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续写)
黑胖从床上爬起来,粗壮的肥腰一抖一抖,满身的汗水顺着他黝黑的皮肤淌下,滴在我女友白皙如玉的娇躯上。他喘着粗气,咧开一口白牙,露出一抹猥琐得意的笑,低头看着躺在他身下已经瘫软无力的女友。她的脸蛋依旧清纯如初,但那双曾经灵动的眼睛此刻却蒙上了一层迷雾,嘴角微微抽搐,粉嫩的小舌还因为刚才的高潮无意识地探出半截,嘴角挂着晶莹的津液。她的身体被黑胖压得几乎嵌进了床垫,白皙的双腿仍被迫分开成羞耻的弧度,腿间那刚刚被开垦的处女小穴微微张开,殷红的血迹混合着白浊的精液,散发出一种淫靡而屈辱的气息。
黑胖粗糙的大手拍了拍女友的小腹,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他嘿嘿笑道:“闺女,看你这细皮嫩肉的小肚子,过不了多久就得被老子的种鼓起来咯!你说你这么个大学生校花,给我这乡下老汉生个崽子,咋样?”他的声音粗哑,像砂纸摩擦铁皮,带着浓重的乡下口音,和女友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谈吐形成天壤之别。女友咬着下唇,羞耻与愤怒交织,却连一句完整的反驳都说不出,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黑胖站起身,那根刚刚在我女友体内肆虐过的粗壮肉棒依然硬挺如铁,紫黑的大龟头上还沾着她的处女血和淫水,反射着油腻的光泽。他故意挺了挺肥腰,让那根弯曲如香蕉的肉棒在我女友眼前晃了晃,硕大的卵蛋随着动作摇摆,像两颗沉甸甸的黑鸡蛋,散发着浓烈的汗臭和精液味。他用手握住肉棒根部,轻轻一抖,残余的精液和前列腺液甩在女友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黏稠的痕迹。“你瞧瞧,老子的家伙还没玩够呢!你男朋友那小身板,怕是连老子一半都比不上吧?”黑胖瞥了一眼昏睡中的我,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他弯下腰,用粗肥的手指掐住女友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自己。那张满是横肉的黑脸凑近她,肥厚的嘴唇几乎贴上她的鼻尖,喷出的热气带着酒气和臭味扑在她脸上。“你不是嫌我脏吗?嫌我粗?可你这小骚穴刚才夹老子夹得可紧了,嘿嘿,爽得都喊不下了吧?”黑胖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粗暴地捏住女友的乳房,手指深深陷入那白嫩的肉团,硬生生捏出一道红痕。女友痛得皱起眉头,却只能发出轻微的“啊”声,身体早已被迷药和快感掏空,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黑胖直起身,挺着肥硕的肚子,双手叉腰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友。他的身形像一头笨拙的黑熊,皮肤黝黑粗糙,满是干活留下的老茧和汗渍,而女友却娇小玲珑,肤如凝脂,仿佛一件精致的瓷器,此刻却被这粗鄙的乡下汉子肆意亵玩。他咧嘴一笑,露出满口参差不齐的牙齿,“老子在乡下干活,操的都是些糙娘们,哪见过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大学生?今儿个可算开了荤,干你这城里闺女,比操头母猪还带劲!”
