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牛头人书屋 同人 神话.再见图安.玉漱秦皇宫辱记

  大秦国的后宫寝殿,夜色如墨,灯火摇曳,映照着龙纹雕柱和金丝帐幔,殿内弥漫着一股沉重的奢靡气息。

  玉漱身身上的宫装已经褪去,只身着一件白色的薄纱衣,内里配上一件红色的小肚兜,下身只穿着一条粉红的亵裤,胸前的高耸和臀部的丰满在纱衣下若隐若现,宛如一朵盛开的草原之花,带着异域的风情。

  她低垂着头,站在殿中,双手交叠在小腹前,面上强挤出一抹浅笑,心中却如刀割般痛苦。

  今日在大殿之上,来自图安国的玉漱公主,以国色天香之姿,及倾国倾城的舞蹈,征服了秦始皇嬴政,以及秦国一众大臣之心,嬴政龙颜大悦,当即册封玉漱公主为大秦丽妃,荣宠之极。

  而今夜,便是秦始皇嬴政,与丽妃娘娘成就鸾凤之好的夜晚。

  此时,已经在十余名宫女的服侍下,沐浴完成的玉漱公主,已将沿途的尘埃尽去,此时端坐在床前,等待着秦始皇前来临幸。

  今夜,她被册封为丽妃,按大秦国的规矩,新妃入宫的第一晚,须得侍寝帝王。

  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侍寝之前,还要与帝王在殿中浴池共浴,所谓鸳鸯戏水。这对她而言,不啻于一种羞辱。

  她心头浮现出易小川的模样,那个她深爱的男人,温润如玉,眼神中满是柔情。

  可如今,她却要将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献给这个年过四十、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秦始皇嬴政。

  旁边的宫女们,看着美若天仙的玉漱公主,都是羡慕无比。

  在这些宫女看来,玉漱公主当真是幸福无比,来自于北方的图安小国,却能得到如此荣宠,刚一进宫就被封为丽妃,真是从所未有的尊荣。

  可是这些宫女又怎么知道,玉漱公主的心里,当真是悲哀无比。

  “小川,对不起,对不起……”

  “今晚以后,我这清白的身子,就会被那秦皇玷污。从此你我二人,天各一方,再无团聚日。你一定要早点将我忘了。找一个比我更好的女孩子,成亲生子,享受我永远享受不到的幸福。”

  玉漱公主脸上毫无表情,更不敢哭泣流泪,只能在心中,默默哀悼自己和易小川的苦命。

  “陛下驾到!”

  伴随着太监的一生叫喊,玉漱脸色微微一变,迷人的娇躯轻轻颤抖。

  这一刻,终于来了!

  那个,即将将自己清白的身子,压在身下,任意玷污,自己却完全不能反抗,还必须曲意承欢的男人,终于还是来了!

  虽然心中万般的不情愿,但是玉漱还是不得不站起身来,迎接这个今晚将要占有自己清白身子的男人。

  当身材高大相貌威武的秦始皇嬴政走进来之时,玉漱看着这个已经四十多岁,足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心中感到一阵强烈的厌恶。

  可是心中厌恶,玉漱的面上,却不得不露出一副笑意吟吟的样子。

  “臣妾参见陛下!”娇弱的身子,缓缓走到嬴政的面前,玉漱对着嬴政躬身行礼。

  “爱妃免礼!”嬴政微笑着看着眼前的绝色美女,温柔地说道。

  “谢陛下!”玉漱谢恩起身。

  看着眼前清丽脱俗,宛如仙女一般的玉漱,嬴政的眼中,带着强烈的兽欲。

  完美绝伦的脸蛋儿,精致可人的五官,高挑诱人的纤细身段,前凸后翘,妖娆动人,尤其是那对饱满动人的乳房,把可人的小肚兜撑的老高,鼓鼓圆圆的凸起,娇小的肚兜,根本完全无法彻底遮住玉漱的丰满玉兔,小半个浑圆的肉弹露在外面,伴随玉漱的走动,还在轻轻弹跳,真是迷人心扉。

  嬴政作为统一六国,中国历史上当之无愧的千古一帝,他这辈子,不知道拥有过多少绝色佳人。

  可是,如玉漱公主这般天姿国色,嬴政所见美女虽多,却也是首次见到。

  面对如此美人,嬴政早已是欲火难耐,胯下阳物也已经硬如铁棍,真恨不得立刻就把眼前的绝色佳人扒光了衣服,压在身下好好征伐。

  可是,嬴政毕竟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嫩崽子。他知道,面对这样的绝色佳人,要慢慢来,方才能享受到最佳极乐。

  当下,嬴政微笑着拉起玉漱的纤纤玉手,放在手心中,细细地抚摸,说道:“爱妃在这里,可住的习惯吗?”

  感受到嬴政抚摸自己的玉手,玉漱心里一阵厌恶,可是面上,却是恭敬地对嬴政说道:“回陛下,这里一切都好,臣妾谢陛下恩宠!”

  “好,若还有什么需求,尽管提出,朕一定满足你!”面对眼前的绝色佳人,嬴政表现的非常大方。

  “谢陛下!”这种形式主义的皇帝与妃子的对话,让在北方游牧民族长大,从小备受宠爱的玉漱公主十分不耐,可是此时,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玉漱只能违心地奉承眼前的这个老男人。

  此时,外面的太监,传来了声音:“时辰不早了,请陛下与娘娘早些安歇!”

  听到此言,玉漱浑身一抖,知道这一刻,终于还是躲不掉了。

  “好,尔等都退下!”嬴政的兽欲,也已经达到了顶端,他也不想再等了,便立刻命令,左右的宫女太监,全部退下。

  “爱妃,夜已深,朕心甚慰,今晚能与你共度良宵。”秦始皇嬴政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他缓缓走近玉漱。

  那张粗犷的面容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欲火,四十多岁的年纪,气势却依旧如猛虎般慑人。

  玉漱低头,恭敬地屈身一礼,声音轻柔却透着几分僵硬:“臣妾谢陛下恩典,愿尽心侍奉陛下。”她的话语温顺,可心底却如被万千刀刃划过,想起心爱的易小川,想起图安国的存亡,她只能咬紧牙关,强压下那股恶心与屈辱。

  嬴政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玉漱那曼妙的身姿,她的身材丰腴而诱人,胸前饱满挺翘,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充满了草原女子的野性美感,让嬴政越看越是喜欢。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爱妃之美,果真是异域风情,令人垂涎。来,随朕入浴池,共沐鸳鸯水。”说罢,他伸出手,示意玉漱随他走向殿内的玉石浴池。

  玉漱心头一紧,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异样,只能柔顺地应道:“是,陛下。”她跟在嬴政身后,步履轻缓,内心却如坠冰窟。

  浴池旁,蒸汽袅袅,水面浮着几片花瓣,空气中弥漫着馨香,可这对玉漱来说,却无异于地狱。

  “爱妃,来,替朕宽衣。”嬴政站起身,朝她伸出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玉漱咬了咬下唇,强压下心中的厌恶,强迫自己挤出一抹笑意,柔声道:“臣妾遵命。”她走近嬴政,纤细的手指触碰到那厚重的龙袍,微微颤抖着,一点点解开衣带。

  当龙袍滑落,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时,玉漱的眼神微微一滞,内心一阵翻涌。

  这具身体让她感到无比厌恶,可她只能低下头,继续为他褪去亵衣,直到嬴政赤身裸体站在她面前。

  嬴政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了,身体已经不像年轻时候那么强壮,由于长期在皇宫里面养尊处优,所以在略显松弛的肉体上,还有一个隆起的大肚腩子,虽然也不算是特别肥大,只是稍微有点隆起,可是在玉漱看来,已经有一种令人厌恶的油腻感。

  不过,嬴政的身材虽然走样,比年轻的小鲜肉易小川差远了,可是,嬴政那根挺翘的阳物,却让玉漱感到心惊肉跳。

  “这……这般粗大!”嬴政的阳物,当真是雄伟之极,约莫六寸多长,又粗又大,而且阴茎黝黑,龟头硕大,显得更有一种难以想象的压抑威猛之感,登时看的玉漱俏脸发热,浑身颤抖,不知所措。

  “爱妃,朕这话儿,你觉如何?”粗大的阳物展露在玉漱的面前,嬴政看到一脸晕红,眼露惊惧的玉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玉漱的目光下意识避开,可她知道,自己必须装作欣喜,装作迷恋。

  “陛下身姿雄伟,龙根粗壮,臣妾……臣妾好生仰慕。”她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脸上却强撑着羞涩的笑意。

  嬴政哈哈一笑,抬手托起她的下巴,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爱妃这小嘴儿,甜得朕心都化了。来,脱下你的衣裳,与朕共浴。”

  玉漱闻言,娇躯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抹屈辱的光芒。

  她咬紧下唇,指尖不自觉地攥紧,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低声应道:“是,陛下……”声音虽轻,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

  她的心如被万箭穿透,为了自己的国家图安,她别无选择,只能顺从这无边的屈辱。

  她抬起纤细的玉手,缓缓伸向肩头,轻轻一拉,那件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便顺着她的香肩滑落。

  纱衣如水般流淌,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莹莹的光泽。

  那对高耸的玉峰被红色小肚兜紧紧包裹,沟壑深邃,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仿佛随时要挣脱束缚。

  嬴政的目光越发炽热,喉结上下滚动,嘴里发出低低的笑声:“爱妃这身段儿,简直是天生勾人的尤物!”

  玉漱强压住心中的羞愤,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意,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她低声呢喃:“陛下谬赞,臣妾……臣妾惶恐。”她的手继续向下,轻轻解开小肚兜的系带。

  那鲜红的布料缓缓滑落,露出胸前那对饱满如蜜桃的玉乳,乳尖粉嫩如花蕾,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她的脸颊早已红得像火烧一般,低垂的眼睫不停颤抖,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

  嬴政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神如狼似虎,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这美人儿吞入口中。

  他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继续,朕还没看够呢!把那小裤子也脱了,让朕瞧瞧爱妃最私密的部位!”

  玉漱的心像是被狠狠刺了一刀,屈辱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但她不敢有半点违抗,只能咬紧牙关,双手颤抖着伸向腰间,勾住那条粉红亵裤的边缘,缓缓向下褪去。

  亵裤滑过她那圆润的臀部,露出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和隐秘的私处,丰满的臀肉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曲线完美得让人窒息。

  她的双腿微微并拢,试图遮掩那羞耻的部位,可那无力的动作反而更添了几分娇羞。

  “哈哈哈!好!好一个极品美人!”嬴政拍手打消,眼中满是贪婪的欲火,他缓步逼近玉漱,目光在她赤裸的娇躯上肆意游走,仿佛要将她每一寸肌肤都吞噬殆尽。

  他的大手伸出,粗鲁地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直视自己,低吼道:“瞧瞧这奶子,这屁股,爱妃简直是上天赐给朕最好的礼物!”

  玉漱强挤出一抹笑意,眼底却满是痛苦与绝望。

  她低声回应:“陛下……若能得陛下欢心,臣妾……臣妾便是死也甘愿。”她的声音低如蚊呐,带着一丝哽咽,身体却因为屈辱而微微颤抖。

  那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胸前的玉峰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不定,乳尖在空气中微微挺立,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嬴政的目光越发猥琐,他的手顺着她的下巴滑下,粗糙的指腹划过她细腻的脖颈,停留在她胸前那对饱满的玉乳上,狠狠揉捏了一把,引得玉漱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

  他淫笑出声:“这奶子,真是又大又软,捏着就跟水似的!”

