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娇死劫——淫荡女侠十月怀胎,赤身裸体赶赴雪地行侠仗义,竟然边战斗边生孩子!
二十九 百灵崛起
断崖前,独孤忆云与一赤身裸体的窈窕女子相视。女子肌肉丰匀健美,腋下与小腹上浓密的毛发展现出无法藏匿的野性。
“百里艳娇早已死了,而今徐采嫣亦已死了。”女子淡淡说道。
独孤忆云望着女子无比熟悉的眉目,问:“那你是谁?”
“百灵。”女子仍风轻云淡的说道。
独孤忆云遥望长空,不禁感慨:“这世道,风云叵测,人心惶惶。人们尚且需要徐采嫣与百里艳娇。她们,真的死了吗?”
“这世道需要的不是徐采嫣,亦不是百里艳娇。人们需要的,是道义。”百灵双臂一振,提起银枪,与独孤忆云一同遥望远远长空。
远方阴云密布,正要落雨。
“我要走了。”独孤忆云道,“我此次擅离独孤城,恐怕这两三日里,城内不安宁。”
百灵不语,只在心中感慨万千。
“此次一别,不知何时再见。”独孤忆云顿了顿,又道了句,“又恐怕,你我再也不得相见了。”
百灵抚摸着小腹,眼中哀婉流转。江湖之事,她当断则断,可儿女情长,却叫她英雄气短。半晌过去,她默默答道:“孩子,我会扶养大的。”
“百灵……我死过一次。”独孤忆云忽然诉说起自己的往事来,“当年我这一臂遭仇人斩断时,我的妻子亦随我而去。我虽垂死,却似是感受到一股天人感应,颇有顿悟。后来,恩人救下了奄奄一息的我,授我一套无名剑法。我学艺有所成,又在此之上自创三招孤鸿剑法,才有了今日作为。”
百灵眼神一动,问:“当年救你之人是……”
“他告诉我,自己随性而走,随风而行,是个无需姓名之人。”独孤忆云又说,“百灵,浮生若梦,生死如常。如今你应有大悟了吧。”
百灵微微颔首,心中畅然,只道:“或许吧。我会离开此地,云游天下,行侠仗义遍五湖,铲除奸佞于四海。”
“天道轮回,你既已化作百灵,我便不强求与你。”
“你未报的仇,我会替你完成。”
独孤忆云颔首作谢,继而随身一跃,乘风而去。望着故人离去的身影,百灵只剩慨叹……
……
从此以后,江湖中多了个自称“百灵”的女侠。她常常以黑巾遮面,雪白健硕的胴体赤裸,肥乳不掩,肉臀不蔽,黑毛毕露,仅以黑长靴与黑手套保护四肢。其《坦然神枪》乃江湖一绝,能与之匹敌者寥寥,至今未逢敌手。
短短九个月里,黄沙帮长老罗少伯、渣蛇村一霸史驼空、白米帮少主常季伯等等一众高手共十余人,尽数死在了百灵手中。“美人屠夫血百灵”这称号在江湖中愈发叫人闻风丧胆。
与此同时,百灵越来越大的肚皮却再无法掩饰……
冬日渐深,大着肚子的百灵脱下日常穿的衣衫,脱得一丝不挂。她静静的立在铜镜前,捧起西瓜一般大的肚皮,感受着肚皮内的胎动——她孩儿的生命力越来越旺盛。她知道,自己的孩儿一定会茁壮成长。
“孩儿,与为娘一同去杀仇人吧。”
百灵穿上行侠配装——黑面纱、黑手套与黑长靴,抄起一杆银枪,便夺窗而出。
……
茫茫草原上,皑皑白雪将天地染成一色。只见这片白茫茫中走来一抹肉色,逐步逼近一片小型聚落。
百灵要杀之人,便在这游牧族的聚落之中。
“孩儿,我们下一个要杀的仇人,便在彼处,你我一同进退!”
