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牛头人书屋 玄幻 清冷强势冰山仙母反杀东瀛小鬼后竟然要用窑姐都甘拜下风的潮喷白丝足穴来惩戒我?(无绿改)

  朦朦胧胧中,我被一阵香气唤醒,睁眼发现房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一个曼妙身影正在我床边忙碌。

  “娘?”我揉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醒了?”

  娘亲转身对我莞尔一笑,手中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你发高烧,一直说胡话,把我吓坏了。”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浑身湿透,头也隐隐作痛。恍惚间想起,可能是这几日一惊一吓导致的。不过我怎么就醒来了?难道那春梦没做成?

  “来,把药喝了。”娘亲在床沿坐下,将碗递到我唇边。

  她今日穿了一件湖水绿的薄纱长裙,玲珑浮凸的饱满体态若隐若现,领口开得略低,俯身间我不经意间瞥见一片细腻得仿佛吹弹可破的雪肤,一对饱满丰挺、弧度圆润的玉润爆乳,仿佛两只急欲破壳而出的白鸽,在那薄薄的衣料下颤巍巍、沉甸甸地几乎要破襟而出,峰峦之间,一抹只有饱经雨露熟透了的妇人才能具有的绛红色丹珠边缘,几乎让我控制不住差点把手伸了上去,想要亲手丈量那惊人的弹性,细细品味那种捻弄红豆、研磨玉珠的销魂滋味!

  我赶紧移开目光,手却哆嗦着没拿住药碗。

  “还是娘来吧。”

  娘亲接过碗,凑至娇艳欲滴的朱唇边,臻首微垂,粉颈低露,对着碗中汤药轻轻吹了吹,那呵气如兰的模样,比任何仙家画卷中的仙子都要动人三分,可下一秒,她竟当着我的面,樱唇微启贝齿轻咬,将一口苦药含入了温软香腮之中。

  我正差异之际,她突然捧住我的脸,吐气如兰,媚眼如丝,将那饱含着药液与她自身甜美津液的樱唇凑了上来!

  我双眼倏然瞪大,只感受到娘亲那柔软微凉的多肉唇瓣,已然印在了我的唇上。

  一股温热甜苦交织的液体,顺着她那灵巧香软的小舌渡入我口中。

  那唇瓣的柔软细腻得仿佛初生婴儿的肌肤,丰润得如同熟透的蜜桃,每一次厮磨,都带着药草独有的苦涩,以及那身心都已熟透的成熟人母才能散发出的甜蜜馥郁与醉人牝芳。

  “唔!”我惊讶失语,只能被动承受这突如其来的香津渡药,感受着娘亲小巧香舌在我口中不经意的撩拨。

  仙子娘亲的眼睛近在咫尺,那张颠倒众生的绝美仙颜在眼前无限放大。

  浓密纤长微微向上卷翘的蝶翼仙睫,羞涩地颤动,每一次扇动都撩拨着心弦;灿若星河紫瞳似有万千情丝缠绕,仿佛能将我的魂魄都吸进去,永世沉沦;温热鼻息轻柔地喷吐在我脸上,混合了药草苦香与她熟媚玉体独有的、那股子幽暖甜腻的牝户兰香 烧得我口干舌燥,小腹处更是“腾”地燃起一股不受控制的邪火。

  药渡完了,她却没有立即退开,而是轻轻吮了一下我的下唇,这才缓缓分开。

  “娘…娘亲…”我结结巴巴地不知该说什么,脸烧得通红。

  娘亲若无其事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笑道:“以前你小时候不爱喝药,我就是这样喂你的。只是…你已经长大了,娘亲不该再这样了。”

  “没关系的,娘亲!”我急切地说,生怕她以后不再这样喂药。

  娘亲看着我急切的表情,突然轻笑一声:“你这孩子…”

  她放下碗,突然皱眉道:“你身上都是汗,衣服也湿透了,得换一换。”

  说着,她不由分说地掀开被子,动手解衣带。我慌忙阻止:“娘,我自己来就好…”

  “别动。”她轻斥一声,“发着烧还逞什么强?”

  我只好僵硬地躺着,任由她解开我的衣衫。

  十根纤细修长的手指不经意间划过我的胸膛时,彷佛小舌滑过的酥麻穿过皮肉,连带着心口窝都痒了起来!

  而且——

  我低头看了一下那根几乎完全怒挺起来的肉棒,简直像根大棒槌一样,挺在亵裤内突突直跳,疯狂地像我这个“主人”抗议示威,难受得我脑袋都要涨得炸开了,真正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精虫上脑。

  娘亲似乎没有察觉我的异样,继续帮我脱去湿透的中衣。素手滑到腰带时,我急忙抓住她的手:“娘…娘亲,下面我自己来就好。”

  她抬头看我,脸上挂着一丝狡黠:“怎么,害羞了?娘亲给你把尿的时候,你可没这么扭捏。”

  “那不一样…”我涨红了脸,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她却不依不饶,轻轻挣开我的手:“都是娘亲的孩子,有什么好害羞的。”

  腰带松开,她正要褪下我的亵裤,突然顿住了动作。

  房间里一时寂静,只能听见我们急促的呼吸声。

  我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尴尬地闭上眼睛,希望这一刻快点过去。然而,娘亲那纤软的小手,却轻轻地隔着亵裤抚上了我那硬挺的勃起!

