遗,或是因为林峰的鼾声响起,亦或是因为纪梦竹背对着二人,林七和林九的胆子不免大了一些,两双眼睛顿时直勾勾得盯向了纪梦竹那诱人的股间。
“看什么呢?”
二人入了迷,竟是没发现纪梦竹忽然转身,三人顿时面面相觑,两个男人顿时低下了头。
“哼,有贼心没贼胆的东西。”纪梦竹说得十分幽怨,缓缓来到二人身前,微微俯身道:“怕什么,我可是一直把你们当亲生儿子一般,在我这干娘面前,怎么还如此拘谨?”
见二人还是不敢说话,纪梦竹只好又问道:“干娘的屁股好看么?”
林七顿时汗如雨下,暗道偷看被抓了现行真倒霉,但面对离他越来越近的纪梦竹,他只好干脆咬着牙道:“好…好看的…”
“哦?”纪梦竹俏脸一红,不觉得离二人又进了些,连声音都变得软糯起来,道:“竟会说些漂亮话来骗娘,我这把年纪了,怎么会好看?”
“不不!”林七接连摇头,忙解释道:“我可没说瞎话,干娘的…干娘的屁股…确实比那些小姑娘的更好看!”
“是吗?”纪梦竹将信将疑道:“那你说说,干娘的屁股,好看在哪?”
林七又是看了眼林九,二人对视一眼,终于是鼓起勇气道:“干娘的屁股,又大又圆…看着就…就…”
“就想抱着肏?”纪梦竹语出惊人,把二人吓得又是噤了声。
“你们的林将军睡了,我和刚好能和你们说些贴己话…”纪梦竹的酥胸几乎压在了林七的手臂上,吐气若兰道:“他呀…早就不行了,干娘我…守了好多年的活寡了…”
纪梦竹说着眼眶就泛了红,林七急忙道:“义父他…怎么会?!”
“谁能想到呢…”为了不让二人心生愧疚,纪梦竹故意没有提起孤城一战。
“我本想着找你们寻些慰藉,可这些日子,无论我这样露着奶子,扭着屁股在你们面前晃来晃去,你门俩却都跟个榆木疙瘩一样…”
林七心中一惊,联想到此前的种种,心里顿时恍然大悟,但对林峰的忠心还是让他立刻道:“属下这条命是林将军给的,不敢做逾越之事,还请夫人见谅!”
这话说得很是生分,更让纪梦竹心急的是,说完这句话,林七竟是拉着林九转身欲走,她只好使出了杀手锏,对着屏风后高声道:“死王八,你还要装睡吗?!”
二人顿时停下脚步,还未明白纪梦竹这句话什么意思,就看到一脸通红的林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像是有些心虚道:“你们俩小子,唉,难道非要老子求着你们肏夫人才行吗?!”
“什么?”林七林九满眼不可置信。
“嗯,是的。”林峰深吸一口气,道:“你们的林将军,的确是一个绿帽王八!”
都是从京都回来的,二人当然知道林峰这句话什么意思,良久才恍然大悟道:“将军,这…”
“你们呐,哪都好,就是胆子太小,哪像牛庆,刚来府上几天就把你们的夫人肏得死去活来!”林峰怒其不争道。
“牛庆?!”林七又是惊呼道,没想到那么木楞的下人竟早已把夫人…
“刚才夫人跳舞的时候,你们看得不是挺高兴嘛,怎么,现在又不敢看了?”林峰走上前来道。
一道道惊人的信息让二人呆立当场,林峰只好叹了口气道:“愣着干嘛,脱了裤子!”
事已至此,二人的心里也已经缓缓动摇,不过就在他们还在做着思想斗争的时候,早已急不可耐的纪梦竹已是来到了二人身下,长裤瞬间脱落,还未回过神的林七顿时发出了一声低喘。
两条散发着气味的鸡巴顿时出现在纪梦竹面前,她贪婪得呼吸了一下着久违的气息,俏脸微红得白了林峰一眼,接着檀口微张,竟是瞬间把林七的鸡巴含入了口中。
“唔…”纪梦竹那柔软的舌尖顿时让林七发出了一声舒爽得呻吟。
刀山火海走出来的二人没想到今日竟会为一个女人的伺候而激动得颤抖不已,纪梦竹一只手握着林九的鸡巴,臻首不断前后移动,不多时就已把林七的鸡巴舔弄得油光水亮。
“怎么样?”林峰看得兴奋不已,看向林七道:“夫人的口活还不错吧?”
林七已经没功夫说话了,感受着纪梦竹湿润的口腔,他不自觉得往前挺了挺腰,纪梦竹抬眼,满是娇媚得看了他一眼,接着臻首继续向前,在林七几乎停滞的呼吸中,她竟是一点点把口中的鸡巴整根吞了进去。
虽然不像牛庆那般粗大,但林七和林九的鸡巴也是异于常人,连那些青楼的妓女们都无法将他们的鸡巴整根含入,林七的心中现在震惊无比,但随之而来的,是纪梦竹那紧致的喉道所带来的飘飘欲仙的包裹感。
“放心,夫人的小嘴乃是练过的,尽管肏便是!”林峰看林七投来了不安的目光,忙解释道。
可毕竟面对的是平日里尊崇无比的女军师,仅是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林七就精关一松,一股股浓厚的精液瞬间倾泻而出,而纪梦竹竟是来者不拒,悉数将那些精液都咽了下去。
这边刚刚结束,林九便急不可耐得握着鸡巴,直接塞入了纪梦竹的口中,而即使射完了精也坚硬无比的林七在林峰的示意之下,缓缓来到了纪梦竹的身后。
轻轻掀起纪梦竹的裙摆,林峰激动道:“小七,义父养你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看,夫人的骚逼早就水流不止了。”
林峰说着,掰开了纪梦竹的阴唇,看向林七道:“快,还不赶紧把你的鸡巴塞到夫人骚逼里来!”
此番情景,怕是任何男人也无法拒绝,林七腰身一沉,硕大的鸡巴顿时滑入了纪梦竹的体内,正含着林九鸡巴的她顿时发出了一声闷哼,蜜穴间的淫水也不禁多了起来。
娇躯不断轻颤的纪梦竹索性放弃了动作,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她随着林九的动作不断前后挺动,任由林七抱着她的大屁股一次次把她撞向林九的鸡巴,那诱人的娇躯之上渐渐浮现出一层魅惑的潮红。
门外是炮竹声声,门内却是交合声不断,林九的胆子比林七要大上不少,感觉自己快要射精,他不禁抱紧了纪梦竹的臻首,熊腰挺动间飞速抽插了数十下,直到鸡巴狠狠得塞入纪梦竹的喉间,他才精关一松,那滚烫的精液顿时直接射到了纪梦竹的肚子里。
“哦…好大的鸡巴…唔…小七的鸡巴肏死我了…将军…你这贱王八看爽了吗,看着你的娇妻被义子抱着大屁股狠狠地肏…是不是很爽…哦…小九…你也别愣着…来…把我抱起来…”
嘴里刚刚得空,纪梦竹就开始淫声浪语起来,林七抽出鸡巴,还未来得及扶起纪梦竹,就见她整个人忽得如八爪鱼搬挂在了他的身上,感受着鸡巴重新插到了那湿润的腟腔,林七深吸一口气,抱着纪梦竹就肏了起来。
二人的姿势刚好将纪梦竹的屁股暴露在林九面前,林峰忙看向林九道:“快,你七哥已经给老子戴了绿帽子了,你也快点,看,我老婆的屁眼儿不是还空着的吗?!”
林九心里在震惊之余也不免变得激动无比,看着如妓女一般被林七肏着的纪梦竹,他不由得上前一步,挺起鸡巴,对准了纪梦竹的菊穴便开始深入起来。
林七放缓了动作,直到感受到纪梦竹的蜜穴逐渐传来了另一道压迫感,才抬起头和林九对视一眼,二人顿时同时发力,将被二人夹在中间的纪梦竹肏了个欲仙欲死。
双穴被同时进入,纪梦竹顿时迎来了高潮,那勾人的娇躯开始颤抖,连带着一股股淫水顺着交合处倾泻,甚至打湿了三人身下的地板。
“没想到夫人竟是个淫娃,难道是三个洞都被将军开发过了?”林七一边抽动一边问道。
“哦…不…不是将军…是牛庆…我的骚逼和屁眼儿都是被牛庆的大鸡巴肏过了的…不然也不会变得像现在这么骚…哦…快…动得快一点…肏烂我的贱逼和屁眼儿吧…给你们的林将军…戴个大大的绿帽子!”