说完,他一把抓住女友纤细的脚踝,将她拖到床边。女友惊呼一声,双腿被迫再次分开,露出那已经被他蹂躏得红肿的小穴。黑胖蹲下身,肥脸凑近她的腿间,深深吸了一口,陶醉地眯起眼:“啧啧,这味儿,真他娘的香,连老子的精都给你这骚穴提了档次。”他伸出粗糙的大舌头,像舔舐猎物般在她小穴周围打转,舔掉那些残留的血迹和精液,发出“吧唧吧唧”的响声。女友羞耻得几乎晕厥,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嘴里呢喃着:“不要……求你……停下……”可这微弱的抗议在黑胖耳中却像催情的春药,让他更加兴奋。
舔够了,黑胖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肥大的屁股,转过身背对女友。那宽阔的后背满是汗毛,肛门周围的黑毛更是密得像丛林,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恶臭。他故意撅起屁股,对着女友晃了晃,然后猛地坐下来,肥硕的臀部直接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女友被这180多斤的体重压得闷哼一声,差点喘不过气,而黑胖却哈哈大笑:“咋样,老子的屁股够不够分量?你这小腰细得跟柳枝似的,可别被老子坐断了!”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肥手抓住女友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让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他面前。那根粗壮的肉棒再次对准她红肿的小穴,黑胖舔了舔嘴唇,嘿嘿笑道:“一次不够,老子今晚得给你多灌几回,让你这子宫彻底记住老子的味儿!”说完,他肥腰一沉,大龟头狠狠顶开女友的阴唇,整根肉棒毫无怜惜地捅了进去。女友尖叫一声,身体剧烈颤抖,小穴被撑得几乎裂开,淫水再次溢出,打湿了床单。
黑胖一插进去就开始疯狂抽插,每一下都像打桩机般凶狠,肥大的卵蛋拍打在女友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巨响。他的粗腰一抖一抖,满身的肥肉随着动作晃动,像一团黑色的烂泥压在女友纤细的身体上。他喘着粗气,低吼道:“老子干了半辈子田,没想到还能干你这种大学生!爽不爽?说啊!你这骚货是不是被老子干服了?”女友咬紧牙关,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却无法否认身体传来的阵阵快感,那种屈辱与背德的交织让她精神几近崩溃。
抽插了上百下后,黑胖突然停下来,拔出肉棒,上面沾满了女友的淫水和血丝。他一把拽起女友的头发,将她翻过身按成跪姿,肥手拍了拍她挺翘的臀部:“来,撅高点,老子从后面再干你一炮!”女友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摆布,白皙的臀部高高翘起,像献祭般迎接着黑胖的侵入。他扶住肉棒,对准她的小穴再次狠狠插入,肥腰猛烈撞击她的臀肉,发出震耳欲聋的“啪啪”声。
“瞧你这屁股,白得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老子干起来真带劲!”黑胖一边抽插,一边用脏手在她臀部上扇了几巴掌,留下鲜红的掌印。他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那根粗黑的肉棒在女友粉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强烈的视觉反差让他血脉贲张。“你说你男朋友醒了看到这一幕,会不会气得吐血?哈哈,他养了这么久的花,今儿全给老子摘了!”
黑胖越干越起劲,肥脸涨得通红,动作越来越狂野,肥腰抖得像筛糠,满身的汗水淌下,滴在女友白皙的后背上,留下肮脏的水渍。他猛地抓住她的头发,像拽牲口的缰绳般往后一扯,迫使她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叫啊!给老子叫出来!让工地那帮糙汉都知道,你这大学生校花被老子操得浪成啥样!”女友羞耻地咬紧牙关,眼泪如断线珍珠般滑落,可那被快感逼出的呻吟却不受控制地从唇缝溢出,细碎而淫靡,像献给黑胖的赞歌。
他的肥腰猛烈撞击着她挺翘的臀肉,粗壮的肉棒在女友粉嫩的小穴里进出,发出“滋滋滋”的黏腻水声。那硕大的卵蛋像两颗黑色的钟摆,狠狠拍打在她白皙的臀瓣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啪啪啪”声,肉浪翻滚间,黑胖低头盯着两人交合处。那根紫黑弯曲的肉棒被女友的淫水裹得湿淋淋,粗大的龟头棱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圈白浊的泡沫,阴道壁被撑得几乎透明,清晰可见那狰狞的静脉在跳动。他喘着粗气,喉咙里挤出野兽般的低吼:“老子干了半辈子田,没见过你这么紧的小骚穴!老子要射了,给你这子宫灌满,让你怀上老子的种!”
