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都市 堕落法医的死姦生活从奸杀姐姐开始 完整版

第四章 (结局-女警)

  欲望升级,黑幕初见

  假期结束,我再次回到了自己挚爱的工作(违心)岗位。瞬间让自己有一种回归人间的恍惚感。一切还都是那样的熟悉,亲切的不锈钢工作台,亲切的解剖工具,亲切的工作环境,亲切的同事们,以及……依旧严格冰冷的叶子姐。

  “仇洛天,动作快一点,穿好衣服去解剖室,不要让死者等你!”已经穿好手术服的叶子姐催促着我,尽管戴着面罩,我依然能想象到她此时的表情,和言语里的煞气。

  “明白!”手忙脚乱收拾着东西,因为动作过猛,脊柱还不时发出咔咔的脆响,酸爽至极,以至于最后在进解剖室的时候,我是一手捂着腰,一手夹着记录板,脚步虚浮散乱。惹得叶子姐抛给我一个大大的白眼球。

  一上午很快就在繁忙的工作中度过了。今天上午任务不重,只有一具需要解剖鉴定的尸体,死因也很明晰,是寒冷导致的失温症。鉴定结束,自然也就没什么事了。我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有些心不在焉的翻看休假时的记录。

  偷偷瞄了一样对面办公桌的叶子卿,试图从她的表情上看出喜怒,毕竟自己今天上午的工作状态确实很丢脸。然而像往常一样,叶子姐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

  “不能坐以待毙,要主动出击!”这是老爹经常对我说的一句话。

  看着对面的美女法医好像并没有在忙着工作,而是悠闲的看书喝茶。我拿出手机,想了半天,才在微信上给叶子姐发了一条认错的消息。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叶子卿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消息,再次将手机锁屏,继续看书。

  秉着锲而不舍的不要脸精神,我又发了一条短信。

  叶子卿看了一眼消息,抬头瞪了我一眼,继续看书。

  继续发消息,「叶子姐,我真的错了,给我个改正的机会嘛。」

  「错哪了?」对面的美人终于吝啬的回了个消息。

  「哪都错了。第一,工作的时候不尽心尽责,玷污了法医这个工作的神圣性。第二,休假期间没有好好休息,辜负了组织上对我的信任……最后一条,也是最重要的,惹叶子姐不开心了。」绞尽脑汁编了几点错误,尽量把自己说得十恶不赦,虽然我做的事好像已经十恶不赦了。

  「那你准备怎么改正错误?」我的叶子姐虽然表情还是那么冷冰冰的,但是作为亲近的人,感觉她的心情还不错。

  「今晚在千岛饭店备一席薄酒,不知道叶大美女能否赏个光?」

  「下班再说。」

  「下午5点半,不见不散哦。」

  *********************************************************************欲望升级,黑幕初见

  假期结束,我再次回到了自己挚爱的工作(违心)岗位。瞬间让自己有一种回归人间的恍惚感。一切还都是那样的熟悉,亲切的不锈钢工作台,亲切的解剖工具,亲切的工作环境,亲切的同事们,以及……依旧严格冰冷的叶子姐。

  “仇洛天,动作快一点,穿好衣服去解剖室,不要让死者等你!”已经穿好手术服的叶子姐催促着我,尽管戴着面罩,我依然能想象到她此时的表情,和言语里的煞气。

  “明白!”手忙脚乱收拾着东西,因为动作过猛,脊柱还不时发出咔咔的脆响,酸爽至极,以至于最后在进解剖室的时候,我是一手捂着腰,一手夹着记录板,脚步虚浮散乱。惹得叶子姐抛给我一个大大的白眼球。

  一上午很快就在繁忙的工作中度过了。今天上午任务不重,只有一具需要解剖鉴定的尸体,死因也很明晰,是寒冷导致的失温症。鉴定结束,自然也就没什么事了。我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有些心不在焉的翻看休假时的记录。

  偷偷瞄了一样对面办公桌的叶子卿,试图从她的表情上看出喜怒,毕竟自己今天上午的工作状态确实很丢脸。然而像往常一样,叶子姐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

  “不能坐以待毙,要主动出击!”这是老爹经常对我说的一句话。

  看着对面的美女法医好像并没有在忙着工作,而是悠闲的看书喝茶。我拿出手机,想了半天,才在微信上给叶子姐发了一条认错的消息。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叶子卿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消息,再次将手机锁屏,继续看书。

  秉着锲而不舍的不要脸精神,我又发了一条短信。

  叶子卿看了一眼消息,抬头瞪了我一眼,继续看书。

  继续发消息,「叶子姐,我真的错了,给我个改正的机会嘛。」

  「错哪了?」对面的美人终于吝啬的回了个消息。

  「哪都错了。第一,工作的时候不尽心尽责,玷污了法医这个工作的神圣性。第二,休假期间没有好好休息,辜负了组织上对我的信任……最后一条,也是最重要的,惹叶子姐不开心了。」绞尽脑汁编了几点错误,尽量把自己说得十恶不赦,虽然我做的事好像已经十恶不赦了。

  「那你准备怎么改正错误?」我的叶子姐虽然表情还是那么冷冰冰的,但是作为亲近的人,感觉她的心情还不错。

  「今晚在千岛饭店备一席薄酒,不知道叶大美女能否赏个光?」

  「下班再说。」

  「下午5点半,不见不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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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叶子姐聊完之后,心情莫名的舒畅,死寂的心好像也开始复苏,可能是和美女聊天有助于心病治疗?

