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一方所阉割,变成一条真正的狗奴。
分明是在痛苦,鸡儿却在兴奋,汁液仍然流淌就是最有力的证明,败犬汁被大量吐露出,像是在决死前将卵蛋里储存的最后一点家底给挥霍空,但这种汁水只能给滴到地板上再被拖把拖到下水道里。
“嗖——”
恰是千钧一发之际,甜花身下的肉棒忽然向介川卵蛋下方滑去,一下子戳到墙壁上,发出‘咚’的巨响。
男人惊魂未定,为何这根假肉棒会偏移?
原来是败犬汁对卵蛋的湿润致使阴茎滑开,这让介川松了口气,到底是保全了蛋蛋,吓得心有余悸。
“唉?居然滑开了没把蛋蛋给弄碎,狗狗运气真好呢。”
可爱的女孩嬉笑着说出可怕的事情,介川双腿发软险些没有给甜花跪下。
“不要再捉弄我了,饶了我的蛋蛋吧。”
“哈哈,不会啦狗狗,我刚刚只是想试试,既然都这样说了,那狗狗就把屁股转过来吧。”
甜花说着和千雪相似的话语:“狗狗的屁股差不多也变成了爸爸肉棒的形状吧?真好啊,和妈妈有着共同的小穴,那么肯定也能获得和妈妈一样的快感对吗?”
介川颤声喘息不语。
身下软塌塌的鸡儿龟头垂着地面吐汁,臀后的松弛肛门张合着呼吸,冰凉的空气进入肠道,扑在内壁,带来的是怎样的一种舒适啊,一下子让介川的后庭无法关闭,肠液润出,他的嘴角就连介川本人都不知晓地悄然扬起,欣喜道。
“请,轻一点,多少,拜托了。”
多么卑怯的词汇,以至于根本让人联想不到说这种话的是一个成年男子,介川体内的雄性因素早已在女儿们和千雪的淫威下所荡然无存,短暂的出现过后,也会重新将已化身为雌的那一面所表现得淋漓尽致。
是啊他可是在对着自己的亲生女儿摇扭屁股搔首弄姿,男人的肩膀理应宽于臀部,但对雌堕的他来说,屁股已宽大到和肩膀平齐,是因为废掉了鸡儿和蛋蛋导致雄性激素锐减,雌性激素对身体进行不可逆转的改造,那微隆的A-乳房和挺圆肥腴的肉尻正是这样的结果。
屁股对着女儿身下的粗肉棒,黑色的假阴茎一下子拍在了介川的淫臀上,男人身体一抖,臀肉荡漾,自他口中竟是发出了一声尖细的呻吟,阴茎的痕迹留在屁股蛋,黑色的热狗夹在白糯糯的臀间,肠液早已把股缝湿透,外表不平的假肉棒在男人尻间移动,沾染上黏液,被润滑,被浸透,清荧的汁液衔挂,那被长期开发后所扩张到变为一道狭缝的肛门犹如人的嘴唇,吞吐着时而触及浅陷的龟头。
“嗯啊啊嘿嘿狗狗的屁股,我还是第一次呢,软软的屁股被大鸡鸡戳着,也让另一端的肉棒在身体里抽插,好舒服,咕”
甜花面容潮红,假阴茎的另一头也在她体内做着活塞运动,女孩稚嫩的小穴被粗长的阳物所搅动,爱液流淌着,从小学到肚脐的部位凸出了肉棒的轮廓,一下下顶着子宫,戳着G点,让女孩爽快到嘴角流出了唾液,她需要时不时吸上一口。
“我要进来了,狗狗,忍耐一下哦。”
说着,女孩学着她父亲那样,让龟头对准身前的介川菊花花蕊,随后向前挺腰,让这根假肉棒缓缓插入,通过阴茎带来的反馈,女孩能感受到阳具推开那拥挤在一起的穴肉时的颤动,也能体会到最初的紧致和困难,接着畅通无阻。
