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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试衣间

重生之平凡生活 Mazakon 7875 2025-06-12 00:28

  一行人方至酒店,饥肠辘辘。幸而年级主任提前预定了午餐。出来一趟不容易,花的也是学校的钱,当然得对自己好点。

  看着桌上明显超出规格的饭菜,纪澜面色不虞,却不好发作,她不过是普通教员。

  更何况年级主任由头找得好,什么“好不容易来市里一趟”“学年马上结束了,老师们也辛苦了”,理由五花八门。

  “各位慢吃,我先上去歇会儿,头现在还有点晕。”

  陪着吃了几口,纪澜就提出告辞。

  见她似乎精神不佳,其他老师便也不好强留,笑着寒暄几句注意身体之类的场面话,就再度推杯换盏,气氛热烈起来。

  伊幸本来就不喜欢这种蝇营狗苟的场面,看纪姨要走,便匆匆扒拉几口饭,祭了祭五脏庙后想随之开溜。

  他用手肘戳了戳妈妈,陈娜纵使舍不得这一桌好菜,但又不好在儿子面前落了面子,只好提溜儿子下了饭桌。

  “纪姨,您现在还头晕吗?”

  电梯缓缓上升,伊幸拉着柳依可的小手,不无担忧,没想到纪姨晕车这么严重。

  柳依可脸红红的,左右看看,妈妈和陈姨好像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悬着的心落了下来,悄然反握回去。

  居高临下地扫了眼凑近的少年和那拉着女儿的小手,又不经意瞟到陈娜倒竖的柳眉,纪澜轻笑道:“小新,大人的话可不能完全当真哦~”

  母上的弯月细柳眉锁得更紧了,她可不知道自家儿子什么时候和纪老师这么亲近了,这谆谆教诲的架势让外人瞧了去,还以为纪澜才是她儿子的妈呢!

  “哎呀,纪老师跟孩子说这些干啥?宝贝,纪老师刚才不是在‘骗人’哟,说头晕只是不想和那些人相处而已。”

  伊幸觉得老妈有点子古怪,她老人家可从不会在外面这么亲密地称呼他。

  纪澜眼皮一跳,罔顾正欲开口的伊幸,绵里藏针道:“陈娜大姐,你这就想错了,孩子都这么大了,是得知道点社会常识,免得以后被人骗。”

  一声“大姐”让陈娜额头青筋直冒,嘴上不认输这一点她和儿子很像,正待发作,“叮——”,电梯到了。

  “好好休息哦,小新。下午纪姨带你出去逛逛。”

  纪澜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捏了捏伊幸的小脸,牵着女儿走出了电梯。

  “伊幸哥,待会见。”

  女孩儿对电梯里的短兵相接浑然未觉,娇笑着回眸摆手。

  “嗯,待会儿见。”

  伊幸回之以微笑,后背汗毛倒竖,冷汗津津。

  “嗒嗒~”

  陈娜的脸冷得能挂冰凌了,视儿子如空气,头也不回地踏出电梯。

  伊幸急忙追上去,“妈,等等我呀。”

  陈娜装聋作哑,反而加快了步伐,伊幸只好慢跑跟上。

  行李已经被细心的酒店服务人员提前放到房间了,因而陈娜一进门就打开行李箱开始检查东西是否遗失。

  伊幸轻轻反锁好房门,眼见母亲弯腰收拾衣物,亲昵地黏上去,抱住老妈的腰,“妈——”

  陈娜拍了一下他的手,憋闷道:“你妈不在这儿,去502找去!”

  好大的醋味,伊幸恍然大悟,嬉笑道:“哪能呢?我最亲爱的妈妈不就在520嘛,我爱您嘛~”

  蹩脚的谐音梗听得陈娜想笑,可还是绷住了,她扭头幽幽道:“你要不去他柳家倒插门算了,天天叫你那纪老师‘妈’。”

  那柳家大的小的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想到纪澜那冷艳如仙子般的脸蛋,陈娜心中不由生起危机感。

  “妈~您怎么吃起纪老师的醋了?她再怎么亲也亲不过生我养我的好妈妈呀,是吧,妈妈,妈妈,mua~”

  “真是自恋,谁吃醋了。”

  陈娜娇嗔,推开儿子嘟着小嘴的脸,笑眯眯的,大概是不生气了。

  将衣物叠齐放好,她伸手去拿儿子的书包,顺便帮他整理一番。

  伊幸忙上前拿开,尬笑道:“我的书包就不用了,也就两件换洗衣服,不劳烦您老人家了。”

  不知怎的,陈娜对自己的年龄越发敏感起来,敛起笑意,叹了口气,“妈妈很老了吗?”

