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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旧人重逢

洁兮欲兮(同人) 车鱼总司 4051 2025-03-13 21:39

  春风渐暖,街边的柳树抽出了嫩绿的芽,微风拂过,枝条轻晃,像少女的发丝在阳光下舞动。路边的花坛里,迎春花开了几朵,淡黄的花瓣在阳光下泛着柔光,空气中混着泥土的清新和城市特有的喧嚣。

   葛斐从实验室出来,已是下午四点,昨夜宿醉的头痛消退了些,可疲惫还挂在脸上,眼底红血丝密布,像一张细密的网。

   我裹紧外套,低头走着,打算去学校附近的小饭馆吃碗面,顺便喘口气。昨夜的怪梦和周洁的反常在我脑子里晃了几下,又被我甩开,归咎于酒精的玩笑。

  手机震了一下,是小李的微信:“老葛,晚上再喝一轮?”葛斐皱了皱眉,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几下,回道:“滚,头还疼着呢。”

   我把手机塞回兜里,抬头时,却撞上一个迎面走来的身影。对方“哎呀”一声,手里的咖啡杯晃了晃,棕色的液体在杯口打转,差点洒出来。

   葛斐赶紧道歉:“不好意思,没看路……”话没说完,我愣住了,眼前的人影熟悉得像从记忆深处挖出来的老照片。

   那是个女人,三十出头,身材纤细,穿着一件米色风衣,腰带松松地系着,显出她依然苗条的腰身,围着条浅蓝围巾,围巾末端绣着几朵小花,头发烫成微卷,披在肩上,发尾微微翘起,像被风吹乱的波浪。

   她的脸不算惊艳,但五官清秀,眼角几道细纹浅浅地刻着岁月的痕迹,笑起来却还是当年的模样,眼角弯成月牙,带着点少女的灵动。

   她也愣了一下,随即惊喜地叫出声:“葛斐?真的是你?”她的声音清亮,带着南方口音的软糯,像春雨落在瓦片上。

   葛斐揉了揉眼,试探道:“你是……林晓?”我脑子里闪过中学时的画面——扎着马尾的少女,穿着蓝白校服,抱着课本站在操场边冲我笑。

   女人笑着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对啊,好多年没见了,你怎么一点没变,还是那副书呆子样!”她歪着头打量我,风衣下摆被风吹起,露出她穿着黑色打底裤的腿,纤细却不失力量感。

   林晓,葛斐的中学同学,也是我青涩岁月里的初恋。她出生在河北的一个小县城,父亲是中学语文老师,母亲在当地纺织厂做会计,家里不算富裕,但书香气浓。

   林晓从小成绩优异,尤其擅长语文和英语,作文常被老师当作范文念,葛斐那时候最羡慕她写字漂亮,钢笔字工整得像印刷体。

   初二时,两人因为化学竞赛分组认识,葛斐负责实验,林晓负责记录,几次合作下来,我被她认真又温柔的样子吸引。她笑起来时眼睛弯弯,总会露出两颗小虎牙,让我心跳得像擂鼓。

   那年春天,我们偷偷谈了一段恋爱,简单得像课本里的公式。放学后一起去校门口的路边摊吃馄饨,我给她买一碗,她给我夹一个饺子;周末在学校后山的树林里牵手,她的手心总是暖暖的,带着点汗;葛斐还给她写过情书,用实验室的草稿纸,字迹歪歪扭扭,写着“晓晓,你的笑比实验数据还让我心动”。

   她看了会脸红,然后塞进书包,小心翼翼地藏好。后来高考前,林晓的父母离婚,母亲带着她搬到南方,她没来得及告别,只留下一张字条塞在我课桌里:“葛斐,我走了,别忘了我。”

