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乱伦 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

第十四章

  就在我们尬聊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了父亲癫狂的大呼大叫,展示着赌徒如何被内心的魔鬼支配。母亲厌恶地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翠微颦蹙。

  

   母亲好像忘了刚刚的事,思绪又被父亲那边占据了。听了一小会,她厌恶的神色还没收敛,就重新看着我,“你以后要是学你爸你就废了”。

  

   “服了,两父子各有各的坏,呵,你们老黎家的男人都不让人省心”。

  

   我连忙向母亲“明志”,“放心吧阿妈,我才不学他,我都是老老实实的”。

  

   母亲揶揄“哼……你还老实”,说完她躺了下来,“少想些不正经的事吧,你还是学生”。

  

   正好我也想躺下,不过母亲想到了什么,用脚轻踢了我一下,“你给我漱口去”,脸上似有红晕,或许是想到了刚才她儿子我的下流举止。

  

   我没有动身,而是靠近了母亲,她“啧”一声,被迫营业一般的语气说,“你是没听明白我的话啊”。

  

   反反复复,先怒后平,看来这个夜晚一切事物都能拿捏母亲。年轻人说硬就硬,我看母亲没有深究,坏心思重新涌上心头。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问,“妈……我能不能”,话没说完,母亲就不假思索地蹦出句“不能……”。

  

   嘿,我还没说完呢。

  

   接着严肃地告诫,“你别乱亲我了啊!”。

  

   我故意曲解道,“就不能用嘴是吧”。

  

   “嗯”,母亲回应道。感觉这话代表着她放行了其他行为,想到这我呼吸一滞。

  

   看着熟母的曼妙身段,我麻利地贴近母亲,右手放在了她腰上,并问道,“这样可以吧”。母亲一怔,没回应,我当默认。

  

   只是我的手悄悄钻进她裤头里面,几乎能摸到母亲的两边臀瓣。“黎御卿,你……你怎么还敢对啊妈这样”,语气尽是外强中干。

  

   我感到身前的熟母娇躯很不自在,她知道我这样不对,又说不出拒绝的道理。我咬咬牙,右手一路下探,钻进了紧密的臀沟,只觉母亲发达的臀部和大腿肌肉紧张起来,夹住了我的右手,动弹不得。

  

   “呀……你要干什么”,母亲紧张道。很奇怪,此刻的母亲忘记了以动作来抗拒,只有无关痛痒的话语。丝毫不能阻滞我,我想重温刚刚手上体验过的湿润温热。

  

   我不禁又凑近母亲的后脑勺,瞧着母亲的侧脸,红霞漫布,耳珠亦是赤色一片,我心里更加瘙痒难耐,很想一口咬着眼前的耳垂,我喘着滚烫的粗气,打在母亲的脖颈和耳朵,只觉得她周身微颤,糯动了几下双腿又夹紧,让我探入股沟间的右手像是被箍紧了一样。

  

   我嘴里颤巍巍的小声叫道,“阿妈……嗬……阿妈”,一来只有这样才能配合宣泄我的身心快感,二来是故意在言语上不断提醒母亲,让她清楚在她身后的是什么人,又是表达着儿子舒爽的欢叫,冲击她的心理。

  

   突然急了,左手狠刮了几下我的后脑勺,右手则是掐住我正要突破狭窄洞口的魔爪,猛劲儿往外拽。完全不像陷入情欲的样子,同时呵斥道,“死孩子,没规矩。还想往哪钻呢”。

  

   我有点懵了,不是说女人在这种情况下抵抗力很弱的么,情欲只会越来越高涨,怎么母亲此刻又变得这么冷淡了,好像退却了身上三层火。

  

   我很不甘心,继续把手贴上弹腻的臀瓣,脸也贴近母亲的后脑勺,带点委屈和疑惑喊道“阿妈…妈…”,祈求着什么似的。

  

   母亲又掰开我的手,冷冷说道“闭嘴……还不想睡觉啊,我真是太放纵你了”。

  

