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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萨尔说不清梦究竟有多长,也说不清亚尔兰蒂的起源有多古老。他只知道,起初他以为戴安娜的血脉起源在库纳人早已覆灭的年代,后来他以为,戴安娜血脉的起源在库纳人即将覆灭的年代,经历了这场梦,他又得知这根本不是血脉的起源,她的起源还要更早,在智者之墓由盛转衰的时代。
这似乎成了场无止境的追溯,在他以为叶斯特伦学派的起源已经古老到不可思议时,他总能发现更古老的蛛丝马迹。到了如今的份上,即使是吉拉洛,也和她经历的年代差了很远。想要得到真相,他就必须沿着亚尔兰蒂和米拉瓦的残忆一直追溯到底。
此外,还有智者之墓。
听得出来,亚尔兰蒂对智者之墓极其了解。在吉拉洛的时代,智者之墓其实已经少有人拜访了。在她透露的年代里,智者之墓却刚开始由盛转衰,朝圣者多得可怕。仅仅是她自己的经历就有一代人死在智者之墓中。
当年菲瑞尔丝对智者之墓的了解非比寻常,莫非就是因为亚尔兰蒂对她透露了只言片语?再往深处想,当年米拉瓦率军开掘智者之墓,莫非也是因为亚尔兰蒂给他透露了只言片语,让他以为智者之墓可以挽救自己的帝国?
塞萨尔觉得亚尔兰蒂的行事中透着一丝恐怖,会带着身边人不知不觉坠入深渊。米拉瓦是,当年的塞弗拉是,当年的菲瑞尔丝也未必不是。
他在帐篷中坐起身来,感觉自己好了很多,就是冷得莫名其妙。狗子正坐在他身旁眨眼,阿婕赫正趴在他胸口睡觉,头发蓬乱,嘴唇微张,呵出一缕缕白雾,看着像是个正在取暖的野兽。
塞萨尔抬起头,看到亚尔兰蒂卧室的陈设在帐篷中若隐若现,掀开一丝幕帘,还能看到墓室中大雪纷飞,飘落在幻梦一样的花丛中。这地方分明是树冠,头顶又是另一片茂密得树冠,何来花丛和大雪?
残忆覆盖现实......
他抬起头,依稀看到一丝幻影,这才记起来是亚尔兰蒂对他收拾的衣服不满意,叫他跪在了床前,一只粉雕玉琢的纤足就从床边伸下,叫他细细舔舐她的脚趾。礼服的裙摆下是娇美的臀部,白嫩的柔唇圆鼓鼓隆起,还覆着些许白色的绒毛。
塞萨尔感觉神智恍惚,张了下嘴却说不出话,忽然发现梦里的感觉还清晰印在他唇边。柔美的足弓弯弯落下,踩在他下唇处,脚趾灵巧的惊人,正压在他舌面上挠他的痒。她的身影若隐若现,几乎看不清楚,但她足弓上绵软的肉和脚趾肚的触感都清晰无比,好似真有个人坐在那儿一样。
风声呼啸,大雪翻飞,飘雪一样的少女慵懒地靠坐在床边,深红色礼服紧紧裹在身上,却香肩半露,下身印在他眼前。恍惚间他感觉自己捧起了她的脚,嘴唇贴着她的脚心吻到脚踝,然后吻过她雪白柔滑的小腿肚,吻过她的膝弯,一直吻到她大腿根部,脸颊也埋在她礼服的裙摆中。
少女亚尔兰蒂的裙摆下一片黑暗,但她娇嫩的柔唇就在他鼻尖,仅隔着一片单薄的布。他伸手拨开她内衬的衣服,然后用鼻尖一挑就分开了。那两片隆起的柔唇正吻在他的唇上,散发出潮湿的雾气,轻轻一舔就泄出一股清泉,涌入他干渴的喉中。那两条雪白的腿已经架在了他肩上,缠住了他的脖子,催动他越靠越近,越吻越深。
塞萨尔完全能感觉到自己的舌头挤进她体内,顶在她湿腻而炙热的嫩肉间。
“确定米拉瓦是最后一个神选者吗,亲爱的?”她柔声说。
亚尔兰蒂在和他对话?在哪里和他对话?在那个时代?
