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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绝对服从(01-16)

少女绝对服从 kkl兔子 33156 2025-04-21 14:11

  01. 课间操(自己撩裙露出/跪姿/湿逼/耳光/羞辱/私处写字)

  空旷的教室里,少年站在讲台上,黑色长发的少女面朝少年跪着,短裙刚刚能遮住屁股和脚跟,露出坐在屁股下乖顺的绷着的黑丝脚背。是少爷调教过的跪姿,要足够谦逊、温顺。

  “还湿着吗?”少年的声音冷漠又讥诮,女孩忍不住一抖,她恭敬又害怕地向他磕了一个头,眼睛看着地面小心地回答:“回少爷的话,奴还湿着,是……是第二节课去补的水。”

  啪。无情的一耳光,女孩似乎预料到了这惩罚,脸颊偏了过去又马上摆正,双手仍然乖顺地放在大腿上,眸光落在地上,只可惜眼框却微微泛红:“贱奴知错了,请少爷责罚。”

  少爷的要求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年365天,她的内裤都只能s码丁字裤,完整地露出她的两瓣臀肉,且裙下的内裤裆部必须时时刻刻湿透。自己流不出骚水就要用自来水浸湿,时刻提醒她是陈家家奴的姿态。每一天的着装,都必须是少爷指定,脏了也好,破了也好,没有陈逾的命令没有资格换下。

  “验货。”少年有些不愉快地转过头,漫不经心地玩弄起讲台上的粉笔,似乎对这一幕已经习以为常。

  女孩看到少年没有罚她像是松了一口气,她小心翼翼地对着少爷的方向磕了个头,跪直身体,就着跪姿膝行到少年面前,撩起轻薄的校服短裙,露出黑丝下粉色的内裤。丰满的臀肉被小巧的丁字裤狠狠勒住,少女黑色丝袜的裆部赫然是一片水迹。她将短裙撩起,别在腰间,缓缓将丝袜褪至大腿根部,露出粉色内裤那一处湿润的水迹:“求主人检查贱奴的骚水。”

  无论这种话说过多少次,还是会脸红。陈逾是她的主人,从陈穗15岁开始她便被这样告知,起初也有过不甘和挣扎,最后在陈家本家被少爷好好调教过之后才终于认了命。姿态也好,利益也好,她的使命便是侍奉陈逾杨。

  陈逾从白粉笔中回过神,随手拿起讲台上的黑色白板笔,恶趣味信手拈来。他蹲下身,随便将少女的底裤往下撩,露出白净的无毛嫩穴,粗鲁地揉一把被湿润的内裤浸润的逼肉,在安静的教室里竟听得见细微的水声。“啧。”嘲弄的声音让陈穗羞红了脸,“还有多久上课?”

  “回……回少爷的话,课间操还有十分钟左右结束。”少女忍不住痛恨着这冗长的课间操。

  “你觉得这骚逼上写什么字比较好?”少年黑色的眼瞳里有一丝冷漠又玩味的笑意,盯着陈穗的眼睛。小姑娘的眼睛望右边的瓷砖上飘。

  啪。毫不犹豫,又是一耳光,在同一侧。这一次少女的私处在被玩弄,丝毫没有做准备,差点跪不稳。可她不敢多作犹豫,连忙把头摆正,脸颊递到少爷合适动手的位置。没让她失望,是比刚才更加狠戾的一耳光,少女的脸颊似乎微微红肿,开始有指印的痕迹了,可她依旧立刻摆正位置,连跪姿都不曾乱。“谢谢……谢少爷责罚贱奴。”

  这样再打下去,似乎不太好。陈逾觉得右手有些微微发麻,“低头,看着我玩你的逼。”

  逼……这样的词语,指的自然是自己的私处。少女小心翼翼地应答着:“是,少爷。”短短两周的调教,她便从一个正常的17岁女孩被调教成一个习惯于称呼自己的私处为骚逼,贱逼,下面的嘴这样的性奴……

  凉意从下体传来,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小穴上方被黑色白板笔写下性奴二字。

  她低下头,不敢揉一揉自己似乎微微肿着的脸颊,有指印留下吗?她这样担忧着,好害怕被同学们发现,自己是这样淫乱低贱的身份。

  声音却依旧恭顺柔软:“谢少爷赐字。”

  02.放学后(耳光红印/口交/羞辱/跪趴写作业/抽逼/跳蛋)

  “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成天都不下去做早操,真受不了。”

  “谁知道她的心脏病真的假的,上次王语嫣还看到她穿着运动服呢。”

  “诶,不会吧,撒谎就为了逃避课间操?”

  “同样是大小姐,语嫣从来没有搞特殊过好吗?”

  “是啊,整天穿着丝袜,学校是上学的地方,要勾引谁啊?”

  “不是黑丝,就是吊带袜……一点正经样子都没有,还从来不交作业。”

  ……

  裙下的私处仍然被湿润的内裤浸泡着,屁眼被s码丁字裤紧紧卡住,不舒服极了,脸上被少爷打的耳光仍然隐隐作痛,耳畔传来同学们毫不避讳的对她的议论。

  陈穗只觉得委屈,她忍着眼泪,小心翼翼地检查膝盖上跪处的红印褪下去一些了吗。幸好,黑丝虽然薄,却挡住了些颜色。

  “诶,小穗,你身体好些了嘛?”前桌林子晴刚刚从操场做完课间操回来,“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是心脏又不好了吗?要不要我陪你去医务室?”

  陈穗听出了她话里的担忧,只是把红着脸微微侧过去:“没事,好像是昨天晚饭的海鲜过敏了。”

  “诶,海鲜吗,小穗你真惨,明明是大小姐,但是连口福都没有……下次少吃点海鲜呀,脸那么红,还以为……”陈穗对于林子晴的絮叨一一应是,这个班级里,只有林子晴对她还有些善意的关怀了。又有谁知道“大小姐”只是一介性奴,为了保持身材,每天晚饭都只有一碗木瓜牛奶混合着……精液呢。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今天陈少爷有篮球的社团活动,子晴有舞蹈社的排练——听说她和王语嫣被选为舞蹈社的c位了。按照惯例她应该先到车里等少爷。陈穗缓慢地从教学楼里走出来,穿过人来人往地操场,克制不住回忆起以前穿过操场的记忆。

  屁眼里塞着跳蛋,却没有内裤时小心翼翼地穿过操场,又或是逼里被灌满精液,每走一步路都要小心不要让精液流到丝袜上……的记忆。

  思绪戛然而止,陈穗仍不住苦笑,原来她也习惯了么?把自己的私处叫做逼这样淫荡的叫法,果然,也只配作下贱的性奴隶。

  她走到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后座,拉开车门,小心地跪下,然后从书包里掏出作业放在地上,弯下腰认真地书写作业,那被黑丝包裹着的屁股裸露着,还能看见臀缝里丁字裤的痕迹,黑丝裆部永远是一片水迹。每天能给她完成作业的时间只有少爷社团活动的时间,幸好窗户贴了防窥膜,她才得以不使得自己淫荡的模样暴露在同学们眼前。只是尽管如此,她还是能瞧见司机若有若无的目光。

  漫长的一个半小时过去了,陈穗的膝盖隐隐作痛,重点高中高二的作业量已经很大,她根本写不完,可她亦不敢起身,只能就着跪姿继续书写,直到车门被司机打开,陈逾坐了进来。

  陈穗迅速收拾好作业,就着跪姿改变了方向,面对陈逾乖巧地跪坐着。少年刚刚运动完,虽然换了衣服却不曾洗澡——今天是这个月的家庭聚会日,他不能耽搁,必须早点回去。

  他随手拉开校裤的松紧带,少女马上意会,跪直身体用口舌将少年的裤腰拉松,然后恭顺地请求:“求少爷让奴伺候。”

  少年似乎心情不错,难得温柔,他屈尊抬了抬身子,任由少女用手轻柔褪下他的校裤。每次做这个动作,陈穗都记得第一次因为不服气而反抗导致动作不到位时的凶狠折磨:少女被麻绳捆在椅子上,两条赤裸的腿被黑丝包裹,摆成w字型,唯有小穴处的丝袜被撕破,可怜的嫩穴被鞭子抽得又红又肿,每被抽一次就要重复“谢谢主人抽烂贱逼。贱奴一定用心伺候主人。”眼泪都哭干了,求饶只换得加罚。少年无情的惩罚是:没有数量,直到逼抽肿……更别提逼肉抽烂之后,跪趴着被按摩棒操进来的感觉。

  少女的牙齿小心地收着,一边轻轻褪下陈逾的内裤,一边用手撩起自己前面和后面的裙摆,别在腰间,露出丝袜里隐约可见的粉色内裤和15d黑丝紧紧包裹着的两瓣圆润的臀瓣。硕大的阳具弹跳出来,少女跪着,似乎有意抬高臀瓣,身体与大腿折成直角,用还微微肿着的脸颊讨好地蹭着肉棒。少爷的规矩,侍奉肉棒的时候裙子不得遮掩屁股和内裤,要完完整整露出来给人看才是。

  恐怕,自己的暴露出来的屁股也好,湿润的私处也好,被司机郑师傅都完全看光了吧。也是,家奴的身份本来就比雇佣的人要低贱,就算是少爷的性奴,少爷从来都不介意自己被人看。

  刚打完球的男生那一处必然不会好闻,可少女不敢露出一丝除了享受之外的表情,只有微红的眼眶透露出少女的绝望和无奈。她小心地舔一口肉棒顶端,仰头看向陈逾:“求主人允许贱奴伺候您的鸡巴。”这是规矩,只有侍奉主人的肉棒的时候,家奴才有权利看主人的脸,而对于那一处的称呼,按照陈逾的规定只能是鸡巴。用他的话来说,陈穗的用语必须时刻提醒她自己的性奴身份。

  女孩有时想,如果她最开始的时候就不挣扎,是不是不会换来这样严苛变态的规定。只是她连自己也感觉不到,湿润的底裤似乎因为这样异样的羞辱更加湿润了,甚至有一丝淫液顺着大腿内侧的黑丝流了下来。

  03.车内口交(口交/吞精/耳光/深喉/假阳口塞/露出/鸡巴套子/羞辱)

  陈逾正在浏览家庭群的聊天消息,只是微微点头允许陈穗侍奉。

  小巧柔软的舌将肉棒从根部开始舔湿,最后停留在龟头处反复舔弄,陈穗吐出一小口气,轻轻含到肉棒中部,舌头抵住龟头,一边缓慢地吸吮着,一边用小舌头按摩龟头尖端,直到吐出肉棒,再重新含住。如此反复几次,银丝顺着少女粉嫩的唇流下来,滴落在白色的校服体恤上。此时的陈穗已经来不及去注意这一些了,她的注意力全在少爷的鸡巴上。

  接下去是按摩龟头,少女左手细心地按摩着卵蛋,右手套弄这陈逾的肉棒后端到中端,一张小口吸住龟头,舌头在尿口及周围反复绕圈打转,无论是力度还是准确程度,都被调教得完完全全契合陈逾的敏感点。

  饶是陈逾,在这样的服务下,也忍不住心生愉悦。他心情愉悦地揉揉少女的脑袋,下一秒就狠狠抓住少女的马尾辫,将肉棒狠狠捅进喉咙,像是使用性工具一样反复抽送,每一次都抵到最深处。陈穗的口腔根本不能容忍这样长度的性器,肉棒的龟头直插入少女的咽,抵住脆弱的软腭,少女的唇触到了卵蛋,生理性的干呕让她痛苦不堪,泪水溢出眼眶,和口水一起流到校服上,可这两周陈逾对她残酷的调教她终是不敢有半点反抗。

  还记得刚开始,陈穗刚刚学会服从陈逾的时候,在被要求口交时不小心用牙触碰了一下肉棒,少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陈逾就给她上了整整6小时的长10cm直径3.5cm的假阳口塞。

  那时的陈穗未经人事,吃进粗大的假阳具让她不停的干呕,可是双手被反绑,双腿被固定成跪姿,无论是挺身还是弯腰怎样挣扎,假阳具始终紧紧地插入她的口,她唯一能做的只有跪在陈逾面前嗯嗯啊啊地流泪。她从中午一直跪到晚饭,陈逾都没给过她一个眼神。

  拔出假阳具的时候,陈逾蹲下身子,随手拍了两下她的右脸,嘲弄地问:“你上面的这个穴,学会了吗?”