  “娘!”我惊呼一声,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别出声。娘亲帮你检查一下…这里是否也发热了。”

  冰凉凉的小手隔着布料轻轻揉捏滚烫的存在,激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还是头一次感受到被女人用手伺候滋味的我爽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而且帮我手淫的对象可是我自己从小仰慕的娘亲,那位不食人间烟火般的霓晚秋啊!

  用她那双平日抚琴绘画的玉手来服侍我这发情的肉棍,这可是我几百辈子作梦都不敢想的事,没想到今天竟然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要不是我这会儿发烧头脑昏昏,恐怕早就在娘亲的手里化成一滩春水了!

  “娘…这…这不合适…”

  霓晚秋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靥上,竟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吐气如兰:“有何使不得?娘亲不过是在照拂中了火毒的孩儿罢了。瞧你这烧的,娘亲得帮你降降这邪火。”

  “唔,此处果然是阳气鼎盛,热得烫手呢…”

  丝滑小手开始隔着布料沿着龙根不疾不徐地上下撸弄,她指掌间愈发地粗硬怒张,青筋如虬龙般盘踞其上,顶端那小小的龙涎口,已然开始泌出湿滑的淫露浸湿了亵裤。

  “唔,此处果然是阳气汇聚之所,热得有些烫手呢…”娘亲的吐息带着一丝娇喘,玉指微动,竟是娴熟地勾开了我那最后的遮羞之物,将亵裤褪至腿弯。

  我猛地屏住了呼吸,胸腔里的心房如被重锤擂击,狂跳不止!

  当那亵裤被彻底剥落,我那根饱胀得紫红、狰狞毕露的龙枪昂然翘首,硬挺挺、赤裸裸地指向娘亲那仙姿绰约的玉容,凶威凛凛,散发着一股霸道的雄性气息。

  娘亲那双平日里波澜不惊的凤眸,此刻微微瞠大,掠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惊愕与深藏的羞怯,仙靥之上,更是飞起了两团醉人的红霞,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吾儿…竟已是这般…这般粗壮了么…”

  “好生滚烫…” 她又低低地呢喃了一句,仿佛自语,玉指却已然大胆地攀上了那怒张的枪身,如灵蛇出洞般,自根部盘旋而上,细细感受着那暴起的青筋,又缓缓下探,在那狰狞的冠首反复逗弄。

  几番试探之后,她竟…竟探出那点绛朱唇间的丁香软舌,在那狰狞枪头顶端,那正微微泌出清亮淫露的枪眼儿上,轻轻一勾,一卷!

  “唔啊——!”

  我禁不住全身绷紧,从未想过,娘亲那温热湿润的舌头会是如此的美妙。

  “嘘…”她媚眼如丝,“莫要高声,惊扰了清净。否则…为娘可就不帮你‘疗伤’了。”

  言罢,她樱唇微启,露出一抹醉人的嫣红,竟是将我那硕大狰狞的枪头,一点点,一寸寸,尽数吞纳于她那温软湿滑的樱桃小嘴,猛然向下一吞。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朝思暮想的仙子娘亲,此刻竟然跪在胯下,用她那不染半点俗尘欲念的仙子之口,为我这根胀得青筋怒跳、沾满了青春期处男精臭的孽根进行下流的口舌服务!

  我打从出生以来,从未过体会过如此极乐,娘亲那温腻湿滑仿佛永远探不到底的仙子檀口,内里那软肉层叠,嫩滑紧致、如同生蚝肉一般的极品媚腔,每一次吮咂吞吐几乎要将我这根怒龙的每寸表皮都唑下来,尤其当那狰狞的枪头顶入她玉喉深处,从那尽头的一团柔嫩Q弹仿佛会呼吸的喉头软肉上传来的那种致命疯狂吮吸,简直要将魂都从阳根里生生吸将出来!

  如果不是我夜夜自渎撸地早就老茧叠加,恐怕早就被娘亲这神乎其技口活儿给榨干吸净,当场就要射得一塌糊涂、精尽人亡!。

  “娘亲……骚娘亲……你这小骚嘴……好厉害……铭儿这根肉柱……被你伺候得……好……好舒服……快要……快要爽上天了……”

  娘亲那樱桃般小巧玲珑的红唇,此刻却化作了无底的香甜漩涡,誓要将我这根沾满了亲生儿子独有精骚异味的肉柱狠狠吸纳,永不分离!

  即便我只是最轻微地扭动一下腰胯,娘亲那香软柔滑、温热湿腻的口腔内壁,如菊蕊般层层叠叠的嫩肉褶皱,便带着一股惊人吸力不断绞动研磨吮吸着我那根早已被她挑逗得肿胀欲裂、青筋坟起的孽根!

  我实在受不了这销魂榨精的快感,猛地一挺腰,把那根露在外面半寸肉棍又狠狠地往前顶了一下!

  这一动不要紧,我那本就几乎爆炸的大龟头,好像一下子“噗嗤”一声,毫无阻碍地顶进了一团滑嫩到极点的极品软肉里!

  在娘亲那幽深湿热的骚浪小嘴最深处,那块犹如果冻一般粉嫩晶莹、颤巍巍、水汪汪的宫颈口软肉——哦不,是她的喉头嫩肉——竟然带着一种漩涡吸力,死死夹住了我那怒张的龟头,还如同嗷嗷待哺的婴儿吸吮乳汁一般,极富韵律地吞吐着我那根早已被快感淹没的处男肉根!

  一股强劲电流瞬间从龟头顶端直冲脑髓,让我浑身都酥麻战栗!