  这只是玩笑话。

  我当然清楚的知道叶子卿对我有多好。在刚开始工作时,局里的人都对我有一种关照带着怜悯的成分在里面,这是源于我那个名义上失踪,但却被我制成标本玩弄的姐姐。然而这个29岁的女法医却并不是因为这个,我能感觉到那种发自内心的对于同事和后辈的关心。

  虽然到现在,我已经基本变成了一个漠视法律和生命的冷血怪物,一个弑姐淫尸的变态,但如果说我还保持着一道最后的底线,我想,那应该就是我的前辈——女法医叶子卿。

  心情愉悦的时候效率总是很高,几个复杂繁琐的工作,有条不紊的同时展开。叶子卿姐姐曾说,我是一个天生的法医,工作时完全不会受到外界的干扰,冷静得不像人。这话她只说对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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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五点钟,叶子姐先骑着那辆帅气的黑色机车回家,估摸着是要打扮一下再去赴宴。我忙完手头的工作,伸个懒腰,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二十七了。急匆匆冲了个澡,换身衣服,急忙开车向千岛饭店赶去。

  到了预定的座位,却并没有看到叶子姐的身影,估摸着可能是还没来。趁这个时间,我有看了一下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打扮失礼的地方,然后叫过服务生,添了杯茶。

  无聊的喝茶打发时间,等待佳人的到来。眼神却无意瞟过另一盏茶杯,底下好像压着什么东西。抬起茶座,是一张仔细叠好的纸条。

  「难道叶子姐放我鸽子?」摇摇头甩掉这种想法。叶子姐还是很靠谱的,这张纸条应该不是她留下的。

  “仇洛天,我知道仇叶子在你那。如果不想让叶子卿变得和仇叶子一样,就在今晚9点,南山区立交西的第四栋烂尾楼上,互换。不要试图报警。”

  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句话印在这一张小小的纸条。可这一切,却让我瞬间被冷汗浸透。对方很明显知道我弄死了自己的姐姐,还隐藏了她的尸体。

  “服务员?”我抬手招呼着餐厅里的服务生。

  “您好,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我想问一下,之前在这个位置的两位客人。你有印象吗?”我询问着服务生,想推断一下这个绑匪的意图。服务生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抱歉,先生。实在是没有什么印象了。”

  获取绑匪信息的打算失败了,虽然餐厅和周围有不少的监控镜头,但是凭我的证件也无权调取。我又询问了好几个周围的店铺,却依然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似乎没人看到叶子姐是如何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绑走的。

  我心中闪过一丝灵光,却又眨眼消失不见。我无奈的摇摇头,现在这种敌明我暗却又毫无头绪的情况下,只能按着对方说的来了。

  我还有三小时三十分钟来准备。

  急忙开车回家,家里还是如上班前一样一片狼藉。雨瑶学姐侧卧在床上,身上还裹着红色的睡袍,她双腿屈起在身体一侧,右腿膝盖顶住了左腿的腿窝,姿态犹如慵懒地蜷在火炉边沙发上的贵妇人。然而粘在大红色睡袍上的点点白斑,和大剌剌地袒露着的阴道肛门却让这个慵懒的女子毫无优雅可言。旁边的躺椅上,扔着一个蜷着身子的娇小少女,青涩的躯体才刚刚开始绽放女人的美好。这个本该进入自己梦想中的大学,开始灿烂人生旅途的少女像个被人玩坏的大娃娃,可怜兮兮的套着一身破破烂烂的公主裙。敞开的衣帽间里,可以看到散乱一地的衣服,衣帽间里用来挂衣服的横梁上,吊着一个双手反绑的女警官。黑色的镂空蕾丝内裤一端挂在横梁上,另一端则紧紧勒在女警那雪白的颈子上。

  女警官身上的制服倒还算整洁,只是双腿套着的黑色丝袜满是破洞,露着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两只自然下垂的黑丝美足上满是精斑。不过令人奇怪的是,这个女警官看起来很年轻,小腹却高高隆起,像是怀孕了两月有余的新婚少妇。

  将横梁缓缓降下,女警足尖点地,然后身体慢慢下弯,最后双腿微微岔开,跪在我面前。不管肏了她多少次,她始终是那样不屑的面对自己,一如生前。不过,正是因为她的高傲,每次摁在地上,在她的尸体上大肆挞伐时,得到的快感才无与伦比。更何况,她是我的姐姐,被誉为刑警队新星的警花——仇叶子。

  把黑色的内裤从她颈间取下,手一松开,姐姐就颤巍巍后仰躺在了地上。一脚踩在她鼓起的小腹上,一个木塞带着一股白色水箭从她裙下飚了出来,弄得地上更加脏乱不堪。我顾不得收拾地面,随手抓起一件衣服在姐姐阴道口擦了两把,抹掉明显的精痕,然后把挂在横梁上的内裤取下给她套上,重新换了双肉色的丝袜。

  基本给姐姐的尸体打扮妥当后,我将她放进地下的冷藏室,摆出一个正在执勤的姿势进行定型。而后匆匆返回自己的房间,换掉一身显得风度翩翩,却行动时处处掣肘的西服,穿上那件去年登山时特意买的户外装。

  走进姐姐生前常常挥汗如雨的训练室,在一个小隔间里翻出一把蝴蝶刀揣在兜里。这把刀本来是当时在学校为了练习手指的灵活性买来的,当时把手拉得满是伤痕,还因此被雨瑶姐埋怨了几句。不过现在看来,虽然实际打斗中没什么用处,但是自己对这把刀好歹也算是熟悉。又仔细想了想,我又从实验室揣了几把装好刀片的手术刀,挑了一辆经过改装的大马力越野,把已经完成定型的姐姐放进后备箱,奔着南山区轰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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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山区,因为横亘在城区中间的那座连绵不断的山脉而得名。同时,这片山也是市里的一张名片。与城市最北端的北磨沟区的重度工业化截然相反,整个南山区都保留着近似原生态的自然环境。同样,为了自然环境不受破坏,南山区的基础设施建设也是整个市里最差的,用“荒凉”这个词来形容,也毫不为过。现在在我面前的这片烂尾楼,就是市政府和房地产商斗争后留下的残余。

