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烛影摇摇,少年少女肌肤相亲,应道是绣鞋儿刚半拆,柳腰儿勾一搦,情深深不肯把头抬,只将胸膛捱,云鬓仿佛坠金钗,偏宜鬆髻儿歪。
却说苏六月虽是将笄之年,可刘芒真细细看时,只见她粉面琼鼻樱桃口,秋山流水沁双眸,虽是蓓蕾尚不熟,却如初月半含羞。更何况她半解罗衫肤如雪,一抹酥胸似娇花,如此佳人在怀,又怎能不一柱擎天,要去那裙下掀开薄纱。
「不行,六月,你不能这样轻贱自己。」刘芒使劲挣扎,努力不让小头控制大头,连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希望身上人能够就此作罢。
「轻贱……你便是如此看我的吗。」苏六月戚戚呜咽,正欲哭闹,忽地身子一僵住,那水盈盈的眸子又眯了起来,好似个小狐狸,让人看了不禁生怕。
「痨病鬼,你不诚实。」
说话间,芊芊素手已是探入裤裆,握住那昂首挺立作惩罚。
「嘶……」
微凉纤手遇上滚烫肉茎,如同久旱逢甘霖,直把刘芒激得浑身发抖,倒吸冷气狠把铁链拉。
「六月,快住手!」
刘芒越是挣扎,苏六月便笑得越开心,葱白手指缓缓套弄,滴滴清泪也化作绕指柔情洒。
「哥哥,让月儿服侍你,好吗?」
苏六月吐气如兰,与刘芒耳鬓厮磨,淡淡药香入鼻,引得刘芒只顾大口喘气,脑中清明都要被勾出,再不能思虑其它。
娇俏少女转身向后,两瓣臀儿坐上心跳如雷的胸膛,粗布裤子被褪下,一根五寸有余的怒龙猛然弹出,打得少女细嫩侧过脸去,眼中满是惊讶。
少女不气不羞,反倒笑靥如花,双颊绯红娇躯温热,望着那雄伟的巨根短暂失神,继而轻阖双眸,吻上吐水的龟头,打破了这情欲四溢的沉默。
刘芒本想使出呼吸法,强行压住在小腹翻腾的燥火,可睁眼便是裙下若隐若现的春光,闭眼感官又放大了小手套弄捏磨,突如其来的献吻,更是一瞬就把防线破,当下就要一泻千里舒畅解脱。
听到到情郎的闷哼声,苏六月一甩襦裙,便把那擎天一柱给夹在了腿心儿,再不许其继续快活。
「不行哦,哥哥的第一次,要给月儿。」
虽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感受到那惊人的灼热,少女还是不禁满面粉霞,不敢再去碰那勾着小腹一抖一抖的狰狞巨物,而是红着脸转身,岔开腿儿蹲起,双手轻把裙摆拉。
刘芒意识到了苏六月想做什么,他奋力挣扎,却也只得看着荷瓣绽开,粉嫩花心初露,一朵宝莲挂轻纱,白玉肌肤无点瑕,牡丹心浓似胭脂画。
「六月,别做傻事!」
「我不傻,傻的是你。」
少女重把臀儿压,素手搭肩膀紧紧抓,少年声如啸虎,恨不能天翻地覆日月塌,此般良辰美景,真可谓『风吹桃花落,金枪刺破娇娇蕊,殷红坠地,不敢高声暗皱眉。雨打芭蕉去,赤子吮含点点梅,玉露泉涌,哪知相思入骨髓。』
一股股浓精射向花宫,少女被烫得粉躯颤颤,莺啼婉转不止,终是伏倒在了少年的肩头,穴儿内白浊淌出,其间红线分外醒目。
「痨病鬼,你怎么一下就射了。」苏六月眉眼弯弯,勾唇揶揄。
「还不是你这妮子偷袭……」事已至此,刘芒也没法再像先前那样硬气,「既已得逞,还不把我放开。」
「你动动手臂。」苏六月神秘兮兮。
「动动手臂我也……」刘芒抬起手臂,忽而发现力气大了不少,稍一较劲,便把插在床头的楔子给拽了下来。
「六月,这是怎么回事?」手脚解开束缚之后,刘芒坐起身,把身上可人儿搂在了怀里。
「因为……这就是解药呀。」苏六月拨开揽住腰肢的大手,躺在床上,眯起水亮狐眸,掰开了仍还淌着精浆的细腻粉缝,咯咯笑道,「只这一次还不够,解药可是藏得深呢。」
