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的初一与十五两日,曹操的猛将许褚与典韦都会屏退属下,在同一座军帐内共度一夜。
“虎痴”许褚身长八尺,肤色黝黑,须发都剃得如钢针一般,常年赤裸上身,将两片厚实的胸脯与鼓般的腹部暴露在外,仅有一片连到裆部的护心毛做遮掩。“恶来”典韦则肤色白净,身高稍逊许褚,髡发无须,胸口的一对肉馒头坠着金环,腰腹俱是筋络浮突的肉块,一点赘肉也无。
一见面,两人便急不可耐地扒掉了身上的盔甲,露出赤条条的肉身和洗得发白的亵裤。两人的裆前都已经被淫水浸得透湿,隐约能看到许褚胯下是一个野猪头型的铜锁,而典韦胯下是一个虎头型的铜锁,均紧紧咬住龟头,根部还连着一块三指宽的铜环,让卵蛋坠下。究竟为何要穿戴这种东西呢,那还得从二十多年前说起。
二十多年前,有个游方郎中,姓名来历皆不可考的,人唤彘虎先生。他出手极灵,可以说是药到病除,但轻易不出手,也不收药费,每治好一人,便索要一个肥壮男童。不必多说,许褚与典韦正在此列。彘虎先生周游三年,一共收罗了近千个男童,又从中筛去天阉、男根短小和过分早熟的,剩下三百六十人,只五六岁,男根疲软时便有成人勃起大小。彘虎先生又按男童生辰八字,传下彘功与虎功,交由男童锻炼。
所谓彘功与虎功,是彘虎先生得到的一本黄帝时代的秘籍残篇,又自己补全而来的。原篇本该分乾坤二篇,而坤篇早已轶失。彘虎先生便自己补全秘籍,并用大量男童实验,然后再自己夺取成果。
每日清晨,彘虎先生便驱赶男童起床,喂下滋补药物和淘汰男童精液混合的药羹;然后在谷道插入浸透了壮阳药汁的柏木棒,再锻炼体格。每锻炼一个时辰,又用油浸松木敲打卵袋一刻钟。如此这般,又有许多幼童难忍剧痛,脱阳或被锤散卵黄而死。到了男童们十二岁的时候,彘虎先生收来的男童已经十不存一,只剩三十一人。
在最小的男童也到达12岁那日,彘虎先生运来十二头虎尸体与十九头野猪尸体。被经年敲打的卵蛋早已极其耐痛,虎彘先生用小刀划开男童的阴囊,取下鹅蛋大小的处男卵,然后按照彘与虎的分配,给男童们换上了更加巨大的野兽睾丸。而处男卵则被他小心地封入药酒瓶中,凑齐了他自创功法的最后一部分。
“徒儿们,为师不久后便打算继续云游天下。这几年内,为师传你们彘功与虎功,彘功刚猛,强于攻伐;虎功深厚,强于防守,都能令你们的武艺远超常人。在偏屋有三十一对铜锁,待伤口愈合便要戴上,切记以后绝不允许与未修炼彘虎功的人交合,否则那人极易被你们过于粗大的阳物生生干死,你们也会因为卸阳破功。如要交合,只许在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阴日交合。如果你们能寻到野猪卵或虎卵,以我传的药方调和后服下,可以增强功力。如今正逢乱世,今后各位好自为之罢。”
话音刚落,难以置信者有之,哭天抢地者也有之,但彘虎先生只是收起药罐回了自己最偏远处的那座小屋。第二日,彘虎先生未曾出门。第三日,彘虎先生被发现死在屋内,死时浑身肌肉暴突,两眼突出,张口流涎,下体有成人大腿大小,阴囊内则空无一物。散发着药味的腥臭白浆覆满了墙面。于是男童们只好各自下山,至于许褚和典韦是如何遇到曹操的,此处暂且按下不表。
只说两人卸下衣裤,就势滚到榻上,肥厚的舌头在二人口腔中来回搅动。与此同时,一股浓重的腥味从许褚喉中溢出。
“你这黑厮又贪嘴。”典韦拔出舌头,“近日军中进了五头公猪,怕是全进了你的肚子。”
许褚嘿嘿一笑,从床下又取出一个冰瓮,里面三颗柚子大小的种猪卵被仔细去了筋膜血管,泡在浅绿色的药酒中。
典韦大喜,直接捞出一个生嚼起来。许褚则解下了自己的铜锁。铜锁看着只有拳头大小,里面藏着的酱色虎根却见风就涨,不一会便涨到丈半长短,手腕粗细。前半段龟冠后长着许多肉刺,这又是虎功的厉害了,可以让被虎根交合者穴内酥痒难耐,难以把持自己。
典韦吃完一个猪卵,抹了抹嘴,就势解开了自己的铜锁。修习彘功令他的阳具龟头极其硕大,如公猪般能牢牢卡在体内,除非满意否则根本无法拔出。种猪般泛滥的淫水随着不断点头的阳物汩汩流下,浸湿了床榻上的被褥。
正当二人准备交合时,帐外忽然飘来一阵香味。二人嗅到后只片刻,便倒在床上。
待二人悠悠醒转,便见一个煤黑大汉身无寸布,大马金刀地坐在面前。一头钢针似的须发,浓眉怒目,手足均青筋虬结,如老树盘根。两块人脸大小的胸脯顶在滚圆如球的腰腹上,两颗黑葡萄穿着手指粗的铁链,胯下两只兽型锁,一只猪型,一只虎型。
“俺的药猪可还合口味?”