  少女的眼泪都哭干了,张了张口没能发出声音。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一点也没收敛力道,陈穗的脸颊迅速浮现出鲜红的指印,身体控制不住向右边倒下去,因为绳子半天都跪不起来,陈逾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扯回原位,少女疼得控制不住眼泪,她疯狂点头,“奴……奴的……穴学会了。”

  陈逾把手上沾到的口水随便擦在她的脸颊上,站起身坐回了书桌前。

  “跪过来口,晚饭前没能让我射的话……”陈逾的手指扣了扣木质书桌,说出来的话残忍如斯,“今晚你就被假鸡巴操着睡觉吧。”

  滚烫的精液射入食道,陈逾似乎有意让她品尝精液的味道,又把性器抽出来一些,射在陈穗的口里,有些白浊溢了出来,顺着嘴角流在了少女洁白的体恤上。眼泪和口水已经把体恤微微浸湿,粉色的文胸若隐若现。胸罩的颜色却是清纯的粉色,材质也是上好柔软的棉制,透露着纯洁的青春气息。谁想到呢?这样的内衣,只能配着卡着私处裆部湿润的丁字裤,和性感的丝袜。

  陈穗的眼睛和鼻子红红的,头发散乱,上身的体恤一片狼藉,裙子依旧别在腰间,黑丝上也有些白浊和她的眼泪,可是纤细的身体却依旧保持着恭敬的跪坐,她不顾已经滴落下来的精液,仰起头小心地微微张开口让陈逾检查她口里慢慢的白色精液——少爷的东西射进了口不允许漏出来。待到陈逾点头,才小心翼翼地吞咽,舔净嘴角的痕迹,复又张开口向陈逾示意。

  “嗯。”少年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也不让陈穗处理胸前的狼藉,自顾自地玩起了手机。于是少女的小舌头开始小心翼翼地为少爷清洁鸡巴上残留的精液,然后小心翼翼地含住住不做任何吞吐。这是少爷的又一恶趣味,她的湿润温暖的口在伺候完少爷的肉棒之后便是陈逾的鸡巴套子,负责让少爷有轻度又不至于勃起的快感。

  直到司机的提醒:“少爷,老宅子快到了。”这里司机师傅的快到了,向来是指到达前的五分钟。

  陈逾看了看表,时间还早,够他上去冲吧热水澡好好换个衣服,不过……好像这是小奴隶第一次参加家庭聚会。这时候的陈穗刚刚被少爷调教完两周,她还并不知道家庭聚会的规矩。陈逾示意陈穗吐出鸡巴,他穿好校裤,上下打量了下陈穗此刻淫荡的模样,内心不免有些遗憾,真不想让她收拾干净。

  “郑叔叔,后备箱里备了衣服吗?”陈逾把手机放回口袋。

  “都准备好了,少爷。”

  “那么,”陈逾危险地眯了眯眼,“你现在给我脱光,等会儿停了车自己去后备箱拿衣服穿。”

  陈穗瞬间白了脸。

  是了,她没听错。

  是“先”脱光,“再”去后备箱拿衣服……

  04.回忆(剧情)

  15岁的陈穗在遇见陈逾之前,是个乖巧的好学生,母亲很早就和父亲离婚,全家的生活全靠父亲在大户人家做帮厨所得,刚好维持生计。于是,她从小便学着为家庭分担,洗衣,烧菜做饭,样样都会。

  直到中考完的那个夏天父亲把她叫到卧室,告诉了她身份的真相。

  陈家是这个城市的大户,从几百年前起就有两个家族作为陈家的半生,竹氏和颜氏。这两个家族之前受到陈家恩惠才得以保留血脉,于是签下协议:千年之间所有的子女结为陈家奴仆,而陈家要保留两家的香火延续。

  从此,生下的女孩便为奴婢,生下的男孩成为仆从。百年之间,时光荏苒,文明发展,两个家族的后代并非没有反抗,只是都被无情的镇压了。最后陈家遵守约定,只留下少许不曾参与反抗的人的孩子作为香火的延续。她的父亲和母亲便是其中之一。

  “那么母亲去哪里了呢?”少女看着爸爸的眼睛,第一次看清自己生活在谎言里,最先意识过来的,便是不合逻辑的“父母离异”。

  父亲只是长久的看着她,最后回答:“你不需要知道。”平静的声音里有一丝无奈知识少女听过太多。这样父亲的无奈,早已习以为常。她的印象里,父亲是一个很无力的人。她忽然懂得,原来父亲承载着很多很多可怕的秘密。是怎样的秘密,让父亲活着,依旧为陈家服务呢?

  父亲告诉她:“按照辈分和年纪的规定你是陈家二少爷的家奴,按约定,你15岁生日过后便要住到陈家去,二少爷会为你提供住处和教导。从此以后你没有父亲,只有二少爷。”

  直到很久以后,少女才知道所谓少爷的“教导”是怎样无情。

  原本的姓氏被改变,冠以陈姓。原本的记忆被擦去,从空白开始。原本的人生被否定,没有尊严地苟延残喘。那么,为什么还要活下去?

  “你想做一只乖一点的狗,还是被调教成一只乖一点的狗呢?”陈逾站在窗边逆光而立,他看着跪着的少女。

  少女被仆人按着,眼里是孤注一掷的决意,她说:“我不做狗。”

  陈逾笑了:“你是自己做的决定,不要后悔。”

  那时的少女16岁,自以为能对抗全世界,直到希望被打碎,自尊被毁去,身体被玩弄,她一百万次想回到那一刻,跪在陈逾面前,重新回答那个问题,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后悔药。

  此刻,17岁的陈穗跪在陈逾面前,泪水一滴滴滑落,她没有选择。被精液弄脏的校服T恤和校裙丝袜被褪下,小心叠放在身侧,白嫩的手搭上了内衣扣,却怎么也无法解开。她很清楚抗命的后果,可在被别人看见都恐惧下,仍然控制不住挣扎。

  陈逾抬了抬眼皮,陈穗惊恐地一抖,内衣扣子最终还是被解开了,两粒圆润白嫩的奶子发育得极好,裸露在陈逾的视线里。

  陈逾看了一眼,随便抬手搓揉了一把。嗯,不错,比一年前大了不少,得有D了吧,木瓜牛奶算是有效,可能用不上催乳剂了。这么想着,少年的指尖碰到了挺立着的乳头。

  嗯?陈逾只惊讶了一秒,随后就嘲弄地笑了:“看来你这对贱奶子挺喜欢让人玩呀,奶头都能有反应。”他拍了拍少女的胸乳,手掌拍在两只牛奶一样白净的大白兔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奶子晃荡了一下,这声音,在车厢密闭的环境里一清二楚,少女忍不住羞红了脸:

  ……郑师傅,一定全都听到了,甚至,甚至看到了……自己这样淫荡下贱的样子。

  陈穗咬住嘴唇,不知道应该如何接话。这时,郑师傅的声音传来:“少爷,到了。”

  “嗯。”随意的应一声,陈逾似乎就要下车。惊慌失措下,陈穗拉住了少年的校服裤脚。待到陈逾的眼风扫过来,陈穗的手已经放开,少女颤抖的声音在大脑反应过来前已经冲口而出:“求少爷,给贱奴留一点脸吧。”

  陈逾看着已经被逼到了极限的少女,“你,配有脸么?”

  陈穗脑袋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委屈绝望的眼泪汹涌而出,她跪坐起身,纤细光裸的手臂伸向底裤:“回……回少爷的话,贱奴,不……不配。”生理性的哽咽让她说不完一句完整的话。

  光洁的无毛嫩穴失去了最后一丝遮羞布,少女的手无措地摆放在身侧,不敢遮挡。泪水落在少女的腿上,胸上。

  “算了,”陈逾瞧着陈穗乖顺委屈的模样,少的可怜的怜悯心难得被勾了上来,“底裤就穿着吧,上身披一件我的外套。”

  他转头对郑师傅说:“请开一下后备箱。”

  他坐回原位,把校服外套丢在陈穗脸上:“快点去拿了,然后换上。”

  05. 家庭聚会和夜间侍奉(露出/喝尿/鸡巴套子/2k+)

  陈逾的校服外套稍大,堪堪遮住陈穗的屁股,小姑娘羞红着脸,探头探脑地打开车门,陈家的老宅虽然地理位置算不得偏远,却幸好这个时段只有寥寥几辆车来回经过。

  陈穗一只手拢着校服外套,却没敢拉上拉链——爷说的是披着,不是穿着。堪堪遮住胸前雪白的起伏。女白净的肚子和腹部若影若现。只要随便看上几眼,就知道她这里面什也没穿。

  两条光裸着的长腿雪白雪白,平日里被丝袜包裹着,难得有这机会暴露在人眼前,明明身体纤细,两粒奶子却被陈逾调教得极好,在空荡荡的校服外套里赤裸着,每走一步路都晃一晃,奶尖和校服外套摩擦着,挺立起来。

  单手翻找虽然困难些,但郑师傅东西向来放得整齐,好容易也算是找到了。

  陈穗赶紧拉开车门,跪了进去。却没想陈逾一把抵住了她关门的手:“就开着车门,这换。”

  陈穗虽然不情愿,但也没有办法,她知道让她披着外套已经是爷难得的心软,见识过陈逾那多手段,她是不敢再求饶。此时虽然车门打开,却是对着陈家大门,按理说不会遇见外人。

  把折叠好的衣服散开,却是一套正装裙,白色衬衣黑色外套和黑色包裙,以及黑色过膝袜,却没有内衣裤。

  裙子的尺寸刚刚到大腿中部,倒是过膝袜的长度一直到大腿根,唯有私处不被包裹着。陈穗的手触及大腿根时,却碰到一片湿润——就算她不想承认,但是这具身体已经以从陈逾的羞辱中得到快感了……陈穗难堪得低了低头。

  这一切尽收陈逾眼底,他只是笑了笑。

  “阿逾,这就是你家的吗?”一个女的声音从车外想起,陈穗被吓到,打了一个激灵。她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藤生一中校服的女孩依靠着车门,正用探究的目光打量她。这,该是陈家的三小姐,陈清瑶。她似乎瞧见了陈穗叠放整齐的内衣裤,再次开有些意味深长的笑意:”阿逾怎么都不怜香惜玉。“

  陈逾对待这个小他一岁的妹妹总是宠爱的,他从另一侧了车,就任由陈清瑶抱着他撒娇。陈穗默默低着头乖顺地跪在车里,直到陈清瑶的声音嘱咐:”绿绿,你把注意事项都告诉她,阿逾说她是第一次参加聚会。“ 清瑶转头对陈逾说:”让绿绿教导她你放心啦?快点陪我去瞧瞧云云,我快两个月没见到他。“

  陈清瑶和陈逾的声音渐行渐远,一只男人的手递到了她面前:”我带你进去,好好熟悉一老宅子的规矩。“

  通过陈绿的介绍,陈穗才知道,陈绿是陈清瑶的家奴,却长清瑶7岁,读完大学才被收入家奴。

  男人脸上并没什不甘,倒是笑容温温柔柔,一副何其的样子,与陈逾的阴晴不定截然不。

  “我要负责给主人布菜,进到厨房你就会知道主人的餐盘在哪里。”

  “我在吃饭的时候一般只有两个姿势,跪侍或者站侍,要站在主人身后半米以内。”

  “我一般在主人吃完饭之后打扫餐桌,会有一些其他仆从帮我,清理干净以后以到厨房吃晚饭。”

