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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娇死劫——女侠遭遇敌袭落水,被渔民捕获后卖到妓院干爆!

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 Damaru 12707 2025-01-27 11:29

  十七 血湖惨案•其二

  造化可幸,百里艳娇再次苏醒时,察觉自己浑身上下绑满了绷带。在她一旁,瑄文仍昏睡不醒。尽管两人伤痕累累,好在都活了下来。

  “你醒啦……”床前,银环低声慰问,抚摸着百里艳娇惨白的脸庞,“伤成这样,若非我们提前找徐行来帮衬,以便及时为你治疗,恐怕你已经见阎王了。”

  百里艳娇逞强,露出一丝笑容,道:“我这不是没死吗……咳咳……你一直在这儿吗?”

  “候着你好久了……其余人在外头,预备去白沙湖的计划。我们刚到豫州,便遭遇敌袭。若不再谨慎些,兴许我们便要客死此地了。”银环端来桌边的粥,道,“对了,睡了这么久,饿坏了吧?先吃点东西,我们再细谈。”

  虽重伤方醒,百里艳娇对案情仍关切无比。她随意吃了几口热粥,便想起床见风不名等人,与之商讨侦查白沙湖的计划。可她的伤势率先不答应,肠子深处传上来的钻心剧痛使她不由得再次倒回床上。

  “别折腾了。”银环擦去百里艳娇额头的冷汗,“你昏迷的三天里,虽说杜先生是回去了,但红拂堂派来了七位高手。有万里飞鹰海裙,有美中不足易红颜,还有柏林寺的志和大师,庐山董家三兄弟——董人彪、董人魁和董瓜瓜,带头的则是摩天棍郁连舸。除他们之外,众堂口都派来了支援,马上就能到。你既已伤成这般模样,这回白沙湖血案,你少操点心吧。”

  “咳咳……”百里艳娇蹙紧眉头,道,“但愿……这次的帮手能助我们解决眼下的……问题……焚谱大会势在必行,不能因这次的案子就……咳咳……就善罢甘休……”

  屋外,忽然响声大作,似是又有什么人来了。百里艳娇奇怪外头发生了何事,银环便代她一看。未等银环出门,颜三娘倒先闯了进来。

  “银环,不好了,出事了。”颜三娘一进门便压低声响叫唤,神情万分焦急,吓坏了躺在床上的百里艳娇。一见百里艳娇已然苏醒,她忙收拾起焦急的神情,不再多言。可百里艳娇再三追问,她还是无可奈何的回答道:“这几日江湖不太平,东边两个堂口赶来的同道……在半道被杀了。现场还有几具番邦刺客的尸首。依此看来,多半是番邦刺客所为。”

  “还有其他……刺客?”

  “不仅有,还斗得不可开交。”颜三娘急匆匆的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昨天午时,有弟兄在临近的野林子里,找到了商玲的尸体。尸体被开膛破肚不说,还被钝刀磨断了脖颈,硬生生的遭人拧断了颈椎。啧啧……那场面,我们那弟兄一瞧,当场吐了。与商玲的尸首一同被发现的还有柔然天玺堂的两名高手,尸体被捅成了马蜂窝。”

  “竟有此事……”百里艳娇不可置信,商玲将自己伤得不成人形,居然如此轻易便丧了命。仇还未报,仇人却已惨死,这令她或多或少有些不甘心。她八块紧绷的腹肌仍旧剧痛无比,腹腔内肠子阵阵绞痛,一呼一吸似有火烧心肺,令她无法动弹。可越是如此,她便越不安分。她向银环与颜三娘说道:“如今危机四伏……我怎能如蛆虫似的蜷缩在床上……告诉大伙……我可以帮上忙……”

  银环与颜三娘面面相觑,既担心百里艳娇的伤势,又心知她并非劝得住之人。而百里艳娇依旧不放弃,强忍全身肌肉撕裂的剧痛,一点一点支起自己沉重的身躯。

  “呃!……”

  百里艳娇手臂肌肉暴起,眼眶涨得通红。她五脏六腑内热血燃烧,痉挛一阵阵爬遍她浑身健硕的肌肉。

  “艳娇,不要……小心伤口开裂!”

  “这点痛算什么……喝啊!”百里艳娇牙床紧咬,单手抓牢胸前绷带。她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在床上支起身子,旋即发出一声厉吼,胸前绷带被她一把扯断。霎时间,两坨白花花的硕大乳球当即弹出,上下蹦跳两三回。

  不知是徐行的药效到位,还是百里艳娇本身体质不俗,她身上的口子已然结了痂,比常人伤势愈合所需时间短了五成。见外伤小愈,她自信更甚,奋力挺起肚皮,挣扎着爬下床。银环与颜三娘赶忙帮衬,将她搀扶起。

  颜三娘打心里佩服,百里艳娇是个硬点子。

  在百里艳娇咬牙坚持下,她终于站在了床沿旁。她绷紧着全身的肌肉,以挺直大腿与腰杆。只听她口中低沉的吐出一句话:“我没事了……”