纪梦竹放浪的迎合让二人情不自禁得加快了动作,一会儿是同时进入,一会儿又是接连抽插,直把香汗淋漓的纪梦竹肏了个双目泛白,娇躯乱颤。
站在一旁的林峰满眼都是纪梦竹那娇艳的面容,他还记得昔日在狼烟之中那袭白衣,还记得城头上传来的震耳战鼓,任凭谁都无法想象,林峰这位挚爱此刻却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两根紫黑的鸡巴轮流抽动间,纪梦竹的双腿逐渐张开,又时不时得猛得夹紧,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在这静谧的卧房中不断回荡,宛若一只发情的母兽,此刻的纪梦竹已没了半分那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知道你们两个时常去那勾栏之中寻欢作乐,但那些庸脂俗粉哪能跟你们的干娘相比,所以以后再有需要只管来找她便是,直管把她当做免费的最下贱的妓女肏弄,也让我这个做义父的过过眼瘾!”林峰说着已和纪梦竹深情拥吻在了一起,全然不顾娇妻的小嘴刚刚含过两个男人的鸡巴。
将军夫妻情深意浓的样子让正在纪梦竹体内进出的二人愈感刺激,谁能想到他们能在林峰这位威震天下的将军面前肆意肏弄他的爱妻呢,这种身份带来的反差感让二人甚至觉得已然超过了肉体的享受,抽动的速度也不由得越来越快。
“将军,没想到你也和圣上一样,看来先前是我和林九多虑了!”林七粗喘道,纪梦竹在双重刺激之下已经不知道达到了几次高潮,又是一阵淫水涌出,林七不禁也爽得一哆嗦,差点又射出了精液。
站着肏终究是太累,三人索性换了个姿势,林七躺在地上,在纪梦竹坐在他腰间的同时恰好把屁股对准了身后的林九,那身若有若无的轻纱早已被她的香汗浸润,湿哒哒黏在了纪梦竹白玉般的肌肤之上,本是高挽的精致发髻也在动作间变得散乱,但却令此刻的纪梦竹看起来更加勾人。
“干娘这身骚肉可比妓院那些婊子们舒服多了,哈哈!”林九也附和道。
“你怎么能把干娘和那些妓女相比?”林七不禁有些担心,忙制止道。
“放心吧。”林峰反而哈哈笑道:“你们干娘可比那些婊子们还要下贱,你们以后会知道的。”
纪梦竹顿时白了林峰一眼,淫媚道:“你这绿王八,先是求着牛庆肏奴家,接着又是这两位义子,此刻又把奴家和妓女相比,难不成以后要让奴家去当那千人肏万人轮的军妓?”32了,后续扣2177903053或者2152566768
纪梦竹口中的淫语不禁让三个男人都想入非非,一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军师趴在地上被当做军妓使用的模样,林七二人的鸡巴不禁又大了一圈。
“哈,那可不行,将军有所不知,弟兄们之前玩军妓的时候花样儿可是多着呢。”二人说话间放缓了动作,纪梦竹这丰腴柔软的身子让他们舒爽至极,他们可想那么早就射精。
但纪梦竹却是主动晃起了腰肢,水蛇般的纤腰开始舞动,和刚刚在大厅中的高台上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此刻她的体内正插着两根又粗又长的鸡巴,纪梦竹的每一次舞动都将体内的阳物吞吐,本是白嫩的翘臀已是被撞得一片通红,在晃动的烛火之间更显魅惑。
“夜还长呢,你们有什么招数,尽管使来便是,奴家禁受的起…”纪梦竹回过头来,媚眼如丝的看向林峰,那春意盎然的眸子里,竟多了些挑衅和轻蔑。
面对爱妻这种眼神,早已坦然接受自己是绿帽奴的林峰却是十分受用,忙附和道:“你们军师的身子远不是那些体弱的军妓能比,不必顾及!”
“就是,肏累了奴家,就让将军给你们推屁股,他这绿王八,就喜欢伺候其他的男人肏他老婆!”在纪梦竹灵活的腰肢下,二人早已安奈不住,一声粗喘传来,林七和林九顿时不约而同的在纪梦竹体内射出了精液,直把这尤物烫得又是来到了高潮。
…
千里之外,京都。
在宴请了文武百官过后,灯火通明的金銮殿独留寥寥几人,偌大空间顿时显得有些冷清。
龙椅之上,正是如今圣上,高纬,华美龙袍加身,身形雄伟的高纬身旁则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赵曦瑶。
这位出身高贵的皇后此刻亦是一身金色长裙,不过在这寒冬腊月里却是显得有些清凉,那绣有精致鸾凤的衣襟没能遮住她傲人的酥胸,而她勾人的坐姿也恰好将她裙摆下修长的美腿暴露在外,照理来说,身份如此高贵的赵曦瑶今日的打扮的确有失端庄,但看台下的几人皆是面无异色,像是早已习惯。
二人面前,是一身银色甲胄的林一,他的身后,是几位平日里就十分受宠的宫主和皇子。
“这会儿也算没了外人,林一,万兽山那边怎么样?”高纬出声。
“回陛下,万兽山这段日子十分平静,天正宫,青云门,梨花庵等仙门都时常派弟子来协助巡查,那些妖兽怕是生不出什么乱子。”林一跪在台前俯首道。
“说了多少次,现在没有外人,别跪了。”高纬摆了摆手,十分无奈道。
见林一起身,一旁的赵曦瑶不禁出声道:“哀家查了你前几天往沧州送去的贺礼,看起来是有些薄了,所以又让刘公公给添了些,这两日应该已经到了。”32了,后续扣2177903053或者2152566768
“有劳皇后挂念。”林一那一身生人勿进的冷峻气势再加上一副线条分明的面容,引起了平日里见的都是柔弱书生的几位公主频频侧目。
“你也老大不小了,可有中意的女子?”高纬看似随意的问道。
林一心中一紧,高纬这句话看似关切,实则是在敲打,林峰退位之后,手握兵权的林一就成了令文武百官谈虎色变的存在,关于他的折子早已堆成了小山高,把林一招为驸马也就成为了高纬的心头之重。
见林一沉默不言,赵曦瑶不禁捂嘴轻笑道:“林将军的眼光可高着呢,前几日哀家想请他来共度春宵都被拒绝了呢…”
“好大的胆子!”高纬佯怒道:“皇后的命令也敢违逆?”
“微臣不敢!”林一说着,又跪在了殿中。
“陛下又在吓唬人了!”赵曦瑶娇嗔道。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小子从万兽山回来之后,可没少往妙华别院跑!”高纬直接挑明了林一的心思。
妙华别院,正是七公主东方初绘的住处,听到高纬此言,坐在台下的东方初绘不禁俏脸一红,偷偷得向林一瞧了一眼。
“你的眼光高,朕着女儿也是不低,这事朕说了可不算…”高纬说着,眼神看向了底下的东方初绘。
“父皇…”东方初绘只好出声解围道:“林将军事务繁忙,前几日来女儿这也是讨教一些关于妖兽的问题,怕是父皇误会了。”
“误会?”高纬意味深长得笑道:“朕还能不知道这小子打的什么算盘!”
“名剑大会之后,微臣定会向陛下求亲!”久未做声的林一忽然高声道,高纬顿时心中一喜,连一旁的东方初绘都心中一惊,她没想到林一竟会在金銮殿之上表面了心意。
“朕可不愿坐那棒打鸳鸯的事情,只要初绘答应,一切都好说,哈哈!”高纬哈哈大笑道。
“看来以后真的是一家人了呢…”赵曦瑶也看向了殿中的二人,眼中皆是满意。
半个时辰之后,随着一众皇子和公主离开了金銮殿,一身轻松的高纬这才看向了赵曦瑶,笑容玩味道:“前几天林一虽然没答应,但也算有点眼色。”
“陛下此言何意?”赵曦瑶一脸不解。
“这小子调来了一队亲兵,个个长得人高马大,皇后你能换换口味了…”高纬淫笑道。
赵曦瑶俏脸一红,胯间竟是不自觉得湿润了起来,看她一脸期待的模样,高纬起身道:“走吧,待朕为你们铺好龙床,一会儿可要再骚浪一些,不要让朕失望哦…”
“放心吧陛下…”赵曦瑶羞赧道,那勾魂的眉眼之中满是春情。
第二十三回
京都。
宫城之内一幽深庭院内,一身青衣的东方初绘正坐在桌前,面前摆放着样式古朴的文房四宝,一张洁白宣纸上,一条条如似活物的鱼儿游得正欢,东方初绘笔尖翩翩,为这些鱼儿又添了几朵待放的白莲。
笔尖终停,东方初绘微微舒了口气,看着面前的金鱼戏水图,有些失落得摇了摇头。
旁边的宫女见了,忙走上前来叹道:“这画儿有神有形,俨然大家风范,公主为何…”
东方初绘将笔搁置在台前,那如白藕般的玉臂仿如落入了画中,接着起身道:“我叹的是这些鱼儿,得一方良池虽好,但终究不似江河中那般自在。”
“公主这是想出去看看了?”宫女捂嘴一笑,道:“可惜正月的祭祀已经过了,这会儿也没什么好去处。”
“倒是有的。”
一声气势浑厚的声音传来,穿着一身便装的林一踏门而入,看向二人笑道。
“林将军!”没等东方初绘出声,一旁的宫女反倒惊呼道:“你何时来的?”
