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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作为替罪羊入狱的偶像,出狱后卑微的索取爱与关怀

东京房东生活 Forster 7292 2025-06-01 21:24

  樱庭公寓的客厅里,窗外暴雨刚停,空气湿得像能拧出水来,太阳已经悄然升起,玻璃窗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反射着晨曦的微光。林翔睡在床上,昨晚美咲的挑逗让他梦里都是她脚趾滑过肉棒的触感,温热又黏腻,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堪。

   “咚,咚,咚。”他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揉着惺忪的睡眼,慢吞吞爬起来,灰色T恤被他睡的皱起一团,短裤松垮垮地挂在胯上,头发乱成一团。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低声嘀咕:“谁这么早敲门啊……”穿着拖鞋,脚步懒散地走到门口,手一拉,门吱吱响着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娇小的身影,撑着一把透明雨伞,伞沿的水珠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晕开一圈圈涟漪。她是樱井彩花,20岁,身高一米六五,瘦弱得像一阵风就能吹倒。白色连帽衫松松垮垮地裹着她,小巧的胸部在布料下微微隆起,牛仔短裤紧贴着臀部,勾勒出紧实的曲线,双腿白皙纤细,像是刚从牛奶里捞出来。

  她的粉色短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水滴顺着发梢滑到尖尖的下巴,滴在脚边的地板上。她的大眼睛明亮却疲惫,像是蒙了一层雾,提着一个很破旧的行李箱,手指攥得有些发白,低声问:“这里是樱庭公寓吧?我……我想租房。”声音轻得像耳语,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低垂,不敢直视林翔。

  林翔愣了一下,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有些意外地说:“啊,快进来吧,外面有点冷,你头发怎么湿了啊。”他侧身让她进来,转头朝楼梯喊:“美咲,有人租房啊,下来一趟!”声音随意却带着点主动,彩花低头走了进来,把雨伞靠在门边,湿漉漉的鞋底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浅浅的水印。

  楼梯上传来轻快的脚步声,美咲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和黑色瑜伽裤走下来,巨乳在薄薄的白色布料下晃动着,乳头隐约顶起两个小点,像是故意不穿胸衣挑逗林翔。她瞥了彩花一眼,递出一张贴纸,上面写着:“新来的吗?公寓要变热闹了呢(≧▽≦)⁠。”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带着点戏谑,像在打量一件新奇的玩具。

  林翔没接贴纸,随手一摆,彩花颤抖着说:“我.....我没有太多钱......可以.....就是,稍微便宜一点点吗?”林翔对彩花说:“一楼还有间小的房间,一开始是想租的,但是有点旧了,本来一个月一万日元,你的行李这么轻,应该也没多少钱吧,就收你五千日元吧,住多久都行。”语气轻松,像在跟老熟人聊天一样。

  彩花愣了一会,连忙低头从连帽衫的口袋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现金,手指微微颤抖着数出五千日元,递到林翔手里,低声说:“谢谢你……”声音细弱,带着一丝哽咽,眼圈似乎泛起薄薄的红晕。林翔接过钱,瞥了一眼就塞进裤兜,说:“行,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房间。”他弯腰提起她的行李箱,箱子轻得像只装了几件衣服,提在手里几乎没啥分量。

  他朝一楼走廊走去,彩花跟在后面,一直小声重复着:“谢谢你……”像是怕他没听见,脚步轻得像猫,走在木地板上几乎没有声音。林翔打开一扇有些掉漆的木门,房间不是很大,墙角带着淡淡的潮气,空气里混着木头和轻微的发霉的味道。

  单人床靠墙放着,床单有点发黄,小木桌上积了薄薄的灰,窄衣柜门半开着,窗外是公寓后院的杂草,带着点青涩的味道。他把行李箱放到床边,说:“这里条件一般,你先凑合住着,有什么缺的跟我说,我帮你弄,我现在先给你打扫一下吧。”彩花站在房间门口,低着头盯着地板,手指攥着连帽衫的下摆,指节微微泛白,低声说:“够了,谢谢……”她的眼神复杂,像藏着无数心事,不敢抬头看他。

  林翔看着她瘦弱的样子,衣服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显出一截十分纤细的腰,裤腿下细细的小腿像是随时会折断,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说:“你这现在这样应该很缺钱吧,房租的事先算了,要不你帮我打扫下卫生吧,公寓挺乱的,不用给钱。”彩花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低声说:“好……我可以的……”声音低得像蚊子飞行的振翅声,林翔拍了拍手,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拿出一万日元给她,然后转身就走出去,拿工具准备给她清洁房间,低声嘀咕:“感觉我真是变成慈善家了……”