  忽然,百里艳娇眉目一蹙,双臂硬拉肚皮上的绷带。旋即,她一声歇斯底里的高喝,满身的绷带被她一把扯断。随绷带徐徐落地,她赤裸而健美的肌肉暴露无余,她凝脂般的雪肌上沾满香汗,令整具美肉显得水润光滑,婀娜非常。

  光是起身,便已要了百里艳娇半条命。她费力的喘粗气,宽厚的肩膀随一呼一吸而上下起伏,胸前两坨肉球随之左右摆动,汗水肆意挥洒。

  银环不可思议的触摸着百里艳娇的腹肌,轻做按压。她不敢相信几天之内,百里艳娇的肌肉竟已恢复了弹性,滑嫩的肌肤上几乎认不出曾经的累累伤痕,唯有几道大口子留下的痂依稀可分辨。

  百里艳娇恍若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战士,赤身裸体的立在银环与颜三娘面前。两人不断抚摸着百里艳娇重生的美肉,以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我确然没事了……”百里艳娇费力的吞了口唾沫,道,“带我去见见大伙吧。”

  “哦哦!”颜三娘回过神,“好。”

  门外,风不名与霍燕娘等人正商谈探查白沙湖之相关事宜。当身披薄衫的百里艳娇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不少人面露惊色。百里艳娇只道无碍,愿随他们一道前往白沙湖。风不名与霍燕娘几番劝阻,终劝不动执拗的百里艳娇。

  对此,风不名颇为担心,若再遭遇一回敌袭,难说百里艳娇会落得何种下场,最糟的便是她人头落地,这是风不名最不想看到的。

  “罢了……”见百里艳娇如此执拗,霍燕娘唯有作罢,道,“艳娇,你随我们来,不成问题,可一定要听从我等指示,不可逞强,行吗?”

  百里艳娇微微颔首,作允诺状。

  除开前几日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几人外,在场的又多了几张百里艳娇不熟识的面孔。霍燕娘为百里艳娇一一介绍:八名新人中,有七人是红拂堂遣来的高手,为五男两女,恰如银环所言。其中海裙与易红颜皆颇有姿色,海裙身材健硕,持一柄朔月细刀。易红颜较之则稍显纤细,但较常人则身材挺拔,可惜她侧脸有道铜板大小的蝴蝶状朱砂胎记,印证了美中不足的称号。

  在红拂堂两女侠一旁,是柏林寺的志和大师。其长眉慈面,单手作揖,不兴言语。另一头是董家三兄弟,这三兄弟一个比一个魁梧,是武林中典型的彪形大汉。而七人中,为首的则是有摩天棍之称的郁连舸。他背后紧缚着一根云纹阔长棍,是他成名的兵器。棍头挂一铁葫芦,即可作流星锤,又可装酒。

  在红拂堂七位支援之外,还有一位小尼姑。

  “阿弥陀佛,小尼号天心,是瑄文师太的弟子。师傅受伤,小尼特来照顾她的。若诸位施主有何吩咐,小尼亦听候差遣。”

  “师太也是为我等负的伤,你先好生照料她吧。”银环拍拍天心的肩膀,“白沙湖之事,我等处置便足矣。”

  “那小尼代师傅谢过诸位施主。”言罢,天心匆匆入房门。

  “艳娇加入的话,我们便有十二人了。”霍燕娘鼓舞士气道,“较之几天前,我们队伍中人手多了一倍。况且敌人势力混杂,自相残杀,朝不保夕。白沙湖之事,我们打起信心来,一定能度过去。”

  风不名问:“白沙湖之行,我们需提防的不仅仅是江湖势力。官府那头该如何处置?”

  霍燕娘答:“不碍事,纪堂主早已在官府内安插了内应,他会替我们遮掩过去。况且涓流会中亦有不少朝廷相关的人员,打声招呼不难。”

  几人互望一眼,心照不宣。

  “嗯……”百里艳娇靠毅力屹立半晌,终于残余不多的体力先行耗尽。风不名见她摇摇晃晃,忙在她栽倒的一刻,将她搂在怀里。

  “呃……”百里艳娇迷惘的抬起头,小嘴微张,眼神迷离的望向风不名。她一想到自己几乎是半裸的,便在刹那间叫春风红透了脸。

  百里艳娇只披着一件单薄的纱衣,外通内透。风不名怀中紧拥她一身娇肉,此时肉与肉间仅几片薄布之隔,触感柔软且温暖,令风不名不禁神魂颠倒。百里艳娇香汗淋漓,蒸腾的汗香不断刺激他的肺腔。而当他一眼瞥见百里艳娇细腻而雪白的肉体时,更叫一个十年门闭今初开,春风入阁洗尘埃。

  “咳咳……”风不名清清嗓子,放开百里艳娇,“百里女侠,若你身体仍有恙,我看……”

