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来的这么强烈的渴望?”塞萨尔盯着它,“你一直在压抑它们吗?为什么?为了理性的知识?”
“您说的很对......”蛇行者用分叉的蛇信舔舐着他脸颊的伤口,“我是母亲最早生下的一批蛇卵,可是,在我的姐妹们还是卵的时候,母亲就把它们都吃了。”
“所以,是因为恐惧?”
蛇行者盯着他喃喃自语,“始祖生育的冲动太过强烈,族群中并不需要别的雌性。我的兄弟和她交媾至死,然后生下族群的下一代,族群的下一代又和她交媾,然后生下再下一代,就如此循环往复。为了补充族群繁育时缺失的养分,有时候,她会吃掉自己的卵,有时候,她会吃掉虚弱到不再能贡献种子的孩子。因为本能,族群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好像我们不是蛇群,而是蚁群......”
塞萨尔盯着对方的竖瞳,想要安抚它的情绪,尝试让它成为她。“你现在正在化身为人,你应该试着从我们的视角感受这个世界。”他说。
“我化身为人了?从哪里?从这些褪不干净的鳞片,还是从这种哺乳动物的器官?”她挺起身来,抚摸了一下自己雪白丰腴的胸脯,“一种遍布着神经感受的生育工具,让我想起那些不像是蛇的始祖子嗣。你可知道,我是最接近始祖的子嗣,我是最像蛇行者的蛇行者,正因如此,我的卵才能在母亲的毒牙下幸存。”
“那你的兄弟呢?那个拿着刺剑找米拉瓦决斗的家伙算什么?”
“一只可怜的小鸟儿。”她勒紧他的身体,“每天都被母亲折磨得虚弱疲惫,日复一日变得更加佝偻,能贡献的种子也越来越少。即使侥幸活了下来,没有被母亲吃掉,它也只剩一点儿残渣在躯壳里发出回响了。没人会在乎它是否死去。”
她的话里带着奇异的情绪,既有对始祖吞噬子嗣的恐惧,也有对自身血脉的狂热,意味着她其实不喜欢戴上人类的面具。
蛇行者始祖的子嗣有一些更接近蛇,接近始祖本身,但还有一些,反而接近哺乳动物或是鸟类。因为切身的体会,因为始祖的毒牙撕碎了她所有姐妹的卵却留了她一条命,她发现身为蛇类是有利于生存的事情。听她的话,她还把其它不像是蛇的同族当成了普通的动物,就像人类看待拴着绳子的狗。
如此看来,蛇行者和阿婕赫有个本质区别,——阿婕赫在人类的族群中长大,无论她有多野性难驯,她都在以人类的视角看待一切。
但是,蛇行者不一样,她戴上人类的面具也许就像人类假扮成狗,是被迫的行为。她现在紧紧勒着塞萨尔,也像是人类扼住一只狗的脖子,虽然塞萨尔这只狗特别有智慧,给她带来了启迪,但因为她的本能和习性,她是没法像阿婕赫一样正常看待他的。
从这点来看,纳乌佐格化身为人,一定也是同样的感受。
“但你渴望我们的知识,蛇行者。”塞萨尔审视着她,“而且你深知,你的族群如今有多疯狂。”
“我们族群的疯狂是因为这座坟墓,是因为被诅咒的血骨,因为时间岔路中发生的一切,而不是因为我的族群理应如此。我是在挽救,你明白吗,先知?始祖正在血骨的引诱下一步步走向疯狂,带着我的族群堕入深渊。它的一生都是在血骨注视下度过的,就像一个提线木偶。如果我不做点什么,我们就......”
“你看着会比你的始祖发疯得更快。你心里的矛盾、挣扎、不安和恐惧太多了。你现在情绪失控,已经严重影响了我们对真龙遗产的分配。到了这种地步,陷入疯狂的就不是你的始祖,而是你自己了。”
“只要这股渴望还在我身上,我就没法戴上人类的面具!”
蛇行者低吼着弯卷起身子,把整个下身都缠在了他身上,现在她彻底不靠蛇身站在地上了。她把他缠得越来越紧密,鬼魅似的上身贴着他饶了一圈又一圈,从胸前到背后,又从背后到胸前,最终像个鬼魅一样从他腰部一侧饶了出来,饱满的胸脯沿着他的腹部攀附而上,直到他们再次四目相对。
她身上细密的鳞片滑腻冰凉,染血的肌肤则温热黏滑,这点,在她蛇鳞和人类皮肤交杂的腹部特别明显。交杂的温度不止是刺激着他的神智,想必也让她本人不怎么好受。当然,也可以说野兽被渴望笼罩时,那种无法自控的感觉都很难忍受。
塞萨尔勉力挣开手臂,虽然本质上是撕裂了手臂,解除了人类的部分形体,但他现在也没法考虑这么多了。他先从她的脊背往下着手,感觉她的臀部还是和人相似,沿着腰腹往下逐渐翘起,中间的凹陷处是臀沟,其中覆盖着光滑的鳞片,却碰不到哺乳动物该有的小孔。他触碰的时候,也不见她有什么反应。
这次,他把分裂的手臂绕着她的腰往前探,沿着她腹部往下,从人类的肌肤往蛇鳞抚摸。碰到和人类近似的位置时,他感觉蛇身往内凹陷了一片,蛇鳞也逐渐变得细密,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那条......