  “娘…娘亲…这不对…”我嘴上虚弱地抗议,身体却诚实地享受着背德禁忌所带来的极致快感。

  那根不争气的孽根更是兴奋地在娘亲小嘴里涨大了一圈,仿佛在用这种方式表达着对娘亲无私奉献的热烈欢迎!

  她微微抬起那双波光潋滟的凤眼,水汪汪地斜睨着我,眼角眉梢尽是媚意,仿佛在说“有什么不对的?”然后愈发卖力地吞吐起来,修长的脖颈蛇一般扭动,带动着香腮微鼓,白皙的双臂不知何时已是毫无羞耻地攀援环绕上了我的大腿根部,小脑袋如啄木鸟一般,快速而又不知疲倦地啄弄着、榨取着她香唇玉齿间那根硬得直哆嗦的冲天肉屌。

  我感觉胯下几乎要在那温热至极的温泉里融化了!

  急忙想要推开她,可娘亲虽然霞飞双颊,媚眼如丝,浑身泛起醉人的淡粉色,却不知从何而来的大力,不但没有被我推开,反而更加兴奋地用死死按住我的大腿,不让我有丝毫动弹!

  同时,她那小巧香软仿若三月樱桃般的红唇,更是加快了吞吐吮吸的速度与力度,“噗呲噗呲”、“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仿佛真的要将我这根孽种肉棒连同七魂六魄都一同榨干吸净,吞入她那仙腹中,化为修炼养料一般!

  “唔呼……娘的……好铭儿……好……好烫……好硬……娘亲的小嘴……快要被你……撑爆了……嗯啊……”

  “嘤嗯……娘……娘亲……你的小嘴……太……太厉害了……儿子的…那里…要被你……吸断了……啊……”

  娘亲瞳孔朦胧,神情迷离,听到我的哀嚎,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唇角勾起一抹极致妖媚的浅笑,恶作剧般地伸出那点猩红湿润的丁香小舌,重重舔了下我我那早已敏感得一触即炸正微微张合着往外溢出清液的马眼尿道口,同时两片丰润柔软的娇唇更是猛然用力,青筋暴跳的大肉龙含得更深、更紧,几乎要将整根吞吃入腹,喉间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带着一丝慵懒的轻哼。

  这个场景,若是被天衡山上任何一个认识娘亲的人——不,哪怕是那些仅仅是听闻过她仙名的修士看到,恐怕没有一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会以为自己走火入魔,产生了心魔幻象!

  甚至包括身为她亲生儿子、此刻正被她含着孽根吞吐的我自己,都觉得眼前这一切是如此的虚幻而不真实!

  ——这,这还是那个曾经一言九鼎,叱咤天衡山、名震正道二十余载,弹指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受无数门人弟子敬仰膜拜、视为仙道楷模的一代仙子掌门霓晚秋吗?!

  “啊!”在超越一切伦理道德的极致快感的冲击下,我那根积蓄了十四年、从未尝过女人滋味的处子肉根,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这般销魂蚀骨的挑逗,即将火山爆发般,将那滚烫浓稠带着亲生儿子独特腥味的亿万子孙,一滴不剩地射入娘亲那依旧在疯狂吮吸的骚浪小嘴深处!

  “娘!娘!我…我受不了了!孩儿…孩儿要射了!!!……啊!!!”

  娘亲忽地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被我精水浸润得愈发娇艳欲滴的红唇边,勾起一抹妖媚而满足的笑容,两只纤细柔嫩的小手闪电般捏住了我胸前两颗乳头!

  “唔唔唔!!!!!!!!!!!!!!!!!!娘……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我只感觉胸口那两点猛然一烫,随即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仿佛被两根烧红的细长铁钳狠狠夹住!

  娘亲那修剪得精致圆润、涂着艳红色蔻丹的修长指甲,此刻正深深掐入捻动着我那两点敏感至极的乳头,带来一阵阵酸痛难耐却又带着异样快感的强烈刺激!

  还没等我从这胸前的剧痛中反应过来,下腹就已经和娘亲那温软馨香的唇瓣更加紧密无间地贴合起来,我可以说等于零的房事经验在娘亲这种经验丰富技巧高超的沙场老将强攻下,溃不成军,那灵活如灵蛇般的丁香小舌,不断在我那肿胀的龟头四周反复吸吮舔舐拨弄,时不时还狡黠地探入那小小的马眼之中搅动一番,将口中香甜的津液玉液灌顶般度过来,刺激得我那肉棒愈发粗硬,几乎要炸开!

  我此刻倒像极了一个被妖女强行采阳补阴的可怜书生,只能伸直早已僵硬发麻的胳膊,在半空中茫然而又不知所措地胡乱挥舞着,挺着那根硬得发烫的大鸡巴,在欲射不射、不上不下的痛苦边缘苦苦煎熬,难受至极!!

  “呜呜,秋儿还没吃够,不准射!”

  噗嗤!噗嗤!噗嗤!咕啾!咕啾!咕啾!

  娘亲初生嫩柳般的雪白鹅颈,随着丰腴蛇腰的剧烈摆动而上下旋扭,在我们那水乳交融的胯下交接之处,不断地制造出淫靡至极水声与肉声!

  平时我与娘亲虽然朝夕相处,却也从未曾这般仔细地观察过她的身段。

  此刻亲身体验之后才骇然发现,娘亲这种明明生过孩子、按理说应该身材多少会有些走样的成熟美艳人妻,竟然还会拥有如此不堪一握、柔若无骨的纤细腰肢!

