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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皎皎 华阙阙 5000 2025-02-26 04:26

  你高潮好不好?”

   萧皎皎心有顾虑,有些犹豫。

   谢暄知道她担心什么,抚慰道:“没关系,伤已经好了,不碍事。”

   她也是想与他交欢的,萧皎皎脆生生地道明心意:“皎皎想要。”

   谢暄好笑地捂住她的嘴:“嗯,这是在马车上,你别叫这么大声。”

   萧皎皎有点羞耻,但穴里实在骚痒得难受,催促道:“哥哥快插进来。”

   谢暄亲她一口:“别急。”

   他倒杯茶水,细细地洗干净手,伸入她的亵裤里。一摸都是水,她已经湿透了。

   在花唇上抚弄了两下,他并起两指探了进去。

   手指微凉,幼嫩的小口一点点被撑开、被扩张,萧皎皎惊声娇呼:“啊,哥哥,好涨。”

   好久没碰她,又是这么紧致,谢暄的动作又慢又轻,柔声哄她:“才两根手指,乖,不怕。”

   他在她穴里摸索,寻找花穴上壁的那处敏感点,内壁的软肉层层迭迭地拥上来,又被他拨开,直到他的指腹摸到了那方褶皱圆点。

   他开始时指尖打着圈的揉弄,待那方褶皱区域涨大后,用指甲轻轻抠弄,似乎要将它就抠下来。

   萧皎皎浑身打颤,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方被他抠弄的圆点上,快感疾速累积,她仰头连连呻吟:“啊,哥哥……手指弄得好舒服、好舒服啊……”

   谢暄却是停止了抠弄,挪到花心顶了几下,将手指抽了出来。

   欢愉一下没有了,萧皎皎不甘心地用腿夹住了他的手腕,软声求:“哥哥,不要、不要拔走。”

   谢暄安抚她:“乖,给你更好的。”

   他将硬挺的欲望拿出,粗大的一根抵在她的穴口,鼓励道:“皎皎,来,自己坐上来。”

   她的腿心正对着他的胯下,萧皎皎抱着他的脖颈,小声问:“哥哥,我们要用坐姿么?”

   谢暄笑:“来,试试。”

   没试过以抱坐的姿势欢爱,萧皎皎有点欣喜、有点好奇。她借着他的身子使力往下坐,穴口如同贪吃的小嘴,含住他的龟头、茎身,一点点往下咽。

   吞到一半时,谢暄嫌她动作太慢,把她的小腰往下一按,阴茎尽根没入,他的两坨肉囊“啪”地一声打在她的花唇上。

   女上本就插得深,又是抱坐着进入,萧皎皎的穴窄小短浅,龟头穿过花心,直捣宫口。她挣着身子要逃开,似哭似泣:“哥哥,不要了,太深了。”

   谢暄握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穴心连着宫口被这突如而来的刺激弄得无助收缩,却是将那巨物裹得更深、更紧了。

   她不由自主地夹弄,让他舒爽不已。他强忍下立时冲进她宫口捣弄的想法,轻声指示道:“宫口在吸我,皎皎乖,放松。”

   萧皎皎最怕还没准备好,就被他干进胞宫,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努力让小穴平静下来,去乖顺地接纳他。

   “好,皎皎自己动。”谢暄松开她的腰,改托住她的后背,将主动权交于她。

   萧皎皎得了自由,按住他的肩膀一上一下开始起伏,进得不深,但每次都能顶到他方才抠过的褶皱圆点上。

   快感再一次汹涌而来,她的起伏也越来越快,情不自禁地娇泣出声:“哥哥,啊……这里、这里好爽呀……”

   她媚态毕露,穴内收缩得越来越急,谢暄挺腰用力顶了她两下,笑道:“淫荡公主,要去了是么?”

   萧皎皎爽得掉泪,颤声急急求他:“丢了、要丢了,哥哥快动啊……”

   谢暄抓她双乳,大力挺动,龟头次次戳在她的敏感点,两人下体汁液飞溅。

   到了、快到了,萧皎皎高亢的尖叫声被他的吻堵在喉里。

   她怔怔地看着将她送上云端极乐的郎君,铺天盖地的愉悦从那方褶皱圆点迸发出来,漫到穴心、宫口,直至四肢百骸。随后,有淅淅沥沥的水声滴落下来,她喷了。

   谢暄抱紧了身子还在抽搐的女郎,亲她的发:“皎皎不要这么大声,会被听到。”