  “在老宅的时候,不要乱逛,最好待在主人身边。”

  晚饭的时间很快过去,陈穗的第一次参加聚会虽然紧张,但是在陈绿的隐

  蔽的引导也算是有惊无险。和其他家奴一起吃饭的时候,难得有一种奇怪的温馨感,好像己不再是命运多桀的那一个一样,有这多人和她一样。

  依依不舍地回到陈逾的房间时已经10点,陈逾正在书桌前写作业,陈穗小心翼翼地跪在门边上。

  陈逾似乎有点困乏地揉了揉眼,抬头看了眼陈穗:“过来接尿。”

  这个字说的十二万分平常。

  也确然平常。

  女身上的正装裙还没有换,她天已经跪了许久,膝盖有些隐隐作痛,但是到底是陈逾手调教来的,她忍着疼快速膝行到陈逾两腿之间,用牙拉陈逾的西裤拉链,用小住陈逾的性器,腥臊的尿液很快进里,女快速地吞咽着,多数尿液都被女喝了去,却还有一两滴来不及吞咽,在衬衫的领处留小小的水渍。

  女知犯错,想起爷那不留情面的责罚,却是难得存了侥幸不曾请罚,只是如往常一样小心地用温润的小继续住爷的鸡,做陈逾寻常的鸡套子。

  从前第一次喝爷的尿的时候,根本不接受那样的味道,流的身上都是,就连许喝去的一点都因为生理反应恶心干呕。

  她还记得陈逾把5L的水放在她面前,说来的话残忍不堪:“天喝完,不准尿。”女一直憋到深夜,小小的膀胱里堵满了水,连小腹都微微凸。她最后跪在陈逾面前,求他让她如厕。

  陈逾给了她一个碗,让她在镜子前分腿,一边给她录象,一边让她己看着己尿来。

  ——那些录像带不知道录了有几千卷,陈逾说,这是她从寻常女孩变成的性奴“陈穗”调教过程记录。如果她不听话,那大家就都会知道她是个怎么样淫荡的骚逼。

  最后,这一碗她己的尿水摆在她面前,被她赤裸着身子跪趴着,像狗一样一滴一滴舔舐干净。

  “吃不习惯我的尿,那己的尿味道如何?”陈逾的声音里是凉薄的嘲讽。

  第二天,女的早饭——一个菜包子被浸透在黄色的水渍里,她在陈逾的注视,摄像机的录影,一点一点吃完喝净。如此调教手段整整持续一周。到了后来陈穗就连喝纯净水,都仿佛有一股腥臊味,而把上面的嘴用作爷的肉便器,却是终于很习以为常了。

  陈逾写完最后一张卷子,看了看女,让她把鸡吐来,却看到女的眼神里一丝躲闪。

  再反复打量打量,最终目光停留在陈穗的领子处,陈逾的眸光暗了暗,语气却平静的很:“小穗,怎么啦?”

  06. 奶子不够骚 (吸奶器/w腿/被玩弄奶子/自己摸穴/真空/粗口羞辱自己)

  “小穗,天你的脸怎么这红?发烧了吗?”

  前桌林子晴趁着课,本来打算和她讨论一题目,却看到陈穗脸上异样的潮红。

  “我…”

  陈穗把头埋进臂弯,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我没事,就是…就是天气太热了。”

  谁知道17年纪豆蔻女的校服里,青春的白色校服里晃着两颗被男人调教熟透过的大奶子,嫣红娇嫩的奶头赤裸裸地“被迫”挺立着。

  ——陈逾昨天给她上了小型吸奶器。

  “骚逼光面会敏感湿润怎么行呢?你这个奶子…”陈逾坐在书桌前衣着整齐,随手从她的正装白色衬衣里掏白嫩细腻的两粒奶子捏扁搓揉,肆意玩弄。

  而陈穗此时跪着,裙摆吊带袜丝毫不乱,唯有上身衣冠不整,女孩最私密的部位不仅暴露在男人眼前,还不得躲闪,得己送上去给人玩弄。

  “你这个奶子……分量是调教的以了,不过…”陈逾顿了顿,“不够敏感。”

  “唔……嗯…爷说的是…”陈穗心道不好,脑筋却有些混乱,胸乳都掌控在陈逾手里,男人的动作算不上温柔,轻微的痛感和极度羞耻感让陈穗仿佛置身在大海,只有男人掌控着方向。

  她虽然思路迟钝了些,好在此时还记得应话。

  “我有个礼物给你,小穗。”陈逾看着有些陷入情欲的女,唇边是一个淡淡的笑,“不过现在,躺,我要检查你骚逼里的水。”

  骚逼…骚逼里的水。

  恍然间什都清醒了,不敢细想爷的礼物,必然不是什好东西。晚没有底裤,私处暴露在空气中,然也就不记得给己的穴里加水,保持陈逾吩咐的湿润。陈穗整个人忍不住颤抖了一。

  天晚上……会被爷玩死的。

  绝望中的女顾不上羞耻,此时再犹豫,爷动怒时罚起来更不会留情。薄薄的衬衣抵挡不住地板的凉意,两颗奶子依旧暴露在空气里,却是弹性极好,依旧看着圆润。

  女轻轻地把正装裙拉至腰间,露裙洁白无毛的私处。黑色吊带丝袜的长度足够,一直紧紧包裹住直到大腿根部,女缓缓抬起大腿,掰成w字,再用双手分别抱住,直到女孩私密的小穴和隐约见的屁眼完完整整地呈现在陈逾面前,才视死如归地开:

  “贱奴…贱奴请求爷赏罚。”

  许久,不得回应。陈穗害怕得闭了眼,却感到一阵冰凉从小穴处传来。

  “哦?怎么罚这个骚逼?”陈逾蹲身子,欣赏着女低入尘埃里的姿态,饶有兴致地用刚才写过卷子的钢笔随意搅动女的小穴,“这里,从调教的时候被开苞之后就没怎么好好碰过了呢。”

  “求…求爷抽肿贱奴的骚逼,”回应陈穗的是沉默,恐惧一层一层把女脆弱的心淹没透彻,还怎么罚?大脑一片空白,慌不择路的昏话也说了来,“骚逼抽烂了才好看,只求爷消消气。”

  “嗯。说得好。”陈逾的声音终于传来,却隐约有笑意,“你己摸摸你面的两张嘴。”

  陈穗虽然不明所以,对陈逾的话到底是条件反射服从,触手之处…却是一片湿滑,淫水简直泛滥,就她躺着的这个动作,骚水一直流到屁眼,两个穴都水灵

  灵得湿润着。

  湿…湿着的吗?太好了。太好了。

  陈穗一阵庆幸,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忽然放。连己也没意识到,会因为被揉几胸就湿成那样是不正常的,在湿着穴露着逼给男人看的时候感到庆幸是不对的。

  陈穗对己的恐惧怕是已经到了骨子里,连刚才钢笔玩弄小穴的水声也没听见。

  “嗯,你刚才求我什?”

  陈逾看着女轻松不的姿态,站起身,坐回了转椅上。

  陈穗的身体瞬间僵住,一只刚摸过己私处的手不知如何安放,停留在小穴不敢动作,虚虚遮掩着。“求…求爷把贱奴的骚逼抽烂…”女的声音欲哭无泪,三分恐惧十二万分后悔淋漓尽致。刚刚才化险为夷,此时又结结实实跌入谷底。

  “嗯。天太晚了,留到周末再罚。放心,不了你的逼抽烂。”陈逾把桌上的盒子打开,也不看地上衣冠不整的女,

  “你上面的嘴不听话,就由你面的嘴挨揍。再有次,心存侥幸,做错了事不请罚,别怪我调教你手失了分寸。”

  被发现了?!!

  溢来没吃完的爷的尿…心存侥幸,企图蒙混过关。原来爷罚的是这个。这看来,也算是己该受的,说不得冤。

  陈逾虽然手段狠戾,调教起陈穗时却到底有些分寸,至也没给女见过血,或者做什永久性的身体改造,连催乳的方式都健康得惊人——木瓜牛奶,虽然还有精液……

  陈穗的心情一会在天上,一会在地底,几次起伏,此刻有点懵住也没来得及应话。

  陈逾倒是没在意,抬腿轻踹了踹女挡着小穴的手:“起来。看看我给你的礼物。”

  陈穗刚领了己“求来的”一顿罚,此时不敢遮掩,就着裙子在腰上,奶子和私处暴露在陈逾眼前的姿势乖巧地跪好。

  冰凉的感觉侵袭奶尖,陈逾似乎指尖就着什膏体涂抹在己的乳头上。接着,一个小小的透明壳吸了上来。

  “唔…”奶尖被强行吸附住,直到挺立,周边的乳肉也一起被迫凸起。这是…吸奶器?

  “明天开始,戴着这个去上学,不准穿奶罩。骚奶头不够骚,就只调教得己会发骚。”陈逾用手拍了拍女上了吸奶器的浑圆柔软,发清脆的响声。“己多玩玩,一周后奶子还没有进步,那你面的两个贱穴就要受苦了。”

  07. 五好少年季以泽 (剧情)

  少女两节课都是鸵鸟的姿态,她根本不怎么敢直起身子。连林子晴的问话也不太敢搭理。

  本就是接近暑假,天气炎热,夏季校服十分轻薄,陈穗的一双奶子又被调教成平日里男生也会侧目的尺寸,此时若是被发现,不穿内衣戴着吸奶器来上学,恐怕不会再有脸在学校呆下去。

  到时候成日被困在陈逾的家里彻底丧失自由,这样的生活到底无法想象。

  她悄悄看了眼课表,完了,下午有体育课。正在她忧愁时,课间操的铃声响起——按照惯例,她要去找少爷。

  少爷在1班,算得上是学校的重点班,陈穗等到教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才往1班的方向走,照例敲了敲门,等到陈逾答应了再跪好等待指令。

  陈逾似乎今日没什么心思调教她,坐在原位,只让她撩着衣服露着奶子给他检查吸奶器。

  “倒是没偷懒。”陈逾漫不经心地看了看少女的奶尖,似乎比他昨日下手还要狠上不少,周边的奶肉都被吸起来,鼓鼓的几乎撑满小小的透明罩子。

  昨日陈逾只是试试尺寸,他也是第一次买用在那一处的玩意儿,瞧着正合适就给她卸下了,让她明日自己上。

  陈穗低眉顺眼答话:“奴不敢偷懒。”声音因为羞耻而低低的。

  陈逾似乎满意了,也没有怎么再折腾羞辱陈穗就放了她回去。

  陈穗趁着课间操还有多余时间,去洗手间给小穴加了水,保持着黑丝和底裤一片湿润。她自己也没怎么意识到,做这样羞耻淫荡的事好像也习惯了些,好像自己就是该每天湿着逼随时准备好挨操的模样。

  回到自己的座位,手机却显示有新消息:“陈穗同学,午休的时候,可以在天台见一面吗?”发信人是1班的季以泽,印象里是个打物竞的男生,成绩上算是和陈逾不分伯仲。

  陈穗疑惑中一丝担忧,难道,季以泽看出她和陈逾的关系了吗?但她有不得不拒绝的原因——今天是她上吸奶器的第一天,和男生独处保不准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也能看出个门道来。

  拒绝的短信发出没两秒,回信就来了:”我有无论如何都要说的话,天台不方便的话,就在3班走廊外可以吗?”

  话说到这份上是再拒绝不能。

  ———————————————

  “陈穗,我从你初中声乐部的时候,就很在意你,我知道现在快要高考了,但是不管怎样都想知道你的心意。”

  面前的男生容颜生得不错,声音坚定,校服干净整洁,陈穗知道1班打竞赛那些男生,追求者都算不得少数,她何德何能配得上这份喜欢呢?

