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吸奶子玩奶尖/按压小腹撸鸡巴/舔批到喷水
徐景行亲他的下巴,轻轻地咬了口,往下。干燥的手掌不停地摩挲着他的脊背,感受着他的颤抖。
洛星被摸得浑身发软,他仰着脖颈,喉结上湿漉漉的,不停上下滚动。
徐景行在解他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地解。
解开一颗,就亲吻一下。
湿湿热热的吻落在他赤裸的胸膛。
像是挑逗,动作放得极慢。折磨又难耐。
“徐景行……”洛星声音都是哑的,透着难捱的情欲。
浑身上下都泛着红,胸口剧烈起伏,布上细细密密的汗,还有暧昧的吻痕。
徐景行直勾勾地盯着他。
手指克制不住地抚上他的胸口,上下流连。
洛星的所有情欲都是他给的。
他身上的每一处痕迹都是他留下的。
他俯身,一口含住了那颗颤颤巍巍的樱红。
“徐景行……嘶……”洛星难耐地往后仰,后背重重抵在了课桌上。
他大口喘着气,气息混乱地喊徐景行:“不要,别……啊别吸……”
徐景行从他胸前仰头,喉结滚动了几下,像是在吞咽。
洛星脸色爆红。
为什么他妈的徐景行做这么下流的动作,还他妈美得跟妖精似的?
徐景行的腹部抵在他胯间,往前顶了下。一双美人眼流光溢彩,直勾勾望着洛星。
“你硬了。”
洛星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热,一张脸通红。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一个男的,被吸奶怎么会有这么大反应?
几乎一下就硬了。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徐景行,别弄那里。”
徐景行眼睛更亮了,甚至用手指去捏他被舔湿的奶子。
“嘶……疼啊。”一股奇异的快感直冲脑门,洛星呼吸急促,胸口大幅度起伏,连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徐景行一边弄一边观察他的表情,手克制不住地加重,甚至用手指去拨被玩得立起来的奶子。
声音喑哑地问:“这么有感觉吗?”
“徐景行。”洛星奶子又疼又酸,还有些发胀,被肆意亵玩的酸痛感全都化为了快感,连骂人的尾音都在发颤:“操,你他妈还舔不舔啊?”
洛星被情欲折磨地眼眶都发红了,眼尾洇红。徐景行指腹抚上他的眼尾,肌肤被按得通红,然后又细细密密地亲,舌头慢慢地舔,像是调情又像是折磨。
他轻声哄:“别急。”
食指和中指夹住了他的奶尖,重重一拧。
“啊!”洛星眼泪瞬间飙了出来,喉咙溢出叫声。
脑子一麻,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低吼着骂他:“操,徐景行你他妈的把老子当女人?”
一双洇湿的眼满是怒气,脸上还透着情欲的绯红。
连生气都是徐景行喜欢的模样。
“没有。”他松了手,去解衬衫下摆的扣子,俯身往下亲,抵着舌尖亲,每亲一下就细细地嘬,有时候压抑不住地用舌头来回舔舐,留下一串串被吸出的吻痕。
越往下亲得越久,洛星被亲得浑身发软,头昏脑胀,情欲一波波往上涌,整个教室都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和徐景行色情的吞咽声。
湿热的吻落在肚脐、小腹……
徐景行的舌头在他的小腹上来回舔弄,偏偏那里敏感极了,洛星又爽又麻,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舌头抵着小腹处打转,洛星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吟,爽得椎尾都绷紧了。
他哑着声道:“别亲了徐景行……操,别他妈磨磨唧唧的了。”
他鸡巴胀死了,他深有预感,徐景行再这么舔下去,说不定他会爽到直接射出来。
太他妈丢人了!
