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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味怪谈——骚货们被扒光坐牢挨轮奸,阴阳人为做菜拿自己开刀!剧情走向高潮!

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 Damaru 9285 2025-01-27 11:36

  十 夜宴

  不速之客打断了洛庭花的末路欢愉。非尘仍想下死手,怎料来者掷出数把飞刀,目标非尘面门、腰腹与大腿。

  眼见来者不善,非尘赤裸娇躯,毫无防备,唯有放人,遂挪转腾移,却依然未能躲开全部飞刀。她肚脐隐隐一痛,低头瞧见一柄玄青色的飞刀扎进了肚脐眼子里。

  “呜……”非尘双腿一软,无力跪地,八块傲人的腹肌不由得绷紧。她咬牙切齿,强忍脐通刺之苦,问:“来者……何人?……”

  “鄙人晋王门下宇文泰。王爷令我亲自缉拿犯妇洛庭花。刁妇横加阻拦,莫非造反?”宇文泰目光中一股傲气。

  非尘大怒:“我正要杀她!”

  “王爷要活人。”

  宇文泰的人马尽数赶到,围了个水泄不通。

  无奈大势已去,非尘未想到此人不仅蛮不讲理,还颇有来头。若自身健全,应付此人不在话下,可眼下她与洛庭花拼得遍体鳞伤,莽撞出手必死无疑。况且,她是南国人,强龙不压地头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既然如此,随你……”错失杀人良机,非尘耿耿于怀。

  “我竟死不了,可惜呢~”洛庭花故作姿态,支起身子。

  非尘悻悻扶起欲灵与闫二娘,打算先打道回府,疗伤后再商议大事。却不想她刚要走,又遭到了宇文泰的阻拦。他指向闫二娘、颜三娘与百灵,语于非尘:“方才我随你们而来,未见过这三位女子。王爷有令,洛庭花同党一并缉拿回府,若有违者,可斩立决!”

  李鱼儿自感不妙,早一步想逃走。宇文泰挥刀一斩,赤裸裸的美艳神偷被劈成两条肉,终究逃不过惨死的下场。

  见宇文泰并非是虚张声势,非尘望向闫二娘,闫二娘左右考量,无奈中微微颔首,不愿拖累非尘一众。非尘与欲灵等人不得不丢下闫二娘三人,先行撤离……

  ……

  入狱者除闫二娘、颜三娘与百灵之外,另有几位洛庭花的部下,而洛庭花最为宠信的叶素衣则早已逃之夭夭。可幸,欲灵寻得了百灵之子百劫生。宇文泰见百劫生区区一孩童,未多此一举多行为难。

  尘埃落定,百味肉坊被封,洛庭花沦落为阶下之囚。

  天牢森严,只关押要犯,而洛庭花一干人等则落入了天牢最为机要的禁龙渊之中。禁龙渊本是天牢深处一片深不见底的裂谷,鲜卑人辟谷为牢,又以此为基础,建造无底精铁地宫,专囚武功高强的极恶之徒。

  地宫铁梁下,十余名肌肉健硕的熟成女武者遭囚禁。她们双手被铁链绞缚,似烤鸭般排排吊挂,玉肌凝着油亮的汗渍,赤裸的肌肤犹如烤熟的脆皮。

  她们身下,是万丈深渊。

  汗水如豆大,沿洛庭花的下巴滴落,浓密的腋毛被香汗浸湿,分成了几撮,散发出浓厚骚香。她一身伤却已初愈,屹立不倒的淫根印证了她不朽的生命力。

  “嗯……”

  沉重的呜咽冒出干涸的咽喉。不久,洛庭花眼皮翻动,酥胸一颤,缓缓睁开双眸。刹那间,淫根与肚脐传来剧痛,令她两眼胀满血丝,脚下的深渊更叫她惊慌失措。

  “呀啊!……此为何处!”