女友听到这话,眼中闪过绝望,虚弱地摇着头:“不……求你……别射里面……我不要……”她的声音颤抖而无力,却只换来黑胖更猥琐的狞笑。他咧开一口白牙,喷着热气凑近她耳边:“晚喽,闺女!老子这卵蛋攒了不知道多久的货,全给你这细皮嫩肉的小肚子下种!你男朋友那小鸡巴,哪比得上老子这家伙?”他故意挺了挺肥腰,那根粗如小儿手臂的肉棒在她体内一顶,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壁上,激得女友尖叫一声。
黑胖猛地停下抽插,双手死死掐住她的细腰,肥硕的屁股高高撅起,肛门随着动作抖动不断开合,露出那褐黑色的褶皱。他全身的肥肉剧烈颤抖,粗壮的脖子青筋暴起,硕大的卵蛋开始急促收缩。那皱巴巴的黑皮阴囊紧绷得像要爆开,里面两颗鸭蛋大小的睾丸蠕动着,像活物般上下翻滚,睾丸表面的褶皱被拉平,隐约透出内部圆润卵蛋的轮廓。黑胖仰起头,喉咙里迸出一声低吼:“射了……老子射了……给老子生个大胖崽子吧!”
话音刚落,那根滚烫的肉棒猛地一跳,根部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悸动,像火山喷发前的震颤。女友的小穴被撑得密不透风,清晰地感受到那根阴茎骤然膨胀,粗大的静脉鼓胀得更加明显,龟头上的马眼张开到极致,像是憋足了劲的喷泉口。“噗嗤”一声,第一股浓稠的精液如高压水枪般喷射而出,带着灼热的温度和腥臭的气味,直冲女友的子宫壁。那股精液力道惊人,像炮弹般“啪”地砸在娇嫩的肉壁上,溅开后迅速扩散,烫得女友全身一颤,尖叫声卡在喉咙里,眼泪止不住地涌出。
黑胖的射精没有丝毫停顿,肉棒根部一阵阵收缩,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马眼喷出一股强劲的白浊。第二股精液紧随其后,喷射时龟头微微上翘,像要把子宫顶穿,浓得像凝胶般的精液“咕噜”一声灌进深处,粘稠地黏在子宫壁上,缓缓滑落,填满每一道褶皱。女友的小腹被烫得微微抽搐,她无助地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料,身体却因这狂暴的冲击而痉挛起来。“啊……好烫……不要……”她断续的哭喊夹杂着羞耻,却只让黑胖更加兴奋。
“老子的精多着呢,给你灌个够!”黑胖喘着粗气,肥腰微微后撤,又猛地一顶,龟头更深地嵌入子宫颈,第三股精液喷出时发出“噗嗤噗嗤”的闷响,浓精如洪水般冲刷着子宫,力道之大甚至顺着输卵管涌入卵巢,烫得她下腹一阵灼痛。那精液从粘稠的块状变成稀薄的水状,有的像豆腐脑般一团团堆积,有的如热蜡般凝固在肉壁上,散发着浓烈的腥臭。黑胖的卵蛋仍在剧烈收缩,黑皮阴囊紧绷,里面的睾丸一缩一涨,像水泵般将积攒已久的浓精源源不断地挤出,顺着长长的输精管涌向龟头。
第四股精液喷出时,女友的子宫已经装不下,伴随着“咕叽”一声,部分白浊从子宫颈的缝隙溢出,混着她的淫水顺着肉棒流到阴唇外,滴在床单上,拉出一条黏稠的白丝。黑胖低吼着:“老子射了五六年都没这么痛快过!你这小骚穴真他娘会吸!”第五股、第六股……射精如暴雨般持续,每一次喷射都伴随着肉棒的剧烈跳动,马眼喷出的精液从一股股激流变成断续的喷溅,有的甚至带着细小的气泡,“噗噗噗”地打在子宫壁上,像鞭炮炸开。女友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皮肤被撑得微微泛红,仿佛能看到精液在里面翻滚的痕迹。
黑胖的射精足足持续了近一分钟,阴囊从圆滚滚的脐橙大小瘪成皱巴巴的,褶皱的黑皮松弛下来,晃荡着硕大的睾丸显示着他惊人的雄性能力。第七股精液喷出时,已是稀薄的液体,带着淡淡的黄色,像尿液般淌进子宫深处,随后是第八股、第九股……直到第十多股,龟头才挤出几滴残余的浓精,黏糊糊地挂在马眼上。他喘着粗气,低头看着女友的小腹,那里已经微微隆起,像怀胎三月般鼓胀,皮肤下隐约可见白浊流动的痕迹。他用粗手拍了拍她的肚子,发出“啪啪”的水声,得意地笑道:“瞧瞧,老子这一炮下去,你这肚子都撑圆了!过俩月,准怀上个大胖小子,哈哈!”
