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事情我不管,我只知道嫂嫂是我幸一的女人!”
雾气缭绕的宽敞浴室中,蜜子背对着幸一,遮住要害。
她没想到小叔子这么急,刚从外面回来就要玩弄自己。并且看他这气势,今天怕是要遭罪了,不被灌得满满的夹着回去,大男孩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虽说她在幸一临行前就决定本垒解禁,眼下事到临头却不禁打起了退堂鼓。
“幸... ...幸一,我们先出去,出去再说好不?”
她仍旧不敢回头,被小叔子堵在浴室里,好不狼狈。
“嫂嫂其实早就准备好了吧?”
小叔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身后,灼热的巨棒戳得她内心呻吟不已,不用想,他肯定已经脱光了。意识到在劫难逃,蜜子只是钉子般立在原地,鸵鸟般将头埋在沙子里。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真是狡猾的女人。
男孩经历了几个女人,初尝风月,心思本就细腻的他对这种场面更加游刃有余。
他向前一步,把火热坚硬的分身抵住嫂嫂肤如凝脂的腰际摩擦,点燃人妻欲望的火苗。双手富有情调地在熟透的胴体上若即若离地触碰,抚摸。
“呜噫!”
“嫂嫂都湿透了,饿坏了吧?”
男孩轻佻的声音仿佛从悠远的深山中传来,羽毛般扫过她的心尖,带起一阵鸡皮疙瘩。蜜子的毛发很旺盛,诉说着她的深闺春欲,男孩火热的大手梳理着萋萋芳草,半干的绒毛被揉出“沙沙”声响,羞得蜜子耳尖通红。
“嫂嫂身上好香,弟弟有些忍不住了怎么办?”
蜜子跟随着男孩的动作,手被带到一处坚挺灼烫之物上。
【啊~幸一的肉棒,几天不见变得更大了,让姐姐疼疼你~】
熟美少妇不见丝毫抵抗,小手熟练地侍奉起自己的二弟,幸一嘴角微勾,将女人一把推到玻璃门上,身子压了上去。
富豪之家的设施自然不会偷工减料,作为隔断的玻璃门很是牢固结实,上半透光,下半磨砂。女人硕大的奶团在玻璃上摊成两块肉饼,樱红的乳头受到冰凉玻璃的刺激,硬挺起来。
乳头被激,蜜子短暂地夺回了理性,发现自己被摆成如此难堪的姿势,腰间不依地扭动,嘴上也“不要”、“不行”地叫着。老实人还在相信,幸一却开始打豆浆了。
这小骚妇嘴里哀哀叫着,手上却不停,几日不见二弟,小手热情地撸棒揉龟,差点就被她淫荡的人妻手穴榨出汁来。
“嫂嫂... ...”
“怎么啦,叔叔~”
“嘶~”
幸一激动地头皮发麻,显然蜜子被他叫“嫂嫂”叫多了,疑惑之下进修了一番。这声“叔叔”又甜又腻,勾得他精关不稳,连连吸气。
“帮弟弟磨一磨,硬得难受了。”
【难受你就进来嘛~】
少妇水眸如泣如诉,脸颊枕在高举的藕臂上,侧眼看他。见小叔子俊美可爱的脸蛋上布满焦急,心下得意,润了润干燥的红唇,身子一沉,丰腴肉腿收紧,就将小坏蛋的二弟擒在了腿穴间。
“啊~就是这样,嫂嫂。动动大屁股,快!”
见他爽得眼缝都瞧不见了,少妇心头大快,濡湿的唇瓣夹紧铁棒,跳起了钢管舞。下身被丰腴弹滑的腿肉包裹,又被粘腻的小蝴蝶裹吸,男孩快活地不能自已。
“呜~别碰那里。”
蜜子玩弄过胯间的铁棒多次,熟知这根丑东西的弱点。扭腰耸臀之余,闲着的右手再次做起按摩,只用拇指和食指去按压,撩拨那系带处,果然听到了小叔子的求饶声。
知情知趣的少妇媚笑不已,玩弄少年的敏感之处,反守为攻。
“幸一,姐姐的手舒服嘛?”
“舒服,太舒服了!”
“那~比起妈妈如何?”
此处只可能是指澄江,男孩脑中迅速闪过母亲那端庄和服下肥美的肉体,棒身狂抖,缄默不语。
“哼!”
蜜子见状,哪里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见喜爱的男人被自己服侍时还敢想另一个女人,虽然话题就是她挑起的,但心中仍旧泛起醋意。是以玉手化掌,抱住小和尚快速揉搓,柳腰狂舞,堆雪白臀“啪啪”地撞在小叔子结实的小腹上。
“呼!啊哈!慢!慢点!”