  失去极乐散的药力,空虚如浪而来。洛庭花心中的痛苦如无边黑暗,须臾间吞噬一切。她已年迈,不再是能尽情享受痛楚的少年。曾经虚伪的快感化作真实彻骨的痛苦与恐惧,漂亮的脸蛋愈发狰狞。顿时,无数女人的怪笑声响起,来自山谷间,又来自横梁上,又来自无边的黑暗中……来自无法明辨的四面八方,一阵阵莫名其妙。

  洛庭花双臂疯狂挣扎……

  “不要……我吃了你们,是一体的了……我们是好姐妹,永远的好姐妹啊……不要害我……不要……娘,救我呀!娘……我好难受……娘……”

  洛庭花身上吃了两颗精铁长钉,一颗钉在肚脐眼子里,一颗插在尿眼中。长钉生满倒刺,无论何种外力拉扯排挤,都会害她痛得撕心裂肺。痛楚刺激得她极欲疯狂射精,精汁推压长钉,又使她更痛苦难当——如此恶性循环,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呀啊啊啊啊!!!!……………………”

  闫二娘与颜三娘被洛庭花的尖叫唤醒,初惊慌一阵,很快镇定下来。颜三娘的脖颈得以缝合,血管愈合如初,被剖开的肚皮也由针线与绷带关了大门。可在劫难逃,她们又得面对一道死关。

  “二娘,如何?”

  “我无事……”闫二娘气喘吁吁。

  颜三娘挣了挣双臂,挣脱不开铁链,徒劳无功。汗水顺纤长的胳膊滑下,落入她骚香漫溢的腋窝,混入粘成一股的腋毛丛。

  “不要……啊啊啊啊!!!!……………………你们不要过来呀!……走啊!……”洛庭花依旧莫名尖叫,迟迟不消。

  颜三娘不明所以:“这还是洛庭花么?与奸杀我的洛庭花,简直判若两人”

  闫二娘叹息:“她自小不太正常,又练了邪门功夫走火入魔,恐怕……哎,恐怕早已失心疯了。”

  颜三娘宽慰:“不必同情不阴不阳的畜牲东西。我们可被她害惨了。”

  洛庭花的尖叫不止惊醒了姐妹花,也惊动了狱卒。一群体格健壮如水牛的狱卒踏入其中。他们个个背负一丈高的巨木。领头人将一根巨木插入谷壁石槽,以巨木为地,稳步前进。到巨木尽头,后来者将第二根巨木插入前方石槽。如此往复,直至全部巨木插入山谷石槽,编成一张疏漏大网。

  领头人上前不语,解下闫二娘、颜三娘与洛庭花,将人丢在脚下。三人抱紧巨木,若稍不平衡,便将坠入无尽深渊。

  狱卒中爆发出一阵轻蔑的笑声,领头人踩住洛庭花背脊,放声大笑:“什么江湖女侠,连站个桩都畏首畏尾,哈哈哈哈!”

  又一狱卒拉起百灵的腿,兴致勃勃:“牢大,这老骚婆子也快醒了,要不一起整?”

  “骚婆子长得俊俏,你惦记久了吧!宇文大人早说了,倘若兄弟们高兴,这些个骚婆子随便玩弄,别弄死就成!”

  语毕,牢大一把抱起洛庭花。洛庭花本想反抗,不料淫根因尿管被堵而未痊愈,丹田上口神阙穴又钉穿,害她无法运功使劲,唯有任牢大玩弄娇躯,亲吻雪肌,乱揉肥乳。

  “牢大,没想到你竟对阴阳人有意思!”

  “我什么骚货没玩过?就是没尝过阴阳人的味道~没想到居然自己送上门~”牢大兴致上来,一把将洛庭花搂在怀里。洛庭花柔弱得犹如刚出水的奶豆腐,又滑又嫩,被牢大肆意揉捏。

  牢大撸着洛庭花巨硕的淫根,不禁啧啧称奇:“没想到这世上还有长宝贝的女人,瞧这硬的~”

  洛庭花想射个痛快,可尿管被堵,痛快是没有,痛苦倒是深钻心头。她苦苦哀求:“啊啊……不要……好疼啊……被玩坏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闫二娘与颜三娘不敢相信洛庭花竟会如此胆怯,本以为她在逢场作戏,可她疼得满脸眼泪鼻涕,又不似作假。与五旬高龄毫不着调的健硕娇躯不断打着摆子,透露出由衷的恐惧。

  这是洛庭花五十余年最绝望的一刻,没有极乐散,没有神功,有的仅仅是随年华老去而衰竭的肉体——她只是一头凄惨可怜的老畜牲。

  牢大直插洛庭花肛门,扩张了三四圈。

  洛庭花又是一片哀嚎。

  “嗷嗷嗷嗷!!!!……………………不要嗷!不要嗷!……”

