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啧,算了,看着他可爱的份上。”
“我说,要不要去搭个讪?”
“才不要,我也是有男友的啊。”
“噗,哈哈哈。”
电车内两人女人悄声谈笑着,然她们的话语仍是清楚地飘到了旁边每个人的耳朵里,大家不禁望向那个站在角落,低着脑袋不敢和人对视的家伙。
准确地说,是他不敢和女人对视。
总觉得有点奇怪,明明各方面给人的感觉都挺优秀,怎么那么猥琐呢?
介川有口难言,他低了低头摸出手机尽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是在心中不断膨胀的欲望,又促使他忍不住偷看向邻近的女人那穿着凉鞋的脚。
多么漂亮的脚啊,要是这只脚能够往他脸上踩来,或是踢他蛋蛋一下,那肯定!
唔!
介川突然哆嗦一阵,脸瞬间红了,又把头埋得更低,一只手抓住宽松的裤子边缘,咬着嘴唇有苦难言。
射了,只是想想就射了,即便蛋蛋空掉,还是会泄出走汁液,似乎无穷无尽。
孱弱无能的性器,加之衣服下那些耻辱的纹身与烙印,介川与人的身份逐渐疏远,小鸡鸡被cb锁压得内陷在身体中从那狭小的锁眼向外泄精水,装载在纸尿裤中。
唯一的好处就是不需要去厕所了吧。
但射精阈值降低也致使他愈发敏感,整日发情,稍微有点色情的东西就会浮想联翩。
好在他现在的工作是开卡车送货,不会与太多人接触。
忙碌一整日的介川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家中,在玄关脱去衣服,叠好,将这副充满对人格充满侮辱的身体裸露,下身白色的幼儿使用的纸尿裤更是将对一个男人最极端的侮辱施展得淋漓尽致。
承载满精液和尿液而膨胀的纸尿裤像是蜂巢挂在介川身下。
玄关处有好多鞋子,高跟鞋,运动鞋,尺码各不相同,屋子里也飘着一股扶她发情时特有的腥臭气息。
来自円香的淫叫从客厅传来,介川走去,见一名身材娇小的女人正抱着円香在沙发上做爱,身下异常巨大的生殖器暴露她作为扶她的身份,女人看上去甚是年轻,警服随手丢到一旁,啃咬着円香的酥胸和脖颈,嘴里嘟囔着。
“让我好好惩罚你,你这个下贱的婊子!哦啦!”
大概是在进行什么警匪游戏吧。
小小的警察叫嚣着,身上的円香也配合着发出风骚的浪叫,回应道。
“对不起警官大人,用你的大肉棒惩罚我骚贱的淫穴吧”
“给我接好啦!”
“齁齁齁”
巨根暴起,将浓精注入円香体内,子宫被装满后她的腹部鼓起,变得越来越大,犹如怀孕。
这时她看见了介川,于是掐着円香的脖子笑着冲介川挥手道:“哟,你好啊,你就是千雪酱提到的那条狗吧?我是千雪的朋友哦,被叫来商量婚礼事宜的,嘿。”
说着说着她笑了两声后摸了摸脑袋:“啊呀,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对着千雪的妻子做了起来,好像是千雪突然想冷静冷静什么的。”
“这样吗?”
介川倒也没太多想法,既然千雪默许她上円香,円香也乐在其中,那自己也没插嘴的必要就是。
还需要去换下纸尿裤啊,不然穿着就太难受了。
“喂喂,还没死吧妓女,我还硬着呢。”
“我还可以!可以更多”
接着又是做爱的动静。
介川倒是习以为常了,对这个家,也不是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
说来甜花和甘奈呢?
男人四处观察着推开了浴室的门,一大股精臭扑面而来,熏得介川捏住鼻子后退一大步。
“这个味道,怎么回事?”
“你是谁?”
“哪位哪位?”
重新购置的宽大浴缸里躺着两个人,应该说是在足足一满当精液的浴缸里泡着俩人,一名是上了些年龄,但看上去非常干练的女人,一名则是很年轻,皮肤为古铜色,胸部与双手有明显颜色区分的晒痕,留着短发,鼻梁还贴着胶布,应该是体育生吧。
两人舒舒服服地躺在那向介川看来,男人忙解释道:“我叫介川,是这个家的狗,奴隶。”
运动少女惊呼:“哦哦,我听千雪姐说过。”
干练的女人打量着介川道:“原来是你,居然还穿着尿布,我猜猜你身下的肯定是一根连勃起都困难的小玩意吧,呵呵。”
“这,我......”介川红着脸点了点头:“嗯啊,嗯。”
他接着说:“我是来换纸尿裤的,清洗完就走,啊,说来请问你们也是来和千雪商量她的婚礼什么的吗?”