   趁着这个小空档,母亲摆正身子,然后轻抬腰臀,我知道,她把裤子拉上了,弄好后又背对我躺好,嘴里说着“赶紧睡去,都几点了,别再给我想些不三不四的”。

  

   看到母亲恢复“正常”,联想到她刚才的“默许”,真就让我见识了女人的翻脸不认人,五时花六时变。

  

   她不会轻易沦陷于情欲,至少在我面前是这样,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有呢,是我想多了。但不管怎样,禁忌已经松动,为我实践构想注入了强心剂。

  

   都到这份上了,继续下去又何妨。我压了压自己一直硬邦邦的小鸡儿,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自己那个幸运的手掌手指,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即使刚刚清洗过了,可回来后又马上触碰了神秘的地方,于是我脑补了上面一种奇怪的味道,在色欲炙烤下,只会让我觉得很美妙。

  

   这只手,触碰了很多本该是我生命中的禁区。我细细回味着刚才在母亲臀沟下接触到的那份滑腻、潮润、膏腴般的肥腻绵软,小鸡儿不仅又硬了几度。

  

   于是,我像一只破茧而出的虫子,悄无声息又坚定地脱下了自己的裤衩,如果不是因为母亲侧躺导致被子镂空,我坚硬的小鸡儿说不定能把被子顶出一个山包。母亲的裤子内裤没那么容易脱了,那就先脱自己的吧,我再次违背了刚才不脱自己裤子的“承诺”。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平缓身心,与母亲一道进入一个安静的频率。看来母亲没发现我脱掉了裤子。

  

   我转过身,对着母亲后背,又把手扣上了她的裤头,连同内裤,但是我没有偷袭用力往下扒,说不清什么目的,或许只想看母亲的容忍程度。

  

   果不其然,母亲慢慢的把我的手拿开,她这次没有被惊动,似乎早有预料?似乎习惯了我这种行为?是啊,前面是有一段漫长丰富的铺垫。我没有感受到她情绪的怒气值,她只用平淡的动作表达了拒绝。

  

   我重复了几次扒裤子的动作尝试,母亲一如既往掰开了我的手,我们进入了一个拉扯状态。彼此都不算很坚决。母亲甚至没说话,只是“啧”了一声。

  

   最后一次,我的手没有执拗下去,改为扶住了她的腰身,直觉告诉我,需要这样的固定动作。而我暴露在被子内空间的小鸡儿却离母亲臀部越来越近。

  

   那片肥沃地,我的手已经体验够多了,是时候让“正主”入场了。虽然它早前也隔着母亲薄薄的内裤顶过一片绵软的鼓起,但它最终没能像手指一样,接触那份真实的温热潮润和水分。那里才应该是我小鸡儿的归宿,它也胀得滚烫红热,相对于母亲股间底部的温热,应该说我的小鸡儿是去灭火呢还是放火?不管最终任务,但首先要到达那里啊。

  

   没有掀开被子,没有注视着,凭借感觉,我挺动骻部,小鸡儿顶上了母亲紧实绵弹的圆臀,隔着衣服。其实我的动作很轻柔,这很怪异,显得我轻车熟路一样,这个动作我们实施了无数次一样。

  

   说实话,小鸡儿传来的感觉,没先前隔着内裤顶臀沟底下那块膏腴地舒爽,更多的是一种心理刺激。这是一种羞耻的姿势,就像我平日看到的小狗交媾,母亲的臀部和我胯下黏在了一起,动物的原始本能在不断发酵。

  

   一瞬间的事,一开始母亲没有惊诧,加上我动作也很温和,自然也没有惊呼,母亲只是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随后开口道,“黎御卿你没完没了是吧”。

  

   一个坚硬的场物顶着她的敏感部位,她没来得及思考是什么,条件反射般伸手到自己臀部,想把我,或者说把我的小鸡儿推开。

  

   “呀……”,母亲居然用手指做出了圈住我小鸡儿的举动,她想把这个东西拿开。不过她顿时也知道了这是什么,她一定能感受到它的坚硬灼热,所以她像触碰到一个烧红的铁棒一样,一声惊呼连着马上弹开了手。

  

   这是长大以后第二次被母亲实质地触碰了我的小鸡儿,只一刹那,都让它一阵酥麻,好像粗长了几分,忍不住做了几个提肛动作,鸡儿算是顺势戳了戳母亲的臀沟。

  

   她不敢再上手,臀部扭动想逃离,但是我一开始就按住了她的腰肢,母亲逃离不得,我坚硬的小鸡儿依旧顶着她私密部位!