“早就来了。”林一来到桌前,看着那副墨迹未干的画道:“方才看公主正在作画,自然不好叨扰。”
这般体贴的话语让东方初绘顿时俏脸一红,不敢直视林一那炙热的眼神,忙别过头去,有些慌乱得整理了一下额前的乱发。
见东方初绘一脸羞赧,宫女忙道:“将军可是知道最近哪里有好玩的?”
林一环顾四周,确认无其他外人之后才开口道:“七日之后,各大仙门将会聚集在玲珑山巅,举行一年一次的名剑大会。”
“名剑大会?”听闻林一此言,不仅是宫女,就连东方初绘也一脸惊讶。
“不是说名剑大会乃是仙门盛事,凡世之人不可参于么?”东方初绘问道。
“却是不假。”林一微微一笑,故意顿了顿,道:“名剑大会的确是仙门独有的盛事,但总需要一些人维持秩序,玲珑山那么大,光是把守就得上千人马,仙门之人本就寥寥,自然腾不出那么多人来。”
“所以…”东方初绘冰雪聪明,立刻就猜到了什么。
“刀剑无眼,若是哪个上山打猎的百姓不小心被那些仙人的真气波及,怕不是要当场丧命,所以这件事便落到了银甲军身上。”林一缓缓道。
林一说的不假,之前他就曾跟着林峰去过玲珑山,不过那时的他自能在山脚下驻守,没有资格一睹名剑大会的风采。
而林峰也是因为这个缘由才有机会把林君怡引荐给无忧门的门主,东方初绘在听完之后立刻一脸雀跃,悄悄看了眼林一,低着头道:“不会麻烦将军吧?”
“当然不会,我正愁一个人去看无趣呢。”林一笑道。
一道白影闪过,曾作为礼物被林一送给东方初绘的灵狐顿时跃上了窗台,稍稍打量了室内的三人,接着便一头扎入了东方初绘的怀中。
这白狐已不像初到时那般认生,在东方初绘的娇生惯养之下,如今的它愈发的活泼,一身洁白而柔软的毛发在窗外射来的阳光下闪闪发亮,两颗眼珠里满是狡黠和灵动,它用鼻尖在东方初绘领口内白玉般的肌肤上闻了闻,便将头挤在了她微微露出的乳缝之中。
看这畜生好生享受,林一心中不免嫉妒,眼神也随之飘向了东方初绘的胸前,不得不说,这公主的身子确实生得妖娆,和她那冷淡的气质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很难想象一位娴静温婉的女子竟有如此宏伟的酥胸和挺翘的圆臀。
一声娇哼让林一回过神来,看来是刚刚的眼神太过直白,让东方初绘不禁心中悸动。
林一忙低下头,摸了摸鼻尖心虚道:“下官过几日自会派人来接公主,军中还有些杂事,下官就不多打扰了。”
说罢他转身就走,独留一脸羞怯的东方初绘和捂嘴偷笑的宫女。
“都说林将军不近女色,可看他刚刚那眼神,恨不得把公主您给生吃了呢。”林一走后,宫女不禁大胆的调笑道。
“死妮子,该掌嘴!”东方初绘脸色更是羞红,伸出手来掐了一下宫女。二人主仆情深,她自然不会真的责罚,只是转身吩咐宫女将刚刚晾干的画给收起来。
白狐似乎躺倦了,一个纵身便从东方初绘的怀中跳了出来,但它这一跳却不小心将爪子按在了东方初绘的手腕,只听她一声惊呼,听到了动静的宫女忙放下了手中的画,一脸关切的走了上来。
“这畜生,真是不知轻重!”宫女看向地上的白狐作势欲打,东方初绘忙拉住了她,道:“无妨,它也是无心。”
宫女这才忿忿的收回了手,回头却瞥见东方初绘的手腕之上被抓出了一条细微的红痕,不禁有些心疼道:“我去找太医取些药来。”
“我可没那么娇贵…”东方初绘宽慰道,接着摆了摆手示意宫女不要担心。
那地上的白狐似乎也明白了自己刚刚闯了祸,此刻正在角落里不停地颤抖,方才还满是狡黠的眸子里已是充满了不安。
东方初绘试着轻唤了几声,见它还是不敢上前,只好叹了口气,暗道这白狐倒是极通人性。
…
天正宫,西楚峰。
在吕风和陈安的帮助下,牛庆的西楚峰总算收拾了出来,不过他还没想好要摆些什么,所以偌大一个山头之上,只是修了个练功用的四四方方的高台和一个用来休憩的凉亭。
一些零零散散的圆木被堆在了角落里,摞起了高高一层,几只仙鹤如今和牛庆已是混得熟了,正在那堆圆木下嬉戏,不远处的高台之上,持续许久的打斗声终于停歇,满头大汗的牛庆长舒一口气,接着便是仰天大吼。
他的脚下,是被打得七零八落的偃甲,现在的牛庆已不似当初,已是能在三个偃甲的围攻之下仍是游刃有余,而这三个偃甲,便能挡二百精兵。
名剑大会一天天到来,牛庆愈发觉得压力剧增,不过他那几位师兄师姐甚至包括萧玄霜都不以为意,仿佛毫不在意牛庆在名剑大会的表现。
其中的原因牛庆倒是能猜到几分,这个世界虽是有修仙法门,但各大宗门和前世那些小说里的比起来要平和太多,虽是少不了的明争暗斗,但却不至于刀剑相向。世间各地灵气充盈,大家都在忙着修炼,更别提就连万兽山都没研究明白,牛庆明白这些人只不过是把勾心斗角的功夫放在了那些妖兽身上罢了。
妖兽的毛皮,眼睛,血液,骨髓,甚至尖牙利爪都蕴含着大量的灵气,不过如今铸造和炼药的法门大多都已失传,若是能将这些东西悉数利用起来,这个世界的整体实力怕是要强上数倍。
玄月,旭日,苍穹三境,芸芸众生,竟找不出一个苍穹境的高手,每当提起,修仙之人都不免唏嘘。
所以这个名剑大会便少了许多血腥味,更多的是各大仙门相互交流的机会,不过仍是有一些宗门希望夺魁以壮大门派的声威,而天正宫显然不在此列。
“恭喜师弟!功力更上一层楼!”早在牛庆打碎那些偃甲的时候,远在弄拙峰的吕风就已经察觉,他和这些偃甲心意相通,自然能更加直观的了解到牛庆功力的变化。
看着远远走来的吕风,牛庆不禁笑了笑,道:“师兄就别笑话我了,昨天和师姐比试,差点被她一剑刺了裤裆,我还差得远呢。”
吕风笑而不语,牛庆哪知道能和牛青檀交手的人本就寥寥无几,更别提能坚持数个回合了,虽然牛青檀有意放水,但现在的牛庆早已今非昔比,不过是跟这几人相处不觉得奇怪罢了,等到了名剑大会,牛庆就会明白他的修炼速度究竟有多么恐怖。
伸手掐了一个法诀,刚刚还散落一地的偃甲顿时重新组合在了一起,牛庆恢复了一些力气,看向云雾间的天正宫,不禁有些好奇得向吕风问道:“师兄,说起来自打上山,我还没见师父出过手,在我看来师姐已是最强,那她和师父交手,能坚持几个回合?”
这话问得吕风顿时一愣,思索了良久才缓缓道:“师父若是使出全力,师妹怕是连一剑都接不了。”
“不会吧?”牛庆一脸不可置信道:“都是旭日境,差别就这么大?”
“对,不过等师妹有了剑心,或是能和师父交手几个回合。”吕风道。
“这样啊…”牛庆唏嘘道,一想到萧玄霜这样的绝世高手在他胯下无比骚浪的模样,那股莫名的征服感便油然而生,恨不得现在就跑回大殿云雨一番。
一刻钟之后,飞仙桥边,看着牛青檀那曼妙而傲然的背影,牛庆一笑,蹑手蹑脚的来到她身后,伸出手就想往她的翘臀之上摸去。
“啊…”牛青檀一身娇呼,回过头看向牛庆,眼神中满是震惊。
“师姐的屁股又大了些呢。”牛庆将手指放在鼻尖,贪婪的闻了几下。
但此刻的牛青檀确是愣在原地,心中纷乱无比,她刚刚震惊的是,牛庆竟能毫无声息的靠近她的身边,这件事和修为没什么关系,除了吕风之外,若是有气息靠近九天剑,牛青檀定会察觉,甚至连萧玄霜和陈安都不能毫无声息的靠近她的身边,但今天的九天剑竟然没有反应,牛青檀看向牛庆,心中暗道难道九天剑对霸王谱毫无作用?