  她抱着厚重的书,以遮掩在白色校服内赤裸的奶子,奶尖在吸奶器的作用下挺立,在校服衬衣上顶出一个明显的点,裙下私处湿润着,随时准备着被陈逾玩弄。她哪里承担得起一个前途光明的男孩子的好几年“在意”。

  脑海里模糊又清晰的记忆闪现片段,却拾掇不出完整的模样,好像,初中的时候,自己也曾看过他打篮球,心生过一分情愫。只可惜…

  抱着的书让她的手有点酸,可怎敢放下?她深深地鞠躬:“对不起。”

  体育课没有办法,只能请了病假,闲言碎语却传进了耳里。

  “你听说了吗?季以泽给三班陈穗表白了。”

  “就在走廊里…好多人都看见了。”

  “诶,季以泽喜欢陈穗吗?怪不得1班班花柳央央和他表白不答应,原来心里早就有白月光了。”

  “好可惜啊…和季以泽谈恋爱一定很甜。看他被拒绝真难受。”

  很…甜吗?

  陈穗心里也有过心动,可生生被压抑住。高中前从未曾谈过恋爱,交过什么亲密的异性朋友,可却朝夕之间被玩弄彻底,失去了清白。

  ——不仅仅上面的嘴被随意使用过,小穴也好,屁眼也好,早就被那人用各种羞耻至极的手段开了苞。

  正当少女沉浸在难过里,发着呆的时候,陈逾嘲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哟。被以泽表白,却不能答应,很委屈?”

  08. 体育课自修 (剧情/1k9+)

  “哟。被以泽表白,却不答应,很委屈?”

  陈逾的声音把女那点委屈的心思生生给吓没了,陈穗一个激灵,差点在教室里跪来。——此时虽然体育课,但是却有几个来例假的女孩子和她一样呆在教室,好在还有一段距离。

  陈逾站在她桌前,然不坐着答话,陈穗在课桌前站起身,也不敢胸或用手遮挡,只是摇着头,小声答:“不敢委屈。”

  陈穗本来就比陈逾个字矮一些,从陈逾的角度看见女黑色的发有几缕散落来,一张小脸端得清纯干净,一双惶恐不安的眼睛不敢直视己的脸,似乎正盯着。——怪不了季以泽喜欢她,陈穗的容颜算不得艳丽,倒有几分安静的温婉。

  只是……此刻女的胸部因为吸奶器的凸起有些突兀。就算已经选用最小一号,在夏季校服的映衬还是颇为明显。

  陈逾觉得有意思,想起女己跪着撩衣服露奶子的乖巧样子,倒真是生生把己看硬了,只惜课间操的几分钟,不够他好好操上她一回。于是早早看准了体育课,翘了习只想好好操她一回,却没想,人还没干上,有意思的消息倒是先传入了耳。

  季以泽家世也算得上不错,固然和陈家在商界无法媲美,但是从政家庭中的孩子,从小就会被家里带去酒席,结识人脉,俗套肮脏的觥筹交错、相互吹捧看得多了,喜欢干净的人也不足为奇。

  季以泽条条框框看得多了,凡事看着张扬,实际上一言一行都有分寸得紧。陈逾随心所欲惯了,和季以泽路子完全不一样,算不上哥,但到底一起打篮球相熟,朋友二字还是当得起。

  以泽看惯她温柔安静的一面,倒是没见过她强硬的时候,梗着脖子咬牙切齿说她不做狗的样子。当然,以泽恐怕更没料想过她被打破之后,绝望崩溃的样子。

  所谓喜欢,若只浮于表面,如何称之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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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做狗,你以选择去死。”年的声音凉凉的,没有一丝被她激怒的恼怒,反而只是一种突兀的平静。陈穗看着陈逾只觉得一阵心悸。

  “去死我不拦着你,竹氏的许诺只对活人管用,你活着,才是我的奴,死了,便由。“陈逾从书格背后拿一把锋利的刀刃把玩,”这里是三楼,你从这里跳去应该死不了。咬尽谅你做不到。枪我暂时没有,诺,我这里有一把刀,委屈你了,会痛一点,记得要捅到位。“

  陈逾蹲身子,把刀递给她。意料之中看到陈穗脸色煞白。

  “遗书的话,我以免你跪着写,我这里有笔有纸有桌子,你死后,我会交给你父亲,也算让他留个念想。”

  死亡……这种字眼对于16岁的女孩子来说,太过于遥远,她还来不及看过什风景,她期许的满怀希望的未来还并未发生,她想过的大学,想过的爱人,想过对未来的苦恼和焦虑,将会被这两个字无情掐断。

  “你眼里,没有法律吗?你就不怕我报警?”女被按住跪着,她的眼睛里却死死盯着陈逾,这个问题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陈逾只是

  笑:“你以试一。”他甚至直接从袋里拿手机,直接打开通话界面,为她拨打好了110,就这放在她面前的地上,“只是……”陈逾的声音令她不寒而栗,“如果你没有成功的话,陈家的手段你该是要一一尝尽。”

  为什……难道是连警察都和陈家的人有勾结?还是说,陈逾只是有恃无恐,料定了己没有勇气?女看着地上的手机,眼里罕有得流露迷茫。

  没有尊严的活着,和有尊严的死去。她明明意志坚定,充满骨血,当锋利的刃交到她手上,她丧失了全部勇气,对疼痛的恐惧,对失去未来的恐惧,只有一种被命运玩弄的无为力感。

  陈逾站在她面前,微笑:“这犹豫吗?”

  她知道陈逾就是要看她这样害怕,她恨,几乎有一瞬间想着,就这去死也要看到他惊慌的样子,而不是这种意料之内的稳操胜券。她伸手想要拿起手机,双手却被仆从制服住。陈逾看她确要尝试,也不拦着她,只是点了点头示意放开她。

  按拨通键的手是颤抖的。

  “嘟……嘟……嘟……”

  女的心跳加快,她多希望听见回应。

  “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陈逾。

  “嗯,我没有说这部手机以打的电话。不过…… 我说过吧。”陈逾的表情依旧是那从容,年好看的脸上甚至有一点善意的笑容。“我说过,你如果没有拨打成功的话……陈家的手段你会一一尝尽。”

  他走进女,灯光在他身上打一片阴影,把跪坐在地上的女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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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逾漫不经心地略过这样的回忆,靠近女了些,不着痕迹地贴在她右耳侧道:“现在,陪我去上个洗手间。”顺带着手用力揉了一把女胸前的奶子。

  陈穗根本不敢去看其他教室里的女生,只知道好多双眼睛肯定盯着她,所以陈逾靠近她也好,玩弄她的胸乳也好,所有的动作肯定都被看得一清二楚。比这些更要紧的事是…

  ……陈逾要操她了。

  09 炮架子 (男厕挨操/内射/羞辱/2k+)

  胸乳袒露着抵在门上,少女一只手扶着门,一只手撩着裙子,暴露出被黑丝包裹着的屁股挺翘,两只修长的腿紧紧并拢,夹住陈逾的性器,柔软的唇瓣隔着底裤和黑丝磨蹭着陈逾的肉棒。

  陈逾的那处有多大少女并非不知道,初经人事的她就是被那根肉棒艹到生理上哭泣…

  厕所隔间的空间并不大,只是陈逾站的位置靠后,陈穗不得不一下一下撅起屁股用私处磨蹭着讨好着他的鸡巴。

  ——挨操,是要自己主动“邀请”,陈逾最不爱看她要死要活像尸体的模样,于是硬生生给她调教成这不知羞耻的模样,教她如何做称职的性奴隶。

  陈逾一向不习惯给她做前戏,才要她时时刻刻保持自己的逼湿润着,一是提醒她性奴的身份,二也是方便随时随地挨操。17岁的少女私处本就被调教得水润敏感,此刻被迫用女孩最隐蔽珍贵的地方主动讨好少年的那处,羞耻感和性欲让少女的脸色红彤彤的,穴里又吐出一股子淫水,把少年的肉棒都弄湿了。

  好像嫌陈穗的动作太慢了些,陈逾一只手扶住少女纤细的腰身,一只手揉接着少女丰满的胸乳,快速得抽送起来。私密的腿根和温暖的阴唇被当作陈逾的那处的安慰,随意使用着,百般羞耻也得乖乖撅好了屁股,撩起衣服裙子配合着他动作。

  “嗯…嗯…嗯…唔…”

  也许是陈逾抽送得太狠,陈穗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在被操了一样,明明是在学校的男厕,仍然有抑制不住的闷哼从齿缝中溢出来。

  “你知道你这模样像什么吗?”陈逾对陈穗的身体算得上满意,少女克制的声音和已经准备好被进入的湿意让他心情大好,他用力捏住陈穗的奶子,又松开,拍了两下,柔软的乳球晃荡。

  陈穗此刻撅着臀,两粒奶子随着抽送晃动着,被陈逾这样揉捏亵玩只觉得情欲上头,大脑转不过弯来:“嗯…奴…嗯…奴不…嗯…不知道……唔。”

  “嗯,像母狗。”陈逾一只手捏住少女的吸乳器,拉扯着陈穗的奶头。“啵”得一声,吸乳器脱落,少女粉红的乳首却还保持着挺立着的姿态。陈逾狠狠一记拍在陈穗圆滚滚的臀肉上。

  “这腿和屁股呢,像个专门用来被操的炮架子。”

  “唔…”少女软弹的臀肉被揍,委屈的声音只小小一声,却不自觉带着媚态。被陈逾这样羞辱对待,心里的情欲却是愈发旺盛起来,难道被他调教玩弄习惯了真的能条件反射对他有感觉吗…才不要!明明是这样残忍对待自己的人。

  陈逾生生被陈穗这个小小的闷哼刺激到,他把陈穗翻了个面按坐在马桶上,掰成w字腿,让她抱着自己的大腿,把她私处的丝袜给扯出个大洞来,露出湿答答一片的穴肉和光洁白嫩的大腿根,小小的丁字裤早就已经嵌进穴肉臀缝里,尽管小穴里的水都流了出来,两瓣无毛的肉唇依旧紧紧包裹着洞口,似乎被骚水粘住了,只能隐约看到穴口的位置。

  陈逾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肉棒都被少女的淫水裹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液。他嗤笑一声,少女不禁羞耻地别过脸去,陈逾却不饶她,伸手沾了点她的骚水在她的乳尖上画着圈:“自己睁开眼好好看看,用自己的水玩自己的骚奶子是个什么样子?”

  陈穗被迫看着陈逾的手在她的乳尖打转——陈逾衣冠校裤整齐,只有一根粗长的肉棒勃起着,而自己……一只椒乳上的吸奶器还未卸下,另一只奶尖没有吸奶器却也乖巧地立着,少女穿着黑丝的双腿自己顺从地抱着,而只着丁字裤的私处正听话地吐着骚水,做好了被陈逾深深操入的准备。

  摆好了姿势,陈逾倒是觉得马桶的高度不甚合适,于是他让少女跪趴在马桶上,依照标准的跪趴姿态蹋腰怂臀,小穴刚好和他的性器保持在同一个高度,把丁裤拨到一边,便狠狠操进去。湿滑的小穴温暖紧致,到底还是17岁的女孩,无论之前这花穴被如何对待过,都能恢复到宛如处女。

  “唔……唔啊……嗯……嗯……唔……”

  他舒爽地呼出一口气,一次性订到了宫口,反复抽送,少女被他顶弄得淫叫出声,声音收也收不住。

  谁能想得到呢?省重点高中的男厕里,竞赛班的高中生把一个女孩以这般淫荡的姿势操了个透彻。

  陈穗的姿势并不好受,为了保持标准的跪趴姿势,她的膝盖将将跪在便器的边缘,着力点有限,疼痛不堪,而两粒奶子就在便器上方随着抽送打晃,手被迫紧紧抓住马桶盖,抱着水箱才能够保持姿势和臀部的高度方便陈逾操弄。陈逾熟知她的敏感点,鸡巴磨蹭着肉壁,每一次都顶在g点上,逼肉被刺激得一缩一缩。

  陈逾对陈穗的身体到底是欢喜的,他操干着少女的小穴,手揉捏着饱满圆润的臀部,拍打着。情趣类的揍屁股陈逾下手也是不轻,不一会儿,少女右边的臀瓣就显示出不一样的红色,甚至微微肿起。

  在情欲和疼痛中,陈穗的意识一片混沌,不知道是生理性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的堕落感到悲哀,少女的泪水控制不住地落下来,混入便器的脏水里,也无人知晓。

  滚烫的精液射了进来,灌满了少女的小穴,陈逾本来似乎并不想内射,只是少女的穴到底是过于舒适,抽出得不算及时,还有一小部分射在了大腿根部的小穴外边,整个少女的花穴都被精液覆盖着,还有乳白色从小逼中流出来,在黑色丝袜上留下痕迹。少女在被灌满的同时,也小小地高潮了,身体微微抽搐。只是膝盖疼痛着,屁股也揍肿了,差一点儿就要跪不住。

  清丽的容颜明明还有哭过的痕迹,连高潮余韵都未散去的小脸异样潮红,少女刚刚恢复一些理智,身体已经有了条件反射一般,跪到了地上,准备好给陈逾清理鸡巴。

  10. 迷茫(内裤塞住/穴里存精)

  陈穗的小舌头柔软又乖巧,小心翼翼舔去自己性器上残留的精液,鼻尖和眼睛还红红的,清丽的容颜满是小心翼翼和隐忍。

  饶是洗手间的环境差了些,但到底是“服务”做了个全套,陈逾心情也算得上是愉悦。他恶趣味地拍了拍少女的脸颊示意少女停下嘴上的活计:

  “没漏出来吧?”

