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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樊阳烽火玉郎君

凌霜女侠的江湖路 甜腻红枣 9847 2025-06-12 09:39

  李长风立于南熙城码头,凝视凌霜的背影渐行渐远,她那破损的白衣在江风中轻扬,曼妙的身姿如一朵白莲,摇曳在南熙江的波光里。

  凌霜站在船尾,霜影剑抱在胸前,目光回望,捕捉到李长风伫立岸边的身影,孤单而坚毅,渐渐模糊,直至被晨雾吞没。

  和李长风、霍灵瑶相处的这段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凌霜心头涌起莫名伤感,泪水滑落…

  她含泪转头,径直走向船舱,纱衣随风飘散,露出雪白的肩头与略恢复的乳房,清纯又性感。

  夜里,船舱内烛光摇曳,凌霜与聂红绡共住一室。

  聂红绡白天晕船,脸色苍白,此刻睡得极沉,裹着被子,发出轻微鼾声。

  凌霜却毫无睡意,躺在窄小的木床上,感受船舱随南熙江波浪有节奏的起伏,似一颗心在欲海中沉浮。

  她闭上眼,脑海浮现李长风的身影——那木讷老实的李大哥,面对卫兵队长时,怒目而视,令牌一出,威风凛凛。

  若非他及时出现……

  凌霜不由得想,若李长风未至,那又胖又丑的卫兵队长定会继续凌辱她。

  她忆起队长粗糙的手掌揉捏乳房、扣弄嫩穴的熟练手法,还有那淫邪声线,欲火不由得自丹田升腾,烧得她脸颊绯红。

  淫毒虽已清除,身体的记忆却如被唤醒。

  上午被强行中断的高潮如未熄的炭火,炽热难耐。

  她轻咬嘴唇,娇躯扭动,却无法抗拒身体的渴求,双手滑向纱衣下,抚摸略恢复的乳房,指尖轻触乳头,敏感得如电流窜过,嫩穴湿润,淫水淌出,浸湿床单。

  凌霜低吟,幻想着自己还在卫兵室,队长肥硕的身影压迫而来,粗手撕开她的纱衣。

  她揉捏乳房,力道渐重,乳头硬挺,隔着薄纱摩擦,带来刺痛与快感的双重冲击。

  脑海中,队长狞笑着,捏住她的乳头拉扯,低语:“说,你是不是妓女!”凌霜呻吟声渐大,沉浸在欲望中,媚声道:“我是妓女……使劲摸我……求求你……让我高潮……”她一手滑向腿间,拨开湿滑的嫩唇,揉搓肿胀的阴蒂,指甲掐入,淫水“滋滋”作响,淌满大腿。

  幻境中,队长更猛烈地刺激她的敏感处,舔着她耳垂低语:“小荡妇,别上船了,做我的性奴,一辈子被我玩好不好?”

  凌霜紧闭双眼,满脸潮红,香汗淋漓,纱衣湿透,贴着娇躯,勾勒出乳房与腰臀的曲线。

  她娇喘连连,羞得不行。

  队长轻柔地摩挲她的阴蒂,似在高潮边缘戏弄,等她彻底屈服。

  凌霜意志崩溃,大声呻吟:“别折磨我了……我愿意做你的性奴……用力摸我吧!”她双手加速,插入嫩穴抽动,淫水喷溅,木床“吱吱”作响,娇躯弓起,嫩穴痉挛,高潮将至。

  “哎,别吵,我要睡……”

  聂红绡迷迷糊糊的声音打破了凌霜的幻境。

  她猛然惊醒,双手捂住嘴,快要高潮的身体骤然僵住,嫩穴空虚抽搐,淫水淌湿了床单。

  她屏住呼吸,全身香汗淋漓,心跳如鼓,偷瞄聂红绡,见她翻了个身,鼾声再起,方松开手,大口喘息,暗道:“还好……若吵醒聂姑娘,可丢人丢大了……”她不敢再自慰,强忍欲火,翻身面向舱壁,欲念未消,辗转难眠。

  翌日清晨,凌霜与聂红绡尚在睡梦中,忽闻白露一声惊呼:

  “师父,七七,快来看呐!”