  “我没事的……”百里艳娇扭捏的玩着指头,低头不敢看风不名。

  一旁的银环将一切看在眼里,不禁咬起了嘴唇,醋汁暗流……

  ……

  几番讨论后,众人决定泛舟朝行,沿银颖河顺流而下,入白沙湖。

  翌日寅时,天蒙蒙亮,夕阳如未醒的婴儿,将明未明。

  风不名与霍燕娘所带领的十二人分成两六人小队,各行一艘小舟。与百里艳娇共行的有银环、颜三娘、霍燕娘、易红颜与郁连舸。

  不能与风不名同行,令百里艳娇稍有不悦。她不晓得自己为何如此在意风不名,她也不想多余追究,她只是偶尔会拖着腮帮子,支在船边,向另一艘船的方向望去。流水也好,风情也好,都静谧

  可惜,这一回泛舟而行,注定九死一生。

  “你们听见什么响动没?”易红颜打破宁静,警惕的问其余人。百里艳娇与银环面面相觑,不知易红颜所指为何。

  这一路上,易红颜的举动愈发令百里艳娇觉得奇特。易红颜的怪,不仅仅是因为脸上有道朱砂胎记,她还是左眼海蓝,右眼血红的异瞳人。除此之外,易红颜似是有什么通灵的本事,常常兀自言语,又喜怒无常。所以当她开口说话时,百里艳娇颇感脊背发凉。

  “阿易虽然有些怪,但确实是个好人。”郁连舸是这般评价易红颜的。

  相比易红颜,郁连舸就容易接触许多。郁连舸长于为人处世,无论言语还是行动都存着几分客气。

  至于易红颜所说之怪声,百里艳娇细听一番,却无从分辨。

  “嗵!——”

  远处,一片水花忽的激起,如巨石砸入水中。待百里艳娇仔细一看才察觉,这并非是什么巨物落水,而是有物事飞出了平静的水面!

  “鳖孙,是敌袭!”霍燕娘一声大喝,赶忙拉起舵桨,调转船头。

  蹿出水面的物事渐渐张开,有了人形。百里艳娇这才认清楚,这分明是个只穿着裤衩的男人!

  “糟了!”

  百里艳娇方才认清楚人脸,那人便从背后掏出一柄铁弩,飞速张开弩床,向众人发起进攻。霎时间,百里艳娇忙掖起花枪,以之圈旋作盾。可百里艳娇伤势未痊愈,肌肉方才一拉伸,便有肌肉撕裂之剧痛。她一声娇叱,不由得单手捂紧腹肌,小退一步。得亏郁连舸搭了把手,立即耍动云纹长棍,以棍花挡下成排的弩箭。其余人纷纷出手,挡下一轮弩箭。

  待风平浪静后,那偷袭之人早已不见踪影。

  “天杀的,没想到竟藏在河里,这水性也太硬了。”颜三娘提起宝剑,四顾以备御敌。

  “嗵!——嗵!——”

  这回,蹿出水面的不止那一人。百里艳娇来不及细数,粗一看约莫四五人,其中有男有女,皆只着内衣,肤色煞白如死尸。他们转换了矛头,向风不名的船只发起了猛攻。

  顿时,无数箭矢交织成一张密布的黑网,百里艳娇的心也吊到了嗓子眼。风不名不敢大举反击,毕竟他脚下只有一叶扁舟,倘若他真气大盛,最先遭殃的便是这艘单薄的小舟,如此一来,便害了同伴们。于是,他唯有不断挽着剑华,以之挡开飞箭。

  同船的其余五人皆非风不名这般的绝顶高手,海裙与志和大师还能算作一流,董家三兄弟则逊色许多。他们费尽浑身解数,勉勉强强挡下了迎面而来的箭雨。

  “嗵!——”

  忽然,船底木板爆裂,水花四溅。而水花之中,竟飞出一人!

  “喝啊!”

  来者厉声大呼,持剑四撩,有如神助。董家小弟董瓜瓜胸口被划得森森白骨外漏,鲜血爆溅,转身落入水中,先行阵亡。水面旋即被鲜血染红,宛若一朵绽放的红牡丹。

  见小弟惨死,董家大哥、二哥怒从中来,极欲斩杀来者。他们手中明晃晃的刀子如平地惊雷般落下,可来者已站稳脚跟,步伐轻盈异常,飞速避开了两人的劈砍。

  海裙见来者杀意大起,直呼:“董家兄弟,不可……”

  未等海裙语毕,董家兄弟两颗人头便离开了脖颈,飞旋在半空,鲜血如伞状展开,肆意向四下喷洒。

  “嗵——”

  两具无头尸向后一载,落入水中,溅开血水一大片。

  与此同时,跃出水面的敌人一波接连一波,弩箭发射不断,令风不名应接不暇。受无数箭矢纠缠,风不名唯有眼睁睁看着董家三兄弟惨死,而无法脱身相助。

  “艳娇,小心!”银环一把拉住百里艳娇的胳膊,将她扯离船沿,继而大呼,“你发什么呆呢!”