  玉漱的身体僵硬如石,强忍着心中的恶心与屈辱,任由嬴政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她的眼中闪着泪光,却不敢有半分反抗,只能咬紧牙关,强颜欢笑,低声应道:“谢陛下……谢陛下夸奖……”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无尽的痛苦,身体却如同一具空壳,毫无生气。

  嬴政的欲火越烧越旺,他一把将玉漱拉入怀中,大手在她丰满的臀部上狠狠拍了一掌,发出清脆的响声,低吼道:“爱妃这屁股真妈翘,要是玩儿起来肯定爽得要命!来,陪朕到浴池里去,朕今晚要好好宠幸爱妃!”

  玉漱的身体被他粗鲁地拉扯着,心中如刀割般痛苦,但她不敢有半点挣扎,只能顺从地跟在他的身后,赤裸的娇躯在烛火下显得格外脆弱。

  她的双眸低垂,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她的胸前玉峰随着步伐微微晃动,臀部曲线完美,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可她的心却早已冰冷如铁。

  殿内的烛火依旧摇曳,映得她的肌肤如玉般晶莹,而嬴政的笑声却如恶魔的低语,回荡在空荡的大殿之中。

  他拉着她走向浴池,眼中满是贪婪与淫欲,低声在她耳边呢喃:“爱妃,今晚朕要操得你哭爹喊娘,求饶都没用!”玉漱的身体微微一颤,心中满是绝望,却只能咬紧牙关,继续强颜欢笑,迎接着这无边的屈辱与折磨。

  她的身体如同一朵被狂风摧残的花朵,美丽却脆弱,在嬴政的淫威下毫无反抗之力。

  浴池的蒸汽渐渐升起,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模糊了她眼中的泪光。

  她知道,今夜注定是她无法逃脱的噩梦,而她的屈辱与痛苦,也将随着这蒸汽一起,消散在这冰冷的大殿之中。

  浴池中的水波荡漾,热气弥漫,映衬着大殿内的金碧辉煌。

  嬴政站在池边,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玉漱那丰满诱人的肉体,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缓步走下石阶,脚掌踩入温热的水中,激起一片细小的水花,身子缓缓没入池中,只留肩膀与头颅露出水面。

  那双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带着几分戏谑与占有欲,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的玉漱。

  “爱妃,快来。”嬴政淫笑着看着眼前赤身裸体的绝色佳人,下达了命令。

  玉漱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每吸一口气都像是刺痛了心肺。

  她知道,她没有选择的余地,无论多么不甘,无论多么羞辱,她都必须顺从。

  她缓缓抬起头,对上嬴政那双带着侵略性的眸子,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臣……臣妾遵命。”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带着明显的颤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每一个字都像是利刃,割裂着她的尊严与骄傲。

  她低头,双手微微抬起,抓住纱裙的下摆,动作迟缓而僵硬,迈出了第一步。

  她一步步走近浴池,脚下如踩棉花,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尖上。

  脑海中,易小川的模样不断浮现,那张温柔俊朗的脸庞,那双充满爱意的眼睛,让她的心痛得几乎窒息。

  可她明白,为了图安国的安危,她别无选择。

  她的脚步轻而无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刺痛着她的心。

  池边的石阶湿滑,她小心翼翼地走下,水波渐渐漫过她的脚踝、小腿,直至没过膝盖。

  那温热的水流本该带来一丝舒缓,可对她而言,却像是无形的枷锁,将她牢牢困住,无法挣脱。

  她拿起一旁的白玉布,蘸上温水,强颜欢笑,低声说道:“陛下,臣妾为陛下擦洗身体吧。”

  嬴政满意地点了点头,靠在池边,闭上眼睛,享受着玉漱的服侍。

  玉漱于是跪坐在嬴政身旁,开始为他擦拭肩背和胸膛。

  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像是最乖顺的妃子,可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感到一阵阵恶心,恨不得立刻逃离这里。

  嬴政的皮肤粗糙,带着岁月和征战的痕迹,与易小川那温润如玉的触感天差地别。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去回忆,只专注在手上的动作。

  “爱妃的手,真是柔软啊,朕的宝贝被你伺候得舒坦极了。”嬴政睁开眼,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声音低哑,带着一丝调笑。

  玉漱心头一紧,面上却挤出一抹媚笑,声音娇柔:“陛下言重了,臣妾只是尽本分,能让陛下舒心,臣妾便满足了。”

  “那好,爱妃,再往下些。”嬴政声音中带着一丝调笑。

  他抓过她的手,径直将她的手引向自己的下腹。

  玉漱心头猛地一颤,几乎要失声惊呼,可她硬生生忍住,面上依旧保持着甜美的笑,低声道:“是,陛下。”

  当她的手滑到嬴政腰间,触碰到那黝黑粗大的阳物时,她几乎要呕吐出来。

  嬴政的阳物黝黑粗大,青筋盘绕,尺寸骇人,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触感更是让她胃里一阵翻涌,可她却不得不强装镇定,强忍着那股恶心,甚至还要装出几分娇羞的模样。

  她用丝帕轻轻擦洗那巨物,甚至还要用手指轻轻搓揉。

  可她内心却在咆哮,在咒骂,恨不得将这东西一把掐断。

  可她知道,自己不能有半分失态。

  “陛下,臣妾的手艺可还合意?”玉漱忍着心中的恶心,尽量让自己更加娇媚地开口、。

  “哈哈,爱妃的手,果真妙不可言!”嬴政大笑着,眼中满是得意,显然被她的“顺从”取悦,他突然伸出手,一把将玉漱拉入怀中,水花四溅,他湿漉漉的大手直接复上她的胸前,毫不客气地抚上玉漱的乳房,肆意揉捏起来。

  她的胸脯饱满而柔软,在他掌心下变形,乳尖被他粗糙的手指拨弄,激起一阵阵她无法抑制的颤栗。

  玉漱心底如被撕裂般痛苦,可面上却强挤出娇羞的模样,娇声道:“陛下,您……您轻些,臣妾有些受不住呢。”她的声音甜腻得像是蜜,可心底却在咒骂自己为何要如此下贱,如此违心。

  “受不住?朕还没使力呢!”嬴政低笑一声,另一只手滑向她的臀部,用力一捏,湿热的手掌在她肌肤上肆虐,甚至探向她腿间的私密之处,毫无顾忌地摩挲起来。

  他的手指粗暴而直接,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玉漱只觉得下身一阵刺痛和羞辱,恨不得立刻推开他,可她却只能顺从地靠在他怀中,甚至主动挺起胸脯,任由他玩弄。

  甚至被摸到更疼痛的时候,面上装出一副享受的模样:“陛下……好痒……”她的声音娇媚而颤抖,心中却如坠冰窟,每一次触碰都像刀子般割在她的灵魂上。

  “痒?那朕再让你更痒些!”嬴政低吼一声,眼中燃起熊熊欲火,另一只手在她的臀部的大手更是使劲捏揉,粗糙的掌心在她圆润的臀肉上留下刺痛的红痕,随后顺着她的腰肢游走,直探到她双腿之间。

  玉漱的身体猛地一僵,脑海中全是易小川的脸庞,她恨不得立刻逃离,可她只能强迫自己迎合,微微张开双腿,任由那粗糙的手指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肆虐。

  手指的侵入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楚,她几乎要叫出声,可她硬生生咬住下唇,面上挤出一抹娇羞的笑意,声音轻颤:“陛下……您好坏……”她的声音仿佛在撒娇,可心底却早已冰冷一片。

  “坏?朕还有更坏的呢!”嬴政低笑一声,低下头,狠狠吻上她的脖颈,粗糙的胡茬刺得她皮肤生疼,舌尖舔舐着她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湿热的痕迹,带着浓重的男性气息。

  玉漱闭上眼睛,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口中却发出轻柔的低吟:“陛下……臣妾好欢喜……”她的声音娇媚得仿佛真的沉醉其中,可她的手指却在水中紧紧攥成拳,指甲几乎掐破掌心。

  她能感受到他湿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闻到他身上那让她作呕的气味,每一秒都像是煎熬。

  “爱妃这身段,当真是天赐尤物,奶大臀肥,草原女子果然与中原女子不同。”此时,嬴政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含住她的耳垂,湿热的舌尖在她耳廓上舔弄,惹得她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颤。

  玉漱身体一僵,强忍着那股屈辱与恶心,娇声应道:“陛下谬赞,臣妾惶恐。”她的声音柔媚,可心底却如刀绞般痛苦。

  嬴政的嘴也不闲着,低下头,含住玉漱的乳尖,用力吸吮,甚至还用牙齿轻轻咬住,惹得玉漱身体一颤,强忍着不适,咬紧牙关,面上却还要装出几分娇羞,强迫自己发出轻哼声,像是被挑逗得情难自禁,可心底却满是屈辱和厌恶。

  她几乎能闻到嬴政身上那股浓烈的男人气息,与她记忆中易小川的清爽气息截然不同。

  她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想,只一味顺从,甚至主动用手继续为他搓洗下身,动作更加轻柔,像是最贴心的妃子。

  “爱妃这奶头,甜得紧,朕真是越吃越想吃。”嬴政抬起头,目光中满是淫邪,嘴角还带着一丝涎水。

  他的手滑到玉漱腿间,粗鲁地探入那隐秘之处,肆意揉弄,惹得水声阵阵。

  玉漱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发出抗拒的声音,面上还要装出几分羞涩与顺从,低声呢喃:“陛下……疼惜臣妾……臣妾……臣妾好生欢喜……”她的声音娇媚,可心底却在咒骂,恨不得将这肮脏的手掌砍掉。

  “爱妃,如此贴心,朕怎能不疼你?”嬴政满意地低笑,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甚至将她整个人拉到自己腿上,面对面坐着。

  他的阳物在她腿间顶着,炽热而坚硬,玉漱心头一阵恶心,可面上却不得不露出娇羞的神情,低声道:“陛下,臣妾只愿服侍好您。”

  “哈哈哈……爱妃这小嘴儿,甜得朕心都化了。”嬴政的动作越发放肆,他的大手在她胸前揉捏得更加用力,饱满的乳肉被挤压得几乎变形,乳尖被他粗鲁地捻弄,带来一阵阵刺痛。

  玉漱痛得身体微颤,可她不敢反抗,只能强迫自己迎合,甚至微微挺起胸膛,仿佛主动送上一般。

  她的臀部被他另一只手反复揉捏,指痕交错,火辣辣的痛楚让她几乎窒息。

  而他那粗糙的手指在她双腿之间肆意探弄,水波荡漾中,她的身体被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

  蒸汽弥漫,水声潺潺,玉漱的肌肤在水中泛着诱人的光泽,可她的心却早已麻木,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灵魂战栗。

  鸳鸯戏水持续了许久,嬴政像是怎么也玩不够,手口并用,将玉漱的全身都亵玩了个遍。

  她的胸脯被揉得通红,臀部被捏出指痕,甚至腿间的私处也被他肆意拨弄,羞耻和痛苦几乎要将她逼疯,可她却只能强颜欢笑,一声声轻呼着“陛下”,像是沉浸在这羞辱的欢愉中,声音娇媚得仿佛真的沉醉其中。