“的确如此......”
她更用力地勾住他的脖子,“神代巡旅可还发生过下一次?”
“最后一次神代巡旅的举行者是菲瑞尔丝。”塞萨尔下意识说,“她曾有过成为神选的机会,但她最终选择成为一个过去从未有过的法师。人们叫她菲瑞尔丝大宗师。”
“看来她值得更进一步的支持。”亚尔兰蒂说着往后退回身去。她用一只脚踩住他的胸口,另一只脚挑起他的下颌,“你后世的影子可真是高大啊,亲爱的?为什么?因为你现在太矮了吗?”
“我头有些晕......”
“别在意,触碰我。”
塞萨尔点了点头,伸手抚过她白嫩的双腿,托住她礼服下的翘臀,虽然小巧,却圆润至极,肌肤晶莹而光洁。手指轻微一压,就看到白皙中透出了一股玫瑰红,感觉吹弹可破。柔嫩鲜红的双唇暴露在他指尖,恰似那落满飘雪的玫瑰花瓣嵌在双腿之间,看着可人至极。
他握住她的脚踝,抱她躺下,缓缓挺入。低微的喘息中,柔软娇小的双唇在蛇头的挤压下往里凹陷,隆起之处将它紧紧挟住,卡在半途动也无法动。
塞萨尔恍惚中看到一个更小的他自己在和前方的少女缠绵,已经进入到了男孩能进的最深处,换言之就是浅得过分。他略感困惑,以为自己就要停在这里,却感觉那两片柔唇猛然张开。他身下一暖,顿时陷入软嫩至极的包裹中。他退出少许,看到她娇嫩的双唇都被扯得动了动,于是长出一口气,撑开她狭紧的嫩肉,笔直进入,一直抵到她腹部都往上凸了起来。
“你的渴念中有股深切的恨意呢。就像想要虐待我,想扼住我的喉咙让我泪水涟涟一样。”亚尔兰蒂伸手按在自己雪白的小腹,费力地喘了口气,咽下一缕唾液,“难道我们在后世起了冲突?”
“你根本没有活到......”
“你可真会开玩笑,”她脸颊泛起红晕,“我怎么会活不到后世?我听说当奴隶的都想要害自己的主人,看起来你就是如此。也许我需要再训训你,让你对我更加......嗯,忠诚,把那印记刻在你......”
他抱住少女雪白的臀部,往前一推,感觉柔腻的甬道裹紧蛇身,从蛇头下方的一圈摩擦下去,吮过所有的蛇鳞。整条蛇都被她柔柔包裹,紧密异常,炽热无比。随着他动作加快,她很快就适应了尺寸的差异,皱起来的眉毛也缓缓松开。
时间缓缓过去,亚尔兰蒂脸上的红晕越发强烈,两腿勉强缠着他的腰,两手也扶在他胸前。“对,”她说,“还有我亲爱的妹妹,为了防备意外,也该让你把她也当作主人,虽然她本来就是你的主人,但......”
塞萨尔抱着她转过身,用更容易深入的姿势从她背后刺入她得身体。她的娇吟越发甜美,长发披散在白皙的颈后,洒落在被褥之间,玲珑柔美的身体渗出汗液,白皙中透着粉红。他伏低身子,把她压得趴在床上,然后从她的玉背舔过,品尝着她柔滑的汗液。他一边亲吻,一边舔舐,抬起她的手臂,沿着脊背的凹痕舔到腋下,咬住她潮湿的软肉。
她捂住嘴巴,声音加剧,白滑的圆臀往后耸起,紧贴着他的小腹滑动,被他顶得泛红。塞萨尔感觉有人在叫他,似乎是狗子的声音,虽然记不起来狗子是谁,但她的声音莫名让他清醒了一些。他的动作更加粗暴,他感觉自己确实想让身下这少女泪水涟涟,哭泣不止,于是毫不客气伸入她的礼服,握紧她两团白而光洁的胸脯,揉搓捏弄。
他感觉蛇头一次次撑开她的身子,顶起她的小腹,刮过她的褶皱,细微的触感正变得越来越强烈,她身体的温度也在越升越高。她的面色已经像是喝醉,软软靠在他身上,白嫩的胸脯已经完全掌握在他手中,随着他的抚弄肆意变形。它们不止是肌肤绷紧,珠子也硬硬翘起,挟在指间像是能渗出血来。
少女的低叫声越来越柔媚,肌肤上散发着香气,被穿透的身子就像是融化的油脂变得愈发湿滑,随着出入发出潮湿的声响。“受诅的道途......”她一边费力地娇吟,一边喘息,“难怪我的渴念这么强烈,你是怎么带着这道途活到了后世?”
