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一章何文惠挨训又肏
卧室中。
何文惠还是接受了罗松的处罚。
只见她双手按在炕沿上,撅着屁股,脸蛋儿羞红的要滴血了。
罗松拿了把直尺,笑呵呵过来,一直挥下去,疼的何文惠眼泪直翻滚。
“嘶……你来真的呀!”何文惠都快哭了。
罗松表情严肃道:“当然要来真的,一边五下,让你长长记性。”
说着,直尺又挥了下去。
“呜……”何文惠正要哭泣,就听罗松呵斥道:
“不准哭,看你还凶不凶,天天欺负刘洪昌,就不能好好过日子?”
何文惠忍住哭泣,哽咽道:“我咋不想过日子?”
“可你总要给我一个过程嘛,
我已经在尽力改变了!”
罗松哼哼两声,举尺打下,没好气道:
“我看你就是惯的,天天作妖,就是不安分。”
“你要实在对刘洪昌没意思,就别拖着他。”
“他又不是找不疼他的人,我看杨麦香就很好嘛!”
何文惠咬着牙不回话,心里有苦难言,泪水无声滴落。
罗松侧身看了她一眼,说:
“是在纠结没了刘洪昌,你们
娘家一家人,就没帮衬了是吧?”
何文惠轻嗯了声,吸了吸鼻子,小声道:“知道你还说。”
罗松一直尺打过去,冷笑道:“你那弟弟妹妹就不成器!”
“两人都是自私自利的白眼儿狼,应该派他们到祖国需要的地方去。”
何文惠倒吸了口凉气,眉头紧蹙,还是忍不住问:“什么地方?”
“开荒!现在去开荒,为国家作贡献,对他们百利而无一害。”罗松笑道。
何文惠抹了把泪道:“听说很艰苦来着,他们能受得了吗?”
回应她的是一直尺,她满脸通红,双眼脉脉的看了罗松一眼,满脸娇羞。
“你是真狠心,洪昌都舍不得打我,连我一个手指头都不敢碰。”
罗松冷笑一声说:“我不是刘洪昌,不会惯着你,认真按受处罚!”
“还有啊,别人去开荒都能受得了,他们凭什么受不了?”
“这可是个好机会,对他们的成长极有帮助,你可别心软,坏了
他们的前程。”
何文惠哦了声,想了想,问道:“真对他们有好处?”
最近到处都在宣传,说开荒能锻炼人,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
指标有限,要是有罗松帮忙,倒不成问题。
“当然,我说的话,你还不信?”罗松点头笑道。
“别乱动,处罚还没完呢,别想蒙混过关。”
说着,连挥几下,直到打满十下,才停手。
何文惠经过最初几直尺适应后,后边儿的反倒不怕了。
她满脸羞怯侧过头来,弱弱问道:“我可以起来了吗?”
罗松微微点头,拍拍她的屁股,柔声问道:“长记性没有?”
…何文惠直起身来,低着头,耳根子都红透了,点头道:“有。”
“有没有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罗松又问。
何文惠羞的无地自容,嚅了嚅嘴唇,轻轻点头应道:“有。”
“有就好,就怕你把我说的话
当耳旁风。”罗松欣慰道。
“你弟弟妹那边,我会跟你们那边街道打招呼,让他们加两个名额。”
“你可千万别心软,要让他们在建设祖国的大浪潮中,得到锤炼和磨砺。”
“相信等他们回来
后,一定能够脱胎换骨,成为对国家有用的人才。”
何文惠感激道:“那就麻烦你了,我回去后,也会劝他们的。”
“就是他们这一走,我和洪昌
又都在上班,我妈就没人照顾了。”
何文惠当初考上大学,之所以没去读。
就是因为她母亲于秋花好不凑巧,突患眼疾失明,她不得不放弃上大学。
罗松斜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他们平时也没照顾你妈吧?”
“少拿你妈说事儿,这么年来你都能照顾,他们不在了就不能照顾了?”
何文惠尴尬的笑了笑,说:“这不家里人要是少了,心里没底儿
吗?”
