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今天我不要你的鲜血(加料)
瀑布是激流,哗啦啦的落下。
敲打着岸边的石头,水花四溅,他们破碎,有些落入池子之中,有些则是会很快的干涸在石面上。
就如同退潮之后的海岸,有些鱼儿重归大海,有些则是搁浅在了沙滩上。
风会偶尔带起这个女人的发丝,她的脸庞依旧漂亮的不可方物,这个女人的境界实力上去之后,气质也就越发显得浑然天成了。
如果说之前显得还有一些强装的成分,那么现在就自然许多。
她的骄傲,她的冷艳,仿佛是与生俱来,就不是那种刻意的模仿。
“听起来好像挺酷的。”
坐在了软垫上的许念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旁边的女人悠闲的喝着茶。
她的坐姿也不怎么端正,但是和身旁的慵懒散漫不同,她仿佛是遗世独立的美人,却是不需要其他人的帮助,其他人怜惜的那一种,最好是不要靠近,你也只能遥远的欣赏。
“什么酷不酷的,说出这样的话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你又不知道我到底在其中吃了多少的苦。许多人只能看到别人的成果,就当成了天赋使然。”
的确,然后所有自己没有做到的事情全然当成了运气不好,命运就该如此,其实连别人付出的十分之一都没有达到。
“谁又没有吃过苦呢,永远不要觉得自己是最辛苦的那个。”
听到这句话的沈欲好笑的看过去。
“你好像是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
许念当即就否认了,“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说不定你看着我好像每天睡觉看书,说不定在你们不知道的地方,我是一个拯救世界的盖世英雄呢。”
而沈欲则是直勾勾的看着许念,“我不怀疑这点啊,你自己承认吗?”
“……今天真凉快啊。”
又是这种完全没有技术含量的转移话题。
沈欲早就习惯了,今天罕见穿着一身白裙,显得不可侵犯的成熟女子嗤笑一声。
“秋天到了。”
“可惜了,咱们欢喜宗没有枫树,否则一定很好看。”
许念没有什么营养的感慨着。
他其实对于景色没有什么要求,有就有,没有也不会去特意的寻找。
所有的美好都是不经意间发现才有让人幸福的错觉,去费心的专门的寻找,你只会是失望而已。
沈欲却是看过来,显得颇为认真的看着许念。
“你喜欢的话,我就让人去弄一片枫林。”
许念摇摇头。
“我只是随便说说。”
“你好像总是喜欢这样。”
“哪样?”
“偶尔说出来的话,好像你真的希望,但是事后你又很快的否认。让人搞不清楚你是突然觉得麻烦放弃,还是真的从一开始就只是玩笑。”
许念思考了一下,回忆了一下。
似乎这的确是自己经常做的事情,可是就连刚刚,自己刚说出来的话,他都忘记了到底是真心实意的,还是突然放弃的。
他只能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十二洞天的切磋过几天就开始了,你知道吧。”
沈欲突然这么说道,同时喝了一口热茶。
不知道是不是茶水太烫,还是本身气血就是如此,她的脸颊有些许的红润,看上去就像是百花齐放的园林里,独自娇艳的月季。
“嗯,听说了一些,怎么,你要离开?”
“如果我去了那宗门谁来管?”
“反正不是我。”
许念赶忙这么说道,杜绝这个女人一些无聊的尝试,自己并不喜欢管理任何东西,就算是多一个仆人都会觉得不自在。
沈欲笑了起来,“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又不会去,这种事情没有必要的,也没有真的哪个宗主会亲自带自己的弟子去参加这个比试。”
“那你说这个。”
“因为我不去的话,总有人要带着她们去的。”
“……我突然想起一些事情,先不聊了。”
许念很快察觉到了不对,他觉得这个话题的开始就很危险,因为有些字眼自己真的是听着就有本能反应。
但是许念才刚刚起身,他的溜溜球计划就戛然而止。
女人握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的临时跑路行为,看着许念的眼神仿佛是在说。
你的确反应很快,但是我已经预判。
许念无奈的看着沈欲,沈欲则是微笑着看着许念。
许念摇摇头。
沈欲就说,“你带她们去吧,主要的两个人你也熟悉,陆淡妆和宁缘,这不都是你的小娘子吗?”
用这样的话来讽刺着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
许念当然矢口否认。
“怎么可能,并没有这样奇怪的关系。”
沈欲若有所思的说,“也对,还有一个是小姨子。”
“……有话你就说,这个事情我没有去的必要吧,我也不是长老,而是最不入流的男弟子,去了让人笑话么?”
