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娇死劫——女侠为骚母复仇惨遭反杀,垂死自慰,尿水横流!
五 幽巷艳尸案•其终
树欲静而风不止。
再回停尸间,徐采嫣面前又多了一具死尸。她本以为失去二姨百里艳娇已是彻骨之痛,却未料到其母百里艳香也又惨遭恶人剖杀,如此也就罢了,死后尸首更是混在污物堆里,被野狗奸淫玩弄……如此凄惨,如此毫无尊严。
好在经过一番清理后,百里艳香的尸首清洗得干干净净,再无恶臭,肠子也填回了肚皮之中,算是有了个人样。
油灯昏暗的火光之下,徐采嫣强忍着丧母之痛,再为其母百里艳香做一次彻底的尸检。经清洗后,尸身上不少污痕冲洗掉了,但又有不少遭污物隐匿的痕迹暴露出来。由此一来,不少新线索也许会随之显现。
徐采嫣先行查验百里艳娇一身外伤,犯人出手迅疾,每一道切口都十分平整。从切口的深度变化及皮肉塌陷痕迹来看,犯人应当是右手使剑。战斗中,犯人不断切割百里艳香的皮肉,放血以消耗其内力。遍体鳞伤的百里艳香最终因失血过多而体力不支,因此败下阵来,惨遭犯人十字剖开了肚皮。这十字剖开的口子上有明显的血斑,证明了百里艳香被剖腹时竟还有气。
看到此处,徐采嫣手中的短镰不禁颤抖不已。她眼前浮现出这样一副画面:
百里艳香耗尽最后一丝力道,却仍不敌对手。她无奈坐倒在地,大口大口喘息着,胸脯激烈起伏,一身结实的肌肉因紧绷而颤抖不已。汗水混合鲜血,沾满了雪白的肌肤,汇成豆大的汗珠,沿着她鲜明的肌肉线条滑落。犯人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只一剑便狠狠刺入了她的肚脐中心……
“啊啊啊啊!!!!……………………”
风雨中,百里艳香痛苦的哀嚎不断。她艰难的腆起肚皮,扭动着腰肢,一对白花花的肥乳被猛烈的雨水狠狠拍打,乱颤不止,身子却无论如何无法挣脱犯人刺出的剑。只见利剑徐徐向上,逐渐划开她的肚皮。随着剖口越来越大,她藏了一肚子五颜六色的下水从切口中缓缓流出,淌得到处都是。她努力扒拉起自己的肠子,却止不住这堆粘稠而交错的肠堆向外蔓延。最终,她只能昂起头,吞着唾沫,等待自己的死期。
可剖腹之痛如何忍耐?百里艳香捏紧了拳头,两眼瞪得通红,一身暴起的肌肉上爬满了青筋。她已竭尽全力,撕心裂肺的嘶吼变成了嘶哑的呜咽与低鸣……
等待死亡的过程如此痛苦不堪,犯人却没有半点要终结百里艳香剖腹之痛的意思。犯人只是静静的看着,目视百里艳香的双眸,等待她的瞳孔逐渐浑浊,直到最后一缕光芒在她眼中消失。确认百里艳香死亡后,犯人斩下了她的头颅,随手丢弃。
在犯人身后,只剩下一具白花花的死尸,被雨水拍打浸泡。一对肥美的乳房曾经是育儿的宝肉,如今毫无生机的垂在胸口,与肥猪肉无异。一身结实的肌肉依旧充血紧绷,可如此艳美的体态却再无任何意义……
“不……”徐采嫣越是想象,便越恨得刻骨,恨到了心坎儿里。她跪地恸哭,捶得墙垣“咚咚——”猛作响,撕心裂肺的大吼着:“娘,你死得好惨……我定要将那犯人剁成肉泥喂狗,祭你的在天之灵!”
“若想为母复仇,如此无能狂怒有何用?”
“谁?”徐采嫣一回头,见到的却是独孤忆云,又是惊又是喜,问道,“怎么是你!你怎又回来了?”
独孤忆云答:“此地藏龙卧虎,我打算留一阵子,探探风声。”
徐采嫣吸吸鼻子,起身问道:“那你探你的风声好了,找我作甚?来取笑我的吗?”
“如此无聊的事,非我所行。”独孤忆云望向徐采嫣,道,“我不过是对这两桩命案感兴趣,来了解些情况而已。”
徐采嫣怪嗔:“我死了娘和二姨,你还感兴趣?”