   萧皎皎还在余韵中未歇,突然马车遇路不平一个颠簸,在她穴里的阴茎一下贯穿向上,龟头破开宫口,插进了细细的宫颈里。

   萧皎皎被干得双眼泛白,宫颈剧烈痉挛,小穴颤抖着又喷出一股水流。

   她又高潮了。

   谢暄低低地笑,夸她:“皎皎水好多。”

   萧皎皎缓了一会儿,娇里娇气地抱怨:“如晦哥哥都要把皎皎插死了。”

   谢暄见她恢复过来,又抱着她的腰,开始插干起来,调笑道:“哪会插死,只会让皎皎爽死。”

   她高潮了两次,他也不再怜惜她,揽着人猛进猛出,花心的软肉被捣得软烂不堪,小小的宫口再也合不上了,只能任由硕大的龟头在里面肆虐进出。

   萧皎皎头脑空白,眼神涣散,身子无力地随着他的插弄起伏。

   小穴敏感到了极致,根本经不起这般狠厉的刺激,小腹又酸又涨,致命快感疯狂袭来。她瞪大双眼,身子狂抖,嘴里啊啊媚叫:“哥哥,啊,我又要、要……”

   “乖,去吧,我抱着你。”谢暄连续几记深插猛干,将她送上了极致的高峰。

   萧皎皎哭着、喊着,哆哆嗦嗦地被迫喷出大片水液。可他还坚挺着守在她的宫口,准备伺机而动。

   “如晦哥哥,我受不了。”萧皎皎在高潮中哭出声来,可怜兮兮地哀求:“哥哥,求求你,射给我、射给我吧。”

   谢暄吻去她的泪,笑她:“皎皎,真没用。”

   说完耸动几下腰身,滚烫的精水将她的胞宫射得满满当当。

   几场极致的潮喷后,萧皎皎已经玩到虚脱了,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待马车行到庄子上时,她双眼紧闭,已是睡得昏沉。

   谢暄抱她回房,唤人备好汤浴,将两人仔细洗沐一番,方才去榻上一同歇息。

   他大度(男主与男二名场面)

   言卿来的时候,萧皎皎正与谢暄一道下棋,她技不如人,他却让她局局都赢。

   他这样费尽心思讨好她,惹得萧皎皎娇笑连连,喜不自胜。

   谢暄见她眉开眼笑,自也是心中欢喜。

   待听完小婢禀告言卿求见之后,两人皆是一怔。

   萧皎皎下意识地望向对面郎君,只见他脸上笑意逝去,只望向窗外,神情淡然。

   她带点窘迫,解释道:“言卿帮忙打理我名下的几个庄子,我庄子上跟你这儿不一样,我养的都是家禽。”

   向前抱住他的胳膊,她软软地朝他撒娇:“你不是养伤么,我让他送来一些鸡鸭鹅给你补补。”

   谢暄淡淡撇她一眼,反问:“你觉得我缺?”

   这是不满意言卿过来,还是不满意她送家禽。

   萧皎皎松开手,哼了一声:“是,你不缺,可这是我的心意。”

   她又提起过往来堵他的话,忿忿道:“你不是说过我是村姑吗?在我们乡下,村姑就是用这样粗鄙的方式对待自家郎君。”

   谢暄不与她争执,只低声道:“我没觉得你送家禽就是粗鄙。”

   萧皎皎佯装生气地瞪他,驳道:“你明明就是不高兴了。”

   谢暄与她对视,又反问:“那你说我不高兴是因为什么?”

   不因为家禽,那就是因为言卿了。

   看他这么明目张胆给她甩脸色,萧皎皎就知道,自己小少女时期和言卿那点小破事,他肯定是令人查探过了。

   她心虚地别开脸,小声道:“那我跟桃枝说,我不见言卿,收下东西就让桃枝打发他回去。”

   谢暄起身整了整衣衫,慢条斯理道:“不用,我替你见见言卿。”

   萧皎皎惊诧道:“你与他又不熟,你见他做什么?”

   “我自有我的用意。”谢暄意味深长地笑。

   萧皎皎不满地对他翻了个小小的白眼:“还卖关子。”

   谢暄揉她脸颊,轻哄:“乖,回来与你说。”

   言卿得了话,留在一间深房雅室等待主人召见。

   雅室外是一片竹林,风过,竹影婆娑。

   室内空幽,一桌一椅一卷书,一灯一香一插花,空白的墙上挂有一幅写意山水图。

   言卿与这位曾经的驸马并无交集,但从这雅室的布置喜好来看,公子风雅高洁,非俗骨之人。

   有小婢轻轻叩门两声,进来焚香添茶,随后白衣郎君款款而来。

   举手投足有行云流水之态,肤白貌美,有玉人之姿。

   是公主最喜欢的那种郎君,有容色、有风仪,还有极好的出身和才华。

   言卿朝来人作揖,见礼。

   谢暄请他一同在会客的茶几旁坐下,缓声先开了口:“听皎皎说,自你从府上请离后,一直在庄子上做管事?”