  她的心却早已冰冷,每一次触碰都像刀子般割在她的灵魂上,她只想快些结束这场折磨。

  终于,嬴政似乎玩够了,他站起身,水珠从他壮硕的身躯上滑落,目光中带着一丝急不可耐:“爱妃,随朕上榻,朕要好好宠幸你。”玉漱低头,轻声应道:“臣妾遵命。”她被他牵着手走出浴池,身上滴着水珠,赤裸的身躯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心却沉入谷底,她知道,接下来的事会比方才更让她痛苦。

  二人披上轻纱,步上龙床。

  玉漱的头发还滴着水珠,肌肤泛着红晕,可她的眼神却空洞而冰冷。

  她心知,今夜最难堪的时刻还未到来。

  她的处女之身,即将献给这个她厌恶至极的男人。

  嬴政躺在龙床上,目光炽热地盯着她,低声道:“爱妃,过来,服侍朕。”

  玉漱心头一紧,可面上却露出柔媚的笑,缓缓爬上床,跪坐在他身旁,轻声道:“陛下,臣妾愿为陛下分忧。”她的声音甜美得像是蜜,可心底却在滴血。

  她知道,自己即将彻底失去清白,失去与易小川的未来。

  “爱妃,先用你的小嘴,好好伺候朕。”嬴政低笑一声,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早已昂扬的阳物。

  玉漱心头猛地一颤,胃里一阵翻涌,恶心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可她却不敢拒绝,只能低头应道:“是,陛下。”

  她缓缓低下头,靠近那黝黑粗大的阳物,浓烈的腥气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几乎窒息。

  可她只能强忍着,张开樱唇,含住那狰狞之物,舌尖触碰到那炽热的皮肤时,她几乎要呕吐出来,可她却不得不强忍着,甚至主动用舌头舔弄,发出轻微的吮吸声,像是极尽讨好。

  “啊……爱妃这小嘴,真是妙不可言!”嬴政低哼一声,满意地闭上眼,大手按住她的头,引导她更深地吞吐。

  玉漱心底满是屈辱和恶心,眼角几乎渗出泪水,可她却不敢停下,只能继续服侍,甚至强迫装出几分媚态,含糊不清地应道:“陛下……臣妾……尽力而为……”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可心底却在咒骂,恨不得咬断这肮脏的东西。

  她的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腥味让她几欲作呕,可她却只能继续动作,迎合着嬴政的欲望。

  许久,嬴政才满意地松开手,目光灼热地盯着玉漱,低声说道:“爱妃,躺下吧,朕今晚要好好疼你。”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阳物早已硬如铁棒,直挺挺地指向玉漱。

  玉漱心头一紧,知道最痛苦的时刻到了。

  她强挤出一抹笑意,柔声应道:“臣妾遵命。”她缓缓躺下,双腿微微分开,露出那未经人事的隐秘之处,粉嫩而娇羞,可她的眼神却空洞冰冷,内心如坠深渊。

  她知道,自己再无退路。

  嬴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粗糙的大手抚过玉漱的乳房和臀部,目光中满是占有欲。

  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挑逗着她的敏感之处。

  玉漱强迫自己发出轻哼声,像是情动,可心底却满是抗拒。

  此时,嬴政低下头,亲吻她的脖颈,舌头舔过她的肌肤,甚至还咬住她的耳垂,低声呢喃:“爱妃,朕会好好疼你的,放松些。”

  玉漱心头一紧,脑海中浮现出易小川的模样,那温暖的笑容和温柔的眼神仿佛还在眼前,可如今,她却要在这龙床上承受另一个男人的触碰。

  她的胃里一阵翻涌,恶心感如潮水般涌来,但她只能咬紧牙关,强挤出一抹柔媚的笑意,低声应道:“臣妾……臣妾愿侍奉陛下。”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带着几分颤抖,可在嬴政耳中,却如同最动人的邀请。

  嬴政低头,粗粝的嘴唇猛地贴上玉漱的樱唇,狠狠吻住她。

  他的吻带着侵略性,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贝齿,肆意探入她的口中,缠绕着她的小舌,吮吸着她的甜美。

  玉漱的身子僵硬,双手攥紧床单,指节泛白,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恶心。

  她想推开他,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亲密,可她知道,自己不能。

  她只能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忍受那湿热的气息,忍受他舌头在自己口中翻搅的侵入感,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易小川的影子,心如刀割。

  “爱妃,你的唇真甜,朕恨不得将你一口吞下。”嬴政喘息着抬起头,眼中燃烧着熊熊欲火……他的大手顺着她光滑的脖颈滑下,停留在她饱满的胸前,毫不犹豫地抓住那对柔软的玉乳,用力揉捏起来。

  玉漱的身体一颤,胸前传来的异样触感让她羞耻得几乎落泪,可她不敢反抗,只能微微侧开头,闭上眼睛,任由那双大手在她身上肆虐。

  嬴政的手掌粗糙而有力,掌心带着薄茧,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激起一阵阵战栗。

  他低头,嘴唇从她的唇角移到她的耳垂,轻轻咬住,热气喷洒在她的耳畔,引得玉漱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肩膀。

  “爱妃的肌肤,真是如丝绸般滑嫩,朕爱不释手啊。”他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情欲,嘴唇一路向下,吻过她的锁骨,含住她胸前那颗粉嫩的蓓蕾,用力吮吸。

  “啊……”玉漱忍不住低呼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和羞耻。

  她紧咬下唇,强迫自己不要出声,可身体的本能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栗。

  嬴政抬起头,眼中闪着满意的光芒,低声笑道:“爱妃如此敏感,朕还未真正疼你,便已这般动情了?”

  玉漱心中一阵屈辱,她哪里是动情?

  不过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罢了!

  她的心早已被易小川填满,此刻却要被这个她厌恶至极的男人亵玩,简直让她痛不欲生。

  她强忍着泪水,低声道:“陛下……臣妾只是……不习惯……”

  “无妨,朕会教你习惯的。”嬴政低笑一声,手掌继续在她身上游走,从胸前滑到纤细的腰肢,再到柔软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她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处。

  玉漱的身体猛地一僵,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嬴政强硬地分开。

  他的手指在她最娇嫩的地方轻轻抚弄,引得她一阵轻颤,脸上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抹红晕。

  “爱妃这里,真是美极了。”嬴政的眼神愈发炽热,声音中透着毫不掩饰的渴望。

  他俯下身,嘴唇在她小腹上落下湿热的吻,一路向下,直到埋首于她的双腿之间。

  玉漱只觉一阵羞耻和恶心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死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可那陌生的触感却让她无法控制地颤抖。

  “陛下……不要……”她终于忍不住低声哀求,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

  嬴政却置若罔闻,抬起头,眼中满是征服的欲望:“爱妃,朕要你完完全全属于朕。”他直起身子,高大的身躯再次压下,双手抓住她的双腿,用力分开,露出那片未经人事的粉嫩之地。

  玉漱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接下来才是最痛苦的时刻。

  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脑海中不断浮现易小川的模样,心中默默念着他的名字,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给自己一丝慰藉。

  嬴政的目光死死锁定在她身上,阳物早已硬如铁棒,顶端泛着晶莹的液体。

  他扶住自己的阳物,缓缓抵住玉漱那紧闭的入口,轻轻摩挲了几下,感受着那片柔软的触感。

  玉漱的身子紧绷,呼吸急促,心中满是屈辱和痛苦。

  “爱妃,朕来了。”嬴政低吼一声,腰部猛地一挺,粗大的阳物毫不怜惜地挤入那紧窄的甬道。

  玉漱只觉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痛得她几乎窒息,忍不住尖叫出声:“啊——!”她的双手死死抓着锦被,指甲几乎掐出血来,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啊——!”玉漱痛呼出声,身子猛地弓起,泪水瞬间从眼角滑落。

  那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窒息,下身像是被硬生生劈开一般,火辣辣的痛楚传遍全身。

  她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可泪水却止不住地流淌。

  嬴政感受到那层薄膜破裂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的兴奋。

  他低头看着两人交合之处,感受到那紧致的包裹和一丝温热的血迹顺着交合处滑下,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狂热的兴奋。

  他低头看着玉漱苍白的脸庞,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爱妃,你终于是朕的人了……”他的语气中满是占有欲,腰身微微一动,缓缓抽出一截,又狠狠顶入更深处,双手扶住她的腰肢,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啊……”伴随鲜血渗出,玉漱痛得几乎晕厥,可她却不敢喊出声,只能咬紧下唇,强迫自己发出轻哼,像是欢愉。

  玉漱只觉下身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痛得几乎窒息,可她不敢反抗,只能咬紧牙关承受。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易小川的模样,心中默默念着:“小川,对不起……我只能这样……为了图安……”泪水从她眼角滑落,打湿了身下的锦被。

  嬴政的动作逐渐加快,粗大的阳物在她紧窄的甬道中肆意进出,带出一波波羞耻的声响。

  他的额头渗出细汗,呼吸愈发粗重,眼中满是狂热的欲望:“爱妃,你真是太美了,朕从未有过如此畅快之时。”他的双手用力捏住她的腰肢,几乎要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红痕,腰部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身体,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玉漱的意识几乎被疼痛和屈辱吞没,她紧咬下唇,强迫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轻颤。

  她的双手死死攥着锦被,指甲几乎刺破掌心,心中却只有无尽的绝望和对易小川的思念。

  她多么希望,此刻躺在她身上的人是小川,而不是这个让她厌恶至极的帝王。

  可惜,现在压在她白嫩的肉体上,任意淫辱她的,不是易小川,而是这个可恶的宝骏。

  嬴政的身躯在她身上起伏,那黝黑粗大的阳物一次次深入她的身体,都会带来无尽的折磨。

  玉漱的双手紧抓着床单,指节泛白,面上却强装出一副迷醉的神情,口中发出娇媚的低吟:“陛下……臣妾受不住了……您好厉害……”

  “哈哈,爱妃,朕会让你夜夜受不住!”嬴政大笑着,低下头狠狠吻住她的唇,舌头在她口中肆虐,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揉捏着她的奶子和臀部,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占为己有。

  玉漱闭上眼睛,任由他摆布,心中却只有无尽的屈辱与痛苦。

  夜色渐深,龙床上的身影交叠,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

  嬴政的呼吸越发粗重,他的动作越发狂野,似要将玉漱彻底吞噬,而玉漱的身体在疼痛和屈辱中逐渐麻木,眼神空洞地望着床顶的龙纹,内心只剩一片死寂。

  她的处女之身已然被夺,属于她的纯洁和爱恋,也在这一刻彻底埋葬。

  “爱妃,你的奶子迷死朕……”此时,正在兴头上的嬴政,俯下身,嘴唇再次吻上她的胸前,用力吮吸着那颗粉嫩的蓓蕾,腰部却依旧猛烈地挺动。

  玉漱只觉下身的疼痛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可她的心却依旧冰冷如铁,毫无半分动情。

  “陛下……臣妾好痛……”她终于忍不住低声哀求,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

  嬴政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怜惜,可欲望却让他无法停下。

  他低声安慰道:“爱妃,初次总是如此,忍一忍便好了。朕会好好疼你的。”说罢,他更加用力地挺动腰肢,粗大的阳物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似要将她的灵魂都撞碎。

  玉漱的意识渐渐模糊,疼痛和屈辱让她几乎窒息,可她却不敢昏过去,只能强撑着承受他的侵犯。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易小川的笑脸,心中默默祈祷着这一切赶紧结束。