  尤其是真刀真枪地体验过她那口技的无上威力之后,我更是惊为天人地发现,她的腰功简直堪称一绝!

  被她那骚浪小嘴紧紧吮吸含纳在身下的我,就好像一个完全失去了自主能力的提线木偶,只能任由着娘亲如同一匹发现了鲜美青草的欢快小母马一般,趴在我身上纵情驰骋。

  她那对随着激烈动作而上下翻飞、波涛汹涌、弹性惊人到不可思议的丰满挺拔雪腻豪乳,更是一记又一记,沉甸甸、软绵绵地擂砸在我的大腿之上,荡漾起阵阵令我目眩神迷的雪白乳浪!

  “哦……哦……噢……喔……啊……娘……好骚……好浪啊……儿…儿子的精…精元……都…都要被你……吸干了……嗯啊……嗯……娘……娘亲……求求你……给…给孩儿一个……一个痛快吧……嘶嘶嘶~~~”

  从身体到心灵的全方位刺激下,我已经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词语来,只是嘴中不停地发出一些野兽般的模糊嚎叫。

  好爽!

  太爽了!

  这就是跟自己那高贵圣洁平日里连多看一眼都不敢的仙子娘亲,进行这种背德禁忌的口舌之欢的感觉吗?!

  太!太刺激了!

  这种背德快感简直比任何春药都要猛烈百倍!

  娘亲的每一次臻首下落,臻首深埋,都意味着对我那根早已暴挺欲裂的孽种鸡巴的一次深入骨髓的完全冲击与吞没;而每一次玉颈上提,螓首扬起时,娘亲口腔内那温热湿滑、层层叠叠的媚肉软肉就会将我那根粗大坚硬的肉棒死死地吸附勾缠住,用那无数细小而又极富弹性的肉褶,反复刮搔着我那早已敏感得快要爆炸开来的大龟头,以及龟头下那圈又酸又麻的嫩肉,仿佛在极力抗拒着它的每一次短暂离开!

  在这种仿佛要持续到地老天荒的插入、拔出、吮吸、舔舐的疯狂循环之中,那种麻麻酥酥、又痛又痒、痛并快乐着的极致感觉,让我的灵魂都产生了一种即将挣脱肉体束缚羽化飞升登仙的错觉。

  “啊……娘亲……我的骚娘亲……亲娘啊……这…这一次……孩儿真的要射了……铭儿的精虫……真的…真的要被你这张骚嘴……活活榨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

  我突然一把抱住娘亲那柔软温香的成熟胴体,将那头乌黑亮丽死死往我胯下按去,直到她那两只硕大饱满的极品豪乳在大腿上被狠狠挤压成了两团扁扁圆圆的雪白肉饼,然后遵循着本能开始主动向上撞击,恨不得连两颗卵蛋都狠狠地楔进她那紧密的骚浪小嘴之中!

  娘亲的胴体也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从她那不断吞吐着我孽龙的娇嫩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几声小猫撒娇般的呻吟,柔若无骨的仙子玉体跟着急剧抖颤起来,她口腔内的嫩肉更是爆发出了一阵前所未有、如同痉挛般的疯狂收缩与绞缠,那力道之大,几乎要把我那根深插入她温暖体内的孽种鸡巴生生夹断一般!

  尤其是她最敏感、最深处的喉头软肉,更是如同拥有了自主意识的妖物,死死地咬住我那早已膨胀到了极限、紫得发黑的大龟头,如同饥饿的章鱼吸盘一般,对准那正不断喷涌着骚浓精水的马眼尿道口,贪婪而又急切地疯狂吸吮,直吸得我两腿战栗,眼冒金星!

  随着娘亲那成熟美艳、丰腴曼妙的仙子身体猛地向后一弓,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完美弧线,她喉咙深处的软肉更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裹挟着我的滚烫龟头,狠狠地向下一吞!

  那股子湿滑炙热、却又带着一丝令人窒息的强大压力,如同泰山压顶般,直碾在我那早已被她吮吸得快要滴出血来、肿胀不堪的巨型龟头之上!

  我也被这突如其来、深入灵魂的极致深喉服侍刺激得再也无法忍耐,仰天发出一声压抑至极却又带着无边快感的闷吼,臀部肌肉猛然绷紧,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向前一挺,“噗嗤”一声巨响,那根狰狞的孽龙便如同挣脱了所有枷锁的凶兽,尽根而没、毫无保留地狠狠刺进了娘亲那早已被我操弄得红肿不堪、却依旧温软湿滑的娇嫩嗓子眼深处!

  我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攥住娘亲那早已香汗淋漓、发丝凌乱的绝美臻首,将我那积蓄了二十年的亿万子孙通通顶在肉棍的尿道尽头,准备毫无保留地奉献给我最敬爱、也是此刻最骚浪入骨的亲生母亲!

  “娘!都给你了!!!!都射给我的骚娘亲了!!!!”

  ……

  ?????!

  看着熟悉的屋顶,我悲催地发现自己竟在射精的前一秒硬生生从春梦中醒了过来,下面那根小兄弟硬得像根烧红了的铁杵,肿胀酸痛仿佛有亿万只蚂蚁在上面疯狂噬咬,那种不上不下的空虚感,简直比直接把我阉了还要难受一万倍!