男孩吃不住少妇这股媚劲,腿有些软,踉跄地向前挪动几步,两人挤在玻璃门上,缠成一团。
“叔叔~叔叔~嫂嫂的手舒服嘛?舒服的话不用忍哦,把热热的全射给嫂嫂,嗯~”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幸一心中恨恨,待会必须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小荡妇。
少年嘴上叫着慢,身体却很诚实,不知不觉配合着向前猛挺,不过二三十下便泄出阳精。白浊如出膛炮弹打在玻璃门上,飞溅出去老远,蜜子嗅着那浓厚的精臭,听到打在门上的动静,内心火热一片。
“你这小荡妇竟敢浪费叔叔的精华,今天非把你那骚穴灌满不可!”
男孩甩下狠话,一把将妇人翻过身,将肥熟白嫩的美肉一把抱起,摁在玻璃门上就冲了进去。
“噫!!!去了,去了!!!”
之前腿交的时候蜜子就暗中小去了几次,如今大意之下被小叔子突入,敏感的身子再次绝顶。
悬空的危机感让她紧紧搂住男孩的脖子,身子对折的姿势让没有过经验的蜜子羞惭不已。幸一可不会放过她,上来就火力全开,狠命往里凿。
空荡的浴室响起连绵不绝的肉体拍击声,磨砂玻璃看不清男女交接的地方,但是硕大的肥臀间或被挤压摊平,玻璃上阴影的扩大缩小隐喻着二人的交欢,惹人遐思。
狂抽猛送百来记,幸一也丝毫没有锁精的意思,有了感觉就加速,要射了就痛快开闸泄洪。咱有的本钱,就是这么豪横。
蜜子吃住男孩的扑腾,胀痛渐消,销魂蚀骨的快感透过脊髓直击大脑,水润的红唇再也封不住,娇呼欢吟从秀口中洒落,分明是美到了极致。
“哼哧哼哧”
男孩精瘦却线条极美的健壮肉体被香熟肥美的白肉裹着,泰迪一样地在成熟的躯体里驰骋,熟透的人妻就这点好,不用心疼,狂肏猛干就完事了。
“射死你,射死你!”
粉嫩的小蝴蝶翻进翻出,死死吸附棒身,少妇圆润的足趾随着肉棒的进出勾起又松开,勾起又松开。再次感受到子宫口劈头盖脸淋下的阴精,男孩嘬吻着嫂子白皙的玉颈,抵住花芯再次猛射。
第第十八章 花嫁
澄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帕被揪成一团,她一脸不耐地瞅向浴室,将掌心中的手帕想象成某人,揉圆搓扁。
谁知道幸一离开家的三天她有多难熬。第一天她还能强迫自己和其他贵妇人出去喝喝茶,学习学习插花。第二天就开始了度秒如年的日子,每当听到门开的声音她都会伸出头探望,发现不是幸一后整个人就萎靡不振。不管这个过程重复多少次她都不厌其烦,也许下一次推门的就是幸一呢?
也正是这三天的等待,思念酿成了酒,使他沉醉。行时想他,坐时念他。却没想到这个小没良心的不待自己冲出房间将他抱住,便同那闻到肉腥味的狗儿似的闯进了浴室。
【这个淫妇,叫这么大声就不怕一郎突然回来!?】
澄江气得快咬手帕了,她规规矩矩的,每次借训儿子的名义引他来,教子的时候门都关得严严实实。这个儿媳妇倒好,洗澡的时候就和小叔子搞到一起,也幸亏高柳宅偏僻,不然怕是邻居家的狗都得被惊地“汪汪”叫。
控制欲极强的母亲对于夺走自己的爱子兼情人的女人理所当然地没有半点好言好语,蜜子明明能感受到因她接近幸一而招致的冷眼,但还是扑火飞蛾般粘着她的小情人。她明明知道的!澄江的眼角渗出血丝,接近暴走。
“唉,何必呢?我一再劝你,你们之间是没有结果的。”
她的身上浮现出一道虚影,痛心疾首又无可奈何。
“谁说没有!?现在不就有了吗!?”
澄江的情绪因为女人的声音变得更加暴动。
“母子间是没有结果的。”
虚影只是重复类似的话语。
“少说风凉话,你屡次阻挠我,不过是想独占幸一罢了,我省得!”
她深吸几口气,按捺住内心的躁动不安,浴室门缝中飘出的呻吟不断拨动她的神经。我刀呢?我刀呢?
虚影叹了口气,化身实体抱住了澄江,充斥着温暖母性气息的怀抱安抚下她不稳的情绪。
“我一直把幸一当作咱们俩的孩子看待,你啊~”
“你知道的,呜哼呜... ...”