  “娘的,真爽啊!~”

  牢大立即开动,猛地几番抽插,那叫一个痛快淋漓。洛庭花的淫肉在牢大威武的身躯下显得格外娇弱。为便于玩弄,牢大紧紧扒着她八块厚实的腹肌,指尖深陷皮肉,拉出了一道道血丝。

  “嗷!~嗷!~不要!~嗷!~求求你~”

  洛庭花不断嗷嗷求饶。如此可怜的姿态却反而激得牢大越来越上头,巨根在洛庭花的肠子堆里搅得天翻地覆。

  顿时,洛庭花上下齐齐失控,疯狂喷溅乳汁,肥乳来回乱甩,淫根更是阵阵抽搐 永无止息,无奈长钉锁根,疼得她撕心裂肺。

  “牢大,这老骚婊子可带劲啊!”站对面横木上的一老头吆喝道,“他娘的,我光是看着都硬~天杀的婆娘,我真想肏死她!~”

  牢大挥了把汗,叫唤道:“张黄,你我一起整!~你就肏她这口樱桃小嘴,我继续干她屁眼子~”

  张黄直呼:“妙极!”

  两人一拍即合,牢大抓起洛庭花的大肉腿,挺枪一般将洛庭花架向张黄。洛庭花半具身子悬于巨木之外。牢大佯装力道不够,震了震她的娇躯,吓得她哇哇大叫,当自己要坠入深渊了。

  慌乱中,洛庭花双臂半空乱挥,用仅存的腰力挺直腰杆,以免身子下坠。张黄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挥舞的双臂,拽到自己面前。张黄这糟老儿一把年纪从不洗澡,阳根不仅大得离谱,更散发出一股惊人的骚臭。洛庭花一闻便反胃,可张黄却扯开她的嘴儿,不等她求饶,一口气插进了咽喉里。

  “呜!……”

  洛庭花咽喉几近撕裂,脖颈粗了一大圈,胀得她泪水直流,痛不欲生。她胃中猛然泛起一片酸水,如波涛般汹涌,在胃里“咕噜咕噜”响个不停。

  如此难忍的恶臭,如此涨裂的剧痛……洛庭花想一口咬断阳根,可又怕断根卡喉,无法抽出。

  死又死不得,生又做不了人,洛庭花后悔无比。可她未曾想过,那些惨死在她手中的女侠何其折磨?

  牢大与张黄两人对立两根巨木之上。洛庭花的躯干连接两人下体,好似架于深渊之上的一段桥梁,而牢大与张黄便是桥墩。两人合作抽插,步调一致,奸得洛庭花上下失守,娇肉搭的桥面颤动不止,奶水喷入无尽深渊,再不见半点踪影。

  身下虚空深不见底,洛庭花吓得直翻白眼,险些昏死过去。若不是痛楚撕心裂肺,她定已不省人事。

  “老骚货,给你通透通透!”

  牢大揪住洛庭花脐中长钉,狠狠扯出肚脐眼子!霎时间,长钉倒刺拉出数缕肉血,疼得洛庭花不禁再次崩溃!

  “嗷嗷嗷嗷!!!!……………………不要啊!……”

  另一旁,其余狱卒见牢大与张黄摆出了过桥阵,纷纷效仿,与好兄弟分享胯下尤物。闫二娘、颜三娘、百灵等等皆被架作了人肉桥梁。一时间,一具具健硕而不失柔美的娇躯前吞后陷,痛苦无限。

  “为何……呜……我们明明是遭洛庭花迫害的……呜……还要在炼狱中受尽折磨……呜……放开我……不要……呜……呜啊啊啊啊!!!!……………………”

  颜三娘的哀嚎激起阵阵回响,在空谷深渊中徘徊良久……一股股浓稠的精汁将她们灌成精田……

  ……

  狱卒们玩罢,将囚犯又挂回了横梁下。于狱卒而言,她们仅仅是肉做的玩物,专供享乐而已。

  地宫不见天日,难辨日夜。不知过了多久,宇文泰突然光临。

  宇文泰不多言,解开洛庭花的铁链,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将之悬于巨木外的半空。洛庭花原本半梦半醒,神志迷离,顿时吓得精神起来,大呼救命。

  “王爷要见你。只要你的头发与头皮够牢靠,便摔不下去。”

  ……

  除王宫外,晋王府乃平城最奢华之地。晋王曾耗百余汉劳力,筑九层高楼,名为“齐天塔”。今日,晋王所设宴席,就在齐天塔之顶,有“观龙台”之称的巨大天台之上。

  天台风寒,洛庭花赤身裸体,面露病态,步履蹒跚,极似行将就木的老妪。若非她健硕匀称的肌肉、傲人的丰臀肥乳与绝美的容颜,很难想到她与百味肉坊的掌勺竟是同一人。

  台广人稀,一个个衣冠楚楚的翩翩君子围观着一名身材丰韵窈窕的赤裸阴阳人,何其怪哉!