独孤忆云一时哑然,只道:“节哀顺变。”
徐采嫣一跺脚:“哼!”
看着徐采嫣生娇气的模样,独孤忆云幽幽转身,道:“好了,看样子你也不欢迎我,那我便告辞了。”
“哎,等等!”徐采嫣一把拉扯住独孤忆云的空袖管,道,“我娘的尸首……你替我看看,有何见解。”
独孤忆云只瞧了一眼,便说:“很显然,你娘是遭一右手持剑的剑客所杀。可惜天下间,剑客大多右手行剑,并无特别。”
“嗯。”徐采嫣只是点点头。
见徐采嫣似是不怎么满意,独孤忆云又多看了几眼,细细辨认了一番,才说:“这女子死得可真凄惨,她的阴户与肛门撕裂到这般地步,恐怕不只是用阳根撑裂的。这般粗细,多半有人将整条胳膊塞进了她的阴户与肛门中。从肉体撑裂出的血丝来看,她还活着的时候,便遭受了这番酷刑。”
徐采嫣一怔,她本以为这是野狗鞭将她娘下体两穴撑撕裂的,不敢往更恶劣处想。如今听独孤忆云一席话,确实不无道理。她心中的恨意又烈了三分,眼前不由得浮现出百里艳香肚皮大开,却还要遭受犯人双臂塞入其下体两穴,痛苦得肥乳乱颤,这般惨遭折磨的场面。
“啊啊啊啊!!!!……………………”
徐采嫣脑海中全是百里艳香悲惨无比的尖叫,穿透风雨,响彻云霄。
见徐采嫣如此难受,独孤忆云单手勾住她的肩,道:“抱歉,若勾起你的痛楚,我便不说了。”
“不,你说的不错。”徐采嫣长叹一口气,“娘死前受尽了折磨,我应当早对此有心理准备。我是捕快,断案是我的职责所在,我不该感情用事。”
“人心都是肉长的,不必勉强自己。”
“多谢……”徐采嫣望向独孤忆云,眼神动荡,“你帮了我许多。倘若我能查清娘与二姨之死的真相,我愿还你恩情。”
独孤忆云一怔,只问:“我不过多言了几句,你不必放在心上。”
“你……”徐采嫣心潮如黄河水,一发不可收拾,可终究还是选择了退却,道了声“罢了”尔尔。一时间,两人相顾无言。独孤忆云颇觉无趣,欲先行告辞。这一回,徐采嫣不再挽留,单单问了句:“你还会回来吗?”
“只要你愿意,我便会出现。”
言毕,墙角忽而一片昏暗,将独孤忆云身影吞噬其中。眨眼的工夫,独孤忆云已不知去向。徐采嫣望向墙角,纵使望穿秋水,亦不得回应。她唯有回到她娘的身边,望着残破不堪的尸身,无言而泣。
似乎所有线索都连成了一条线,可仍缺了点什么。徐采嫣抓破头皮,感觉自己离真相只差这一点点缺失的碎片。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徐采嫣的思绪。
“谁?”
“我,武虎。嫣姐,天色已晚。我知道香姨走了,你不好受,可你一味铺在停尸间,我们都很担心。你晚饭还未吃吧?我哥煮了面。”
听到徐武虎的说话声,徐采嫣心中不免感到了几分安心。她意识到虽然娘不在人世了,但自己并非失去了一切。与其钻进牛角尖里,不如休息一番,洗洗脑子,换个思路侦办案子,指不定案子就走通了。
“好!”徐采嫣作答,“吃碗面去!”
徐采嫣推门而出,却发现外头月明星稀,已入三更。
“今天打更的来福没来啊?”徐采嫣随口问道。
徐武虎说:“人吓傻了,在自家呆着呢。”
“哼。”徐采嫣摇摇头,“可真够胆小的。”
“砰——”
忽然,一旁兵器库房里有人大喝:“跟你说了多少回,每把刀都有自己的刀鞘,你总是插混!”
“准是哥又在训焦志奇了。”徐武虎听闻,笑道,“焦志奇未来多久,但愿他遭得住哥的训斥。”
只听焦志奇抱怨道:“德虎哥,这每把刀都是名铺利剑号打造的,规格尽数相同,怎刀鞘还有分别?”