「六月……」看着平日里的清纯小妹上露出如此媚态,刘芒复又雄起,染血宝剑方才开锋,只待再战一场,试看利也不利。
这边还在天人交战,那边的小妹却是又让花苞张开几分,娇滴滴浅吟道:「好哥哥,月儿还想掰着腿儿,让你好好肏个够呢~」
浪荡淫语如惊雷乱闪,劈断脑中最后弦,直叫刘芒兽性大发,气喘粗粗如老牛,猛扑上前箍娇躯,再无半分怜惜。
「小月儿,刚才这鸡巴只进去一半,你可得好好让哥哥狠狠肏个满。」
望着又粗大了几分,青筋缠绕的凶狠巨龙,苏六月下意识地想夹起腿,可那结实的臂膀挡住了去路。
「哥哥……轻点……呀!」
怒龙顶开花瓣直入温热,将羞涩花蕊一寸寸捣开,且听少女长吟,直叫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宝剑入鞘,紧裹全无缝。一番交吻,几轮抽送,花径通幽路,复才松了眉头,轻把腰肢动。
「啊……这穴儿,真嫩真紧。」
刘芒松开被他追堵无路的丁香小舌,见小狐狸泪眼涟涟,忍不住起了欺心,挺起鸡巴顶着花宫又是一阵使劲捣弄。
「呜…哥哥别插了,太大了……」
苏六月雪躯生津,酥麻瘫软,发乱葱葱,穴腔里胀得满满,稍一动作便抖颤连连,再也提不起半分先前的从容。
「师父可是没少说,我这鸡巴若是能少抢几分食,让身子骨壮实些,武艺要比现在强上不少。」
刘芒嘿嘿邪笑,俯到耳边深嗅动人雌香:「可是若不没这么大,又怎么能把你这小妖精驯得如此乖顺。」
「哥哥…月儿错了……」
「你没错,错的是我,我早该要了你。」
「哥哥……」
听得直白情话,少女情潮红晕涌上脸颊,不觉伸出手脚,缠住那脖颈和后腰。
「哥哥…来吧,月儿都是你的……」
婉转娇吟请君入,蛟龙直冲再归洞,一战未休,一战又赴。
螓首时低时仰,粉嫩穴芯儿不断变化开度,温热的蜜露一股股吐出,翘臀儿忍不住抖动震颤,回应频繁的大力加速。
情至深处,最难将息,双膀一较力,擒住腿儿抱玉体,凌空插出白浆汩汩,绣鞋飞落,罗袜微皱,足丫摇甩好似花蝶翩舞。
娇小的玉体在一次次猛然冲击下不堪重负,柔嫩的花心在一下下认真耕耘中甘愿献出。为了回应连绵不绝的纠缠追逐,咿咿呀呀婉转的声音如泣如诉。
粉润的穴腔被勾刮摩擦,软滑的嫩肉被翻卷蹂躏,所过之处早已泥泞不堪混着雨露,啪啪撞击忽而停止,蛟龙扎入幽深的蜿蜒小路,二人面酣耳热间停下动作,沉重的呼吸此起彼伏。
「月儿……」
刘芒把佳人放上床,双膝跪在两旁,缓缓握住两只柔夷,捉住莲足放在胸膛,轻把碎发梳。
「哥哥,夫君……都射给月儿吧!」
苏六月摊开手,细嫩与粗糙的指腹相触轻压,掌心逐渐贴合,感受着对方的温度,然后十指相扣,心心相印吻在一处。
二人如恩爱夫妻一般颠鸾倒凤抵死缠绵,龙头忽而一鼓,浓浓精华喷射注入,滚烫爱意浇灌花宫,一颗芳心真真正正被填满征服。
「月儿,我的好月儿……」
刘芒紧紧把心爱女子抱在怀中,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
「呜呃…好烫……月儿的心尖儿都让夫君肏化了……」
苏六月双眸涣散微微上翻,娇躯抖颤连连,小腹痉挛不止,长腿儿圈住情郎不放,红肿穴瓣儿余韵未消,犹自裹着那粗长的巨根尽力吮吸。
【好小子,刚下山就能玩到这么极品的小妞儿,还把她的处子和花心全收了。】
一道苍老的声音蓦然在脑中响起,刘芒吓得沟子一缩,赶忙抓起陌刀就准备御敌。
【别瞎看了,我在你手里。】
「我操,什么鬼东西!」刘芒低头一看,陌刀果真闪着淡淡蓝光,当即便把陌刀甩了出去,抱着瘫软的苏六月就准备夺门而逃。
【哎哟,你这臭小子,骂谁鬼呢?】