沈欲却笑着说,“你是最不入流的么?说出来谁信啊。主要是其她的长老呢,估计也管教不住这两个人,其她的弟子本来就是没有什么希望,去也仅仅是打打酱油,陆淡妆和宁缘这两个才有些希望。”
“所以呢,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有能力激发她们的潜力,也有能力应对一些意外,所以这才是我最放心的事情。”
许念无奈的叹了口气。
“能有什么意外……”
沈欲这次却显得认真的摇摇头,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的说,“这次有一些隐蔽的线索,这次在巍天宗召开的十二洞天切磋大会,并不是风平浪静的,可能会有一些别有用心之徒试图干扰,或者是制造混乱,来让十二洞天产生损失,所以需要一些防范,那些长老……我觉得她们的实力不够。”
许念皱了皱眉头,“那你们别办了不就好了,搞这些,又有危险,又希望能顺利继续下去,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许念搞不懂几种人,什么知道危险还要去试探的,什么知道会死还要奔赴的。
他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无法感同身受。
沈欲却摇摇头说,“估计不管是魔神殿的人,还是那些十二洞天的宗主都是想着和他们玩这种把戏实在是没劲,不如来一个陷阱,做好准备一网打尽。”
许念无奈的说,“可是再精心的陷阱都可能有错漏,想要将错就错,就必须承担局势失控的风险。”
“没错,所以你在会比较好。”
“我什么都做不了。”
“无所谓,我知道,你是能做的才会做,不能做的就不做。这个解释可以吗?”
沈欲似乎在帮这个少年找台阶下。
好像已经是完全洞悉了这个男人口是心非,而且死不承认的心理活动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听不懂。”
明明对方说的都是人话来着。
许念就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了。
沈欲笑了一下,然后手腕陡然的用力,许念就这么失衡了,好像也是压根没有想过去控制自己的身体。
直接就往沈欲的怀中倒下来。
姿势的确是奇怪的,不过许念也没有狼狈的撞到地板,反而是投入了一个温暖,透着芬芳的舒适怀抱里。
女人的腰肢细软。
女人挺拔的美乳具备弹性,是撞到了会弹回来的那种。
夸张的不可理喻,也许这就是修炼者与凡人不同处之一吧。
她的骨架也不粗壮,只是纤细高挑。
只是这一刻落入对方怀抱,磕在酥胸上一睁眼都不用抬头就能看到对方脸庞的许念由衷的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什么青楼里的花魁了。
现在正被一个有钱又有权的“成功男人”收入囊中。
沈欲低头看着许念那古怪表情的脸庞,忍不住笑。
“你喜欢这样?”
不愧是在哪里都能躺平的男人,他直接就当场一个放松,然后厚着脸皮说。
“这话说的,我还能反抗宗主不成?”
于是半搂着少年的女人就这么低头下来,靠近对方俊朗但是懒散的脸庞。
“哦,那就是说,你现在是任我为所欲为了?”
许念思考了一下,嗯……这的确就是陷阱了,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
“应该,也不是吧?”
沈欲却勾起了妩媚的唇角。
“我这个人不喜欢半途而废的半吊子,所以什么事情都要做完,做的畅快,你觉得呢?”
“你是不是也太直接了,抱歉,我不是这种人,我还是回去吧。”
可是沈欲怎么会给这个少年机会呢,到嘴边的鸭子怎么能飞呢?
是别人她会折断对方的翅膀,让他丧失了逃离的能力。
如果是许念的话,如果是此时此刻这个少年的话,不留下点存货就别想走……
沈欲直接低头下去,准确的吻住了这个少年的嘴唇。
同时她的玉掌真的就像是青楼里那些不规矩,按捺不住的,急性子的男人那样。
顺便就揭开了许念的衣衫。
顺着他并不强壮的胸膛抚摸下去。
她的吻有温度,有着足够的侵略性,一张嘴就不允许对方关上牙齿。
狠狠的掠夺,疯狂的搅动,给许念的感觉就像是在搅拌一碗拌饭那样。
甚至会在这炽热之余,带上一些生疼,同时她喜欢咬住自己的舌头,连嘴唇都不放过。
很快,唇齿似乎对她失去了吸引力,于是她的吻下移,沿着许念的下巴,然后是他的脖子,接着是凸出的喉结。
等到胸口的时候,已经是水到渠成,许念的衣衫被彻底揭开,同时沈欲的手掌已经顺着他的腰线继续滑落。
她准确而敏锐地抓住少年还未硬起的巨龙。
玉掌炽热而用力。
许念不免倒吸一口冷气。
沈欲微笑着,带着嫣红的笑容,显得诱人十足。
葱指轻轻刮弄着暴露在空气中的龟头,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许念。
“今天我不想喝你的血,但是想要一点别的东西。”
“宗主,我突然想起来今天的地还没扫完,我先走了。”
“不许动。”沈欲美眸望向许念:“看着我……”
她跪坐在他身前,抬起螓首与许念对视的目光中,燃起兴奋的欲火与妩媚。
那动情时的欲焰极为媚人,曲线玲珑又紧致结实的娇躯跪坐于地,一双美腿折叠而起更显惊人的匀称修长,踮起垂直于地的一对儿莲足柔嫩纤细,幼圆的足趾蜷缩着,如蒜瓣般洁白可爱。隆臀正坐于足胫处,中央的桃裂深沟一片漆黑,正因臀肉太过丰翘彻底挡住了烛火。
沈欲笔挺着上身,情欲如潮,羞意满溢,强自举起双手握住挺胀的肉棒,玉掌柔腻秀滑,不轻不重地握着肉棒,既有掐弄的快意,亦有摩挲的温柔。
沈欲将檀口凑近肉棒,目光始终与许念对视,深情款款,其甜如蜜。
许念粗重地呼吸,这般压抑极为痛苦。当沈欲凑近膨胀欲裂的肉棒,檀口微张轻含龟首一点一点地吞入,快意乍现,可那对艳光四射的丰乳却又因视线的遮挡,仅能看见两侧的曼妙弯弧。
遗憾更增情欲诱惑!