风雪中,百灵腆着圆润的大肚皮,乱舞银枪,向聚落急急奔去。她身前两坨肥乳一通乱甩,一双修长的大肉腿飞速交错,黑靴包裹的玉足在雪地上留下一道笔直的脚印。大雪将她一头黑发染得雪白,可寒意并未阻止她奔袭的脚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窗子,聚落中的探子早已打听到百灵欲刺杀他们头领的消息。为对付百灵,聚落纠集了一群年轻力壮的勇士。
见远方白茫茫的大雪中人头攒动,百灵便知道对方早已恭候多时。
“喝啊!——”
须臾间,百灵拖枪于身后,加急猛奔,放任枪尖在雪地上扫出一条长线。银枪映着雪光,纵然在一片白色境界中,仍格外耀眼。
会阵之际,百灵忽然掖枪回马,大开大合,横扫敌群。顷刻间,十余名勇士人仰马翻。百灵遂长驱直入,头也不回。
只见百灵那是——玉肉飒飒踏云中,青鬟曼曼扬漠风,单枪双臂回旋舞,漫天白幕一抹红。
须臾间,聚落中勇士被打得人仰马翻,若非这些都是无辜之人,百灵早已要了他们的命。
而聚落头领的营帐,此时已在百灵跟前。
“呜……”百灵忽然腹内一阵痛,额头不由得沁出一阵冷汗,“孩儿……不要在这时候和娘开玩笑呀……”
可幸,几阵腹痛后,百灵的肚皮歇了下来。阵痛过去,她长舒一口气,掀起门帘,邀风雪吹入帐中。
帐内一男一女一孩童,三人怔怔望着百灵。
百灵高高腆起肚皮,一杆银枪直指男人,喝道:“龙城刀魔白磐岳,你名号霸气如此,却为逃追杀,甘心在此地做缩头乌龟,可笑!别以为我不敢当着你妻儿的面杀你。”
“哼,躲躲藏藏这么多年,终于还是逃不过‘仇’字。”白磐岳起身,从桌案下抽出一柄三尖两刃刀,“说吧,我杀了谁,叫你向我寻仇?我不想打一场无名的仗,更不想杀一个无名的宵小。”
“为一知己的妻子。”
“谁?”
“不知,我为复仇之人复仇。”
白磐岳苦笑:“我一生风云,却还没见过复仇的二道贩子,有意思。也罢,可冤有头债有主,我妻儿与此事无关。你要打,与我出去打。”
百灵见白磐岳妻儿面相无辜,不发一言,坦然退出营帐一步。怎料她方退出营帐,便有两道明晃晃的寒光扎来。
“骚货,受死!”
左右两柄冷枪直直扎入百灵乳侧。百灵虽做了躲闪,可敌方来势甚快,又有风雪做掩护,叫百灵措手不及。
只见两道枪尖径直陷入了百灵肥乳两侧,一鼓作气贯穿到底,在她乳沟间交叉穿过,又同时刺破了另一侧乳球,最终齐齐穿透而出,作叉型穿刺过两坨肥乳。
“呀啊!……”百灵悲惨的娇呼不已,鲜血、奶水肆意乱喷,还未落地便结成了冰珠。
“死啊!”两名刺穿百灵的勇士继续挺进,势要将其刺杀。
好在百灵乳肥,被刺穿的皆是乳肉,未伤及内脏。她强忍住痛楚,一声娇喝,双臂猛抬,继而奋力向下一砸。直接刺穿她的两杆长枪被她一臂膀砸断,当即断成两截。遂而,她即舞银枪,回旋横扫,一击便要了偷袭者的命。
百灵捂着漏血的肥乳,怒不可遏的向营帐内大喝:“阴险小人,我这就要你的命!”
话音刚落,百灵大步飞入营帐,欲击杀白磐岳。怎料她在营帐中只见到白磐岳的妻儿抱紧作一团,正瑟瑟发抖,面露无辜相,而白磐岳本人不见踪影。
“狗娘养的的……”
百灵走近白磐岳妻儿,欲问白磐岳下落。忽然白磐岳妻子神色一冷,倏忽间抽出一柄利刃,向百灵股间直直插入。
“呜啊!……”
利刃插入了百灵股间,离蜜穴只差半寸,这也是那女人能最快刺入的部位。百灵痛声尖叫,下体刹那间鲜血淋漓。遂而,她单掌凝力,借着痛劲爆发出惊人一掌,猛击在女人天灵盖上。那女人顿时七窍爆血,暴毙当场。
“娘!……娘!……”孩儿凄惨的哭喊着,小拳头捶着百灵粗壮的大腿,“你这恶毒的大肚婆,你杀了我娘!……你杀了我娘!”