  把车停稳,扛着用床单包起来的姐姐,按照大楼上留下的指示,徒步走上7楼。一路上观察了一下四周,却什么发现都没有。

  整个七楼显得空荡荡的,不少墙面上的水泥都已经脱落,露出里面生了锈的钢筋,我站在楼层中央,把姐姐的尸体标本放在地上立好,休息了一会儿。

  “仇洛天,你还算守时。”正当我盘算着该怎么应付绑匪时,一个不男不女的电子合成音突然响了起来。

  “东西我给你带过来了,赶快把叶子卿放走。”我努力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可是这声音在空旷的楼层间回响着,让我根本无法确定绑匪到底在哪。

  “对你自己的亲姐姐,你就用‘东西’这个词来形容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家里和姐姐相关的东西只有这么一个塑像,其他的再也没有了。叶子卿呢?赶快让我看看她!”我焦躁不堪,情急之下连这种蹩脚的谎话和幼稚的威胁手段都用出来了。

  “如果你这么说,那就不用谈了,你可以给叶子卿收尸了。”不带一丝感情的电子合成音再一次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一声“咔哒”的清脆上膛声,以及,女子的呜咽。

  我顿时慌了手脚。“别动手,有什么话好好说,你到底怎样才愿意放过叶子姐?”

  绑匪好像愣了一下,似乎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叶子姐”指的是谁,不过很快,他就疯狂的大笑起来,“叶子姐和叶子姐,很有趣的称呼。”

  “既然这样,我给你一个选择。”绑匪的声音趋于平静,“走进前面左手边第二个房间。”

  我按照他的指示走进房间,里面是一个硕大的木箱子。也不知道这个绑匪是怎么把这个箱子弄到这的。

  “打开。”

  我小心的靠近箱子,祈祷着里面不要有什么炸弹之类的东西,然后小心翼翼的试着扳开面对着我的这一面。

  我瞬间呆住了。

  不是因为箱子根本打不开。事实上,这个巧妙设计的箱子,只要对着我这一面稍一用力,其余几个面都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依次打开。让我惊讶的是里面的东西。准确的来说是一个女人,很美的女人。

  这个人不是我的叶子姐。

  箱子中间是一张铺好的单人床,一个全副武装的女警静静的侧卧在床上。女警俏丽的脸庞正对着我,高鼻深目,肤如凝脂,留着一头栗色的齐腰长发,如果不是我认识她,我一定会以为这是一个欧美来的妹子。

  她叫热依汗·沙吾提,是个地地道道的维族妹子。在第一次和叶子姐出现场时,负责案发地点保护的,就是这个有着深邃容颜的维族姑娘。当时第一次见面,这个身高足有一米八的大个子美女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不仅仅是因为极美的异族容颜,还有那种工作时的凌厉劲头。两者结合,就是活脱脱一个还带点傻气的冰山美人。

  后来熟悉了,才知道这个维族妹子是叶子卿姐姐的至交好友,也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这个大美女到底有多么厉害。专业十项全能,市公安局长跑第一名,“金鹰”国际军事比武手枪速射冠军,全国模特大赛二等奖……当这诸多的头衔都聚集在一人身上是,这注定是一个极其优秀的姑娘。

  现在这个充满异族风情的妹子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躺在我面前,身上还飘散出一股异香。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自己的同事这个姿态躺在床上,本应该担心她的生命安危的我,却有些口干舌燥,小弟弟也开始蠢蠢欲动。

  绑匪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现在,上了她。”

  听到这句话,身体本能的就要扑到面前的美人身上,可是残存的理智又牢牢控制着身体愈加膨胀的欲望。

  “你还在等什么呢?她现在不会有丝毫的反抗,这么一个大美人摆在你面前,只要你上了她,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绑匪像个恶魔一样诱惑着我。

  理智的弦崩断了。

  我一边走向昏迷中的热依汗,一边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下身传来爆裂的泵压感,阴茎被情欲刺激得高高昂起。

  热依汗已由一个风情万种的维族美女变成了一堆任人摆布的美肉。她穿着执勤时的警察作训服,侧身蜷缩在床上,脚上还蹬着沾着灰尘的警靴。热依汗的一条胳膊枕在头下,向我伸出。还戴着半指战术手套的左手自然的舒展着,像是在邀请我共度良宵。

  我忍着立刻扑过去抽插三百回合的兽性,一点点靠近女警,细细端详。经过充分训练的女体展现着自己别致的曲线,在昏迷中依旧保持着鲜活的能量。我爱惜地撩拨她散乱在脸颊的秀发,轻轻拨弄她那魅惑的容颜,随后揉捏那对丰满的双唇。

  我受不了了。掰开热依汗的唇齿,一口咬了上去。热依汗轻缓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我则如发情的公狗一般舔舐女警深邃的五官。我将热依汗翻过来仰面朝上,三两下就扯掉了她的裤子,再撸下朴素的内裤。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女警下身居然穿了一条吊带肉色丝袜,此时裤子一脱,根本遮挡不了什么,美人的下体再无任何秘密,完全暴露在我眼皮底下。我没有停下,而是跨坐在热依汗那双善于长跑的修长美腿上,解开她的上衣,动作之大甚至崩掉了她几粒扣子。随后把她上半身揽起,脱衣解胸罩也是一气呵成,两人顷刻便已经赤裸相对。热依汗那对小柚子一样的乳房弹出眼前。雪白的乳房上点缀着淡褐色的乳晕,大阴唇也是差不多的颜色,看来眼前这位众人垂涎的女警性生活也不少。