“怎么了?”看牛青檀仍是没回过神,牛庆不免奇怪道。
“没什么。”牛青檀俏脸一红,忙别过了头。
牛庆来到了断桥边,说来也玄妙,随着他功力的不断加深,每当看到那处被整齐削去的桥身之后,他就愈加觉得挥出这一剑之人的可怕。
不知道当初的天正宫先主秦洛在剑道之上有多么深的造化,竟能让这浩然剑意千年不散。
“师姐,我觉得我的功力又长进不少,咱们再比一次?”牛庆转身,看向一旁若有所思的牛青檀道。
“是吗?”牛青檀秀眉一挑,嘴角也扬了起来。
“不过这次咱们只比身法。”牛庆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好!”牛青檀自然不会推辞,向前踏出一步正欲出手,却听牛庆又道:“等等,为了防止意外,还请师姐先封印自身修为一个时辰。”
“好。”牛青檀仍然没有拒绝,在她心里,牛庆主动比试无异于找打,所以一时间没有多想,掐了个法诀后便示意牛庆出手。
这封印自身修为的法诀十分危险,若不是在天正宫内,牛青檀定不会如此冒险,牛庆一笑,接着便猛地向前冲去,随着一声空气爆裂声响起,他那雄壮的身影已是来到了牛青檀身前。
牛青檀微微一笑,看着来势汹汹的牛庆却是丝毫不惧,仅是一个优雅的侧身便躲过了牛庆势如破竹的重拳。
一拳落空,牛庆早已预料在内,另一只手自下而上,竟是冲着牛青檀的酥胸袭了过去,和他交手多次,牛青檀早已了解牛庆那下三滥的招数,所以整个人瞬间向后倒去,那柔软的腰肢瞬间形成了一个拱桥,接着借着这道力气脚尖轻点,在牛庆的胸膛之上啪啪就是两脚。
虽是结结实实挨了两脚,但皮糙肉厚的牛庆却早已习惯,像是毫无痛觉一般整个人继续往前逼近,又是一阵你来我往,山清水秀之间,二人的打斗愈加激烈。
牛青檀身形灵动,牛庆气势磅礴,在加上这些日子的苦修,一时间竟丝毫不占下风,不过牛青檀终是经验丰富,一阵连消带打之后,正欲挥拳的牛庆去忽得发现牛青檀的玉指已是袭向他的喉间,按照以往,牛庆必须收力换招,但今天的牛庆却像是毫无察觉一般继续猛攻,牛青檀眼神一变,她知道牛庆这下不躲的话定会瞬间昏死过去,只好临时变招,却不知这刚好落入了牛庆的圈套。
一个雕有繁杂纹样的木匣自牛庆的袖口掉了出来,情急之下的牛青檀没有察觉,但忽然收力难免会气息不稳,只听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那刚刚掉落在地的木匣竟变换成了一个一人高的偃甲。
“锁!”牛庆高喊一声,那偃甲便忽得发力,将近在迟尺的牛青檀牢牢得箍在了其中。
“你!”牛青檀美目一瞪,娇喝道:“卑鄙!”
“我可没有用真气,哈哈!”牛庆哈哈大笑道:“算不上卑鄙!”
四肢被箍在了偃甲之上的牛青檀丝毫不能发力,不禁暗暗有些后悔方才为什么封印了修为,不过牛庆的眼神却愈加淫荡起来,看向面前的牛青檀,他坏笑着道:“起!”
话音刚落,那偃甲便瞬间变化,几根手臂粗细的圆木凸起,将牛青檀的双腿缓缓抬起,等牛青檀回过神来,赫然发现她已是被摆出了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
“还真好用!”牛庆心中大喜。
这偃甲乃是他向吕风讨来的,也是得益于吕风的耳濡目染,内心淫荡的牛庆便给这偃甲添了许多机关,今日可总算是派上用场了。
“师姐这姿势,像是被偃甲抱着把尿,哈哈。”牛庆一脸得意,围着牛青檀打量道。
“放开我!”牛青檀面色羞红,但却怎么也挣扎不开。
“别急嘛。”牛庆一笑,接着双手来到了牛青檀的胸前,在她的娇呼声之中,已是将她的两团酥胸给揉了个遍,牛青檀四肢受限,那酥胸之上传来的感觉更加突出,一时间不禁面色潮红道:“九天!”
听到了她声音的九天剑顿时来到了二人身前,但出乎牛青檀意料得是,那九天剑竟是绕了个弯又回到了树下,摆出来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见最后的法子也没了作用,牛青檀不禁愈加慌乱,牛庆的双手已经扒开了她的衣襟,随着越来越往下,她那一身贴身长裙已是大开,完美的娇躯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啊…别…”牛青檀还未回过神,牛庆就低头含住了她的两粒嫣红,舌尖舔弄之间,牛青檀的娇躯已是开始酥软,气息也粗重起来。
“师兄送我这东西可真是好用,只不过他猜不到回被我这样用吧。”
听到牛庆故意提起吕风,牛青檀的心中更是紧张,胸前那点点的快感被无限放大,逐渐得由起初的一点涟漪化作了席卷全身的浪潮。
“别,别在这…求你了…”牛青檀的声音软了下去,虽然被牛庆淫辱多次,但却从未被如此赤裸的暴露在山间。
牛庆却觉得无比刺激,在这优美景色之中,看着师姐这幅完美的娇躯,胯间的鸡巴已是搭起了帐篷。但他却毫不心急,在舔弄完了牛青檀的乳头过后,他的舌尖一路向下,每每一个接触,便激起牛青檀娇躯阵阵娇颤。
终于来到了牛青檀粉嫩的私处,那薄薄的两片阴唇已是微微充血,一丝丝淫液溢出,在阳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历经牛庆多次耕耘,牛青檀的蜜穴已不像当初那般紧闭,微微的缝隙之中,甚至能看到其中的嫩肉在缓缓翕动。
“哇,师姐的骚逼都流了这么多水啦!”牛庆故意高声惊呼道,引得牛青檀又是一阵脸红耳燥。
心比天高的牛青檀从未想过自己会像今天这般狼狈,双臂被偃甲箍成了一道直线,而被撩起的双腿更是大开,看着双眼炙热的牛庆,牛青檀在羞赧之余竟多了些前所未有的刺激。
每一次简单的触碰都会给她带来莫大的快感,四肢无法动弹的她想要尽力避开那酥麻的影响,但却被拉得越陷越深。
这使得她在牛庆刚刚亲吻她阴唇的时候就瞬间身子一颤,一股淫水便倾泻而出,高潮的感觉竟是如此清晰,牛青檀只觉得世间再无他物,只剩下体内那无尽的快感在互相纠缠。
“啊…师弟…”牛青檀檀口微张,火热气息不断吐出,牛庆见她这番动情模样,忍不住便提枪上马,又粗又长的鸡巴瞬间插入,牛青檀顿时身子一紧,就在牛庆还未来得及抽插的时候,就觉得龟头之上又是一阵热流浇下。
感受着牛青檀越来越柔软的娇躯,牛庆毫不怜香惜玉,刚一进入便是一番急速抽插,牛青檀哪能经受住这般刺激,眼见被牛庆肏得已是双目泛白,檀口之中娇吟不断,在这山间更加婉转。
不过就在牛青檀刚刚适应了牛庆的速度之后,却忽得感受到股间又传来一道凸起,牛庆一笑,凑到了牛青檀的耳边道:“师姐,有没有试过被两根鸡巴肏?”
“不…不要…”牛青檀似乎猜到了即将发生什么,美目之中满是紧张,但牛庆可没理会他的哀求,随着牛青檀身后那道凸起越来越高,一声轻响传来,她顿时身子一震,双重刺激之下,差点就昏死过去。
此刻已深深得插入牛青檀后庭之中的正是牛庆特意给偃甲加的木质鸡巴,这根东西可花了牛庆不少心思,通体由天山软木修成,虽是坚硬无比却也韧性十足,不过最让牛庆得意的是,这根东西可不是死物。
随着牛庆手掐法诀,牛青檀惊讶的发现,偃甲竟然一上一下动了起来,这使得牛庆可以站在原地就能享受到牛青檀那湿滑而紧致的蜜穴,而偃甲的那根假鸡巴也开始前后抽动,正在牛青檀沉浸在这无边的快感之中不可自拔之际,那偃甲的假阳具竟忽得开始了旋转。
“啊…太厉害了…我…我不行了…师弟…饶了我罢…”牛青檀急忙求饶,穴间是牛庆的鸡巴在进进出出,后庭之中是偃甲不断地旋转抽插,随着牛庆抽出了鸡巴,已爽地魂飞魄散的牛青檀竟然直接潮喷了!