  陈穗的脸立刻红得像只熟透的苹果。——就算是在刚刚高潮,余韵都还没结束的时候,她就记得要收缩小穴含住陈逾刚刚射出来的精液。这样淫荡又自觉的模样,连自己都觉得羞愧万分。妓女都不曾需要挨操完清理嫖客的性器,不必做到小穴含住客人的精液一滴也不敢漏出来。到底是初入人世的女孩,被陈逾的手段折磨过,理智记不得那些规矩,身体也算是记下了。

  “回少爷的话,奴都夹紧了,没漏出来。”她低着头小声作答。

  “噢。”意料之内的回复,少女还自觉地撩着衬衣,裸露着一双圆润白皙的奶子——一只被吸奶器牢牢固定住奶尖挺立的样子,黑丝包裹着的腿就这么温顺地跪在男厕肮脏又冰冷的地砖上。陈逾忽然觉得陈穗羞愧又可怜地被玩弄的样子有那么一丝可爱,“到放学为止,你的逼都能含住吗?”

  一直到放学……都要保持着含着精液的样子吗。陈穗的眼里一丝惶恐一闪而过:漏出来的话…… 自己的同学们岂不是就会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淫贱的样子了吗?那个时候的流言蜚语再也不是穿着黑丝想勾引别人的“骚货”,而是随时随地就算在学校也要被内射的货真价实的妓女……

  可是她不能回答也不敢回答不能,她咬住了唇:“奴的逼,能含住的。”

  陈逾看她这个样子倒觉得自己逼她逼得狠了,他抽了张纸擦干净自己性器上少女的口水,把裤子穿好,蹲下身子,把少女另一个奶子上的吸乳器卸了下来。

  圆润的的奶子因为吸附力量被拉长,“啵”地一声,吸奶器便到了陈逾手里。

  下一秒少年温温柔柔的声音带着莫大的恶意传进陈穗的耳里:“不为难你,自己拿内裤擦干净塞好。”

  。

  少女坐在男厕的便器上,白色轻薄的校服衬衣下摆被翻卷在领口,两颗软糯的奶子坠垂着暴露在陈逾眼前,她小心地褪下粘了不少精液的底裤,然后调整好坐姿,两条着黑丝的腿像陈逾的方向打开,被白色精液浸透的小穴暴露在少年眼前。

  陈逾似乎正用手机拍摄着少女不知廉耻的动作…

  随着陈穗的分开双腿的姿势,小穴吐出一口浓精,顺着少女的私处流到了屁眼,还有少许蹭到了便器的盖子。

  肉眼可见少女的身子一抖,似乎是因为害怕,悄悄地看了一眼陈逾。见陈逾没有理她,乖巧地用丁裤少得可怜的布料将漏出来的精液擦去,再一点点塞进刚刚被操过的微微泛红的小逼里。

  “唔…”

  自己把自己的内裤塞进自己的逼用以封堵陈逾射进去的精液这样的事…陈穗恐怕不想回忆第二次。

  悦耳的下课铃声响起。

  陈逾停止了拍摄,也不管少女没有他的吩咐还保持着坦胸露逼坐在马桶盖的姿势、自顾自地打开门。走前似乎又想起什么,回过头叮嘱了一句“啊,这段视频等会儿发到你那里,写个800字观后感不为难吧。”

  —————————————

  身体是被玩弄之后的酸痛,下体塞着自己的内裤,努力把大腿中部的短裙拉得下来一些,陈穗才小心翼翼地回教室。每走一步路,逼里的精液似乎都在被搅动,时时刻刻都能感到内裤在穴里,陈穗扶着墙,走路的样子还是忍不住一错一错。

  回到教室的时候,明明是体育后的课间人声鼎沸,可在她进来的一瞬间,忽然沉寂。不用脑子想也知道,那几个女生一定添油加醋地把她和陈逾暧昧不清的关系传开了。耳边依稀传来 "原来是和陈家少爷好上了……怪不得…… “

  疲惫地坐下,努力忽视小穴里的异物感,林子晴担忧地转过来望一眼她,最后什么也没说。

  是了吧…… 自己一直被动地接受着林子晴的关心,现在,这样的关心也存在了不能交心隔阂,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是爱她的,关心她的呢?

  16年的父亲,从未再见一面,消失的母亲,是因为反抗吗?

  明明想着为了自由可以去死,可是还是没有勇气,以至于现在依旧在一片绝望里挣扎苟活,从头到尾都顺应他的预料。

  从最开始的逃跑,反抗,憎恨,到现在的无力和逆来顺受,陈穗感觉自己的未来就像是无底洞,她只是被动地堕落,沉溺于深渊之中……

  ——也许有一天,会连自己都习惯这样的对待吧。连自己都会觉得,性奴隶就是自己的身份,服务陈逾就是理所应当的吧。

  下一节课是英语,可以睡一会儿的吧?

  她把头埋在臂弯里,一滴无声的泪水在手臂上留下湿湿的痕迹。

  她太累了,无论是被折磨的心还是被使用之后的肉体……

  11. 最初的调教1 (强制露出/耳光/狗项圈/放置/2k2+)

  “嗯…不服气?”陈逾瞧着少女跪在木质地板上隐忍又气愤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还没接受身份上的转变和她的“新名字”,不过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内——家里16岁便给他指派了家奴,还是未经调教的同龄人,何尝不是对他驯服人心的能力的一次考验?

  “不过,我不介意你不服气。”陈逾笑起来,“小穗不服气的样子我可得好好珍惜。”

  似乎小穗这名字叫得亲昵,不过下一秒就是不留情的命令:“到浴室脱光跪着去,逼毛还是得褪干净。”少年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仿佛这句话像一起吃个饭一样平常。

  少女活了16年,连一个毛片都没看过,哪里听过这样侮辱人的命令。脸红红的梗着脖子倔强得看着陈逾。

  陈逾眯了眯眼,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狠狠掴上去,女孩似乎是猝不及防,被这一巴掌扇得瘫倒在地,手情不自禁捂住脸颊似乎有点懵。

  嘴里一阵血腥味,左脸火辣辣地痛,手摸上去的触感俨然已经肿胀起来……生理性的泪水让少女的眼睛红红的,更多的,其实是难堪——房间里还有几个陈家的佣人,就这么没脸没皮的被扇巴掌,少女只觉得想站起来和陈逾拼了。

  “我就不!”少女似乎是被逼急了,冲口而出就是这三个字,脸颊上的伤影响到她正常发音,有几个字的声调已然变了形,”你特么能拿我怎么样?“

  “人渣!”少女扶着地站起身,看着笑眯眯的陈逾就忍不住来气。

  “嗯,我是人渣。”陈逾似乎并不怎么生气,“那你是什么?”

  “人渣养的贱狗?”污秽不堪的字眼从少年的口里吐出来,却像是讲睡前故事一样平常。

  少女只是恨恨地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和陈逾打架。

  只是——陈逾没能给她这个机会:“把她脱光。”

  陌生的手触碰身体的感觉并不好,尤其是很多陌生男人的手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撕烂,内衣也好、底裤也好,一丝颜面也未能给她留下。

  手被男人们固定住,16年未被人看过的身体裸露在佣人和陈逾面前,漂亮的小白兔失去了纯洁的内衣的遮掩,弹跳出来,而刚刚发育的身体……少女私密的禁处连手都没有办法遮掩。

  不管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挣脱开成年男人们的束缚。

  被看光了……

  无助的眼泪汹涌,可是没有谁来帮她,她双手和双脚分别被两个男人固定住,怎样用力都没有一丝一毫动静。

  陈逾温温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看,该露出来的,总是要露出来的。本来想给你留点脸,没想到你想被这么多人看全相。”

  回应他的是少女的哭声。

  “你不知道回话吗?”陈逾坐在桌前,一只手无意味地转着一支钢笔,另一只手托着腮,看着少女。也许是演技太好,少年的声音里真真有那么点疑惑。

  少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此时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也确实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她像是在赌气,一句话也不肯说。

  “嗯,我知道了,不会说话,那就这么把她关在院子里拴着吧,云朵会教她怎么回话。”

  这么,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待在院子里?那来来往往的佣人…… 少女还是低估了陈逾的残忍,她急不可耐地开口:”唔…… 不要…… 哼唧…… 不要……把我…… 我丢到院子里…… 不要…… 被别人看…… “哭得狠了,抽噎声让她好不容易说出的话断断续续。

  陈逾也是耐心,一个字一个字听到结尾,才回应:”嗯?你看,这不是会回话吗?“

  少女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只是,晚了。”陈逾的声音温温柔柔,似乎一点也没生气,“下次你可以记住,第一条规矩就是,不管我说什么,只要是对你说的,三秒之内必须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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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质项圈在夏天也是冰冰冷冷的,刚刚好比少女的脖子粗一点点的尺寸,沉重地环绕住少女的咽喉又不影响正常呼吸。一根铁链从项圈一直延伸到狗屋边一个钉进草地的圆环处。

  那个圆环上还锁着另一根链条,似乎比少女身上的这根要长上不少,牵着一只纯白色的小狗。

  少女的铁链长度实在算不得长,勉勉强强够她站直身子,只可惜此刻的女孩一丁点儿也不想站起身,她跪在草地上,两只手遮挡住暴露在空气中的两只奶子,明明腿都麻了,也不愿换一个姿势。只有这么一个姿势,她的私处才能免于接触泥土和青草…… 还能正好腾出双手遮一遮可怜的身子。

  小狗似乎对她并不敢兴趣,正抬着腿对着一棵树撒尿。

  已经过去好像很久了,夜幕逐渐笼罩天空,院子里的橙色装饰灯光逐渐亮起来,夏夜的蚊虫开始聚集,少女从最开始的挣扎求饶求救,到现在的沉默也已经过去很久了。什么回应也没有,也许陈逾就是想让她一丝不挂地在院子里和狗拴在一起过夜,才好记清楚自己狗的身份吧……

  不,甚至连狗都不如。

  云朵已经吃过了晚饭,而她从中午开始就滴水未进。送饭的佣人来的时候她羞耻地只想找个底洞钻进去,不过幸好…… 她从头到尾都没被正眼瞧上一眼。

  就是要这么饿着她吗?让她被所有人看光,让她最后被饿到丧失自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少女的眼泪哭干了好几回,蚊子和草丛里不知名的昆虫在少女的皮肤上留下好多红红的小鼓包,起初少女还拍打驱赶,最后有些自我放弃地静静待着。小狗睡进了狗屋,少女的腿早就没了知觉,也顾不得仿佛排泄一般羞耻的姿势,换成了分开双腿蹲着。她的眼睛无神得盯着地面……从期盼陈逾能网开一面,到心灰意冷。