  然而我的巨根再也忍耐不住了。它狠狠地敲在热依汗的脸上、胸上,冲击她的发丝、腋下,最后被塞进了那张性感的双唇里。我故意不用手辅助,单纯拎起热依汗的脸颊,用巨根硬生生撬开牙齿,抵达喉管。生理反应使热依汗干呕了几下,身体无意识地抽动,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眼角和鼻孔流出液体。

  我销魂地抽插热依汗的嘴巴,不断深入狭窄的喉咙,一手揪住头发,一手揉捏那对巨乳。昏迷中的热依汗,一双玉腿跟着干呕抽搐着。热依汗的牙齿因重力不自觉地扣着我的肉棒根部,刺激虽轻却让我倍感舒爽。白浊的精液顿时喷涌而出,射进女警的胃囊,差点把她呛到窒息。

  但我丝毫没有顾及她的感受,站起身,活动活动脖子,肉棒挂着涎液有点疲软。我审视着高挑美女的一双肉感十足的大长腿,紧紧的肉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的美腿更显诱人,脚踝圆润丰满,连接着两只依旧套在皮靴里的脚丫。

  我脱去这双脚上的警靴,三十八码的纤长玉足湿漉漉的展现在嘴边。抓住女警的一只丝袜脚塞进口中,用舌头拨弄着丝袜之下涂着红色指甲油的五个脚趾头,品尝着热依汗足趾间的汗咸味。拿起女警的另一只脚,用两只脚一起爱抚着自己黏糊糊的肉棒,丝袜脚的特殊触感给了我舒爽的感受,小弟弟马上再次变得坚硬无比,火热得像一根烙铁。

  我放开两只美足,从刚刚吞咽过精液的小嘴里抠了一些精液,涂抹到这个新疆美女的阴道口作为润滑,提枪插入到了幽深的蜜穴中。热依汗的阴道明显比我家中存放的女尸们要宽松多,但是活人毕竟有活人的好处。她的里面温热而潮湿,再加上有了精液润滑,阴茎轻而易举地进入了蜜穴。准确的来说,是她主动把我的肉棒吸了进去。

  热依汗的阴道宽而长,我的龟头勉勉强强才碰到了子宫口。于是我把女警的一双大长腿提起来向上身压去,这样就更容易操到她的体腔深处。我下体保持着抽插,将两条丝袜腿分开,一边一条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使劲抓住了热依汗那对根本无法一手掌握的大奶子,像挤奶一样来回揉捏着。

  运动了一会后我觉得不够刺激,就抱着仍紧贴在我下体的热依汗站了起来,放下她两条大长腿,在重力作用下,依旧沉沉昏迷着的热依汗四肢无力地垂下,脑袋也歪向了一边。我抓住维族美女两个木瓜奶,缓缓地将她倾斜过来,这样一来女警身上的着力点就只有一对奶子和下体的阴道,两个乳房几乎完全承受着一百多斤的躯体的重力,被拉得长长的,都快变成避孕套的形状了。

  巨大的痛苦让热依汗眉头紧皱,下身牢牢的夹住了我的肉棒,但我却丝毫不顾将她弄伤的风险,下体越来越大力地撞击着这具失去意识的肉体,手上也不断地按照节奏做着圆周运动。

  随着我的挺动越来越疯狂,突然“咕叽”一声,一股带着骚气的液体自女警的下体喷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把丝袜浇了个透,还流到了我的大腿上。这泡似乎是诉说着热依汗无声抗议的尿并没有让我停下来,相反,我再次将女警扑倒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折成扁平的V字型,嘴里还咬着一只被尿液浸湿的丝足,大力夯插着。

  渐渐地,女警下体汪洋一片,原本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变成拍击水面的回响。我越攻越猛,仿佛刚刚射精的人不是自己一般。女警胸前的两颗肉球随着抽插荡漾出摄魂的圆晕。热依汗从喉咙发出难过的呻吟,细碎如同暴雨下的蝉鸣。

  我干得兴起,吐出玉足拔出肉棒,将女警推翻落地。跳下床,将热依汗上半身担在床上,用跪姿直接破入后庭。热依汗轻轻地一声哀鸣,两瓣翘臀抖动着夹住送进来的异物。我抓起热依汗的头发使劲推送。女警傲人的臀部被撞出一波又一波雪浪。百来下的抽插已经撕裂了原本“处子之身”的菊花。肉棒沾着淫液、口水、精液、尿液、粪便和血液在这个维族姑娘体内进进出出。床的另一侧则是热依汗那被精液覆盖的花容:半闭的眼睛露出眼白,睫毛粘稠着液体,嘴巴半张流出混着精液的口水。我到了冲刺阶段。抱起热依汗,两只铁爪无情揉捏乳房,乳房被掐得一片青紫。我胸口紧紧贴着女人紧致的背部,头埋进女人的秀发。热依汗犹如扯线木偶般被操纵着,凌辱着。

  “呃呃呃呃呃呃呃!!!!啊——”

  随着一声大吼,我将身体里所有的淫欲统统灌进热依汗的菊门。肉棒脱离菊穴,红黄混浊的体液不停地成股流出。我刚一一撒手,女警便抽搐着瘫倒在地。

  高潮过后,我也跌跌撞撞的后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之前过度兴奋的身体一阵痉挛抽筋,自己刚才的女伴则高高撅着屁股趴在地上,不时抽搐几下,将臀缝间红黄混浊的体液一股股挤下,沥沥拉拉泻了一地。