  凌霜惊醒,以为有变,忙披上破损的低胸白衣,露出雪白胸口,抓起霜影剑冲出船舱。

  聂红绡揉眼爬起,擦掉嘴角口水,迷糊道:“啊,咋了?咋了?”她披上竹纹长裙,跌跌撞撞跟出。

  凌霜走出船舱,白露与白雪已经站船边,淡青长袍随风微动,眼中满是惊艳。

  顺着她们的目光,只见船只航至一片浩瀚湖泊,碧波万顷,烟波渺渺,似与天际相连,晨雾如纱,笼罩湖面,东方一轮红日缓缓升起,霞光洒落,湖水如万千金鳞闪烁,渔舟点点,鸥鸟低翔,宛如仙境。

  凌霜惊呆,喃喃道:“这是……大海吗?”

  “这是云梦湖。”是清月真人的声音。

  凌霜回过头,见清月一袭月白长袍,拂尘轻垂,端庄清丽。聂红绡打着哈欠跟在清月身后,。

  清月真人目光深邃地盯着湖面,似藏着回忆。

  她续道:“当年北胡军队至此,以为是大海,驻军不前。齐王率军于北岸决战,大败北胡,至此解除了南熙江南岸的威胁。那北岸滩头,遂名‘铁索滩’。我们将沿樊江支流北航,三日后抵樊阳城。”她语气沉重,闭上眼,似不愿再忆。

  当年武林人士大多也参与了这场决战,峨眉派弟子血染湖岸的往事如阴风掠过。

  白露与白雪沉浸美景,双眼放光,乘客们纷纷走出船舱,赞叹云梦湖的壮丽。

  聂红绡个矮,被船舷挡住,跳了几下,啥也看不到,拽了拽凌霜的衣角,红着脸低声道:“凌……凌姑娘,抱我看看呗……”

  凌霜一笑,将她轻盈的身子抱起,放在船舷舷墙上,聂红绡如孩子般轻,竹纹长裙随风摆动,惊叹道:“哇!真像画儿!”

  人群渐多,甲板拥挤,议论声与波浪声交织。

  凌霜忽觉臀部被轻轻一碰,以为是人群推挤,未在意。

  旋即,一只大手贴上她的臀部,隔着纱裙揉捏,力道肆意,臀肉在粗糙掌心变形。

  凌霜一惊,心道:“谁如此大胆!”

  她正抱着聂红绡,怕松手让她摔落,只得伸出一手阻止,却被一只粗糙大手抓住,按在背后。

  一张带胡渣的脸贴近她耳边,沙哑低语:“闺女,你好漂亮,叔我三月没碰女人,忍不住了。你别叫,我就摸摸,你屁股好软……”

  凌霜羞得脸颊通红,欲火却被挑起,昨夜未尽的高潮如潮水翻涌。她咬唇,怕惊动聂红绡。

  男人见她不反抗,松开她的手,两手揉捏臀部,一手从裙摆开叉伸入,抚摸光滑大腿,粗糙掌心刮擦嫩肤,激得凌霜双腿发颤。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男人却更兴奋,手掌在腿间游走,指尖触及温暖湿润的嫩穴,淫水“滋”地溢出。

  凌霜惊呼,忙捂嘴,呻吟从指缝漏出

  “嗯……”

  聂红绡听到动静,回头见凌霜捂嘴,满脸通红,眼神迷离,疑惑道:“凌姑娘,你咋了?”

  凌霜颤抖道:“可能……有点晕船……”

  聂红绡点头:“晕船啊?我昨儿也晕,师父给了药丸,吃了就好了!我去给你拿!”她从舷墙跳下,钻入人群跑回船舱。

  此时,船只驶至云梦湖北岸,铁索滩映入眼帘。

  鲜红的沙滩如血染,锈蚀的刀剑、铠甲散落,森森白骨半埋沙中,阴风自湖面吹来,夹杂战死的怨魂,令人毛骨悚然。

  清月闭目,低语:“铁索滩……”

  她忆起当年激战,刀光剑影,血流成河,峨眉弟子折损过半,悲痛难抑,低声道:“白露,白雪,扶我回房……”白露白雪虽恋美景,见师父神色黯然,忙搀扶她离开。

  甲板上,凌霜却无暇顾景。男人舔弄她耳垂,淫语道:“碍事的都走了,咱们好好玩,别夹腿,尽兴些!”