沈欲吞入肉棒的动作极慢,缩成圆圈的艳嘴儿一张一嘬,缓缓地贴着棒身蜗行。可每吞入一小截,腻滑的香舌便灵活地缠卷而上,绕着肉棒舔洗勾挑。
“呼……”许念粗重地喘息着。
先前虽无肢体接触,可沈欲刻意展示身形媚态大饱眼福。如今棒儿被伺弄的无比舒爽,视线却又被遮挡。既盼多看一会儿,又舍不得让沈欲停下动作,煎熬的心思犹如蚁爬发挠,难进难退。
沈欲吞入大半根肉棒,唇瓣蜗行的速度更慢。她双手持定棒根维持身体的平衡,尽力深重地呼吸以抵消香口被塞满的窒息感,细长如兰叶的香舌仍在奋力地舔卷勾挑,混着大量分泌的津液有一种极为腻腻滑滑的爽适。
欢喜宗主艳绝人寰的俏脸已全数埋入男儿胯下浓密的毛发,再看不见她是痛苦还是欢愉。
沈欲不再有任何动作,只任由香口深处形同吞咽食物时自然地抽搐痉挛,按摩挤压敏感的龟头,而一双玉手则捧起因极度的刺激而收拢紧缩的春袋。
时间静止了一般,当沈欲再也抵受不住窒息的煎熬,螓首猛然向后一甩啵儿一声吐出肉棒,屋内才响起许念咆哮般的闷吼声与沈欲剧烈的喘息。
不等许念的喘息平复,沈欲又倚近螓首。这一回则将俏脸埋入胯下腿心,香口一张含入颗春丸。
沈欲的香口又软又润,灵动的长舌更如只小泥鳅般绕着丸身打转,偶尔促狭心起,还吓唬人一般将尖细的贝齿轻轻啃咬。直到将两丸袋处都吮得津津发亮,才复又向上游移,以口唇含住棒根。
比起此前的吞吐,这一回沈欲则嘟起微张的唇瓣压紧棒身打圈。
香舌尖端自贝齿裂开的缝隙中伸出抵住棒身,极其灵巧快速地抖动舔舐。一圈又一圈一路螺旋上升,此前尚能抵受,待得敏感的龟头沟壑被吮住猛点,许念绷得肌肉鼓胀的大腿再抑制不住打起了摆子……
“本尊好不好呀?”