  神智逐渐恢复清明,我有些慌张的看着依旧趴在自己面前的女警。我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那么狂暴,会毫不犹豫的对这个平时关系不错的同事做出这种事情。虽然已经无法改变刚才发生的一切,我还是赶紧上前将热依汗扶正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脸颊,“醒醒,热依汗。你怎么了?快点醒醒。”

  我很快就发现事情不大对劲,怀里的女警不仅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相反,她的呼吸越来越弱,之前似火般滚烫的娇躯也开始慢慢变冷。

  我赶快对她进行心肺复苏,但是一切还是太晚了,维族妹子的呼吸最终还是彻底停了下来,本就雪白的身躯开始变得苍白。

  “做得不错,很精彩。”绑匪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克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大声质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她只是个无辜的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别急嘛,既然你做到了,我也会履行承诺。”电子合成音里透着一股阴谋达成的喜悦,“你看,我不是把你的叶子卿带过来了吗?”

  刺眼的灯光照向赤身裸体的我,以及热依汗的尸体,正对着我的灰黑色水泥墙却像幕布一样轰然拉开。我眯起眼睛,努力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强光,过了好久,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一个带着耳麦的女子,手里拿着枪。

  一个被堵住嘴巴的女子,被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眼里满是绝望。

  “叶子姐……”我喃喃出声,心里一片茫然

  谜底与抉择

  看到叶子姐的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连自己现在还光着身子都忘了,就这样傻傻的抱着已经断气的热依汗,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叶子卿。

  一时间有些冷场。

  不过一旁带着面具的绑匪似乎很满意正在发生的一切。她取出塞在叶子姐嘴里的碎布,“你之前不是不信吗?现在你已经亲眼看到了这一切。”她取下面具,凑到叶子姐耳边,挑逗的舔了一下叶子卿晶莹的耳垂,“现在有什么话想对你的小男友说么?”

  我的叶子姐嘴唇蠕动了几下,她有好多话想说,却又偏偏不知该从何说起。沉默了半晌,她终于问出了第一句话,“小天,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是。”

  “你杀了仇叶子,还……”,她斟酌了一下,“还在她死后侮辱了她?”

  “嗯。”

  “林雨瑶也是?”

  “嗯。”

  “还有林悠?”

  “嗯。”

  我的脑子已经完全乱成了一团浆糊,我已经听不到叶子姐在说些什么,只是一味的点头答应着。我看到叶子姐的表情越来越绝望,我的心也越来越痛,就像是心底最珍贵的东西,被人一点点扯碎。

  泪水不由得流了下来,模糊了视线。椅子上坐着的,是那个曾在我最痛苦的时候给我安慰,把我从绝望中拯救出来的女人,我现在离她那么近,可是这短短的十几米距离,却在我眼中变得越来越长,长到触不可及。而她旁边那个拿着枪的人,面孔却越来越清晰,清晰到好像一伸手,就能撕烂她。

  绑匪摘下面具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她是谁了。她是热依汗的队友,是我和叶子姐的同事,还是我姐姐的闺蜜。她叫梁月,是这一切的祸源。

  完全失去理智的我丝毫不顾梁月手里还握着的手枪,一把将藏在身旁的蝴蝶刀摔了出去。

  梁月吃了一惊,本能的拿手去挡,结果手枪被一下子磕飞,甩到一旁。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就像一头野兽一样猛扑上去,将她撞到在地,死死掐住她的咽喉。

  精通格斗的梁月用拳、肘、膝盖狠狠击打着我的要害,可我完全没有感觉,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弄死她。

  漆黑的烂尾楼里,一个赤裸的男性掐着一个娇小女子的脖子,女子的挣扎慢慢变弱,最后一动不动彻底沉寂了下来,而男子却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女子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撕碎飘落在地上,很快就只剩一双丝袜还倔强的贴在腿上。这双腿被男子高高举起,然后向上抬起的阴部被男子无情的刺入。

  女尸的双足搭在男子肩上,高举向天。粗暴的动作让这对尤物不断上下起伏,却又始终紧贴在男子脸旁。胸前那对足有C罩杯的洁白乳房被男子抓在手里,像柔软的面团一样来回蹂躏着,留下片片淤青。男子就这样毫无技巧的插着身下娇小的女尸,每一次都一插到底。猛夯了几百下后,男子死死压在女尸身上,娇小的女体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吧声,显然是男子已将精液射进女体深处。

  然而这场暴虐的性交并没有因男子的这次性交而结束。他横手抱住女尸的纤腰,让这具娇小的女体瘫坐在他腿上,胯间的阳具高高昂首挺立猛烈的磨擦着她浑圆的臀部。女尸双手反剪着,身体被迫成一个漂亮的反弓型,布满指印的酥胸羞辱地向前挺立。无力垂下的臻首却被男子拽起,来回嘬吸着诱人的樱唇。此时从女尸身后窥去,她的香肩呈现优美的弧度,那风光绮丽的深深乳谷婉廷向下连着的是平滑的小腹,连圆而深的小肚脐也一目了然。

  夺去女子生命的大手顺着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向上游移,然后再次袭向女尸有些冰凉的美乳,大力揉搓起来,两团丰满柔嫩在男子手中不住变换着形状。然而女子却再也不能做出反应,只能顺从地任战胜了她的男人享用玉体,任凭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摸遍她的全身肌肤及最私密的地方。毕竟,一具尸体能反抗些什么呢?