  一见晋王,洛庭花两腿酥软,不由得跪在地上。

  “贱奴见过王爷……求王爷饶贱奴一命……”

  “今日中秋,风高月明,是一齐赏月的好日子。”晋王饮过一碟清澈美酒,笑逐颜开,“本王设宴邀请众好友齐聚一堂,是为同乐,一解平日哀愁。洛掌勺为何一见我就哭赤乌拉?莫非,是暗讽本王招待不周?”

  洛庭花吓得花容失色,忙忙磕头:“岂敢,岂敢……”

  “犯奴洛庭花,本王今日邀你,只因听闻你厨艺不俗。”晋王踱步于洛庭花跟前,“本王有一好友,与你同是厨子。他告诉我,城中有一叫厨子,生得国色天香,善烹肉食,号称肉中之仙,玉肉仙。嗯……你确实沉鱼落雁,可厨艺,不知是否浪得虚名?”

  洛庭花极力谄媚:“贱奴愿献艺,为王爷的宴席添些风味……”

  “本王正有此意。”

  “贱奴这就……王爷,既设宴,为何不见食材?……”

  “洛掌勺,传闻你善烹人肉,最好是半老徐娘的美肉。如此看来,你自己不就是最美味的食材么?”

  回答洛庭花的并非晋王,而是左席的一名老者。见此人,洛庭花愣在原地。

  “这位是有平城第一之称的‘国宴楼’的掌勺,傅枢机。”晋王笑中另有他意,“对了,我怎糊涂了,你们二位可是熟人吧?”

  洛庭花怎会不认得此人,他便是珍馐会中外号“百毒诛仙”的左使,盟主之下,万人之上。当今盟主老迈昏庸,早已被傅枢机架空,他才是真正掌权人。这些年,洛庭花的生意如日中天,手艺之精湛街知巷闻,食客流连忘返,对傅枢机而言是一大威胁。傅枢机早想除了她。

  晋王权倾朝野,传言有称帝之心。为拉拢民心,多累功绩,洛庭花这般杀人如麻的恶徒,晋王自然不会放过。他不仅不会放过洛庭花,还会布告天下,彰其罪名,令其遭天下之人唾弃。如此一来,天下人皆欲杀之而后快,晋王的威名才能够人尽皆知。

  晋王与傅枢机,两人一拍即合,洛庭花岂有生机?

  自知难逃一劫,洛庭花故作无知,犹犹豫豫,直到晋王拿出了一包药粉。药粉虽包裹的严丝合缝,药香却扑鼻而来。

  洛庭花语音颤抖:“这是……极乐散?”

  一闻到药香,洛庭花心痒难耐。

  “早有传闻,你常年服用极乐散。”晋王极乐散丢在地上,洛庭花立刻像恶狗扑屎一般扑了上去。她急不可耐的撕开纸包,伸出舌头一通舔舐,连撒在地上的散粉也舔得一干二净。

  “呵呵~是这味道~”洛庭花仰面朝天,心满意足的捧着腹肌紧绷的肚皮,肥乳微颤,奶水流淌。

  晋王又惊又喜,没想到刚才尚且病怏怏的洛庭花竟忽然神采焕发。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何如此多王公贵族会为一个阴阳人流连忘返。身为晋王,他身边少不了稀世美女,可洛庭花却别有风情。与她相比,王府上下尽是庸脂俗粉。

  “王爷~让贱奴服侍你~”洛庭花魅惑的像一只狐狸精,幽幽爬向晋王,柔舌一探,舔起了晋王的鞋尖。洛庭花舔得下贱又献媚,却散发出一股够人魂魄的魅力。

  晋王不禁神游天外,想象与这具妖媚肉体云雨的场面。

  半晌过去,晋王猛然回神。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多少千古王朝,其亡国之君皆因美色而败。晋王意识到,妹喜之于夏桀,妲己之于商纣,褒姒之于周幽,正如洛庭花之于自己。纵然洛庭花并非真正女子,可她的美色绝非寻常女子能相提并论。

  晋王脚踩洛庭花的脑袋:“众宾客早已饥肠辘辘,洛美人何不快快生火起灶?”