如一个喷泉般涌出的淫水瞬间打湿了牛庆的下身,看着牛青檀如此剧烈的反应,牛庆看得十分满足,眼角瞥见了角落里的九天剑,看着那漆黑的剑柄,牛庆忽得又心生一计。
“九天!”牛庆一声轻唤,那九天竟然听话地来到了他的手中。
牛青檀已无暇顾及这般异象,仍沉浸在无边快感之中的她甚至没发现牛庆已将九天剑插在了她身下,随着偃甲再次下落,牛青檀微张的小穴瞬间就把九天剑的剑柄吞入了其中。
“哦…”体内瞬间被两个坚硬之物填满,牛青檀已然迷失了理智,她甚至极尽所能的挺动着腰肢,开始配合着偃甲的动作起来。
自幼和九天剑相伴的她想必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竟会被一把剑肏上了高潮。
牛青檀的心间似乎在那一瞬间闪过了一丝明亮,但随后就被体内的快感淹没,她口中的娇吟声愈加无力,一片片淫水打湿了偃甲身下的草地,那绿色的枝叶之上顿时闪耀着明晃晃的色泽。
一刻钟过去之后,不断被送往高潮的牛青檀已经忘了此时的她已经恢复了真气,任由偃甲在她体内进出,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的她赫然发现了身下的九天剑。
“什么…九天…哦…不要…唔…好深…又…又要去了…”牛青檀娇躯开始不断地颤抖,牛庆看她已是快到极限,便掐了法诀,将九天剑取出,随后那偃甲便把牛青檀双腿放了下去,但却让她的上半身弯了下来。
直到牛青檀的臻首来到了牛庆的胯间,他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握着牛青檀的下巴,将她的口腔和喉道摆成了一道直线,接着便是将鸡巴一贯而入,享受着她小嘴里的别样快感,牛庆不禁加快了动作,一道道晶莹的丝线随着牛青檀的嘴角溢出,双目泛白的她只能无力地承受着牛庆生猛的抽动。
“喔…”随着牛庆的一声粗喘,插在牛青檀喉间的鸡巴顿时射出了一股股精液,数量极多的精液直把牛青檀的小嘴填满,本是一张冷艳无双的俏脸此刻已是一片狼藉,牛庆抽出鸡巴,那偃甲也重新化作了一个巴掌大的木匣。只剩瘫在地上的牛青檀扔在不断悸动。
侧躺在地上的牛青檀双腿自然交错,露出了那股间仍未完全闭拢的蜜穴和后庭,那两个证微微翕动的洞口在无声地昭示着刚刚交合的激烈,直到又是一刻钟之后牛青檀才缓缓回过神来,轻轻整理好衣物,飞仙桥的边的她正欲回身,却忽得愣在了原地。
盯着断桥的边缘,牛青檀的眸子瞬间变得凌厉,在那整齐的桥身之上,她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滔天剑意。
“这是…”牛青檀压抑住内心的激动,九天剑的一声声轻吟将她唤醒,手握九天剑,牛青檀只觉得掌心一片湿滑,忽得想起着剑柄刚刚还在她的体内进出,不由得又是俏脸一红,暗骂了牛庆一声。
方才还浑身无力的她闭上了眼睛,本是一片淫靡的景象之中,她却显得绝世而独立,周遭的灵气开始不断翻涌,大殿之中,正在清修的萧玄霜猛的睁开的双眼。
弄拙峰之上,吕风一脸不安地抬起了头,逍遥峰之上,正在打盹的陈安瞬间没了睡意,就剩下大摇大摆的牛庆还未发觉,走在回去的路上,心中还回味着刚刚的香艳景色。
“轰!!”
一道剑光冲天而起,牛庆瞬间抬头,只见那飞仙桥的方向,一道道无形剑气正四处扩散,将那青天之上的白云都吹向了四周。
“完了!”
牛庆不明所以,还以为是刚刚自己玩过了火惹得牛青檀生气,但其他三人可是心知肚明,最先来到飞仙桥之上的一脸欣喜的吕风。
“师妹!”满心激动的吕风似乎没有发觉牛青檀那大开的衣领。
“师兄!我…”牛青檀也是不可置信,她从未觉得和九天剑如此亲近,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了她剑心已成,心心念念之事终于成真,牛青檀再也压抑不住惊喜的心情,一头扎进了吕风的怀中,竟是对着他吻了过去。
虽然牛青檀的小嘴已被牛庆的大鸡巴肏了许多次,但这还是她和吕风第一次接吻,良久之后,二人才稍微分开,回过神的牛青檀自觉有点失态,不由得俏脸一红,别过了身子。
“恭喜师妹剑心已成!”吕风忙道贺道。
听着心上人情真意切的道谢,牛青檀不禁又想起刚刚牛庆在她口中肆意进出的感觉,嘴角似乎还残留着牛庆的味道,这让她对吕风愈发愧疚,但隐隐的却也觉得无比刺激,看着吕风正站在被她的淫水浇湿的那块草地上,刚刚经历过狂风骤雨的下体不免又湿润起来。
“师姐!你成功啦!”陈安随后赶到,眼里也是藏不住的开心。
牛青檀点点头,一回身便看到了一身白色道袍的萧玄霜缓缓走来。
“天佑宗门。”萧玄霜不像吕风二人那般激动,神色平静道:“是件好事。”
“多谢师父栽培。”牛青檀瞬间跪在了地上行礼道。
萧玄霜微微一笑,话里有话道:“你该谢的不是我。”
牛青檀美眸微转,瞬间明白了这一切似乎都和牛庆有关,一时间又是低下了头道:“弟子明白!”
“剑心初成,切记要加以巩固。”萧玄霜看向了吕风脚下的草地,心中不免一惊,暗道牛庆究竟使出了什么法子,竟能让牛青檀喷了这么多淫水,想到这里的她不仅也微微夹紧了双腿。
吕风还沉浸在牛青檀刚刚的热吻之中没回过神,直到萧玄霜走了许久,那天边的斜阳都落下来的时候,他才转身,看到了正笑吟吟望着他的牛青檀。
“现在,怕是连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了。”为了掩饰异样,吕风只好找了个话题道。
牛青檀没有说话,握着九天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吕风也隐隐得察觉到牛青檀这些日子的变化和牛庆息息相关,不禁又问道:“平时牛庆那小子最爱凑热闹,怎么这么大的动静反而不见他人了?”
这话问得牛青檀俏脸一红,只好低头道:“我也不知。”
“说起来,这小子借走我一套偃甲,也不知给我搞坏没有?”吕风不禁又喃喃道。
殊不知在大殿之中,牛庆对着面前的陈安微微一笑道:“师兄,我给你看个好东西,你那骚妈肯定喜欢…”
第二十四回
天正宫几人对牛庆不薄,名剑大会在即,牛庆也收起了平日的懈怠,开始一门心思得扑倒了修炼之中。
他这般努力的样子自然被天正宫几人收入眼中,就连吕风和陈安都觉得甚是欣慰,甚至暗自佩服起来。
但日日高强度的训练却让牛庆不得不夜夜纵情,萧玄霜和牛青檀更是受尽了精液的滋润,举手投足愈加风情万种。
吕风自是有所发觉,但在萧玄霜和陈安的“蛊惑”之下,他已深陷绿帽泥潭,恨不得和陈安一样伺候着牛庆去肏牛青檀。
又是一个月圆夜,弄拙峰之上一片清明,寒风阵阵间,吕风了一堆篝火,添了几把新柴,不多时已见陈安提着酒和牛庆走上了山头。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身白衣的牛青檀,装扮愈加大胆的她秀发高挽,胸前领口开得虽是不大,但却很深,两团娇乳各自露出大半,身下长裙开叉极高,除了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之外,甚至能看到些许雪白臀瓣。
清朗月色之下,白衣胜雪,娇乳微颤,超凡气质中带着淡淡娇媚,吕风一时间看得移不开眼,怔在了原地。
“师兄?”