  “你反省得怎么样?”熟悉的声音本来怎么听怎么觉得可恶,此时却像是天籁。陈逾就站在门口,一只手撑着门,这么看着她,离她有些远,看不清楚神情。

  “我错了,我不该不回话。”少女的声音急迫,她害怕地紧了,生怕陈逾隔得远听不见,又重复大声地认错:“对不起!求求你…求求您放我进去吧!我不该反抗挣扎!您怎么对我都是应该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短短几个小时,少女早就意识到了少年不是好相与的人,此刻抓不住机会服软,不知道会迎来怎样变态的处罚。

  “那你记住第二条规矩,从此以后,你没有资格自称我。”

  12.最初的调教2(剃毛/言语羞辱)

  光洁的双腿被迫分开,露出被少许毛发包裹着的私处。陈逾洗手间的采光格外明亮。镜子前的少女的身体白皙粉嫩,却有几处红红的蚊子包装点,她羞红着脸,手里是一把男用剃须刀和剃须泡沫,一台摄影机架好,正正好好把少女的窘境全盘收入。

  “自我介绍。”本来是下午可以完成的事情,被少女拖延到了晚上,陈逾的声音压抑着不耐。

  少女听到陈逾的声音条件反射地一抖,似乎确确实实是害怕了。

  “奴…奴的名字是陈穗,今年16岁……身高162,体重48kg,上胸围85下胸围70,穿……”

  “听不见。”少女蚊子叫一样的声音再次被打断,陈逾其实说不上有多生气,只是声音已经带了一丝冷意。

  “对对对不起!”女孩顾不得害羞,只能被迫大声“自我介绍”:“奴被赐名陈穗,今年16岁读高一,在江城一中普通班就读,身高162,体重48,上胸围85下胸围70,穿70C的胸罩……”

  “胸罩?”陈逾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但是看少女一脸迷茫的样子也不多作刁难,他也不避讳出现在镜头里,直接上前揉了一把少女胸前的团子,一个粉色的奶尖正微微挺立着,而另一个奶尖却似乎要大许多——蚊子的红色小鼓包咬在奶尖上,“这是什么?”

  “唔。”少女看到陈逾靠近仍不住后退,可是看到他不耐烦的神情,到底也不敢遮挡阻止,任由他的手触碰上自己的胸乳,她记着陈逾的规矩,就算是羞耻也不得不回话:“是奴的胸。”

  “不对。”陈逾看着少女的乖巧和懵懂,心情也不自觉地好了一些,羞辱的话却是脱口而出,“这是奶子。”

  他掐住少女红肿挺立得高高的奶尖,看着少女忍不住溢出痛呼:“这是什么。”

  “……唔……乳,乳头?”少女的身体第一次赤裸着被陌生人玩弄,私密处皆受人掌控,无助感让她来不及思考。

  狠狠的一巴掌抽上少女的胸乳,圆润的奶肉回弹,留下一个淡淡的红印:“是被蚊子咬肿的奶头。”

  “呜呜……对不起!!”

  陈逾不紧不慢地走回摄影机前:“重新自我介绍。”

  “奴被赐名陈穗,今年16岁读高一,在江城一中普通班就读,身高162,体重48,上胸围85下胸围70,穿70C的胸罩……不不对不起……是奶罩,奴穿70C的奶罩。”

  其实还有一段没有说出来,陈逾看了看表还是作罢了。调教她么,以后有的是时间。

  “你今天拿着男士剃须刀和泡沫,要做什么?”

  陈穗几乎要哭了出来,可她没有勇气沉默:“我……奴要给…要给自己的私处剃毛。”

  “噢,明明是16岁的女孩子,为什么你的逼上不能有毛?”

  这个问题实在太过羞辱,女孩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奴……”

  她的眼睛里隐约有水光,面前的镜子里就是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她偷偷瞄了一眼陈逾,却不想少年正盯着她,面上一丝笑容也无,陈穗一个激灵,也顾不得什么其他,曾经自己想也不敢想的荤话冲口而出:

  “因为我是母狗,不,奴是母狗。”

  陈逾看着少女的怂样,倒是被她逗出了一丝笑意,面上却不显:

  “母狗么,你还不配。”

  “因为你是性奴隶,性奴隶的逼上有毛的话,操干起来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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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颤抖的手一点点伸向自己的私处,黑色的阴毛被剃须刀无情地除去,最后水一点点冲洗干净,少女慢慢地走到镜头前,两只细长的腿分开,露出白虎,两只手分别捧着一只奶子,脸上的眼泪还没流干:“请主人验收奴的骚逼。”

  陈逾挑了挑眉,之前才和她说过要这样拍摄,学得倒是挺快,他关了摄像,似乎对少女被蚊子咬而肿起的奶尖格外感兴趣,狠狠掐住了:“毛既然剃了,就不能再长出来。剃须刀和泡沫就给你了,每周刮两次。”

  他顿了顿,轻轻揪起少女的奶头,拉长,欣赏陈穗的表情:

  “要是被我发现长出来了……”戛然而止,却留给少女各种可怕的猜测。

  奶尖还在他手里,陈穗的回话一秒也不敢迟疑:“我知道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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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逾把她从书房的洗手间领到了他卧房,也没给她披上一件衣服,好在坦胸露乳的少女到底是没遇上佣人。

  卧房的门关上,少女才把心稍稍放下。可接着,又紧张起来。

  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而不知不觉间挂钟显示已经十点……

  不过显然,陈逾没打算让她上床,在床边的地毯上给她扔了一条毛毯就自顾自地洗漱去了。

  江城的夏夜算不上炎热,陈逾房间的空调也不算太凉,只是陈穗还是用毯子把自己赤裸了一天的身体紧紧包裹住,逃避一般闭上了眼。

  尽管躺下许久,身下的地毯材质柔软,可是习惯了睡衣裤的少女此时却赤裸着,身上的蚊子包愈发瘙痒难耐,提醒着她白日里和狗一起一丝不挂地被拴在院子里。周遭的环境是16年以来从未有过的陌生,少女根本难以睡着。身边的陈逾倒是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陈穗的心里仍不住冒出一个念头……逃走。

  可是逃走之后又能去哪里?逃得掉吗?或者……现在,可以联系警察吗?

  少女的思绪混乱着。她很清楚,自己的机会并不多,不成功,便成仁,自己仅有的一辈子被陈逾掌控。

  之前陈逾并没有给她机会拨通警察的电话,可不可以认为……陈家的手还没有伸到那么远?

  13. 最初的调教3(逃跑/逼肉抽肿/肛塞开苞/2k+)

  颤抖的手按下110,心提到了嗓子眼,直到听筒里传来人声:

  “喂,您好。”

  此刻的少女光裸着身子,站在漆黑一片的楼下客厅的台式电话机旁,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她平复了一下情绪,压低嗓音地开口:“我被人绑架了,快救救我。“

  “您周围有人吗,您方便描述一下周围的环境吗?“电话里的女声似乎相信了自己,语气带了些凝重。

  “我在一栋郊区的别墅……”

  就在此刻,灯光亮了起来,紧接是一个苍老的女声:“小姐,您晚上怎么不睡觉?”陈穗在慌乱中电话脱手,砸在大理石地板上,响亮的声音让她如坠冰窟。

  她迅速反应过来,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电话:”别墅主人名字是陈逾,快救救我!“然后迅速挂断。她不知道这个老阿姨知道多少,看着着装打扮,大约是陈逾家的保姆一类工作人员,也许并不知道内情。

  她看不见的是,这位保姆深深的眼神,她顾不上赤身裸体被发现的窘迫,匆忙回复她一句,“没事。”,就用手遮挡着私处就急忙返回陈逾的卧室,只期望陈逾还没有醒来。

  漆黑一片的卧室似乎是上天对她悲惨命运的眷顾,她迅速钻进毯子里,一颗心脏还在狂跳,她在心里祈祷着用不着天亮就会有人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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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时,睁眼就是刺目的阳光,四肢却丝毫没有知觉……陈穗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大腿和小腿用粗糙的麻绳绑在一起,然后固定在陈逾卧室的单人沙发的扶手上上,两只手被麻绳吊高,利用书架固定住。

  两粒奶子赤裸的呈现在日光之下,无毛的小穴和肛门也是没有意思遮挡。

  恶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昨晚,睡得好吗。”

  他知道了?不会吧。那……为什么没人来救自己。不可能,他不会知道的。陈穗的思绪混乱,一时间忘了答话。

  于是回应少女的,是狠狠藤条抽打在少女最稚嫩最脆弱的地方。

  “啊!!!“少女的眼泪立刻流了出来,”……我,我睡的很好。“

  “是吗?“少女没看到,陈逾此刻眼睛里翻滚的黑色和阴郁,下一记抽在了娇嫩的屁眼,“那今天,应该有精力挨操了?”

  少女的尖叫没有克制住音量。

  陈逾似乎被她吵得有些不耐烦了:“收声。”他把藤条在空中挥了两下,发出呼呼的破空声。“你觉得,报警会有用?”

  他眼看着少女惊恐地睁大眼,毫不留情地抽向少女裸露在外面的小花。

  “本来我没打算这么残忍地给你开苞……”

  “啪。”伴随着的是少女的痛叫。

  “但似乎你上面的嘴巴不安分,下面的嘴也不能太好受。”

  可怜的小馒头干涩着,在藤条的抽打下肿胀起来,逐渐泛红,少女忍不住求饶:“求你别打了…… 我错了我错了。”

  “求您……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少爷……”

  陈逾似乎对少女的称呼很感兴趣,他停下手里的藤条,用手抠挖起少女已经挨了数十下的小穴。从未经人事的少女那处无比紧致,在藤条的润色下肿胀了一倍,手指的侵入让少女感到无比疼痛。可是这疼痛里,却似乎有些异样的感受。

  男生纤细修长的食指抠挖着,听着少女的求饶,却摸到一丝湿意,这才真正笑起来:“哦嗯?求我别打哪里?“

  ”那,那边……“少女的声音颤抖着,”啊!!“藤条再次咬上柔软的穴肉。

  “是骚逼……求少爷不要再打我的骚逼了。”陈穗的眼泪屈辱地落下,已经不知道是因为被羞辱还是因为疼痛。

  “我?”陈逾今天似乎格外的不留情面,手下的藤条稳稳地落在少女的逼缝,小小的豆子被狠狠惩罚。

  “唔!!”陈穗不敢去看自己的下边,又涨又疼又羞耻,仿佛已经出血了一样,再出口已经带了抑制不住的哭腔,”求少爷饶了奴,不要再抽奴的骚逼了……“

  陈逾似乎大发慈悲,他放下一边的藤条,就在少女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巴掌狠狠抽上已经红肿的阴唇,他瞧着少女猝不及防地痛叫,少得可怜的那点怜悯心是一点没勾起来,倒是——手掌上竟是沾上了点水光。

  他于是充满性质地玩弄起少女私密的花穴,温热红肿的逼肉紧紧包裹着他的食指,奇妙的感觉让他下身起了反应,奈何他自制力向来不错,手上的动作照旧是不紧不慢。中指也探进去,骚刮起娇嫩的内壁。

  “我本来想着,对女孩的第一次要温柔一点。不过……“陈逾的声音半点不带情欲,也没有生气的样子,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你这么不听话,还想着逃跑,只好把之前的帐一起和你算了。“

  陈穗心道不妙,正要说什么求饶的话,却感觉一阵撕裂的疼痛从肛门处传来,她的身子拱起,像是一条脱水的鱼:“唔……”

  ——是一个小号钢制肛塞。

  “你不能这样……陈逾,你不能这么对我…。”陈穗被冰凉的肛塞进入的那一刻,头脑发懵,屈辱感,疼痛感和悲伤交织在一起。她想过,以后会和一个她爱的也爱她的人共度一生……这样的美好梦境被无情打破。

  “嗯? 不能怎样对你?不能把你的骚屁眼塞起来?”陈逾捏了捏她柔软的乳房,忽然掐上她的奶尖,“不能玩你?你后面这张嘴用肛塞开苞还委屈你了?”