  瞧见老妈那副自怜自哀的态势,伊幸实话实说,“您年轻着呢,瞧这娇嫩的肌肤,和十六岁的小姑娘似的。”

  “噗~不害臊。”

  笑逐颜开的母亲又不依不饶道:“那你怎么总叫我‘老妈’,这还不是说明在你心里我已经老了么?”

  “老… …妈你真坏!故意捉弄你家宝贝儿子是吧!?”

  伊幸佯装生气,把妈妈扑倒在酒店的席梦思大床上,听说酒店的床柔软舒适,很适合做运动,他且试试传闻是否为虚。

  大巴上被纪姨撩拨的火气“嘭”地窜起,男孩熟门熟路地解母亲的上衣扣子。

  陈娜顿时神情紧张,“宝贝别乱来,这是在外面。”

  伊幸闻言一顿,暗恼自己心急之下,居然忘了重要的事情。他从妈妈身上起来,陈娜为逃过一劫庆幸不已。

  “妈,手机用一下。”

  伊幸拉上窗帘,把灯关上,打开摄像头开始在房间里踱步,陈娜被儿子莫名其妙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

  “你又发什么神经呢。”

  “找摄像头呢。”

  他缓慢仔细地扫过边边角角,嘴里解释道:“现在有人在酒店房间里安装针孔摄像头偷拍,我可不想咱们母子亲密的视频被人发到网上去。”

  “呸!”

  陈娜在新闻上看过这种事,虽然儿子说得暧昧,但她也不再犟嘴。

  “好了,大功告成。房间很干净,没问题。”

  伊幸走到门边将灯再次打开,却没去拉窗帘。

  “大白天关窗帘干什么,拉开去。”

  陈娜脱下露趾凉鞋,放松地躺在床上,真别说,酒店的床就是比家里舒服。

  “光线太亮了,不方便休息。”

  他随口扯了个理由,“咯吱”一声,上了床。

  “起开,脏死了。”

  陈娜倒不是嫌弃儿子,只是她觉得伊幸身上似乎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而这种变化引起了她身为女人的本能警觉。

  “哪有母亲嫌弃自家儿子的!?”

  伊幸不依,小手又摸到妈妈扣好的纽扣上,三下五除二就拨开了两枚。

  “别乱来啊,这身衣服可不便宜。”

  其实也就两百来块,但以陈娜的消费水平来说,的确不算便宜。

  “坏妈妈,就知道心疼衣服,也不心疼儿子。”

  伊幸憋坏了,把妈妈黑纱透气的短袖外套拉开,熟稔地将胸罩推了上去。

  “嗯哈~别使坏~”

  妈妈熟透的身体一点就着,只是被儿子含住乳头嘬了几下就软了,刀俎上任他鱼肉。

  “妈妈身上好香,让儿子尝尝~”

  纵使她衣服透气性极好,一番走动下来难免出汗,熟媚女体在蒸腾的汗气中散发着甜美肉香。

  “别,别舔,有汗,脏。”

  陈娜有些喘了,温婉动人的母性脸蛋逐渐沁出几丝媚意。

  “妈,亲亲。”

  听到儿子的渴求,媚眼如丝的母亲撅起了肉感的丰唇。

  “嗯!?”

  少年猴急地将嘴唇贴了过去,小手揪住妈妈的乳尖一拉,紧闭的檀口就露出了破绽。

  陈娜眸中现出惊讶,下意识用舌头去推开侵入的强盗,下一瞬却被缠上了。

  “唔,唔嗯~”

  妈妈喉间发出小兽般尖锐的哼鸣,显然不习惯这超出了母子温馨范围的吻。

  少年却如痴如醉,幼嫩的小舌头缱绻缠绵地舔舐妈妈香软长舌的舌面、上颚和贝齿,吞下母亲香甜的琼汁蜜液。

  “呜~哼~~~”

  唇肉相触,舌尖交缠,母亲如水的柔眸半睁,尽是迷离。

  “咚咚!”