不是缝隙,是泄殖腔,一个生殖和排泄皆有的浅粉色的孔。
感到塞萨尔手指从它边缘处扫过,就像羽毛轻轻骚弄,她喘了口气。她不仅蛇身绷得更紧了,上身也把他抱紧了,深绿色的指甲抵在他脊背上划出了沟槽。
“我不想和......”她低声呻吟。
“用我们的话说,就是一个怀有骄傲的人类不想和野兽交媾,是这样吗?”塞萨尔说着把手指没入一小节,勾住她泄殖腔的嫩肉。
蛇行者的喘息再次加剧了,蛇尾摇晃颤抖,手臂上也涨起了青色的血管。那对饱满雪白的嫩肉太过沉重,每一侧都几乎和她的脑袋一样大。如今它们架在他肩上越发鼓涨,在她用力并拢的手臂间牢牢裹着他的脖子,紧贴住他的脸颊。
“我没有这个意思,先......先知主人。”
“别在意,亲爱的。”塞萨尔柔声说,“你知道人类会怎么安抚自己发情期的宠物吗?就像这样,一边想着无关的事情,一边心不在焉地用手指、棉棒或者随便什么小东西去处理。我也没有在交媾,我是在打理发情的宠物,免得她给我惹麻烦。”
这侮辱性的发言给了她一些精神刺激,她把蛇身绞得更紧了。那条蛇尾起初还在他脸颊一侧随意摆动,接着就往他的脊背攀附了上去,绕着他的脖子紧紧缠了两圈。
塞萨尔体会到了强烈的窒息感,却不在意,一边细致地抚摸和刺激她的泄殖腔,一边握住她小兔似的胸脯,牙齿咬在她的珠子上,顺着窒息感啃噬起来。这一下,顿时给了她蛇类不该有的快感。
随着他不住刺激她的胸脯,哺乳动物的快感逐渐侵入了她本体蛇类的快感。她握住了他的肩膀,脊背弯曲,张开了嘴,淅淅沥沥的毒液混着唾液不住从嘴巴滑下,看着黏滑晶莹,却带着致命的气味。起初她眼中还只是渴念和满足,塞萨尔说自己在安抚宠物之后,她眼中带上了抗拒和不甘,如今体会到哺乳动物的快感,这抗拒之中又多了很多不安和恐惧。
多种情绪相互混杂,竟在她白瓷一样非人的脸颊上现出了几分娇艳感。
塞萨尔越勾越紧,不止食指用力,拇指和中指也敞开她的泄殖腔勾划描摹。她把腰弯得越来越低,臀部往后耸起,两三米多长的尾巴也越缠越紧,若是她有两条腿,她现在一定已经死死并住了。
她娇嫩的泄殖腔正变得越来越黏滑,也收缩得越来越紧密。塞萨尔手指抬起,再按下去,往其中一按,顿时就感觉它微微一张一缩,已经吞下他大半截手指。绵软的嫩肉包裹着指节,不住吮吸,明显能感觉到它对种子的渴望。
“你越来越像条宠物蛇了。”塞萨尔说,“你觉得我在侮辱你吗,亲爱的?我觉得我在说实话,——失控的发情,还有手指的安抚。再有下次,我甚至可以不用手指,我找一截树枝也能让你消停下去。”
“请原谅我的失控,先知主人,我知道,我感觉得到,但我不能接受......请不要再......”
“你说话可真是不诚恳。”塞萨尔皱眉说,“你看看是谁在缠着谁?你不会自己放开吗?待会儿我们来到真龙遗产那边,你也要缠在我身上说你不是蛇行者?”
塞萨尔把手指送得更深了,滑嫩的孔径尽头还有缝隙,指尖一用力就柔腻地扩开了,紧紧含住了他的指尖。她泄殖腔里的软肉不仅细嫩,还在一直分泌油脂似的黏液,始终都是滑腻而不湿润,和水汪汪的花瓣并不相同,却有另一种滋味。
他用食指勾住她的生殖部位,拇指又按在泄殖腔另一个功能部位上,感觉也有软腻的肉套在他指尖上,微微收紧,拒绝进入。待他两边一起骚弄起来,蛇行者顿时在喘息中掺杂了几分惊慌。
“别、别用手指.......”
塞萨尔看着她,感觉到她的蛇尾缓缓向下,缠住了他的下身,最尾端在头部微微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