干练的女人笑道:“那是当然,小千雪对这事可是很上心。”
运动少女叹气道:“不过千雪姐好像一脸心事,几个小时前在外面透风到现在,所以我们只能自己寻欢玩咯,当然是经过千雪姐答应的。”
少女笑着从精液浴缸里站了起来,她身上黏糊糊的,露出了身下尺寸普通卵蛋却格外硕大的肉茎,与此同时浴缸里的水位也下降不少,两个小小的身影浮现。
介川定睛一看,这不是甜花和甘奈吗?
俩女孩此时脸朝下淹没在精液池中,一动不动看上去就像死了样。
男人大喊一声:“甜花!甘奈!”
吓到了两位扶她,看介川匆忙将女孩子们从浴缸中捞起,斥责俩扶她道:“你们在干什
么啊!她们可还是孩子,你们是要杀了她们吗?!”
“喂笨狗,你在干嘛呀!”
怎想甘奈咳了两声,便捶打着介川怒道:“我们正喝着精液好好的,你突然把我捞起来干嘛?!”
“啊?”
介川热傻了眼,甜花此时也缓过劲抱怨着:“狗狗今天一点也不乖,我在和奈酱比赛谁一口气喝的精液最多,你这样一下子打乱了我们的节奏啊,今晚必须要惩罚狗狗才行。”
干练的女人无奈摇了摇头,运动少女为化解尴尬笑道:“呀,抱歉抱歉,我没来得及解释,完全是误会哦,一不小心玩上头了,可能是有点危险,哈哈。”
介川看着气呼呼的女儿们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为岔开话题问:“千雪是在阳台吗?”
“嗯嗯,应该还在那,总之没出去就是了。”
“好。”
男人立刻跑出浴室,留下甜花和甘奈俩人对望。
“所以接下来要怎么办?”甘奈问。
甜花想了想,说:“我们比一比谁后高潮吧。”
“啊,也行呢。”
介川暂且无视了屋子里的淫戏,他来到阳台,千雪果然在这里,正眺望着城市远景若有所思一脸惆怅。
介川可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于是问:“怎么了?”
千雪抬头看了眼介川,道:“原来是你啊,贱狗,我没怎么,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说着千雪长叹口气,眯起眼睛将目光转向更远处:“是有关婚礼的事情。”
“婚纱?流程?还是地点呢?”介川问。
千雪摇了摇头,说:“不是这些,是另一些更重要的,我从未直面过的。简而言之,就
是责任与担当。”
介川不明所以。
“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女人呢?”千雪问。
介川想了想,答:“是很强势,想要人去依赖的女人吧。”
千雪却说:“事实并非如此,我是个不喜欢担负责任的女人,你应该能看得出来。”
她趴在了阳台的边缘,微风卷起了她的头发,千雪眼中带着迷茫,喃喃道:“我只喜欢顾得自己的事情,很容易对事情感觉腻烦,一旦失去了兴趣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换个城市过另一种日子,重新寻找刺激,我之前和你讲过的那个,自小学开始陪我到大学的男孩,还有大学期间许许多多的人,我基本都是玩腻了就找个借口把他们甩掉,你情我愿的事情,自然也不存在心理负担。”
“但円香不同,而且知道甜花和甘奈是我的女儿时,我比你还要吃惊,我怎么能有女儿呢?扶她的生育率可是很低的,而且再说回千雪吧,我其实并没有也想把她甩掉的念头,但看见她喜欢上了你,最后决定和你在一起时,我是会感到轻松的。”
“可老实讲,我也厌倦了那种过一阵子就换个玩具的生活,嗯,是会想趋于稳定的, 所以说,和千雪结婚吧,只是我也害怕未来必须承担的负担和责任,毕竟生活不再是游戏人间,不会是说觉得无趣了就能拍拍屁股走人,我在想,我能负得起责任吗?对円香还有女儿们。”
介川耸了耸肩:“你是想从我这里获得怎样的答案呢?我会说,如果有一天你烦了,觉得没意思了,想走了,我会继续接手你的烂摊子?”
千雪转过头,两人对视着,女人问:“你会这样说吗?”