  敲门声惊散鸳鸯,陈娜慌乱拉下胸罩,将扣子扣上。

  “咚咚咚!”

  门外的人显然极有耐心,不急不徐地叩门。

  “来了。”

  伊幸把裤头拉上,发现老妈收拾得也差不多了,便高声应答。

  “咔哒”

  “原来是纪姨啊。”

  纪澜端立门外,似闲庭花照水,含威不露的凤眸不着痕迹地在男孩粲然的脸上兜了几圈,“那你以为是谁?”

  说完就往里闯。

  “怎么窗帘都拉上了?”

  陈娜在床上叠衣服,但桃红的俏脸不禁令她生疑。

  “啊!刚才为了找摄像头拉上的。纪姨您住酒店也得注意… …”

  男孩拉着柳依可柔弱无骨的手,心念急转,将话头引向安全防范上。

  “呵呵,这孩子懂得比我这个大人都多。”

  陈娜自然地起身,把帘子拉开束好,面色如常地和纪澜搭着话。

  “嗯,是。姐姐倒是生了个好儿子。”

  纪澜对伊幸的本事早有领会,深表赞同。

  陈娜一愣,这纪老师怎么跟学过川剧变脸似的,这会儿不见半分敌意了。

  可她也来不及细想,附和道:“那待会让他去给你们那屋里检查检查,这样也放心一点。”

  “我倒也想,就不知道小新同不同意了。”

  深潭幽眸,斜睨男孩。伊幸是个明事理的,震声道:“纪姨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可不想让您被瞧了去。”

  冷静下来的陈娜美眸于二者间流转,眉梢轻挑,缄默不语。

  … …

  水城说不上繁华,人烟阜盛之地不过一条商业街。纪澜和年级主任打了声招呼,带着一行人打的士到了隆兴街。

  下了车,谢过司机师傅后,伊幸好奇问道:“纪姨您怎么对水城这么熟悉呀?”

  不待母亲回答,踢着小石子的柳依可举起手高声道:“这个我知道!”

  纪澜白了女儿一眼,不作声。

  女孩儿总算是在伊幸哥面前扬眉吐气一回,路上两个大人巴拉巴拉个不停,她完全找不到机会和伊幸说话,是以语速极快,连珠炮似地道:“因为我妈妈就是水城人吖~”

  她拧着黄花小裙摆转着圈儿,素白可爱的脸上满是骄傲:“我妈之前还是水一中的高级教师哩!”

  说到这里还不够尽兴,她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伊幸哥,你知道我姥姥姥爷是做什么的吗?”

  男孩偏首,兴趣盎然地在女孩儿耳边悄声道:“是做什么的?总不会是什么大官吧?”

  心上人的鼻息打在耳朵上,亲昵的举动让柳依可略显局促,娇白俏脸透出淡淡粉意。

  尽管如此,她仍诧异回头,“你怎么知道的?”

  “好了!瞧你那得瑟样,回头伊幸把你卖了还要帮他数钱呢。”

  纪姨好像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伊幸收敛起自己的好奇心,反驳道:“可可我宝贝着呢,给多少钱都不换。”

  柳依可闹了个大红脸,垂着头不吱声了。

  放到平时陈娜这时就会打打圆场,缓和气氛了,今天却异乎寻常地寡言少语。

  好在纪澜也不多为难,看向陈娜,建议道:“好不容易来趟水城,要不给小新买些新衣服?明天上台表演也可以穿。”

  陈娜颔首,“那就多逛逛吧,就当出来开眼界了。”

  小地方没那么多什么名牌门店,陈娜倒是有自信,摸摸料子,试试尺码就能给儿子买上一身合适的。

  逛着逛着,陈娜就来了兴致,把儿子抛到了脑后,勾着纪澜的胳膊,好似姐妹般来回穿梭在各个服装店。

  “娜姐,这件怎么样?”