百灵不知如何对付这孩童,却见一道黑影破开营帐,从天而降,向自己急急袭来。见势不妙,百灵一脚踢开孩童,以银枪回应敌人的偷袭。
“这杀千刀的白磐岳,阴招一出接一出!”百灵如是想着。面对白磐岳突如其来的招式,她下体生疼,满头冷汗,招架得慌忙错乱。三尖两刃刀在她白皙的皮肉伤划开一道又一道血红的口子,叫她更为痛苦难当。
“还我娘子命来!”白磐岳大喊,招式大开大合,又急又猛,丝毫不顾后路。其来势之凶,叫百灵不敢正面硬碰硬。可百灵也不是省油的灯,几下便看出了白磐岳的破绽,遂围着白磐岳绕起圈子,试图以偏门快攻。
白磐岳的攻击屡次三番扑了空,恼得连连出口污言秽语,边侮辱百灵,便等待其暴露出片刻的错漏。
“哈!——”
百灵低声躲过白磐岳一斩,当即夺回先机。电光火石之际,一杆长枪飞如银龙,直中白磐岳胸腔。
“受死吧!”
百灵一声娇叱,银枪自白磐岳背后贯出,送了他一个透心凉。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正当百灵要取下白磐岳性命的刹那之间,一阵腹痛令她犹豫了片刻。也恰恰是这片刻,留给了垂死的白磐岳一个翻盘的绝妙时机。
“喝啊!”白磐岳抽枪出身,猛点周身穴位止血,继而回身一刺,欲将三尖两刃刀贯入百灵胸口。千钧一发之际,百灵强行下伏身子,勉强避开要害,令刀口贴着自己的乳肉擦过。刀口在她乳肉上划开了一大条皮肉外翻的口子后,扎入了她的香肩中。
霎时间,殷红的鲜血顺百灵洁白的臂膀流淌不已。
“呃……”
百灵小腹阵痛难当,股间血水流淌。她急忙拔出股间利刃,却发现流出血水的不止股间伤口一出。
“怎在这时候……孩儿……不要与娘开玩笑呀……”
“哈哈哈哈!……”白磐岳仰天大笑,“死骚货,臭婊子!竟在这时候羊水破了!天要杀你,你不得不死啊!”
百灵强撑着一口气,再次提起银枪,咬牙切齿道:“纵然我要生了……我也能杀你……”
言毕,百灵胡乱刺处一枪,却被白磐岳轻巧躲过。她疼得浑身大汗淋漓,每一块肌肉都在止不住的震颤。
这白磐岳功夫在百灵之下,靠着偷袭才勉强与百灵打成平手。可如今百灵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占,只待被白磐岳虐杀,多半要落得一尸两命的境地。
然而,百灵不甘心坐以待毙……
“我要拿你未出世的孩儿祭刀!”白磐岳抡转三尖两刃刀,似木钻一般刺向百灵高耸的肚皮,要给她来个开膛破肚。
“痴人说梦!”百灵大臂抬起,咬紧牙关,欲抓住刀柄。可白磐岳力道甚大,转得刀柄在百灵掌心中不断轮转。百灵的努力虽使减了不少速,可战况仍不容乐观。刀口尖端已然抵在了她肚脐之上,钻得肚脐眼外一片血沫子四溅。她疼得眉目狰狞,浑身肌肉爬满青筋。
“啊啊啊啊……………………肚脐眼子爆了……不能再多进去一分了……我的孩儿……我的孩儿啊!……”
百灵丹田中内力大盛,全身爆发出一阵怪力,死死抓紧刀柄,叫白磐岳动无可动。白磐岳察觉自己力不敌百灵,当即一怔,想抽刀避退,却无论如何无法从百灵手中夺回自己的兵器。
可惜,正当百灵要折断三尖两刃刀之际,一阵激烈的腹痛再次使她错失良机。
“啊啊啊啊!!!!……………………不要这时候生啊!……”百灵疼得大呼小叫,双目失神,浑身似游过泳一般湿透,粘腻的湿发贴在额头。她肚肠仿佛绞断了似的剧痛,盆骨被撑得几乎要碎裂了。
“天要亡你,你必死无疑!”白磐岳抓回兵器,狠狠刺向百灵肚皮最高峰的肚脐眼。
百灵不顾体内剧痛,双掌猛合,空手入白刃,奋力夹住刀口。可这一番用力,反叫她下体一道爆发出了一股怪力,她的孩儿被硬生生挤出了产道,整个身子却卡在蜜道中。
“啊!……我的屄啊!……”
事已至此,百灵痛不欲生。她饱经风霜的下体被撑到撕裂,一缕缕血丝自裂口出溢了出来。
看着婴儿半个脑袋初露,垂在百灵股间,白磐岳不禁大笑:“骚货,竟敢边生小崽子,边和我打斗。你这条贱命,我今天必要收走!”