   我找到字条时,她已经不在北京,两人断了联系,连分手都没正式说出口,只是默契地各自奔向新生活。

   葛斐看着她,记忆像潮水涌来,嘴角不自觉上扬:“你也没变啊,还是那么爱喝咖啡。”我指了指她手里的杯子,杯身上印着咖啡店的logo,林晓晃了晃杯子,笑骂:“少来,当年你还说我喝咖啡装文艺呢。”

   她顿了顿,打量我一眼,眼光在我皱巴巴的外套和疲惫的脸上扫过:“你这是刚下课?还是实验又熬夜了?瞧你这脸色,跟鬼似的,眼袋都能装下课本了。”

   葛斐挠了挠头,苦笑道:“昨晚喝多了,头疼一天了。正要去吃点东西,你呢?回北京了?”

  林晓点点头,围巾被风吹得飘了一下,她伸手压住:“嗯,刚调回来工作,在一家外企做行政,今天休息,出来逛逛,没想到撞上你。”

   她的语气轻松,像在聊天气,可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像在回忆什么。葛斐推了推眼镜,提议道:“要不一起吃点?我请客,算叙旧。”

   林晓没推辞,笑着点头:“行啊,反正我也没事。不过你得点我爱吃的,别又给我点辣的,我还是吃不了。”她笑起来,两颗小虎牙若隐若现,像当年一样。

   两人并肩走着,聊着聊着就到了饭馆门口。葛斐推开玻璃门,门上的铃铛响了一声,示意她先进:“里面暖和。”

   林晓走进去,解下围巾搭在椅背上,风衣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毛衣,毛衣领口有点松,露出她细腻的锁骨。

   饭馆里人不多,墙上贴着泛黄的菜单,空气中飘着面汤和油烟的味道。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桌上,照得桌面上的酱油瓶闪着光。

   葛斐点了碗牛肉面给自己,汤面上浮着几片葱花和薄切的牛肉,林晓要了份鸡丝凉粉和一碗豆腐汤,凉粉晶莹剔透,撒着花生碎,豆腐汤白嫩嫩的,飘着几根香菜。

   服务员端上来时,林晓看着热气腾腾的汤,感慨道:“还是北京的味道,跟南方不一样。

   那边汤都甜,我喝不惯。”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口,嘴唇轻轻抿着,动作优雅。

   我咬了口面,含糊道:“你这些年在南方过得咋样?结婚没?”我随口一问,筷子在碗里搅了搅。

   林晓拿筷子戳了戳凉粉,抬头看我一眼,笑道:“没呢,忙工作,谈过几个,没成。”她顿了顿,放下筷子,眼神飘向窗外:“我在广州待了十年,先是读大学,学英语,后来进外企做行政,管着一堆文件和会议,忙得没时间想别的。”

   她苦笑了一下:“我妈老催我结婚,可我总觉得没遇上合适的。

   你呢?看你这模样,肯定有女朋友了吧?”她的语气轻松,像在聊别人的事,可手指在桌沿上轻轻敲了两下,像在掩饰什么。

   葛斐顿了一下,想到周洁,点头道:“嗯,有个女朋友,叫周洁,挺好的。”

   我没多说,低头咬了口牛肉。林晓“哦”了一声,点点头:“那挺好啊,看来你还是老样子,找个温柔的才镇得住你。”

   她笑起来,眼角的细纹更明显,却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像一朵开过又谢的花,带着余香。

   两人边吃边聊,从中学时的糗事谈到现在的琐碎。林晓说起当年我给她写的情书,模仿我当时的语气:“‘晓晓,你的笑比实验数据还让我心动’,哈哈,你那时候真够酸的!”她捂嘴笑,肩膀微微抖动。

   我脸一红,摆手道:“别提了,那时候不懂事,瞎写。”我脑子里闪过那张草稿纸,纸角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心。

   林晓眯着眼:“不过挺甜的,我还留着几封呢,搬家时翻出来差点笑死。有一封你还写‘愿我们像化学反应一样,永远平衡’,真会用比喻!”

