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吗....,怎么可能,唔——浑身黏糊糊的....真是糟糕透了....”
回想着刚刚两人所说的卡米西尔相关事项,对方的手看起来已经朝着远处伸去了,可是自己又能做得了什么呢,现在可是连罗德岛都出不去
“不用跟着我,我自己会洗的...用那边的凉水池就可以吧”
你自顾自朝着暖气开足的房间外走去,一眼都没有打算看亚叶现如今的表情...那一定会是.....
曾经的同伴一个个熟悉的表情在黑色萨卡兹的侵蚀下扭曲,正因为知道她们曾经的样子,所以现在才完全想象得到
那副仿佛除了性爱、精液与黑色萨卡兹之外的事情对她们而言随时都可以割舍的,介于狂热的邪教信徒与发情娼妓之间的表情
亚叶仿佛早已对你那拒不配合的态度有所免疫,只是微笑着看着你走入那塘冰冷的池水
冰冷的池水清晰地倒映出你憔悴的面庞,身上的纹身透过水面的折射变得渐渐扭曲而有狰狞,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你的意识与理智吞噬一般。
“唔——❤”
只是看到那形形色色的纹身,黑色的存在,如同证明着占据身体的胜利者般紧扣大腿的黑色月桂冠,
【黑色萨卡兹大人~❤】
如同作为他们的女人与雌性被支配的荆棘蔓生于纤细的臂弯,
【被伟大的~黑色~支配❤~】
还有,那屈辱的隶属象征,更是作为男性来说...失格的象征,被黑桃(黑色萨卡兹)所环抱的Queen(雌奴),
【屈~从~~黑~~❤不,我是罗德岛的博士!是男人!是为了想办法找到解药救大家!】
你摇着头迫使自己回过神来,在不知不觉中,竟没注意到身上那股香醇的精臭钻入了鼻腔,用力的抬起头,不再去看那如镜子般水面中的自己
“呼....又...差点...”
的确,在自己身上都是精液的现在,药物对自我的影响也在这股过于强烈的气味近在咫尺的状况下变得愈发强烈,必须快点找到解药才行,总之,要先洗干净
【至少刚才看上去这边的水应该没什么问题】
你伸出一只脚朝着前面踏去,试探着水深和温度控制身体的平衡,似乎是做过特别的改造,这里并没有想象中的因为脚底的精液就会滑落受伤,或许是为了他们更好的交合,整个罗德岛都被装修成了更适合进行乱交和性爱的地方
水并没有那么深,只要一只脚就能踏进去,大概如果坐下的话,水刚好能没过胸口,事实上,水中的确存在用于坐下的台阶,整体似乎能够为了更好的坐进去而存在,脚趾还勾到了类似冰凉金属的层叠部分,或许只要他们想,这里随时都能变成泳池,水和周围的温度形成比对的稍稍有些凉,不过因为缓慢的进入所以姑且也能适应
“呼——”
你吐出一口讨厌的浊息,精液浓厚的感觉还缠在嘴里,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清澈的水至少让身体感觉都舒畅了许多
你迫不及待地脱去身上的胶衣,身上的精液早已火热的身体蒸干如同浆糊一般将胶衣与身体粘在一起。
不断尝试了好几次之后,你才终于勉强地将身上的胶衣给掰开,不快地扔到水池的边缘,然后掬起一湾冰凉的池水,顺着头浇下。
寒意让你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但这种触电般的感觉却让你体验到了仿佛已经远去很久了的安心与舒适
你深吸一口气,将身体沉下,只留下鼻子浮在水面上
手顺着脖颈开始将全身都给搓遍,仿佛担心自己如此的搓澡还不够洗去身上的白精一般,摩擦的力度渐渐加剧
……
…………
………………
呜……?!
你眨了眨眼,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本该被洗去的精斑反而在你的手中如同薄膜一般,在你的指尖变换着形状,渐渐变得透明,最后粘在了你的身上
直到此刻你才迟钝地发现,这一湾清澈的池水,哪怕在你染满精浊的身体进入之后,都依旧没有改变过原本的样子
不…不可能…
你哆嗦着,原本搓着身体的手也渐渐地用力
但那层薄膜却仿佛有生命一般,贴在了你的肌肤上纹丝不动
你低下头去嗅闻,熟悉的精腥味道随之灌入鼻腔
扑通———
你站起身来,却突然双腿一软,身体与水面相撞溅起一大团水花。
【自己…要和这些精液…分不开了…?!】。
“呼....呼.....呼......”