  晋王松脚,洛庭花支起了身子,自下而上徐徐抚摸着厚实的腹肌,露出怪异的一笑,笑中满是癫狂与兴奋:“贱奴这就让王爷尝尝这身贱肉的美味~”

  晋王吞了口唾沫。再漂亮的两脚羊他都尝过,可洛庭花——那又得另当别论。如此妖媚淫娃,必然别有一番风味。他大臂一挥,震袖放言:“洛美人既然心甘情愿,本王与诸位好友且待佳肴。”

  洛庭花摇摆着曼妙的肥臀,一步一扭腰,行至灶台前。她清楚这群外表风度翩翩的男人究竟想看什么,也清楚自己即将为此付出的代价。一想到即将牺牲自己,她兴奋不已,身上能够分泌汁水的部位全部湿润一片。

  “贱奴要做的,是一道九转大肠~”

  洛庭花一言既出,赢得一片惊呼与喝彩。

  “王爷,贱奴可否要几个帮手?~”

  “哦?要帮手作何用?”

  “贱奴几日未进食,一肚子下水干涩无比,需用美酒灌肠,一来可以清洗宿便,二来也能去臭去腥,为下水添几分酒香~”

  “洛美人果然懂得料理,妙极,妙极!宇文泰,洛美人既然是你捉拿的,由你代劳吧。”

  “属下遵命。王爷可记得身毒国进献过一宝物?”

  “可是那鎏金塞?”晋王恍然大悟,“不错不错,宇文卿家提议甚妙!来人,快将鎏金塞取来!”

  晋王话音刚落,下人赶忙将鎏金塞取了回来。只见此物半拳大小,约一指多长,通体金光灿灿,装饰极为华美,是个精巧的小物件。其周身带有细小的倒刺,用以固定。

  晋王介绍:“洛美人,此物是拿来塞入你肛门的。它周身带刺,塞入后无论如何都取不出来,除非将你肛门割下。不过,此物精妙之处不止于此。它内部有一管道,管道里有三片瓣片,水流只得单向流过瓣片,绝不会逆向回流。身毒人以此物为刑具,专灌辣椒水,狠毒之极。”

  “要用这狠毒的小物件堵住贱奴的屁眼子吗?~”洛庭花光想象就兴奋无比,不由自主的疯狂撸起淫根来。尽管她的尿管被塞得水泄不通,尽管欲出无门的精尿汁将淫根撑涨了一大圈,几近爆裂,可她却深陷幻想无法自拔。她疯狂叫唤:“呵呵~太妙了~如此一来,我一定会坏掉了~想射~想射~好想射!~憋了几天的尿和精水全攒在了淫根底子里~射不出来~呵呵~坏掉了~坏掉了!~”

  宇文泰一脚踢在洛庭花背心。洛庭花身子一栽,撅起屁股俯面倒地,肛门在曲体姿态下大大张开。随即,宇文泰大拇指猛插洛庭花乌黑的肉肛,勾起尾骨,将肥臀一把提起,拽到面前。

  “呀啊啊啊啊!!!!~~~~~~~~疼死我啦!~”

  被爆肛的洛庭花疼得大呼小叫。宇文泰二话不说,将鎏金塞径直灌入张开的肛门内。

  “呀啊啊啊啊!!!!~~~~~~~~”

  洛庭花禁不住再次哀嚎,一身美肉连连颤动,震得肥乳乱甩,乳汁喷了一潽潽。鎏金塞深深陷入了直肠中,扎得嫩肠壁鲜血淋漓。

  宇文泰再三按压,确认鎏金塞已深深固定,于是取出一口比人脸还大的漏斗,插入洛庭花肛门。但闻“咔嚓——”一声响,漏斗与鎏金塞卡槽对接完成。

  “呀啊!~屁眼子要碎了~”洛庭花剧痛难忍,飞速急撸淫根。淫根攒满了污秽,越撸越涨,胀如小臂一般粗,红得已然发紫,爬满崎岖粗犷的青筋。她大呼:“停不下来呀!~我的淫根要炸烂啦!~”

  晋王差人取来一坛美酒:“此乃世间难得的名酒昆仑觞。用来灌肠,可谓美酒佳人,天作之合。”

  晋王亲自开坛,一股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叫人陶醉。酒色血红清冽,剔透如宝石。其味甘而清爽,令人如临仙境。

  “此酒极烈,寻常人只能喝一小杯。而今整整一坛灌入洛美人后庭中,不知美人能否忍耐?”