  美咲回了房间,打开电脑,开始搜索“樱井彩花”。她曾是偶像组合“彩虹双星”的大姐,艺名“彩虹酱”,15岁与妹妹美月出道,甜美的外表和活泼的歌舞让她红极一时。可18岁时,经纪人和金主联合潜规则她和其妹妹,却被她意外杀害,最后被判刑入狱,服刑三年。美咲看着屏幕,低声自语:“有意思……”继续搜索发现了,一个酒吧的视频,画面里面正是现在的樱井彩花,是她在酒吧驻唱的视频,点赞数寥寥无几,酒馆也很冷清,评论区有几个人说她很像之前的彩虹双星,美咲默默关闭了电脑。

  彩花住进公寓后,生活模式让人捉摸不透。她每天天还没亮就出门,脚步轻得像鬼魅一样,窗外的微光才刚刚亮起,她的身影就消失在大门口。晚上到很晚才回来,推门时总带着一脸的疲倦和茫然,粉色短发贴着她的额头,像是被汗水反复浸湿过,眼袋淡淡地挂在眼下,像是几天没睡好。林翔好几次在客厅撞见过她回来,她低着头,眼神空洞,连招呼都不打就钻进房间,门一关就没了动静。有次他忍不住问:“你天天跑哪儿去了?累成这样。”彩花只是低头,疲惫的说:“出去做事……”声音沙哑,像喉咙里卡了些什么,没再多说一句,就转身走了。时间一长,林翔开始留意她。公寓的垃圾桶里多了些揉皱的传单,纸边泛黄,印着地下酒吧的名字和演出时间,字迹歪歪扭扭,像手写的。他捡起来一看,小声嘀咕:“她不会是去唱歌了吧?”有天晚上,她回来时脚步踉跄,差点撞到门框,手里攥着个空水瓶,瓶身被捏得变形,她脸色白得像纸一样,眼底泛着青黑。林翔皱眉走过去,说:“你这状态不行的,吃点东西再睡吧。”彩花摇摇头说:“我没事……”转身要走,林翔一把拉住她胳膊,手指碰到她冰凉的皮肤。

  “别硬撑了,我给你弄点吃的。”

  她愣了愣,没拒绝,低头站在那儿,像个听话的孩子。从那天起,林翔开始主动照顾她。早上他会多煮一些粥,用小砂锅慢熬,米香混着热气扑鼻,装进碗里放到她门口,轻轻敲门,说:“彩花,粥放在门口了,记得吃啊。”她晚上回来,他会在客厅留盏昏黄的小灯,桌上放杯牛奶或一块三明治,等她回来跟她说:“吃了再睡吧。”彩花起初没什么反应,只是低声说:“谢谢……”眼神低垂,像是不敢接受他的好意。但几天后,她开始接过东西,低头小口吃着,牛奶喝的一滴不剩,面包屑掉在桌上,她用手指轻轻捡起来塞进嘴里,眼神里多了一丝暖意。

  一天晚上,她坐在客厅沙发上,吃着他留的苹果,粉色短发散在肩上,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灯光洒在她脸上,映得皮肤泛着淡淡的光。她抬头看了林翔一眼,低声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声音轻得像耳语,眼圈微微泛红。林翔靠在墙边,手插在裤兜里,说:“看你太瘦了啊,天天累成这样,不吃点东西哪行,你这个年纪,明明比我大这么多,居然还不懂得照顾好自己。”彩花没再说话,低头咬了口苹果,眼泪突然掉下来,滴在手背上,她赶紧用袖子擦掉,一边吸鼻子,一边哽咽的说:“谢谢……”林翔看着她,心里一软,在心里想:“真可怜啊……”

  第二天晚上,公寓的门吱吱响了一声,彩花推门进来,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酒气和汗味。她穿着连帽衫和短裤,粉色短发有些乱糟糟的,手里拿着一张传单,走到林翔面前,递给他,低声说:“这是我下周的演出,在地下酒吧,你们有空来看看吧……”她努力大声的说,手指攥着传单,因为紧张用力,指节都泛白了,眼神虽然疲惫但是难得的有了一些光芒。林翔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彩虹酱特别演出”,时间是周四晚上8点,地点是个偏僻的小酒吧,地址潦草地印在角落。他抬头说:没问题,我们会去的,你唱歌应该很好听吧。”彩花勉强的挤出了一个微笑,小声说:“就是随便唱唱而已,混口饭吃的……”说完转身朝房间走,脚步有些沉重,背影瘦弱得像风一吹就倒了。林翔看着她离开,眉头皱了皱。