  那饱含着对娘亲无限爱意的亿万子孙,最终并不是如愿以偿地爆发在我那仙子美母温柔湿热的樱桃小口中,而是被那粗糙麻布亵裤无情地隔着,委屈巴巴地抖动了两下,然后有气无力流出几大股可怜兮兮的精液……

  “操!!!!!!!!!!!!!!!!!!!!!!!!!!!!!!!!!!!!!!!!!!!!!!!!!!!”

  我欲哭无泪地一低头,扫到我胸口上那枚依旧散发着淡淡柔光的“子扣”,气得要将后槽牙都给生生咬碎!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子母合欢扣”的法力不够?还是说……我特么天生就是个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废物?!

  不!不对!

  我猛地想起了白天仙子娘亲惩罚臭松淫太时的情景!那孙子虽然被废了双腿,但当时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与……一丝丝诡异!

  妈的!一定是他!一定是那个狗娘养的东瀛小蟑螂,在背后搞的鬼!

  老子这就去找他讨个说法!不把他那张菊花脸打成向日葵,老子就不姓铭!

  我怒火中烧,提着几乎要爆炸的“兄弟”,也顾不上穿什么外衣,直接光着膀子,杀气腾腾地就冲出了自己的洞府,直奔那臭松淫太的“狗窝”!

  ……

  “狗娘养的王八羔子!给老子滚出来受死!”

  臭松淫太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大跳,睡眼惺忪的脸上闪过慌乱,但随即便又恢复了那种老奸巨猾的镇定。

  他双腿被废,此刻被我像拎小鸡仔一样拎在半空中,却丝毫不惧,反而无奈看着我:“哎呀呀,这不是铭师兄吗?您这是……这大半夜的,火气这么大,莫不是……‘春宵一刻’不尽兴?”

  “我尽你妈个头!”我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当场就把他这颗狗头给拧下来,“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为什么老子会在最关键的时候……醒过来?!”

  臭松淫太闻言,脸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他非但没有否认,反而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高深莫测”的说道:“铭师兄啊铭师兄,你可真是……身在宝山而不自知,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放屁!老子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到底怎么回事!”

  “师兄,你先息怒,听我慢慢跟你分说,这里面的‘门道’,可深着呢!”

  “啥门道!?你小子今天不说清楚,老子打折你的腿!”

  “那是,那是…且说令堂仙子,那是何等人物?九天玄女下凡尘,瑶池仙葩落人间!那副仙躯那是何等的圣洁尊贵,仙韵天成?蕴含的先天元阴,又是何等的磅礴精纯?”

  他这话一出,我倒是微微一愣,下意识地松了松手。虽然我恨不得弄死他,但他这话……好像也有那么点道理?

  “而铭师兄您呢?虽然是天赋异禀,龙精虎猛,但毕竟……还是初尝禁果,阳气尚嫩。您那尚未开刃的降龙杵,想要一下子就去降服令堂的无上仙体,您觉得……这符合阴阳大道吗?”

  我被他这番话说得,虽然心里依旧憋着一股子到嘴的肥肉飞了的邪火,但……但理智上,却又觉得他这番歪理邪说,似乎……还真他娘的有那么点道理?!

  难道……难道真是因为我太嫩了,承受不住仙子娘亲的魅力,所以才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那……那你的意思是?”

  “师兄,您想,若是没有万全准备,贸然提枪硬上,轻则精关失守,当场缴械,重则……恐怕走火入魔,爆体而亡啊!小的估计,这是合欢扣在您即将精元大泄灵台失守的前一刻将您唤醒。这……这可都是为了保护您啊!”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虽然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劲,但……但被他这么一忽悠,尤其是听到走火入魔,爆体而亡这几个字,我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毕竟牡丹花下死虽然风流,但真要是因为操劳过度而精尽人亡,那可就太亏了!

  “那……那依你之见,下次……下次该当如何?”

  “欲速则不达!令堂大人那等神女禁脔,非一朝一夕可以征服!”

  “呃…具体如何?”

  “润物细无声,暗度陈仓来”

  我听得云里雾里,但一想到能有机会一亲芳泽,下面那根烧火棍似乎又精神了几分,不由得追问道:“此话怎讲?还请师弟…不吝赐教!”(妈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我那仙子美母,老子今天就忍了这孙子!)

  “桀桀桀桀…”松淫太发出了一阵…如同夜枭般难听,却又充满了“一切尽在掌握”的得意笑声,“师兄,您所需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

  “哦?!”我一听这话,眼睛都直了!“快说快说!到底是什么法子?!”

  “这个法子,名为…‘合欢共鸣大法’!”

  “合欢共鸣大法?”

  “没错!师兄,您胸前的‘子扣’与令堂大人身上的‘母扣’,本就是一对,能够相互感应,传递情意。一般来说,寻常相好入梦后都可以共度巫山,可惜您与掌门的资质相差甚大,所以,您还需要在每晚入睡前,行一套‘共鸣大法’加强联系……”

  淫太的语气,突然变得如同一个正在传授“无上秘法”的邪道宗师:

  “您需褪去衣衫,手持您那枚‘子扣’,将其紧紧贴在您的…嗯,丹田气海下方三寸,也就是您那小兄弟上!”

  “然后,闭上双眼,调整呼吸,将您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那您对令堂大人那滔天…爱意上!”

  “您要开始…观想!在脑海中仔仔细细纤毫毕现地去想象…您与令堂大人,在那云床之上是如何…肌肤相亲,唇舌交缠,鸾颠凤倒,共赴巫山!”