  

   “你……”,母亲又羞又怒,一时说不出话。她的身躯没有太大动静,似乎又有种无奈的情绪色彩。

  

   我腰骻用力,继续让鸡儿去挤压去顶撞母亲的臀缝,虽然什么也没捞着,至少表面上看,离我梦想的画面无限接近了,身心巨大满足,龟头渗出了分泌液,又在母亲短裤上擦干。

  

   作为过来人,母亲知道这种姿态这种行为代表着什么,她不敢用手触碰我的小鸡儿,但她还是抵着我的小腹,想要把我推开,同时声如寒霜“畜生啊你,动不动就脱裤子”。

  

   其实母亲用力的话,是可以摆脱我的,但我想在我束缚着她腰肢的前提下,极力反抗会弄出较大动静,所以她没能如愿地让臀部脱离我。

  

   我像个杀红了眼的战士,死死按住她腰肢,胯下挺动,用自己那坚硬的性器官摩擦着母亲的臀缝。感受到我的执拗强悍,母亲颇为无奈,带着商量的口吻,“你刚才怎么跟我说的”“快穿上你的裤子,像什么样呢”。

  

   我置若罔闻,感受着母亲推我的小腹,我有了新的构想,我乘机用手扒住她的裤头,是的,就这样隔着衣物,实在是隔靴搔痒。

  

   但母亲马上察觉我意图,慌忙地拽住了自己的裤子,恶狠狠地说“黎御卿,你还想脱我裤子是吧”。

  

   于是我们又进入了熟悉的拉扯。事实上我也没有强用力,我总觉得,会适得其反,我天真地认为,就这样轻柔的动作,表达了我的意图就行了,最好能让母亲逐渐放下防备,然后在母性感召下走向纵容。

  

   母亲这时用另一只手狠狠掐了一把我的手臂,她把头往我这边后仰,冷冷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别逼我发火”。

  

   这么久了,我依旧没“撒手放弃”,我能感觉到母亲的怒气值在上升了,身体微微发抖。

  

   我有些犯怵了,但想到先前她的无形“放浪”,欲望还是撑大了胆子,正想试一把劲一鼓作气扒下她屁股最后的防御。

  

   母亲突然像泄了气一般,情绪和身躯都平稳了下来,又像是突然进入了蛰伏状态,她甚至收起了推挡我小腹的手。

  

   门口一阵光影闪动,伴随着脚步声,父亲进来了!

  

   我不禁停止了自己的荒唐行径,大气也不敢出,连鸡儿都离开了母亲的臀缝。

  

   还好我本就动作不大,倒也不怕父亲察觉什么不对劲。

  

   我顺着床尾方向偷偷看去,父亲压根没看过来,他又尊在衣柜前,翻箱倒柜的,不知在找什么。但我也不敢再搞怪了,免得事态失控。

  

   大概过了一分钟,父亲还在翻找着,只是感觉他越来越急躁了。我再看回母亲,安静得很。

  

   我突然觉得,我们与父亲,就像两个平行世界,此刻互不干扰。我的心这时开始沉重跳动,小腹升腾起一阵烈火,因为我意识到,最危险的时候往往是阻力最少的时候。保不准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眼前的严母谁知道明天醒来,或者往后的日子,会怎么防范我教育我。为什么不趁现在去做一直渴望的事?

  

   有吃不吃,罪大恶极!