贵妇人如受委屈的小女孩,泪如雨下。
“我知道,我知道... ...你进这人家就是踏入了魔窟,但你不该做出那种事情啊。”
人影有些恼火,这个当妈的居然在儿子刚成熟就下药夺了他的童贞,虽说她也是冰清玉洁,可无论如何都是不对的。
“我才该气呢,到底谁被抢走了儿子?啊?”
澄江注意力得到转移,羞耻心回归,坐直身躯远离女人那宽广的胸怀。
【真是下作的乳量,就是这样我才不敢让幸一见你!】
“我... ...我当时是昏了头,而且谁叫这孩子这么可爱。小小的一只扑到我怀里:‘澄江妈妈,澄江妈妈,幸一乖不乖?’,那笑容把我的心都甜化了。从那天开始我就发誓,谁也不能夺走我的幸一,谁也不能!”
女人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意,甚至还学起幸一奶声奶气的腔调。
“罢了,你若是坚持,我也阻不了你,那孩子也不是没有主见的。此番打住,商量一下另一件事,我何时能见我儿?”
澄江脊背微寒,额间生出细密的香汗。
“再... ...再等等,不用多久了。”
女人注视她良久,消散如烟。
“咔哒”
浴室的门从里面缓缓推开,一对男女依偎走出,男孩的手消失在成熟妇人的身后,不见踪影。妇人脸上不知是沐浴后的热气还是兴奋的潮红,好比挂着露珠的香花,娇艳动人。
“妈妈!?”
少年的灵觉敏锐,捕捉到了客厅另一道呼吸声,心脏揪紧,警铃大作。
澄江不答,目光幽幽地注视着方才有说有笑的越轨叔嫂。
“妈妈,这个... ...我让嫂子帮我搓背,嫂子一开始不同意,但耐不住我的哀求。抱歉,嫂子!”
“没,没事的。我们是一家人嘛... ...哈哈。不过下次可不许了,你也长大了,嫂子不太方便。”
尬笑着,蜜子眼角的余光注意婆婆的动向,希望事情没到最糟的那一步。关起门来互相心照不宣,一旦窗户纸捅破那就生死难料了。
澄江配合他们的表演,既为儿子拙劣的演技着急,又欣慰他在自己面前不会弄虚作假。
“还不过来!大男子汉了,还跟嫂子撒娇,成何体统?”
男孩闻言,好似那追着飞盘的狗儿一般,一阵风来到母亲身边坐下,亲昵地搂住女人的腰,如此自然,看得蜜子嘴角一抽。
“蜜子,我看你满头大汗,想必给这臭小子出了大力,要不也去洗个澡?”
蜜子心中暗暗叫苦,再洗就要晕了。算了,进去把东西抠出来就当洗完了,反正婆婆也不会在这里久坐,她肯定要抱着儿子去亲热了。
思绪流转,蜜子情不自禁怜悯地看了眼婆婆,应了一声便转身进了浴室。
随着浴室门再度关上,客厅安静了下来。
“来我房间。”
下达完不容置疑的命令,卷香风拂袖而走。
... ...
“妈妈,我来了。”
儿子清越的嗓音渗进薄薄的障子,贵妇的心湖泛起涟漪。
初夏时节,她似乎难敌寒意,简单的词句都带上了几分颤抖:“进来... ...”
障子被推开的轻微声响落在澄江的耳朵却如雷声轰隆。
“妈... ...咕~”
“你... ...先把门拉好。”
儿子灼热的视线比屋外的日照还要猛烈,刺在她的肌肤上,激起片片小疙瘩。
“好... ...好的!”
少年急切应承,障子“啪”的一声合上了,室内黯淡了些许,让澄江的心情也沉静下来一点,也就那么一点。
“妈妈!”
“呀!”
“咄咄”的足音仓促凌乱,霎时便至身后,澄江被儿子紧紧搂住,快喘不过气来了。
不知怎的,原本紧张的心情,在儿子抱上来之后就不见了踪影。
澄江渐渐恢复从容,但她不打算再拿起母亲的架子,今天开始她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就是——成为幸一的恋人!
“欸,都多大了,还这么粘人。”
她嘴角带笑调侃儿子,纤手却按住腰间的大手,温馨的氛围和情侣无异。
可是有人喜欢煞风景。
“妈妈,我最喜欢妈妈了!”
少年炽热的爱恋化作激吻,洒在母亲的后颈、香肩。
澄江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儿子的爱抚,每一记重吻落下,敏感度就上升一个台阶,羊脂玉般的白皙美肤若火烧云,从脖颈一路烧至耳垂。
“只是‘喜欢’吗?”