“你懂什么?”徐德虎道,“刀有刀性,各有不同,插错刀鞘,拔刀便不顺畅。每柄刀子都是捕快的命根子,拔刀慢一分,便多一分性命危险。你自己试试,将自己的刀随意插一把刀鞘看看。”
“咦?”焦志奇疑惑起来,“这是心理作用么?德虎哥,我的刀插入你的刀鞘,确实拔起来慢了好几分。”
在库房外听罢两人对话后,徐武虎乐道:“看来,我哥还是有些门道的。”
听完这席话,徐采嫣蓦然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对了……”
“嫣姐,你怎么了?”
“我知道了!武虎,面你去吃吧!娘与二姨之死,一直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我终于知道是为何了!”
“你知道什么了?”
“等等,我明白了……你也别吃面了,快叫一队人。待我查验完毕,我们便去来福家!”
……
万灵沉寂陷夜深,落叶惊醒梦中人,不闻风响动树梢,却有西索脚步声。
夜深,徐德虎率领两队捕快,突然前后包夹来福的小院。徐采嫣打头阵冲锋,一脚踢开来福家的木门,大步闯入其中。后续捕快迅速打开口子,几人随即闯入木屋中,预备缉拿来福。其余人进院子一番搜查。
来势之快,如万马侵略草原。
来福自梦中惊醒,两眼一睁,还未起身,已有数把长刀抵在了他的脖颈上。
“德虎哥,嫣姐,找到东西了!”
徐武虎差人将院子里的一柄长剑带给徐采嫣。徐采嫣持剑,速速向来福喝道:“来福,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狡辩?”
来福一怔,欲翻身起床,可架在他脖颈上的刀子不答应。于是乎,来福只得故作慌乱道:“大人饶命!这大半夜的,怎么回事啊?我这……我究竟犯了何事,劳各位大人兴师动众的来捉拿我?”
徐采嫣厉声大喝:“你犯了杀人之罪!”
“什么?”来福又是一怔,“我杀了何人?”
徐采嫣逼问道:“你说,百里艳香及百里艳娇,是否死于你之手?”
“啊?”来福大乱,不断高呼,“冤枉啊!小人冤枉啊!”
徐德虎亦奇怪道:“是啊,阿嫣,你急急叫我们过来此地,可你究竟缘何认定这来福是杀人犯?”
“方才来之前,我想明白了一件事,一件叫我纳闷了许久的事。”徐采嫣顿了顿,道,“我娘与二姨的人头与身子,一直无法完整的接合。”
“是不是你缝合的本事太烂了?”徐德虎认真质疑道,“打小你就不善女工,这些事切莫放在心上。”
徐采嫣白了徐德虎一眼,叱道:“闭嘴!除了她们二人身首无法完整相接以外,还有一事更为怪异——从二姨的尸体来看,竟生过孩子,而我娘虽然蜜唇都黑了,子宫却如未孕过一般紧致。”
“莫非说……”
“没错,我娘与二姨的尸体被人交换了……”徐采嫣捏紧了拳头,“那天与我二姨脑袋一同被发现的,并非二姨的尸身,而是我娘的尸身。而今日与我娘脑袋一同被发现的,那具遍体鳞伤的,是二姨的尸身。”
“竟有此事?”
“确有此事。为此,凶手扒光了我娘与二姨的衣服,只为混淆两人身份。”徐采嫣继续解释道,“可如此一来,新的问题便来了。那夜我遇见的敌人使的是双刀,而杀人者显然使的是单剑。无论何人,在搏命关头,若非成竹在胸,绝不会随意使用不称手的兵器与功夫。无论是与二姨死拼的凶手,或是我那夜遇见的敌人,皆无必胜把握,自然不会放水。所以说,那夜刺伤我的,并非是杀了我娘与二姨的凶手。
“那条巷子是死胡同,当夜我深入其中,却未见到真正的凶手,只说明了一件事——那等在巷口之人才是真正的凶手!来福,你便是杀人凶手!”
来福不断叫唤:“大大的冤枉啊!当夜我吓坏了,大人你也见到我都尿湿裤子了。”
“来福,你这肩膀颤抖不已,究竟是……”徐采嫣忽然上前,一撕来福肩膀衣衫。只见来福肩上露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似是被长枪刺穿过。徐采嫣一看便知,这是她二姨刺出的口子。
这时,徐武虎又带来了收获:“哥,嫣姐,我们又找到了本剑谱。”
徐采嫣接过一看,这剑谱封面上竟写着《止水剑谱》。
徐采嫣一愣,看向眼前不起眼的来福,怒气冲冲的问道:“你竟是青虹剑派传人?当年,青虹剑派与百里家同为剿胡四侠,你为何要残杀我娘与我二姨!”