  

   客厅有光线透进,父亲没有第一时间开灯。我再次缓缓贴近母亲的臀部。在小鸡儿快要触碰到这块禁地的时候。

  

   在生理反应支配下,15岁的我如同被降智降龄,做出一些不合常理的举动,暴露了小孩子一般的犟劲与不知死活。气血上涌,我毫不犹豫地伸出魔爪,飞快地扒下了母亲的短裤与内裤,裤子宽松,即使没有她的刻意抬臀配合,我也是扒得毫无阻力,直到膝盖处。

  

   虽然被子里的风光看不到,但我的手已经摸到了母亲那光秃秃的冰凉屁股蛋。母亲很惊愕,身子像遭受一记重击,倒吸一口凉气,要不是父亲在场,她应该会呼喊出声。

  

   手上的臀肉因为其主人的惊慌紧张而显得比以往更紧绷紧实,抓了一把满手滑腻Q弹。母亲进退维谷,无法做出剧烈的反抗,只能抓住我的手,还伴随着轻微摇头,以示抗拒。

  

   这样的契机不会持续太久,我不打算继续用手去进行追逐游戏了。像是受到莫种指引,我对母亲的臀瓣作出了掰开的动作,硬如铁棒的小鸡儿紧跟其后,挤了进去。

  

   母亲肯定能感受这份邪恶的硬度与灼热,我无法观察到她的表情,但从她身体的颤栗中可以看出她的惶恐。

  

   这是第一次无障碍的接触,绵弹臀肉夹着我的小鸡儿,很快又无序地划了出来,我对着臀缝就是一通乱戳,宣泄着身心的躁动,前列腺液瞬间溢出;在母亲扭臀躲避的动作下,小鸡儿又受到摩擦,让我下体酥麻无比,下体好像又有东西在汇聚,感觉随时能喷涌出来,可我不得不强忍身心快感下呼之欲出的叫喊。

  

   随着我胡乱一顶,母亲仿佛被戳破了防御,连推我的手上动作都轻缓了下来,只剩下身躯微颤,然后是不安的扭动,动静细不可闻。下一秒,她试图往里面挪动逃离,往墙那边退缩,当然是非常缓慢的。

  

   她逃,我追,墙边已没有空间,母亲的圆臀依旧在我的小鸡儿触碰范围内。我扒拉着她的半边屁股,作为支撑。察觉到我的穷追不舍,这时母亲像爆发了能量一般,用力地推挡着我的小腹,另一只手则抓住我的手,让我动弹不得。

  

   母亲诱人的屁股蛋缩开了一点,我的鸡儿失去了进攻目标,一时间猛烈地跳动。我按捺不住,挣脱了母亲的“控制”,单手环抱着她的腰肢,虽然无法把她拉过来,但我能把自己送过去。手跟腰胯合力,因刺激而提肛、猛烈跳动的小鸡儿再次碰到了母亲的丰臀。

  

   母亲的身躯如我想象中震动了一下,她还想挪动,但我亦步亦趋,鸡儿从她的臀缝渐渐下滑,离底部,屁股与双腿交汇处越来越近,那团潮热温热越来越真实,我也越来越狂热,猛地把坚硬的鸡儿朝着温热的源地挺去。

  

   全凭感觉,没有击中目标,鸡儿在母亲紧实柔腻的臀肉下打了个滑,用几乎与臀缝平行的方位,大半根鸡儿陷进了深邃的臀缝,被母亲两瓣臀肉结实地夹了一下,很紧,又有点热,巨大的心理满足差点让我下体成为强弩之末。

  

   停留了一小会,鸡儿在股沟中顽强跳动,想要挣脱臀瓣的夹击,这下子母亲应该能嗅到我强烈的生理欲望了。

  

   母亲的身子又是一震,这一瞬间她甚至放弃了用手防备,她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极力忍耐下只有粗重的喘息。我能感觉到她好几次想扭头过来看着我、质问我、怒斥我。

  