介川点点头:“是的,我会,因为我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但你呢?我的人生变成这样我不会去责怪任何人,这是我自找的,我的下贱,我那不可救药的癖好所致,当你离开时,抛弃了甜花甘奈还有円香,我会继续接手去养活她们,我会让円香去做她喜欢的,去找别的男人也行,和别的男人在家里做我也无所谓,仍然会犯贱,去给别人当狗,我乐在其中,円香也乐在其中,女儿们更是,我将担负起最开始所承诺的责任。”
“可对你呢?你对女儿们还有円香造成的伤害不可限量,她们是不会理解为什么自己费力讨好一个人,在这里能给她想要的一切,亲情,爱情,性爱,用身体尽力去满足,她还会离开,她们是会伤心的,非常伤心,就算日思夜想你的肉棒,就算之后你再回来,仍然也会有着疏远吧,会因为一些小事,再揣测你会不会离开,又一次被伤心。”
“对我来说怎样都无所谓,我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了,至少我很快乐,这些时光,从认识到円香到现在,都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我只是会尽全力做好我曾身为她们父亲和丈夫的责任。但你自以为自在着,却无处落脚,回头又该找谁代替你承担你的责任,以让自己心安理得?”
千雪在介川面前低下了头,双手交错在一起不安地摆弄着手指头。
“我是在害怕,我只想着色色,当不好一个父亲......”
“那就努力去做!”
介川正色道:“生活不只有色色的,生活终究是要恢复到平静之中!”
“唔......”
千雪无言以对。
“介川。”她问:“你能帮助我吗?要是我做错了事,要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话,就像是,等女儿们长大后叛逆,成绩下降,有男朋友了,我,我该如何是好呢?用肉棒教训她们吗?”
介川拍了一下额头,随后说:“我会和你一起,还有円香,我们一起教育女儿,我们一起把她们养大,嗯!”
千雪忍不住笑出来。
“所以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家庭?太乱了,太怪了,世界上肯定不会有这种家庭存在呀。”
“看来是有人愿意继续为你接盘呀,千雪。”
円香的声音响起,两人扭过头,发现千雪和俩女儿们在阳台外聆听许久,尽管身上还黏着精液,脏兮兮的,她们仍扑了过来,甜花和甘奈抱住了千雪,円香如一名贤妻莞尔笑着,说道:“只有独一无二的介川将自己作践到这种程度,才会有如此和睦的关系吧。”
“哼,说得挺像那么回事,但我绝对不会承认有这样的窝囊父亲哦。”
甘奈哼声道:“我只有一个爸爸,那就是大鸡巴千雪爸爸,你就乖乖当狗好了。”
“甜花也是。”甜花附和说:“不过狗狗刚才的话,呜......真的好感动,只是很可惜,你是条狗哦。”
“这种话是来安慰自己的?”
円香笑着说:“算了,你开心就好,。”
“甜花,甘奈,円香......”
介川直接哭了出来:“谢谢你们让我还在你们身边当狗。”
在客厅里目睹这一切的三名扶她是傻了眼,她们嘴角抽抽眼皮直跳,女警道。
“我这是看了一场狗血伦理剧吗?”
运动少女说:“呀不不不,上电视肯定会被人骂死,绝对不可以这样拍啊。”
干练的女人扶着额头,揉起太阳穴说:“小千雪是怎么能认识到这样一家子人才,我们到底是来干嘛的?啊,算了。”
三人对视一眼,释怀道:“至少结局来说也不错,算得上美满?”
“令人羡慕的家庭呢,要不然改天我也去牛一个吧,学校里可爱的小学妹也不少。”
女警拼命摇头:“不是每个男人都是他这样的天生绿奴啊喂,清醒一点!不然回头你牛子被人嘎了还要麻烦我们警察。”
“总之,还是想想婚礼吧。”
干练的女人望着她们这一家子说:“兴许会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呀。”
......
这是阳光明媚的一天,犹如天空洒下金色的雨,在园林中到处都染着一层金色。
在空地内搭建起的场地就像一颗乳白色的珠宝,落在绿油油的绒布,红色的毯子穿过两侧的椅子,自那由花环编织成的拱门下直达高台,同样是纯白色的婚礼台被布子铺盖,如一块奶油蛋糕,巨大的屏幕立在台子上,连接着好几个音响,播放着将树叶给震动的婚礼曲乐。
那是欢快的,让鸟儿都想要起舞。
介川从未想过自己会在同一天,同一个时候来参加妻子的离婚仪式与再婚婚礼,不过此时的他被扒得赤裸,平躺在拱门之下,被要求当作任人踩踏的地毯。
是的,好似一场行为艺术,但这是一个男人发贱的事实,按照千雪的说法:“大家会脱掉鞋子从你身上踩过,因为来客都是我的扶她好有,在这些人面前你只有被践踏的份明白吗?要认清自己的地位啊。”
介川很能认识到自己的存在价值,那就是供人取乐的最低等杂鱼。
一想到会有那么多脚踩住他身上各处,把他当成垃圾或者擦脚的毛巾,碾过,就兴奋到下体泄出一股股稀精。
男人秒射的症状只会越来越严重,到目前为止他已经无法靠着自身能力来忍耐了,稍不注意精液就会从尿道里流出来,在与肉壁摩擦的刹那带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