  葛斐哈哈一笑:“那时候就这点浪漫细胞,全用你身上了。”

   林晓笑得更开心:“是啊,那时候你还给我买过糖葫芦,结果我咬了一口牙酸,你还傻乎乎地说‘下次买甜的’。”她回忆着,眼里闪着光,像回到了十七岁。

   我问:“你后来咋没联系我?搬走也没留个地址。”我的语气里没责怪,只有好奇。

   林晓收了笑,叹口气,低头戳了戳凉粉:“那时候家里乱,爸妈离婚,我妈带着我去广州,怕你担心就没说。

   她跟我说,‘别拖累人家男孩子,高考要紧’,我就听了。”她顿了顿,抬头看我:“后来想联系,又觉得过去太久了,你估计早忘了我。

   我在广州读大学那会儿,还去过化学实验室,想起你在那儿摆弄试管的样子,可惜没勇气找你。”她的声音低下去,手指攥着勺子,指节微微泛白。

   我摇头:“哪能忘啊,你可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孩。”这话脱口而出愣了一下,随即笑笑:“不过都过去了,现在挺好的。”

   我喝了口面汤,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去。林晓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柔光,低声道:“是啊,过去了。”

   她岔开话题:“你现在还搞实验?当年你化学就厉害,老拿第一。”葛斐点头:“嗯,在读研,研究点材料科学,忙得要死。

   实验室里全是仪器和数据,跟当年差不多。”

  林晓感慨:“你这性子,适合干这个。我就不行,大学学英语,后来进外企,天天开会,管着几十号人,烦死了。”

   她喝了口汤,继续道:“我在广州那几年,换过三家公司,第一家老板太苛刻,第二家同事勾心斗角,第三家还行,可去年总部调我回北京,说这边缺人手,我就回来了。”

   她笑了笑:“其实挺好,回北京还能吃上正宗的豆腐脑,南方那甜豆花我真吃不惯。”

   两人聊了快一个小时,饭吃完,汤碗也见了底。林晓看了眼手表,起身道:“我得走了,晚上还有个朋友约吃饭。

   跟你聊挺开心,葛斐,别又失联了啊。”她掏出手机,屏幕上有个卡通猫的壁纸:“留个微信吧,有空再聚。”

   葛斐点点头,扫了她的码,加了好友,笑着说:“好,有空请你吃饭,别又跑南方去。”林晓摆手:“放心,这次不跑了。

   我妈还在这儿呢,她年纪大了,我想多陪陪她。”

   她穿上风衣,围好围巾,拎起包,走之前回头看了他一眼:“葛斐,过得幸福就好。”她的声音轻,像风吹过柳枝。

   葛斐挥挥手:“你也是。”她推门出去,铃铛又响了一声,身影消失在街角。

   葛斐坐在位子上,盯着空碗发了一会儿呆。林晓的笑脸和周洁的影子在他脑子里交叠,昨夜的呻吟声又冒出来,像针刺在他神经上。

   我皱了皱眉,嘀咕道:“葛斐,别瞎想,肯定是喝多了。”我付了账,起身回实验室。

   另一边,周洁坐在公寓里,手里攥着手机,屏幕还停在小李的微信页面:“放心,姐,我嘴严。

   不过你那骚样,我忘不了啊。”她咬着唇,眼泪滴在屏幕上,指尖颤抖,打了几个字:“别再联系我。”

   她发了出去,拉黑了他,蜷缩在沙发上,低声呜咽:“怎么办……”

   林晓走在回家的路上,手里拎着咖啡杯,嘴角挂着笑。她想起葛斐当年的笨拙和现在的模样,心里泛起一丝暖意。

   我回到实验室,导师正在训人:“葛斐呢?又迟到!”葛斐赶紧赔笑:“老师,我吃个饭,马上开始。”

   我坐到座位上,打开电脑,可脑子里却飘着林晓的虎牙和周洁昨夜苍白的脸。我揉了揉太阳穴,嘀咕道:“忙完这阵,得好好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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