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骚穴被撑开的瞬间,娇媚的呻吟声脱口而出,早就习惯被江临辉插入的穴肉,争先恐后地收紧裹住大鸡巴,便裹紧边贪婪地分泌出体液。
夏朵本能地溢出一声娇吟,下一秒便惊慌地看向江清砚,心里霎时乱成一锅粥,男朋友被捆成粽子躺在她面前,她却被男朋友的弟弟插得骚浪呻吟,实在是太罪过,太淫荡了。
这些天,她心里其实已经能接受自己和江临辉做爱的事实,在以为和江清砚分手的这几天里,是江临辉的身体给了她另类的慰藉。
可接受是一回事,当着江清砚的面做爱又是另一回事,夏朵羞耻的同时,也会觉得自己很贱,很淫荡,难道真的如江临辉所说,只要是根大鸡巴,都能操她。
江清砚眼神锐利,蓄满怒火,越过夏朵狠狠地瞪向江临辉。
这样的江清砚,让夏朵内疚又心疼,她忽地咬紧槽牙,奋力地挣扎反抗,“江临辉,你滚出去,滚出去!”
她像一只发疯的母兽,使尽浑身力气疯狂地扭打,想要摆脱身后男人的钳制,可她力气实在远不如对方,不管如何反抗,都被他轻易镇压。
“啪!”江临辉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她的翘臀上,白皙的皮肉立时显出一个红色的巴掌印,“操,你这死女人又发什么疯,又要演贞洁烈女吗?!”
“你放开我!”夏朵红着眼叫喊,“不要在这里。”
不要在这里操她,不要在江清砚面前操她,他会伤心死的!
夏朵就像一头困兽,挣脱不开,只能掩耳盗铃地去捂住江清砚的眼睛,“别看了,求求你,别看我……”
“朵朵,朵朵……别哭。”江清砚被捂住的眼睛一片热胀,胸腔剧烈地起伏着,他想起身将江临辉暴打一顿,想把夏朵抢回来搂在怀里疼爱,他想做的事情很多,却一件都做不到,能哑着声,对着惊慌无措的女人轻哄着,“朵朵,宝贝,别哭,没事的,没事的,我爱你,一直爱你……”
“呜呜……清砚,清砚……”
夏朵声音哽咽,不断地喊着他的名字,捂住他眼睛的手,却不敢松开,就怕他看到她淫贱不堪的一面。
两人你侬我侬的互动,彻底刺激到江临辉,他胸腔里像有一团烈火在燃烧,烧得他理智全无,怒火滔天,生气之余,内心也感受到一丝丝的委屈,夏朵被他操了这么多天,居然还操不熟,仍满心满眼都是江清砚,根本就不把他江临辉放在眼里。
越是这般想,江临辉胯上的顶撞越用力,带着怨念与戾气,啪啪啪地不断冲击她。
青筋虬结的大肉龙,镶嵌在柔软的肉穴里,被裹得油光水亮,进出操弄时带得骚水四下飞溅。
过快的抽插,极深的插入,又爽又痛的刺激,令夏朵难以忍耐,她嘴唇都咬破了,呻吟声还是脱口而出,“啊啊……不要,太深了……”
江临辉如愿听到她的浪叫,得意且气闷地往她臀上又甩一巴掌,恶狠狠道:“不操深点怎么让你爽,你个贱货不就最喜欢我用力操吗?最好能把鸡巴操进子宫里,把子宫干烂!”
“不要,不要插进去……啊…啊……”
江清砚身体不能动,眼睛看不见,只剩听声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忍不住又爆了句粗口,“操你妈的江临辉,你别弄伤她,她不喜欢宫交!”
江临辉冷笑,胯部奋力一挺,直直将鸡巴顶入她的子宫。
“啊……”夏朵被插得身体往前一扑,直接瘫软在江清砚身上。
“你怎么会觉得她不喜欢宫交?”江临辉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她明明喜欢得要死,每次宫交都会让她爽到喷尿,哦对了,你见过她喷尿的样子吗,简直是骚透了!”
粗大的性器插进子宫的感觉,让夏朵浑身酥软,浑身力气像被抽空,想大声骂江临辉,开口时声音却是软绵绵的:“江临辉,你给我闭嘴!”
江临辉真闭嘴里,但他又开始快速地挺胯操弄起来。
夏朵趴在江清砚身上,被江临辉从后面用力操弄着,她赤裸的身体被顶得不停地耸动,来来回回地在江清砚身上摩擦着。
有一瞬间,夏朵恍惚生出一股错觉,她此时正被两兄弟同时操弄的错觉。
这样的错觉,让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酥麻的快感不停地从骚穴里翻腾出来,席卷她的神经。
好舒服……
她内心突然生出一个扭曲的想法:既然摆脱不了江临辉,就把江清砚拉下来,让他陪她一起沉沦吧。
身体快速的晃动间,她将自己两颗柔软的奶子压在江清砚胸前,不停地摩擦着他的胸肌,她不再咬紧嘴唇,而是不停地叫着,又小声地喊他:“老公……老公……”
当夏朵开始在他身上耸动时,江清砚的身体就进入紧绷的状态,他看不到,却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身体,她的动作,以及她独有的气味。
“朵朵。”他的声音哑得不能听,喉结用力滚动,“宝贝……”
“老公,亲亲我好不好……啊…嗯…亲亲奶子……”
她骚浪地低喘着,又往前蹭了蹭,撑起半截身体,然后捏住一颗将不停晃动的奶子,把奶头往他嘴边送去。
感受到那一粒又硬又热的奶头在自己唇上摩擦引诱,江清砚像被蛊惑了一般,急切地张开嘴巴,一口将它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