   我产生一种错觉式的自豪,没想到少不更事的我,稚嫩的小鸡儿,也能让母亲这种成熟女人陷入迷乱惘然。让女人失去理智和思考能力,不是说它能力多么强,可以让女性屈服沦陷,而是身份的问题,当自己的儿子用他勃起的性器官去探索母亲的身体禁地,这样颠覆性的场景发生了,哪个女人能冷静得下来,谁不会受到巨大的冲击,陷入短暂迟疑呆滞都算人之常情。

  

   我贴着她的身躯,小鸡儿也贴着两瓣屁股夹成的垄沟,没再用手辅助,似乎我们的拉扯一阶段结束。

  

   母亲莫名其妙地镇静下来,我也随之“放心”下来,我有种预感,不会再有什么反抗了,我可以在有限条件里为所欲为了。我没有什么经验,母亲也不可能会有迎合我的行为举止,一切看自己的运气与造化了。

  

   刚才的“拉扯”耗费了将近一分钟,我想起父亲还在房内,于是往床尾方向一看,父亲一下翻箱倒柜一下又在柜子前作思索状,衣服、杂物、里面的小柜子,一一翻找确实需要一定时间,不知道他找遍了没有,但随时都有可能翻找到床头的柜子,那时候我将什么都做不了了。

  

   应该还有一小段时间差,我盘算着,内心并不忌讳。别看我跟母亲在被子下的“博弈”看似猛烈,实则茶壶里的风波,当母亲没有剧烈防抗闹出动静,那么父亲是不会注意到床上发生的事的。

  

   我将心思重新放回下面。单凭下体的努力,我挤不太进去臀沟,只是在戳动中,鸡儿头部总能被母亲两瓣屁股蛋夹住,很紧很热,热得我想让鸡儿出来透透气。于是我屁股轻轻往后抽离,再胡乱划、戳,因为被母亲臀缝摩擦有种难以言语的快感。

  

   下体第一次亲密扣关,固然令人悸动,这样的情形光是想象就能让我颅内高潮,一个生理健全心态扭曲的少年,如何抵挡得了这如毒瘾一样的诱惑啊。美中不足的是,情况特殊,无论怎样,基本听不到母亲悦耳腻人扣人心弦的娇吟。

  

   既然母亲无计可施,我便不再关注她的反应,专心“正事”。右手攀上母亲的丰臀,来回抚摸那光滑的肉感,不时还滑到她的大腿,只觉这双修长笔直的酥香大腿也是滑腻得浑圆有致,顿时有种软香温玉、成熟到醉人的美艳熟妇,尽在我怀抱中的感觉。像个小孩子般尽情把玩渴望已久的宝物,不过又多了一种生理上的感官愉悦。这是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快活,骨头,每个细胞好像都舒服得飘飘然。

  

   好一会,鸡儿一直被臀缝拒之门外让我有点不爽,于是我摸到了母亲的屁股缝,用手把它们往外撑,尽量掰开,把自己的小鸡儿挺了进去。然后我松手,享受到了更细腻的肉紧的感觉,进得深了,就不打算整根出来了,我轻微抽动,小鸡儿在母亲紧致臀肉中艰难穿行。说实话,没有水分的润滑,加上包皮的拉扯,有点痛苦,但瑕不掩瑜,这样的动作就万分美妙,销魂蚀骨。

  

   “嗯……”,母亲娇躯颤抖,一声细不可闻的娇吟从被手挡住的口鼻中泄出,她的反应对我是极大的刺激,差点倾泻如注,小鸡儿猛烈跳动,像是在反抗议身下熟妇用声音表达的顽抗。

  

   更多的是,鸡儿跟我本人一样,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讨厌自己定力不足乱了阵脚,这是一个儿子在面对有着天然权威的母亲的较劲好胜心。我们是孩子,但我们想在母亲面前,让方方面面都游刃有余。

  

   我想掌控更多,于是闲下来的右手一路往上,从母亲的腋下穿过,接触到那丰满坚挺的乳房,没有迟疑,手上动作粗鲁,干脆掀翻穿好的胸罩,将绵软丰腴的乳肉抓在手下,手心的蓓蕾没有硬立,倒多了几分娇弱感。