  百里艳娇回过神,恰见一支弩箭矢落在她身前。倘若不是银环眼明手快,她早被箭矢扎穿了天灵盖,此刻已然脑浆横流了。敌人数目越来越多,一如群狼狩猎羔羊,四面八方围住了两条窄船。

  “嗖——嗖——”

  箭矢如密雨,源源不绝的射来。百里艳娇与郁连舸再次以枪棍做盾,前后掩护众人。可百里艳娇有伤在身,才舞了几下,一身暴起的肌肉便已疼痛不堪。

  “哗哗!——”

  一声浪响,水花四溅,一条形如蛟龙一般的水柱拔地而起,如倒拔的漩涡,直升天际,激起一片片汹涌的浪花。正当众人为箭雨而应接不暇时,太阳底下,一道黑影急速蹿出水柱,其长剑挑起水雾,令众人眼前一片模糊。

  也许是长久坐船的缘故,百里艳娇本欲退避,却蓦然双腿一沉,粗厚的大腿如被野兽撕咬似的剧痛。黑影见百里艳娇好收拾,便将她作为先行收拾的目标。

  “呃……呃啊!……”

  百里艳娇疼得眼眶通红,大腿除了剧痛外全无知觉。她费劲全力挪动腰身,丰腴的腰肉颤抖不已。

  “艳娇,小心,快避开!”颜三娘大呼。

  敌人来势实在是快,根本不给百里艳娇挣扎躲闪的时机。千钧一发之间,颜三娘飞身扑向百里艳娇,将她推倒一旁。

  “啊!……”剑刃破开迷蒙的水雾,直直插进了颜三娘肥润的臀肉中,害她不禁哀嚎,“疼呀!狗娘养的,竟插我的大肉臀!”

  另一艘船上,偷袭者正与志和大师缠斗不休。志和大师与董家兄弟不同,非好战易怒之辈,招招以退为进,虚实相交。两人斗了十几招来回,一时间难分胜负。

  “这人……”海裙侧身欲帮衬志和大师,恰认清了偷袭者的面目,“皮小匠的刘尊荣!”

  “船保不住了,你二人先走!”志和大师年事已高,精力不胜少壮,已然上气不接下气,无奈大喊,“贫僧来拖住他!”

  风不名与海裙见志和大师毫无退却之色,心知他心意已决。眼下木船开裂,再僵持下去,迟早淹死河中。风不名高喝一个“走”字,旋即飞身上河。海裙见势,紧随其后。两人踏水面落叶而行,如飞燕般穿梭水面。

  落叶顺流而下,上下浮动两三番,激起几片清淡的涟漪。

  “啊!……”志和大师一声哀呼,血溅船板,随破裂的木船沉入河中。

  “不!”风不名回首望去,见志和大师也见了阎王爷,不禁愤恨难当,当即挥出一道磅礴的剑气。跃出水面的几名袭击者当场被剑气所腰斩。待尸块零零散散落入水中,风不名与海裙已匿入河边林中,不见踪影。

  风不名撤入林中,全都被百里艳娇看在眼里。她松了一口气,可转而又不安起来——海裙是个落落大方的美女,不知……

  “受死!”敌人长剑随风而来。百里艳娇赶忙提枪招架,与之来回过了几招。她回过神,意识到眼下不是自己空空吃醋的时候。银枪与长剑“乒乒乓乓”碰撞不断,打出一道又一道耀眼的金光。因来袭者与她纠缠不休,光凭郁连舸一人无法挡下全部箭矢,其余人唯有自求多福。

  一旁颜三娘翘臀被穿刺,捂着血淋淋的屁股,只得以单腿站立。好在她剑法高明,自保不成问题。

  “呜……”银环退了一步。只见她衣襟敞开,三支箭矢扎在了她肚皮上,轻薄的衣衫被血染的通红。

  “银环!不要!……”

  百里艳娇焦急万分,奋力一脚踢开对手,旋即转身,衣衫飞扬,手臂长伸,欲拉住银环的手。可银环木讷的望向百里艳娇,踉踉跄跄的退了几步,无力的向后一栽。百里艳娇仅抓住了她的衣袖,又一用力,撕下了她半身衣衫。银环身子继续向后陨落,仅存的衣衫散落一旁,赤裸裸的娇躯落入了水中。与董家三兄弟及志和大师一样,银环的鲜血亦在河水中渐渐散开。

  “不!不!……”

  “艳娇,背后!”

  百里艳娇还未从悲痛与震惊中清醒,只觉得胸口一凉。颜三娘的喊声在她耳中回响,令她头晕目眩。

  湍急的水流下,无数黑影潜伏水中,顺流而行。

  远方,林影斑驳,风过茂林,响动不停。

  “呃……”百里艳娇低头一瞥,沾满鲜血的剑锋穿透了她的胸膛。她的腰带不知何时断成了两截,衣衫随之散开,厚实的腹肌也被蓦然划了一道两指长的细长血口,皮肉外翻。

  “噌——”

  利剑抽出百里艳娇的胸膛,血流若风吟。

  剧痛令百里艳娇浑身颤抖,她不得已紧紧握着银枪,以之支撑自己沉重的肉身,并尽力压住血流不止的肥厚腹肌,五指揪得皮肉上满是褶皱。她自知不能倒下,否则便会像银环一般落水而亡。她咬着牙,向敌人声嘶力竭的怒吼:“我要你……血债血偿!……”

  “做梦!”