射精终于结束,黑胖慢慢拔出那根依旧硬挺的肉棒,只听“啵”的一声,随着龟头离开子宫颈,一股浓白的精液如决堤般涌出,混着淫水和血丝从女友红肿的小穴淌下,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流成一条溪流,滴在床单上汇聚成一滩黏稠的污迹。黑胖用粗指蘸了点那白浊,抹在女友的唇上,强迫她张嘴舔舐,嘿嘿笑道:“尝尝老子的味儿,这可是你男朋友一辈子都射不出的货!”
他站起身,挺着肥肚,卵蛋晃荡着,满是褶皱的阴囊散发着浓烈的腥臭。他点上一根烟,吞云吐雾地看着床上瘫软的女友,她的双腿仍无助地分开,小穴微微抽搐,精液还在缓缓流出,像断了线的珍珠坠地。他咧嘴一笑,拍了拍她的脸:“闺女,老子今晚把你操服了,以后你就是老子的小老婆。等你怀上崽子,给你男朋友留个念想,哈哈!”说完,他晃着肥硕的屁股,哼着小调走出宿舍,留下女友在屈辱与快感的余韵中瑟瑟发抖。
第三章
黑胖哼着小调离开宿舍后,女友瘫软在床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腿间满是黏稠的白浊,双腿无力地摊开,像被彻底摧毁的瓷娃娃。她喘息了许久,才勉强撑起身子,用床单擦去身上的污迹,强忍着羞耻与痛苦收拾好自己。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她穿上衣服,梳理好头发,脸上强挤出一丝平静,仿佛昨夜的屈辱从未发生。她知道我随时可能醒来,绝不能让我看出半点异常。第二天清晨,我揉着宿醉的脑袋从桌上醒来,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头痛得像被人拿锤子敲过。宿舍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气夹杂着汗臭,我迷迷糊糊地四下张望,发现女友正坐在床边,低头整理她的背包,手指轻轻抚过包上的拉链,像在掩饰什么。
我揉了揉眼睛,嘀咕道:“昨晚喝太多了吧……你啥时候起来的?”
女友抬起头,冲我微微一笑,声音温柔如常:“没多久,你睡得跟猪似的,我怕吵醒你。”她的脸上化了点淡妆,眼角细微的红肿被遮住,那双清澈的眼睛依然纯净,仿佛昨夜那个被黑胖压在身下疯狂凌辱的女人不是她。我傻乎乎地咧嘴一笑,完全没察觉她伪装下的疲惫和眼神深处一闪而过的慌乱,甚至没注意到她整理包时手指微微颤抖。
黑胖那会儿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俩热气腾腾的包子,满脸横肉挤出一副憨厚的笑,额头上还挂着汗珠,显然刚从工地食堂晃悠回来。“哟,小伙子醒了?昨晚你可真不行,一瓶啤酒就倒了,俺还以为你能多扛几瓶呢!”他瞥了女友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只有他自己明白的得意,粗糙的大手随意擦了擦裤子上的灰。我挠挠头,没多想,接过包子啃了起来,油腻的肉馅在嘴里爆开,烫得我龇牙咧嘴:“是啊,酒量不行,哈哈。”黑胖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木凳上,凳子吱吱作响,像要被他180多斤的体重压塌。他粗声粗气地跟我聊了起来:“昨儿俺还跟你女友聊了会儿,她可真俊,皮肤白得跟刚剥的鸡蛋似的,比俺乡下那帮娘们强多了,城里人就是不一样。”
我被夸得有点飘飘然,傻笑着说:“嘿嘿,运气好呗。”黑胖却话锋一转,拍了拍自己肥硕的大腿,裤子上满是泥点和汗渍,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股子乡下汉子的土气:“不过啊,小伙子,男人光靠运气可不行。俺们乡下有句话,‘鸡巴硬的男人养家,鸡巴软的男人戴帽’,你晓得不?”