  少年的声音没有丝毫动容,陈穗终于感到无力,她面对的人,对她不存一丝怜悯,自然也不会有一丝手软……

  “少爷,求您……求您对奴好一点,奴会乖乖听话。”

  “晚了。”陈逾仿佛在真诚地为少女感到惋惜,“你昨晚,怎么就不知道乖乖的呢?”

  14. 最初的调教4 (露出/情趣制服用品购买/笔筒/木瓜牛奶/2k8+)

  行驶的车内。

  少女畏畏缩缩地坐在后座,用手拢住一件米色的大衣,整个身子紧张的蜷缩着,她身旁的陈逾正听着音乐闭目养神。

  二十分钟前,陈逾的“惩罚”才熬了一半,她的哀求了很久可惜少年没有半点动容。陈逾看了她好一会儿,忽然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你既然要乖乖的,那我也给你立一些规矩,不过,现在,抱歉了,是我没有准备充分…”

  显然,他要带她去购物,陈穗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可她不敢流露出拒绝。

  陈逾随手就给她丢了一件他的米色大衣,尺寸大了许多,衣摆一直垂到她的膝盖,衣袖的长度也长了一截。

  “穿上。”

  陈逾的声音听不出来情绪,少女心里清清楚楚知道他就是要她这样和他出门,这样折辱她——赤裸着身子,屁眼里塞着肛塞,仅一件男士大衣遮羞。

  她的眼睛里是祈求的泪光,可是少年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她的手最后还是动了起来,套上那件不合身的衣服。

  “真乖。”他摸了摸她的头,又把她系好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看到她煞白的脸色又顿一顿“怎么,羞耻了?”

  陈穗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牙齿哆嗦着,她对这个少年,噢不,男人的恐惧就这么一点一点建立起来。

  似乎陈逾还保留了一点仁慈,他解到少女腰侧的扣子的时候停了手,目光流转在少女的脸颊上,最后手掌抚摸上少女的右颊:“又哭啦? 也没不许你用手拢着大衣。”他的左手逐渐下移,掠过少女的锁骨,抓住少女胸前的一团柔软,灵巧的指尖掠过少女的奶尖儿,又似乎意不在此,他掂量了一下少女胸乳的分量,感受着少女身上的颤抖,最后转身率先往外走:“跟上吧。”

  现在——

  车子停在一家小巷子里,司机熄了火,非常绅士地帮她打开了车门,她看了一眼陈逾,用手小心翼翼地抓着大衣下了车。每动一下,小穴的疼痛和肛塞的不适感都提醒着她,她是他的家奴,任由他驱使玩弄。

  少年看着她这紧张的模样,忍不住嗤笑出声:“此地无银三百两。”

  陈穗的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可没办法,她只能跟紧陈逾进了一家巷子深处的小店。

  店内的灯光是暖色的暗调,暧昧不清的气氛,只可惜此时的陈穗一双眼睛盯着地面,也不敢抬头看。也幸好,她没有抬头看——店内玲琅满目,都是情趣用品。

  老板是个二十出头岁的年轻男人,他看到陈逾似乎有些惊讶,紧接着,他的目光快速打量了一下少女的衣着,这才走出柜台之后打招呼:“阿逾,你可真是好兴致。”

  语气中一丝嘲弄。

  陈逾笑了笑,手搭上男人的肩膀:“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散漫。”他看向陈穗,嘴角一抹凉凉的笑容:

  “这是我的奴,想给她选一点玩具。来,介绍一下自己。”

  少女突然被陈逾推到了男人面前,她好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肛塞在屁股里的异物感和紧张让她脚下使不上力,差点摔倒间,胸前的春光也露出了一瞬。

  陈穗快速整理好衣服,可她知道,那个店主肯定什么都看到了。

  夏天,穿着大衣的女孩,里面不着寸缕,逼肉抽肿了,连屁眼里也塞的满满当当。她大概就是被认为是这样的变态吧。

  可是现在,她在陈逾手里,她没得选择。

  “你,你好…”第一句话还没说完整,屁股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记,肛塞的存在让少女闷哼出声。心念一动,她就明白了陈逾的意思——他要的介绍,只是羞辱。

  “您,您好,奴是主人的家奴…被赐名陈穗,主要为主人服务,作性服务的…。”

  男人看她的目光灼热而若有所思,最后他转向陈逾笑道:“我就不做这恶人了吧。你们随便挑,陈少来了,打个对折。”说着就转身走向了柜台后的小门,在关门之前,又加了一句:“有什么问题按柜台的铃。”

  男人一走,陈逾就开始打量少女,下一句话就让少女心颤:“脱光,我看看你合适的尺码。”

  少女的手停住,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陈逾,像是一只楚楚可怜的小兔子,她不敢以沉默回答,张口就是祈求:“主人,给,给奴留一丝脸吧。”

  陈逾的目光已经回到了各类情趣内衣上,他戏谑道:“既然都称奴了,要什么脸?脱光。”

  不容置疑。

  少女白净的皮肤在情趣店里的凉空调里裸露着,娇嫩的小穴没有毛发的遮挡,还红肿着,好不可怜。两瓣小屁股圆圆润润挺挺翘翘,隐秘处的宝石肛塞好像一只兔尾巴。

  “你穿什么尺码的内裤?”

  “m,m码。”

  “噢?162的个子需要m码?骚屁股发育得不错嘛。”陈逾的声音凉凉,抬手就拿了几件s码的丁字裤,“你以后要么没有内裤穿,要么——穿我给你买的。”

  他又瞧见丝袜的货架,看向少女:“过来,自己选你的丝袜,以后就当作是裤子一样穿。我中意…黑色,其它你喜欢的也拿几条。”

  少女裸着身子站在一柜子丝袜前,有开档的,有吊带袜,有全身的,她不知道陈逾的黑色具体指哪一款,可她也不敢心存侥幸,干脆是每一样拿一件,最后想了想,黑色无裆拿了3件。

  陈逾看了一会儿她挑选,似乎满意了,他又拿了几对乳夹,一大包纸尿裤和贞操带,才到柜台按了按铃。转头看见少女赤裸的身子僵住,他恶趣味地笑了:“自己货架上找一件衣服穿上。”

  林一默从休息室里走出来就看到这一幕——少女穿着一件黑色的兔女郎连体衣,两颗白白软软的乳球被紧身衣压得紧紧的,两条修长的腿在高叉的衣服下显得格外诱人,可是偏偏少女的表情羞耻又无措,一双手想挡着私处又不敢,一副受尽欺凌的惨兮兮样子。

  他摸了摸鼻子,看向陈逾的目光有点幸灾乐祸:“小家伙犯错啦?”

  ——————————————————

  “主人…我,奴想去洗手间。”

  书房里,陈逾似乎在书桌前写些什么,陈穗就跪在他身边,身上还是那件低胸兔女郎的情趣内衣,只不过不同的是——乳沟被用作了笔筒,几只钢笔正插在那儿,而未被连身衣遮挡住的大半乳球上赫然是马克笔留下的两个字:骚逼。

  字迹娟秀的很,如果忽略内容。

  “红笔。”陈逾置若罔闻。

  少女咬了咬牙,确实不敢再提。屈辱的从自己的奶缝里找到卡着的笔,双手呈上给陈逾,又结果陈逾用完的钢笔,好好地插回自己的胸间。

  两个白色的乳团里插着几只钢笔,好不淫靡。

  “嗯,还不够大。”少年的声音淡淡的,陈穗闭了闭眼,她知道这个魔鬼指的是什么,这不是一个问句,该是用不上她回答,下一秒,清脆的铃声传来,书房的门被轻叩了两下。

  “少爷,有什么吩咐?”

  “做些木瓜牛奶给她。”他顿一顿,极为贴心地转向她:“你喜欢吃甜的吗?“

  正是午饭时间,这一天,少女从早上被藤条抽醒,还未进食过,她确实是饿,更重要的是,她不敢拒绝——就算此刻小腹胀胀的,尿意几乎忍不住。

  女孩的声音软软糯糯带点怯意:“奴喜欢。”

  陈逾颔首:“那,再加一点蜂蜜。”

  精致的白瓷碗端到面前,陈家的阿姨向来做菜一绝,连这样的甜品摆盘都精致得很,陈逾向来对甜食无甚兴趣,他把碗放到了地上——陈穗面前,又从少女的奶缝里抽出余下的钢笔。

  “你知道怎么吃吗?”

  陈穗抬起头,正看见少年精致的脸上淡漠的嘲弄。她心惊:“奴,奴舔着吃。”

  “嗯?”陈逾似乎对这个回答不满意,”给你个提示,具体一点。“

  “奴,跪着,撅着屁股舔着吃。”

  “嗯,不过,我觉得还可以加点料。”

  抬起头才看见,陈逾胯间竟是有了反应,少女的脸上满是有了不可置信。

  很久以后,陈穗每天晚上习惯了用上面的小口伺候陈逾的鸡巴,兴致好便射在她的碗里让她过着牛奶一起吃,而兴致不好的时候——她常常会想起这个时候。那时候的少女以为这样的陈逾已经很过分……只是,她还远远不知道少年的手段向来超出她的预料。

  15. 暑假前没有人的教室 (用尿灌肠/禁尿调教/肿逼/男厕黑丝放尿)

  炎热的夏天就要来了,蝉鸣如泣,放学铃声刚刚响过第三遍,同学们几乎都回家了,此时,空旷的教室里只有一个穿着黑丝短裙的少女站在第二排的一个桌子前和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靠着讲台玩手机。

  少女的站姿似乎有些不自然,漂亮清纯的容颜里满是羞涩和无助,脸颊上的潮红看着有些异样。

  “少爷……“是在叫那个男生吗?可是那个少年头也没抬。女孩见他没有反应,脸色更为羞涩,她提高了嗓音,仍然压低着声线:

  ”……主人?“

  陈逾没有抬头看她,卓琛在给他发消息,催他来参加周末的聚会。按照陈家的规矩,向来不限制他社交,只是一些玩得太出格的聚会,难免要被捉住把柄。确认再三,不涉及什么非法的勾当,陈逾才合上手机,回应少女:

  “怎么?夹不住了?”