  敌人挥拳暴击百里艳娇腹肌。厚实如丘的腹肌当即凹陷下去,一腔热流涌上喉咙,转瞬间口中鲜血喷涌。

  “不行了……要坚持不住了……”百里艳娇暗暗自言自语,不禁愁眉紧锁。她手脚都在颤抖,粘稠的血沫子沿嘴角滴落。暴起的肌肉与青筋仅仅令她的肉体坚强了几分,可她已无法还击,不过是具挨拳头用的人肉桩罢了。

  “噌——”

  利剑再次穿透百里艳娇的娇躯,陷入她肉感十足的腹肌中线。肉缝间沁出几颗豆大的血珠,徐徐落下。

  “噌——噌——”

  百里艳娇被敌人当成了玩具,利剑捅穿了她的肚脐,又在她小腹上开了几个通透的眼子。

  “呃啊啊啊啊!!!!……………………”

  百里艳娇歇斯底里的哀嚎连连,健硕的肉体早已千疮百孔。然而,她仍旧坚持着,并未因脱力便倒下。

  “嗖——嗖——”

  顿时,两支漏网的箭矢扎进了百里艳娇肥硕的乳肉里,她衣衫零落,肥乳晃动不已,血水外漏。

  “怎会如此……”百里艳娇四望,颜三娘、霍燕娘、易红颜与郁连舸或多或少皆被箭矢刺中,情势万分危急。她又望向沉入水中,不见踪影的志和大师,明白了此时此刻自己该做什么。

  “都走!”百里艳娇大呼,“你们走!我拖着他!”

  “艳娇……”

  “走啊!”

  百里艳娇一声狂吼,双臂高举,腋毛毕露,提枪猛砸向敌人。奈何敌人行动灵巧,躲过了她鲁莽一击。

  “走!”

  百里艳娇再次大吼。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百里艳娇是在为他们拖时间。

  “我们走。”郁连舸抽身挡在百里艳娇一侧,向其余人说道,“你们先行一步,我殿后。”

  颜三娘与霍燕娘心有不甘,可为了不辜负百里艳娇的苦心,不得已抛出船桨,继而纵身一跃,脚踏船桨,弃船而去。易红颜紧随两人,以船桨做踏板,飞身跳出河界。

  “百里女侠,抱歉了……”

  “无事,快走……”

  郁连舸挡下最后一轮箭雨,亦离百里艳娇而去。

  “咳咳……”百里艳娇吐着血,奄奄一息。

  船上的敌人无奈拦不住逃走的霍燕娘等人,只得以剑点地,手撕其衣衫,围着百里艳娇漫步,端详其遍体鳞伤、毫无还手之力的娇躯。

  “呵呵,别以为他们跑了,便能安好。我们不会罢休的。”这人单手抓住百里艳娇一颗乳球,用力揉捏,道,“骚货,当真一副好皮囊,啧啧……你以死相抗,助同伴逃走,也算是个货色,值得一记。报上名来!”

  百里艳娇高挑健硕的身躯如风中残烛,来回摇晃,随时都会倒下,全靠一杆银枪支撑。可她气势却丝毫不减,只道:“要我自报家门……你也得……报上名来……”

  “好!有意思,我乃白轮回是也。”

  “白轮回……呵呵呵呵……我记住了……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百里艳娇……”

  “百里艳娇?哈哈!今日我竟能斩杀天下第一歌女,何其快哉!”

  “哼哼……”百里艳娇吞了口血水,越发疲惫,几乎要闭上双眸了,“鼠辈……”

  “白兄,这机会分我一半如何?”另一人跳上船,道,“本人刘尊荣。百里女侠,不知可否将你的性命留在我手里?”

  “呵呵……”百里艳娇又吞了口血唾沫,清了清嗓子,挺直颤动不已的腰杆,紧绷八块腹肌与腰肉。临死前,她想像个英雄一般走完最后一段路。

  “万里赴戎机——

  “关山度若飞——

  “朔气传金柝——

  “寒光照铁衣——

  “将军百战死——

  “壮士十年归——”

  “不愧是天下第一歌女的绝唱,非凡尘之音。听之闻之,三生有幸。”白轮回奉承罢,心中感慨万千,不禁提起了长剑,“可惜,今日依旧是你的死期。”

  话音刚落,两柄长剑一前一后穿透了百里艳娇的胸膛。两条支肉实大腿颤抖不已,已无法支撑她沉重的娇躯。血水顺着她的腹中线,在她股间滴落。

  清风徐徐,忽有小雨淅淅沥沥。

  “嘀嗒——嘀嗒——”