  洛庭花高高撅起肉质敦实的肥臀,满脸期待,下贱的淫笑道:“嘻嘻~贱奴非常人,王爷只需将贱奴当畜牲对待~”

  宇文泰接过酒坛,左右部下把持住洛庭花的肉臀。酒坛子倾向漏斗,鲜红剔透的液体徐徐流入漏斗口。

  不久,漏斗中积攒的鲜红液面徐徐下降,洛庭花的小肚子随之微微鼓起。烈酒产生的刺激感折磨着洛庭花的柔肠,犹如烈火内燃。洛庭花不由得娇呼连连:“嗷嗷!~好疼!~肚皮里火辣辣的~嗷~好难受,肚皮要烧起来啦!~”

  “咕噜!——咕噜!——”肥腻的肚肠不由自主的发出痛苦呜咽。

  昆仑觞只灌了不到三成,更磨人的尚未到来。第一潽烈酒全然流入洛庭花肚肠后,宇文泰立即倒入第二潽,丝毫不给洛庭花任何喘息之机。

  “啊啊啊啊!!!!~~~~~~~~”

  洛庭花按捺不住烈酒撕裂肚肠的剧痛,肥臀疯狂颤抖。宇文泰生怕酒水洒出,一把摁住她的臀肉。洛庭花捧起越发鼓大的肚皮,大呼小叫:“呀啊!~疼得要升天啦!~咕噜~我的骚肚皮里咕噜咕噜响~害得我高潮迭起呀!~我要高潮迭起的爆掉啦!~”

  洛庭花翻出白眼,越痛苦越兴奋。

  令部下死死压住洛庭花颤抖不已的娇躯后,宇文泰继续向其肥肠中灌酒。转眼,大半坛昆仑觞灌入了洛庭花的肚皮,害她整个肚皮涨得大了一圈,八块腹肌被撑薄了几分,线条浅了许多。

  “呜~肚皮涨得好大呀~我的肠子一定是香香的~宇文大人,再灌一些,让美酒的味道全然腌入我一肚子肥肠里~”

  “不用你说!”

  宇文泰一脚踩住洛庭花昂起的脑袋,继续猛灌。洛庭花的肚皮越涨越大,涨过上腹,抵达胃府,令她猛犯恶心。

  美酒滴尽,洛庭花犹如肛中塞了个大冬瓜,肚皮涨得浑圆,比孕妇更离谱。

  洛庭花跪地,翻白眼,吐舌头,狂撸淫根。非人折磨之下,她痛得仿佛肠穿肚烂,可也籍此机会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无与伦比的快感,这岂止是爽到登天,简直是混沌崩裂,宛如开天辟地!

  淫根涨到了惊人的地步,洛庭花必须两手齐上才撸得动。她的龟头跨过鼓起的肥肚皮,抵在一对肥乳之间,棒体紫红一片,皮薄得血管毕露。

  这阴阳人定是疯了!——在场所有人皆如此以为。

  洛庭花确然疯了,她早已疯了,可若能爽到如此境界,疯不疯又有何妨?

  “呵呵~还不够呢~”洛庭花似是自言自语般,对晋王说道,“王爷,烈酒还未渗入贱奴的血液~呵呵~求王爷赐贱奴鞭笞~抽得体无完肤,籍此催发贱奴的脉动,令美酒渗入每一滴血液中~”

  “妙!极妙!”晋王令人推来一张铁架,“宇文泰,铐上洛美人,前后鞭笞,定要让她皮开肉绽不可!”