你的呼吸一瞬变得急促,喘息着终于爬到【岸边】,尽管已经在逃离这诡异水池的最后一步,侵袭全身的舒适感却已经无法逃掉,
趴在浴池边沿,身下仍在似粘似清的水中浸泡,有微微感觉又什么都没有的手臂,忍不住用鼻子朝那里凑过去
嗅嗅——
~~~~~~❤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你的双眼不禁翻起,身体不禁发颤,在【水】深处冒出两串水泡,潮喷的噗呲声融化其中~为这固化液又混入了新的原材料~。
“在这里泡澡的感觉如何~博士~”
就在你因为射精的感觉而恍惚的时候,亚叶的声音适时地响起
“您的新衣服已经准备好了哦?请穿上吧。”
衣服?
你下意识的看了看空荡荡的衣柜,原本放在那里的博士服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哪里有衣服?
就在你思考亚叶说的到底是不是“皇帝的新衣”的时候,沾染上浓郁雄臭的衣服被递到了你的手边。
“这就是您的新衣,博士❤️”
这是…我自己的…衣服…?!
“这可是来自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裁剪出来的哦~为了庆祝您的新生,铃兰小姐选好了良辰吉日作祝,所有的衣服被集中起来,罗德岛的大家齐心协力,一同将您过去的衣服扯碎,破碎的布料沉入黑色萨卡兹大人的“染料”当中,在大染缸中重新染上更美丽的的颜色——最后柏喙小姐将布料重新缝合,细密的针脚被小心地藏起,天火小姐与煌小姐的阴唇如烫斗般将一件件衣物烫好,再由后勤部的干员统一收纳分发~”
你呆住了
“大家都敬爱着您,博士❤️那天的场景真是热火朝天,黑萨卡兹也在一旁帮助我们,可惜您没有在现场观摩这一切——”
别再说了……
你只想捂住耳朵
到底在…开什么玩笑…
你听着那描述分明只感觉透不过气来
多么荒谬而滑稽的场景,所有人满怀着善意将你推向最坏的深渊。
新衣不见那恶心的粘稠,精臭却已经渗透到衣服的每一个角落,从衣着边角可以看出那曾还是自己所穿的那身,但....却被编织成了如诱惑他人娼妓般的下流样式
“这..这是什么意思...,我说过,我不会加入什么黑桃皇后!”
你嘴上这么说~
但亚叶只看到~,你这幅已经塑成雌性的娇躯~,单单是看到这身衣服就已经在颤抖~
你的鼻尖抽动着~,爱液流淌着~,逐步朝着黑桃皇后应有的姿态迈步的身体~
嘛嘛~只可惜思想和心智还~~。
“请不要闹这些小孩脾气了,博士。”
亚叶闭上眼,仿佛有些恨铁不成钢一般
“您明明有这作为黑桃雌性最棒的资质,可是您却总是这样执拗,哪怕是罗德岛上其他的孩子们也不想您这样固执,看看大家对您倾注的真心吧,博士。为什么…您一定要这样抵抗呢?”
如果忽略那些教诲你的内容的话,她此刻的神情倒还真有几分严师的样子
她果然还是像她的老师凯尔希。
“或许您只是不满足于现在这个款式?我之后会让柏喙给您量体裁衣重新修改的。”
“欢迎您新生的宴会早就准备好了,现在就只剩下您还在这里拖拖拉拉的,请不要这样,博士…”。
“新生...宴会...?”
不能理解,无法理解,就算真的如今自己在药物和身上这些印记的影响下能够去理解也不想去理解,但难道自己就这么光着身子去吗...
“不...总比没衣服穿好...”
尽管明白穿上比没穿更羞耻
但你还是一把夺过亚叶手中的衣服穿上——
就在手接触到布料的那一刹那——满足感,身体的满足感,心灵的满足感,嘴角不禁扬起
而自己丝毫没察觉到现在的表情,而是抬起头,看着亚叶
“就算我说不想去也没用对吧”
你敏锐的视线已经看到亚叶把手放到了腰间针筒上。
“博士您也知道,如果我认定了需要做什么的话,我就一定会尽力促成的。有时候对您的言词是有点......过激了,但您也得明白自己的不足之处,可以吗?”