我愣了一下,没听懂他啥意思,嘴里嚼着包子,瞪着眼看他。女友低头整理包的手顿了顿,指甲不自觉地抠进包带,指节微微发白,但她脸上依然平静,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浅笑,像没听见似的。
黑胖见我一脸懵,哈哈大笑。他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眯着眼继续说道:“俺跟你讲个真事,乡下的事儿,保管你没听过。俺村里以前有个傻子,叫二柱子,人老实得跟牛似的,干活也卖力,扛两百斤麻袋跟玩儿似的。可惜啊,他那话儿不行,硬不起来,跟个软泥鳅似的。他二十五岁那年,家里花了俩猪崽子给他娶了个媳妇,叫翠花,长得挺俊,屁股大腰细,村里不少男人惦记着。头两年还好,可没过多久,翠花肚子大了,生了个崽子。二柱子还乐呵呵地以为是自己的,整天抱着崽子到处显摆,村里人却都知道,那是他隔壁老王给下的种。”
黑胖说到这儿,粗手一挥,比划了个下流的动作,咧嘴笑道:“老王那家伙,五十多岁了,满脸褶子,长得跟癞蛤蟆似的,可鸡巴却不老,总是硬得跟铁棍似的,粗得跟擀面杖一样。他老婆早死了,一个人住着破草屋,整天扛着锄头下地,晚上就喝点地瓜酒找乐子。翠花嫁过来没多久,老王就盯上她了。有回夏天,二柱子去镇上卖粮,翠花在家洗衣服,老王扛着锄头路过,瞅见她弯腰露出的白花花的胸口,裤裆里那话儿就硬了。他二话不说,把翠花拽进玉米地,裤子一脱,鸡巴毛都白了,但是鸡巴又粗又大,硬邦邦的大龟头直接顶进小逼里去。翠花起初还喊着不要,可老王一晚上干了她三回,精跟水泵似的射不完,每次射精都灌满她肚子,射得她腿软得站不起来。第二天翠花就偷偷去找老王了,后来连着几个月,天一黑就往老王屋里钻,二柱子愣是没瞧出来。孩子生下来,黑黑壮壮,跟老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二柱子还傻乎乎地给老王送了半袋玉米当谢礼。”
黑胖说到兴起,拍着大腿,肥肉一颤一颤的,声音更大了:“俺年轻那会儿,也帮村里几家的娘们‘借种’,那滋味,啧啧,比干地还带劲。俺二十出头那年,村东头有个寡妇,叫秀兰,男人死了两年,三十多岁,奶子大得跟西瓜似的,屁股肥得裤子都撑不开。她男人活着时鸡巴不行,结婚五年没个崽,死了也没人惦记。秀兰憋得慌,有天晚上喝了点酒,半夜敲俺的门,哭着求俺干她。俺那时候年轻力壮,一晚上干了她六回,鸡巴硬得跟石头似的,每次射精都跟憋了三天似的,浓得跟泥浆一样,射完她肚子鼓得跟怀胎似的。第二天她走路都打晃,可眼里全是笑。后来她怀了孕,虽然这寡妇和村里很多男人都搞过,但是生了的这个大胖小子,一看面相,就知道是我的种,村里人背地里都叫俺‘种猪’,哈哈!”