  “您要想象她那…吹弹可破的仙肌,凹凸有致的玉体,修长笔直的美腿,不堪一握的纤腰,以及那…令您魂牵梦萦,日思夜想的…樱桃小口,琼鼻凤眼,还有那…在您身下婉转承欢,媚眼如丝,娇喘吁吁的…绝美模样!”

  “您要将所有…最龌龊下流,最想做的事情,都一遍又一遍地…预演!彩排!直至您感觉到胯下那根小弟,硬得如同烧红的铁杵,几乎要将这勾玉都给烧穿一般!”

  “到了那个时候…您那股情欲真火,便会顺着子母扣之间那条…丝,直接轰入令堂大人的…识海深处!让她在睡梦之中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您那…火山爆发般炽热的爱意!让她那冰清玉洁的仙躯,因为您这隔空传情而变得…燥热难耐,春潮暗涌,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如此这般,少则一炷香,多则一个时辰!小的敢保证用不了几日,便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到那时,师兄您再入梦,那‘合欢扣’的便会因为这‘合欢共鸣大法’而被催发到极致! 到那时,您还怕不能…一展雄风,大干一场吗?桀桀桀桀!”

  松淫太说完这番话,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功告成的得意笑容。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我胸前这“子扣”,本就是用来和娘亲心意相通的!

  我只要将我对她的爱意与毫无保留地,通过这子扣传递过去,让她在睡梦中也能感受到我的“热情似火”…

  那她…她自然就会在梦里,对我…投怀送抱,予取予求了啊!

  这简直是…一举两得,天造地设的绝妙好计啊!

  晚上,我急躁躁地屏退众人,依照淫太所说,悉心操练此法一个时辰之久,直把胯下那根肉棒意淫到‘口吐白沫’,红肿如棒槌才停下。

  摸了摸那好似刚从炼丹炉里取出一般滚烫的子玉,我不由放声淫邪起来。

  桀桀桀……仙子娘亲……我的好娘亲……

  孩儿……今晚……又要来……狠狠地孝敬您老人家了啊!!!

  ……

  ……

  ……

  然而我根本不知道的是,就在当晚,我戴着那子扣甜甜入睡幻想如何在梦里好好 孝敬娘亲之际——天衡山某个阴暗潮湿的角落里,被废了双腿连撒尿都得靠挤的东瀛蟑螂臭松淫太,一双比毒蛇还要阴冷的三角眼,猛地睁了开来!

  黑爪竟然从怀中取出一枚与我身上“子扣”一模一样,却更加黢黑的勾玉,狠狠贴在额头,脸上浮起一抹恐怖笑容……

  “哟西!!!真是个用肾囊子思考的蠢货!我淫太,就舒舒服服地等着你个小瘪三跟你那个外纯内媚的白丝仙子骚娘,在梦里好好颠鸾倒凤……等到关键时候嘛……嘿嘿嘿……我淫太,便来个‘鸠占鹊巢,借屌行凶’!让你那白丝仙娘,也好好尝尝本大爷这根‘东瀛不倒翁老淫枪’的滋味,替你这废物儿子将她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肏成我淫太胯下专属的‘喷潮白丝母猪肉便器’!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嗯?!!!!”

  啪嗒!

  勾玉竟是出现道道裂纹,淫太方才觉察这诡异的一幕,那子母扣中冷不丁闪过一丝凌厉而狂暴的剑芒把他那肥短身躯直接拉入那他亲手设计的幻境当中!

  “纳尼?不不不不!!这是什么……八嘎!”

  与此同时,他耳边骤然响起一阵令人毛骨悚然、如坠冰窟却又娇媚动人天真无邪的三重狐媚音:“呵呵呵呵呵……怎么了?不是你这东瀛太监……腌渍臭虫……擅自邀本座来你这大不敬的劳什子梦的吗……现在……你这做东家的怎这般抗拒了?……”

  天衡山,紫霄殿。

  “东瀛游学使”臭松淫太,此刻正亦步亦趋地跟在一位引路的老执事身后,踏入了这个由“江南第一绝色”霓晚秋所统领的权力中枢。

  他今日特意换上了一身自认为最能凸显其“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东瀛武士劲装,腰间还骚包地别着一把据说是斩妖除魔(其实是用来偷窥女弟子洗澡时撬门缝)”的家传宝刀,脸上更是挤出了一副好学上进的有为青年表情。

  然而,当他的目光穿过那高大巍峨的殿门,落在那九凤盘绕,紫檀为座的掌门宝座之上,看清了那位……传说中艳冠江南、冷若冰霜的霓仙子的一瞬间,他那颗原本还在因为即将见到绝色美人而“砰砰砰”如擂鼓般乱跳的小心脏,以及他那条原本还在裤裆里“跃跃欲试”,妄想着能一亲芳泽的孽种小兄弟,霎时间……双双失声,齐齐哑火!

  只见那掌门凤座之上,霓仙子正以一种……足以让世间任何一个雄性生物见了,都要当场腿软筋麻,口称女王陛下的慵懒而又充满无上威严的姿态,斜斜倚坐着。

  那副勾魂摄魄的玉体,真个是增一分则显丰腴,减一分则嫌清瘦,曲线玲珑起伏,媚骨天成暗藏,肌肤都仿佛闪烁着莹莹宝光。

  但此刻,真正让那臭松淫太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的,却是她那双仿佛睥睨三界众生,执掌生杀大权的冰冷凤眸,以及那双兼具圣洁与性感的……玉足!