牛青檀走近,这才将吕风唤回了现实。
“师妹有了剑心之后可是愈发漂亮了。”吕风直言不讳,发自内心道。
牛青檀浅笑一声,捂着嘴道:“油嘴滑舌,怕是跟牛庆学坏了。”
说话间,陈安已经打开了酒坛,顿时一阵幽香扑鼻,牛庆贪婪得深吸一口气,端起酒坛便是咕咚咚一饮而尽。
“好酒!!”牛庆甚是豪放,一擦嘴角,便是和陈安围坐在了篝火旁。
三位男人自牛庆上山之后便不时凑一起饮酒作乐,换作以往,牛青檀是万万不会参与的,但吕风却没有疑问,毕竟牛青檀剑心刚成不久,心情好了陪几位男人喝几杯也说得过去。
“师姐,你也来点!”牛庆托起陈安身旁的一个酒坛,稍一用力,便扔向了牛青檀。
看似随意的一扔却蕴含着无穷力道,牛庆近日来的御劲技巧愈发娴熟,这下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想和牛青檀较一较力。
寒光一闪,九天剑瞬间出鞘,牛青檀剑锋轻挑,不着痕迹的将那酒坛稳在了剑身之上。
丝毫不拖泥带水,牛青檀的动作甚是流畅,不过那剑身之上的酒坛竟是仍是兀自高速旋转,牛青檀秀眉一挑,伸出左手在那剑柄之上弹指一扣,那酒坛就瞬间没了力道。
“师弟这功夫倒是很有长进。”牛青檀给了牛庆一个很高的评价,接着手腕轻动,那酒坛就被高高抛向了空中。
玉手轻挥,将下坠的酒坛稳稳接住,牛青檀臻首一昂,便竟是和牛庆一样,就着坛子豪饮起来。
这一抬头,牛青檀胸前的高耸顿时更加突出,不断吞咽的皓颈间,一缕清酒自嘴角缓缓淌下,一路来到了她那道幽深乳沟之中,在月色下闪着点点反光,直看得三位男人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一坛饮尽,牛青檀面不改色,陈安带来的,自是烈酒无疑,奈何牛青檀这种境界的高手,怕是很难喝醉。
师门四人围坐在篝火旁,在这正月初的寒意中,感受着这弄拙峰上的闲散时光。
除了牛庆之外,吕风几人都是在山上长大,偶有一次下山,也是身负着师门任务,所以三人对山下的事情都很是好奇。
“不知师弟在山下和的时候,都谈些什么下酒?”吕风问道。
“男人在一块喝酒能谈些什么。”牛庆笑道:“无非就是女人呗。”
“女人?”吕风显然是被勾起了兴趣,就连牛青檀也向着牛庆看了过来。
“对。”牛庆的眼神在牛青檀身上扫过,之后看向吕风道:“无非就是,哪家的小娘子奶子大,哪家的寡妇屁股圆,哈哈。”
“哦…”吕风恍然大悟,有些意味深长得看了牛青檀一眼。
“那师弟对女人很有研究喽。”陈安也笑道。
“那是自然。”牛庆很是得意。
“那你觉得师父如何?”陈安有些期待道。
“嗯…”牛庆顿了顿,随后带着淫笑侃侃而谈道:“你妈那身段,自然是没的说,当属极品媚肉,奶子那么大,屁股又那么圆,乃是天生精壶,欠肏的婊子!”
“师弟所言极是!”听到牛庆对萧玄霜的羞辱评价,陈安竟是听得意犹未尽,道:“昨天你把我妈肏得可不轻,你走后我妈的骚逼还没能合拢呢!”
当着吕风和牛青檀,陈安也是毫不羞愧道,毕竟这件事已经是山上公开的秘密,没什么好隐瞒的。
二人的对话直听得牛青檀俏脸微红,不由得夹紧的双腿,这段时间她也没少享受牛庆的大鸡巴,当下便想到了那深入骨髓的无上快感。
而吕风在旁,内心的绿奴癖也蠢蠢欲动,那囚笼里的小鸡巴竟是跳了几下。看着身旁娇艳动人的牛青檀,吕归心中犹豫许久,终于下定决心道:“师弟,那你觉得你师姐青檀怎么样?”
此话一出,不止是牛青檀,就连牛庆都是心中一惊。
“哦?”虽然已经猜到了吕风心中所求,但牛庆还是装作不知的样子道:“师姐这般强者,我哪敢当面评价,怕是一会没我好果子吃。”
“无妨。”吕风有些心急,看向牛青檀道:“既是同门,那也算不得外人,你只管大胆直言,师妹一定不会介意的吧?”
牛青檀被吕风看得有些心虚,但还是鬼迷心窍道:“是,是的。”
牛庆一笑,哪能是不知道吕风和牛青檀这两人又想听他作践,便一双眼睛在牛青檀的娇躯之上肆无忌惮的打量一番过后,这才缓缓开口道:“师姐冰清玉洁,端庄清冷,我本不好评价,但看在师兄如此要求的份上,我便斗胆开口了。”
说完牛庆又喝下半坛酒,直吊足了吕风的性子,这才继续道:“师姐的容貌,那当真是国色天香,惊为天人。”
听到牛庆如此夸赞,牛青檀心中不禁一喜。
“不过…”牛庆顿了顿,道:“师姐这身段嘛…”
“青檀身材怎么了?”吕归不知牛庆何意,催促道。
“那自然也是前凸后翘,极品中的极品,就是作为女人来说,师姐还有一些欠缺…”牛庆摇了摇头,满脸可惜。
“什么欠缺?”这次不是吕风,而是牛青檀主动开口问道。
“和师父相比,师姐奶子和屁股似乎都小了些,而且,这一颦一动也不够动人,实在可惜啊…”牛庆一副捶胸顿足的模样。
“那…”牛青檀俏脸微红,当着吕风的面,她竟是檀口微张道:“那请问师弟,我的,我的奶子和屁股,怎么才能和师父一样大呢?”
“那你可问对人了!”见牛青檀上钩,牛庆心中一喜,道:“奶子嘛,那自然是劳烦大师兄为你多多揉搓,屁股呢,则是要多被大鸡巴肏弄。”
“对对!”陈安点头称是,道:“你们看我妈那骚腚,是不是被牛庆肏得又大了两圈?”
这般荒唐言论,吕风和牛青檀竟是坚信不疑,二人对视一眼,又别开了头去,良久,吕风再下一坛酒,面容苦涩。
牛青檀倒是俏脸微红,不知在想些什么,多年情欲挤压,现在的牛青檀甚至抵挡不住牛庆的一个眼神。
篝火冉冉,几人各怀心事,看吕风似乎情绪低落,他便开口道:“师兄,你怎么了?”
吕风抬起头,苦笑一声道:“师妹若是想变得更美些,我怕是帮不上忙了。”
牛庆和陈安对视一眼,道:“此话怎讲?”
吕风看着牛青檀略带疑惑的眼神,长叹一口气道:“不怕两位师弟笑话,那囚笼之事我已问了师父,就连她也无破解之法。”
牛庆这才想起吕风胯间的“贞操锁”,但却是心中一惊道:“师父都没有办法?”
陈安倒是点了点头道:“囚笼乃是上古法器,如果史籍记载无误,咱们现在的修道水平,还不及上古时期的一分,又怎能破解那时的法器?”
“哦…”牛庆原先没有想到如今修仙界的实力竟然和上古时期差那么久。
不过稍微一想,牛庆便恍然大悟,斩断飞仙桥那一剑的剑意如此深刻,就连现在的牛青檀还要时不时去参悟许久,真要说起来,怕是一分也比不过了。
“无妨无妨。”牛庆见气氛沉闷,不禁开了个玩笑道:“这事我倒是能帮上忙,哈哈。”
“那就有劳师弟了…”吕风一句话把牛庆惊在了原地,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下意识得看向牛青檀,发现她也是一脸不解。
“你们呐…”吕风笑了笑,道:“真以为我不知?”
“师妹的身子,你早已拿去了吧?”
牛青檀闻言脸色顿时一变,有些心虚道:“师兄…”
吕风摆了摆手,示意牛青檀不要介怀,而后继续道:“既是你们的师兄,有些事情我便是比你们了解得要早。”
“自我和青檀暗生情愫之时,师父就曾告诫与我,师妹体质特殊,若得剑心定要霸王相助。”
“而今师妹剑心已成,我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一番话说完,牛庆三人皆是脸色微变,看着仍是羞愧不已的牛青檀,吕风继续道:“我自然选择了和青檀在一起,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师妹你也无需觉得对不住我,说起来,我隐瞒此事,该是我对不住你才是。”
一句话说得牛青檀又是感到不已,看向吕风的眼神深情一片,若不是牛庆和陈安在场,怕是一下子就要抱上去。
入夜,天正宫后山。
赤裸的牛庆身下,是娇喘吁吁的牛青檀,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将牛青檀那粉嫩的阴唇撑得浑圆,红烛摇曳之间,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如今的牛青檀已不像当初那般青涩,牛庆拍拍屁股她便知道要换什么姿势,趴在地上,迎合着牛庆猛烈冲撞的牛青檀俏脸潮红,一双娇乳液随着二人的动作荡来荡去。
“你说,师兄会不会和陈安一样,也是个绿毛王八?”牛庆在牛青檀雪白的翘臀之上拍了两巴掌问道。
“我,我不知道…”牛青檀娇喘着,每每被牛庆肏弄,她便不能独立思考,那种彻底陷入肉欲的快感让她无比着迷。
“我觉得是。”牛庆狠狠得捣了几下,直把牛青檀弄得娇躯乱颤,蜜穴间涌出一股股淫水。
“你说是…哦…那便是…”牛青檀的声调婉转,一张不容亵渎的圣洁面容之上满是春情。
“呵,你这有了鸡巴就忘了心上人的母狗,老子说你男人是绿帽王八你也不生气?”牛庆施虐心又起,抓起了牛青檀美背之上散乱的青丝,恶狠狠道。
牛青檀被牛庆肏得芳心大乱,一时间美目上翻,一脸欢愉,听到牛庆的问话,她只好娇喘着道:“你想知道…试试便知…”
牛庆眼珠子一转,顿时一拍牛青檀的屁股道:“好主意!不愧是师姐!”
