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下,毫无父亲,或者说哪怕是个成年男人的形象,正如他的鸡巴一样是不懂事的孩子。
“不会吧?真哭了?”
甘奈停下了动作,看介川咬着嘴唇抽啼不止,滚滚泪珠掉到床上,然后男放声哀嚎。
“不要弄碎我的蛋蛋,呜呜呜......”
“哇啊,爸爸这个样子实在是。”
就连甜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眼里没有同情,反倒是加重了对男人的鄙视.
甘奈叹了口气:“好啦好啦,把你蛋蛋弄碎了还要去医院,我们还嫌丢人呢。”
说着俩女孩收回了性器,但从介川这两枚肿胀不堪甚至发紫的睾丸来看,她们是真没有想弄废男人的蛋蛋吗?
“别哭了,快点抬起你的屁股。”
甘奈一巴掌抽在介川的臀侧,听得重重的脆响过后,女孩鲜红的掌印留在被抽打处。
介川颤声问:“还要干什么吗?”
女儿将巨根压在男人的腹部,贴着他无能的肉丁摩擦起,笑道:“当然是用这根鸡巴来尝尝爸爸的菊花,之前都是用假阴茎,不知道真正的肉棒肛交起来会是怎样的感觉呢。”
“这么大会把后面弄坏的。”
男人惊恐道:“求你们了,不要把它插进来,我,我给你们口交行吗?屁股绝对不行。”
“爸爸好墨迹哦。”甜花生气道:“女儿们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还是说,爸爸是想要碎蛋蛋呢?”
说着甜花又用鸡巴戳去介川的睾丸,男人大叫道:“我做,我做!”
一个男人当着女儿们的面一面哭着,一面抬起双腿,上翻下体,将自己的菊门暴露在二人眼前,粉色的菊花因被频繁开发玩弄,从圆形的小洞穴,变成一道隆起狭长的鼓包,菊门的肉褶变浅,变得稀疏,是被扩张后难以复原所致,即使能够夹住,但已变得足够松弛,能够轻易吞下正常尺寸的假阴茎,可对于这么粗大的巨屌,想要容纳还是有些困难。
甘奈伸出小手握住了父亲的双腿,就算身材娇小,也能掌控高大于自己的爸爸,这何尝不是一种‘弑父’?甜花帮助甘奈用手扣挖起介川的菊穴,三根指头没入其中,翻弄着男人最为羞耻的部位,在火热中触及他悸动着的肠壁,菊门闭合收缩,蠕动着献媚吮吸起女儿的指头,可谓是来者不拒,纤细的手指弓起,按压向介川的前列腺,因短小,所以他的小栗子更靠近肛门,介川忍不住呻吟起来,闭着眼睛嘴巴一张一合,叫声堪比放荡的妓女。
“爸爸的小骚穴彻底变成女人的阴道啦,往里面射精不知道会不会让爸爸怀孕呢。”
女孩笑着,介川的肠道内已经是泛滥起黏稠湿滑的肠液,它们自手指和菊壁口冒出,将这朵花蕊变得晶莹剔透,于灯下闪闪放光,诱人深入,很快的,将介川的翘臀也弄得光滑油亮,好似附着了一层乳胶。
“嗯,啊哦”
介川的双腿蜷缩着,脚趾抓隆在一起,胸前的乳首在空气里颤动,有点滴液体从端头蜜出,汇聚在勃起挺立的乳头上方好比两颗珠宝,甜花待前戏完成后抽出指头,沾染上的肠液就此拉扯出一条丝液线,留下了一个深圆的口子,开合着像是涂了口红的嘴在那里吐息。
甘奈舔了圈嘴巴说:“果然,比起男人,爸爸更适合当女孩子嘛,呼——要上咯,爸爸,做好准备了吗?”
巨根在介川的股沟间前后摩擦,将雄汁和肠液均匀抹在性器的每个部位,紧接着竖起,将龟头对准介川的肛门,马眼亲吻菊蕊,自着幽邃的肉洞中传来强劲的吸力,介川何尝不是早早发情,渴望着被填满后庭的空虚?
父亲什么的头衔,女儿什么的关系,都不重要了,作为一个失败的雄性,总不能让女儿爽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吧。
甘奈开始发力,将龟头徐徐向介川体内推进,龟头翻开男人的肛门,扩张,撕裂,撑开他的肠道,介川感到后庭火辣辣的疼,可伴随疼的,还有被塞满,前列腺被压迫着,带来尿意和阵阵绝顶前的快感。
“哦哦好大,甘奈的鸡巴居然这么大整个人要被撕开了”
介川浪叫连连,把甘奈当作了嫖客,兴许真让他出去卖屁股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了吧,腰腹被往脸的方向翻折,女儿庞大的龟头要把他肚子给顶起,每次挺进些许,一股股汁水便从他的阴蒂里吐出,泄在介川脸上身上,一大股腥味散发着,让男人更觉得羞辱,而羞辱是他快感来源之一。
“咻”
甘奈猛然挺腰,整个龟头全部没入了介川体内,肛门边缘到了极限,绷得紧紧的,再也无法扩张分毫,介川腹部凸起一大块,又因姿势导致肺部被压迫,呼吸出现了困难,血液往脑袋方向涌,弄得身体发麻,唯有性器和后庭充血着,具备感官能力,也正是如此,才能将受到的任何感受放大数倍,更加清晰。
龟头冠自内牢牢卡住介川肛门,想要拔出可比插入困难太多了,当然现在的甘奈可不在乎,她抓住父亲的脚踝一脸舒爽,泛着白眼喃喃自语道:“好爽,这就是爸爸的菊穴吗?就像是浸泡在温泉里,被包裹着,来自四面八方都具有压力,哇啊,鸡鸡快要融化了,龟头,光是摩擦一下就爽到头皮发麻,身上起鸡皮疙瘩。”
甜花惊讶道:“真的吗?奈酱,爸爸的屁股有这么舒服?”
