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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贤妻良母宁小茴

  “喵呜?!”

  桃夭很惊愕,今天床上怎么长奇怪的东西了?

  她眨了眨自己的浅红色的大眼睛,看着床上躺着的一个少年。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前几天……晚上的床上不都应该是空空如也么?大早上的也看不见人影。

  但是今天好像出现了特别的状况,竟然一大早就看到了他躺在床上,似乎正在睡觉?

  这是幻觉么?桃夭大人精神错乱了?

  猫猫不敢相信的伸出自己像山竹一样的脚掌,戳了戳少年的脸颊。

  于是许念睁开了眼睛。

  他睁开混浊的眼眸看着面前惊疑不定看着自己的桃夭。

  许念好笑的说,“怎么,不认识我了?”

  “喵?”

  不是不认识,只是……你还知道回来啊!

  猫猫确认了事实之后,才想起自己应该展现的愤怒,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

  许念一把将猫猫按住了,然后看着挣扎起来,眼神愤怒的猫猫,他却微笑着轻声说。

  “我做了一个梦。”

  “喵呜?”

  桃夭身子软了下来。

  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许念微笑着说,“梦到有个落魄的男人,捡到了一只受伤的猫。”

  “喵呜……”

  桃夭眨了眨眼睛,她此时的眼眸很软,发出的声音就像是悲鸣一样,也不知道是在辩解什么。

  少年看着她的眼睛自顾自的说,“男人救下了受伤的猫,将她的伤养好,对她说:我要离开了,以后记得聪明点生活。可是当男人被整个世界唾弃,被天下人除之而后快的时候,有个亭亭玉立的女孩来到了他的身边,对他说:你还记得我么,当年你救下来的猫。”

  “喵喵喵。”

  桃夭伸出爪子,挥舞了一下,却是显得没有什么底气,心虚至极。

  许念微笑着松开了自己的手。

  桃夭获得了自由,但是她还是匍匐在了少年的面前。

  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在期待他的下一句话。

  却没有想到,少年只是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不过梦就是梦啊,过去也是过去。追求那些东西只会让人变得不幸,就像是轮回的枷锁,挣脱出来还要被它束缚么?我们都应该自由一点,放下一些。”

  “喵……”

  这次是不满的叫声,可是她没有愤怒的跑到少年的身上,只是懒洋洋的在床上翻滚了一下。

  放下都是鬼话,只要记忆不是消失,只要还记得一点点,一定会留下痕迹的。

  那是命运的线,那是宿命的藕断丝连。

  许念换好了衣服,身上应该彻底没有了那股海风的味道,当然……海鲜的味道也应该没有。

  今天出门,阳光明媚。 

  “哟……这不是许师弟么?好几天没见到了,要不要和师姐进来叙叙旧?”

  “下次吧,今天有事儿。”

  “许师弟诶……今天天气这么好,师姐带你出门逛逛?”

  “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有事。”

  “小念念~~~~昨天师姐买了一身特别好看的衣服,要不要一起看看?人宗锦绣坊最新款式,镂空设计哦~~~”

  “真的镂空吗?”

  和路上遇到的一些同门师姐一如既往的打招呼,一些试图勾引纯洁的少年误入歧途的女妖精罢了。

  不过镂空设计到底是个什么设计呢?

  应该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吧?

  咳咳,以后再说吧。

  径直的穿过小道,熟悉的风吹过这大片的竹林。

  尽头就是搭建的竹屋。

  其实这并非是那个银发少女一开始就居住的地方,只是在天阴绝脉被发现之后,知道了自己最终的结果,这个少女主动要求避开了人多眼杂的区域,而换到了这个偏僻的地方。

  或许是不愿意听见那些人的嘲讽,不愿意看到她们眼里的同情。

  曾经有多骄傲,有多优秀,现在就有多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这是天赋异禀之人的通病,因为太过优秀,所以害怕跌落谷底,自己吹过的牛,做过的事,装过的比似乎全都会反噬到自己身上。

  至于许念就没有这个担心,反正……谁又知道那些事情是许念做的呢?徐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白先生他也不熟啊。

  银发少女没有在门口熟悉的位置坐着,门是关上的,空空如也。

  许念敲了敲门,里头没有反应。

  于是他推门而入,照射进来的阳光带起了空气中漂浮的扬尘。

  他没有眷恋这些跟它一样,没有根只是在人海里漂浮的灰尘,只是径直的走到了卧室的方向,他推开门。

  就看到了正在床上挣扎,脸色都涨红了,却好像怎么也起不了身的宁茴。

  一头亮眼的银发都显得有些凌乱,在脑后,在肩头,在她凹陷下去的锁骨。

  “又犯病了?”