雍容端庄的脸上绽开笑容,但她渴求更多。
【不够,还不够... ...】
忍耐多年的苦恋要将她淹没,她渴求着儿子赤裸的爱意,只有这样才能将淤积的寂寞、不满一扫而空。
“澄江,我爱你。嫁给我,做我的女人!”
幸一不再掩饰对母亲的占有欲,放在女人腰间的手不安分地上下进军。
“爱我,幸一,妈妈是你的,一直... ...”
动情的妇人再也顾不上羞怯,寻到少年的薄唇便吻了上去。幸一将白无垢层层剥去,从褂到内衣,从头饰到足袋。澄江激烈地索取儿子的唾液,丰润的红唇将少年单薄的舌头抿住吮吸,榨取他的体液,发情雌兽般贪婪地渴求雄性。
温暖的手将澄江的发髻解开,如瀑长发泼墨而下,这一刻的母亲美丽地惊心动魄。他宠溺地轻轻抚摸着母亲的脊背,温润的触感让人心生愉悦。身为男人的本能告诉他,他该自豪。能让母亲心甘情愿穿上嫁衣的儿子,怎能不自豪?
幸一回应母亲激吻之余,将她横放在被褥上。澄江的大脑里似乎只剩下了接吻,驯服的肉体提线木偶般随儿子的心意摆弄。
“哈~哈... ...”
再缠绵的吻也有尽头,澄江喘着粗气,小巧的琼鼻快速翕张,原本凌厉的美眸如今满是动人的水色。她凝视着儿子的脸庞,仿佛要将其刻在心间,但此举毫无疑问是多余的。即便闭上眼睛,她也能将他的五官清晰勾勒出来,这也许便是她的超能力吧。
“我爱你,澄江。”
幸一看透了她的渴望,身躯覆盖而下,坚硬火热的胸膛压在雪白丰腴的胴体上,那对啄吮过无数回大奶摊成乳饼,粉嫩如少女的乳头和他的小石头磨磨蹭蹭,带给双方不曾体味过的快感。
“我也爱你,幸一... ...老公~”
完全放开的母亲身上绽放出惊人的媚意,躁动不安的胴体散发出求偶的信号。她柔软纤细的小手抓住抵在腹部的坚挺,指肚摩擦着系带和马眼,淫靡的手技让幸一更深刻地意识到她已经彻底将他视为了自己的男人。
“扶住它。”
少年快速地适应身份,按捺住内心的焦躁。他并非不解风情的人,不能辜负美人的一番心意。
低眉顺眼的母妻驯顺地依从儿夫的命令,撸动的同时将狰狞的大菇头引到了洞穴处。粉嫩的花瓣已经春潮带雨,可恼人的丈夫坏心地逗弄她,只将那软中带硬的独眼和尚在门口磨弄。
“老公,我要~”
酥甜甘美的嗓音从成熟妇人的喉间发出,磨人小妖精似的。
幸一差点就没忍住冲进去,最后关头还是忍住了。
“进来嘛,好宝贝,好老公~把又粗又硬的大肉棒插到妈妈里面,肏进老婆的小穴~”
她居然撒起娇来,但这一行为配上她那看不出年龄的俏脸却毫无违和感。
“自己吞进去!”
澄江媚了他一眼,柳腰下沉,贪吃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将肉龟吞了进去。湿滑的粘膜包裹着肉伞,火热紧致的甬道像会呼吸一样,有规律地吮吸着龟头,诱它深入。
“呼~骚老婆的白虎嫩穴好爽。”
少年只凭弯钩大菇就勾出了熟妇一汪汪的春水,在销魂洞口小幅徘徊的肉棒逗地澄江难受至极。
“嘶~骚老婆竟敢偷袭!”
忍耐不住的熟妇玉腿轻抬,夹住儿子的腰往内一勾,火热的肉棒便撞了进来。
“肏死你!”
功亏一篑的少年带着几分恼火,极富技巧地扭腰,用肉棱剐蹭母亲的G点。收口荷包的白玉窄穴随澄江的呼吸一收一合,爽得幸一头皮发麻。
“啊,那里不行,老公,饶了老婆,这样戳,昂啊~”
只几十下,澄江便美美地泄了身。
“这种程度的话,可远远不够哦。”
少年戏谑地调笑着母亲,澄江没有丝毫羞怒,成熟的俏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温柔似水:“来吧,不管宝贝要肏妈妈多少次,妈妈都受着。”
亦妻亦母的熟妇惹得少年发狂,少年双手上挪,找到母亲的小手交叉紧握,以种付位将数不清的欲望倾泻在她丰腴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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