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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 那个生下来的小家伙

邪神之影 无常马 3568 2025-03-12 19:08

  “其实仍然可以......”阿婕赫喘息着说,“就像白魇,就像那条毁灭了诺依恩城墙的双头蛇。只是和荒原相比,待在现世就像沉在积满淤泥的沼泽之底,呼吸本身就需要相当程度的力量。”

  塞萨尔想起了南下迁移的野兽人群落。“那现在呢?”

  “那些混种野兽人血脉驳杂,真神的祝福几乎不存在,不管待在现世还是荒原都可行动自如。许多年来,北方帝国都把它们当成奴隶,几乎不用担心它们生出拥有智慧的个体。食尸者和座狼人这些种群却不一样。这就是为什么它们一直待在北方的庇护之地,并不敢轻易南下。”

  “为什么不敢?”

  “你会把自己沉到沼泽里吗?”

  塞萨尔一边听她说话,一边撩起她的衣服,让她那两个雪白的圆球都完全挣扎出来,耸在他双手上看着丰美异常。它们肌肤的触感似乎更加白腻细滑了,因为充满汁液,也鼓胀得越发惊人了。两枚珠子都柔韧翘起,挂着滴滴汁水,环绕着它的红晕也都鼓胀着,触之有种美妙的颗粒感。

  他一边托住它们抚摸,体会着它们香滑的触感,一边抬起头来,“按你这么说,野兽人群落南下的本质,其实是那种沉入沼泽一样的窒息感缓解了。”

  阿婕赫伸出舌头和他接吻,舔舐他口中的汁水,似乎颇为好奇。

  “缓解了很大一部分,”她吻着他的嘴唇缓缓说,“你一醒来就是在祭台上,还只是两年多以前,你当然体会不到。但是,对各个野兽人种群,对各大神殿的修士和各学派的法师,这感觉就像是桎梏自己的枷锁放得越来越松了。仅仅十多年以前,熔炉之眼几乎不可能唤到现实,但现在,它却可以在庇护深渊的边缘一直追逐你的踪迹。”

  “这难道只是因为老塞恩的仪式吗?”

  “你的假伯爵父亲就是这个时代的真神先知。”阿婕赫说,“所有追随阿纳力克的存在最后都会围拢到他身边,等待他完成最终的仪式和最终的升变。塞恩最终会转化为开启序幕的另一种存在。截然不同的存在。”

  “这可真是......”

  阿婕赫笑了。“你难道不期待吗?在那之后,你我受限的道途也会随之升变。倘若你接过莱格修斯给你的王冠,你甚至可以取代塞恩。”

  “我没兴趣。”

  “这就是为什么你会在庇护深渊边上狼狈逃亡。”

  “那时候你真该出来安慰我几句。”

  “我也没兴趣。”

  “现在为什么有兴趣了?”

  “谁知道?”

  塞萨尔咧咧嘴,托住阿婕赫的臀部一阵顶弄,真让她身姿摇曳,腰往后弯,不住喘息,每一下都撞开她小径底的柔唇。她不止是两胸汁液分泌,身上也变得大汗淋漓,强烈的快感让她一边尾巴摇晃,一边狂野地高叫,两腿都死死箍紧了他的腰。

  它们耸在她弓起的身子上下抛动,几乎像是要抛离她柔软的身体,不时撞在一起发出腻响,晃出一片令人失神的肤光。

  他们俩再次抵达最高处,塞萨尔趁着她失神把她转过身,背对着自己抱在怀中,一下子就没入她身后的小径。然后他把两手从她腋下穿过,扶着她的胸脯往前挤压,顿时两股汁液从她翘起的珠子喷出,飞溅在石室的墙壁上。

  阿婕赫贴着他的腹部拱动着饱满的臀部,就像只满怀着渴念的小狗。他一边用力挤压她的两胸,使其不住变形,时而汩汩淌出,沿着腰身滑落,时而猛然喷溅,往墙上浸染色彩。她这何止是汁液充盈能够形容?

  不多时,她已经再次瘫在他怀中,身后不住收缩,身前也在一阵开阖中溅出混着他的浊液的水线。他亲吻她的脸颊和嘴唇,分裂的双手沿着她全身上下游荡缠绕,抓紧她白滑的臀肉,束紧她饱满的胸脯,抚摸她柔滑的小腹和内洼的肚脐,滑过她修长的大腿弧线。他的每次抚摸都让她身体颤抖,也和他吻得越来越深。

  “我们俩做起这事可真是无休无止.......”塞萨尔抬起头,咬住她微微颤抖的耳朵,“不过正好,换下一个问题吧,菲瑞尔丝是什么时候离开了法兰人的帝国?她可曾和法兰帝国一起挖掘过这处坟墓?当时在场的是否有索莱尔?”

  阿婕赫轻声喘息,握住他的手,搭在自己胸前,“用力抓住.......还有,你的问题太多了。”

  塞萨尔更加用力地挤压它们,捏紧那对往外泌出汁液的珠子。他舔舐她颈部的香汗,咬她抬起的右臂下腋窝处的嫩肉,令她身下再次收缩,裹紧了那条蛇吮吸挤压。“你说出来的太少了。”他说。

  “不,我讲的已经够多了。”

  “那好,你给我——”

  塞萨尔还想使力,阿婕赫却一把扯开他卷缠在她身上的触须,轻而易举丢到一边,反过来骑在了他身上。她摇了摇头,甩了甩飞舞的发丝,使其像灰白的幕帘一样四散垂落。

  “换个主次方式吧。”她说着伸了个懒腰,舒展着矫健的身姿。然后她俯下身,把他的两条胳膊都按在石棺材上,把他一直按到了骸骨堆里,“你可以猜猜待会儿你的胯骨是会断裂还是会粉碎。”她咧嘴笑道。

  “要是真碎了呢?”