  

   而我又很自觉地没有像先前那样调戏这个蓓蕾,我大概懂得了这是女人的敏感地带之一,我怕母亲会因此控制不住发出奇怪的娇喘。我只是揉捏着丰硕的乳肉,任它变形,在指缝中溢出。

  

   很快,我注意来再次回到小鸡儿上,我禁不住稍微加快了挤进去、来回抽动的频率,因为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越抽动,越想完全进入母亲的身体,无论从哪里,我知道此时我还没到达那个地方,我看过片,看过父母的床戏,我又知道女人有个销魂窟一般的洞穴可以容纳男性的鸡鸡。

  

   这种情形,不至于令母亲产生什么生理反应,估计她也只有不适与羞赧,她用手轻轻抵着我的小腹,感觉就像是为了确保我的行为不继续越线,保护她最后的神圣禁区。

  

   我脑海里费劲地勾勒母亲下体的模样,结合我过去看过的东西,用想象还有那团微妙的潮润气息指导着鸡儿挺动的方向。

  

   仿佛经过了好几个世纪,现实又只是一瞬息,我看了看没有任何有力反抗的母亲,她似乎以为我们达成了无形的默契?我又怎么会亏待自己。

  

   我觉得自己逐渐把握到那发出潮润气息的源地,是时候突破了,于是抚摸她丰乳的右手下移,按住了她的髋骨部位,然后用力一顶,终于插到了斜下方,股沟底部。

  

   “……嘤咛”,我这么一顶,母亲终于忍不住,从胸腔里挤压出来鼻音?胴体发颤,声音悠长凄厉,她直接将脸埋在枕头中,借以捂着自己的嘴鼻,这样泄出来的声音,不响亮,但好像也能在房间回荡。方才,我龟头似乎触碰到了她臀缝底部一个微微张开的小洞,但那一瞬间这个小洞马上紧紧闭上,连同母亲两瓣臀肉都变得很紧密,让我整个小鸡儿像是陷入了困境,甚至夹得我有点受不了。

  

   是这个洞口吗,这是我之前触摸过的粘腻绵软肥腴且有绝对湿度的地方吗,但好像我没感受到它的湿润,虽然不失娇嫩,但有有点干燥,除了臀肉的挤压,我并没有感受到被容纳的体验。

  

   当然我没去思索更多,我只知道挥舞自己的小鸡儿前进就是了。不过母亲这声细腻鼻哼,让我条件反射般,移开了戳着那个洞口的小鸡儿,好像闯下了弥天大祸,捅破了天。

  

   各种情绪交杂。母亲的反应激荡我的心神,霎时间,我的世界宛如静止一般,我失去了任何感知能力,脑海里只回荡着她的声音,她的香味体香、她的一切。然后我恐慌,以为这下死到临头了,父亲一定会听到这奇怪的声音;同时我也有种获得某样成就之后突然的空虚。

  

   我能感受到父亲似乎听到了什么?因为他停下了翻箱倒柜的动静。我与母亲这时则大气不敢出,房内陷入一种超然物外的死寂,因为外面吵杂不减,但我就是几乎能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令我没想到的是,母亲也相当机灵,虽然不确定父亲是否听到想到了什么,她还是刻意发出了连串的慵懒的梦呓呢喃嘟囔,就像一个睡梦中的人,很正常的反应。

  

   不知怎么的,我内心极度亢奋,原来母亲真的怕父亲知道些什么,她在掩饰隐藏这一切,意识到这点,我感觉我掌握了一个核武器。这是否意味着,我以后可以利用母亲的忌惮,尽情索取,满足自己的无耻癖好。

  

   父亲本就一门心思在找东西,很快,他重新开始作业,他甚至没往这边看。危机解除,我从混沌中醒来,欲望因子又布满全身。母亲似乎也松了一口气,身躯从紧绷中松弛下来,然后又是狠狠地掐了我腰间一把。我知道此刻她实在太恼怒了,也不在乎我会不会疼得喊出声。