“想射吗?”徐景行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修长的手指握住了他硬得发胀的鸡巴,套弄了几下,洛星就受不了地低喘了出来,连胯都忍不住地往他手上送。
显然是想极了。
徐景行嘴角弯了弯,手指套在他的鸡巴上,按在他小腹的手掌试探性地压了几下,就看见洛星控制不住地落泪。
他喉结滚动,手掌重重地往里按压,一边按压他的小腹一边给他撸。
洛星爽得眼泪直飙,喘声越来越重。
徐景行看着他的表情,手上的动作又重又快,撸动的手几乎成残影。可能是快感过于激烈,身体承受不住地想往后,徐景行另一只手牢牢地拖住了他的后腰,手掌按压得更重了,手上的频率又快又狠,洛星连身子都在抖,可胯还在往前送。
洛星的喘音已经开始发抖了,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发出破碎的音节。
“徐、徐景行……要……要……”
洛星仰着头朝上,一张俊脸湿透了,长眉都拧到一起去了。他无意识地顶胯,想送得更深。
徐景行紧紧套着他,按压小腹的手掌更加用力,给他更多的快感。
他盯着洛星的脸,喉咙又干又热:“爽不爽洛星?”
“爽……”洛星呼吸急促,连声音都布满了情欲:“啊……爽死了……快一点、再快一点……嗯啊……”
徐景行看着他这副完全沉浸在性欲中的模样,声音又嘶又哑:“洛星,舌头伸出来。”
洛星意乱情迷,失神地张嘴,吐出一截舌尖。
徐景行很快亲吻了上去,含着舌头又裹又吸,像是饥饿的狼扑向自己看中的猎物,凶狠又野蛮。手下的动作几乎狠戾,洛星很快就不行了,身体抖如筛糠。
徐景行知道,他要射了。
洛星整张脸湿漉漉的,透着浓重的情欲和即将释放的快感。
徐景行最后几下又重又快,洛星爽到直落泪,在射精的最后一刻,徐景行堵住了马眼。
他粗粝的指腹在马眼上摩挲了几下,感受到了洛星剧烈反抗的颤抖。
“洛星……”徐景行勾着他的舌头吸,吸完后在他唇瓣上辗转,声音带着喘:“别射,洛星,不要射……我舔你的逼,你也会射的,射太多了对身体不好……”
“妈的。”洛星难耐极了,咬牙道:“你他妈倒是快舔啊!”
徐景行还是第一次在洛星脸上看到欲求不满,而这欲是对他的渴望。他又忍不住想折磨他了,给他最难捱的折磨。在他精神濒临崩溃的时候,再给他灭顶的欢愉,让他爽到直喷水。
他摸洛星湿透的脸,问:“这么想要?”
洛星一双眼被情欲折磨得通红:“你说呢?”
徐景行牵着洛星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在他暴着青筋的手背上蹭了蹭,目光直勾勾的:
“洛星,其实你可以直接粗暴地把我的头按到你的胯下,强迫我给你舔。”
“操!”洛星骂道:“你他妈什么毛病!”
“你不想吗?”
洛星明明知道这逼在故意撩拨他,可偏偏脑海中浮现出了他所说的画面。
他扯着徐景行的头发强迫他张嘴。
操。
洛星深吸一口气,掐着他的下颔,低骂道:“别他妈骚了,再逼逼老子都软了。”
徐景行笑了下,慢慢道:“没事,我给你深喉。”
“操,徐景行你是不是病啊?”洛星抬着他的下巴,怒道:“你就那么想我强迫你?老子他妈手下没个轻重你不知道吗,非得把你的嘴操烂了才高兴?”
说着又低骂了声:“弄出了血也不长记性。”
“洛星……”
“滚你妈的,别烦我。”
徐景行蹲在他身下,把他裤子脱至腿弯,小逼湿湿滑滑的,泥泞不堪,淫水黏在大腿根,甚至滴到了椅子上。
他手指轻轻碰了下,小逼很快涌出一股水,喷到了他的手上。
徐景行伸给洛星看,问:“高潮了多少回?”
洛星:“我他妈怎么知道。”
徐景行牵唇,手指张开,把淫水拉成丝,还一直盯着洛星看。
洛星被看得脸都红透了,气恼道:“别他妈弄了!”
徐景行去掰他的腿,洛星不配合。
徐景行哀怨道:“你说过给我舔的。”
洛星:“……”
真白长了一张好脸。
徐景行顶着那张美人脸,继续道:“给我舔好不好?”
“给给给!”
