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实现了。
“要看我这样?”
陆程远不知道他家小色鬼早就几年前就意淫过他了,不过这两个用五指姑娘伺候兄弟算是家常便饭了,隔三差五就趁小丫头睡着,对着她的脸蛋儿撸一把,或者是有时候让她帮自己撸,就是没像今天这样,大白天地站在那儿撸给她看。
诺诺看见他圈住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小陆程远很快就被唤起生机活力,猩紫的大龟头充血高昂,饱满诱人地高高翘着,马眼也跟着湿润起来。
哼,老淫棍,还老是笑话她怎么那么多水,自己不也浪得不行,没撸两下那个尿孔就开始流水了,黏答答的,又腥又稠,一看就是个欠她肏的骚男人。
不过这些话诺诺可不敢说出口,肯定少不了一顿收拾。
不过男人手淫的样子实在太撩人了,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慢慢发出了难耐的喘息。茂密的毛发中青筋暴起的巨物一柱擎天,龟头已经被前精湿润得光滑油亮,随着他的撸动还会发出糜烂的黏液声。
诺诺不停地吞咽唾液,目光根本没法离开那根粗硬的肉棒,好久没被它肏过的肉穴已经淫水泛滥,瘙痒难耐,要不是她咬着嘴唇,真怕自己光看他手淫都能呻吟出声。
这画面实在太过诱惑,小姑娘有些后悔她这想的什么馊主意啊,小穴里好空虚,恨不得这根粗硬勃发的性器立马插进来。
相较于诺诺的难耐,陆程远心里就平静多了,他刚刚也想明白了,不过就是自渎给他媳妇看,有什么好为难的,爱看就让她看呗。
可慢慢的,他看出不对劲了,小丫头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身上的被子也盖不住了,一手扶着圆溜溜的肚子,一面还对着他分开了双腿,小内裤湿淋淋的都透出了蜜穴的粉嫩轮廓。
陆程远眯着眼看向小姑娘的私处,小淫娃还主动拨开了湿哒哒的布料,把流着淫汁的小嫩穴露了出来,这也就算了,还伸手下去自己摸了起来。
“骚货。”
陆程远忍不住咬着牙低骂一声,手上的动作克制不住地越来越快,龟头上的前精凝成了大大的水滴,将落未落的样子。
“啊~老公,要滴下来了……”
小淫娃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滴水的大龟头,无意识地张开了小嘴儿,想要过去舔的意思。
男人就站在床边,诺诺稍微凑近一点就能舔到,现在连他肉棒上熟悉的腥臊味都闻到了,没想到陆程远往后退了一步,黏稠的大颗前精就这么滴在了地板上。
“啊……”
诺诺委屈地抬起脑袋,满脸控诉地看向欺负她的坏男人。
陆程远却脸色不太好地回视着她:“不是说要看我手淫吗,谁准你舔我了?”
“可是……可是我想舔嘛……”
“不准舔,给我好好看着。”
男人几乎咬着牙说拒绝,这回绝对不能让这小淫娃如愿,不然下次还得冒出点奇奇怪怪的主意折腾他。
孕妇本就情绪波动大,欲求不满加上被陆军长这么一训,竟然眼圈都红了。
小丫头可怜兮兮地憋憋嘴,醒着小鼻子摸着自己湿透的小穴穴止痒。
陆程远盯着她那条粉粉的软缝,恨不得立马捅进去,可再看她那肚子,邪火都不知道该往哪里出:“小骚货,性欲那么强,嗯?看来我就不应该回来,看不到就不想了,晚上我回部队住好不好?”