陌刀当啷一声落地,苍老的声音骂骂咧咧:【我是你刀爷爷,还不快把我捡起来!】
「鬼东西,我还是你爷爷呢!」刘芒立即反唇相讥,绝不让这鬼东西占自己的便宜。
【你们师徒俩怎么都一个德行,不吃点苦头都不服气。】
话音落下,刘芒忽然感觉鸡巴一阵剧痛,好像有人想要把它掰断。
「鬼东西,你用了什么邪法!」刘芒痛得在床上打滚,冷汗直流。
【我是这陌刀『大鸟』的刀魂,论起来你师父都得管我叫一声老爹,再喊我鬼东西,我就把你的命根子撅断。】
「不是,那你到底叫什么啊!」刘芒感觉手中的鸡巴已经弯到了一个诡异的角度,再不快点就真要断了。
【嗯……叫我老刀吧。】苍老的声音沉吟了片刻。。
「老刀,刀爷爷,你先收了神通,断了!真要断了!」刘芒立刻认怂,这才免了血光之灾,只是鸡巴还有点弯,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
【算你识相。】老刀哼了一声,【好了,说正事,你现在把鸡巴插进那小妞儿的穴儿里一边肏她,一边用『混元呼吸法』吸收她的先天元阴。】
【有了这等力量,之前那个什么狗屁凌千秋,你一只手就能把他捏死。】
「力量……」
不知怎么的,刘芒抬起苏六月的腿就把鸡巴插了进去,脑中满是拿到力量之后,该如何杀上天下七宗的想法。
「哥哥…疼……」一声哀婉呼唤,把刘芒拉回了现实,看到身下那泪水满盈,楚楚可怜的小脸,他立即拔出了鸡巴。
「老刀,你说的这先天元阴之力,不会对月儿有伤害吧。」
【当然有伤害,女子的元阴和男子的元阳都是本源之力,少了它们轻则折寿,重则身死。】
【一个女娃罢了,你吸完再找新的就是。】
老刀好似完全不在意苏六月的死活。
「不,我绝对不会伤害月儿。」刘芒站到了陌刀面前,语气决绝,「她是我的女人,我要护她一世周全。」
【这么说,你是不服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刘芒回头瞥了一眼苏六月,「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若连心爱之人都不能保护,便是死又如何?」
一人一刀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刘芒始终把苏六月护在身后。
良久,老刀忽然大笑起来。
【哈哈,好小子,刘任行没看错人,你是个爷们。】陌刀蓝光闪烁不停,似是心情愉悦,【刚刚就是测试一下,若你真是那无情无义之人,我会直接把你除掉,以绝后患。】
刘芒长舒一口气,不过旋即纳过了闷来,怒骂道:「刚刚是不是你影响了我的神智,害我差点伤了月儿!」
【要是这点小伎俩你都扛不住,以后碰上天下七宗里专攻幻术的高手,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刘芒无言以对。
【行了,赶紧按我说的去吸了那小妞的先天元阴。】
「可是这样不会伤了她吗?」
【先天元阴你不吸也会随着破处而自然外泄,你再废话就都没了!】
「早说啊!」
刘芒重新插了回去,随即开始运转呼吸法。
「哥哥…疼……」
「我慢一点,好月儿,且忍着些……」
「嗯啊……」
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水乳交融,自是春宵美景,胜却人间无数。
翌日一大早,刘芒就穿上衣服抱上老刀跑到院里感受一下辛勤劳作一夜的成果,摆出架势打上几招,发现果真有所长进,无论是身法还是力量都大了不少,当即便是心情大好,逮着老刀就是一阵连环马屁。