  

   我把那声快要窜出喉咙的痛呼死死吞了下去。她恼怒,我也愤怒,我觉得她对自己的儿子太狠心了,我再联想到她从前的教育打骂,更是萌生一种报复心理。

  

   恶向胆边生,我再次挺动坚硬的鸡儿,挤进她股间,直抵刚刚不断收缩的小洞。还是那句话,确实还没有先前手指得来的感觉强烈,但生理快感其次,内心的满足无限。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幸运儿,能像我这样早早让自己稚嫩的鸡儿享受到成熟的女性肉体,那个女性还是自己的母亲,我产生了一种将同龄人远远甩在身后的成就感。

  

   只见我每戳一下,母亲的身躯就颤抖一下,她怎么也想不到我还敢如此,于是她又死死地掐住我腰间的肉,作为对我的惩罚。我咬牙强忍,享受着打破禁忌打破母亲权威、摧毁她严厉形象的快意。

  

   此刻能真切体会到母亲臀沟底下的洞口的反应,可我再也无法挤进去,我总觉得强用力的话,我们都会受伤,尤其是我的鸡儿。不妨碍我乐此不疲,终于在戳第四下的时候,鸡儿又打了滑,因祸得福,龟头好像划破了凝脂一般,戳到了一小团绵软湿润又像是毛绒绒的肥沃。我马上想起了当时隔着内裤看到的那块鼓起。认真感受下,龟头触碰到的两块肥厚的鼓起中间,好像有个喷涌着潮润滚烫气息的洞口,比刚刚戳的紧闭的小洞口,更有吸引力。像藏满宝藏的深井,未知、危险,却能让我毫不犹豫跳下去。

  

   再看母亲,随着我龟头滑到她这块肥沃禁区,明显,这下她的颤动比刚才更猛烈了,因为强忍着什么,身体也渗出了一点细汗,她掐我的手也放下了,好像一瞬间软弱无力,被击中了软肋一般。

  

   就在我移开鸡儿,想再奋力一击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母亲突然响亮喊话,“黎GR,三更半夜你窸窸窣窣找什么啊”,语气听来很不耐烦,只是我听出了色厉内荏,底气不足,无他,这分明是借助这话,来分散自己下面的感受。甚至像是提前掩饰因为我可能的进一步行为而导致她一些奇怪的反应、呻吟。

  

   随着她这一喊,我也放弃了蓄力一击,不过母亲的“做贼心虚”也是对我的帮助,我鸡儿打算继续侵犯那片潮润膏腴地,只是轻缓了。

  

   而父亲没有回话,继续找他所需。

  

   此刻的情形很怪异又淫靡,仿佛我在跟母亲偷情,还是在父亲面前,我们都是被欲望支配的生物,丢掉了伦理道德,但却有莫大快感。我甚至腹诽臆想,我的母亲,居然在儿子面前丢掉了妇道忠贞。真的如传言,女人内心都住着一个淫荡的灵魂吗。

  

   这样的心理活动,让我感觉母亲的魅力更丰富多元了,我鸡儿都因此粗长硬挺了几倍。

  

   于是我继续单手扶着母亲髋骨处,凭着刚才的记忆,又挺动屁股,带动小鸡儿戳向她臀下的肥沃部位。

  

   随着龟头再次划破那肥腴滑腻,“啊……”,母亲颤抖地发出一声娇吟。“黎……黎GR,问你话呢,找什么啊……哈”,只有我能听出她尾音的娇媚腻人;显然,母亲又借助与父亲的“对话”,将自己因为生理反应发出的呻吟伪装起来。听着她带压抑的颤音,我正要不管不顾地用小鸡儿钻进那潮润滑腻的洞口,我觉得一切都快结束了。

  

   父亲依旧没有回话。

  

