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牛头人书屋 NTR 彼岸花落时

第九章 密环之中

彼岸花落时 书荒游子 4097 2025-06-13 05:15

  XG市医科大学西北角,一栋偏僻的四层科研楼矗立在银白色雪影之中。

  与正门主教学楼明亮开放的玻璃幕墙不同,这里外立面是深灰色旧砖,楼身窄长,没有任何标识,连门牌都被藤蔓和铁锈覆盖。只有在指定时间、指定权限的指纹与虹膜通过后,门禁才会在毫无声响中滑开一线缝隙,仿佛一只久闭的眼睑在悄然睁开。

  这是XG医大的附属生物医学研究所,对外代号“X-BIO”,内部人员则私下称之为“内层”。

  它不对公众开放,甚至连校内普通学生都不知其存在。

  而它的主导者,正是胡彦生。

  “思思,进来吧。”

  胡彦生温声提醒,手指已摁在门禁装置上。

  门轻轻滑开,向思思一脚踏入,顿觉温度骤升。

  这里恒温维持在26度,空气经过十级净化处理,没有一丝尘埃。灯光不似普通医院的冷白,而是柔和中透着一点蓝,照在人脸上让人毛孔几乎隐形,仿佛整个人都被“消毒”了。

  地面是反光树脂地坪,一路延伸至走廊尽头,两侧设有负压培养舱、活体反应舱、P3级病毒处理区与神经模拟实验间,冷静而克制的技术布局,让人仿佛置身未来。

  这里的每一扇门背后,都是高精尖的封闭世界——有的传来低频电流,有的透出蓝光闪烁,有的甚至能听见活体动物心率监测声。

  一切井然。

  却也压迫。

  向思思呼吸微紧,指尖发凉。

  “胡老师早。”

  “胡教授,昨天的数据我已经整理好了。”

  他们沿途经过几位穿着白色实验服的研究员。

  这些人平均年龄不超过三十岁,大多为医科博士、研究助理或特招人才,有的目光锐利如手术刀,有的神情麻木如机床工。

  每人胸口都挂有编号式ID,仅注明代号而非姓名:X-03,X-09,X-Ka。

  空气中浮着淡淡的药品味道和石墨烯溶液的冷香。地面反光之下,是无数交错的数据线缠绕。向思思穿着白大褂的腿影在灯下被拉长,随着她走动,那纤细的身形竟带出一种无声的紧张。

  而她的身后,胡彦生始终走在一个刚刚不至于“紧贴”的距离处——既像引导,又像监视。

  “这一层主要做神经递质与病毒共振实验。”

  胡彦生随口解释,声音柔和,“王时的样本就在隔壁的储藏间,咱们过一会会处理。你今天,负责在旁记录体征图谱。”

  向思思轻轻点头,唇线绷直,指尖却悄悄抓住了自己白大褂的下摆。

  她没敢说出“我不想再看见他的身体”这句话。

  因为她知道她没有资格拒绝。

  胡彦生停在一间门前,食指轻点门锁。

  “思思,今天我们还有客人加入,等下你会见到他。”

  “谁……?”她下意识问。

  门开。

  会议室内暖气开得很足。

   空气中浮着一股奇怪的气味:实验塑胶、打印墨粉、咖啡残渍、以及……向思思能分辨出来的——男性汗腺久未清洗后的混杂油脂味。

  她才刚走进门,就闻到了这味道。

  那男人站在圆形大屏前,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肩膀轻微前倾,像一只饥渴却装作绅士的乌鸦。

  他戴着黑框眼镜,镜片厚得几乎把眼球拉扁,鼻梁上压出两道深痕。皮肤带着青灰色的油光,一张脸仿佛永远没洗干净,满布封闭痘与细密黑头。嘴唇厚而发白,下巴圆而短,几乎与脖子连成一片。

  可最叫人不适的,是那双眼睛——

  他看向向思思的那一瞬,瞳孔里滑过一层不加掩饰的激动与恶意。

  “向思思……真是你啊。”

   金德凯咧开嘴,牙齿发黄,口气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酸腐。

  向思思如被针扎,脚下一滞。

  她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慌乱地低头,声音几乎听不出起伏:“……金博士。”

  她知道,认不认识都无所谓。那一眼,已经足够他确认。

  金德凯舔了舔嘴唇,笑得更大了:“真是想不到啊,在XG还能碰见你。上次见你,还是……在M国那间‘康复中心’对吧?”