“不好不好。”
虽然知道是男人故意逗她,诺诺还是急得连连摇头,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了。
小丫头都急哭了,陆程远又怎么忍心,往前迈了一步,扣住这丫头的脑袋,把味道浓重的大肉棒抵在了她的嘴唇上:“别哭,爸爸喂你吃大肉棒了,快张嘴。”
扑面而来的腥骚味儿和男性气息让诺诺有些晃神,嘴巴却先自己张开了,热烫的龟头顺势插了进去,在她嘴里猛烈地捣了好几十下,然后男人就低吼着抽了出来:“乖女儿,把眼睛闭上,爸爸要射精了。”
诺诺腮帮子酸酸的,小穴痒痒的,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了呢,腥烫的一道白浆就喷在了她脸上,吓得她赶紧闭上眼睛,紧跟着一股接一股黏稠的腥液落在她脸上额头上,硬邦邦的龟头还抵着她的脸蛋磨,足足十几股精液射完,才又插进了她嘴里,在舌头又射了一小股才停下来。
等一切归于风平浪静,小孕妇还不知所措地抬着布满精液的小脸,嘴里含着新鲜的热液,连眼睛都睁不开。
陆程远看着诺诺这副模样结结实实地到吸了一口气,第一件事竟然是拿过一旁的手机拍了张照片,然后才用手指抹她脸上的精浆。
原以为小丫头会跟他发脾气,没想到她一睁眼就一副要哭的样子:“下面好痒,小穴穴好难受……”
陆程远一愣,对啊,他是满足了,这丫头还被自己吊着呢。
赶紧扶着她躺好,匍匐到小丫头腿间,嘴巴和粗砺的手指齐上阵,没两分钟就把小孕妇送上了高潮。
***
今天是12月29日,诺诺的预产期。
陆程远早早请好了假,陆老爷子、顾市长和顾妈妈,还有陆肖深和陆肖浅,全部都来齐了,就等着诺诺肚子的小东西降生。
一家子一大清早就去了医院,时刻准备着发动推入产房。
可惜左等等右等等,诺诺巧克力都吃了好几块儿了,现在正胃口倍儿好地咬着薯片看着视频,没半点要生的迹象。
一直到晚上,诺诺嚷着要回家,陆程远去问了医生,得到同意后,一大家子才又兴师动众地跟回陆程远家,好在他这复式的房子够大。
一晚上陆军长痘提心吊胆没睡好,第二天一早,身边的小女人却还在睡梦里。
就这么又过了一天,来到12月31号,家里人都挺焦急的,盼着赶紧生赶紧放心。
本来诺诺是不急的,拖了两三天之后也有点急躁了,被陆程远扶着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转悠:“陆叔叔,你说今天要是再不生的话,明天就元旦了,宝宝岂不是平白小了一岁?”
陆军长没听懂,理了下这丫头的逻辑,竟然觉得有点道理:“也是……不过没关系,咱们过的农历年,不怕。”
“是吗……”诺诺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还是平静度过。
……
元旦跨年,两家人都没睡觉,只有诺诺十点钟就被陆程远带回房间去了,等她睡着才出来陪大家。
电视机里倒数着跨年,新年钟声响起。
这时候,陆程远竟然隐隐约约听见房间里传来诺诺的哭声。
沙发上的男人猛地站起来,把大家伙吓了一跳,全看向他:“老顾,快去开车,诺诺要生了!”
“啊?”
客厅马上乱成一锅粥,陆程远冲进卧室一看,小丫头果然脸色发白地捂着肚子蜷在床上:“陆……陆叔叔,我要生了……”
元旦凌晨,一辆军用车在大马路上风驰电掣连闯六个红灯,后面跟着一辆半夜叫来的网约车,硬着头皮跟住前面的军用车闯红灯。
一到医院,早早准备好的担架直接把诺诺推进了产房,然后就是手术室外长久的等待。
陆程远虽然有了一儿一女,可一直没有经历过他们降生的过程,而这一次,他坐立不安地守在产房外,手指有些发白。
陆老爷子看着老二脸色泛青,嘴唇都没血色了,有些心疼:“老二,坐下歇会儿吧,你这么转来转去也没用啊。”
顾市长看他这模样,倒想起当初诺诺出生那天,他也是这么紧张,对陆程远多了分理解,可见他对诺诺和孩子是真的上心:“老陆,坐会儿吧。”
陆程远却不为所动,定定盯着产房的门,谁劝也听。
凌晨五点,漆黑漆黑的夜开始有一点点转亮的痕迹,产房门打开了。
外面守着的一众人顿时全精神,纷纷站起身,一个护士抱着个哇哇大哭的小娃儿出来了:“恭喜你们,是个健康的小伙子。”
话一落地,什么爷爷姥爷姥姥,哥哥姐姐全围了上去,叽叽喳喳地讨论开了,只要那个当爸站在一旁,眼眶泛着红,也不凑过去。
很快诺诺就被推出来了,陆程远第一时间冲了上去,刚生产完的小姑娘脸蛋发白,汗涔涔的,有些疲惫,但还很清醒。
“诺诺……”陆程远握住她软软的小手,放在嘴边亲,“我爱你,诺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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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陆阳,今年三岁啦。
我的妈妈叫我小旦旦,爸爸叫我臭小子,爷爷叫我小金孙,哥哥叫我小三宝,姐姐叫我小软萌……总之,我有好多好多名字,也有好多好多疼我爱我的人。
今天是爸爸和妈妈的婚礼,来了许多我不认识的人,爷爷带着我见了一整天都没见完,我的脸都快被他们摸疼了。
到了晚上,我终于见到爸爸妈妈,他们穿着红色的衣服,好帅好美呢。可惜,他们今天很忙,都没时间陪我。
终于等家里的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爷爷让我去睡觉觉,我赶紧往爸爸妈妈房间跑,在门口却碰到了爸爸。
爸爸说妈妈今天太累了,已经睡着了,我不能去吵醒她。
我想想也是,今天婚礼上人好多好多,我也累坏了呢,何况妈妈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宝宝。
爸爸抱着我回到我的房间,亲了亲我的额头,说:“旦旦,你妈妈还小,爸爸不能一辈子陪着她,所以你要快快长大,长大了才能帮爸爸保护妈妈,知道吗?”