见两人醒来,张飞也不着急,自顾自地从一旁的果盘里捞起一颗不知来源的卵蛋,大口嚼着。
须知修习彘虎功的人都有怪力,寻常枷锁根本困不住。但二人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自己全然使不上力。
“不必挣扎了。你们吃了俺的药猪,又吸了彘烟,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的。”
两人闻言眉头一皱,看向自己胯下,发现铜锁被好好地放在张飞手边,但张飞胯下却还有两只铜锁。
“倒是反应快。”
张飞张开蒲扇般的大手向胯下拍去。一根成人手臂大小的阳物应声掉在了椅子上,另一只虎头锁里装的却是三指宽的猪鞭,粉红剔透,与张飞肤色极不相称。
“俺与其他修了彘虎功的兄弟走失,这么多年来都无法交合,直到俺突发奇想,用彘虎功的药方来养药猪,能不能交合;就算脱阳而死,那也是俺的命数到了。”
“万幸,与药猪交合完全无碍。只是俺修虎功却吃了太多猪卵,不仅终日邪火上脑,还长了这么一根猪鞭。为了饲养药猪,俺只能做屠户;为了功力不散,又只能吃猪卵。”
张飞手里吃了一半的猪卵被他捏得浆水四溅。
“干了这么多年药猪,也是时候干人了!”
两根结满老茧的粗大手指探入了许褚毛发茂盛的后穴。随后,一根覆满了淫汁,上面还缠着猪鞭的巨物捅了进来,直接插进了许褚的阳穴最深处。无力挣扎的许褚空有一身蛮肉却使不出丝毫力气,只能看着张飞将他的双腿搭在肩上,被如同公猪配种般的蛮力不断刺穿阳心。猪鞭的龟头早已锁在了许褚阳穴深处,随着另一根黑柱的抽插,猪鞭如同弹簧般反复碾磨着许褚的谷道,直到许褚再也忍耐不住,两眼翻白地泄出自己的虎精。
张飞低下头含住许褚的虎根,虎精一波波被泵出,连带着上面的软刺一同刮擦着张飞的口腔。过了半刻钟才渐渐停下。
张飞松开许褚的虎根,仍然觉得意犹未尽,便解开了典韦的手镣,示意他躺在地上。吸入大量彘烟又目睹张飞与许褚交合的典韦脑浆早就被交合占满,一根冒着淫水的白玉巨柱直直竖在小腹上方。张飞抱着许褚缓缓坐下,穴口刚刚吞入龟头,典韦再也按捺不住,抱着张飞的虎背抽动起来。
须知张飞此前一向与药猪交合。种猪虽长,能入阳穴极深处,却细,常猪只有筷子粗细,药猪也才刚过二指。为了交合快感,张飞无师自通收穴术。此时一根手臂粗细淫肉入内,张飞不由自主地便使出收穴术,将典韦肥大的龟头牢牢吸附在阳心。抽动数十下后,典韦也排出大量猪精,将张飞阳心射破,又压着被前后夹攻已经难以站立的张飞,开始了第二轮的交合。
翌日,满腹精液的二人苏醒,发现自己被臀对臀相向铐住,后穴里插着另一个人的阳物。今日已是初二,如果继续交合,虽然都修习彘虎功,没有散功之虞,却可能由于无外界阴气压制,阳生阳,交合至脱力而死。
张飞浑身精渍,丝毫没有擦的意思,大量精渍将旺盛的体毛黏至起咎,还不断有精水从后穴漏出,但下身已经扣好了两把铜锁。
“入了俺营,你们是想做药猪,还是想做军妓?”
张飞撩开帐帘,让两人看窗外百来个身穿重甲的壮汉。
“这些都是俺千里挑一的好手。生得肥壮,每日食用药猪,卵里的存货也不比猪少。虽然散了功,俺可以保证,只要俺活着,你们也死不了。”
“要是做药猪,你们就住在药猪圈里,俺初一十五会来,喂猪的也是那些精锐。”
典韦许褚二人垂下头,思考良久后答道:“药猪。”
“好!有骨气。”
之后几日,张飞牵来两头牛般大小的药野猪王,将许褚典韦的卵蛋取下,换上药野猪王的卵蛋。猪王的卵蛋大小更胜普通野猪,又阳火旺盛,让卵蛋的主人时刻欲望高涨。张飞又将二人的关节固定,让他们只能在地上爬行,前面依然安上铜锁,后面则用钢圈撑开,好让药猪随时交合。嘴巴则塞上空心口枷,让喂猪人泄欲。
药猪的力气也如修炼了彘虎功的人一般霸蛮。为了安全,圈内时刻燃着彘烟。每日被药种猪奸淫,射进猪精,食物是拌着草药和催种药的药猪卵,闻的是彘烟,以阳升阳而无处泄欲,这让两人精神昏乱,愈发觉得自己也是一头种猪。
这个月的十五,赤条条的张飞甩着滴水的阳物进了猪圈。日值喂猪的士兵正把自己的阳物塞进典韦口中,享受被肥厚舌头裹着的感觉。
“将军。”士兵见到张飞来,作势要拔出,被张飞手势制止。
“无妨。种猪就是种猪,可以随意使用。你可认同,许褚?”
“是……”
张飞拿起赶猪鞭抽在了许褚背上,发出啪的声响,但未能留下任何印子。
“你是种猪,种猪怎么能说话?”
“哼哧……哼哧……”
张飞满意地撑开了许褚的后穴,齐根塞入。虽然做种猪的日子不长,许褚也学会了收穴术,将张飞肥硕的巨物挤压得好不快活。
从此以后,张飞的猪圈新增了一黑一白两只种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