洛星被他盯得受不了,张开了腿。
“洛星,腿张大点。”
“好多水,都漫出来了。”
“腿放我肩上来,我给你舔干净。”
洛星:“……”
徐景行紧盯着他流水的小逼,用手指轻轻掰开,看见了翕合的逼缝和艳红的软肉,声音瞬间就哑了:“洛星……”
“你他妈要舔快舔,哪来那么多……操!”
徐景行一口舔上了他的逼,宽厚的舌头在小逼上来回舔刷,从上到下,整个阴唇都照顾到了,最后在湿淋淋还在流水的逼口处用力地一吸,把淫水全吞了下去。
又抵在逼口处舔,湿热的舌头反复滑动,又热又湿,来回几次,逼口被玩完完全全舔开了,喷出一大股淫水,全涌进了他的口中。
教室很安静,只有徐景行的吞咽声。
洛星大口喘气,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徐景行的舌头就插进了他的逼里,沿着肉壁大力地舔舐敏感的逼肉,舌头又软又热,粗粝的舌苔在逼肉上狠狠舔刷,每舔一下就涌出一大股水,被舌尖卷着淫水吸干净。
灵活的舌头在小逼里又舔又吸,小逼被舌头奸得直喷水,又被堵在逼里面吸。
洛星爽得眼泪直流,两眼上翻,口中抑制不住地淫叫。
徐景行被他叫得眼睛又热又红,更加大力地吃着小逼,舌头在逼里疯狂地上下舔刷,甚至往里面刺。
原本高潮过的小逼根本经不住这么弄,逼肉不断痉挛抽搐,想要缓解这过度的刺激,却只能被强硬地舔来舔去,被迫喷水潮吹,濒临更多的快感。
洛星的两条腿都在抖,几乎挂不上他的肩,还是徐景行按住他的腿根,舔得更深了。
洛星爽得口水都流了出来,滴落到下巴上,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
“徐、徐景行……呜不要了,受不了了……又要来了……啊!”
徐景行舌头碾压过一块软肉,重重一吸,洛星突然急促地叫了声,喷涌而出的淫水直接灌进了徐景行的喉咙里。
洛星喷了太多了,连腹部都在止不住地抽搐,可怜的小逼更惨,颤颤巍巍地发抖,却还是被人凿开插了进去。
“不、不行了,徐景行……唔啊……别吸、操别吸!啊……”
徐景行对着敏感点又吸又舔,甚至粗粝的舌苔抵着敏感点嘬,又压着那块软肉弹,汹涌的快感几乎要淹没他,洛星的腿在他肩上乱动,却只能徒劳地乱蹬,甚至因此敏感点被奸淫得更惨。
洛星又喷了,喷得又急又快,像是抑制不住地射出来,淫水太多了,跟喷泉似的,大量地喷在了徐景行那张白玉的脸上。
甚至长如羽翼的眼睫上都沾上了淫水,脸上更不用说,成股成股地往下流,徐景行也不擦,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说:“四次了。”
洛星感觉自己都被榨干了。
他回过神来就去看徐景行,正对上那张被他喷了一脸水的脸,瑰红的唇被打湿了,透亮得泛着艳色,见洛星看过来,徐景行当着他的面,伸出舌尖,舔掉了唇上的淫水。
铮地一声,洛星听到了脑海中的弦断的声音。
怎么会有人生得这么美。
做如此淫荡色情的动作,都能美到极致的?
洛星看迷了眼,反应过来的时候小逼又被掰开了。
徐景行手指撑开逼口,往两边扯,扯出一个椭圆的洞,肃肃的冷风直接灌了进去。
洛星下面被刺激得又溢出水,两条腿都开始打颤,显然是被舔怕了。
“别……”快感太密集了,压根承受不住。
洛星眼眶都湿红了,眼尾还有被舔到爽哭了的泪珠:“真的不能再来了……”
徐景行看着他示弱的模样,分明应该停下来的,可偏偏他只想把他玩坏,玩得更崩溃。
他眼睛红透了,像是浸了血的琥珀。宽大的手掌抚着他的脸,声音低哑——
“最后一次,洛星,最后一次,我温柔点,你别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