  “那就等碎了再说。”阿婕赫说,然后抬起身子,用力坐下,饱满紧绷的臀部和他的大腿相撞,发出回荡的声响。

  交织的快感和压力让塞萨尔长吸了一口气。“我已经感觉到骨头隐隐作痛了。”他说。

  “还有......”阿婕赫收紧胳膊,使得胸脯往前耸起,泌出的汁液往下滴滴答答落到他的脸颊上。“张开嘴巴,”她伸出手爪扯开他的嘴巴,“像嗷嗷待哺的小狗一样给我接住,一滴都不许落出去。”

  “你怎么看都比我小多了。”

  “等你为了你的菲尔丝变成小孩之后你就知道错了。”她说。

  ......

  他们俩几乎溺死在石棺和骸骨堆中,先把身体连在一起睡了一整夜,醒来之后几乎黏在来一起没法拔出来。好不容易取出,又因为黏腻的快感纠缠了一整天。

  渴念充斥着墓穴,给一切都染上了迷乱和狂热。最终,是塞萨尔强行把她抱了起来,带她去走廊的水渠边上清洗身体,才没把这种可以持续到死亡的渴念一直延续下去。

  他们俩为彼此清洗身体,似乎是因为意识迷离,阿婕赫的动作竟然柔顺了不少,还撩开发丝,低头从它口中吻出了许多浊液,缓缓咽了下去。换到塞萨尔为她清洗的时候,她才回过了点神,然而看他用手指细细抚过她湿润的发丝,她还是没乱说话,只是坐在这里等他了事。

  也许是因为位于智者之墓的边缘地带,这地方其实充满了静谧安宁,笼罩着他们俩倚坐在这孤零零的水渠旁。

  最后塞萨尔抱她在怀,挽着她的腰,扣着她的手,和她轻轻接吻。她用微弱的反应回吻他,抚摸着他坚实的胸膛,感觉就像个刚从大梦中醒来的孩子。“我几乎感觉自己要忘记一切了。”阿婕赫说,水渠浸透了油灯的光芒,她看着水中的倒影,说话的声音很低,几乎听不见。

  他耸耸肩,“如果你怎么都不愿意告诉我更多往事,你可以当我们俩都一无所知,是从诺依恩才认识。”

  阿婕赫摇摇头,“现在怎么办?探索那片黑暗吗?”

  “看在你有身孕的份上,先回去跟吉拉洛说明情况。如果吉拉洛也不清楚,就先把米拉瓦的头颅召过来,问过他之后再做探索,可以吗?”

  她咧咧嘴,“空壳而已,根本无关紧要。”

  “只要孩子还没出世,就不能说只是个空壳。”塞萨尔握紧阿婕赫的手,对她柔声说道。他的凝视漫长而静默,她好几个呼吸的时间都不发一言,最终也只哈了口气,站起身来,拂起一头灰白长发。

  “回去吧,”她说,“反正还能在这里待好几个年头,等我行动方便了再说。”

  ......

  “你怎么看?”塞弗拉在篝火边上说。

  “这很难说。”吉拉洛答道,“那片黑暗有很多可能,但最接近的,其实是智者死前显现在他面孔上的空洞。”

  她点点头,但她还是盯着不远处的帐篷。其实,帐篷里的两个人都曾和她享有记忆、人格和认知,只是性格不同而已。她从有记忆以来就和阿婕赫是同一人,后来阿婕赫凭依到了塞萨尔身上,她虽怀有歉疚,却还是缓了口气,再后来,她又被告知塞萨尔才和她是两个身体里的同一个灵魂,个中体会实在无法描述。

  如今眼看着另外两人毫不介意地抱在一起,居然还怀上了子嗣,这感觉又何止是诡异莫名。

  “你是说这东西涉及到了坟墓的本质?”塞弗拉回问到,伸手抚摸枕在她膝盖上的阿娅的头发。

  “是了,”吉拉洛说,“他们俩没深入探索,或者说,塞萨尔在悬崖边缘把她拉住了,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在我们所有人里,也只有他能在悬崖边缘把她拉住。在我唤来米拉瓦的残忆,质问他究竟引来了什么灾难之前,我们最好不要深入那些分布在坟墓各处的黑暗。”

  “但他不是每次都能拉住她。”塞弗拉蹙眉说,“一旦哪次失败,时间迷宫就会出现相当糟糕的分岔路。”

  “我不否认。”

  她沉思许久,说:“如果那小家伙生下来不是空壳,它可以把她拉住吗?”

  “深渊潮汐中诞下的生灵无法拥有灵魂。”吉拉洛说,“不过,公主殿下,如果你可以找准时机,在她将要生育的时刻命我牵引塞萨尔的仆从和米拉瓦的首级,也许,我可以打开一丝窗口,让那个生灵得到一些微弱的意识和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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