  纪澜手里是一件淡黄色的连衣长裙,色调明艳如秋菊,热情大方的风格怎么看都和她清冷的性子不太相符。

  陈娜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仍赞道:“纪老师这身材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夸完环视一周,故作惊喜道:“瞧,那件月白色旗袍如何?感觉和纪老师你的气质很配。”

  果不其然,纪澜的注意被引了过去。

  旗袍缀牡丹,沿胸侧垂下,蜿蜒至大腿,不蔓不枝,不妖不娆。

  下摆开衩只露小腿,侧身为几处扣结,整体婉约清素。

  见她似乎相中,陪在一边的导购员笑得褶子都堆了起来,连声称赞道:“这位大姐的确是好眼光,这件旗袍摆在这里两个月了,几乎天天都有客人看中,但是最后都没有勇气试穿。”

  “我看这位老师就很适合,您要不去试试?”

  纪澜颇为意动,把手中长裙递给店员,“这件也给我包起来吧,我去试试旗袍。”

  不知是不是路上贪嘴喝的奶茶过期了,陈娜突感腹部不适,见纪澜这边基本搞定,便匆匆打个了招呼,“肚子有些不舒服,我去趟洗手间,你们慢慢看。”

  经她这么一说,柳依可也感到膀胱微涨,红着脸跟上去,“我和您一起去。”

  眨眼间人走了个干净,伊幸稍显不知所措,于是打量起墙上的衣服,店员见他可爱乖巧,说笑这同他聊天解闷。

  “小新——”

  试衣间里突然传来纪姨的呼声,伊幸告罪一声走了过去,店员不以为意,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回了柜台。

  “有什么事吗?纪姨?”

  他隔门问讯。

  “你进来一下。”

  伊幸没多想,拉开门闪了进去。

  “后面拉链好像卡住了,帮我拉一下。”

  少年鼻息一窒,不得了的光景勾起了他滚烫的欲求。

  死板保守的黑色西装脱在一边,高寒清冷若仙的纪姨裹在了月白绸锦旗袍中,曼妙腰肢因前倾而弯折,柔滑的绸缎因而覆盖那如满月圆盘的硕臀,高拱的浑圆美肉使得下摆如暖帘般垂下。

  更加摄人心魄的,是那香肩美背,精致优雅的蝴蝶骨,晶莹如玉的香滑玉肌好似完美的瓷器,白得惊人、亮得晃眼!

  而在这素白上,黑色的带子显得尤为突兀,拉链正是卡在了那里。

  “咕隆~”

  伊幸不由咽下一口唾沫,稚嫩的声音微颤:“是,是这里吗?”

  凑近了,少年鼻尖捕获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如桂花,不觉时暗香,细嗅时不觉,似调皮的精灵挑拨他的鼻腔。

  “嗯~”

  少年掌心的热度穿透轻薄的面料,传递到了她的肌肤,纪澜内收的小腿抖了一下,旋即站稳。

  伊幸吓了一跳,下意识搂住了纪姨柔软的腰肢,“没事吧,纪姨?”

  “没… …没事。是那里没错。”

  熟媚妇人经这火力旺盛的少年一拥,心儿就像梅雨季节的屋子一样泛起了潮。

  “哦哦。”

  目下少年的处境十分尴尬,一点就着的部位好死不死地抵进了女友母亲、自己的班主任纪姨的腿心,纪姨不说,也不知有没有感觉到。

  就当她不知道吧,少年紧张不已,触觉灵敏的掌心留恋着美妇腰间腴润的脂感,另一只手回到拉链处。

  “那我把拉链弄开。”

  “嗯… …”

  拉链和胸衣的背带卡得太紧,男孩试了几次都没拉开,反而因反作用力,几次都撞到了姨那丰满的玉葫芦底。

  熟妇那蜜香满溢的大屁股碾在他的腹间,穿过腿心的肉枪挺得更高了。

  试衣间的温度好像上升了,伊幸额头微汗,吐息间那股甜香越来越浓了。

  “纪姨,您站稳,我用两只手弄开。”

  他特意等了好几秒才挪开在熟妇腰间享受许久的手,却没曾想纪姨仿佛没做好准备,颤巍巍地往前倒,又敏捷地伸出藕臂撑住墙面。

  “纪姨对不起,我不该松这么快的。”