  少女跟着陈逾也有许久,看着他的心情算不得特别好,恐怕今天饶过自己的可能性不大,只是……小腹传来肿胀的感觉,她是真的被逼到了极限了。

  她夹紧了臀瓣,也顾不得这里是教室,缓缓地跪了下来,不敢因为羞耻而含糊:“求,求主人允许奴去洗手间……“

  自从早上伺候着陈逾尿在自己的屁眼里,尿液就被肛塞堵住,而前面的穴也被陈逾射满了,没经过清理就穿上了丁字裤和黑丝,经过一整天,少女的两腿之间早就有不少白色液体漏了出来,弄脏了丝袜。可是最让人难受的还是那难忍的尿意,她从昨天晚上喝完木瓜牛奶之后就没有去过洗手间…… 此刻小腹已经微微隆起。

  “跪过来,我看看。”陈逾坐到了讲台上,似乎终于愿意好好搭理陈穗的祈求。

  陈穗没有他的吩咐,自然是不敢起身,黑丝裆部黏腻的感觉提醒着她今天一整天逼肉都被陈逾的精液浸透,她一边小心翼翼地挪动膝盖,一边夹紧了后面的肛塞和小穴——虽然前面已经漏出来了不少,但是后面的陈逾的尿可不能再出什么差错,那样的话,她恐怕不可能再有排尿的机会了。

  好容易膝行到陈逾面前,她仰起头看着陈逾,然后把裙子一点点撩起来,别到腰间,眼看着陈逾看到自己丝袜上的白浊而皱起眉头,陈穗忍不住解释:“奴,奴今天一天都有好好地夹住前面的逼……只是……只是……少爷射的太多了。”有意的讨好的解释,倒是确确实实免去了陈逾想和她计较的心思。

  陈穗见陈逾没有反应,知道他要检查的,怕是那一处。她只得把黑色丝袜一点一点褪到大腿中,露出雪白雪白的大腿根部,然后小心翼翼地脱下丁裤,湿润的布料带着几丝白色的粘液拉出了丝,一并被褪到了大腿中部。无毛的穴展露在同龄男生的面前,两瓣饱满的小馒头红红肿肿,显然是被抽肿了。

  “少爷,还肿着呢……”糯糯的声音里软绵绵的哀羞,比以往多了些什么,好像是求饶,好像是讨好。

  这是前一晚上教人用厚实的木板生生抽肿的。陈逾的原话是:”你自己喊停,若是明天我看不见一个肿得鲜艳欲滴饱满好看的逼,你就等着我把你下面的一张张口一个一个缝上。“彼时的少女哭得泪流满面,可两只纤细的骨节分明的手不忘记用力分开自己的臀瓣儿,女孩最私密的地方,还得自己心甘情愿地袒露给下人们看,甚至是为了男人的饶有趣味的一个眼神,便要忍受羞耻和痛苦。她深知身边的男人的无情,不敢有丝毫的放水。疼得狠了,也就是请仆役的动作慢一些,每一记抽总还是得完完整整地落到实处。

  经过了一夜的休息,小逼还是肿得厉害,本是脆弱娇嫩的器官却在本人的“默许”下为了因为男人恶劣的性癖被虐待。陈逾示意少女站起身来,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下少女的肥肿阴唇,忽然他恶趣味地动作粗鲁起来,像是对待牲畜一样狠狠揉了一下少女的阴蒂。

  “啊…唔!!”少女哪里预料到突如而来的刺激,又爽又疼,叫出了声后才后知后觉地捂住了嘴巴,小穴却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导致白色的精液露出来了一点,在白皙的大腿内侧留下痕迹。

  陈逾观察着少女被玩弄的样子,下身也起了反应,但他显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少女。

  “骚逼不知道怎么夹住吗?”冷酷的声音陈穗耳边响起,“又想回炉重造了?”

  陈穗哆嗦了一下,她的下面是被陈逾特别调教过的,根本不敢回忆陈逾以前的手段,甚至现在都要被要求夹着东西以训练逼的紧实柔软,方便少爷的使用舒适度。明明她腿软地几乎要站不住,可陈逾不喜欢她太过畏畏缩缩,只得大着胆子说起淫词艳语来讨好:“主人,骚逼一定好好吃主人的精液,漏出多少求主人就给骚逼补多少,把骚逼和子宫射得满满的,骚逼绝对不会再漏出来了… 求主人…”

  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陈逾的目光看了一眼,她本身就战战兢兢,一时间把到嘴的骚话卡住了。却听见陈逾笑了一声:“求我什么?想清楚。”

  明明尿意难耐,下一刻就要漏尿和陈逾射在她穴里的精液,可是若是要讨好,必不能请求少爷允许她排泄,还得求陈逾再操她一次,把她重新射满才好。少女红着脸,最后憋出一句:“求少爷让我把逼里的东西清空,然后……然后再把贱逼灌满。”

  “哦?那为什么要清空了再灌满?”

  “因为,因为…”陈穗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仍然绞尽脑汁思考着令他满意的回答,“因为贱逼想吃新鲜的,精液…但是,但是不清空的话,逼太小了吃不下那么多…唔!”

  陈逾又毫无预警地掐了一下她的阴蒂,这回少女学聪明了,忍住了小穴的收缩和尿意,没漏出一滴。

  陈逾像是满意了,他示意陈穗提上底裤和丝袜。少女松了一口气,也顾不得被精液和自己的骚水弄的裆部脏兮兮的丝袜,赶紧提上了。却不敢放下裙子,小心地用目光请示陈逾。

  少年的目光里带点嘲弄,道:“你跟着过来吧。”若有所思地顿一顿,“现在同学老师大多回去了,你这个屁股就好好露一露,少有这样的机会,不是么。”

  陈穗不敢违抗,亦步亦趋地跟在陈逾身后,果然领着她到了男厕。被陈逾调教的时候,从没有去女厕的道理,用少爷的话说,要是被发现,就由她来和学校同学解释,自己是怎么馋鸡巴闻着味道就来男厕发骚。

  学校的男厕所的布置,她这一学年也被迫熟悉了,此刻也顾不得害羞,内心只求少爷能允许她放尿。

  炎热的夏天,饶是重点高中的条件好,保洁做的不错,男厕里仍然有一丝异味。陈逾随手一指男士的立式便器,她立刻就意会——是要她站着撒尿。少女顾不得羞耻心,正要脱下丝袜和内裤,却听见陈逾凉凉的声音:“我允许你脱了?”

  少女迷惑的停止动作,两条腿因为憋尿和用力夹住精液而不自然地曲着,又听见陈逾的状似关心:“夏天还要穿黑丝,是不是挺热呀?”

  心头升腾起不好的预感——

  “用自己的尿,给自己的袜子解解暑如何?”

  言下之意,不仅是要她站着排泄,还要她穿着丝袜和内裤尿出来。

  少女忍着一阵阵的尿意,几乎要哭出来,她哀求道:“主人…”只对上了陈逾冷冷的目光。她实在憋不住了,纵然要求再过分,她也只得照做。

  她尽量把身子向前挺到便器正上方,可淅淅沥沥的黄色尿液混着一团一团的精液顺着她的裹着黑丝的大腿流下来,漏在了便器外面,只有少许尿进了便器里。她一边松了一口气,一边担心陈逾会惩罚她尿在了外面。此刻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原来自己已经被调教得一举一动都首先考虑陈逾的规矩,只要他一个眼神,她就知道他希望自己用什么姿势方便排泄;就连在他的变态要求下,都首先思考着会不会受罚。

  “母狗尿个尿都要弄脏地板?”果然。陈穗的心狠狠坠落下去。她几乎想跪下来认错,可碍于男厕的地面不太干净,只能低着头道歉:“是母狗的错,求少爷责罚。”

  她不敢求饶恕,一低头,便看到自己的腿上的黑丝湿湿的,大腿内侧的精液顺着尿弄脏了整条腿。

  陈逾在教室里便被少女淫荡顺从的姿态挑起了欲望,只是面上不显,此刻玩弄少女正在兴头上,倒也不急着操她。“那你说说,怎么清理干净?”

  “用,母狗用抹布擦干净……?”总不能用嘴吧,陈逾羞辱归羞辱她,很少不注意她的个人清洁和卫生。到底是他要玩弄使用的狗,得病了他还得再调教一只不是?陈穗也没意识到,她竟然生出了小小的庆幸。

  “抹布么?我看你的奶罩不错。”陈穗只得解开单薄的衬衣的扣子,露出白色的内衣包裹着的胸乳。无论在什么时候,做了多少遍,在陈逾面前赤裸身体,还是会感觉不自在。可她没有办法,只得脱了内衣,俯下身跪在男厕冰冷的地上,用女孩最贴身的衣物清洁着男厕地上自己的尿液和精液。

  两颗奶子坠垂着,随着陈穗的动作而晃动——她也不知道是下意识地自己发骚,还是单纯为了用淫荡的姿势讨好陈逾。好容易清洁完了,却只得到少年恶劣的命令:“把你的脏奶罩穿上,手撑住墙,屁股撅起来,我要操你。”

  16. 暑假前没有人的教室 (挨操/羞辱)

  湿润黏腻的内衣紧紧包裹着胸前的两团肉,陈穗只感觉到羞辱,可她并不敢违抗少年的命令,只得双手撑住墙,微微撅起屁股。

  “唔!”包裹着黑丝的圆润的屁股被毫不留情地揍了一记,少女忍不住痛呼出声。羞耻和委屈一起涌上心头,化作几滴泪水滚出眼眶。可真不想被陈逾看到她哭,真是奇怪的倔强,她在心里默默苦笑。

  可少年像是不用看她的表情也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委屈?”又是一巴掌揍在右边的臀板,他毫无怜悯一般地欣赏她的屈辱:“你要穿着丝袜挨操?倒也不是不行。”

  “不……不!”他不是做不出来这样的事,少年的残忍早就刻进了她的记忆里,生怕他下一秒就隔着丝袜操进来,她连忙把黑丝连同底裤一同褪下至腿根。

  ”撅高!“更重的一巴掌抽在屁股上,少女忍不住往前一扑,差点撞到墙上。”呜……“

  又想起少爷的话是必须应答的,“是!”

  她把双手又撑得低了些,使得两瓣白嫩的屁股更高地送到少年面前,以她的角度自然看不到,圆润的屁股上印着鲜明的手印,原本少女小巧的肛门里塞着一个小号的肛塞,修长纤细的腿被乖巧地包裹在黑丝里,可怜巴巴又引人施虐。

  “啪!”又是清脆的一巴掌抽在少女高高撅起的屁股上,陈穗被抽得身体向前一送,又乖乖地恢复原位,下一秒,陈逾边提上了她的丁字裤——他恶趣味地把底裤的细线卡进了她的小穴,往上拉扯着,少女的阴蒂被自己湿润的底裤反复搓磨,可又得不到一个痛快,淫靡的呻吟声被卡在喉咙里:“呜呜……啊……唔…啊…啊……”

  “想不想挨操?骚逼。”平日里斯文优秀的男生在性事上说起荤话来是百无禁忌,又带了一丝轻蔑。

  少女的下身被自己的底裤玩弄,经过调教的身体几乎是立刻湿润,耳边是少年的羞辱,她羞耻地几乎说不出话来,可是又不得不卑微地答话:“呜……少爷,骚逼想挨操…想挨操。”

  滚烫的肉棒一捅到底,每一下都撞击着少女,由于肛塞的存在,留给身后的穴的空间不大,紧致又湿滑地仿佛为男人而生的名器。她承受着身后的操干,艰难地维持双手撑墙的姿势,每一次插入,少女的身体都向上一送,上身只着一件胸衣,半边奶子都露在外面,别在腰上的校服裙子几乎要散落下来。——很难想象这样的场景发生在校园的男厕里。

  陈逾嫌弃裙子遮挡屁股:“自己把裙子撩着。”

  她这回腾不出手去撑墙,只得直起身子,用胸和脸撑住男厕冰冷的瓷砖墙,双手在身后撩着裙子,又想起少年的吩咐,把腰挺一挺,保持屁股撅起的状态承受少爷的挞伐。未被内衣包裹着的奶肉被墙体研磨着,少女的眼泪糊了一脸,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太过于羞辱。

  ……

  在少女体内释放过后,陈逾站在原地享受着少女温暖的小舌的清理。他看着少女强撑着高潮过后疲软的身体为他舔弄鸡巴,破天荒允许她摘下屁眼里的肛塞,去清洗一下下身。

  学校的厕所设施不错,高层的洗手间旁白呢就配备一个淋浴室。陈穗却不觉得这是奖励——在陈逾面前,清洗下身,不过又是变着法子的羞辱罢了。可她没有办法。拔下肛塞,男人腥臊的晨尿从少女的屁眼里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留下来,少女拿着花洒,把水流模式转到单股,放到身后清洗着后穴,把残余的尿液清理干净。而前面的穴在水流的冲洗下,也吐出一股一股的白精……

  “前后两个逼洗干净了?”陈逾示意她穿着被水冲得湿透的底裤和丁裤,懒懒问道。

  “唔……洗干净了。”少女觑一眼陈逾的脸色,又被迫补充道,“前后两个逼,都,都洗干净了。”

  高二的最后一天,少女湿润着双腿,因为被操得狠而显得走路姿势有些奇怪,亦步亦趋地跟着名义上的“哥哥”,走出了校园。等待着她的,是漫长的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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