在肠液的润滑下,穿过最初的那一段距离,便是直接将这根阳物顺利地穿插进介川的肠道,塞满了男人的直肠,冲撞到了最深处。
介川发出呻吟,他的皮肤收缩,随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男人扶着墙壁,将整个人的重量向墙壁压去,来保持身体的平衡,他的膝盖内弯,大腿和小腿呈‘X’形,鸡儿在前列腺被顶到的瞬间抬了下头,又在阴茎的根部似滚滚车轮压迫着它接连没过时,又绵软地垂下了脑袋,不断滴落出雌液。
男人的身体,一旦适应了女人的做爱方式,就再也回不去了,鸡鸡会缴械投降,做好它沦为阴蒂的本职工作,在这样雄伟健硕的肉棒面前,他有什么资格勃起?不过是一条阳痿公狗罢了,献出了屁股给女儿,被甜花用手捏住了胸口的乳头,那两枚胀大了的红桑葚,轻轻一捏,就让介川情不自禁浪叫起。
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所堵塞,必须用嘴巴才能呼吸,鼻液充斥鼻腔,眼眶湿润,被泪水朦胧,而后庭被填满后,所迎来的是身体最深处的空虚,那里所缺的东西,需要让鸡巴来推着他的脏器来塞上,肠道排斥着异物所蠢动,殊不知这样的方法会让敏感的肠壁和女孩凸出道道静脉与血管的僵硬根茎发生摩擦,血肉填满了千沟万壑,所换来的是男人为此而遭受的刺痒和酸麻,尿意阵阵,是前列腺从立体的‘栗子’形态被压迫为了扁平的肉片,膀胱的空间也由此变小,原本存储的尿液自然会向鸡鸡里流。
失禁,那是多丢脸的事情,然介川也不是第一次在女儿们面前失禁了,甜花在男人耳边发出‘嘘嘘嘘’的口哨音,双手以爪子的形式用指头迅速地接连拨弄起他的乳首,阵阵痒感袭来,介川大声叫嚷,然后在女儿面前羞耻地扭起了腰。
腰腹的移动牵连到了后庭,由此肠道也跟着蠕动,变得曲折,死死地夹住这根巨物,吐露出许多肠液,它彻底被润滑,减少阻力,那么就能进行抽插,介川主动地,用屁股在女儿身上前后摇晃拍打,这样的人算什么父亲呢?他是真的不配啊,觉得丢脸,却又兴奋,大脑一片空白,就此转为对自己的羞辱和嘲讽,人体,一旦习惯了频繁的刺激,就再也无法回到当初,再也不能仅凭借撸管就能满足。
甘奈道:“蠢狗居然自己动了,刚才叫嚣的人是谁?还大言不惭,一本正经,结果被爸爸的鸡巴一插进去就现出原形啦?婊子。”
“齁哦哦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不是婊子,我只是,咦!齁齁齁”
介川想要反驳,可甜花顺应着男人的节奏跟着摇摆起了下身,给这根假阴茎施加一份力道,能够促使其插入得更深,简直要把肠子给顶直,小肉棒的机能是要被女孩从内部给碾碎了,憋着尿让鸡鸡收缩,汁液在尿道里滑动,噢噢噢噢噢好爽,电信号一刻不停地通过脊椎进入大脑,全身上下都是麻的,被女孩子给插入了,还是在最懂事乖巧的女儿的肉棒下,颜面丧尽,甩动着自己的小鸡巴,被女儿都瞧不起的小鸡巴,洒着腥臭黏蜜的败犬汁,这样的自己真的能被称之为‘父亲’吗?