甘奈点点头:“超级棒的啊,不行了,忍不住了,爸爸这种下流的屁股要好好教训下才行呢!”
说罢甘奈动起了身子,明明是个女孩,却像男人那样扭动腰腹,前后摇摆屁股,而是男性的那名,却在她身下,多么怪异的乱伦呐,崎岖的肠道还有粗糙的肠壁,再加上为了增添摩擦与获得更多快感而增生的颗粒,龟头像是扫把突进时扫过它们,可往回拔时,这些小肉芽如滚珠样打磨过她的龟头冠,刺激着她的阳具,带来丝丝电流般痒麻快感从女孩的肉棒传递到甘奈胸部,乳头都为之做出反应,为之愉悦欢喜。
“这是什么啊?哇啊,爸爸的屁股吸着我的鸡巴,之前用假阴茎根本没有感觉出来,鸡鸡就像是在被吃掉一样,噢噢甜花,你一定要试试这个的,超级棒啊,怪不得千雪爸爸喜欢用他的屁股,居然这么爽。”
甜花在边上看着妹妹和爸爸交媾,甘奈像是猴子样张着嘴,双眼直勾勾盯着介川的下身,飞速摆动着屁股都留下残影,让甜花嘴里莫名分泌出大量唾液,不由得拼命吞咽,胸口感觉有东西在里面爬,痒痒的,小巧圆润的酥胸上下微微摇动,胯下的肉棒硬得要爆裂开来,她用双手套弄起身下的肉茎,一下子就褪下了包皮,粉色的龟头在空气里摇曳,雄汁分泌都能汇聚成一道溪流,像男人那样自慰,可起不到任何作用,肉棒好想插进哪里,就像甘奈这样啊啊
“喂喂,爸爸,怎么屁股松了?快点好好夹住女儿的鸡巴呀,变态爸爸,怎么会有人被女儿爆菊还能兴奋,之前叫你妹妹还真没错呢,看来爸爸彻底变成雌性啦。”
甘奈咧嘴嘲笑道:“哈,看爸爸你那是什么表情,笨蛋一样,舌头都吐出来啦,还翻着眼睛,哈哈,要不是爸爸你长得可爱,我才不会把鸡巴用在你这种男人身上哩,爸爸的杂鱼鸡鸡,就是这种东西让妈妈生下我们的吗?开什么玩笑,我才不信呢,说不定我们根本不是爸爸的孩子,毕竟这种,一旦被大鸡巴从后面插进来,就阳痿掉只会泄汁的废物鸡巴,射精无力,真的能在妈妈子宫里播种吗?只会对女儿袜子发情的爸爸,是不可能在小穴面前正常勃起的吧?”
被女儿无情的嘲弄,瞧不起,却没有任何反驳的理由,因为句句属实,介川只能在女儿身下淫叫不休,变成一条没脑子的公狗,无法,也没有任何理由做出回应,小鸡鸡不断对外吐出无用的孱弱精子,宣告着在女儿鸡巴下败北的事实。
甜花鼓着面颊,她挤了下甘奈,道:“我,我也加入进来,妹妹,我们两个人一起上爸爸吧。”
甘奈笑道:“怎么看都不可能的吧,两根一起插进来,爸爸说不定会被我们给玩坏的哦。”
“就算坏了也无所谓。”甜花道:“我,我会照顾爸爸一辈子的!我会把爸爸当成小宝宝那样样,然后,再把爸爸当作飞机杯那样使用,甜花最喜欢爸爸了!”
女孩大喊着内心的想法,持握着与甘奈一样粗大的巨根插向介川的菊穴。
可本就到极限的菊花怎么能同时容纳两根阳物呀,甜花强硬地将鸡巴挤进,这回是真的将介川的肛门给撕开了,边缘崩裂,鲜血直冒,转眼间就变成了个血洞,即便如此甜花也依旧在往里插,甘奈还在进行着做爱,俩女孩化身厉鬼摧残着男人身体,介川疼的嗷嗷直叫。
“停下!快停下!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差一点了,就差一点了,爸爸,爸爸一定可以的,爸爸肯定行的。”
“呲啦——呲啦——”
介川的肚子股胀得犹如孕妇,血如泉涌,直接失禁尿了出来,耳畔回响着锯木头的声音,盆骨开裂,肉棒成了破腹的异形,在血肉模糊间对着介川的脏器射出浓白的精液。
“啊!”
