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在38楼停下,门“叮”地一声滑开,林初夏微微一怔。
地毯是深红色的,厚实得让脚步声都消失了。整个楼层像一间静音密室,灯光柔和而不真实,香味很淡,却精准地勾住神经。像刚被点燃的檀香,像低声耳语的皮革,像未知的审判前夜。
她脚步放慢,环顾四周。一扇玻璃门在走廊尽头微微敞着,光线从门缝中倾泻而出,落在地毯上,如同舞台上的聚光灯。
她站了一秒,然后走过去。
推开门。
房间内传来模糊的喘息声。
沙发前,一道交缠的身影在暧昧灯光下的办公桌上若隐若现,女人趴伏着,腿部高高抬起,肩胛微颤。那男人的动作缓慢而稳定,像一场有节奏的惩戒仪式。
林初夏僵住了。
沈临正沉默地俯视着女人,目光冷静到近乎残酷,像一个外科医生剖开患者的胸膛,却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当他看见林初夏时,他没有停。
身下传来肉壁水滑的触感,一层层肉褶刮过他粗壮可怖阴茎上,那盘绕着的青张血管;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凶狠的捣入,将那粉嫩泛红的蝴蝶穴口处,带起星星点点的白浆和拉丝的透明黏液。
“啊...嗯嗯...啊哈.......”女人双眼失神,却没有忘记一双芊芊玉手紧握着自己胸前那软腻的白肉,子宫口被强烈刺激下,她流下无意识的泪水混杂着嘴角的口水,伴随着身体的起伏,划过因为毛细血管扩张而变得透明的肌肤,滴落在胸口那抹鸿沟之中。
沈临在即将退出女人的穴道时停了下来,顺手拿起办公桌上的装着Dalmore威士忌的酒杯,高举着将剩下的不多的麦芽色液体倒下。醇香的酒液顺着她的脖子滑落那山底,又满溢而下,淌过因挤压而饱满的雪白,在乳峰处不断滴落。
女人微微颤粟着,好似还在适应着高潮带来的刺激,下身不断收缩抖动着。沈临的手按在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感受着细嫩皮肤下因血液加速而释放的热量,低下头狠狠咬住了她的脖子。伴随着女人的一声惊呼,他松开牙,伸出粗糙肥大的舌头,顺着那修长的曲线,一路向下,埋在沟壑之处,将带着女人体温和香汗的酒水猛地咽下,同时他那硕大的肉枪用力顶开了那紧紧收夹的小穴,不留一丝余地,一层层的肉壁吸允般贴住了男人的龟头,这般强大的力道让沈临感到自己的阴茎仿佛被世界上最柔软水嫩的东西给用力包裹住,他深吸了一口气,身体的节奏愈发迅猛。
“不行! 嗯啊啊......嗯...要...要受...不了了......嗯哈嗯......”
那双可人的手因为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动作,死死地抓在沈临粗壮的手臂上,留下几道醒目的殷红。脑子里像放烟花一般,电流般的触感从女人的后脑一直传到她的脚趾尖,让她不自主的绷紧了整个身体。伴随着阵阵的娇喘,她的小穴深处无法控制地喷出大量白浆,温热的液体浇洒在沈临非同常人的龟头之上,种种感官和体感的刺激让他再也难以压制,随着自己动作在女人肉体的拍打下,他没有一刻停息地将一股粘稠精液注入小穴深处,并混着她的液体顺了肉棒不断地翻涌流出,在小穴口搅出了绵密的奶油飞溅,洒满了他们身下的地毯。
沈临捏了一把已经瘫软的女人的美乳,抽出了依然坚挺的粗壮肉棒,转过身来。林初夏此时缓过了神,她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巨器上面凸起盘布着老树根般错杂的血管,沾满了星星点点的滑腻污秽之物,心中没由来的一阵恶心慌乱,将脸别向一旁,转身想要离开。
他只是用目光扫了她一眼,仿佛确认她已入局。
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和汗液的微酸气味,夹杂着檀香的味道,在微暖的灯光下,视线被渲染的模糊了起来。林初夏站在门口,脚步无法动弹,身后门已悄然关上。
“怕什么?”沈临的声音从喘息之间穿透而来,“你不是说,愿意付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