  许念问道。

  少女抿住了薄唇,脸色涨红,然后放弃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是丢脸至极。

  这种和命运抗争然后失败的样子,还挺可爱。

  只是许念想到了之前宁缘对自己说的话,她的姐姐最近犯病越来越频繁了。

  以前是一个月一两次,现在似乎见到一次就在犯病。

  许念坐在床边,将其扶起来,想让她稍微坐直一点,但是少女似乎是没有任何力气,直接软软的躺在他的怀里。

  许念没好气的说,“你要是这个时候还想着这些……那就真是无药可救了。”

  红着脸窝在少年胸膛的宁茴嘟囔着,“才没有呢……”

  许念只能从她的身后抱住她,然后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输送玉气进去。

  暖洋洋的气息流经少女那堵塞的经脉,不仅仅让宁茴的体温逐渐升高,也让她情不自禁的微微扭动身躯。

  嘴里发出了仿佛无意识的呻吟。

  每次许念都要在对方这样的声音之下饱受煎熬。

  虽然自己定力挺不错的,但是不代表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所谓定力是刻意克制的结果。

  何况对方每次叫的这么销魂,压低了声音就像是自己在折腾她一样。

  虽然自己握住了她的手腕,却并不妨碍少女抬起手臂,去抓自己的手臂,抓的越紧仿佛就越是投入。

  搞得跟什么一样……许念也是没有办法,这个女孩子平时看起来挺有分寸,什么事情都明白,但是在自己这里,就显得特别爱撒娇,独爱痴缠。

  也不在乎这样是不是会让人厌烦,反正她只想朝夕的事情,多了就想不了了,想到了可能也没有机会,就是这种将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度过的架势,可能才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呼……”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念都感觉到这个女孩手腕上沁出了细细的汗珠,才松开了手。

  要帮这个少女滋润身体的时间越来越长,也就代表她的身子越来越不好。

  宁茴自己也当然感受到了这一点,她躺在了许念的怀里,微微喘息着说,“辛苦你了。”

  许念摇摇头,反正大部分的玉气也会回到自己的身体里,现在宁茴的身体里压根就不能储存这些气息,天阴绝脉让人的境界一退千里也是这个原因。

  “没什么,现在感觉怎么样?”

  “嗯……感觉好了。就是感觉越来越容易僵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一睡不醒了。”

  她笑了笑,似乎说起这些事情没有任何的负担。

  许念想了想,闻着她发香的味道,“还早着呢,醒不来总会有人叫你起来的。”

  宁茴伏在他的胸口,抬起头来看着他的下颌线。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宁茴眨了眨眼睛。

  然后从他的怀里起来,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扶着他的肩膀在他的腿上坐下,就想和他腻在一起,反正其他的事情没有意义,多一点温存才能暂时让人忘记死亡迫近的烦恼。

  坐在他的腿上,然后搂住他的脖子,硕大的雪峰矗立在少年面前,少女如同睡裙的裙摆很薄,薄的可以看到她胸口的起伏。

  她的香味也是清淡的,那双琥珀色的眼眸许念希望它永恒不变。

  “你现在都会安慰人了,看来我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

  总是能找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关联。

  许念好笑的看着近距离的银发少女,“说不定是因为我找到了办法,现在更有底气了呢?”

  宁茴低头看着他的眼睛,“你这么说我只会更难过。”

  “为什么。”

  “因为这就代表你为我做了很多的事情,我不想你这么辛苦。”

  许念笑了起来,“你的甜言蜜语也要适可而止,稍微有点腻歪了。”

  “才不要~”

  宁茴晃了晃他的脖子,然后低下头来,吻了一下少年的嘴唇。

  她微红着面颊看着许念,“甜不甜?”

  “有味道吗?”

  许念似乎没有感受到,少女轻啐一口,“坏心眼,唔……”

  但是却再一次顽固不化的低下头来,他就像是明知故犯的错误,明明看到却要跳下去的陷阱。

  少女就是那个不知悔改的傻子。

  这一次的唇齿相交时间更加漫长,几乎是细细的搜索一切。

  要将两人的味道都互换的架势,很久才分开。

  宁茴看了看少年嘴唇边残留的痕迹,她伸手红着脸拂去。

  “这下尝到了么?”

  许念叹了口气。

  “我说的是真的,找到了一些对你有帮助的东西,只是现在呢,还在找使用的方法。”

  宁茴看到这次许念的表情不像是在说笑。

  “你怎么找到的?”

  许念面不改色的回答,“沐晚桐给我的。”

  反正也不会有人去求证,就算去求证,沐晚桐大概也很愿意替他背这个“锅”。

  其实许念越来越不在意伪装自己这件事情了,他甚至觉得许多人都是心知肚明了。

  话说……她们难道是在配合自己演戏?

  宁茴却不满的撅起嘴唇。

  “你就是因为这个在她房间待了好几天?”

  “啊这个……”

  这是怎么联系到一起的?

  她立马起身,许念看到她红了眼睛。

  “干嘛去?”

  宁茴红着眼眸,轻声说。

  “你现在身体很累吧?我去给你弄点鸡汤补一下……”

  这就是贤妻良母宁小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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