  “她今天状态有点不对……”

  他心里泛起一阵不安,放下手里的水杯,起身走到一楼彩花的房间,站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门,说:“彩花,我是林翔,你还好吗?”门内传来一阵细微的抽泣声,低低的,像压在喉咙里,没人应答。他皱眉,犹豫了几秒,手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灯光昏暗,只有一盏小台灯亮着,洒下微弱的白光,墙角的潮气让空气有些闷,空调没有开,窗外风吹过杂草,发出沙沙的响声。彩花坐在床上,双手抱膝,粉色短发凌乱地遮住半张脸,低声哭着,肩膀微微颤抖。她的连帽衫滑到一边,露出瘦弱的肩膀,皮肤白如玉石,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滴到膝盖上,牛仔短裤被泪水浸湿了一小块,边缘泛着陈旧的深色。她双手捂着脸,指缝间露出痛苦的表情,眼眶红肿,睫毛湿漉漉地粘在一起,像压抑了太久的情绪崩溃了。林翔站在门口,心猛地一紧,快步走了过去。

  “彩花,你怎么了?别哭了……”

  他蹲在她面前,伸手想拉她的胳膊,手指刚碰到她冰凉的皮肤,又缩了回来,怕吓着她,手悬在半空停了几秒。她抬起头,看到林翔,泪水模糊了视线,低声说:“我……我没事……”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身体抖得更厉害,像片枯叶在风中摇摇欲坠。林翔咬了咬牙说:“没事才怪,你现在这样可不像没事,别憋着。”他犹豫再三,挪到她的身边,坐在床沿,张开双臂,轻轻把她搂进了怀里,低声说:“想哭就哭出来,我在这儿陪你。”彩花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软下来,双手抓住林翔的T恤,指尖用力的陷入了林翔的肉里,像抓住了救命的绳子。她把脸埋进他的胸膛,低声抽泣,泪水浸湿了他的衣服,温热地贴着他的皮肤,鼻息喷在他胸口,带着点咸味。林翔能感觉到她急促混乱的呼吸,低声说:“没事了,没事了,别怕,我在呢。”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掌心贴着她瘦弱的背,能摸到她突出的脊骨,另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发,粉色短发柔软地缠绕在他指间,带着汗水和淡淡的洗发水味。她哭得更凶了,呢喃着:“我……我好累……我找不到她……”声音断断续续,像在撕开一道深深的伤口,泪水顺着下巴滴到林翔的手臂上,黏腻地连成线。林翔低声问:“找不到谁?你跟我说说。”彩花哽咽了一下,低声说:“我妹妹……美月……她失踪了,我想找到她……”她没提自己的过去,只是哽咽着说:“我找了好久,一点线索都没有……”眼泪止不住地流,滴在林翔的手背上,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像在崩溃边缘挣扎。林翔低声说:“别急,我会你找的。”他轻轻拍着她的背,手掌在她背上滑动,低声说:“现在没线索也没事,我们慢慢来,总能找到的。”彩花抬头看他,眼泪汪汪,嘴唇微微颤抖。

  “你……你真的愿意帮我?”

  林翔点点头,说:“嗯嗯,我会帮你的。”她哭得更厉害了,双手从抓着衣服改为环抱住他的腰,指尖抠进他的后背,隔着T恤留下浅浅的红痕,低声说:“谢谢你……林翔……我真的好累好累……”她的声音沙哑,眼泪打湿了他的肩膀。“林翔,你真的很温柔,我.....真的很感谢你,’‘两个人就这么抱着,聊了很久。彩花断断续续地说着妹妹的事,声音越来越低,林翔听着,时不时说一句。

  “别急,咱们一步步来。”

  她的哭声渐渐小了,眼皮越来越重,最后靠在他怀里睡着了,脸颊贴着他的胸口,泪痕干在脸上,嘴角微微的抽动,像在梦里还在抽泣。林翔低头看着她瘦弱的脸,眼袋青黑,睫毛湿漉漉地粘在一起,心口一阵酸涩。他没松手,就这么抱着她靠在床头,腿麻了也没动,窗外的风声沙沙作响,房间里只剩她浅浅的呼吸声。