  洁白如雪,隐约间能看到肌肤粉嫩色泽的白绫袜包裹下的玉腿,右腿轻压左腿,掌门锦袍裙摆也仿佛通晓主人心意一般,恰到好处地向上撩开了一角,露出的那一小截白丝脚踝和一段圆润的小腿肚,简直就是绝对领域的究极形态,让人看一眼便会口干舌燥,看两眼便会魂飞魄散,看三眼……怕是就要当场精尽而亡!

  而她那微微上翘,轻盈悬在空中的右脚玉足,更是这整场视觉盛宴之中,最为勾魂夺魄的点睛之笔!

  那只同样被十指白绫袜包裹得曲线玲珑浮凸,每一根青葱玉指都圆润可爱,连那小巧的趾甲盖儿都泛着落红胭般健康粉嫩光晕的三寸夺魂金莲,正被一双……鞋跟至少高达四寸起步,鞋面用七彩琉璃明珠巧妙点缀,鞋尖尖翘如新月弯刀,能将她那被白绫袜紧裹的柔美足弓完美承托起来,使其显得愈发挺翘诱人、充满爆发力的……踩你头不见血之恨天高给稳稳地踩在脚下!

  那恨天高的鞋跟,又细又长,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芒,仿佛下一秒就能化作最锋利的匕首,刺穿任何胆敢冒犯其主人的不敬之徒的咽喉!

  而她那只穿着恨天高,裹着白绫袜的玉足,就那么……在空中轻轻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

  那动作,看似随意,却又带着一股子……“本座就是规矩,本座就是天”的无上威严!

  臭松淫太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他那双原本还在四处乱瞟,从那些侍立在侧、身姿婀娜的女弟子的裙摆之下,搜刮一些秀色可餐的精神食粮的三角小淫眼,在对上霓仙子那双……仿佛能洞穿他内心所有肮脏念头的冰冷凤眸的一刹那,瞬间缩了回去!

  “噗通!”

  他双腿一软,根本不用那引路执事提醒,便条件反射般地五体投地,跪趴在了冰凉地砖上,小脑袋瓜子更是死死地抵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你,便是从那东瀛之地远道而来的……叫什么……臭松……淫太?”

  臭松淫太浑身一激灵,连滚带爬地磕头道:“是……是!小……小人……正是……正是弟子松本淫太,叩……叩见霓掌门仙驾!恭祝掌门仙福永享,寿与天齐!仙姿盖世,芳名万古流芳!”

  霓仙子却像是根本没听见一般,一双冰冷锐利的凤眸,将地上那滩几乎要缩成一团的“人形污泥”,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仔仔仔仔细细地“扫描”了数遍,仿佛要将他里里外外都看得通通透透。

  半晌,她才从那高挺如琼鼻之中,发出了一声……轻飘飘的……

  “哼。”

  “本座听闻,你们那东瀛之地,民风……似乎‘颇为开放’?”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又像是裹挟着寒风,刮得淫太浑身汗毛倒竖,“那些个……勾栏瓦舍,花街柳巷的‘闺房秘技’,是不是……都快成了你们东瀛修士的‘必修课’了?”

  臭松淫太闻言,魂儿都快吓飞了!他哪里听不出仙子娘亲这话里话外的弦外之音和杀鸡儆猴的警告?!

  “不……不敢!掌门明鉴!弟子……弟子在东瀛,那也是……也是洁身自好,一心向道,从未……从未沾染过那些……那些污秽不堪的……臭毛病啊!”他一边磕头如捣蒜,一边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妈的,早知道这中原的娘们儿这么厉害,老子就不该听信那些狐朋狗友的鬼话,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天衡山来“求学”!

  这哪里是求学啊,这分明是……自投罗网,送上门来给这冰山女王当出气筒调教啊!

  “哦?”仙子娘亲那好看的柳眉,微微向上挑了那么一分,那神情,像是在说“你编,你接着编,本座就静静地看着你表演”,她那只高高跷起的白丝恨天高玉足,再次用那尖锐的鞋跟在空中……重重地,点了那么一下!

  “咚!”

  那声音,如同丧钟,敲在淫太的心头!

  “洁身自好?一心向道?”仙子娘亲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又妖媚的弧度,看得淫太下面一凉,差点没当场尿出来,“那么,你倒是跟本座说说,为何本座……光是从你这双贼溜溜的眼睛里,就看出了至少……七八种‘偷香窃玉’的龌龊心思?嗯?”

  “还有,你身上这股子……若有若无,却又挥之不去的……脂粉淫气,又是从哪个‘一心向道’的仙子身上……‘洁身自好’地蹭来的啊?”

  “我……我……咕咚……”臭松淫太只觉得眼前发黑,天旋地转,裤裆里……一股难以抑制的暖流,正在……飞速蔓延!

  他……他他他……他居然被霓仙子这几句拷问,给……当场吓得……尿失禁了!!!

  而且,看他那双腿之间,那深色水渍如同退潮般迅速扩散的架势,以及他那张因为极致的恐惧、羞辱与憋屈而涨成了紫茄子色的脸……搞不好……连那啥……都一并喷薄而出了!

  真真正正的……新屎尿横飞,五体投地谢恩!