  终于,伴随着嬴政的呼吸愈发粗重,动作也愈发狂野,他低吼着:“爱妃,朕要来了!”随即腰部猛地一挺,将一股滚烫的热流尽数灌入她的体内。

  玉漱只觉下身一阵滚烫,羞耻和屈辱几乎将她淹没。她紧咬下唇,强迫自己不要哭出声,可泪水却止不住地流淌。

  嬴政满足地喘息着,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柔情:“爱妃,朕很满意。今后,你便是朕最宠爱的妃子。”

  玉漱没有回应,只是闭着眼睛,任由泪水滑落。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再也不是那个纯洁的玉漱了。

  她的心早已属于易小川,可她的身体却不得不屈服于这个帝王的淫威之下。

  她的国家,她的族人,需要她做出这样的牺牲,可她的内心却早已千疮百孔。

  嬴政翻身躺下,将她搂入怀中,粗糙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似在安抚她的情绪。

  玉漱却只觉一阵恶心,她强迫自己不要推开他,只能僵硬地躺在他的怀中,任由他抚摸。

  她的眼神空洞而冰冷,心中却只有无尽的绝望和对易小川的思念。

  嬴政的大手在玉漱光滑的背脊上缓缓游走,掌心粗糙的触感让她肌肤微微颤栗。

  他的呼吸还未完全平复,方才的激烈交欢似乎仍在他体内激荡,眼中带着未尽的欲火。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玉漱,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爱妃,你今日真是让朕欢喜得紧。”

  玉漱咬紧下唇,强迫自己挤出一丝笑容,声音却有些干涩:“能让陛下欢喜,是臣妾的福分。”她的话虽恭顺,可那双美目中却藏着深深的厌恶与屈辱。

  她的身体僵硬,像是被困在铁笼中的鸟儿,渴望逃离却无能为力。

  嬴政的抚摸在她肌肤上划过,像是烙铁一般让她感到刺痛,她却不敢有半分抗拒,只能默默忍受。

  嬴政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似是还未餍足。

  他忽然翻身坐起,目光落在了玉漱那完美无缺的臀部上。

  那臀儿圆润饱满,线条流畅如水滴,肌肤白皙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微微上翘的弧度更是勾人魂魄。

  他眼中闪过一抹炽热,低声说道:“爱妃,朕还未尽兴。来,转过身去,撅起你的臀儿,让朕从后面好好疼爱你一番。”

  此言一出,玉漱的整个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心底的屈辱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锦被,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撅起来?

  从后面?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要求,分明是将她当做一条任人摆弄的母狗!

  她是堂堂图安公主,怎能……怎能接受如此羞辱的姿态?

  她的心在颤抖,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跪伏在床榻上,任由他从后侵入的画面,那种无地自容的羞耻感几乎让她窒息。

  “陛下……”玉漱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试图用柔弱的语气去拒绝,“臣妾……臣妾有些乏了,可否……”她的话还未说完,嬴政的目光已然转冷。

  “怎么,爱妃不愿?”嬴政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不悦,他的手掌在她臀上微微用力,似在提醒她不得抗拒。

  他的目光微微眯起,带着几分审视,仿佛在试探她的底线。

  玉漱心头一紧,知晓自己绝无拒绝的余地。

  她强压下心底的屈辱与愤怒,缓缓闭上眼睛,低声应道:“臣妾……臣妾怎敢不愿?只是……只是有些害羞罢了。”

  她的声音轻颤,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苦涩与无奈。

  她知道,若不顺从,嬴政的怒火将会是她无法承受的代价。

  为了图安,为了那一点微薄的希望,她只能选择屈服。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屈辱感如刀割般刺痛着她的心。

  她低头咬紧牙关,强忍着泪水,心中却如翻江倒海般痛苦。

  她想起了易小川,想起了那个对她温柔如水的男子,可如今她却要在这龙榻之上,以最不堪的姿态去取悦另一个男人,只为保全自己国家的安危,只为在宫中图得一线安稳。

  她的心仿佛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是无尽的羞耻,一半是深深的无奈。

  嬴政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爱妃羞涩的模样,倒是更让朕心动。来,转过去,朕会好好待你。”

  “臣妾……遵命。”她终于低声应下,声音细若蚊吟,几乎听不见。

  她缓缓撑起身子,双手撑在床榻上,身体微微前倾,动作僵硬而迟缓,仿佛每一分移动都在耗尽她的全部力气。

  她转过身,背对着嬴政,双手撑在床榻上,慢慢屈膝跪下,臀部被迫高高翘起,摆出了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

  完美的臀儿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圆润挺翘,宛若一颗熟透的蜜桃,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她的脸埋在枕间,长发散落,遮住了她通红的面颊,也遮住了她眼角滑落的那一滴晶莹泪水。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去了所有尊严,赤裸裸地暴露在嬴政的目光之下,像是牲畜般任人摆布。

  “真美……”嬴政的目光愈发炽热,低叹声从身后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赞叹。

  他的手掌再度复上她的臀部,轻轻揉捏着,似乎在欣赏一件绝世珍品,低声赞叹:“爱妃,这般美景,当真是人间极品。朕怎能不心动?”他的大手在她臀部上缓缓摩挲,感受着那细腻如丝绸的触感,指尖划过她臀部的曲线,力道时轻时重,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

  玉漱的身体微微颤抖,却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能任由他肆意亵玩。

  她的心在滴血,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她的尊严上划下一道血痕。

  嬴政的目光越发炽热,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跪在她身后,双手牢牢扣住她的腰肢。他的呼吸渐渐急促,眼中满是占有欲与征服感。

  玉漱紧闭双眼,牙关咬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她能感觉到他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颈后,能感觉到他那坚硬的欲望正抵着她的臀缝,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她的心底满是屈辱与绝望,脑海中却浮现出易小川的影子,那个她心心念念的男人,若是他知道自己如今被如此羞辱地对待,又会是怎样的心情?

  可她没有选择,她只能忍耐,只能默默承受,只能以这低贱的姿态去承受……

  “爱妃,放松些,朕会好好疼惜你的。”嬴政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安抚,可这话在玉漱耳中却如同毒药,让她更加羞愤难当。

  她的臀部高高翘着,完美的曲线在烛光下勾勒出一幅淫靡的画卷,而她却觉得自己像是一头被驯服的牲畜,毫无尊严可言。

  她的身体被迫敞开,迎接着那股强硬的侵入。

  嬴政不再多言,腰身一挺,缓缓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当嬴政终于进入她的身体时,玉漱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声音中满是痛苦与屈辱。

  那种被填满的胀痛感让玉漱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声音中夹杂着痛苦与羞耻。

  她的手指紧紧抓着锦被,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身体却不敢有任何挣扎,只能任由他从后方一次次深入。

  她的臀部高高翘起,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颤动,那完美的曲线在烛光下勾勒出一幅淫靡至极的画面。

  “爱妃,你可知你的美,足以令天下男子为之疯狂?”嬴政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迷醉。

  他的双手紧紧扣着她的腰肢,动作逐渐加快,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仿佛要将她彻底征服。

  她的臀部在他身下不断颤动,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片绯红,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玉漱咬紧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声音,可那羞耻的姿势与身后传来的撞击声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不过是一只被任意摆弄的玩物。

  她的心底满是屈辱,眼角甚至滑落了一滴清泪,顺着脸颊滴落在锦被上,瞬间被掩去踪迹。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前后晃动,臀部的曲线在撞击中越发显得诱人,可她的内心却如坠冰窟,冷得让她几乎麻木。

  嬴政的动作逐渐激烈,他的双手紧扣着她的腰肢,低声喘息着:“爱妃,你这模样,真是让朕欲罢不能。”他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情欲,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对玉漱尊严的践踏,让她心如刀绞。

  玉漱的臀部在撞击中微微颤动,那白嫩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她的长发散乱,遮住了她低垂的面容,可那双眼中却满是泪光。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要崩溃,可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觉得自己更加卑贱,更加不堪。

  她觉得自己不再是高贵的公主,而只是一个供人取乐的玩物,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陛下……请……请轻些……”她终于忍不住低声哀求,声音中满是颤抖和痛苦。

  她的臀部被迫高高翘着,完美的曲线在撞击中不断颤动,而她的心却早已碎成一片片。

  嬴政听到她的哀求,动作稍稍放缓,低声安抚道:“爱妃莫怕,朕自会怜惜你。”可他的怜惜,却只让玉漱感到更加屈辱。

  烛光摇曳,映照着这一幕淫乱的画面。

  玉漱的臀部如玉般白皙,圆润挺翘,在撞击中泛起一层绯红,而她的身体却像是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无法动弹。

  她的心在滴血,可她却只能以这低贱的姿态去承受,去迎合,只因她知道,若不如此,她在这深宫之中便再无立足之地。

  嬴政的喘息声愈发粗重,他的双手在她腰间用力,目光始终锁在那完美的臀儿上,眼中满是迷醉。

  他低声呢喃:“爱妃,你当真是朕的珍宝,这般模样,朕怎能不爱?”他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占有欲,而玉漱却只觉一阵恶寒。

  她闭紧双眼,任由泪水滑落,只盼这一场屈辱能早些结束。

  可这场淫靡的交欢却远未结束,嬴政的动作愈发激烈,他的欲望如烈火般熊熊燃烧,而玉漱却只能在这烈火中痛苦挣扎。

  她的臀部高高翘着,完美的曲线在撞击中不断颤动,而她的心却早已沉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她知道,无论她如何挣扎,都逃不出这深宫的牢笼,逃不出这无边的屈辱。

  “爱妃,告诉朕,你是否也欢喜?”嬴政忽然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玉漱心头一颤,知晓自己必须回应,否则便是忤逆。

  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丝声音,低声呢喃:“臣妾……臣妾欢喜……”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无尽的痛苦,可嬴政却似未察觉,只低低一笑,动作愈发用力。

  玉漱的身体在撞击中摇曳,那完美的臀部如桃花般娇艳,可她的心却如冰川般寒冷。

  她闭紧双眼,任由泪水滑落,只盼这一场屈辱能早些结束。

  她知道,自己在这深宫之中,不过是一只被困的鸟儿,永远也飞不出这金丝笼。

  这样的画面持续了许久,床榻上回荡着撞击的声响与嬴政低沉的喘息声。

  玉漱的意识渐渐模糊,身体的痛楚与心底的屈辱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她只能机械地承受着这一切,臀部高高翘起,任由他从后方一次次侵入。

  那完美的曲线在烛光下不断晃动,宛如一幅令人血脉偾张的画卷,可她的内心却早已被羞耻与绝望吞噬殆尽。

  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像是刀割般刺痛着她的心。

  她的臀部被迫高高翘着,迎接着那无休止的侵入,而她的尊严却早已被践踏得粉碎。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要崩溃,可那屈辱感却如影随形,让她无处可逃。

  嬴政的喘息声愈发急促,他的双手在她腰间用力,目光始终锁在那完美的臀儿上,眼中满是迷恋。

  他低声呢喃:“爱妃,朕当真离不开你。”他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情欲,而玉漱却只觉一阵恶寒。