介川猛然惊醒,他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发现自己已浑身是汗,湿透了床单,再心有余悸地环顾四周,哪有女儿们的身影,落日的余晖从窗外照进屋内,赤裸的身体安然无恙,但胯下的负数锁的锁眼冒出了一大摊精水,证实一件事——他在睡梦中遗精了。
为什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春梦?
介川扶着额头苦笑不已,肠道震动着,是插入其中的肛塞一刻不停地运作,没日没夜刺激着男人的身体,再加上枕边手机闹钟响个不停,恐怕是首次影响才做了这场荒诞的淫梦。
扶床站起,屋子不是他最初的卧房,而是被腾出的杂物间,几平方米,放上床桌和柜子就没有多余的空间,家里的主卧让给了千雪,这里是他崭新的狗窝,男人面对镜子照着自己,脖颈上的项圈与身下的金属锁分外扎眼。
被要求在家保持赤裸的介川走出门,屋内静悄悄的,女儿们去上学了,千雪在工作,至于他,介川回想起了在游乐园的那一天,在工作人员强行解开大白熊布偶套,被女儿用假阴茎爆菊的他亮着下体暴露在人前,孩子们哭声一片,大人们用手机拍照留证,对他愤怒地辱骂,工作人员叫来了警察,介川的丑闻被曝光,上了网站,视频被传播,要不是女儿们解释,恐怕他是要被关在警局里判刑。
可即便能平安回家,也不代表着事态能平息,工作丢了,他的形象在熟人眼前都彻底毁掉了,介川没了工资来源,只能依靠千雪供养他和女儿们,介川苦苦哀求,千雪才免了他的债务,但代价,是将这套房子让给千雪,包括未来女儿们的抚养权,而他本人,则被要求成为家里的狗与奴隶。
介川只得答应一晃眼,就这样过了一个月,他也没有真正踏出这个家门一步,憋得慌就在半夜被女儿们,或者千雪牵出去遛弯。
这算怎样的生活啊。
介川呆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却没有一个频道能让他提取兴趣。
当千雪和女儿们的狗是自由的,只要每天做饭和清理家务就好,可介川之前的工作是经纪人,现在断绝了与任何人的交往,他感到了莫大的空虚,正如一条真正的狗,期盼着女儿们和千雪能早早归来,只有见到她们时,介川才会心安。
“呜......”
手机一丢,呜鸣一声,介川回想着做的梦,靠坐在沙发上,双腿呈M字打开,将手摸向那插在体内的肛塞,按住尾端推揉着,以此稍许搅动肠道,抚慰自己,后庭已经是给开发到不插入什么就会难受的程度,肉棒渐渐地丧失了勃起能力,软软的,兴奋时只会觉得血液贯通得爽,还有汁液在尿道里流淌的快感,可无法正常勃起,偶尔还会被女儿们拉着拍照发到小蓝鸟上,被女儿们一条条读者粉丝们的评论,那些戏称为‘人妖’‘母狗’的字词,使得介川兴奋至极。
啊啊,光是回忆下就又想去了,可是光凭自己,和这种简单的玩具做不到,必须要粗大的肉棒才行,粗大的扶她肉棒,或者是女儿们的小脚,被踩踏那样
想着想着,介川嘴里又泌出了唾液,他奋力吞咽,耳朵动了动,听到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门外飘来,两个人,四只脚,在前面走的脚步声又碎又重,后面走得则轻巧缓慢,介川两眼放光,跳下床扑扑腾腾地来到门口像狗那般四肢着地蹲坐着。
如他所料,脚步声渐近,很快房门的电子锁就传来输入密码和指纹确认后的电子音,这是千雪安排的,唯独没有告诉介川密码是多少,也没有录入他的指纹,为的就是避免介川逃跑,以及就这样把他丢到楼道里的惩罚。
“所以说奈酱,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和老师顶嘴,哪怕老师说错了,至少也要等下课私下找老师才对。”
“得了吧,甜花,老师就是个变态恋童癖,分明是来刁难我的,哼,那个糟老头子,要是被我抓住把柄,肯定要报警叫警察把他抓走,在这之前我必须对着他的蛋蛋狠狠踢上一脚!”
“汪!”
介川的一声吠叫惊动了打开屋门的两人,甜花高兴地喊了声:“我们回来了哦,狗狗爸爸,今天狗狗乖不乖?衣服和地都扫干净了吧?”
甘奈则气呼呼地鼓着脸没有说话。
“那个,今天是怎么了?上课?”
介川糯糯地问向两人,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女儿们的父亲啊,关心还是要的。
甘奈却白了眼介川,不耐烦道:“要你管,都是为了满足你的癖好,弄得我们身上一大股味道,哼,肯定是这样招来的那个臭老头的注意,回头带把剪刀算了。”
“有味道吗?”
介川嗅了嗅搂抱住他的甜花,“没有吧?”
“是特意为狗狗准备的佳酿哦。”
甜花笑着说:“千雪爸爸不是早上和我们做了嘛,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