一路吮至棒尖,沈欲的身躯随之挺立而起由跪坐变为半跪。
那一双玉手捧着圆润饱满的玉乳下半球处,勃翘的粉色乳尖刮噌着大腿上移……
那对美乳豪硕得被玉手一挤,生生将春袋与大半根狰狞肉棒一同夹住。酥滑的香嫩乳肤热热烫烫熨熨贴贴,其柔软与弹性独具快意,而浑圆洁白的艳丽与黝黑狰狞的丑陋紧紧贴合,更增一股无与伦比的视觉刺激。
“呼……”许念吭哧着粗气,棒身传来被奔涌的血液几欲撑爆的炸裂感,难耐地一把抓着沈欲后脑稳住身形,顺势向前按去。
美乳虽豪硕,肉棒也粗长,穿过深不见底的乳沟仍有小半根裸露在外,沈欲不需低首便能含住龟头敏感。她头上吃疼,仰面嗔怪地望了许念一眼,也未让他再等,俯身低头含入裸露的肉棒,美乳香口,亦将棒身裹得一分不漏。
她向下推移,娇嫩的乳肤刚抹过的棒身旋即被一张香艳小嘴接过,一样地嫩滑,一样地香软。待得吞没了小半根,沈欲又抬身向上,以嫩乳夹磨刚被香口润过之处。不多时便染得整支棒身荧光发亮。
自许念的视线看下去,浓密的长睫密如梳枝,艳红的唇瓣吞吞吐吐,雪白的乳肉推推送送,丽色迷离。而香肩下方的另一边则是光洁的美背,与拱起的柳腰之下两片丰隆翘臀,正随着上下起伏的身姿撅撅挺挺。高翘结实的臀瓣儿像两团雪面,仿佛已吸饱了汁水盈盈晃动。
“是哪里好?是本尊的嘴……还是奶……还是……”
沈欲玉乳紧贴许念胸膛,双臂环住肩背,抬起左腿一折勾住腰杆,右脚一蹬离地而起,细长圆润的小腿同样一勾,在许念后腰处打了个交叉,将粉嫩嫩水光忽闪的花穴儿对准肉棒一沉隆臀:“穴儿好……呀……”
光洁的花唇嫩肉蹭过,搔得龟头麻酥酥地令人发颤,随即便是两片膏腴肥沃的软肉套将上来,未经任何抚弄的花穴儿竟也春露淅沥,仿佛小溪里流水潺潺。
沈欲本欲似口乳并侍时一般,将肉棒缓缓纳入肉穴,可龟头钝尖抵开紧窄的花唇突入花径,那极致美感的电流将她击得浑身酥麻,再也控不住身形向下落去。
肉棒蘸着那股腻滑浆汁,借着沈欲失重的力道猛贯到底,异物入侵的极致快美立时引发整只花径大力地吸吮。
绵软的臀瓣撞击在肌肉球张的大腿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而肉棒钻入幽穴猛击花心亦是“噗”地一声闷响,以及原本饱含汁水的肉壁被挤出浆液时咕唧咕唧的水声。
“宗主,”许念抱紧沈欲的柳腰嘶吼着:“我要动了……”
“唔……本尊那么好……你要好好疼爱本尊……大力地弄……狠狠地弄……啊……”
许念死命地顶送腰杆,撞击的啪啪声犹如雨打屋檐般密集,大手毫不怜惜地在一对丰臀上蹂躏,犹在雪地上印下道道红痕。
这般姿势的抽插极狠极为大力,借着身体抛送的力度更能次次直抵最深,另有一种身体尽数被支配的异样快感。
红润润的花肉被肉棒凶猛的抽送带得翻出塞入,沈欲尖细的酥啼每一声都陡然而发,戛然而止,既短又促。
她不知被撞击得几乎散架的酥软身体从哪里来的力道。那深陷肉里的指甲,疯了般胡乱啃吻的香唇,紧紧盘腰的长腿,蜷曲缩起的玉趾,还有歇斯底里,动人心魄的媚吟声。
“啊……好深……啊……”
随着许念奋力而高频的重密抽插,沈欲的娇躯不住上下翻飞,来回被大力托起,又失重般落下。
那迷离的杏眼射出勾魂媚光,娇躯如花枝乱颤,周身汗湿如潮在身体的每一个沟壑处汇聚成一条小小溪流,尤其是两颊滴下的热汗滑过脖颈,淌落而下,又被两只弹跳的丰乳抛甩飞溅而出。
花肉被翻搅摩擦的快感不断升温,花汁更是不受控制地滴滴答答洒落于地。
低吼声与酥啼声一声比一声高昂,粉红鲜润的花穴洞口已如檀口大张,可内里与肉棒结合之紧密仍丝发难容。
“啊……我……我……要来了……要来了……”
沈欲连声高呼,她不自觉地一挺娇躯,只觉花径最深处一团软肉被连连啃啄,那至高的快感电流般在身体里交替往返,如登极乐世界。
许念感觉肉棒深陷的花径里一阵猛烈的抽搐,其缠夹吮吸之力陡然大胀伴随着大量热乎乎,滑腻腻的浆汁如潮奔涌。脑中热血上冲,许念闷吼一声膝弯一软再也支持不住,顺势将沈欲压倒在床。
本已紧密结合得融为一体的肉棒与花径,随着沈欲先着床面身体的反震之力与许念尚在下落的冲击力再度狠狠撞击。
沈欲觉得花心几乎都要被顶穿,她喉头哽住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响,如潮的快感引发花汁二度倾泻,与少年大放精关喷射而出的火热液体激烈冲撞。那快感美得满塞胸臆,竟不知如何抒发,只得美背悬空,傲乳高挺,螓首后仰,双手死死地掐住床单,仿佛要与快美同归于尽一般。
“啊啊啊……”的一声悠长又满足的叹息,激烈的喷射终于完毕,两人同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烂泥般瘫软在床,只余相拥着粗重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