爸爸说这话的时候嗓音低低的,我能感觉到爸爸有点奇怪,乖乖点了点头,可我不明白,爸爸为什么不能陪着妈妈呢:“爸爸,什么叫一辈子呀?”
爸爸笑了,眼睛里亮亮的:“一辈子就是永远永远,好长好长时间。”
“那爸爸为什么不永远永远陪着妈妈呢?”
爸爸轻轻叹息一声,闭着眼睛说:“爸爸何尝不想呢。”
我摸了摸爸爸的眼睛,手里有点湿湿的。
就在这时候,妈妈推门进来,我和爸爸都很意外。
“妈妈!”
我惊喜地扭过头去,却意外地看见妈妈眼睛红红的,妈妈哭了。
“诺诺。”爸爸把我放下来,过去牵妈妈的手,“你怎么还没睡啊?”
妈妈扑进爸爸怀里哭得好伤心,还攥着小拳头打他的肩膀:“坏蛋,我们今天结婚,你跟旦旦乱说什么嘛……”
“诺诺……”
“我就要你,你要永远陪着我,旦旦还这么小,肚子里的宝宝也等着你照顾,你不能说这种话……”
我看着妈妈哭得轻轻发抖,爸爸笨手笨脚地低声安抚着妈妈,鼻子也有点酸酸的,摸了摸脸,咦,我怎么也哭了?
不行,我不能哭,我是小男子汉,我要快快长大,保护妈妈,保护妈妈肚子里的小弟弟小妹妹,也要保护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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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完结啦!写大半年,终于圆满完结,老陆和诺诺真的是我自己好喜欢的一对,最后的小番外写得有点伤感,但也是他们不得不面对的问题,但是我相信老陆会永远年轻,一家子幸福圆满哦~
€七十九、番外·关于断奶&关于陆肖深&关于二胎&关于婚后
【旦旦艰难的断奶历程】
休学一年,九月份诺诺就要重新回到学校开始大二的课程,而这段时间正赶上小旦旦艰难的断奶期,每天都弄得她焦头烂额。
虽然说如愿以偿生了个男孩儿,但是这孩子肯定随了他爸,八九个月的宝宝抱出去别人都以为满周岁了,特能吃特能睡,白白胖胖的壮得很,大家都说这娃以后得比他爹还高大。
旦旦能长得这么好不是没有原因的,自打出生起,挑剔的小人精就没喝过一口奶粉,一直靠诺诺母乳喂养,也好在诺诺奶水够足,不然想喂饱这贪吃的小牛犊子真的不容易。
可现在,小旦旦听闻了从他出生起最大的噩耗,他妈妈不给他喝香喷喷甜滋滋的奶水了,要正式开始断奶了。
这种无礼的要求,旦旦能答应吗?当然不能!
可惜他还不会说话,只能每天哭得震天响以示抗议,不含到妈妈的奶头儿就绝不罢休。
这天晚上,诺诺抱着哭得眼睫毛湿哒哒的儿子给他喂奶,小家伙闭着眼睛,吹弹可破的脸蛋儿红嘟嘟的,上面还有刚闹腾留下来的水渍,好不可怜,红润的小嘴巴一鼓一鼓的,这会儿正含着妈妈的奶尖儿,大口大口吮着乳汁,可见是哭完闹完累坏了。
诺诺摸了摸儿子脑门上的汗,又替他擦眼泪,既是心疼又是苦恼:“你说这可怎么办呀,每天这么哭,能断得了奶吗?”
陆程远瞥了眼他儿子那样儿,嘴里含着奶头不说,一只小手还捂在他妈妈乳房上,生怕谁跟他抢似的。
“再怎么闹,该断的还是得断,总不能让他一直喝母乳吧?你现在学校家里两头兼顾,实在太辛苦了。”
诺诺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旦旦圆润的小屁股蛋子:“可是我心疼呀……”
陆程远有些嫉妒地看着儿子吸奶的模样,低声跟她抱怨:“你还心疼他,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什么呀?”小姑娘装作没听懂眨眨眼睛。
陆军长清咳了一声:“没什么……就是,我也好几天没喝过了,看他吃得这么香,有点嘴馋。”
诺诺忍不住笑出声,白了男人一眼,这像是一个四十多岁大老爷们该说出来的话吗:“你还说儿子呢,自己都没断奶,羞不羞人。”
陆军长被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