  “… …”

  氛围格外怪异,男孩小心翼翼道:“那,我继续了… …”

  他鉴定心神,把那晚后入嫂子的销魂姿势甩出脑海,视线集中在拉链处。

  【纪姨的胸衣是黑色的啊,性感的蕾丝款还是纯棉的保守款?】

  “呼~”

  少年摇了摇头,双手捏住背带和胸衣,一用力,卡住的拉链就分了开来,随后“呲”得一下,顺溜地将拉链拉到顶,贝白珠润的景象为之一敛。

  “哈啊~”

  如同做了剧烈运动似的,伊幸喘了几声,“纪姨,拉链已经拉好了。”

  少年蹑手蹑脚地沉腰,鬼鬼祟祟地收回亵渎天仙美姨的凶器。

  “啪~”

  肉腿荡漾,止住了少年的退缩。

  【夹… …被夹住了。】

  男孩大脑一片空白,紧张抑或是震撼,分不清了。

  “小新~口渴吗?”

  泉水叮咚的仙音流淌,冰寒溶解。

  小小少年被熟妇猛地伸出的藕臂一拉,猝不及防间压在了弯腰撑墙的大车上。

  为了稳住平衡,他本能地双手抱住了纪姨的腰,迷糊道:“啊?”

  “我问你,你~口渴吗?”

  白净如初雪,温润似软玉的琼容迫近,绛唇轻启间,男孩似乎明白了那股莫名甜香的来源。

  太近了!

  他能清晰看到纪姨那柔软薄唇的唇纹,莹润的光泽点点,惑人心神。

  “有… …有点。”

  望着男孩那柔弱的小嘴巴,纪澜的内心更加潮湿了。风鬟雾鬓,青丝缭乱的美妇丁香微吐,素手扣住男孩的侧脸,“张嘴,妈妈喂给你。”

  伊幸好似那操线木偶般听话地张开小嘴,纪澜春眸含水,小舌卷翘,甜蜜香汁汇聚于舌尖,水线降落。

  少年星眸扑朔,眼中只剩那甜美低语的檀口,为求更多琼汁,幼嫩的舌头如蛙捕飞虫弹出。

  “嗯~~”

  熟妇温热的指肚在少年光滑的脸颊上摩挲,丝毫不介意他的鲁莽,粗糙湿滑的舌面相抵,香唾暗渡。

  见过市面的少年可不会耽于浅尝辄止,如此隔靴搔痒难以再满足他,是以主动出击,幼嫩小舌倒反天罡,把香甜丁香拖了回来。

  “啧啧~”

  少年咂吮有声。

  “唔~唔嗯?”

  美妇惊讶莫名。

  “噗哈~”

  纪澜柳眉微锁,收回被他痴缠的舌,训斥道:“只是让你解渴,可没许你干别的!”

  “对,对不起,一不小心就… …”

  男孩可怜兮兮的,就好像要被抛弃的小狗。纪澜的心都要化了,但她懂得克制,不允许自己的心软暴露。

  “那这里呢!?”

  手从男孩脸上抽回,顺势向下来到被腿心捕捉的罪犯。

  “啊哈~~”

  把柄被握住,少年顿时软倒,精瘦的身躯挂在了美妇身上,小舌微吐,嘶嘶呻吟。

  “竟然敢对可可之外的女性这么硬,看来不得不惩罚你这个臭小子了!”

  潮红玉容色厉内荏,语气不屑,纤细的手潜入男孩裤头,握住那根挺翘的肉棒捋动起来。

  “嗬… …嗬。”

  少年浑身战栗,喉间滞涩。

  可他终究几经战阵,小手来到那对湿滑的肉腿间,手指上游,掌心贴住那无毛坟起的阴阜,溜进了那白虎馒头的嫩穴里。

  “滋溜~”

  不知何时泛起春潮的水鲍湿滑无比,男孩的指肚碾平黏膜,抚过那颗颗凸起、软中带硬的肉粒。

  “咕啾~咕啾… …”

  “啊~❤”

  遭袭下,肉穴黏膜上如电疾走的快感直击大脑,纪澜忍不住呻吟,紧闭的唇瓣放松下来。

  男孩抓住了这稍纵即逝的时机,夺走纪姨软弹的唇瓣,小舌撬开贝齿,滑了进去。

  “嗯… …”