   而我的小鸡儿刚洞口抵达上方,感受到那洞口的湿润,像是往我鸡儿浇灌了水源,即将引出我鸡儿里面的液体。我突然感到一阵酥麻,如同遭受电击,从脚跟往上涌,先是传到大脑,然后又导回鸡儿上,鸡儿感受到这股电流,就在母亲股间猛烈跳动,好像马上就要喷涌。今晚的荒唐互动已经够久了,我鸡儿确实是强弩之末了,就在我认命,准备享受这最后的快感一刻……

  

   时至今日我都纳闷,女人有种神奇的感知能力,她们总能察觉到男人要射精的征兆。此刻母亲像先知一般,麻利翻身,甩掉了我的邪恶男根,她拉上了自己的裤子,起了床!动作是一瞬间,一气呵成的,失去了目标的鸡儿,那股喷涌的冲动,硬生生断了,带给我小腹与前列腺一阵胀痛!

  

   父亲的在场,反而“解救了”母亲,她得以逃离我的胡作非为。

  

   我来不及反应,看着母亲挺着浑圆挺翘的屁股,走到了父亲旁边并厌烦道,“你找什么啊找这么久”。因为刚才母亲就喊了几声,对于母亲突然来到,父亲没有惊诧,他甚至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有种强烈的渴望。

  

   父亲不带犹豫地说,“之前给你放的一万二在哪里”“快拿给我有用”。在那个时候,一万二算是不小的数目了,无论是购买力还是能应对的事项。而那时候,还流行用现金。

  

   母亲没好气地说道,“不在家了,放银行了,你别费劲找了”。

  

   没想到父亲很鸡贼,“乱说,存折都没写有,怎么放银行了”。母亲倒是没有什么被戳穿的尴尬,继续说,“你想干什么啊,我到时要寄一点回娘家的,我二哥住院了”。

  

   然后继续愤恨说道,“这钱才放我这里多久,你这么快就想拿去乱搞了啊”“呵,黎GR,你每次都这样”。

  

   父亲则是摆摆手,“到时我会再给你,你现在先拿给我,要干大事”。

  

   母亲望了一眼门外,冷笑道,“你是赌得失心疯了吧”“把一堆不三不四的人带回家我就懒得说你了,不掏空家底你是不满足啊”。

  

   看到母亲的抗拒,父亲整个人都阴沉下来,语气也毫无感情,“你别管了,快拿来”。

  

   两个人,接下来进入了无声的对峙。只是,连我都察觉到父亲身上产生了一股狠戾气,似乎随时要发作;需要为他辩解的是,他以前没有过的,至少我没见识过,显然今晚是因为赌性扰心,丧失理智。

  

   母亲似乎也被吓到,强行振作,讥嘲道,“找你妈要去,她不是最宠你吗,你以前问得也不少了”,提到奶奶,母亲语气总是带有一丝怨恨。

  

   我虽然看不清父亲神色,想必是极度难看的,接着开口“别啰嗦了,给我拿来”。

  

   母亲又说,“呵,你们赌鬼的话都信不过”。

  

   父亲没有回应,只是伸出手,身上的阴沉几乎要凝结成冰,望着母亲,气氛肃杀。母亲迟疑了好一会,看得出她的挣扎。

  

   她会不会抗争到底。我这刻也是无比恐惧,心脏被无形大手攥紧一般,我生怕接下来看到一些暴力的画面。

  

   最终,母亲悲哀地自嘲冷哼,蹲了下来,在衣柜里一阵鼓捣,嘴上说着,“黎GR,你好嘢,我看你要折堕到什么地步”。

  

   少顷,母亲站起来,手上拿着一沓红钞,不情不愿地递给了父亲。

  

   我万万没想到母亲这么快妥协。或许是不想爆发剧烈的冲突吧,另一方面,钱毕竟是父亲赚来的,她在这方面不可避免地丧失了主人翁意识。有些规训,根深蒂固。

  

   父亲拿了钱就急忙忙地重回战场了。母亲还呆立在衣柜前,似有无穷的失落,唉了一声后往这边走来,躺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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