  男子咬着女子的双唇,腾出的手托住女子小巧的雪臀,而后分开那朵紧闭的菊花,对准自己的钢枪摁了下去!女子的双腿搭在男子的两条大腿上大大分开,隐私在月光的照射下暴露无遗,上半身却还扭着,回头和身下的男人热情接吻,是那样的淫荡不知羞耻。

  虽然女尸已经变凉,但体腔深处依然温热,从未被人使用过的后门更是紧窄异常。紧致的肠壁完全包裹住男子的阴茎,不留一丝空间。强力的紧缩感袭上男子的脑海,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刺激,嫩滑洁白的身子在怀中不停跳动,却又始终用体腔牢牢吮着男子的阳具,甚至给了男子一种错觉,这具失去生命却在生前勤于锻炼的女体还活着。

  抱着女体下床,让她上半身趴在床上。女子那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如雪的肩背上,腋下露出的圆润半球的白皙乳肉被床板往外挤出,散发着诱惑人心的美感。圆润而有弹性的屁股依然紧紧含着那根肉棒,这具娇小的女尸就像母狗一样顺从着主人的抽插。

  伴随着剧烈的抽插进攻,男子的手使劲拍在了女尸的屁股上面,弹性极佳的女体上下跳跃着,似是随着男子的抽插而获得无上的快感,跟着一起欢呼雀跃。

  女尸柔软的身体就这样被男子摆出各式姿势和体位:男上女下、女上男下、侧卧、仰躺等等不一而足。男子尽情地抽送、搅拌,彻底玩弄这具胴体,在冰冷的女体上一次又一次的射出温热的精液。在将女尸跪坐在自己胯间,面对面交媾中,他终于达到了今夜的最后一次高潮。伴随着一声类似呜咽的低鸣,又一大股精液闯进了女尸的子宫,一松手,女子的尸体仰躺着从床上翻下,倒在了地上,双乳来回摇晃。

  梁月茫然的仰躺着,修长的大腿毫无羞耻的大张,私处还不断地流出白浊的浓精。将阳具渗出的多余精液挤在这张俏丽的脸上,然后用那冰凉的乳房夹住自己的龟头,将剩余残留的精液擦拭了个干净。

  我眼中的血色慢慢褪去,刚才还精力十足的身体此刻却突然虚弱得像大病初愈一样。理智却在慢慢恢复,脑子里此刻无比清明,然而偏偏想不起刚刚都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一个很长的噩梦。在梦中,我的叶子姐被人绑架,我奋力的去追,却怎么也追不上。现在梦醒了,叶子姐就坐在我面前的椅子上,没有绑匪,没有触不可及,只要我把她身上那些可恶的绳索解掉就可以了。

  然而在叶子姐惊恐的眼神中,我才看清周遭的一切。高个子的热依汗蜷缩在地上,娇小的梁月仰面躺在她身旁,两人头发散乱,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滑腻腻的汁液。

  那狂暴的一幕仿佛已经过去很久,仿佛只是我虚无的幻想,但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谋杀了自己的亲姐姐,并且玩弄她的尸体,将她作为泄欲对象。

  我间接的害死了自己的恋人,还让她死后不得安息。

  我从一对父母身旁,带走了他们最疼爱的女儿。

  我迷奸了自己的同事,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朋友。

  我将一切过错归咎于他人,扼杀了自己姐姐的闺蜜。

  我让一个最信任并且爱慕着自己的前辈,彻底伤透了心。

  我知道这罪行还有继续掩藏下去的办法,杀掉面前这个毫无还手能力的女法医,伪造现场,隐姓埋名,一切都能从头开始。

  可是我……能放的下已经拥有的这一切吗?

  我从地上捡起刀,一步一步走向已经麻木的叶子姐,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变成这个样子,亲眼见证了这一切罪行,相必叶子姐已经是哀莫大于心死了吧。

  手中的刀高高扬起,叶子姐眼里没有绝望,反而有一丝即将解脱的释怀。一下一下狠狠的砍下去。

  绳子终于断了。

  “叶子姐,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我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穿好。

  “我之前确实做错了很多事,但是我不能继续这样错下去了。”慢慢踱着步子走到没有防护的楼层边缘。

  “报警吧,叶子姐。你会没事的。”楼外隐隐有风吹过。

  叶子姐呆呆的望着我,不知道我到底准备干什么。

  “最后说一句,叶子姐你真的很漂亮,我很喜欢你的。”我笑嘻嘻的看着叶子姐,“真的,没有骗你。”

  向后纵身一跃,坠向地面,“再见,叶子姐。”

  此时天际微亮。

  距离那场轰动全国的“9.27”特大连环杀人案已经过去一年了。很多人和事都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散,真相无从而知,倒是各种离奇的推测和传闻时不时占据着热点头条。

  官方调查的结果是两名女警乱搞关系,结果在一次“交往”中一方恼羞成怒,怀疑对方有了新欢,于是便失手杀人,还把对方藏在自己宿舍里侮辱尸体。后来罪犯心理变态,开始对更多的无辜民众下手,知道被第一名死者的弟弟察觉出事情不对,才最终被抓获。

  有的网民说凶手一定另有其人,并且还在逍遥法外。

  还有人说这个凶手原本就是变态,只不过一直没被发现。

  等等等等说法,众说纷纭,很多人还会留帖吵上几架。

  我恰恰不是这些人中的一员。因为我知道真相。

  那天跳楼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没在医院,而是躺在自家的床上,身边摆满了各种我都没见过,只是听说过的医疗器械。当然,还有我那天天往国外跑,基本不怎么回家的老爸老妈。

  更神奇的是他们居然一脸慈祥的看着我,一副“你终于长大了”的表情。

  这和我想得不一样啊?他们应该已经知道姐姐的事了,也知道我做的事有多么的荒唐离谱,我不应该被断绝关系撵出家门然后蹲在监狱等着挨枪子儿么?为啥我会好好的躺在家里养伤?

