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低声诉说,语气带着一丝猥琐的得意。
他说,为了讨好虎哥,阿学总在学校里猎艳,专挑那些清纯可人的女学生下手。
他以甜言蜜语诱惑她们,破处后便设局,约到我们的地方灌醉或迷昏,再将她们交给虎哥和我们肆意玩弄。
过去几个女孩,即便事后察觉异样,也大多选择沉默,彷佛这肮脏的秘密被夜色吞噬。
然而,这次的小如,却让事情失控了。
大个眯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猜测,问题可能出在那晚的安排。
阿学曾透露,小如不仅被他看上,还被学校一位老师盯上了。
那位老师透过阿学的父亲,也就是校长,下了命令,要先让他们“享用”一番,之后才轮到虎哥等人。
当晚,他们回到那间昏暗的房间时,小如已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她赤裸的身躯蜷缩在床上,肌肤上沾满了黏稠的液体,凌乱的长发贴在汗湿的脸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味。
虎哥皱眉,嫌她“太脏”,于是挥手让大个和阿明去“清理”她。
大个和阿明将小如拖进浴室,冰冷的莲蓬头水流无情地冲刷在她身上。
她无力地瘫坐着,意识模糊,皮肤在冷水下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大个的手粗鲁地抹上肥皂,泡沫在她柔软的曲线间滑动,指尖有意无意地掠过她胸前的柔软和腿间的隐秘。
他们草草冲洗完毕,便将她扔回床上,湿漉漉的身体在昏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虎哥早已等不及,他扑上去,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毫不怜惜地侵入。
床板吱吱作响,小如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摇晃,喉间溢出断续的呻吟,像是痛苦与迷乱交织的低语。
没过多久,小如的意识似乎被唤醒了一些。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轻声呢喃:“阿学……好痛……停下……”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一丝哀求,却只换来虎哥更深的冲刺。
他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高高架起,每一下都深入到让她颤抖。
她睁开眼,发现是虎哥,开始大力挣扎,细弱的手腕推拒着虎哥的胸膛,却像螳臂挡车。
虎哥冷笑一声,示意大个和阿明按住她。
大个粗壮的手掌紧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固定在床上,目光贪婪地扫过她因挣扎而起伏的胸脯。
虎哥的动作愈发猛烈,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混杂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终于,他在低吼中释放,将炽热的欲望倾泻在她体内。
完事后,虎哥退到一旁,点燃一根烟,吐出袅袅白雾。
小如瑟缩着拉过被单,试图遮住赤裸的身体,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颤抖着声音,指控他们强暴了她。
虎哥却只是冷冷一笑,推开房门,说:“是你男朋友玩够了,才让我们接手的。”
门外,阿学懒散地窝在客厅沙发上,手握游戏手柄,屏幕的闪光映在他冷漠的脸上。
小如呆住了,她脑海中闪过几天前的记忆,那个下午,她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阿学。
他许诺要带她约会,却在这间屋子里给她灌下饮料,然后一切就堕入了黑暗。
小如的目光越过房门,与阿学四目相对。
她的眼神充满了绝望与求救,却只换来他毫不在意的瞥视。
阿学转过头,继续沉浸在游戏中,彷佛她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影子。
大个低笑着说,后来小如像是被抽干了灵魂,瘫软在床上,任由他们轮番凌辱。
一开始,她还会流泪,泪水在脸颊上画出无力的痕迹;但到后来,她只是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彷佛灵魂已离开这具被玷污的身躯,留下的只有一具冰冷的躯壳。
我终于拼凑出小如失踪的真相,这残酷的发现让她心头一震,小如很可能已经惨遭毒手。
以下是那骇人听闻的经过,黑暗而扭曲的场景在她脑海中逐渐成形。
阿学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房间,眼神阴冷,嘴角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就在这时,小如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猛地从床上弹起,眼中燃烧着愤怒与绝望。
她不顾一切地冲向阿学,纤细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右脚狠狠踢向阿学的胯部。
那一击彷佛倾注了她所有的愤恨,沉闷的撞击声响彻房间。
我站在一旁,彷佛都能感受到那股撕裂般的痛楚。
阿学惨叫一声,双手紧捂住下体,膝盖一软,痛苦地跪倒在地,满地打滚,脸色扭曲得像一只受伤的野狗。
虎哥冷冷地瞥了一眼,毫不动容,朝阿明和老鬼吼道:“把这婊子拖进浴室,洗干净点,别留下什么狗屁证据!”小如被两人粗暴地拽起,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踉跄着被拖进浴室。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泛着冰冷的光泽。
我和虎哥懒散地走到客厅,点了根烟,浑然不觉浴室即将上演的噩梦。
阿学从地上爬起,眼中闪烁着恶毒的怒火,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他咬紧牙关,猛地冲进浴室。
小如站在浴缸旁,赤裸的身体在冷水下微微颤抖,像是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阿明和老鬼正粗鲁地用肥皂擦洗她的身体,水花四溅,混杂着之前的奸淫留下的痕迹。
阿学二话不说,抓住小如的头发,狠狠将她的头按进冰冷的浴缸水里。
小如娇小的身躯剧烈挣扎,手脚在浴缸外胡乱挥舞,圆润的臀部无意识地扭动,湿漉漉的私处还慢慢地淌下混浊的精液,景象既病态又令人血脉贲张。
老鬼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海绵,眼神却被小如挣扎的胴体吸引,胯下的肉棒又硬挺起来,青筋暴突,狰狞地指向空中。
阿学猛地拉起小如的头,她大口喘气,呛得满脸通红,水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阿学冷笑一声,抓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嘴对准老鬼那根粗壮的肉棒,强硬地命令道:“张嘴!快!”小如紧闭双唇,声音颤抖地哀求:“不要……不要……”她的声音细弱,却带着一丝无力的反抗。
阿学的耐心早已耗尽,他发狠般将小如整个人扔进浴缸,水花溅起,溅湿了浴室的地板。
他一脚踩住她的胸口,让她在水下痛苦地挣扎,气泡从她的嘴里咕噜噜冒出,像是生命在缓缓流逝。
老鬼看不下去,终于跳进浴缸,将小如拉起。
她大口喘息,眼神惊恐,声音沙哑地哭喊:“阿学,求你放过我……救命啊!”阿学冷酷地回道:“还不快吃!”