他顿了顿,又讲了个故事:“还有个叫小红的,男人是个病秧子,干两下就喘,鸡巴软得跟面团似的。小红才二十多,长得水灵,嫁过去没一年就找上俺。那是秋天,收完麦子,她男人去县里看病,她偷偷溜到俺家,掀开裙子就求俺干她。俺把她按在炕上,裤子一脱,好家伙,那逼水灵的,就和大闺女似的,我的家伙直接插进去,好家伙,直接流血了,原来是他男人没用,膜都没干穿,还被我全操开了,干得她直喊爹。俺那次射了五回,精跟开闸的水似的,射完她小腹都鼓起来了,满屋子一股腥味。她回去后没俩月,肚子大了,生了个闺女,眼珠子跟俺一模一样。她男人还以为是自己的,乐得逢人就夸,俺在旁边听着就偷笑。”
黑胖讲得眉飞色舞,粗糙的大手挠了挠裤裆,裤子被顶出一个明显的鼓包,眼神瞥向我,又扫了眼女友,意味深长地说:“所以啊,小伙子,男人得有种才行。你这女友这么俊,细皮嫩肉的,跟俺乡下那些娘们比不了。要是你那话儿不行,可别怪她被更有种的汉子抢走喽。女人天生就馋硬鸡巴,嘴上不说,心里可清楚得很。俺那‘宝贝’,干过的娘们没一个不服的,射完都求着俺再来一回。”他咧嘴笑着,露出一抹猥琐的得意,粗指点了点我,又瞥了眼女友,像是意有所指。
我听着这话,脸有点发烫,心里堵得慌,尴尬地笑了笑:“哪能啊,她不是那种人。”可脑子里却忍不住浮现他说的画面——老王、二柱子、秀兰、小红,那些粗俗的故事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我偷瞄了眼女友,她依然低着头,手指攥着包带,指节发白,脸上却依然平静,仿佛没听见黑胖那露骨的下流话。我咽了口唾沫,啃着包子打哈哈:“你这故事挺夸张的,乡下真有这事?”
黑胖嘿嘿一笑:“有啥夸张的,天生的理儿。男人没种,女人就得找个有种的,这叫天性。俺那家伙,村里娘们抢着要,射一炮能顶别人十回,你说谁不服?”
吃完早饭,我正打算带女友去工地转转,她却忽然拉住我的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那个……我想跟你……做点特别的事。”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脸刷地红了。作为一个处男,我跟她交往一年,连她的胸都没摸过,现在她主动提这个,我心跳瞬间加速,脑子里全是黑胖那句“鸡巴软的男人戴帽”,心慌得不行。“真的?你……你不介意?”
我结结巴巴地问。她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脸上泛起一抹羞涩,我却没看出那羞涩下藏着复杂的情绪——昨夜黑胖在她体内狂射的画面在她脑海挥之不去,他的“借种”言论像一把刀割着她的心。
我们回到宿舍,关上门,我手忙脚乱地脱下外套,手抖得连扣子都解不开。女友默默解开上衣的扣子,露出白皙的肩膀,锁骨下还有昨夜被黑胖捏出的淡淡红痕,可我没瞧出来。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像擂鼓,可当她躺到床上,我爬上去时,裤裆里那话儿却突然软了下去。我急得满头大汗,手忙脚乱地想让自己硬起来,可越急越不行,脑子里全是黑胖那句“男人没种,女人就得找个有种的”,心慌得像被人泼了盆冷水。
女友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没责怪也没失望,只是轻声说:“没事,慢慢来。”
我咬咬牙,好不容易在她的抚摸下硬了起来,匆匆忙忙对准她的小穴,可刚插进去没两下,一股热流就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我早泄了。
我愣在原地,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喘着气低声道:“对……对不起,我……”
女友摇摇头,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没关系,你第一次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她的话让我更羞耻,我甚至没敢抬头看她,脑子里却浮现黑胖那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的画面,还有他说的“女人馋硬鸡巴”。
我甩甩头,觉得自己疯了,怎么会对女友有这种下流念头。
她收拾好衣服,躺在我身边,轻轻抱着我:“睡吧,昨晚你喝多了,也累了。”
我点点头,带着满心的挫败感闭上眼,很快就沉沉睡去。
女友却没睡,她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床单,指甲抠进布料里。昨夜黑胖在她体内喷射的滚烫精液仿佛还残留在子宫深处,那种被彻底填满的胀痛感挥之不去。他的“借种”故事在她耳边回荡——二柱子、老王、秀兰、小红,那些粗鄙的乡下女人都被黑胖这样的男人征服,而我刚才的无能和早泄,像铁证般印证了他的话。
她知道,我永远无法像黑胖那样,用蛮力与雄性本能填满她的身体。她强迫自己闭上眼,可脑海里全是黑胖那张猥琐的黑脸、那根粗壮的肉棒,还有他射精时那股野兽般的狂热,羞耻与背德感交织,让她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