话音刚落,牛庆便把地上的牛青檀缓缓拉了起来,将她的双手向后,双腿紧并站在地上,不过却始终没把鸡巴抽出来。
“走!”牛庆威风得紧,往前一挺鸡巴,牛青檀被他顶得往前走了一步。
就这样,牛庆每肏一下,牛青檀便往前挪一小步,不时便走出了门,来到了月色之下。
虽有寒风阵阵,但牛庆早已不惧,仗着真气护体,他拉着牛青檀的背后的双手,哈哈大笑道:“这才是老汉推车嘛。”
这个姿势寻常人很难驾驭,牛青檀紧并的双腿使得她那紧致的蜜穴更加有力,直箍得牛庆的鸡巴压力倍增。
一缕缕淫水顺着二人的交合处缓缓向下,在经过的路上留下了一串淫靡的痕迹。
从牛庆的房间出来,二人足足走了两刻钟的时间,才缓缓来到了吕风门外,脸色潮红的牛青檀早已娇躯瘫软,若不是牛庆拉着,怕是瞬间就滑到了地上。
牛庆整理了一下呼吸,又把牛青檀胸前已经甩出衣服外的两颗奶子往回塞了塞,之后才咳嗽了两声,敲响了吕风的房门。
“谁啊?”房间内传出了吕风的声音。
“师兄,我。”牛庆只觉得在吕风出声过后牛青檀那潮湿的腟腔顿时缩紧,爽得他直倒吸冷气。
“这么晚了,何事?”吕风像是已经起身,牛庆听到了他的脚步声。
“哦,我最近自创了一套功法,不过有些法门还不甚了解,这不是拉着师姐来找你答疑解惑了嘛。”牛庆大言不惭道。
听到牛青檀也在,似乎猜到了什么的吕风顿时停下了脚步,门外的牛庆等得焦急,不免又催促道:“师兄,开门啊?”
虽是已经坦诚相待,但吕风毕竟是大师兄,一时间有些拉不开面子,但牛庆在门外,他又不好意思让等太久,想了想,他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旁的一扇窗。
牛庆正等得挠头,猛地看到了旁边一扇窗打开,便推着牛青檀来到了吕风面前。
三人之间,一扇木窗挡住了牛庆和牛青檀紧密贴合的下身,而吕风看着二人怪异的姿势,心里也明白了过来,囚笼顿时有了反应,吕风尽量装作若无其事道:“房内太乱,就不好让师妹进来了。”
“没,没关系的…”牛青檀贝齿紧咬下唇,一副淫媚勾人的模样看得吕风心中激动不已。
“对了,师弟说自创了一套功法?”吕风赶紧转移话题。
牛庆也觉得刺激万分,心中暗道原来大师兄喜欢玩隐奸,索性开口道:“啊,对对,师弟我自创了一套那个…那个打狗棒法!”
“打狗棒法?”吕风一脸不解,不过牛庆已经开始了轻微的抽插,看着牛青檀那前后微微晃动的上身,吕风心中不由得就燃起了一团火。
“对!”牛庆斩钉截铁,很是得意道:“我这套功法,不打妖不打魔,专打那最为淫贱的母狗!”
“师弟此话何意?”吕风更是疑惑,看着牛青檀那愈发红润的俏脸,问道:“这山上并无野狗,你这功法何用?”
“师兄有所不知啊…”牛庆忍着快感缓缓道:“我来之前,已经和师姐深入交流了一番,还是让她给你解释吧。”
牛青檀芳心一颤,明白这是牛庆妖故意羞辱,但在吕风面前,那体内的快感竟是前所未有的猛烈,于是便强撑着娇吟道:“师弟所说的母狗…乃是…乃是看到了大鸡巴就发骚犯贱的女人…”
听到一向不苟言笑的牛青檀口中的污言秽语,吕风的心又是一跳,道:“我,我还是没明白…”
“这样,师兄!”牛庆放开了手,牛青檀顿时娇躯一软,忙靠在了窗前。
“师兄难道没见过野狗交合吗?”
“你想想看,若是师姐这样的仙子,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掰着骚逼给大鸡巴肏,像不像一条母狗呢?”
吕风被牛庆的话刺激得浑身战栗,想象着那淫靡的画面,胯间的小鸡巴顿时涨大到了极点,虽是已经明白二人是要故意寻求快感,但还是十分配合道:“呵,师弟说笑了,青檀自幼性子冷淡,虽是为了剑心与你交合,但那也是万不得已,怎会摆出那样的姿势?”
“师兄说的对啊!”牛庆恍然大悟道:“那看来我这套打狗棒法是无用了!”、
说完,牛庆便停止了动作,而正在兴头上的牛青檀立刻感到体内一片空虚,不自觉扭着腰肢用往牛庆那湿溜溜的大鸡巴上蹭去。
“有,有用的…”出乎二人的意料,牛青檀就是缓缓开口道:“师弟自创功法实属不易,我,我愿意陪师弟,一同探索…”
“哦…”听到安奈不住的牛青檀口出此言,牛庆便再次进入,牛青檀顿时娇哼一声,紧皱的眉间却都是满足。
“师姐此言当真?”牛庆虽是插入,但并未着急动作,而是继续问道:“我这打狗棒打的母狗,师姐怕是学不来呢。”
“我…会的…哦…师弟,师弟开口便是。”牛青檀心急如焚,既是当着吕风的面,已不可自拔的她也顾不得遮掩了。
“有师姐这句话就好!”牛庆一笑,一个动作便肏得牛青檀又是一股淫水溢出,看着不断咽着口水的吕风,他又刺激到:“说起来,师姐还是很有做母狗的天分的…”
“是吗?”吕风话一出口,脸上就火辣辣一片。
“当然。”牛庆点了点头,感受着牛青檀那蜜穴内不断蠕动的软肉,往前一顶道:“师兄你看,师姐长得这般漂亮,还有一对贱奶子和骚屁股,一看就是当母狗的料子!”
“多,多谢师弟夸赞…唔…”听到牛庆口中的羞辱,牛青檀竟是出言感谢。
庭院之中,吕风和牛青檀中间隔得那扇窗成了二人之间最后一道遮羞布,他哪能不知道此刻牛庆的鸡巴正在心上人的体内肆意抽插,宁静的小院里,那噗叽噗叽的水声都清晰可闻。
但越是这样,吕风心中就越是兴奋,不由得开口道:“不过师妹境界太高,师弟和她练的话…”
“师兄所言极是!”牛庆附和道:“师姐这性子,我几次惹她,都被她教训得不轻,先是用她那又软又大的奶子闷我,又是用她那又浪又骚的贱逼夹我,师兄可要为我做主啊!”
牛庆声泪俱下,但身下的动作可是一点没听,牛青檀那雪白的屁股被他撞得一片通红,微张的嘴角都挂上了一道口水。
“师妹这就不对啦,师弟本就刚刚修炼,你怎能…”吕风说着,胯间的小鸡巴不禁涌出了一股精水。
“师兄,哦,教训得是…”牛青檀忙承认错误,连一颗奶子都甩出了衣服外都不知道,娇喘吁吁道:“师妹我一定,一定痛改前非,唔…师弟若是想练打狗棒法,我便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哦…露着骚逼来让他捅…哦不…是陪他练…”
“如此最好!”吕风强按下心中的兴奋,道:“师弟这套打狗棒法,以后可就交给你了…”
“多谢师兄师姐!”牛庆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或许是当着吕风的面,今日的牛青檀蜜穴紧致异常,就连他也觉得难捱,心中暗道不愧是九天剑仙,竟然把老子的鸡巴夹得如此舒爽!