  她闭紧双眼,任由泪水滑落,只盼这一场屈辱能早些结束。

  终于,在漫长的折磨之后,嬴政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释放出了所有的欲望。

  玉漱的身体也随之瘫软下来,她趴在床榻上,臀部依旧高高翘着,却再无半分力气。

  她喘息着,眼角的泪水滑落,屈辱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嬴政翻身躺下,伸手将她拉入怀中,低声说道:“爱妃,你果真是上天赐给朕的珍宝。”他的声音中带着满足,可玉漱却只觉一阵恶心。

  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丝笑容,低声应道:“陛下过奖了……”她的声音干涩而空洞,心中却只有无尽的绝望。

  烛光摇曳,映照着这一幕残忍而淫靡的画面。

  玉漱的臀部依旧泛着绯红,完美的曲线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可她的心却早已碎成一片片。

  她知道,无论她如何挣扎,都逃不出这深宫的牢笼,逃不出这无边的屈辱。

  她的思绪飘远,想起了易小川的温柔笑容,想起了那段再也回不去的时光。

  她的眼角滑落一滴泪水,滴落在床单上,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痛苦与无奈。

  而嬴政却浑然不觉,只搂紧了她,低声呢喃:“爱妃,朕会好好疼惜你的。”他的声音中满是占有欲,而玉漱却只觉一阵刺骨的寒意。

  夜色深沉,深宫之中,玉漱的身体被困在这龙榻之上,而她的心却早已飞向了远方。

  她知道,这一夜的屈辱,不过是她漫长苦难的开始,而她却无路可逃,只能在这无边的黑暗中,默默承受。

  这一夜,寝宫中的淫靡之声不绝于耳,玉漱的身躯在龙床上遭到嬴政的肆意亵玩,被折腾得筋疲力尽,身体和心灵都遭受了巨大的创伤。

  自此之后,嬴政却对她宠爱有加,夜夜临幸,几乎将她当做心头肉,赏赐不断,可玉漱的内心却早已麻木。

  每当夜幕降临,除非玉漱来月事,否则玉漱的寝宫,便成了嬴政的必到之地。

  又或者,嬴政不想前往玉漱的寝宫,那么就让玉漱亲自到他的寝宫侍寝。

  每次,她熟练地为嬴政宽衣,陪他沐浴,舌吻,爱抚,甚至跪下为他口交,动作娴熟而麻木。

  她的眼神空洞,毫无生气,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她的心早已麻木,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空洞。

  她知道,无论如何屈辱,她都必须忍下。

  为了图安国,为了她的百姓,她别无选择。

  “爱妃,撅起你的臀儿来,朕今晚还要好好疼你。”嬴政目光灼热,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

  嬴政每次,都喜欢用这个姿势,来糟蹋玉漱,看着这个女子撅着屁股被自己淫辱,嬴政的成就感会越发强烈。

  每次,面对嬴政的要求,玉漱都会顺从地趴下,高高撅起那肥美的臀部,任由嬴政从后插入。

  她的身体被狠狠撞击,痛楚与屈辱早已麻木,她只是机械地喘息着,娇声喊道:“陛下好厉害……臣妾好舒服……”她的声音淫乱而空洞,可心底却如冰窟般寒冷,没有一丝生气。

  她的身体,洁白如玉,曲线玲珑,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却成了嬴政肆意玩弄的工具。

  这样的夜晚,还有无数个,每一次,都是一样,寝宫内的淫靡之声不绝于耳,玉漱的身体被嬴政肆意玩弄,各种羞耻的姿势和下流的淫辱让她几乎崩溃。

  可她始终咬紧牙关,没有崩溃,没有抗拒。

  她知道,她必须忍耐,必须承受,因为她的肩上,担着整个图安国的命运,这样的日子还将继续,她早已不是那个草原上自由奔放的玉漱公主,而只是一具供人玩弄的躯壳。

  寝宫内的灯火摇曳,映照着她苍白的脸庞,也映照着她那颗早已死去的心。

  她的灵魂早已被掏空,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般的躯壳,麻木地迎合着那无尽的欲念。

  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是心底那片无人触及的净土——对易小川的爱。那份深埋的思念,如同暗夜中的一盏微光,微弱却从未熄灭。

  又是一个夜晚,夜色深沉,咸阳宫的丽华殿内灯火通明,烛光摇曳,映照着殿内雕梁画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龙涎香气息。

  殿角处,几个小宫女低着头,战战兢兢地站在帷幕旁,手里端着香炉和巾帕,眼睛却忍不住偷偷瞟向殿中央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幕。

  玉漱,今晚又被陛下召来秦始皇宫侍寝。

  此时,玉漱早已她换上那身薄如蝉翼的纱衣,赤色肚兜若隐若现,粉色亵裤勾勒出她修长的双腿,脸上却依旧是那副冷若冰霜的神情。

  她知道,今夜又将是无尽的折磨,可她别无选择。

  “丽妃,过来。”嬴政斜倚在龙床上,赤着上身,露出结实的胸膛,一双鹰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声音里满是欲念,“今晚给朕跳那支舞,跳完再伺候朕。”

  “是,陛下。”玉漱低头应声,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她款款走到殿中,伴随着丝竹之声,缓缓起舞。

  她一袭薄纱,贴身的料子勾勒出她那曼妙的身段,酥胸半露,腰肢款摆,身姿曼妙如柳,舞步轻盈如云,每一个动作都美得令人窒息,可她的眼神却是空洞的,像是失去了灵魂。

  “脱!”嬴政低喝一声,眼中燃起熊熊欲火。

  玉漱手指微微一颤,强忍着屈辱,缓缓解开腰间的丝带。

  那一袭纱衣在她指尖滑动,慢条斯理地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香肩和修长的玉腿。

  她一边脱,一边扭动腰肢,丰满的臀部晃得人眼花缭乱,嘴里还轻哼着不知哪里的小调,媚态毕露。

  嬴政坐在龙榻上,眼神火热,嘴角噙着笑,目光死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伴随薄纱滑落,露出玉漱白皙如玉的肌肤,

  “爱妃,慢些,寡人要好好瞧瞧。”嬴政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急切。

  玉漱低头一笑,动作稍缓,手指挑起那件赤色鸳鸯肚兜,轻轻一甩,肚兜直直飞向嬴政,挂在了他的肩头。

  紧接着,她又脱下那粉色的亵裤,故意在手中晃了晃,才扔到陛下面前。

  嬴政哈哈一笑,伸手接住,放在鼻尖嗅了嗅,眼中满是满意。

  她转过身,翘起圆润的臀部,轻轻晃动,依着嬴政的喜好,摆出各种羞耻的姿态。

  几名偷看的宫女,都是看的面红耳赤,均想:“哼,这妖精!当着我们这些下人的面,也不知羞耻,扭着那大白屁股给陛下看,简直就是个天生的贱货!若不是仗着这副皮囊,怎能迷惑陛下到如此地步?”

  “爱妃这身段,真是天生尤物,寡人爱不释手。”嬴政起身,走到她身旁,大手一捞,将她抱在怀中,狠狠亲吻起来。

  以下视觉为偷看宫女之一翠儿的视觉: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十回了,还有十几回,是陛下到丽妃娘娘的寝宫过夜。

  宫里上上下下谁不眼红?

  陛下对她的宠爱,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每日赏赐不断,绫罗绸缎、金银珠宝流水般送进丽华殿,连带着我们这些伺候的下人都能沾点光。

  可越是这样,宫里那些个妃嫔越是恨得牙痒痒,背地里酸言酸语不断,说什么“狐狸精”“妖妇”,一个个恨不得将丽妃娘娘生吞活剥了。

  而我们这些小宫女,别看表面上恭顺,但是心里,都巴不得她赶紧失宠。

  此刻,殿中央,陛下和丽妃娘娘正纠缠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

  陛下的龙袍半解,露出精壮的胸膛,双手紧搂着丽妃娘娘纤细的腰肢,嘴唇狠狠地碾压着她的樱唇,发出啧啧的水声。

  丽妃娘娘被陛下亲的娇喘连连,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

  “爱妃,今夜可要好好取悦寡人。”陛下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霸道的笑意,手掌在她腰间游走,惹得丽妃娘娘娇躯一颤。

  “臣妾……遵旨……”丽妃娘娘低声应着,媚眼如丝,脸上满是柔顺,可那双眼里却透着一丝无人察觉的麻木。

  我站在一旁,手里的香炉微微颤抖,心里却忍不住嘀咕:这丽妃娘娘,果真是个天生的妖精!

  哪家女子能这般不知廉耻?

  即便是侍奉陛下,也该有些体统吧?

  可她偏偏一副狐媚模样,勾得陛下神魂颠倒,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殿内的气氛愈发炽热,陛下亲够了以后,牵着丽妃娘娘走向一旁的浴池。

  池中热水氤氲,雾气弥漫,玫瑰花瓣漂浮在水面上,散发着淡淡香气。

  两人赤身裸体地踏入池中,水花四溅,丽妃娘娘那白玉般的胴体在烛光下若隐若现,肌肤上挂着水珠,滑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爱妃,转过身去。”陛下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丽妃娘娘顺从地转过身,双手撑在池边,翘起那圆润的臀部,腰肢弯成一道诱人的弧线。

  陛下站在她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腰,猛地一挺身,狠狠撞了进去。

  水声和撞击声交织在一起,丽妃娘娘咬着唇,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却又透着媚意。

  “陛下……轻些……臣妾受不住……”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求饶,又像是撒娇。

  “受不住也得受,爱妃这身子,寡人怎会轻易放过?”陛下低笑一声,动作越发猛烈,水花四溅,拍打在池边,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站在一旁,脸颊滚烫,心跳如鼓,眼睛却不敢直视。

  心里却忍不住咒骂:这妖妇!

  当真是个下贱胚子,连在浴池里都能如此放浪,简直不是个正常女人!

  若不是她这副狐媚样,陛下怎会被迷得神魂颠倒?

  哼,迟早有天要露出真面目!

  浴池中的大战持续了许久,丽妃娘娘的呻吟声越来越高,几乎要穿透整个大殿。

  终于,陛下抱着她上岸,两人湿漉漉地站在殿中,水珠顺着他们的身体滑落,滴在青石地板上。

  丽妃娘娘像是没了力气,软软地跪在地上,头低垂着,湿发贴在脸上,模样狼狈却又透着一种诡异的妖媚。

  “爱妃,过来。”陛下坐在龙榻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丽妃娘娘却没起身,而是像只狗般趴在地上,慢慢爬到陛下脚边,低头亲吻他的脚趾,动作卑微到了极点。

  她甚至抬起头,伸出粉舌,舔弄着陛下的腿部,向上游走,最后停留在那最私密的地方。

  陛下低哼一声,伸手按住她的头,眼神中满是满足。

  “爱妃这小嘴,真是妙不可言。”陛下低声赞叹,声音中带着几分沙哑。

  我站在一旁,手指掐进掌心,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心里却是一阵阵恶心。

  哼,这丽妃娘娘果真是妖精转世,连这种下作的事都做得出来,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哪家女子能如此自甘下贱?

  真是天生的贱货,狐媚惑主,迟早要遭天谴!

  殿内的淫靡之气愈发浓重,陛下将丽妃娘娘从地上拉起,抱在怀中,赤裸的两人站在殿中央,陛下边走边狠狠侵入她的身体。

  丽妃娘娘双腿盘在陛下腰间,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肩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音中满是媚意,身体随着每一步的颠簸而颤抖。

  “陛下……臣妾……臣妾不行了……”她的声音几乎要哭出来,身体在陛下怀中颤抖,脸上满是无力的媚态。

  “不行也得行,爱妃,寡人今夜要将你榨干。”陛下低笑一声,步伐不停,撞击声在大殿中回荡,刺耳又暧昧,每一下都像是砸在我心头。

  我低头咬着唇,心里一阵阵酸涩,嫉妒得几乎要发狂。

  哼,这妖妇!