  “你醒啦?”老爸坐在我旁边笑眯眯的问着。

  “嗯。”我有些心虚。

  “好好养病,过几年准备接手家业。”

  “可是我还有工作呢!”一听老爸准备让我接手这种找矿做生意的活,我立马就急了。

  “你那个工作可以作为一个兴趣爱好。”老爸语出惊人,“放心,让你接手的生意和你的工作并不冲突。”

  我感觉自己脑子有点懵,难道说我家不是卖矿的?是走私器官的?

  老妈在旁边看出了我的疑惑,嗔怪的看了老爸一眼,“你就别逗他了,赶快告诉他吧。”

  老爸这才严肃起来,开始跟我讲述我们家的发家史。

  我这才知道我们家一直以来干得到底是什么行当。矿藏只是表面用来遮掩的产业,实际上则是盗墓。那份族谱也是真的,我们家祖上确实是发丘中郎将,并且从未放弃过这一身份。只不过,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盗取陪葬品,我们家还盗取尸体,那种历经岁月洗礼而依然保存完好栩栩如生的女尸。

  一具这样保存完好的女尸,往往能实现远高于自身陪葬品的价值。因为“她”或者说“她们”可以被反复利用,青睐于此的客人无不是一掷千金的豪客。这种行当即使从法律上讲,也可以巧妙的规避惩罚,更何况这群客人不只有钱,还有与自己身家相匹配的权利。想摆平这点事情,还是很轻松的。

  同样的,只靠这些极其稀有的货色显然无法满足挑剔的顾客,我们家也自然而然的衍化出了各类分支行业。除了负责搜寻的矿业公司,还有负责保存与处理的医药企业,负责联络与提供服务的拍卖行,负责安全的保安公司,负责运输的物流行业,以及新进发展的,用于搜寻现代女性死体的殡葬行业。

  而我之前经历过的这一系列事件,与其说是自己迷失了方向,倒不如说是在父母刻意的安排下一步一步适应这一切。

  我心里不由得苦笑,姐姐死前骂我是食尸鬼,还极力反对我所报考的专业,看来不是毫无缘由的。至于父母在姐姐的死中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姐姐生前对这一切又到底了解多少,我不愿意去问,也不愿意知道。

  我吐出一个烟圈,舒服的将头枕在一对漂亮的木瓜乳房上。白皙滑腻的乳肉轻柔的垫在我颈间,两粒殷红的乳头高高挺起。身下的新疆美女热依汗,她的尸体在经过处理后依然如生前那样散发着奇异的芳香,兴起时催人性欲,疲倦时助人安眠,颀长而有肉感的娇躯作为床垫和按摩椅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同样诱人的大长腿蜷起在我两边,一双纤长的脚丫子上涂着艳红色的指甲油,被我抓在手里来回把玩。热依汗折起的大腿间,夹着两位美人的纤腰。我的亲姐姐仇叶子和我曾经的恋人林雨瑶正依偎在我怀中,两对姿态触感各有千秋的奶子蹭在我身上,凉凉的,麻酥酥的。她们洁白的大腿屈起,搭在我腿上,而在她们两腿之间,则是一个正呆滞的含住我阴茎的小美女,我认的干妹妹林悠。我的双脚则来回踩踏着一具穿着破烂警服的女尸,也是这一系列事件中的一颗重要棋子——梁月。

  昨晚我不知喝了多少酒,喝醉了就开始在我亲手制作的女尸们身上发泄自己无尽的精力,我依稀记着自己把雨瑶学姐的屁眼用软木塞堵住,然后拼命的往她嘴里灌酒,直到她肚子高高鼓起才停手,把她当作完美的人体酒囊来大口饮酒,从她的小嘴吮吸着美酒琼浆,然后用这个美人酒杯来足交,把她身上弄得到处是混了酒精的白浆。

  我还记得自己把姐姐光滑的脊背贴在我胸前,用她死前穿过的最后一双丝袜把她的腰和胸口和我的身体勒住,娇小的脚掌刚好能踩在我脚背上,我把勃起的肉棒塞进她依然紧致湿润的阴户,挺翘的圆臀紧贴在我小腹上。我扣住她的双手,控制着姐姐的尸体慢慢地踱步,就像教孩子学走路一样,随着双腿的迈动,肉棒自然就被她的阴道上下套弄着。

  后来我还打开液晶显示器跳起了广播体操,在姐姐常去的训练场胡乱蹦跳着,我身前的裸尸也随着动作运动了起来,秀发跟着我的节奏甩着,乳房按照我的节奏跳着,仿佛这位英气的女警还活得好好的,正在裸体做着日常锻炼一般。

  随着姐姐的运动,她的阴户自动在我小弟弟上套弄着,肥美的圆臀时扁时圆,一副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而作为报复,在射完后,姐姐把白浆全部吐回我的小弟弟上,弄得我俩下体交媾处一片狼藉。

  我还把林悠把两条玉臂架在自己肩上,让她双手在我背后互相抱着肘,小脑袋亲密地依偎在我头边。捆住林悠的两条小臂站起来,小美女的尸体就被牢牢挂在了脖子上,就像是一个娇小美女正赤着脚丫踩在男友脚上踮起脚尖拥抱他,温馨而甜蜜。但紧接着,男友便毫不犹豫地抬起美女短裙下的一条洁白大腿,另一只手扶着下体插进了她的阴道。