似乎是注意到了你的服从,亚叶的语气也稍稍软了下来。
“在我眼里自己的确有不足的地方,但在【黑桃皇后】眼里的不足和我眼中并非同一个意义不是吗...要是换做以前的你...不,就算是我说你们现在会这么想都是因为那场会诊上给我接种的意识干涉药物和那些洗脑流程的影响才会这么想你也不会听的吧”
你忍耐着羞耻事先走到门口,手还时不时摩挲着手臂试图蹭下融入身体的无形精衣,明知根本做不到,叹了口气
“我不介意你的言辞,亚叶,我清楚原本的你,至少你的心深处还和我熟悉的你一样,带我去吧”。
“如果换好衣服了就走吧,博士~”
亚叶对你后面的话置若罔闻,只是微笑了一下便向你伸出了手,拉着你离开了浴室
在匆匆路过的走廊墙壁边上满是那帮萨卡兹留下的“丰功伟绩”,光是看着那些东西你的脑海里就会生动的描绘出她们在一同“激战”的姿态,早已风干的精斑随着被女体压映在墙上,形成了暗黄色颜料版的图画,或是手帐,或是额头,有些依稀还能够描画出不知是谁的翘臀的轮廓,大的,小的,什么都有
你的喉头动了动,你宁愿不要自己过去那丰富的想象力,悲苦的感觉在你的喉管里发散,你努力闭上双眼,不忍也不想再看
“到了,博士。”
亚叶拽了拽你的手,你睁开眼,看着那扇紧闭着的大门,里面满是喧闹和欢乐,隐约还能听到几声婉转的呻吟。
不过你只感觉到烦闷和吵闹,你可以想象到那些家伙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刺眼而又荒谬。
“博士来了——安静点!”
亚叶将门推开了,朝着里面早就开始狂欢的干员们喊了一声
现场一下安静下来,在沉默的片刻你飞快地扫视了一圈周围:
那个白发的菲林想必就是迷迭香了,她正被蒙着眼睛,几个黑人萨卡兹围在他的周围,随着他们甩动的雄伟…而迷茫地低头抬头
见鬼…自己怎么会用这种词语…
大概她的记忆终端里,或许早就只剩下了关于黑色萨卡兹肉棒的信息。
旁边的煌用双肩一左一右将两个黑萨卡兹揽入怀中,高级的酒杯里分明装的不是玉液琼浆而是精…
或许对她们来说这就是美酒。
哦,还有赤冬,作为东国武士的她现在土下座的姿势却是那么的标准…
一个又一个或熟悉或陌生的身影如同走马灯般,随着你目光的偏移不断在你的眼前展现。
你突然感觉到一阵晕眩和脱力,亚叶及时从身后抱住了你,没有让你在所有人面前出糗
“把排风扇关上吧,博士可能还没有适应”
在这时你才注意到穹顶上如同空调般不断泵出气体的装置
“好诶!是博士!”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场上的气氛一下变得更加热烈
呼啦啦的人群将你迎到会场的正中,在你蓄满泪光的模糊双眼中,帕拉斯拖着孕肚与乳牛般的双峰笨拙地一步步走来,她在你的目光注视下微笑着,或许说是媚笑更合适,献上了橄榄叶的花环——属于米诺斯冠军的冕礼
“博士…你在高兴吗…?”
她只把你的泪光当作是重逢的喜悦。
旁边的芙蓉和炎蓉适时地摇动起手中的香槟——
喷——
噗噜噜——
香槟酒塞被气泡撑开,冒出的气泡不偏不倚地溅射在你的脸上。
你想要作呕,但反酸的胃里只是传来一阵比一阵更浓的,浓精的腥味。
噗咳——!噗咳——!”
还未从靡景中回神,一切都是那么突然,咳嗽的声响交杂上粘稠的浊音,稠液满满从脸上滑落,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酒,又腥,又臭,好恶心——
【又腥~❤,又臭~❤,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