  仗着陛下宠爱,就如此放荡,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可以说,我们这些下人表面恭敬,心里却巴不得她早日失宠,摔进泥里!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殿内的景象更是我们这些偷看的下人面红耳赤。

  陛下和丽妃娘娘变换着各种姿势,后入、仙姑坐莲,甚至还有那让人羞于启齿的六九式,每一种都让人瞠目结舌。

  尤其是那六九式,丽妃娘娘被陛下压在身下,两人头尾相对,赤裸的身体紧密贴合,她的小嘴含住陛下的私处,发出啧啧的吮吸声,脸颊因用力而微微凹陷,眼中却满是空洞。

  而陛下也不甘示弱,低头埋在她双腿之间,舌尖挑逗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惹得她身体剧烈颤抖,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音淫靡不堪,双腿无意识地夹紧,又被陛下强行分开。

  两人的动作默契却又充满原始的欲望,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暧昧气息,令人窒息。

  我站在一旁,眼角余光瞥见这一幕,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来。

  心里却忍不住咒骂:这妖精!

  果真是个天生的贱货,连这种下作的招数都会,嘴里含着那脏东西还一副享受模样,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

  瞧她那浪样,双腿夹得那么紧,分明是故意勾引陛下,哪有一点妃子的端庄?

  翠儿在我耳边低声啐道:“呸,瞧她那下贱样,跟个勾栏里的婊子没两样,连这种羞耻的姿势都做得出来,真是丢尽了女人的脸!”

  丽妃娘娘的叫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淫乱,像是最下贱的母狗般嘶喊着,声音回荡在殿中,刺得人耳根发烫。

  “陛下……陛下……臣妾要死了……臣妾受不住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却又透着无尽的媚意,身体在龙榻上扭动着,像是完全失控。

  “爱妃,寡人还未尽兴,你怎能先倒下?”陛下低笑一声,动作越发猛烈,将她压在龙榻上,狠狠撞击,榻身吱呀作响,仿佛要散架一般,混杂着她的浪叫声,刺得人头皮发麻。

  我站在一旁,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手里的巾帕都快被绞烂了。

  心里却忍不住咒骂:这妖精!

  果真是个天生的贱货,连这种下作的招数都会,定是那图安王后教她的!

  哼,如此不知廉耻,怎配做陛下的妃子?

  分明是个勾栏里的婊子!

  夜色渐深,殿内的烛火摇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暧昧气息。

  陛下和丽妃娘娘的纠缠仍在继续,呻吟声、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刺得人耳根发烫。

  我们这些小宫女站在一旁,低头不敢直视,心里却满是嫉妒和不屑。

  哼,这丽妃娘娘,果真是个妖精转世,狐媚惑主,迟早要遭报应!

  殿内的淫戏,一直持续到深夜,丽妃娘娘最终被干得瘫软在龙榻上,娇喘连连,身上满是汗水和红痕,模样狼狈而淫靡。

  陛下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低声道:“爱妃,今夜伺候得不错,明日朕再赏你些珠宝!”玉漱低头谢恩,声音沙哑:“谢陛下恩典……”

  我们几个宫女收拾着殿内的狼藉,嘴上不敢多言,心里却满是不屑和嫉妒。

  这个丽妃娘娘,得了陛下的宠爱,赏赐不断,可她这副下贱模样,怎配得上妃子的尊贵?

  妖精,真是妖精!

  回归正常视觉:

  当第二天,玉漱回到自己的寝宫,脸上依旧是那副冰冷的神色,仿佛昨夜的屈辱从未发生。

  可她的眼神却更加空洞,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生气。

  她坐在铜镜前,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倒影,脑海中却满是那些宫女的污言秽语,满是昨夜的屈辱画面。

  “娘娘,陛下今早又赏了许多珍宝过来……”贴身宫女小月(后来的虞姬)捧着一堆金银珠宝走进殿中,语气中带着几分欣喜,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玉漱冷冷打断。

  “拿下去放着吧。本宫不需要。”玉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疲惫。

  小月一愣,低头不敢再言。她知道,主子心里的苦,远不是这些金银珠宝能弥补的。就像自己,对易小川的爱,何尝不是如此?

  ……

  第二天清晨,咸阳宫的东苑小院里,晨雾还未散尽,几名昨夜偷窥了丽妃娘娘玉漱与陛下激战的宫女早早聚在一起,躲在假山后的僻静角落,压低了嗓子,眉飞色舞地议论起来。

  她们的脸上满是掩不住的兴奋与酸意,嘴里的话却是一个比一个刻薄。

  “哎哟,你们是没瞧见昨晚那场面,丽妃娘娘那骚样,真是不要脸到家了!”说话的是个名叫翠儿的宫女,年纪不过十七八,眼睛里却满是嫉妒的火光。

  她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咬牙切齿,“她跟陛下在浴池里就干上了,屁股撅得老高,陛下从后面操得她嗷嗷直叫,跟个发春的母狗似的,贱得要命!”

  旁边的红莲听了这话,立马捂着嘴偷笑,斜眼瞟了翠儿一眼,接口道:“嘿嘿,翠儿,你可别光说这个!我瞧见她还趴在地上,活像条狗,舔陛下的脚呢!啧啧,那小舌头舔得可带劲了,连陛下的屁眼子都没放过!我看她哪是丽妃,简直就是个下贱的婊子!”

  “你们说得还算轻了!”另一个名叫小桃的宫女插话进来,声音压得更低,但语气里的酸味却浓得化不开,“她还给陛下跳什么脱衣舞呢!一件件衣服往陛下身上扔,扔得陛下乐得合不拢嘴!尤其是那赤色鸳鸯肚兜和粉色亵裤,扔过去的时候,她还扭着那大白屁股晃来晃去,骚得我都看不下去了!陛下偏就吃这一套,抱着她就亲,亲得满殿都是啧啧声,真恶心!”

  翠儿听了这话,立马翻了个白眼,冷哼道:“恶心?哼,我看你是眼红吧!谁不想被陛下这么宠着?她丽妃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图安来的蛮子公主,仗着那张狐媚脸和一身骚劲,把陛下迷得神魂颠倒!你瞧瞧她那叫声,昨晚整个宫殿都能听见,『陛下,操死我吧!』『再用力些,臣妾受得了!』啧啧,贱到骨子里了!”

  红莲撇撇嘴,阴阳怪气地接话:“可不是嘛,昨晚她还被陛下抱起来,边走边干,腿缠着陛下的腰,赤条条地跟个臭婊子似的,嘴里还喊着『陛下好厉害,臣妾要被干死了!』我看她迟早得被陛下玩坏,哼,这种贱货能得几天宠?咱们姐妹可得好好瞧着她的笑话!”

  小桃冷笑一声,低声咒道:“笑话迟早有得看!她以为自己真能一辈子霸着陛下?咱们宫里多少人盯着她的位子呢!昨晚她那放荡样,我看迟早传遍整个后宫!到时候,看她还怎么装清高,还怎么做她的丽妃娘娘!咱们可得把这事好好传一传,让大家都瞧瞧她玉漱到底有多下贱!”

  翠儿眼睛一亮,立马点头附和:“对对对,传出去!让她那骚名声满宫皆知!我今儿个就去膳房那边,跟那些婆子们说说,保管一传十十传百!哼,丽妃啊丽妃,你昨晚不是叫得欢吗?今儿个就让你知道知道,被人戳脊梁骨的滋味!”

  红莲也不甘示弱,嘿嘿一笑:“那我去西苑那边,跟那帮浣衣的姐妹们聊聊,保管她们一听就炸开了锅!到时候,整个咸阳宫都知道丽妃娘娘是个什么货色!哼,陛下赏她再多金银珠宝,也盖不住她那身骚气!”

  几个宫女你一言我一语,嘴里的话越说越难听,个个都像是吃了枪药,恨不得立马把玉漱的名声踩进泥里。

  她们昨夜亲眼目睹了玉漱与陛下的淫乱场面,心里早已是又羡又妒,恨不得自己能取而代之。

  如今借着造谣的机会,个个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把玉漱贬得一文不值。

  ……

  自打玉漱进宫以来,她的寝宫,成了秦宫中最热闹的地方,宫人们私下议论,说丽妃的美貌与风情连陛下都为之倾倒。

  可只有玉漱自己知道,每一次承欢,她的心都在滴血。

  她常常在夜深人静时,独自望着窗外的月光,脑海中浮现出易小川的模样,泪水无声滑落。

  她多想逃离这金丝笼,可为了图安国的安危,她只能将所有的痛苦埋在心底,换上最美的笑容,迎接一次又一次的召幸。

  那一夜的折磨仿佛只是个开始,自从玉漱献出处子之身,秦始皇嬴政便对她越发迷恋。

  夜夜笙歌,寝宫之内灯火通明,旖旎之声不绝于耳。

  嬴政对她的宠爱如同滔滔江水,源源不绝,赏赐更是接踵而至,绫罗绸缎、珍珠玛瑙、金银玉器,几乎堆满了她的宫殿。

  玉漱的地位在后宫中水涨船高,成了众人眼中的红人。

  宫里的嫔妃和宫女们表面上对她恭敬有加,背地里却议论纷纷,酸言酸语如刀子般刺耳。

  而伴随着一些看过某些片段的宫女造出来的黄谣,那只会愈演愈烈。

  几个宫女正在宫殿一处,低声窃语,话语中满是嫉妒。

  “你们说,这丽妃娘娘到底有什么本事?不过是北方草原一个小部落进贡,陛下可是万乘之尊,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就对她这么上心?夜夜临幸不说,赏赐还跟不要钱似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堆得她那寝宫都快放不下了!”一个圆脸宫女一边走一边嘀咕,语气里满是羡慕又夹着不甘,眼睛时不时瞟向远处那座华丽的宫殿,嘴角还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哼,还能有什么本事?不就是在床上会勾人嘛!”另一个瘦高个儿的宫女冷笑一声,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语气尖酸刻薄,“别看丽妃娘娘平日里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那张脸冷得像块冰,谁见了都得退避三舍,可到了陛下的龙床上,指不定多浪荡呢!听说她一脱下那层仙女皮,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连妓寨的窑姐儿都得甘拜下风!”

  “是啊,”另一个宫女接过话头,手里搓着衣服,脸上却满是鄙夷,“陛下赏赐的东西都快堆成山了,咱们累死累活伺候,也没见过一星半点的恩赏。她呀,不过是仗着那张脸和身子罢了,哼,真是个狐媚子!”

  “哎哟,小声点,你这话可别乱说!”旁边一个年长的宫女装模作样地捂了捂嘴,眼睛却亮得像要冒光,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八卦的兴奋,压低声音,“不过……我倒真听说过些事儿。昨儿个我去送热水,路过丽妃娘娘的宫殿,隔着门帘子都听见里头的动静了。那叫声,啧啧,简直跟被人操断了腰似的,『陛下,饶了臣妾吧,臣妾的小骚穴都要被您插烂了!』『再深些,陛下,操死臣妾吧,用您的大龙根把臣妾捅穿了!』——还听见她求着陛下鞭打她,说是喜欢被抽得皮开肉绽,痛得越狠她越爽,喊着『陛下,抽臣妾这贱身子吧,臣妾就是您的性奴,随您怎么折磨!』——哎哟,我一个没出阁的丫头,脸都臊红了,腿软得差点没站住!”