  血水不断被雨水冲洗开。

  百里艳娇木讷的立在原地,眼中的光明逐渐消散。白轮回与刘尊荣鱼跃入水,遁去无踪。

  转眼间,万千箭矢射向百里艳娇。终于,她满是伤痕的肉体随翻到的窄船沉入水中。

  陡然,小雨变作大雨,倾盆而下……

  ……

  “我说摸鱼柴,我这儿是窑子,你把死人往我这头搬是几个意思?赶紧滚,晦气。”

  “焦老妈子,你摸摸,这婊子还有气,没死透呐!你瞧瞧她长得,这叫一个水灵。你瞧这奶子大的,两手都抓不满一颗肉球。你瞧这肉,要多结实有多结实,保准耐肏。你别不信,早晨我捞上这骚婊子之后,就已替你验过了。”

  “验过?”焦老妈子浓抹的眉毛一挑,打量着眼前这具伤痕累累的女尸。她掰开女尸两腿一瞧,浓汁从她腿缝间直往外淌。好在这具“女尸”还热乎,可能当真没死透。焦老妈子大鼻孔哼哼,张口道:“你这杀千刀的,卖给我的物件还是自己用过的二手货!”

  “话别说的这么难听嘛。这婊子,我捞上来的时候就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你看她,这骚模骚样的,不守妇道,多半以前就是卖的。焦老妈子,你我乡里乡亲,街坊邻居的,我也不少照顾你这儿生意。你看,二十两成不成?”

  “二十两?这般货色你还胆敢卖我二十两?瞧瞧她浑身插的十几支箭,瞧瞧这几道比我指头还长的口子。光治她的汤药费都不止这数,更别提能不能救活。治好了也是一身疤,客人都喜欢细皮嫩肉的,谁能看上这种货色?五两,最多了。”

  “别啊,一趟生意就三两了。五两,我这都光顾不了第二回。”

  “哼,不算汤药费,衣食住行不要银子吗?胭脂水粉不要银子吗?你以为你那三两银子能抵得了姑娘们的开销吗?不卖就滚!”

  “滚就滚。有这天仙一般都婆娘天天给我肏,我还不光顾了呢!”

  说罢,摸鱼柴转身便要走。这下子,焦老妈子倒急了眼。焦老妈子好赌,一见这赤身裸体的女子,她便打算在女子身上押笔大注。她本打算从摸鱼柴身上抠点开销,如今看来没这么容易。

  “六两。”

  “十八两。”

  “七两……”

  两人最终将买卖定在了十三两加一贯钱,这便是百里艳娇的肉价。若将她剖了解了,一身美肉当猪肉卖,可能还会卖得稍贵一些。

  被卖到土窑子后,焦老妈子找了名游方郎中,替百里艳娇疗伤下药。算上药钱,医治百里艳娇仅花了不足四两,远比焦老妈子估算的便宜,却还是把她心疼得天天敲着算盘珠子,连连唉声叹气。

  百里艳娇在这座不知名的土窑子里躺了五日,外伤愈合非常迅速,连痂都褪了。焦老妈子看着她这副白滑的细皮嫩肉,颇为不可思议,竟连一点疤痕都不留。

  第六日,百里艳娇浑浑噩噩的睁开了眼,五脏六腑灼烧般的剧痛立即刺入了她心头。焦老妈子抓的是最劣等的药材,虽说救了她一命,却也在她虚弱的身子里埋了不少药毒,给她一身的内伤火上浇油。

  “呕……”百里艳娇身子一挺,腹肌隆起。她一把抓住腹肌的皮肉,一阵娇颤,向枕边吐出一口浓稠且恶臭的瘀血。

  “夭寿了!”焦老妈子一把揪起百里艳娇的头发,将她拽离床头,“你把血吐床上,还怎么接客?哎呀,又得费工夫打扫。”

  “接客?……接什么客……”百里艳娇眼神迷离,并未十分清醒,迷糊中问道,“其他人呢?……三娘呢……”

  “三什么娘,这屋子都给你躺六天了,别占着茅坑不拉屎。”焦老妈子一把揪住百里艳娇的耳朵,几乎要将耳朵撕了下来,“既然醒了,就给我快下床。走,我们去大堂。”

  百里艳娇本欲反抗,可稍稍一提气,丹田便疼得撕心裂肺。她这才察觉自己内伤颇深,一时无法运气了。

  “走!”焦老妈子揪着百里艳娇的耳朵,将她硬生生拖下床。屏风外是灌满凉水的澡盆子,焦老妈子叮嘱她赶紧卸下绷带,把身子清洗干净。

  冰凉的水刺激着百里艳娇的皮肉。夏日炎炎,她却在四面无窗、暗无天日的黑房内冻得浑身发抖。冷水将她原本朦胧的意识刺激得无比清明,她意识到自己不得不屈居于人,于是以冷水洗刷去身上的汗垢与血污,以此换取重见天日的机会。

  焦老妈子给百里艳娇留的是一身粗糙的布衣,仅以红色粗染,穿之毛糙非常,且有染料的异味。况且,焦老妈子没给她留肚兜之类的内衣,外衫内部中空,紧贴肉体。她细嫩的肌肤被磨得发痒,煞是难受。

  “人呢?”焦老妈子在门外大呼,“还没完事儿吗?”