“哼哼……”见无法在隐瞒下去,来福居然冷笑起来,“我宗道仁今天算是栽在了你手上,可恨啊!”
“宗道仁?你姓宗?你是青虹剑派嫡系后代!”
“没错!当年就是百里家还得我们三派名声扫地,以至于门庭冷落,后继无人,几近灭门。而今百里家却名噪一方,我不服……我要用止水剑法杀了百里家的人,让全天下皆知止水剑法远远胜过百里家的武学!”
“只为这般小事,你就杀了我娘与我二姨?”徐采嫣怒从中来,握紧了手中银枪,只想捅死眼前仇人。可纵使恨意难消,徐采嫣仍按捺住了杀意。眼下案情依旧扑朔迷离,她还有许多疑惑要问个清楚明白。
“你的同伙是谁?”
面对徐采嫣的追问,宗道仁闭口不答。
徐德虎问:“既然只是杀人,为何不沉尸江中,如此也好掩盖罪行。”
“德虎,你还不明白吗?他要的结果是某个不知名的剑客以止水剑杀死我娘与二姨。若尸首消失无踪,又如何证明她们二人死于止水剑下?”徐采嫣紧皱眉头,:“可我不明白,你们又为何要交换我娘与二姨的尸身……莫非我二姨身上藏了什么,你们没有找到?你们扒光二姨的衣服,又或是因为此事?”
“哼……”宗道仁保持缄默。
“二姨死前被你们用手臂直插入下体两穴,你们却并非是因色欲而侵犯的二姨,只因你们以为二姨将那物事藏在了她的私处。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直到二姨的肚皮被剖开,你们才发现她将那物事藏在了肚脐眼里,她肚脐里的蜡渍便是最好的证明。事后,为以防万一,你们留下了二姨的尸身,以便仔细再翻找搜寻一番。为掩盖此事,你们才用了我娘的尸身作为代替。宗道仁,是否如此?”
对方依旧不做回答,可从他的面色来看,徐采嫣十之八九推测无误。宗道仁的帮手是何人,所寻的又是何物事?徐采嫣心中又升起了新的阴霾。
徐德虎大喝:“快将犯人带回县衙!”
“休想!”
趁一众人撤刀反扣住宗道仁肩膀,要将他从床上拽起之际,宗道仁忽然发难,一把推开了围捕的众人。徐采嫣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宗道仁直接踩着她腹肌紧绷的肚皮,扑向立于徐武虎身后的焦志奇。
徐采嫣被宗道仁一脚踩得腹肌凹了个大坑,当即吐了一大口酸水。待她抬头一看,却见焦志奇死死抱着搜查所得的长剑。宗道仁一脚踢在焦志奇心窝,转而抽出利剑,向奋力阻拦的焦志奇斩下。
“不!……”徐采嫣厉声大喊。
焦志奇未能躲过这一剑,被狠狠卸下了一条胳膊。徐采嫣见同伴受伤,也顾不上腹肌之痛,抄起长枪便向宗道仁刺去。宗道仁跑得飞快,顺势持剑挥扫,以刚烈的剑气逼开上来围攻的一众捕快。
眼看宗道仁要逃走,徐采嫣投出银枪,向宗道仁后心急急一刺。宗道仁只觉得背后杀气逼人,当即回身出手,徒手抓握徐采嫣投来的银枪。一时间,鲜血自宗道仁掌心滴落。徐采嫣忽然旋转身体,双拳猛挥,腰身紧贴枪杆前行,整个人如龙卷一般步步逼近宗道仁。宗道仁吓得步步后退。至徐采嫣冲至枪头时,宗道仁才不得已撒手躲避。可徐采嫣当即抓握顶端枪杆,又是一枪急急刺出。这一回,宗道仁被银枪刺穿了肩膀,血流不止。而徐采嫣握紧枪尾,奋力一挑,卸下了宗道仁的一条胳膊。
徐采嫣得以道:“这招‘落花又见落花’是乱花枪的招式,看来你的止水剑不过如此。”
“可恶!”宗道仁向徐采嫣甩飞自己的断臂,趁机跑向院中枯井。
追在身后的徐德虎大喊:“阿嫣,不要下去,定是陷阱!”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徐采嫣纵身一跃,身子落入枯井之中。
枯井中昏暗一片,在夜色中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徐采嫣不敢轻易发出声响,生怕遭敌人洞察。可宗道仁对枯井熟悉万分,几乎立于不败之地。他下定决定,要先行取了徐采嫣的性命,再从枯井另一端的地道逃走。
“叮——”
剑光映月,忽而在徐采嫣面前闪烁。徐采嫣倒吸一口凉气,在清澈的剑身之上看清了自己煞白的面容。
“受死!”
