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如墨,月光透过窗棂洒进小屋,映在我盘腿打坐的身影上。十四岁的我,已习惯这偏
僻道观的宁静生活,每日早晨练剑、晚上读经修炼.今天已修习母亲传授的《太清心法》数月,今
夜正是冲击第三层的关头。
屋内油灯摇曳,檀香袅袅,我闭目凝神,指尖掐诀,体内气流缓缓运转。经过数日苦修,我已
初步打通三条经脉——任脉、督脉与冲脉,气沉丹田,隐隐有突破之兆。我深吸一口气,内视丹
田,只觉一股暖流自尾闾升起,沿脊椎而上,直冲头顶百会穴。心法第三层近在咫尺,我屏息凝
神,试图一举贯通。
就在此时,外边阵阵破空之声响起。我皱眉睁眼,气息稍乱,心中生疑。声音越发嘈杂。我高
声道:“娘?”无人应答,出门之后发现是书阁方向却传来响动。我心头一紧,抓起门口悬挂的木
剑,朝书阁快步跑去。
书阁的门半掩,月光洒进,映出一个黑影。那人蒙着黑布,身形瘦削,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利
刃短刀,正在书架间翻找。他的动作迅捷而熟练,显然目的明确。母亲青玄已从内室闪出,手持白
玉拂尘,挡在书阁门口,冷声道:“何人擅闯清虚观?速速退去!”她的声音如冰,目光如电,直
刺那贼人。
贼人一惊,转身见青玄,低笑一声:“青玄道人,果然名不虚传。交出《太清经》和《青阳剑
法》,我饶你一命!”他话音未落,身形猛扑,短刀划出一道银弧,直刺青玄胸口。青玄身形一
闪,拂尘挥出,尘丝缠住短刀,顺势一拉,贼人失了平衡。她抬手一掌,击向他肩头,掌风凌厉,
带着道教内劲。
贼人反应极快,侧身避开,反手一刀砍向青玄腰侧。青玄脚步轻移,拂尘再出,缠住他手腕,
用力一甩,短刀飞出,插进书架。她掌法连绵,三掌连拍,招招精准,贼人连退数步,却不甘示
弱,低吼一声,双掌齐出,掌风如雷,竟与青玄对拼起来。两人身影交错,书阁内掌风呼啸,尘丝
飞舞,数十回合过去,桌椅被震得粉碎,书架摇摇欲坠。
青玄的《上清经》已臻巅峰,内劲如潮,连绵不绝。贼人连中数掌,嘴角渗血,却仍咬牙硬
撑,嘶声道:“你的上清经居然练到巅峰了!”他刀法和掌法凌厉,招式间隐隐有熟悉之感。青玄
皱眉,拂尘化作长鞭,抽向他胸口,他仓促招架,被鞭尾扫中,吐出一口血,身子踉跄。
我听见书阁的动静,冲进门内,正撞上这混乱一幕。我大喊:“娘!”刚举剑上前,贼人猛地
转身,见我闯入,眼中闪过狠色。他一把扣住我的咽喉,指力传入皮肤,让我呼吸不畅。“放开
他!”青玄怒喝,拂尘直指贼人眉心。他狞笑着拖着我后退:“交出经书,否则弄死你的宝贝儿
子!”
“好,不许伤害他,我给你经书“母亲大喊.
“不行,不能给他“,我挣扎着挥剑,木剑砍中他手臂,却被他一脚踹中后心,一阵撕心裂肺
的剧痛传来,我痛呼一声摔倒在地。我吐出一口血,眼前发黑,整个人瘫倒在地。贼人见事不妙快
速奔出房门,一边嘶声道:“你们等着,我还会回来!”他捂着胸口,仓皇逃入林中,身影消失在
夜色里。
母亲赶紧扶起我, 撕开我的后背衣襟,见淤青遍布,口中血迹斑斑。她探了探我的脉搏,脸
色骤变,低声道:“伤及肺腑,气血衰竭……”我躺在她怀中,喘着粗气,意识模糊,喉间满是血
腥味。青玄看着贼人逃走的方向,眉头紧锁,喃喃道:“这掌法……太像他了。”她脑海中浮现当
年父亲的老对手,掌刀双绝的张烈。她心头一震,低声道:“张烈?怎会是他?但是现在不是追究
这个的时候”.
清虚观偏僻,如果不及时施救,我将必死无疑。青玄咬紧牙关,思虑良久,脑海中浮现父亲与
张烈的往事——若真是张烈,应有此劫?她低头看我,眼神复杂,既是慈母的疼惜,又夹杂着决
然。她低声道:“明儿,娘不会让你死,哪怕用此法……”她将我抱回小屋,放在床铺上,运转功
法《太清双修经》并吞下了一颗药丸。这是道教秘传,需男女阴阳交合,以气渡气,方能续命。她
深吸一口气,似在说服自己:“这是救命,别无他意。”
青玄盘腿坐下,将我扶起靠在她怀中,解开我的衣衫,她犹豫刹那,褪下自己的道袍和内衣,
露丰满的胸部和肥硕的臀部。她俯身,唇贴上我的唇,将精气渡入,双手贴住我的前心,内气缓缓
涌入。片刻后, 她轻叹一声,一只手手撸动着我的肉棒, 一只手揉着潮湿不堪的私处,待我的肉
棒变硬之后便跨坐在我身上,引导我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动作温柔而坚定,内气伴随交合传入我体
内。我的呼吸渐渐平稳,脸色恢复血色,青玄却泪水滴落,低声道:“明儿,一定要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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