  “行了……我好了……”百里艳娇委屈的咬着嘴唇,徐徐推开房门。

  焦老妈子上下打量眼前这美人,只见她衣襟极限敞开,恰遮住两颗粉葡萄,酥胸半裸,深邃的乳沟由上至下全都漏在外头,上腹若隐若现,线条优美,不肥不瘦,白净的肌肤吹弹可破,似鲜豆腐一般嫩滑。焦老妈子颇为满意,微微颔首,称赞道:“我这宝,看来是押对了。”

  尽管已百里艳娇心里已有了模糊的答案,可她还是问道:“这究竟是何处?你要我做什么?我的朋友呢?”

  “这儿是窑子,我不晓得你有什么朋友,但你已被卖身至此处,那你就得接客。”

  “怎能如此……”纵然已有心理准备,百里艳娇仍是又惊又怒,恨不得一掌打死眼前这涂满浓妆的嚣张老妪。可她如今是虎落平阳,只得卧薪尝胆,按捺住心中的忿忿不平。

  “姑娘们都在堂子里,你别愣这儿,快走。”焦老妈子抄起竹尺,飞快向百里艳娇的大肥臀上一抽,抽得臀肉乱颤。百里艳娇被焦老妈子赶鸭子似的抽,硬生生的赶到了大堂。

  这土窑子比银环所在的香环水榭差了十万八千里,来嫖的客人皆是毛手毛脚的莽夫,才揪住一位姑娘,转身便往房里带。几间房内“咿咿呀呀”叫声一片,比鸡鸣狗吠更难入耳,堪比正拷问囚犯的地牢刑房。

  堂上的琴妓似是初学未久,乐声零碎,奏得人心烦意乱。

  “小雪,嘿嘿,弹得当真不错……”喝醉的嫖客大步跨上琴台,抓着琴妓的手一通亲吻。焦老妈子非但不加阻止,反而笑容满面的招呼嫖客,暗中向琴妓使了个眼色。琴妓花枝招展,嫣然一笑,见生意上门,赶忙牵起嫖客的手,带去房内。

  不过片刻,又有一间房内鸡鸣狗吠叫声一片。

  百里艳娇嗤之以鼻,趁焦老妈子不备,挣脱其手腕,大步向琴台走去。焦老妈子当即大骇,怕她对客人做什么手脚。可她不过轻抚琴面,旋即端琴而坐。

  在焦老妈子走上琴台前,百里艳娇单指扣弦,拨出了第一个音调。

  台下卖笑的妓女与喝花酒的嫖客一怔,纷纷将视线投降百里艳娇。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

  “名花倾国两相欢——

  “常得君王带笑看——

  “解释春风无限恨——

  “沉香亭北倚栏杆——

  “沉香亭北倚栏杆——”

  百里艳娇清歌一曲,听得妓女涕零纷纷,嫖客掌声阵阵。琴台一旁,焦老妈子愣了半晌。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只花十几两,竟买了个无价之宝,简直是一本万利,天上掉下了个聚宝盆。

  “嘿嘿,莫非这妹妹就是我前些天捡来的?”

  人群中,摸鱼柴挠着脏兮兮的脊背,跨上琴台,走近百里艳娇。焦老妈子急忙护在百里艳娇身前,打算跟摸鱼柴漫天要价。摸鱼柴自是不答应,自己卖出去的女人,岂有花钱才能享用之理?

  焦老妈子被摸鱼柴一巴掌扇到台下。转而,摸鱼柴一把扯住百里艳娇衣襟,将她往怀里拦。

  “呀啊!~住手,不要啊!~”百里艳娇大声娇喊,却被摸鱼柴一把撕开衣襟。她胸前一对大肥乳当即从衣襟里滑倒了外头,引台下嫖客一通欢呼。他们齐声起哄,一声声“脱!脱!脱!”更助长了摸鱼柴的气焰。

  “要命啦!快来人啊!”焦老妈子杀猪似的哀嚎。她这般一嚎,看门的两彪形大汉赶紧跑进堂子里。

  眼看两名彪形大汉要收拾自己,摸鱼柴赶忙从裤腿下抽出一柄明晃晃的短刀,抵在百里艳娇的脖颈上。百里艳娇不由得紧闭双眸,纤细的脖颈上被刀口压出了一道浅浅的血口子。摸鱼柴横眉怒目,刹那间,他觉得自己仿佛万军丛中的赵子龙,一声大喝:“谁敢上来?”

  “住手!”焦老妈子赶忙制止大汉,向摸鱼柴舔着笑脸,“有话好说。”

  “哼!”摸鱼柴不搭理焦老妈子,倒是向台下嫖客大呼,“想不想看我肏这新来的骚货?”

  台下齐声应答:“想!”