  “遵命!”宇文泰手执铁锁棘鞭,凭空猛抽出“啪!——”的一声惊天爆响,叫在场众人为之一震。

  洛庭花挺起肥硕的大肚皮,死死的铐上了铁架,四肢叉形张开,湿漉漉的腋毛与阴毛毫无遮掩。她的肥肚涨得晶莹剔透,如一块嫩豆腐,一道道青色血管在薄薄的皮层下显露无余。

  待洛庭花无法动弹,宇文泰的铁锁棘鞭立马呼啸而来。

  “啪!——”

  一声爆响,棘鞭划过白嫩的娇躯。一身健硕的娇肉陡然一颤,肥硕的肚皮波动起伏,一道模糊的血肉之沟划了开白花花的肚皮肉。

  “呀啊啊啊啊!!!!~~~~~~~~”

  惨叫穿透星汉,撒向静谧的夜色。

  “啪!——”

  又一鞭子落下,洛庭花皮开肉绽,肥乳血肉模糊。

  “啪!——”

  洛庭花背后遭人施以鞭刑,洁白的脊背抽得一道红一道紫,皮肉全翻在了外头。

  “啪!——”

  又一道鞭子落在洛庭花淫根之上,抽得淫根来回乱甩。洛庭花剧痛难当,竭力尖叫:“呀啊啊啊啊!!!!~~~~~~~~不要抽我的淫根!~淫根炸断啦!~”

  宇文泰毫不留情,见洛庭花淫根敏感无比,又一鞭子抽在暴涨的淫根上。

  “啪!——”

  “呀啊!~”

  一声娇叱,淫根甩得似拨浪鼓。爬满肉棒周身的青筋当场暴裂,血沫子溅开一大滩。

  “啪!——”

  猛然抽来的铁锁棘鞭直中洛庭花的老命——火辣辣的倒刺抽中了尿眼。洛庭花痛苦难当,把叫唤咽下肚子,浑身肌肉兀自抽搐。

  “啪!——啪!——”

  一鞭一鞭不期而至,满足了洛庭花渴望蹂躏的变态心愿。她神情淫贱,嗷嗷大叫:“就是这般痛苦~太爽啦~呵呵~弄死我呀!~”

  痛苦唤醒了洛庭花心中被大汉当作肉具肆意玩弄的小淫娃李阿清。

  “啪!——啪!——”

  鞭子急急抽在洛庭花雪白的脊背、圆润的肥乳、暴涨的肥肚与淫根之上,一阵一阵令她欲仙欲死……

  “呀啊!~呀啊!~”

  没人晓得洛庭花的叫唤声是哀是喜,是痛楚无限的悲鸣,亦或是爽到极点的淫叫。

  “不行啦!~真要射啦!~”

  洛庭花叫声尖锐如穿云箭,但见她高高挺起下体,猛向前刺出淫根。旋即,涨如巨臂的淫根频频抽搐,塞在尿管中的长钉缓缓冒出尿口。几番抽搐后,长钉露出大半,血淋淋的倒刺上还粘着破损的尿管组织。

  “嘭!——”

  伴随似木塞拔出瓶口的爆响,洛庭花硬生生将长钉射出了尿管。长钉似飞箭一般射出四五丈开外,飞出观龙台,倏忽间不见了踪影。混着血水的精汁射得更远,只见月色下平添了一道悠长的红白弧线,长十丈远,直落九霄,与璀璨天河相照应。

  “射不停呀啊啊啊啊!!!!~~~~~~~~”

  洛庭花腆起大肚皮,无法自控的喷射血精,整具娇躯疯狂颤抖。

  有人大呼:“天杀的,这阴阳人射成这样,尿口都裂开了!定是活不了了!”

  “我还可以射!~”洛庭花忽然发力,猛的挣脱手铐脚镣,跪在地上,双手抱起巨根,疯狂撸射!这一幕看呆了在场众人,从未有人能射得如此疯狂!他们无不感慨——洛庭花真是奇淫神人!

  “啊啊啊啊!!!!~~~~~~~~”

  洛庭花剑指天际,对月狂飙。待淫根恢复坚挺,不再需要双手拖称,她便双臂高抬,抱住脑袋,露尽腋窝,任淫根肆意喷溅。积攒了好几日的精汁畅通无阻,竟有胆量深入云霄,与皓月争辉。

  见洛庭花如此癫狂,宇文泰极欲先一剑斩断其淫根,再一剑剖开其肚皮,令她肚肠爆出一片五花八门,最后再一剑斩下其首级。如此斩杀,才算杀得极致尽兴。奈何晋王还等着一道九转大肠,洛庭花暂不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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