  第二天凌晨四点多,天边刚泛起一丝鱼肚白,晨光透过窗帘缝洒进房间,淡淡地落在彩花脸上。她睡得沉沉的,粉色短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嘴角挂着干涸的泪痕,眼袋青黑,瘦削的脸颊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林翔低头看着她,胸口还残留着她昨晚留下的泪痕,手臂和腿因为一夜没动已经酸麻得像灌了铅一样。他轻轻把她放平在床上,手指小心翼翼地挪开她环在自己腰上的胳膊,她的指尖还攥着他的T恤,像睡梦中也不愿松开。他拉过薄被,盖住她瘦弱的身子,被子边缘轻轻搭在她肩膀上,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他站起身,活动了下僵硬的肩膀和腿,低声嘀咕:“瘦成这样,得多吃点才行……”昨晚她哭得那么惨,声音沙哑得像喉咙裂开,他心里有点堵,想给她做顿像样的早餐,让她补补身体。他走出房间,脚步轻得像怕吵醒她,关上门时回头看了一眼,她睡得安静,胸口微微起伏,像个脆弱的小动物。他低声自语:“得弄点热乎乎的,她太需要了……”进了厨房,林翔系上围裙,正好前段时间刚刚和美咲学过怎么做排骨汤,林翔把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打开冰箱,翻出昨晚剩下的排骨,拿在手里掂了掂,肉还带着点凉意。他把排骨放进水槽,打开水龙头冲洗,冰冷的水流过指尖,排骨上的血丝一点点被冲掉,水面泛起细小的泡沫。他洗得很仔细,每块排骨都翻来覆去冲了几遍,直到水清得能看见碗底,才满意地捞出来,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锅里倒上凉水,把排骨扔进去,开火焯水,水面很快冒出白沫,腥味弥漫开来,他皱了皱眉,用勺子把泡沫撇干净,捞出排骨,再次冲洗,动作熟练又耐心。他另起一锅热水,水烧开时咕嘟咕嘟冒着泡,他把焯好的排骨放进去,加了几片姜和葱段,姜片黄澄澄地浮在水面,葱段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又放了点盐。他调小火,盖上锅盖,让汤慢慢炖着,热气从锅缝里钻出来,厨房里渐渐弥漫开肉香。他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玉米,剥开外皮,露出金黄的玉米粒,手指用力掰成三段,咔嚓一声脆响,玉米汁溅到手上,甜腻的味道扑鼻。他把玉米切成三段扔进汤里。

  “这玩意儿甜,她应该会喜欢。”

  汤熬了半小时,锅里泛起一层薄薄的油光,肉香混着玉米的清甜,浓郁得让人肚子咕咕叫。他掀开锅盖,用勺子舀了一口尝了尝,汤汁温热,带着点姜的辛辣和玉米的甜,林翔满意地点点头。接着,他开始做三明治。他从面包袋里抽出两片白面包,拿餐刀抹上厚厚一层黄油,黄油在刀下软化,散发出奶香。他打开冰箱,拿出一片火腿和一块奶酪,火腿粉嫩,奶酪泛着淡淡的黄色。他把火腿和奶酪夹进面包,平底锅刷上一层薄油,烧得滋滋响,油烟扑鼻。他把三明治放下去煎,面包在热油里发出轻微的爆裂声,两面煎得金黄,奶酪融化成丝,从边缘溢出来,火腿的咸香混着黄油的浓郁扑鼻而来。他用铲子翻了个面,煎得焦焦的夹到盘子里,低声说:“这应该够她吃饱了。”最后,他从冰箱拿出了一盒牛奶,从橱柜里拿出了玻璃杯,玻璃杯放在餐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林翔把牛奶倒进玻璃杯,杯壁上挂着几滴透明的水珠。他把杯子放进微波炉,定了一分钟时间,叮的一声,牛奶热好,表面起了层薄薄的膜,热气袅袅上升。他端出来,放到托盘上,旁边摆好汤碗和三明治,汤还冒着热气,三明治金黄诱人,牛奶温热得刚好。他低头看了看:“这顿应该能让她暖和点……”他端起托盘,走出厨房,脚步轻缓地回到彩花房间。天刚亮,晨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照在彩花的脸上,映得她皮肤泛着淡淡的光。林翔轻轻敲了敲门,低声说:“彩花,醒醒,我给你弄了点吃的。”彩花迷迷糊糊睁开眼,揉了揉红肿的眼眶,眼皮还带着昨晚的泪痕,眼神朦胧地看着他。她看到林翔手里的托盘,愣了几秒,鼻尖嗅到排骨汤的香气,喉咙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低声说:“你……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她的声音沙哑,像喉咙里还卡着昨晚的哭声,眼泪又涌上来,滴在被子上,晕开一小块深痕。林翔走进房间,把托盘放到小木桌上,掀开汤碗的盖子,热气扑在了她脸上,带着玉米的甜香和排骨的浓郁。她裹着薄被坐起来,睡衣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一截白皙的肩膀和锁骨,粉色短发凌乱地散在耳边,眼袋青黑,瘦削的脸颊在晨光下更显脆弱。林翔拉过一把椅子,坐到她旁边,说:“你太瘦了,不吃东西补补哪行,快起来吃吧,吃的胖胖的,玉米排骨汤,三明治,还有牛奶,热乎乎的。”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吹了吹,递到她面前,低声说:“先喝口汤,暖暖胃。”彩花愣愣地看着他,眼泪突然止不住地掉,低声说:“林翔……我好久没被人这么关心过了……你对我这么好,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接过勺子,手指微微颤抖,小口喝了下去,汤汁顺着喉咙滑进胃里,暖意从胃里蔓延开来。她低声说:“好好喝……”眼泪滴进汤碗,泛起细小的涟漪,林翔低声开玩笑说:“别哭了,眼泪滴到汤里会咸的。”她破涕为笑,擦了擦眼泪。