  拿起一根绳子,穿过林悠这条美腿的膝弯之下,绕着自己的身子结成一个松垮的绳圈,把她另一条腿也提起来塞进圈去之后再缩紧,这样一来她的尸体就被彻底固定在了身上,但是我的肉棒插在她紧巴巴的阴道里还能微微地前后活动。左右转动的时候,少女的小脚丫还俏皮的轻轻拍打着我的屁股。短裙也随着他的动作一阵飘动,露出少女的翘臀。

  微冷的娇躯竭力平息着我过度饮酒后的燥热火气,实在是舒爽异常。可是那对被压得扁扁的的鸽乳不甘心地试图恢复原状,一直向我的胸脯施加着弹力,紧巴巴的少女体穴更是死命攥住坚挺的肉棒,惹得我浑身火气直往下涌。我忍不住轻微地前后运起了腰,肉体碰撞在一起啵啵作响。林悠的阴道好像成了一个黑洞不断吸引着我的阴茎,让我几乎沉沦其中无法自拔。我则将抱在怀中轻巧的少女摁在墙上,双手扳过林悠的螓首和她拥吻了起来,运动腰部一次次将小弟弟送入那幽径深处。由于绳索的捆绑,林悠的两只脚丫在我身体两侧胡乱踢动着,仿佛在尽力反抗这样的暴行一般,然而最终还是无奈的和我一起嗨上云端。

  和民族美女的双人舞,则是昨晚的压轴戏。穿着一件深V领黑色晚礼服的热依汗,踩着同样黑色的高跟鞋,被我搂在怀里跳着舒缓的交际舞。这个身高和我相仿的新疆美女穿上高跟鞋后,立马稳稳的高出我半头,给了我强烈的压迫感。可她软软的瘫在我臂弯里,竭力放低着自己的姿态,舒展自己修长白皙的颈子,撩拨我的神经。

  美人相邀,自然不能拒绝好意,勃起的小弟弟隔着薄纱般的晚礼服侵入热依汗的后庭秀洞,然后将她整个身子抵在明亮的落地窗上。热依汗从脸颊到乳房再到小腹和双腿都挤在玻璃上压得平平的,小弟弟在她宽松但舒适的肛门里进进出出。

  方才比我高出半头的大高个美女此刻顺从的撅着自己的肥臀任我操干,仿佛是我已经驯服了这匹桀骜不驯的西北烈马,之前的压迫感完全被满满的征服感取代。我一直抵着热依汗干了许久,期间换了许多姿势,几乎用她的尸体把落地窗全部擦了一遍后,终于放开精关,瞬间滚烫的精子如洪流一般涌入了热依汗体内,用自己的生命温暖着她冰凉的体腔。

  射完后,我还恶作剧一般拿出口红,在热依汗洁白的裸背上写下“西域骏马”四个字,而她那双大长腿上则是写着她的全名——热依汗·沙吾提。

  最后我把憋了许久的一泡骚尿浇在了茫然仰躺在茶几上的梁月头上。虽然我知道她在这一系列事件中只是别人的一颗棋子,可还是对她没有太多好感,每次看到她的裸尸只想着怎么侮辱。

  黄黄的尿液打在梁月的玉颜上四下飞溅,我尽可能对准美女的嘴巴,不少尿液射进了她口中,还有些顺着嘴巴周围流到了梁月的鼻孔里。还有的尿水沿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流到了半睁开的眼睛上,充盈在了上眼眶里,麻木无神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瞧着我施加给她的无限侮辱。积攒在眼睑上的尿液被睫毛截留了些许,就连睫毛稍都挂上了小小的尿滴。眼眶上的尿水越积越多,最后翻过眼皮继续流动,乍一看上去就像是梁月在流泪。

  也许,这正是冥冥中死去的女警在抒发自己满腔的悲哀苦痛,只可惜无人可以挽救她于危难。其余的尿水最后汇聚到了她光洁的额头上,继而渗入了发根,又从下垂的发丝一路滴落地板……

  昨夜的狂欢不知持续到何时,今早醒来的时候,女尸们却又静静的依偎在我身旁。这相似的一幕,从半年前我的伤势彻底恢复后,就不断的发生。虽然对家里的这些产业谈不上有多反感,可是心底里也不怎么喜欢,天天醉生梦死,淫玩女尸,活得像一具行尸走肉。父母对我的行为,也不制止,甚至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

  今天清晨醒来,一年前发生的一切恍如昨日,怀里的姐姐好像还是那个大声斥责我的亲人。学姐也还是那个我深深爱恋着的人。可是记忆里的一切却又都像是假的,我的亲人、我的朋友、我的同事,甚至是不相干的陌生人,她们都失去了生命,毫无保留的奉献着自己永不凋零的玉体。

  或许是时候做出做些改变了。

  费力的从女人们挽留的玉体中挣扎着爬出来,为她们每一个人送上特别的早安吻,然后下床锻炼洗澡吃早餐,和一年前的每一个清晨一样。

  父母依旧不在家,不知道在世界的那个地方经营着这庞大的生意。不过他们走之前对我开放了部分的家族企业使用权限,让我可以熟悉我注定要接手的这一切,这也自然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提供了不少便利。

  “您好,少爷。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只能管家在我的召唤下第一时间做出了回应。

  “查一下一年前9.27案件中的目击者叶子卿在哪。”

  “好的少爷,请您稍等。”

  一条条数据经过筛选分析,不断的投影在我面前,内容之详细令人惊叹。

  我要找到我的叶子姐,我要想她仔细述说这一切。我要让她知道,我并不是她想的那样。我要亲口告诉她,我爱她。

  我要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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