  “真的假的?这么下贱?”圆脸宫女瞪大了眼,手里的水桶都差点掉地上,急忙追问,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激动,“你没听错吧?那丽妃娘娘瞧着那么高雅,能说出这种话?”

  “听错?我耳朵又不聋!”年长宫女得意地哼了哼,压低声音继续道,眉飞色舞,“不信你去问小翠,她前天晚上可是亲眼瞧见的!说是陛下和丽妃娘娘在寝宫里大战了半宿,床榻都快被摇散了架!小翠躲在窗外偷看,回来跟我讲得口水直流,说丽妃娘娘那身段,脱光了跟白玉雕成似的,皮肤白得像剥了壳的鸡蛋,胸前那对大奶子,啧啧,晃起来跟大桃子似的,腿又长又直,屁股更是又圆又大,陛下抱着她就是一顿猛操,丽妃娘娘还主动跨上去,骑在陛下身上,骚浪得跟个妖精似的,嘴里一个劲儿喊『陛下,臣妾的骚穴好痒,快插死臣妾吧,把臣妾干成最下贱的婊子!』——还不止这些,她还求着陛下用手指抠她的后庭,喊着『陛下,臣妾前后两个洞都痒得受不了,快都填满臣妾吧!』——啧啧,那场面,真跟青楼里最下流的窑姐儿没两样,甚至比那些婊子还不要脸!”

  “我的天,这也太不要脸了吧!”瘦高个儿宫女听得目瞪口呆,脸上却泛起一抹红晕,像是既鄙夷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向往,声音低哑地接话,“难怪陛下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夜夜不离她的宫!听说她还会在陛下面前自渎,故意掰开自己的腿,露出那骚地方,手指插进去,一边抠弄一边呻吟,喊着『陛下,看臣妾这骚水流得多,臣妾就是您的贱货,快来干臣妾吧!』——要是咱们也能学一两招,是不是也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学?哼,你学得来吗?”年长宫女撇了撇嘴,语气里满是嘲讽,眼神却带着诡秘的光,“小翠还说,丽妃娘娘在床上那可是精通十八般奇招,听说她本就是妖狐变的,专门吸男人的精气,陛下哪是她的对手?每次都被她弄得下不了床,第二天还得喝补药调理身子!她还会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法子,比如用丝带绑住自己的手脚,求陛下像对待牲畜一样鞭打她,嘴里还喊『陛下,臣妾是您的牲口,随便踩踏蹂躏吧!』——还有更下流的,她会主动舔陛下的脚趾,甚至求着陛下尿在她身上,说是喜欢被羞辱的滋味,喊着『陛下,把臣妾当尿壶用吧,臣妾就是这么贱!』——陛下赏她那么多东西,怕不是为了报答她夜夜『伺候』的辛苦,哈哈!”

  几个宫女一边说一边笑,笑声里夹杂着嫉妒和下流的揣测,声音却不敢太大,生怕被旁人听见。

  此时,又一个宫女走过来,听见她们的议论,忍不住插了句嘴,语气里满是猥琐的兴奋:“你们这算什么,我听伺候丽妃娘娘的贴身丫鬟说过,更劲爆的呢!说是丽妃娘娘不光在床上会勾人,还会用嘴伺候陛下,陛下每次都被她舔得直喊『小骚货,嘴真他妈会吸,朕爽死了!』——还不止如此,她还会故意把陛下的龙根含得满嘴都是,边舔边发出那种淫荡的声音,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喊『陛下,臣妾就是您的口奴,射满臣妾的贱嘴吧!』——你们想想,那得多下贱?咱们哪敢干这种事!”

  “用嘴?!”圆脸宫女惊得下巴都要掉了,茶盘宫女却得意地点头,继续绘声绘色,声音里带着夸张的渲染:“可不是嘛!听说丽妃娘娘还故意穿些半透不透的纱衣,里头什么都不穿,奶头和那地方都若隐若现,陛下一看就硬了,当场就把她按在桌上操开了!她还一边挨操一边浪叫,『陛下,臣妾是您的贱母狗,随便您怎么玩,把臣妾操成最下贱的婊子吧!』——更不要脸的是,她还会在陛下面前玩弄自己的奶子,挤得乳汁都喷出来,求着陛下喝她的奶,嘴里喊『陛下,臣妾就是您的奶牛,快吸干臣妾吧!』——啧啧,你们说,这女人得有多不要脸,才能干出这种事?”

  “真是臭婊子一个!这种草原上来的女人,压根儿不懂什么纲常伦理,就是帮野人!”瘦高个儿宫女咬着牙低骂,眼神却复杂得很,像是又恨又有些羡慕,声音里透着不自觉的颤抖,“难怪陛下连其他妃子都不看了,成天就往她宫里钻。听说她还会在寝宫里摆出各种下贱的姿势,趴在地上学狗爬,屁股撅得老高,嘴里叼着陛下的靴子,求着陛下踩她的脸,喊着『陛下,臣妾就是地上的贱虫,随您踩踏吧!』——咱们这些伺候人的,累死累活连个好脸色都捞不着,她倒好,靠着骚浪的身子就得了天大的恩宠!”

  “哎哟,你还别说,”另一个胖乎乎的宫女接过话,脸上挂着暧昧的笑,“我还见过更勾人的呢!前些日子我去送热水,刚好撞见丽妃娘娘在陛下面前跳舞,那舞姿,真是妖得要命!她边跳边脱衣服,一件一件地扔到陛下身上,陛下眼睛都直了,嘴里还喊着『再脱,再脱』!尤其是她把那赤色鸳鸯肚兜和粉色亵裤扔过去的时候,陛下直接抓在手里,凑到鼻子底下使劲闻,脸上的神情,啧啧,像是中了邪一样!”

  “真的假的?陛下还能这样?”旁边一个年轻的小宫女忍不住插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手里的木盆都快掉地上了,“那……那丽妃娘娘还干啥了?”

  “干啥?”那胖宫女嘿嘿一笑,压低了声音,像是怕被风刮走似的,“她还扭着那大白屁股,特意在陛下面前晃啊晃的,陛下看得眼都红了,嘴里直喊『转过来,给朕好好瞧瞧』!你猜怎么着?丽妃娘娘还当真转过身,撅着屁股让陛下看,陛下不仅看,还上手摸,甚至……甚至还低下头去闻,去舔她的屁股,连那屁眼都不放过!”

  “啊?这也太恶心了吧!”一个年轻的小宫女忍不住惊呼,手里的衣服都掉进了水里,“那地方多脏啊,陛下怎么能……怎么能舔那儿呢?”

  “你懂个屁!”胖宫女白了她一眼,笑得意味深长,“男人就喜欢这个调调,脏什么脏?对男人来说,女人的那儿都是香的,尤其是像丽妃娘娘这样的妖艳大美人儿,陛下巴不得天天埋在她身上呢!你没瞧见陛下那副迷醉的样子,像是中了狐狸精的蛊,魂儿都被勾走了!你说,这后宫里的女人,谁有她这份手段?”

  “可不是嘛……”瘦小宫女接话,语气里满是鄙夷,“你们说,她一个妃子,怎么能下贱到这份儿上?真给咱们女人丢脸!”

  “哼,都知道,她是草原来的蛮人女子,哪懂什么廉耻?”尖嗓子宫女冷哼一声,脸上满是轻蔑,“我看她就是个天生的贱货,仗着那张脸和身子,把陛下哄得团团转。听说她每晚都把陛下伺候得舒舒服服,陛下还特意赐了她一堆金银珠宝,连咱们都没份儿摸一下!真是气死人了!”

  “气什么气?”胖宫女撇嘴道,“她那点本事,迟早有玩腻的一天。等陛下厌了,看她还能不能这么嚣张!不过话说回来,陛下现在对她真是宠得没边儿,连她的寝宫都换成了最大的芙蓉殿,里头的摆设,啧啧,就算是当皇后,也不过如此吧!咱们这些伺候人的,累死累活也没个赏赐,凭什么她一个外邦来的女人,就能享尽荣华富贵?”

  “嘘,行了,别说了!”年长宫女突然压低声音,朝远处瞟了一眼,脸上带着几分惊慌,“小心隔墙有耳,传到丽妃娘娘耳朵里,咱们可没好果子吃!别看她平日里冷冰冰的,听说她心眼可小着呢,有个宫女多看了她一眼,她就让人掌嘴二十,脸都肿成猪头了!”

  这些闲言碎语如风一般传遍后宫,从东苑到西苑,从膳房到浣衣局,几乎每个角落都在窃窃私语,议论着丽妃娘娘的“风流事迹”。

  每个角落都在议论玉漱如何“狐媚惑主”,如何“恬不知耻”。

  有人添油加醋,把玉漱形容成最下贱的娼妓,有人冷嘲热讽,说她不过是图安送来的玩物,更有人暗地里咒她早日失宠,被陛下扔到冷宫里去。

  “听说丽妃娘娘昨夜又把陛下伺候得欲仙欲死,陛下直夸她是个天生的骚货,床上功夫无人能及呢!”

  “可不是嘛,听说她还喜欢让陛下玩她的脚,用脚趾夹着陛下的龙根,陛下乐得直叫她小母狗!”

  “嘿嘿,丽妃娘娘那骚劲儿,怕是妓寨里的头牌都比不上,陛下哪天不临幸她,怕是都睡不着觉哦!”

  “哎哟,听说丽妃昨晚又跟陛下在浴池里干那事了,屁股撅得跟母狗似的,嗷嗷叫唤,真是不要脸!”

  “可不是嘛,我还听说她给陛下舔屁眼子呢!啧啧,这图安蛮子就是下贱,哪像咱们大秦的女子,这么有体统!”

  “哼,陛下宠她又怎样?这种骚货迟早玩腻了!到时候,咱们等着看她哭吧!”

  这些谣言越传越烈,越传越离谱,谣言如风,眨眼间便席卷了整个咸阳宫。

  这些刺耳的话语,玉漱早已听惯了。

  她面上不露分毫,依旧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可心底却像被刀割一般,痛得无以复加。

  她知道,这些人羡慕她的荣华富贵,却无人懂得她夜夜承受的屈辱与痛苦。

  她知道,无论她如何辩解,如何愤怒,这些人也不会停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忍耐,继续用自己的身体和尊严,换取图安国的平安。

  “易小川……”她在心里默默念着那个名字,眼角滑下一滴清泪,“若有来世,我只愿与你相守,再不入这深宫地狱……”

  可现实却容不得她有半分幻想。

  夜幕再次降临,嬴政的传召如期而至。

  玉漱换上薄纱舞衣,迈着沉重的步伐,再次走向那片让她屈辱的深渊。

  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可她的脚步却从未停下。

  因为她知道,这条路,她必须走下去。

  当然,后宫的争斗从来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谣言虽烈,但玉漱是否真会因此失势,却还是个未知数。

  而最开始这几个造谣的宫女,也不知自己是否会因这番口舌之快,引来更大的祸端。

  毕竟,咸阳宫的墙,可从来不是耳朵,而是刀剑。

  ……

  这些黄谣,不但宫里在传,宫外也传得很邪乎

  咸阳城里,夜幕低垂,华灯初上,街头巷尾的酒馆里喧嚣声不绝于耳。

  酒香混杂着汗臭和烟草的气味,粗俗的笑骂声此起彼伏,几个破旧的木桌旁围满了面红耳赤的男人,手中端着粗瓷酒碗,嘴里吐着酒气,肆无忌惮地高声议论着宫廷里的那些风流韵事。

  “嘿,兄弟们,听说那宫里的丽妃娘娘,可真是个骚货啊!”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汉子一拍桌子,酒碗里的浊酒溅了出来,他咧着黄牙,淫笑不止,“听说她那身段,啧啧,腰细得跟柳条似的,奶子大得能把人给夹死,陛下见了她,魂儿都被勾走了!”