  他特意压低声音,语调拖得绵长,每个字像是故意要往她心里扎。

  向思思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白了一寸。

  她的呼吸有一瞬的不稳,却努力平复,低头不语。

  胡彦生站在一旁,似乎并未察觉这不寻常的对话,只淡淡看了他们一眼,转身走向监控面板:“你们先熟悉一下。小金,把今天的样本文件和预处理记录发给思思。”

  “好呀,老师。”金德凯笑着应下,目光却始终粘在向思思身上。

  他眼神一寸一寸地扫过她的身体。

  那件医院统一配发的白大褂盖到膝上,紧紧系着腰带,却挡不住她身形的起伏。

  她今天里面穿的是一件淡粉色V领毛衫,布料细腻贴身,隐约可见胸前微微隆起的起伏;裙摆之下,一条肤色医用弹力袜包裹着笔直修长的腿,小腿线条紧致而干净,连脚踝的细骨都像被筛过。

  她的身材不是艳俗那种丰腴,而是收敛、匀称、有种医生特有的洁净克制感。

  可正是这股“规矩”里渗出的柔软,让金德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啧……还是这副味儿。”

  他心里盘算着,目光悄悄滑过她的侧颈——脖子线条极细,皮肤白得像瓷片,耳垂小巧,微微泛红。她把头发扎成了半松的丸子头,鬓角垂下几缕发丝,正好挂在脖颈处。

  那脖子,是他记忆里最清晰的一部分。

  那年在M国实习医院,那间传闻常有女志愿者失踪的残疾人救助院——他就亲眼看见过她。

  她被几个侏儒和手脚畸形的病人围着抱起,嘴里塞着纱布,身上几乎赤裸。

  即使他没有参与,但他,

  他偷看了整个过程。

  并且在之后,靠那段影像,手淫了整整一个学期。

  他本来以为,再也不会见到她了。

  谁知天意安排,让这曾经的“校园神女”如今成了他面前的“师妹”,而且……

  “……而且她还不知道我知道她那些事。”

  金德凯轻轻咧嘴,目光阴鸷地黏在她的后腰线上。

  他的脑中瞬间闪出无数想法。

  【她现在肯定在隐藏过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但她不敢让我说出去,她不能冒这个险。】

  【只要我抓住她的把柄……她就只能听我的。】

  他幻想着她在研究所某间储藏室里,被自己堵在冰柜旁,白大褂被他拉开,她羞耻地哀求,不敢出声,甚至主动配合,只为了求他保密。

  她会哭着求他。

  和那年在视频里一样,哭得像一条漂亮的小狗。

  他心里某个地方痒得发涨,忍不住下腹一阵窜热。

  他迅速掏出数据文件递过去,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手背

  。

  向思思僵了一下,退了半步,强笑着道:“谢谢。”

  “没事。”他咧嘴,“咱们可熟着呢。”

  “以后你要是遇上什么难题,我最乐意‘帮忙’。”

  他特意咬重“帮忙”两个字。

  向思思垂着眼帘,神情没有一丝波澜,但她袖中的指节已悄悄握紧。

  实验区的恒温设定在24.3度。

  这温度对穿着厚重实验服的研究员来说恰到好处,却也让向思思汗意微浮,内层的贴身衣物早已紧贴肌肤。她抬手捋了捋鬓角滑落的发丝,眼神掠过面前的分析屏,却始终留有余光注意着身后。