“哼……”百灵吞了口唾沫,再次忍住剧痛,“我……不会让你得逞……今日……我才是复仇者……”
“砰——”
百灵双掌一折,将三尖两刃刀硬生生拗断,继而拾起断刀,向白磐岳急急刺去。
白磐岳方才的招式用力过猛,不顾后路,此时来不及退而防之,被百灵击中了正面要隘。但见白刀子陷入白磐岳胸口,红刀子自他背后穿出。
心脏被刺穿后,白磐岳当即暴毙。
“呼……”百灵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手刃了仇人,却也耗尽了内力,瘫在原地。她难断自己是否尚有余力生产,下体阵阵剧痛令她生不如死,不由得尖叫不止……
“呃……呃……啊啊啊啊!!!!……………………”
痉挛一回回爬遍百灵肌肉暴起的娇躯,她浑身伤口都在冒血。尽管如此,她仍试着绷紧腹肌,内力下沉,努力将孩儿推出下体。
如此挣扎发力叫百灵更为痛苦,她的血在地上凝成一片血泊。
风雪中,营帐门帘晃动,白磐岳家仅存的小男童战战兢兢的探出脑袋向外观察。见白磐岳胸口插了柄断刀,已然惨死,男童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奔向白磐岳的尸体,大呼:“爹!”
百灵绷紧浑身肌肉,欲起身。可她已脱力,上身刚弓起半尺,便又倒了下去。
“你这恶婆娘杀了我爹!”男童叫嚣着拾起断刀,小步跑向百灵,虽其力微,却仍试图将刀口插入百灵的肚脐里。
奈何百灵已无抬手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男童把刀子扎进自己肚脐眼子里。好在男童力如薄棉,刀口仅仅陷入了一二寸,他便无力继续了。
“呜……不……小崽子……快滚开……”百灵有气无力的骂着,“呜……我的孩儿……要被你杀死了……”
忽然,又是一阵急急腹痛,疼得百灵几近崩溃。她浑身的力劲全压在了肚皮内。在撕心裂肺的剧痛中,婴儿的脑袋越露越出,又过了片刻,婴儿整个脑袋都露在了外头。
“呃……啊啊啊啊!!!!……………………”
百灵扯破嗓子嚎叫不已,继续用力压出婴儿。白磐岳的儿子不断用刀子乱划她的肚皮,虽说口子不深,可也是皮开肉绽。如此窘境下,百灵依然未作放弃的念头,她不将孩儿生下来绝不罢休。
“呃……啊啊啊啊!!!!……………………”
婴儿的肩膀滑出产道,口子撑得越来越大。百灵疼得愈发歇斯底里,叫得嗓子都哑了。这是百灵从未体验过的痛楚,比开膛破肚更叫人崩溃。
男童嚎啕大哭着,将百灵的肚皮划得没一块好肉。
“要出来了……”
百灵不顾伤痛,死死咬紧牙关。
“只差……一点了……”
婴儿的身子顺势滑出大半,血淋淋的半个小人,看起来狰狞无比。
“啊啊啊啊!!!!……………………”
一番娇叱响彻天地……
终于,百灵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婴儿一溜烟的滑出了百灵股间,她松了口气。
百灵已决定好了,新生儿名叫劫生,应劫而生。
百劫生,百灵的儿子。
脸色煞白的百灵望向自己的孩儿,脐带还未切断,连着她松弛的黑穴,沾满了泥巴一般的血污。
望向自己布满褶皱、皮层发黑的松弛肚皮,百灵不禁眼泪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