  “哈哈哈,可不是嘛!”旁边一个瘦猴似的男人接过话头,眼睛里闪着猥琐的光芒,“我听宫里打杂的小太监偷偷说,这丽妃娘娘在床上可会玩了,啥狐媚之术都懂,夜夜把陛下弄得欲仙欲死,连早朝都差点儿耽误了!还说她那小嘴,啧啧,含得陛下直叫祖宗!”

  “嘿嘿嘿,祖宗?老子也想当一回祖宗!”另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舔了舔嘴唇,双手在空中比划着猥亵的动作,“你们知道不,听说她还喜欢在御花园里跟陛下野合,脱光了衣服,趴在地上跟条母狗似的,陛下就在后头操她,操得她嗷嗷直叫,声音传得半个宫都能听见,连守夜的侍卫都硬得站不了岗!”

  酒馆里顿时爆出一阵哄笑,男人们你一言我一语,添油加醋地编造着越来越离谱的黄谣。

  有人说玉漱娘娘曾在殿前大庭广众之下给陛下口交,口水流了一地,裙子都湿透了,那些大臣看得眼睛都直了,裤裆里鼓得跟个帐篷似的;还有人说她夜里背着陛下偷偷勾引侍卫,三五个男人一起上,把她弄得下不来床,第二天走路都打颤,腿合不拢,嘴里还哼着浪叫;更有甚者,直接编出她用身体贿赂大臣李斯、蒙恬等文武百官,换取权势,直接在朝堂后殿里脱光了衣服,趴在桌子上让那些老家伙挨个儿上,操得她浪叫连天,连守门的太监都偷听,回去自己撸了一宿。

  还有的说她跟宫里的其他贵妃们也有一腿,夜里几个人脱光了,互相舔弄,玩得花样百出,陛下路过时撞见了,直接加入进去,弄了个通宵,第二天整个寝宫都一股骚味,连宫女扫地时都脸红;还有的说她在宫里办什么淫宴,专门挑些年轻力壮的侍卫和太监,让他们排着队操她,操完一个换一个,她还嫌不够,边被操边用手帮旁边的侍卫撸,嘴里也不闲着,含着另一个,操得她嗓子都哑了,第二天还笑嘻嘻地问陛下要赏赐;更有甚者说,由于丽妃是草原来的蛮女,自小骑马,所以人类已经满足不了他了,她连牲畜都不放过,有一次在宫里马厩,喝醉了酒,脱光了爬到马背上,让那畜生的大野棒子弄她,弄得满身是汗,嘴里还叫得跟发春似的,守马的小厮吓得腿软,回去做了一宿噩梦。

  每一个谣言都比前一个更下流,更不堪入耳,男人们的笑声和污言秽语几乎要掀翻酒馆的屋顶。

  “哈哈哈,妈的,这娘们儿真是天生的贱货!”一个醉醺醺的老头子拍着桌子,眼睛眯成一条缝,声音里满是下流的兴奋。

  “妈的,老子要是能睡上丽妃娘娘一晚,死了都值!”一个醉醺醺的男人猛地一拍桌子,力道之大震得酒碗都跳了起来,引来周围一阵附和,“对对对,那骚婊子,操一次能少活十年都干!老子还想让她骑在我身上,晃着那对大奶子,操得她哭爹喊娘,求我饶了她!”

  “饶她?老子要把她操得爬都爬不起来,操得她下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张着腿等老子!”另一个男人粗声粗气地吼着,手在裤裆上狠狠抓了一把,引来一阵更下流的笑声。

  角落里,易小川独自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子旁,手中紧握着一只酒碗,脸色阴沉得像是暴风雨前的乌云。

  他的头发凌乱,眼眶通红,胡茬满下巴,显然已经多日未曾打理过自己。

  桌上的酒坛子空了大半,酒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可他的眼神却冰冷而痛苦,像是刀子一般刺向那些正在胡言乱语的男人。

  “你们……他妈的都给我闭嘴!”易小川猛地站起身,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几分醉意和愤怒。

  他一脚踹开身下的板凳,踉跄着走向那群正在起哄的男人,手中的酒碗“啪”的一声砸在地上,碎成几片。

  酒馆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转头看向这个突然发怒的男人。

  那个满脸胡茬的汉子皱了皱眉,撇嘴道:“哟,哪儿来的醉鬼,坏老子的雅兴?咋的,你也想操丽妃娘娘,操不到在这儿撒气?”

  “哈哈哈,对啊,兄弟,丽妃娘娘那骚货可不是你能想的,醒醒吧!”瘦猴似的男人阴阳怪气地嘲笑起来,周围又是一阵哄笑。

  易小川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他死死盯着那群男人,咬着牙一字一句地挤出声音:“她不是骚货……她是……她是我的女人……你们这些混账,懂个屁!”

  “你的女人?”肥头大耳的男人捧腹大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兄弟,你他妈喝多了吧?丽妃娘娘是陛下的女人,夜夜伺候陛下的龙根,哪儿轮得到你?别在这儿做梦了!”

  “对啊,听说陛下操她的时候,她叫得跟杀猪似的,贱得不得了,你还能要这种破鞋?”另一个男人猥琐地笑着,朝易小川比了个下流的手势。

  易小川的脑海里像是被点燃了一根导火索,那些污言秽语像刀子一样扎进他的心窝,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眼前浮现出玉漱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庞,浮现出她被迫在宫中屈身承欢的画面,那些淫乱的谣言像是毒蛇一般缠绕着他的思绪,让他痛苦不堪。

  他想冲上去把这些人的嘴都撕烂,可双腿却像是灌了铅,动弹不得。

  “你们……你们他妈的都该死……”易小川低吼着,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绝望和愤怒,可他的拳头却无力地垂下,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他的脑海里全是玉漱被压在秦始皇身下,娇喘连连的画面,那些谣言虽然荒唐,可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刺进他的心,刺得他鲜血淋漓。

  “嘿,这醉鬼,估计真把自己当丽妃娘娘的男人了,哈哈哈!”男人们见他这副模样,笑得更加肆无忌惮,有人甚至端起酒碗朝他泼了过去,“醒醒吧,兄弟,丽妃娘娘那样的骚婊子,早就被陛下操烂了,轮不到你心疼!”

  酒水淋在易小川的脸上,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冰冷刺骨,可他却像是感觉不到一般,只是低头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嵌进肉里,渗出丝丝血迹。

  他的心像是被撕成了碎片,每一片都在滴血。

  他多想冲进宫里,把玉漱从那个地狱里救出来,可他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这破败的酒馆里,用酒精麻痹自己,用痛苦折磨自己。

  “玉漱……玉漱……”他低声呢喃着她的名字,声音哽咽,泪水混着酒水滑落,滴在地上,溅起一小片尘土。

  周围的嘲笑声依旧刺耳,那些关于玉漱的黄谣还在继续,甚至越说越离谱,有人开始编造她如何在宫中勾引太监,还有的说她还喜欢被绑起来,鞭子抽得皮开肉绽,抽得越狠她叫得越浪,陛下都拿她没办法。

  还有的说她如何主动脱光衣服,和西域进贡的千里马性交,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剜着易小川的心,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剜着易小川的心,剜得他几乎要吐血。

  “妈的,说得老子都硬了!”一个男人猥琐地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裤裆,“要是能见丽妃娘娘一面,老子就算死也瞑目了!”

  “瞑目个屁,老子要操她个三天三夜,操得她下不了床!”另一个男人接话,引来一阵更猖狂的笑声。

  易小川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猛地站起身,踉跄着冲出酒馆,夜风冰冷地刮过他的脸,像是刀割一般,可他的心却比这风还要冷。

  他跌跌撞撞地走在咸阳城的街头,脑海里全是玉漱的身影,全是那些不堪入耳的谣言。

  他恨自己无能为力,恨自己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只能在这无边的痛苦中沉沦。

  “玉漱……我对不起你……”他靠在一堵破墙上,仰头看着漆黑的夜空,声音低沉而绝望,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街头的风吹过,带着几分萧瑟,可他的心却比这夜色还要冰冷,还要荒凉。

  酒馆里的喧嚣还在继续,那些关于丽妃娘娘的黄谣越传越广,越传越离谱,男人们的笑声和污言秽语回荡在夜色中,像是一场无休无止的噩梦。

  而易小川,只能在这噩梦里挣扎,痛不欲生,却无处逃脱。

  夜色更深了,咸阳城里的灯火渐渐熄灭,可那些谣言却像是野火一般,烧得越来越旺,烧得易小川的心几乎成灰。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他只知道,玉漱的影子,已经深深地刻在他的灵魂里,永远无法抹去。

  他再次拿起酒葫芦,猛灌了一口,酒水顺着嘴角流下,苦涩而冰冷。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玉漱的笑颜,可那笑颜却逐渐被那些肮脏的谣言玷污,变成了一幅幅淫靡不堪的画面。

  他的手颤抖着,酒葫芦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可他的心,却早已碎得不成样子。

  “玉漱……我该怎么办……”他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像是对夜风的低语,又像是对自己的绝望呐喊。

  夜色无言,只有风声呼啸而过,像是嘲笑着他的无能为力。

  而远在宫中的玉漱,此刻是否也同样痛苦,是否也在无边的黑暗中挣扎,易小川无从得知。

  他只能在这咸阳城的街头,用酒精和泪水,舔舐着自己的伤口,等待着那似乎永远不会到来的救赎。

  时间在流逝,谣言在发酵,咸阳城里的每一处角落,似乎都在议论着丽妃娘娘的荒唐事迹。

  那些好色之徒的嘴里,玉漱已然成了一个下贱无比的淫妇,而易小川的痛苦,也在这谣言的洪流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他知道,这些谣言或许只是空穴来风,可每一个字都像毒药,侵蚀着他的心神。

  他甚至不敢去想,若这些谣言中有一丝一毫的真实,他该如何面对。

  他只知道,他爱玉漱,爱得刻骨铭心,可这份爱,却成了他最大的折磨。

  “操他妈的秦始皇……操他妈的天下……活该你秦国二世就亡国!”易小川低吼着,声音里满是怨恨和不甘。

  他一拳砸在墙上,手背上渗出鲜血,可这痛却远不及他心中的万分之一。

  他恨秦始皇,恨这无情的命运,可最恨的,还是自己的无能为力。

  夜色更浓,咸阳城渐渐陷入沉寂,只有易小川的低吼声还在风中回荡,像是孤狼的哀嚎,凄凉而绝望。

  而那些关于玉漱的黄谣,却并未因此停息,反而在黑暗中悄然滋长,等待着下一个黎明,再次席卷整个咸阳城。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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