包裹感越发紧密,令人神迷。她浑身都泛着粉色,挺着屁股接受他的活动,最后忽然身子一软,颤抖起来。那感觉就像有许多张小嘴吮着他每一圈蛇身,不停蠕动摩擦,立刻就令他无法自控地释放起来。
塞萨尔一边释放,一边抱紧她咬住她的肩头,片刻后,汩汩清凉的水线就混着浊液从缝隙中渗出。她像是要晕厥过去,身子反弓,圆臀绷紧,红嫩的珠子充血挑起,待到他抽身出去,那片柔唇仍然在不停收缩。
他把她放在床尾,看到她身下双唇缓缓开阖,撑的无法收拢,一度泛着血丝。忽然间它舒展开来,吐出一大股黏液,然后又是一股,过了半晌后,它缓缓收紧,逐渐闭合,仿佛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一般。
大约几个呼吸后,亚尔兰蒂把自己内衬的衣物放回原处,舒了口气。她若无其事地穿好了衣服,立起纤足在床上转了一圈,好像忽然变成了那个在卧室中缓缓旋转的舞会女王。
“别在意,”她说着往前倾身,走下床来,莲步轻移站在他身侧,“想在窗外的落雪中走走吗?抱我出去,我只会问你几句话。”
似乎有人在叫塞萨尔清醒过来,让他往身后看,但亚尔兰蒂随即伸出手,握住他的脸颊,令他把脸颊埋在她温软的胸脯之间。“看着我,孩子,我在这儿。”她轻声低语说。
随着他抬起头来,亚尔兰蒂颔首表示满意。
“我可要提醒你小心一点儿,不要让花丛里的花勾破我的衣服。”她若无其事地在他胳膊上坐下来,拿纤细的小脚垂在他小腹上晃了晃,然后把小腿抬起,足尖指向他右手边。
“城堡的窗口在那边。”她说,“我看不到你待在什么地方,如果是堵墙,你就把它撞碎,如果是悬崖,你就带着我跳下去,我会让你完好的,但如果你不过去,你在后世就要遭罪了,——因为我会惩罚你的前生。别怪我没有告诉你。”
塞萨尔把亚尔兰蒂抱起来,虽然前方不是幕帘,但他还是把帐篷底掀起来,自己弯腰出去,这才把帐篷布放下。大雪在两层树冠之间吹拂,花朵在风中飘舞,看起来虚幻至极。
他发现自己一步步迈得异常吃力,这几步路也走得比平日更长。树冠之间隐约可见冬日的天幕。“你在旁边偷看了很久了吗?”亚尔兰蒂对一旁的阴影眨了眨眼,“我亲爱的妹妹。”
“我不是故意......”有人咕哝着说,“那片黑暗的阴影是什么?它为什么笼罩在这个男孩身上?”
塞萨尔微微蹙眉,忽然脚下一软,发现自己没了力气,身子也变得瘦弱无力。再一看,比他高了半个头的亚尔兰蒂从一片看不见的虚空中跃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裙子。树冠不见了,什么树冠?“手给我,小家伙。”亚尔兰蒂出言打断了他的迷思。她对他伸出左手,右手还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我想为你很久以后才会做的一件事情惩罚你,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你看起来受伤了,女主人。”塞萨尔困惑地看着她的肩头,“是什么咬了你吗?”
“有个怪物只能在我的卧室里活动,所以在我们走出窗户的一刻,它就消失了。”亚尔兰蒂叹了口气说,“但我还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真是叫人吃惊啊,亲爱的,你让我有些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