【小子,别急着乐,试试气沉丹田,以呼吸法催发劲力试试。】老刀显然也很受用,当即便要指点一二。
刘芒依言照做,忽然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磅礴力量在体内生发,而后冲出体外,将周围的落叶都震得飞扬了起来。
「这是什么,好牛逼啊!」刘芒还想再试,却感觉丹田一阵酸痛,根本聚不起气来。
【这是内力,你还没修炼内功功法,乱行内力是要受重伤的。】
「那你有没有功法啊!」
【有是有,不过,眼下应该先哄好你的小情人。】老刀笑了一声,便不再多言。
刘芒不解地转过头,却发现苏六月蹙起两道柳眉,一脸哀怨地扒在门口,见他看过来,便一下关门上了锁。
「月儿,你听我解释!」
于是刘芒绞尽脑汁,把好话说尽,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才把闺房的门哄开,可小情人却是再也不让他碰上一下。
「痨病鬼,昨夜我那般央求你,你可放过我了?」
苏六月裙衫凌乱,光着两条长腿儿坐在床头,嫩白足尖勾着绣鞋摇晃,眸光冷冷,语气寒寒。
「没有……可我那是……」
刘芒跪在地上支支吾吾,冷汗直冒,便是挨师父的训,他都没有这般心虚。
「是什么,练功咯?」苏六月挑了挑眉。
「你怎么知道?」刘芒自知失言,赶忙捂上了嘴。
「你以为只有你听得到陌刀的声音吗?」
「啊?」
【噗……哈哈哈!】老刀再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不是,这怎么回事?」刘芒彻底懵了。
【那苏丫头与你心意相通,自是能听见我的声音。】
「你怎么不告诉我!」
【当然是老刀我更喜欢苏丫头咯。】
「刀爷爷,月儿的手艺可还合适?」
苏六月撒娇似的浅笑吟吟,只不过对象是刘芒身前的陌刀。
【合适,太合适了,还是女孩子家懂得爱惜东西,丝绸的质感就是比那破布舒服多了,以后有老刀在,苏丫头你绝吃不了亏!】
老刀乐呵呵地回答,好像真养了个这么个孙女似的。
看着这一人一刀一唱一和,刘芒方才察觉这是演了一出戏来诓他。
想到这,刘芒黑着脸起身便要把这小狐狸压在床上狠狠惩治一番。
【臭小子,你要是欺负苏丫头,可别怪我不客气。】老刀冷哼一声,【况且她岁数尚下,身子骨还没有发育完全,折腾坏了你哭都来不及。】
刘芒身子一僵,复又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跪在苏六月跟前,脱下绣鞋仔细摩挲那双冰凉的脚丫,起了热乎又将其捂到胸膛里好生暖暖。
「月儿,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是知道的。」刘芒举手发誓,「咱们两个如今有了夫妻之实,那我肯定是要带你走的。」
「赖皮鬼,不要脸,我还没及笄,哪里来的夫妻。」苏六月小脸一红啐道。
「等你及笄,哥哥我一定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把你请进门。」刘芒看着心上人羞赧,赶忙把甜言蜜语都一口气倒了出来。
「算了吧。」苏六月叹了口气,「以后咱们便是那亡命鸳鸯,说不准要浪迹天涯一辈子,你说的那些都是些没影的话儿。」见刘芒神色黯然,便又补了一句:「不过呢,我只要你一句话就够了。」
「什么话?」
「她是我的女人,我要护她一世周全。」
少女少年对视无言,终是确认了彼此深深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