  金德凯站得不远,他的身形并不高,肩膀却稍宽,白大褂在他身上显得鼓鼓囊囊。他背有点驼,站立时腰并不直,却总让人感觉压迫感如影随形。

  他没再出声,但那目光,就像针尖——悄无声息地扎在她后颈、肩胛、腰线每一寸裸露在白大褂下的虚拟肌肤上。

  而向思思今天穿的那件纤细版型的粉色针织衫,V字领口只露出一点锁骨,却随着她每次低头操作,轻轻拉扯出胸口起伏的线条和若隐若现的乳沟。下摆被收进实验裙里,在白大褂覆盖下依旧勾勒出清晰腰线与圆润臀形。脚下是一双灰色护士鞋,搭配浅肉色丝袜。不是透明的那种,而是淡淡光泽中带有绷紧感的质地。

  她从小腿到大腿的线条宛若一支温热却紧绷的弓,每一个转身、弯腰、抬臂,都会牵动那些被布料包裹住的弧度。她并非故意,但她知道自己此刻的状态:在一个光滑、封闭、密闭且过于干净的实验室里,任何一丝贴身衣物的微妙形变都足以构成凝视的理由。

  胡彦生走在她右侧,两人都站在主控台边。

  他的指尖在触控板上滑动,手指修长,指关节分明。白大褂下是一件深蓝色羊毛衫,衣领紧贴喉结,整个人一丝不苟,却又并不显刻板。

  “来,思思,你看这里。”

   他微微向她靠近,侧身时手臂贴过她的侧腰,带起大褂微微滑动的摩擦声。

  向思思的呼吸轻轻一滞。

  他声音低而稳,没有多余情绪,却自然地靠近她一点,甚至在她低头看图谱的瞬间,额发贴上了他肩头一瞬。

  空气中是胡彦生身上的味道。不是香水,而是那种经过多年精细生活与医院环境沉淀出的淡金属、纸张与松柏水的中性气息。

  她不敢动。

  因为在她另一侧,金德凯也在“凑近”。

  他假装在记录,但那一只手,分明在借“挪动记录板”时又一次碰到她的手背,指节比之前更明显地压住她的指缝。

  她抽了一下,避开了,可那瞬间她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指腹上的厚茧,那是久坐于机械旁、键盘前形成的硬质触感,一触即知。

  她心跳骤乱,双颊发热,却强行压住。背脊挺得笔直,仿佛只要再弯下一点,整个人就会滑入那层令人作呕的“记忆淤泥”中。

  金德凯仍旧在笑,目光像是水蛭般吸附着。

  可正当他试图靠近时——

  “啪。”

  身后一道轻声按钮触响,是胡彦生。

  “金,”他语调一贯平和,“你上次说的那份神经病毒模型,我这边修改了新公式。你来帮我看一下计算模块的细节。”

  金德凯一愣。

  “现在?”

   “嗯,现在。思思和我一起处理王时的数据,你过去坐我位子,直接改。”他话语简洁,转身就将视线落在了实验中央的数据柱上。

  金德凯怔了一下,还是咧嘴一笑:“好呀,老师您说了算。”

  他离开了。

  但临走那一刹,他回头,眼神不经意地掠过向思思的腿。她正半蹲整理仪器接口,背部弓着,白大褂从腰间滑落,裙摆绷出一道清晰的臀曲,丝袜紧贴着下腿线条,肌肤若隐若现。

  他看了一眼,然后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转身离开。

  向思思听见他的脚步声远去,才慢慢地吐出一口气。

  胡彦生站在主控台前,低头看数据,语调温柔:

  “你刚才有些慌了。”

  她身体一僵,却听见他接着道:“屏息过久,手指变白。以后注意。”

  她愣了愣,轻声应了:“是。”

  但她心里明白,他全都知道。

  只不过他选择了用这种方式,既不直接干预,也不纵容;而是“点到即止”,让金德凯心中有数,也让她心中有底。

  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比她以为的还要深。

  她不知道胡彦生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没看穿”,还是其实早就把每个人的心理轨迹都排布在他实验台上,如一张神经突触图谱那样清晰可见。

  但她明白,从今天起,她已真正踏入了这个“密环之中”的世界。

  而她只是个变量。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简体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