宗道仁找见了徐采嫣所在,猛然挥剑乱斩。徐采嫣欲抬枪阻挡,却因不见敌人而挡得不得要领。
“唰唰唰——”
霎时之间,敌人乱剑在她身上似游龙一般任意来回,剑光忽明忽暗,与灿星交相辉映。乱剑削得她遍体鳞伤,一身白皮嫩肉不剩半块完好的,而她一身衣裳碎成了无数布片,连肚兜都不得保全。
“呃……呼……”
通体的伤势之下,徐采嫣一时无力支撑,娇躯一沉,大屁股“咚——”的一下子坐到在地,浑身肌肉随之一震。她费力的向后倚去,背靠爬满青苔的青砖壁,浑身香汗淋漓,白花花的胸脯晃动不安,健硕的肌肉颤抖不已。
“不行……得站起来……”
徐采嫣吞了口唾沫,卯足全身力气,打算重整旗鼓。
徐德虎在井口大呼:“阿嫣,你如何了?黑暗中你不是他对手,我丢火把下来。”
“不要……”徐采嫣嘶哑的叫唤着,奈何嗓音太轻,传不到徐德虎耳朵里。
火光从天而降,自上而下照亮了干枯的井,直至落地,将枯井照得通红一片……
徐采嫣两眼瞪得浑圆,立在她面前的,正是宗道仁。火光倒照着宗道仁的面目,叫徐采嫣只分得清下半张脸,青里透红,格外阴森。
“你们百里家的人,一个个都是废物。”
宗道仁抓起徐采嫣的胳膊,将她一臂高举。随即,宗道仁手中的利剑缓缓陷入徐采嫣腋下浓密的腋毛丛中,徐采嫣腋下嫩肉被剑刃轻易穿透。
徐采嫣疼得当即娇呼:“啊啊啊啊!!!!……………………你如此折磨我,我要叫你……啊啊啊啊!!!!……………………住手啊!莫要继续……啊啊啊啊!!!!……………………”
剑刃透过徐采嫣的腋窝,自她肩膀而出。
看着徐采嫣倍受折磨的模样,宗道仁冷笑道:“呵呵,你一女子,胳膊练得这般粗,肩膀这般饱满,肌肉这般结实,又有何用?最终还不是任我宰割。啧啧,这胳膊壮得,我光一只手还包不圆,全是肌肉。”
“我的胳膊……是将你脖颈折断用的……你等着……我必杀你!”
“还说大话,受死!”
宗道仁从徐采嫣腋下抽出利剑,正要斩断她的脖颈时,徐采嫣顿时暴起,借势翻滚到一旁,避开了致命一击,又以单臂抓握银枪,撑住了自己孱弱的娇躯。她浑身肌肉已疲惫到阵阵作痛,又有一身剑伤作陪,还能撑到现在,全凭不屈的意志。
与此同时,宗道仁也近乎精疲力尽,断臂为他带来了不小的负担,纵使已封穴止血,亦不足以持平其体力消耗。他必须尽快击杀徐采嫣,才能结束战斗。
“来啊!”宗道仁高呼,刺向徐采嫣。
徐采嫣方才躲过一击,耗费了大量体力,刚想闪躲,不料宗道仁一脚踢在她支撑身子的银枪上。她的身子当即失去平衡,向一旁栽倒,而宗道仁伺机急急一刺。
“呜……”
大口鲜血涌出徐采嫣口中,喷向半空,淋到了火把。遂而,火光忽明忽暗……
徐采嫣低下头,望向自己胸前一对雪白的肥乳,肥硕的乳肉晃动不安。而夹在肥乳当中的,是一柄寒光毕露的利剑——剑穿透了她厚实的胸膛,红刃自她背后钻出。
“呜……”又一口血喷出徐采嫣的嘴儿,滴滴答答淋得整个胸脯全是血。
“骚货,这你还不死!”