又是一次重击花芯,牛青檀被牛庆顶得一声娇哼,接着便是一贯而入,再次来到了她的子宫之内,一股股精液不断射出,随着牛庆一声舒爽的喘息,牛青檀那平坦的小腹也缓缓鼓了起来。
“啊…都…进来了…好烫…被,被灌满了…”牛青檀身子一软,整个人便趴在了窗上。
“哦,师兄不要误会!师姐说的是风灌进去了,唉你说也是,师姐穿得也太过单薄了些…”
牛庆一本正经,若不是月光下他那根闪着光芒的大鸡巴,怕不是吕风真就相信了他的话。
…
翌日清晨。
醒来的吕风一脸意犹未尽,昨夜的刺激让他兴奋无比,不过在他来到牛庆房外的时候,却发现养心湖内空空如也。
按照往日惯例,这时本该是牛青檀在湖心养剑的时候,一时不见人影,吕风不由心犯嘀咕,转过头却正好发现牛庆正站在窗前,不免问道:“师弟,可曾看到你师姐?”
牛庆似乎是刚刚醒来,睡意惺忪,听闻吕风发问,不由得脸色怪异道:“不,不知道啊!”
“不在养心湖…”吕风琢磨了一下,道:“那估计是去飞仙桥了吧。”
“应该是!”牛庆点头附和道。
“你这是怎么了?”吕风看牛庆一直吃牙咧嘴,隔着窗子,他只能看到牛庆的上半身,不由得有些好奇,往前探过了身子。
“没,没事啊师兄。”牛庆忙往前了一步,拦住了吕风道:“我,我方便呢!”
“唉…”吕风闻言摇了摇头道:“要我说你也太懒散了些,都大早上了,还在屋里方便?”
“师兄有所不知啊…”牛庆一笑,道:“我前几天刚搞来了一个套子,那可是舒服的紧。”
牛庆没有说谎,只不过被他称作套子的,正是昨夜和他一起回来的牛青檀。
此刻的牛青檀一张俏脸涨得通红,牛庆那又粗又长的鸡巴正在她大张的小嘴之中,方才牛庆往前踏出那一步,正好又往前顶了顶,所以此时的牛青檀一双红唇几乎被埋进了牛庆那旺盛的阴毛中。
而牛庆的龟头,则早已插到了她的喉咙里,硕大的龟头将牛青檀修长的皓颈撑得起一道凸起,那不同于肏逼的征服感和快感让牛庆受用不已,本是想再肏弄一番,但当着吕风的面,他竟是马眼一松,精液就这样直直得灌入了牛青檀的胃中。
“我这套子可是张了一张美人脸,!”牛庆对着吕风挤眉弄眼道。
吕风挂念着牛青檀,自没有太久停留,只是无可奈何得叹了口气后就走向了飞仙桥。
而牛青檀则被牛庆的精液弄得不断吞咽,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却是的卡在她喉间的龟头感到了无边紧致,牛庆长舒一口气,心道这可真是神仙生活。
在牛庆射完之后,牛青檀竟是主动得吸吮起来,直到把精液都舔弄干净之后,牛庆才缓缓抽出了鸡巴,接着便是一扭腰,用大鸡巴在牛青檀那高洁的俏脸之上啪啪打了两个耳光。
“贱逼!师兄一定没想到你会给我当鸡巴套子吧!”
牛青檀不闪不避,任由那闪亮的大鸡巴在自己的脸颊之上抽来抽去,一只玉手已情不自禁得探到了胯间,随着牛庆的抽打不断揉搓起来。
现在的她和萧玄霜一样,对牛庆的体液近乎痴迷,一切的施虐行为都在牛青檀淫贱的内心下转化成了无尽的快感。
一边悄悄自渎,一边香舌微吐,不断追逐着牛庆甩来甩去的鸡巴,牛青檀娇喘不断,看她这幅下贱的模样,牛庆更是欲火喷张,伸出脚来,一脚就踹向了牛青檀大开的双腿之间。
“啊…”牛青檀娇吟高昂,牛庆那带着重重力道的一脚竟是无意间将好几根脚趾都插到了她的蜜穴之间。
被牛庆如此淫辱,牛青檀竟是一股淫水倾泻而出,刚好为牛庆洗了个脚。看着牛庆那皱起的眉头,刚刚高潮过的牛青檀如做错事了的小女孩一般,缓缓俯下身去,对着牛庆那湿淋淋的脚趾缝就舔了过去。
…
天正宫大殿。
“听说这次的名剑大会有不少高手?”
高台之上,萧玄霜一身庄严道袍,但台下的几人却都看得目不转睛。只因为在她那道袍之下,竟是完全赤裸,两条丰腴美腿交错而坐,而在那之下,竟是有一根紫黑的大鸡巴正在进进出出。
萧玄霜身下之人便是牛庆,如今二人已不在遮掩,而被这般大的鸡巴抽插,萧玄霜竟是面不改色,神情威严。
这之间的巨大反差让台下的三人看得面红耳赤不能自己,尤其是陈安,看着亲妈一本正经得被牛庆肏弄,心里顿时一片火热。
“是的。”吕风强行镇定下来,对于萧玄霜,他也一向以母亲看待。
“弟子调查了一番,除了一些末流宗门之外,能对牛庆造成威胁的不多。”
吕风这话说的不假,这段时间的特训下来,他已来到了旭日境三阶,面对仙门中的一流高手或许讨不到好处,但面对那些高手门下的弟子,他倒是也排得上号。
“玄火门的秦梦,长歌门的无影,还有无双城的白羽,这三人功力都不在牛庆之下。”吕风娓娓道来,道:“尤其是秦梦,传闻已得玄火门门主亲传门内真火,如果没有意外,她应该是本届首甲了。”
陈安闻言脸色一变,道:“秦梦?若是她得了真火,怕是能和师姐打个有来有回,那老头是不是疯了,这不是输不起嘛?”
玄火门,已是一流宗门,门内真火更是玄妙无比,霸道异常,得了亲传真火,便是下一任门主,如此一来,牛庆对上秦梦确实没有几分胜算。
“无妨。”萧玄霜面不改色,淡淡一笑道:“此去又不是为了争勇斗狠,能长长见识便是好的,胜败乃兵家常事,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师父说的对。”牛庆狠狠得顶了顶鸡巴,便是如萧玄霜此等境界,也是被他这一式猛捣花芯弄得娇躯一颤。
“这次下山,便由风儿和青檀随你而去吧。”萧玄霜缓缓道。
按照以往,名剑大会需各大门派门主出席,大家都是想借着这个仙门盛事来交流修道心得,所以听闻萧玄霜此言,吕风不禁皱眉道:“师父不去么?”
“你们到了京都,免不了要歇息几日,届时名剑大会开始,也会持续许久,我会晚一些去。”萧玄霜顿了顿,俏脸之上忽得闪过一丝娇媚,道:“近日突感真气充盈,你们下山后,我需闭关十日。”
萧玄霜话音刚落,台下三人便瞬间跪在了她面前,异口同声道:“恭喜师父破境!”
这一破境,便是旭日九阶,离那传闻中的苍穹境只差一步之遥,无论这次名剑大会的结果如何,天正宫第一宗门的位置怕是再难撼动了。
“你们该谢的,是你们的小师弟。”萧玄霜俏脸微红,牛庆的双手已经从身后袭来,抓住了她的双乳肆意揉搓起来。
陈安当然知道牛庆喜欢听什么,只见他跪在地上,高声道:“多谢师弟用您的大鸡巴助我妈这个大骚逼破境!”
吕风也脸颊一热,俯身道:“多谢师弟助师父破境?”
“嗯?”萧玄霜微微皱眉,道:“牛庆可是也帮了青檀不少呢…”
吕风立刻会意,低着头继续道:“也多谢师弟帮师妹破境!”
萧玄霜微微一叹,暗道这大弟子可真是抹不开面子,于是便看向牛青檀道:“你呢?”
牛青檀随即也跪在了吕风身旁,红着脸道:“弟子能成为九天剑仙,离不开师弟大鸡巴的每一次肏弄,所以弟子也要多谢师弟,谢谢您愿意用大鸡巴肏师姐的贱逼…”
一番话听得吕风面红耳赤,激动不已,不自觉得把头又低下了一些。
高台之上,牛庆起身将萧玄霜压在身下,一边抽插一边恶狠狠道:“哼,管他什么真火假火,老子就算打不过,那个秦梦早晚也得跪在老子胯下当母狗!”
庄严大殿之中,顿时响起了一阵阵肉体撞击声和萧玄霜的低喘,而陈安三人自是不敢抬头,恭恭敬敬得跪在台下各怀心思。
“玄霜仙子,九天剑仙?”牛庆狠狠得顶了顶身子,道:“都是看到鸡巴就发骚的婊子罢了!”
“对…”萧玄霜不在压抑,一边迎合着牛庆的抽送一边娇吟不断道:“为师虽是玄霜仙子,但在你面前,不过是一条最为下贱的母狗,只要你想,为师愿在任何地方,哦…被你用大鸡巴,狠狠得教训!”
牛青檀在台下听得蠢蠢欲动,一股股溢出的淫水,已悄悄打湿了她摇曳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