  “我不是难过……我是太感动了……”

  她放下勺子,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外皮酥脆,奶酪拉出细丝,火腿的咸香混着黄油的浓郁在嘴里化开。

  她低声说:“真好吃……林翔,你手艺真好……”

  她抬头看他,眼里满是感激,嘴角沾了点面包屑,显得有点笨拙可爱。林翔递过牛奶,“喝点牛奶,补充蛋白质。”彩花接过杯子,小口喝着,牛奶在她唇边留下一圈白色的痕迹,她舔了舔嘴唇,低声说:“你连这个都热好了……好贴心……”她喝完牛奶,放下杯子,眼泪又涌上来,低声说:“林翔……如果没有你,我感觉自己就活不下去……”她突然从床上站起来,薄被滑落,露出睡衣下纤细的腰肢和白皙的小腹。她扑到林翔面前,双手捧住他的脸,踮起脚吻了上去。她的嘴唇柔软温热,带着牛奶的甜味和泪水的咸味,吻得急切又笨拙,牙齿不小心磕到他的下唇,舌尖轻轻扫过他的嘴角,像要把所有的感激和依赖都倾泻出来。她吻得用力,鼻尖蹭着他的脸,呼吸急促地喷在他唇边,湿热的触感让他脑子一懵。林翔愣住了,双手僵在半空,感受着她柔软的唇和急切的吻,心跳猛地加速,她吻了将近一分钟才松开,脸颊通红,眼泪挂在睫毛上,像珍珠一样闪着光,低声说:“我……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只能这样了……”她的声音颤抖,眼神里满是感动和羞涩,双手还捧着他的脸,指尖微微发烫。林翔咽了咽口水说:“别这么说,先吃饭吧。”他指了指托盘,彩花点点头,坐回去,低声说:“谢谢你,林翔……”她继续吃着,眼泪时不时掉下来,林翔坐在旁边。

  “还挺可爱的嘛……”他小声嘀咕。

  她吃完最后一口三明治,擦了擦嘴,低声说:“林翔……昨晚你说帮我找妹妹,谢谢你……”林翔点点头,说:“放心,我会帮你的,你吃饱了就多休息。”彩花看着他,眼里满是依赖,低声说:“林翔,你会一直陪着我吗……”她靠回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林翔端起托盘,不说话,沉默了一会后低声说:“你睡会儿,我先出去洗碗了。”他走出房间,关上门时回头看了一眼,她闭着眼,像在梦里找到了点安慰。

作者感言

这一章主要是引出第三个角色,所以可能感情铺垫比较多,没有写肉,这么写应该行吧,有建议的话可以给我评论,还有就是美咲,要不要把她写便利贴的设定现在在说的话里带颜文字,因为感觉越来越熟悉,可以不再用便利贴,但是,这个又比较可爱,不知道该不该改,告诉我一下 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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