  焦老妈子不敢得罪这么多客人,只得向看门大汉使个眼色,令他们退去。她心想,摸鱼柴不过是个九流渔夫,闹不出什么水花,自己吃点小亏也就罢了。

  “不要呀!~”随着百里艳娇一声哀婉的娇呼,她的衣衫被摸鱼柴撕成两半。她赤身裸体立在台上,娇躯毕露无遗,望着台下嫖客们的淫秽目光,立即护住丰腴的胸脯与黑森森的下体。

  “娘的,这腱子肉可真厉害。”

  “你看那纤细的杨柳腰上竟有八块腹肌,啧啧……”

  “这壮实的肉身,可当真叫我自惭形秽了。”

  议论声中,百里艳娇羞红了脸蛋子,恨不得找条缝钻。正当她回身想逃时,摸鱼柴一把掐住她的后颈,将她拉回台前。只见她手脚乱摆,肥乳四颤,口中连连娇啼:“呀啊!~~住手,不要这样呀!~~”

  “哼!骚货,一声腱子肉有什么用,连我一条胳膊都挣脱不开!”摸鱼柴大臂一扣,虎口一压,将百里艳娇的脖颈当做一条活蹦乱跳的鲜鱼,死死压制在了琴台之上。

  百里艳娇乱甩的肥乳砸琴面,琴弦急急噪响,“噔——噔噔噔——”声声如惊雷此起彼伏。

  “呃~~不要啊~~好疼~~”百里艳娇哭喊哀求,泪水模糊了俊俏的脸蛋子,可却只叫台下人与摸鱼柴更兴奋而已。

  摸鱼柴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他只管享受眼前的美肉。百里艳娇肌肉充血紧绷,在他臂下挣扎不已,他索性一记大巴掌砸在百里艳娇肉实的大肥臀上。见百里艳娇肥臀汗水挥洒,冒出一道鲜红的掌印,他得意的笑道:“这屁股蛋子真叫一个大,一股骚味!”

  “干她!干她!……”台下众口一声的高呼。

  遂而,摸鱼柴掐住百里艳娇两瓣又圆润又肥硕的臀肉,如凝脂般的玉臀弹性十足,没成想这一把竟掐得臀肉汁水横流。摸鱼柴不禁赞叹她肉质鲜嫩,是为肉中绝品。

  待摸鱼柴一把将两瓣臀肉掰开,一声“噗——”的尖锐响声迎他的面而来。他立即撕扯开百里艳娇等臀肉,骂骂咧咧道:“操!死骚货,居然冲我连放屁!”

  借着怒意与欲火,摸鱼柴掏起儿臂粗的硕大阳根,一鼓作气,塞进了百里艳娇蜜穴里。

  “呀啊啊啊啊!!!!~~~~~~~~不要啊!!~~~~”

  百里艳娇的哀鸣悲惨无比,而摸鱼柴却在她体内游龙戏凤。粗大的阳根直通百里艳娇子宫,不断向其中灌溉精华。

  “啊啊啊啊!!!!~~~~~~~~不要!!~~~~好疼啊!!~~~~”

  百里艳娇的哀鸣迟迟未平,可摸鱼柴却正在兴头上,不死不休。

  “噔——”

  伴随下体一次次交合的节奏,摸鱼柴抓起百里艳娇的后颈,又将她丰腴健硕的身子狠狠扣下。两坨肥乳频频猛砸琴弦,竟将一根琴弦砸断。断弦当即爆出一声哀鸣,似垂死绝唱。

  “呀~~疼死我啦!~~”

  断弦在百里艳娇乳肉上抽出一道红印,害她娇呼不止。又有两段弦夹住了她两颗粉嫩的乳头,揪得乳头上满是血丝。当摸鱼柴又将她拽起时,她被琴弦绞住的两颗乳头拉得长了一截。

  “噔!——”

  摸鱼柴再次将百里艳娇一身美肉狠狠下扣,又一根琴弦随之断裂。断弦崩开之际,抽得百里艳娇肥乳皮开肉绽。

  “噔——噔——噔——噔——”

  一根一根琴弦被百里艳娇的肥乳砸断,崩弦声交织成一首哀曲。遂而,摸鱼柴爽上天际,双手紧紧抓着她的腹肌!

  “来了……来了!来啦!!~~”摸鱼柴将百里艳娇高高抱起,向她子宫中灌溉去一波又一波浓稠的精华。

  “不!不!不要啊!!~~~~”

  百里艳娇美目翻白,长长的吐着舌头,止不住的疯狂摇头,心中崩溃欲绝,不敢相信自己的春闺被如此腥臭而污浊的白汁玷污了。

  “爽……”摸鱼柴舔舐着百里艳娇的肚皮,快感温存。

  “呀啊啊啊啊!!!!~~~~~~~~来了!!~~~~”百里艳娇急气猛喘,柔弱的身躯不由得一阵娇颤,蜜水一时间狂飙。继而,滴滴答答的尿水洒在了琴弦尽断的琴面之上。她无力的抚摸下体,望着指尖浑浊的粘液,她长舒一口气,默然道:“终于~~结束了~~”

  正当百里艳娇以为自己终得以解脱时,却发现摸鱼柴仍意犹未尽的亲吻着她八块隆起的厚实腹肌。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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