小如无力反抗,颤抖着凑近老鬼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泪水混杂着浴缸的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张开嘴,勉强含住那根粗大的东西,口腔被撑得满满的,发出低低的呜咽。
阿学站在她身后,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地往老鬼胯下推,几乎让那根肉棒顶到她的喉咙深处。
浴缸里的水花四溅,老鬼一开始坐在浴缸边,随着小如的动作和阿学的推力,他慢慢滑进浴缸,腰部抬起,享受着小如湿热的口腔带来的快感。
就在小如勉强在水面上帮老鬼口交时,阿学突然发狠,猛地按住她的头,将她的脸直接压进浴缸底部。
水花四溅,她的头完全没入水下,嘴里还含着老鬼的肉棒,挣扎的动作让水面泛起阵阵涟漪。
每次她即将窒息时,阿学才松开手,让她浮出水面大口喘气,脸色苍白,眼神逐渐涣散。
连续几次后,小如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软绵绵地瘫在浴缸里,眼神空洞,彷佛灵魂已被摧毁。
阿学并未罢休,他猛地抓住小如的头发,将她拉得站起来,声音低沉而殒地:“自己坐下去,让鬼哥干你的烂屄,快!”小如浑身发抖,双腿无力,几乎要瘫倒。
她害怕地蹲下,浴缸里的水没过她的腰。
老鬼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拉向自己,粗大的肉棒对准她湿漉漉的私处,狠狠地插了进去。
小如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随着老鬼的抽插而颤抖,水花随着节奏溅起,发出淫靡的声响。
老鬼低吼着,享受着她紧致的包裹,每一下都顶得极深,彷佛要将她彻底撕裂。
就在我们以为阿学的怒火已经平息时,他突然抓住小如的脖子,猛地将她往后压进水里。
水面瞬间被她的挣扎搅乱,气泡从她口中疯狂冒出。
老鬼愣住了,停下动作,阿学却咆哮道:“继续干!这样才爽,笨蛋!”
老鬼被激起兽性,继续猛烈地抽插,小如的身体在水下无力地扭动,嘴里的气泡从密集逐渐变得稀疏,生命力彷佛在这凌辱中一点点流逝。
老鬼突然低吼一声:“靠,她的屄突然夹得好紧,一紧一放的,好像在帮我打手枪一样,太他妈舒服了!”他的声音充满兴奋,肉棒在小如体内猛烈抽动,终于在一次剧烈的冲刺中射出滚烫的精液。
阿学这才松开手,但小如却没有浮出水面,静静地沉在浴缸里,一动不动。
老鬼拔出肉棒,水面上突然浮起几块大便,浴缸的水也泛起一阵诡异的黄色,小如竟然在极度的恐惧和痛苦中失禁,甚至脱肛。
老鬼慌乱地将小如拉起,但她的身体软绵绵地瘫在地上,毫无生气。
我们所有人都吓呆了,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虎哥脸色铁青,瞪着阿学:“你他妈搞什么?出人命了,怎么办?”
阿学却一脸冷漠,彷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你们先走,我让我爸处理就好。”虎哥带着我们像逃命般离开那个充满罪恶的房间。
等到半夜我们偷偷回去时,房间已经被清理得一干二净,小如的痕迹彷佛从未存在过,后来怎样我也不知道。
我猜校长一定迅速召来了教务主任和体育组长,这两个在学校里权势仅次于他的心腹,早已是一起的惯犯。
教务主任,一个平时道貌岸然的中年男人;体育组长则是个满身肌肉的莽汉。
他们俩在深夜抵达那间的屋子,全部清理得一干二净,彷佛这一切从未发生。
我统合这段情报,内心翻涌着愤怒与无力。
我知道,要揭开小如死亡的真相,必须从教务主任和体育组长这两个关键人物身上下手。
他们手中握着更多失踪少女的线索。
浴室里那场暴行,像是烙在她脑海中的一幅画,提醒着她这场任务的危险与肮脏。
小美握紧拳头,暗下决心,无论代价多大,她都要将这些禽兽绳之以法,让小如的冤魂得以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