  仙子娘亲见他这副烂泥扶不上墙,狗屎糊不上壁的窝囊废德行,冰凤般的明亮眸子里,毫不掩饰地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厌恶。

  她那只穿着“龙涎白”丝袜与“恨天高”的玉足,再次优雅地用那尖锐的鞋跟,在空中……画了一个缓慢的圆圈。

  “看来,本座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辣。”

  “东瀛来的小虫子,果然……没什么好东西。”

  “臭松淫太,你给本座竖起狗耳朵,听清楚了”

  “这里,是中原九州的天衡山,不是你们东瀛那藏污纳垢的弹丸之地!”

  “你那些……在岛上玩剩下的上不了台面的臭毛病,最好给本座……死死地夹紧藏好了!”

  “若是让本座发现,你敢在本座这天衡山上,行半分不轨之事,动半点龌龊念头,或者……试图用你那套‘东瀛春楼里的下三滥招数’,去染指本座座下任何一个女弟子……”

  话音未落,只见霓仙子那只高高跷起的“白丝恨天高玉足”,突然化作一道迅疾无比的白色幻影,带着一股子令人肝胆俱裂的香风与杀气,“咻”地一下,朝着地上那滩已经彻底吓傻了的“人形垃圾”两腿之间…看似狠狠地踹下去——!!!

  “本座……便亲手废了你那条作恶的‘孽根’,再把你剁碎了,扔去后山喂本座养的西域血獒!”

  “遵…遵命~!!!”

  ……

  我像是看皮影戏一般,眼前浮现过如此一幕幕。心中惊奇,臭松淫太入门那天,我并没有在场,怎会无端‘梦’见此事?

  而且…眼前的场景必然是梦无疑,巍峨庄严的紫霄殿,静静伫立在一片陌生空地上,月光如银,泼洒而下,可仔细看去那月光却并未在脚下投出影子,连带着紫霄殿都显得灰蒙蒙的,没有半分被月色照亮的迹象,仿佛它根本不属于这,而是硬生生从另一处阴暗之地挪移过来的鬼物。

  我下意识地攥紧衣袖,只觉指尖一阵凉意。脚底蹭过台阶石缝时,竟传来一股如黏痰般的恶心触感,像是多年未清理的青苔。

  鼻腔忽地钻入一股湿漉漉的……腥臭……?不,是腥香,那种带着体液发酵后与花香并存的离奇混合。

  我不由自主地沿着大殿漆黑的台阶向上深入,越上前走,那股“腥臭甜腻”越是扑鼻…终于,我颤抖着站在了那扇…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殿门下。

  一种难以名状的扭曲感袭上心头,特别是胯下阳根在闻到这…专属于母豚殿的圣(腥)洁(臭)气息后,竟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疯狂膨胀!

  那股子…肿胀、酸痛、麻痒、几乎要炸开的劲比之前任何一次因为娘亲而产生的生理反应都要强烈百倍千倍!

  我浑身哆嗦着,牙关都在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几乎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才颤抖着伸出手,推开门。

  刹那间,一股…比殿外那股腥香,还要浓烈十倍,不!是百倍!千倍的腥香扑面而来!

  殿、殿中的竟然是娘、娘亲?!

  而那淫太居然也在此处?!

  他还是一幅猥琐低贱的谄媚模样跪服在大殿一角……满脸嫌恶的娘亲摒弃了往日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姿态,改披一袭薄如蝉翼的烟霜蓝织云锦长裙,那面料在周遭的邪火照耀下近乎透明,勾勒出两条修长如白玉雕琢的多汁肉腿线条,裙摆轻盈似蝶翼翩跹,却怎奈那对欺霜赛雪、傲然挺立的丰硕酥胸和那几可断折的杨柳细腰,勾勒出一副前凸后翘惊鸿绝世的骇人曲线。

  头顶那根金光熠熠的步摇凤尾簪端庄又妖娆,垂下的宝石流苏随着她莲步轻挪而摇曳生姿,衬托那张祸国殃民的俏脸更添三分狐媚。

  最惹火的莫过于那对呼之欲出的玉乳,几欲撑爆胸前那层薄如蚕丝的衣料,在深蓝底色的衬托下勾勒出一道令人窒息的销魂沟壑。

  每当她莲步轻移,那对雪兔般的丰乳便似怀春少女般颤颤巍巍,袒露出大片如同上好羊脂玉般光滑细腻的雪肌玉肤,那道深邃沟壑随着之恶的震怒呼吸一张一合,妙不可言,简直是男人视线的黑洞。

  而她那张素面朝天的绝世容颜上,那双似水温柔却又不失威严的丹凤眼微微眯起,顾盼之间仿佛昆仑山上能封印千年大妖王的玄魂冰魄;墨色如瀑的青丝几缕不经意地垂落胸前,若有似无地轻抚那对欲出樊笼的丰腴玉兔,更添几分欲拒还迎的勾人魅惑。

  而那冷冽仙子正轻移步伐,纤腰如同杨柳般款款扭动,带动那对浑圆饱满、弹性极佳的翘臀轻轻摇摆,裙下若隐若现的一双修长美腿更是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心猿意马。

  而每踏出一步,周遭的气温便陡然如严冬般下降几分,我那往日总是傲娇嬉笑,慵懒随性的娘亲双眼中已是一片冰冷,那眼神就好像看一头死尸一样瞥向远处捂着脑袋龇牙咧嘴的淫太,她玉手从容不迫的抬起,一根修长的葱指指向袖间那邪异的子母扣,接着手指对准那淫太微微弯曲,只见那好似没了魂的子母扣突然将扣结对准自己的主人,在他诧异而绝望的目光下,好似闪电一般嗖的一声崩裂成片片不成原形的黑白碎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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