   言卿低头禀道:“回郎君的话,小人愚钝,也无大才,只能为乡君略尽绵薄之力,以表主仆之意。”

   谢暄点头赞赏,慢声道:“知分寸,明事理,只是留在庄子上可惜了。”

   他又问言卿:“听闻你出自书香门第?”

   此事鲜少人知,驸马许是命人查过他。

   言卿不敢隐瞒,照实道:“家父曾是地方乡学的博士。”

   当代玄学、史学、文学、儒学四科并立,但博士需博通经典,道德高尚,年方叁十才可被乡学聘用,教书育人。

   只是天下时局不稳,皇权更迭频繁,民间常有纷争,百姓颠沛流离。家道中落的寒门学子入宫为宦倒也不稀奇。

   谢暄与他提议道:“我与太学祭酒相熟,你可有意拜他为师,留在他身边做个助教?”

   因着士族的门阀制度,朝廷根据世家门第的高低选拔士子做官,以致贤愚不分。

   故而齐顺帝在位时创立了国子学和太学,并明文规定官至五品以上子弟许入国子学,而太学则成为六品以下子弟求学之所。

   太学与国子学相较,自然有所不济,但那也是中等或低等的世家子弟求学之所,要言卿一个前朝宦人去做助教,这确实是很高抬他了。

   言卿跪地叩谢:“郎君大恩,小人感激不尽。”

   既曾为博士后人,归于书香翰墨之所,这一生也不算辱没了他。

   谢暄起身,仔细打量了下他,客气地回:“起来吧。”

   白净俊秀,温文知礼,也怪不得萧皎皎做小少女时会春心萌动。

   但女郎的新欢对着女郎的旧爱,是没什么话好说的。谢暄心事已了,抬步就要走,但见言卿还跪地不起,似乎还有难言之隐。

   谢暄看破他的心思,耐着性子交代道:“我会照顾好乡君。”

   言卿又朝他磕了一个头,神色郑重,声带哽咽:“谢过郎君。”

   谢暄却不想听他这句谢,径自出了雅室。

   他知情

   谢暄踏门入房时眉眼冷冷淡淡,似带着点初春未消的寒意。

   萧皎皎见了,赶忙迎上去,作出了妥帖的姿态,问候道:“如晦哥哥,怎么了呀?”

   谢暄见她笑只觉刺眼,不明不白地问一句:“你说呢?”

   萧皎皎想了一下,好奇地问:“言卿惹你生气了?”

   “没有。”谢暄面上有点不耐烦。

   萧皎皎拉下了脸,嘟囔道:“可你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谢暄语气软了:“我有吗?”

   “有。”萧皎皎问:“你们说什么了?”

   谢暄淡淡地道:“没什么,我把他从你庄子上打发了。”

   “啊?”萧皎皎惊呼了一声,认命地叹了口气:“好吧,就知道你心眼小。”

   谢暄留意她的神色,又慢慢往下道:“我问他可愿拜太学祭酒为师,留太学做助教,他自己也同意了的。”

   在太学做助教,可比在她庄子上当个管事风光多了。且言卿出于书香门第,爱书好学,从前在宫里下了值也常往藏书阁跑,以后若能留在太学教诲年幼学子,这实在是一桩幸事。

   萧皎皎一下欢喜无比,抱住谢暄的腰,娇娇地笑:“啊,如晦哥哥,你真是太好了。”

   谢暄眉间冷意散去,好笑道:“你才知道啊。”

   萧皎皎抱住他不撒手,衣衫下两团饱满的乳在他的胸膛蹭来蹭去,她浑然不知,还一味由衷地夸赞:“哥哥,你怎么这么好,皎皎好爱你呀。”

   谢暄被她蹭得起火,一把握住她细细的腰,低声问:“你想怎么爱我?”

   他握得紧,萧皎皎挣了一下没挣开,埋在他怀里软声抱怨:“你又想使坏。”

   谢暄在她纤细的腰身抚摸了一圈,笑道:“使了那么多次坏,也没见你有个动静,不中用。”

   “这个也看缘分呀。”萧皎皎回得漫不经心。

   谢暄似是想起了什么,疑惑道:“皎皎是不是身子不好,月事怎么一直不准。上个月是月初,这个月是月中。”

   萧皎皎心里一慌,面上不露声色地调侃:“郎君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呀。”

   “嗯,只对皎皎的事上心。”谢暄低头亲她一口,商量道:“今日郎中会按例过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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