“喂,蠢狗,把头扭过来。”
又是一根粗大坚硬的物体戳着介川的脸,男人侧头,同样的乌黑肉棒就竖立在他眼前,自下而上仰望,高耸到顶到了天花板,甘奈也在身上佩戴了和甘奈那个一样的假阴茎,她强行将这根鸡巴捅进了介川的嘴里,让男人猝不及防,巨物顿时塞满了他整个口腔,和牙齿碰撞,疼得男人哭了出来,他感觉嘴巴里腥甜,怕不是牙龈出血了,即便如此甘奈也没有停下,女孩笑着将身下的肉茎一路插入他的喉咙,让介川的脸贴在了她的腹部。
男人的嗓子变粗发肿,他睁大双目,窒息感袭来,气管被挤扁,近乎无法呼吸了!
他拼命用鼻子喘气,嗅到了女儿身上散发的清香,也闻到了女儿小穴飘荡出的雌性淫靡气息,甘奈抱着他的脑袋,男人就像是架在火上的烤肉,被一根黑黑的棍棒所贯穿。
“奈酱,奈酱。”
甜花喊着甘奈,然后一同数数。
“一、二、三!”
两个女孩同步运作,一起向前发力挺去,两根鸡巴同时刺入介川身体,气压在介川腹部爆开,男人当即眼花耳鸣,被欺凌和强暴所产生的快感奔腾着冲垮了他的防线,当然这道防线本就脆弱不堪,绝顶的浪涛震荡着他的身心,颅内的多巴胺让介川抵达极乐的顶点。
他的意识出现一片苍白,而这种快感的绝顶正是鲜艳的橘子汁落到这片苍茫之中,再如滚筒洗衣机那样旋转起来,脑袋轻飘飘的,天灵盖瘙痒,大脑是要飞出来吗?
“嚯哦!哦齁噢噢噢”
从男人的鼻子里是发出了这样的声音,想来一定是很爽吧。
“完蛋啦,这个人,彻底是完蛋了呀。”
甘奈眯着双眼,面带朱红,也是兴奋道:“在我们身下叫成这个样子,你到底是因为被爸爸的大鸡巴肏爽,还是因为是自以为的女儿们肏着你才爽啊?蠢蛋。”
“狗狗的屁股好有吸力,必须,嗯必须费点力才能运作起来,肉棒也在我的小穴里抽插着,好舒服虽然没有爸爸那样真正的大鸡鸡,也能进行模拟嘛哈啊,狗狗能开心,实在太好啦”
“哦?怎么就翻上白眼了,噗,喂蠢狗,你现在的样子太好笑了,而且留了头发后真的就是个女人咯,尽管社死,尽管丢了工作一无所有,不是还有这张不错的脸蛋和身材嘛,就算离开了我们,去卖屁股也能养活自己,过上好日子吧?哦,不过要让嫖客事先知道你是个小屌人妖呐。”
“奈酱,这样说会不会太过分了?”
“过分什么?他很喜欢的,是不是呀蠢狗~”
女孩咧起嘴角,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笑道:“我只是在投其所好,除了这种无可救药的抖M绿奴外,还有谁会被女儿肏菊辱骂所兴奋至极呀,脊背一颤一颤的,恶心,好恶心哈哈,蠢狗,笨蛋笨蛋,啊,我刚才说自己是女儿了吗?抱歉,完全是口误呢想想看,我怎么可能会是你这条小屌公狗的女儿呀,这样的小鸡鸡连精液都没办法注入女人子宫里,拿什么让人怀孕?存在的价值就是安心做一只绿毛龟,然后给妈妈接盘,帮爸爸养孩子才对”
“听起来好可怜啊奈酱,不过,狗狗的确是乐在其中嘛”
“小鸡鸡蠢狗,笨蛋笨蛋捏哈哈哈,蠢死了,在女儿们鸡巴下浪叫什么的大笨蛋”
“唔奈酱,呼唔奈酱,好像有点舒服过头了啊”
甜花停下了同坐,她的睫毛飞快抖着,神情变得恍惚。
女孩的穴道,可是被自己给弄得一塌糊涂了,粗大的肉棒不单单是在翻搅介川的菊穴,摩擦着男人的肠壁,还是在抽弄她的小穴呀,这可是双向的,她越快,插自己也越快越爽,三个人,啊不,是连带着円香一起的四个人,都是在被千雪的鸡巴所玩弄啊。
“爸爸的大鸡巴,好棒,最棒了,赛高,即便是假的,也能让人这么舒服笨狗你呢?哈,身下的是什么啊,流了这么多的败犬汁,表情也变得好蠢,你也舒服对吧,这就是差距呀笨狗,就算我们是你的女儿又能怎样,反正我们也早就不认你这个废物父亲了,要知道死皮赖脸非要和女儿们在一起的人,可是你哦,就算没有你我们也能和千雪爸爸,妈妈过上美好生活吧,你这样的人,毫无存在价值!”