“习惯就好了。”罗松道,坐到炕上来,拉着她替她揉伤。
“你弟弟妹妹不在,你日子还要好过些,我不信你不清楚。”
何文惠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说:“不用你管,这样不大好。”
话虽如此,她还往前凑了凑,方便罗松替她疗伤。
罗松满意的点点头,说:“处理好你弟弟妹妹,你也能养活你妈。”
“如果实在对刘洪昌没意思,就好聚好散吧,别拖他太久了。”
“我听南易说了,刘洪昌对杨麦香有意思,杨麦香也一直在等他。”
“你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把人家给耽搁了,应该成全他们。”
刘洪昌虽然是舔狗,但他现在是罗松的下属,罗松自然要为他长远考虑。
何文惠一家人就是个天坑,永远吸着他的血。
倒是杨麦香那姑娘不错,刘洪昌如果跟她在一起,以后的日子也要好过些。
何文惠轻叹了声,说:“我会仔细考虑的,他是个好人,该有自己的幸福。”
她早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就算今后她能跟刘洪昌过正常人的生活,也是以报恩的心态勉强自己。
其实十年都不让刘洪昌碰,就已经能说明问题了。
“嗯,那就好,现在受了处罚,就赶紧起来让我爽爽吧!”
罗松松开她的手,笑呵呵道。
何文惠剜了他一眼,说:“别以
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占我便宜又想肏……!”
还美等何文惠说完,罗松已经将何文惠的身子翻过来,然后伏在她身上,分开她的两条美腿,将她下面那覆盖的浓密阴毛拨开,肥厚的大阴唇及薄薄的小阴唇显露出来。
罗松先用右手手指在何文惠那米粒大的阴核揉捏一阵,不时还抚弄周边乌黑浓密的阴毛,两只指头顺着红嫩的肉缝上下抚弄后,插入她的小穴,左右上下旋转不停的扣弄,麻痒的快感从双腿间油然而生,
湿淋淋的淫水粘满她的阴户。
“啊……松哥,不,不要,喔,我们这样,不可以的,啊……你的手好讨厌,啊……好痒!”
何文惠口嫌体正直,嘴里说着不要,身子却迎合着男人的玩弄、罗松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那熟练的玩穴手法使何文惠身不由己,舒服得跟痉挛似的,双手抓紧床单,娇躯不断颤抖着。
因为玩弄何文惠的男人不是她老公,反而是老公厂里的主任,这一切的一切使得何文惠既是紧张刺
激又是羞涩亢奋,更带着说不出的舒畅。
“啊……罗主任,松哥,不要啊……哼,哼,不可以,啊……好兴奋,啊。”
罗松的两只手指仍在何文惠的穴内探索着,忽进忽出、忽拨忽按,她难以忍受如此淫荡的爱抚挑逗,春情荡漾、欲潮泛滥,尤其小穴里麻痒得很,不时扭动着赤裸的娇躯娇喘不已:,
“啊……小松,哎哟,松哥,别再弄了,我,我受不了,你,你
饶了我吧,啊。”何文惠哆嗦的哀求呻吟,香汗淋漓的胴体,小穴里的淫水早已溪流般潺潺而出!罗松双手没得闲地一手抚摸揉捏着柔软丰圆的乳峰,时重时轻,另一手则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的爱抚着。
何文惠被罗松高超的调情手法弄得浑身趐麻,欲火已被挑起,烧得她的芳心春情荡漾,爆发原始的情欲,她无法抑制自己了,欲火高炽得极需要男人的大鸡巴充实她的骚痒的小穴、无论男人如何玩弄她都无所谓了。
何文惠娇喘吁吁。
“喔,松哥,别再弄了,哦,我,我受不了,哎哟。”
何文惠双颊泛红、媚眼如丝,传达着无限的春情,她已迷失了理智、顾不了羞耻,不由自主的抬高了肥臀,让那神秘的地带毫无保留的对着罗松展现着,充份显露她内心已是情欲的高炽,准备享受巫山云雨之乐!到此地步,罗松也知道何文惠可以任他为所欲为了,于是抓住何文惠的两条腿分开高举,抬至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