望着宗道仁狰狞的面目,徐采嫣满腔怒火。
不会就这么结束了……
“喝啊!——”
徐采嫣不知哪儿爆发出的力道,扭转腰肢,籍此带动胸脯,用被穿透的胸脯将宗道仁的剑生生折断!
“怎会如此……”宗道仁愣了片刻,不可思议。
“宗道仁……今天亦将是你的死期!”
徐采嫣咬紧牙关一鼓作气,以将死之身疾步冲向宗道仁,欲与之同归于尽。情急之下,宗道仁竟俯身拾起徐采嫣的银枪,再持枪狠狠朝徐采嫣中门急急一刺。转眼之间,徐采嫣退下数步,愣在原地……
“呃……呜……我不……”
鲜血滴滴答答,自徐采嫣的嘴里滴落。这一回合下来,徐采嫣又被银枪捅爆了裸露许久的肚脐眼子。她八块紧绷的腹肌紧紧夹着银枪,可即使如此也架不住银枪穿脐之痛。银枪贯出她的背后,将她死死了钉在石墙之上。她似蛆虫一般虚弱无力的扭动着娇躯,一身充了血的厚实肌肉沦为了艳美的摆设,肥乳上的两颗红樱桃晃得人眼花缭乱。她极力想拔出银枪,却无能为力。
“我不想死……”徐采嫣抓着自己暴起的腹肌,不断吞下血沫子,“我要报仇……”
见徐采嫣必死无疑,宗道仁打开暗道,预备逃离。
“不准……不准走……”徐采嫣一身健硕的肌肉再次暴起,凭空抓向宗道仁,可如此亦不过徒劳无功,“娘的仇……二姨的仇……我的仇……我们不能白死……”
见徐采嫣如此奋力步步向前,极欲脱离银枪束缚的模样,宗道仁只觉得可笑。
可就在这一刻……
“轰!——”
一声巨响,宗道仁面前暗道忽然应声爆裂!随即,碎石崩坏,炸开一大片,宗道仁当场被一道冲击波炸飞!
刹那之间,徐采嫣以最后余力,徒手拔出乳间断剑,向宗道仁纵身一斩。
“嘶——”
风声萧萧,宗道仁人头落地,断颈鲜血喷涌不止。徐采嫣胸间以及肚脐前后通风,鲜血亦溅得满地一片红。她倒在地上,不久身下便汇起了一大片血泊。
“终于……娘,二姨……我替你们报仇了……”垂死的徐采嫣艰难的向后爬行,终于扒到了石墙边缘,籍此靠上了石墙,这才好松下一口气,“没想到……等死是这般痛苦……二姨,我可算体会到了……”
徐采嫣不甘心死得如此痛苦,也不在乎死后众人如何看待她,她只想在死前能再感受一番欢愉,以弥补虚度的二十多年空窗。于是,她吞下含血的唾沫,鬼使神差的摸上了自己胯间的蜜唇,并来回抚摸起两块软嫩的粉色肉片来。
快感如天落雷电,直刺入徐采嫣脑中,令她头皮发麻,浑身一阵酥软。潮水汹涌,她禁不住伸长了一双肉质紧实的大长腿,十根脚趾用力勾起,忽而又挺得笔直,激出了一身香艳的冷汗。
“嗯~~好舒服~~”徐采嫣不由得昂起头,身子微微晃动,股间蜜水横流。她望着井口璀璨的星空,意识渐渐放空,喃喃着:“死到临头还在自慰,我可真是下贱极了……不知德虎与武虎看到我的尸首,会是什么反应……可惜呀,我马上就要死了……这辈子,恐怕没机会把这出戏看下去了呢……”
徐采嫣不断吞唾沫,化解咽喉的干涩。燥热的鲜血一口一口溢出她的嘴角。她两眼淌着热泪,轻轻腆起肚皮,腹肌因绝望与兴奋而绷得死紧。遂而,她一身娇艳的美肉抽搐了几下,一滩蜜水自她两股之间徐徐流淌开。
“我……不虚此生了吧……”
徐采嫣紧闭双目,感受最后一分快意。粘稠的血泡直往外冒,她的意识渐渐溃散,陷入一片昏暗……
“呃……”
最终,徐采嫣双臂一松,垂在身侧,再无动弹。那双如秋水一般映着星空的双眸逐渐涣散,不再扑朔。浑身上下,唯有胸前两点樱桃还衬着鲜艳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