说着,甘奈再一次将肉棒狠狠地挺进男人嘴里,是要撕裂他的喉咙。
粗暴地被对待,不当人地用各种言语所嘲弄,啊啊,一次次证明自身和千雪之间的差距,落得这样的一种悲惨结局
这个样子,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棒了不是吗!
“噗哈——”
在甘奈把肉棒从男人嘴里拔出的霎那,介川就高喊起来自己的所想:“喜欢!是的!我喜欢被当成狗看!我喜欢被扶她爸爸的大鸡巴爆菊花!我是个婊子,是个废物,是个贱种!我不是在为自己帮扶她养孩子当绿毛龟愤怒,我是在害怕自己被边缘化,与大家没有瓜葛和联系!拜托了,继续肏我!继续羞辱我,使唤我,把我当成一条狗看待!让我留在这个家里!嘎哦唔哦噢噢噢”
介川接受了自己身为绿王八的事实,当然,他本来就是这种人啊,如他所言,他是害怕女儿们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后,自己这种垃圾会被随便丢弃,是害怕没有了情感纽带后在这个家里什么都不是。
但,这种顾虑完全是多余的啊,因为他足够贱,太贱了,贱到需要这样的存在作为垫脚石,作为奴隶来服侍这个家的每一个人,优越感是靠对比产生的,而且,把被剥夺了一切还引以为傲的贱种留在身边,不是很棒吗?光是看着就会油然升起一种愉悦感。
介川被绿了女人,被收纳了财产,被毁了尊严与人格,还给人养了好几年的孩子,哈,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人吗?
所以啊,所以他才是傻狗,是让人不忍心丢掉的雌堕狗奴呀。
“啊呀?这是在进行某种宣誓吗?连我都兴奋起来了呢。”
千雪停到了介川歇斯底里地发言,她摩挲着身下円香的屁股,兴致勃勃地说:“甜花,麻烦你让他掉个头,最好是,和円香脸对脸靠在一起。”
“是呢爸爸,嘿咻。”
甜花将插入介川体内的假阴茎往一侧撇去,带动介川的身体掉头,男人用因高潮而无力的双腿调转身体,脚踩住自己流了满地的败犬汁,一步步艰难地走向床上的円香。
女人在千雪的鸡巴爆肏下上身完全趴在床面,看起来是失去了意识,完全靠着身体的本能来享受肉棒带来的无尽快感,她的面容在频频高潮后五官丧失了管控能力,眼睛一大一小,鼻孔上翻,嘴巴长着舌头耷拉在脸庞,看上去像是只被去势后麻药效果尚未消除后的猫。
她听得清看得见眼前的情景吗?
她会知道自己的丈夫也和她表情差不多的与她脸对脸吗?
介川撅挺着屁股,在意识模糊间依稀能看见心心念念的爱妻,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厌恶她,埋怨她,他完全理解妻子的选择,完全能够原谅和接受,是啊,介川明白,自己这样的人,是无法给妻子安全感和幸福的,他在经历了这么多早该知道了,就算円香那时没有离开,结果会有区别吗?天生下贱的自己与天生放荡的円香不可能有和睦的家庭关系,矛盾会随着时间放大,到头来还是円香会离开自己,或者和现在没有区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