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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罚跪

只有鱼知道 水陆青栖 2532 2025-03-08 09:24

  黑暗让时间失去了意义。

  郁知跪趴在缎被上,双眸被黑色绸缎眼罩蒙住,肩膀裸露在空气中,膝盖抵着床面,微张着唇喘息。

  她快撑不住了。

  这是郁知在床上“罚跪”的第四个小时。

  家居裙松垮地挂在身上,单薄的布料轻松就能推到腰间,露出笔直而被迫弯曲的双腿,以及敞着的,轻微收缩的穴口。

  裙摆布料在她胸乳处摩擦,内裤半褪在膝弯,堵着纸团的红软逼口精斑干涸。

  她的世界被封闭在这层黑色的绸缎之下。

  周遭的一切感官感受都变得不那么真实,唯独时间在切实地提醒她,她还在黑暗中,压迫得她呼吸困难

  由于长时间跪趴,光裸的双膝皮肤已经被摩擦到发红,酸胀和麻木交错。

  身体的疼痛是其次,真正让郁知煎熬的是这漫长无声的等待。

  她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半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更久?

  她只知道,自己和程聿骁在餐桌上就做了一次,不到一个小时。

  ——在胃里被填满,胃撑得难受到不行,程聿骁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道:“最后一口,知知。”

  郁知抿唇,强忍住反胃的不适,勉强张嘴咬了一口。

  还没咀嚼完,郁知就感觉到腰间男人的手臂慢慢收紧,将她整个人抱得更紧。

  程聿骁的气息落在她耳侧,浓郁的烟草味渗进鼻腔。

  他说,知知,一点都不乖。

  郁知的心脏猛地一跳,下意识地挣扎,想推开他,可程聿骁却顺势将她抱起,直接把她按在餐桌上。

  根本来不及反应,后背贴上冰凉的桌面,程聿骁的手掌已经顺着她的腰线滑下,将换好的家居裙轻而易举掀到腰际。

  身下骤然一凉。

  ——内裤被男人的指尖勾着褪下,双腿被迫分开,露出湿软的穴口。

  ——郁知瞳孔骤缩,呼吸混乱:“程聿骁,你——”

  ——“啊——”

  没有任何润滑,

  程聿骁肏了进去。

  痛痛痛!!痛死了!!

  眼泪是瞬间就流出的,郁知痛的几乎开不了口。

  ——所有的话语被堵在男人近乎粗暴的吻中。

  ......

  程聿骁俯身,贴着她的耳侧,手摸上她的小腹,热度不低,嗓音低沉:“知知,不是吃不下了吗?”

  “可是,我看知知吃得很好呢。”

  程聿骁掐着女孩的腰将人从餐桌边拖向自己。

  逼穴深处挤入不属于甬道尺寸的鸡巴。

  “一点,一点的,知知全部都吃进去了呢。”

  男人一点,一点的,将女孩钉在自己的性器上。

  说话间,程聿骁的唇角微微勾起,一点随意的笑意。

  这场失控在餐桌上燃起,暗火终止在卧室。

  程聿骁本来不该停下的。

  当他将女孩抱进卧室,将人按在床上,家居裙被掀到胸口,唇含住那早已因为情动而挺立着的粉嫩乳首,视线落在她锁骨下那片淡淡的痕迹上,

  动作停住了。

  整个房间的气息瞬间凝固。

  郁知弓起的身体僵住,意识到他的目光落在哪里时,心跳猛地一滞。

  程聿骁没有说话,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那道痕迹,似乎是在确认。

  忽而,他轻笑了声,嗓音低哑:“挺能耐。”

  郁知脸上还泛着薄红,没有说话。

  下一秒,他松开了她。

  面上淡漠,瞬间抽离了所有情绪。

  极其突然。

  程聿骁的表情淡得可怕,什么都没说,转身去拿了一条黑色的绸缎。

  毫无预兆地扣在郁知的眼睛上。

  视线被蒙蔽,郁知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连呼吸都在这瞬停止住了。

  她试图看清程聿骁的情绪,但黑暗把她彻底隔绝。

  还在往外流液体的穴口被干巴巴的纸张塞住,手掌落在她的屁股上,带着冷漠的警告,扇了两下,臀肉立刻浮现红印。

  “跪好。”

  这是程聿骁离开前对她说的最后两个字。

  冷漠,不容质疑。

  全然看不出几分钟前还在她耳边亲昵地喊她知知的影子。

  .....

  腰部下塌,郁知没撑住。

  她清楚明白自己违约了,也知道在这场交易里,自己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

  她也想过道歉,可程聿骁根本不给她机会。

  只用这漫长的沉默让她清楚。

  ——她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郁知咬着唇,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

  可黑暗吞噬了一切,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

  郁知的耐性一点点被消磨。

  疼痛、不安、羞耻感交错着压在郁知的肩膀上,到最后,她甚至有点麻木。

  郁知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晰地意识到,在这场协议中,她毫无疑问地,是劣势的一方。

  虽然她在亲手签下“补充协议”时就已经想到类似今天的处境。

  但她真的没想到,程聿骁会让她跪这么长时间。

  ......

  又跪了很久。

  麻木过后,滋生出的情绪或许是愤怒。

  否则,郁知为什么会觉得有点想骂人。

  ——程聿骁到底想干什么?

  郁知自认为秉持着相当良好的契约精神,既然确实违约了,她可以认错。

  骂就骂,想罚就罚。

  结束也可以的,可为什么要让她在这里跪着。

  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上。

  干等着?

  胸腔里被无形的情绪堵住,郁知心底缓缓浮现出两个字:傻逼。

  程聿骁,傻逼。

  应该骂出来的,她也打算这么做。

  郁知真的很想骂人。

  可当她终于忍不住张口,想要讽刺地开口时,喉咙里溢出的却不是冷嘲热讽,而是一声短促的,几乎带着哭腔的哽咽。

  郁知的嘴唇颤了一下,呼吸猛地乱了。

  她居然哭了。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郁知没想哭的。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

  长时间的黑暗,疼痛,让她的身体比理智更先一步溃败。

  泪液不受控制地往下流,顺着脸颊滑进眼罩里,湿漉漉地贴在眼睛皮肤上,打湿了被蒙在眼上的丝缎,沾湿了她的脸颊。

  屈辱得要命。

  真的是......要疯了。

  郁知垂直的睫毛潮湿,颤动了下,随即紧紧咬住下唇,不愿意让自己发出任何哭泣的声音。

  可眼泪依旧往下掉,根本控制不住。

  只是太累了,太疼了,被黑暗折磨得有些失去耐心,所以才会不小心流泪。

  郁知想。

  可程聿骁一定听到了。

  她听见了脚步声,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依稀能分辨出是从卧室门口慢慢地走近的脚步声。

  随后,是房门被关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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