  女人琼鼻间发出慵懒的哼,唇相碰,舌相交。

  “吧唧,吧唧。”

  少年的贪婪吮吸。

  “咕啾,咕啾。”

  炽热的深吻在狭小的试衣间里响起水声。

  纪澜试图推开男孩,但被紧紧抱住,无果。与此同时,上下两张小嘴一同被蹂躏的快感令她再也无力。

  “咕啾~”

  “啊昂~~~❤”

  男孩的手指无意间碰到一处凸起,G点被触碰,纪澜不由发出一声低叫。她终于把因欲情而烧起的火热胴体托给了男孩,开始了真正的深吻。

  “啾噜噜~滋滋~”

  纪澜的心态通过吻技传递过来,少年到底眼皮浅,不晓得熟女的可怖。热情黏腻的湿吻打得他节节败退、丢盔弃甲。

  “嗯嗯!?唔… …”

  舌头抵挡之余,下身失守。

  熟妇纤长的指尖玩弄起少年翻翘的龟头棱,演奏乐器一般上下翻飞,不时抵住马眼轻揉… …万般技巧,一只手就玩得伊幸要出精。

  纪澜单手将男孩推开,他作怪的手指瞬间滑出,带飞几点清水。

  正当伊幸茫然无措间,纪姨优雅盘踞于他腿间,勾下裤头,蓄势待发的肉棍霎时腾空而起、不可一世。

  “真不顶用。”

  纪澜鄙夷地握住大棒晃了两下,似乎不满于它的猖狂。

  “别弄裤兜里了,到时候一股味。”

  熟妇如月肥臀搁在红润的足底上,挽起凌乱青丝至晶莹耳后,清冷却又妩媚的脸蛋缓缓凑近男孩粗大的肉棒,噘唇轻轻吮了下硕大的龟头。

  “嗯哼~~❤”

  过于销魂的快感使男孩不得不捂住小嘴,避免被外间听到。

  丁香小舌凑近,沿翻翘的龟头棱舔舐转圈,灵活小舌舌面摩擦马眼,舌尖时而撩动龟下系带。

  只凭这一寸丁香,少年便瘙痒难耐,肉棍急抖。

  “现在出来的话,后面的就没有了哦~❤”

  伊幸是个孝顺的孩子,不愿让长辈失望,“我,我忍得住。”

  “那就好~”

  见男孩胸腔起伏剧烈,纪澜冷艳的俏脸勾起难以察觉的笑意,樱唇贴在软弹的龟头上,粉舌被贝齿托起,垫在唇杵间,缓缓将龟头吞没。

  湿热的口穴粘糯纠缠,唇瓣蠕动,舌尖勾舔,纪姨噙住男孩的大龟,吮得滋滋作响。

  香唾润滑棒身后,樱唇缓动,檀口大张,雪颈微擡,紫卵大龟瞬间突破,没入半截。

  “啊啊~”

  少年低声哀叫。

  高冷美妇唇瓣收紧,箍住棒身,螓首摇摆,给少年带去绵绵不绝的至福快感。

  纵使他龟大棒粗,美妇也不气馁,甚至在口腔被塞得满满的情况下,还能从容地香舌蠢动、缠绕。

  清冷美眸衔笑观察男孩的反应,通过他酡红小腮的鼓起、棒身龟头的抖动,轻易地挖掘出了伊幸的敏感点,然后执拗地进攻,美姨仅凭一张檀口就要吃得他败下阵来。

  “咚咚~小新你们还没好吗?”

  陈娜面露狐疑,屏息凝神,可惜什么都听不到。

  男孩被敲门声一吓,心脏骤缩,精关再难强闭,腰腹轻颤间,滚烫肉茎便释放出滚滚浓浆。

  “还… …还要一会儿,拉链有点问题,大概一两分钟就好。”

  纪澜紧闭美眸,灼烫的浓精如钢水穿心烧喉,螓首轻退间,液柱犹自喷发,浇在喉头、粉舌、银牙上,溢满了榨精口穴。

  她连续吞咽好几下,将腔中精液收干,匆忙起身打扫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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