  凌霜羞耻难当,却听话地张开双腿,男人得逞,指尖按住嫩穴快速摩擦,淫水“滋滋”作响,淌湿裙摆。

  她捂嘴呻吟,声音细碎,幸好被人群议论湖风波浪的声音掩盖。

  男人手法老练,拇指碾磨阴蒂,中指插入嫩穴抽动,带出更多淫水。

  凌霜双腿发软,倚着舷墙,脑海一片空白,昨夜的欲火彻底爆发,媚声道:“啊……好舒服……”

  男人低笑:“小骚货,这么湿,欠操了吧?”他加速扣弄,阴蒂肿胀,嫩穴痉挛,凌霜几近瘫倒,靠人群支撑,呻吟从指缝溢出:“不行……太快了……我要……要高……啊啊啊!”

  高潮如浪涌来,她双眼泛白,娇躯抽搐,淫水一股股喷出,淌满男人手掌,裙摆湿透。

  高潮的极乐持续了好一会才渐渐褪去,凌霜犹如从云上掉落。

  她瘫在舷墙上,任由泪水和口水流淌,失神喘息,纱衣贴着娇躯,乳头硬挺若隐若现。

  船只驶入樊江支流,湖景渐隐,人群散去。

  男人知再逗留易暴露,用凌霜的裙摆擦擦手,淫语道:“小骚货,咱们还会见面。下次找个没人的地儿,保你爽上天!”他混入人群离开。

  凌霜无力回头,瞥见人群熙攘,根本分不清谁是色狼。

  凌霜缓缓直起身子,环顾四周,忽觉一道目光刺来,只见远处一年轻男子,身着白色道服,俊朗非凡,意味深长地盯着她,嘴型比出:“我,看,到,了。”

  凌霜心情瞬间沉到谷底:“被看到了!”她暗道:“他是谁?这么年轻,肯定不是那色狼。他会不会威胁我……”

  “凌姑娘,药拿来了!”

  正慌乱间,凌霜回头看到聂红绡跑回来,举着药丸。凌霜再回头,那男子已不见。

  她接过药丸,强笑道:“谢……谢谢聂姑娘……”

  聂红绡挠头:“你脸咋红成这样?晕船咋还出汗了?”

  ……

  船舱内,凌霜独坐床边,心情复杂,纱衣湿透,散发淫靡气息。

  她回想甲板上的不堪,羞耻难当,却又暗自心悸,暗道:“那个色狼…还有那个年轻道士,再遇到他们怎么办……”

  正当凌霜思考,却听到隔壁传来聂红绡与白露白雪的嬉笑。

  白露道:“七七,你真要凌姑娘赔一千多两?”

  聂红绡哼道:“她哪赔得起!她当时虚弱,我们不能留她不管。万一再遇害她的人,咋办?找个理由让她跟着,有我们护着,等她恢复再放她走!”

  白雪笑道:“七七就是嘴硬心软!”

  聂红绡嘀咕:“当然,她若真能还清更好……”

  凌霜听罢,心头一暖,泪水滑落,低语:“聂姑娘,清月真人,我何德何能……值得你们这么对我……”她拭干眼泪,暗下决心:“我定要还清债务,好好报答她们……”

  接下来的两天,凌霜几乎未离船舱,聂红绡、白露、白雪常去甲板嬉戏,她则静心调息,运转云海真气,玉清丹的余力在体内流转,滋润经脉,内力渐复。

  她盘膝而坐,真气汇聚胸口,乳腺温润,原本干瘪的乳房渐渐饱满,恢复初时的丰盈弹嫩。

  第三日清晨,船只靠岸,樊阳城的轮廓在晨雾中浮现。

  凌霜收拾行李,最后走出船舱,清月、白露、白雪、聂红绡已在舱外等待。

  凌霜一现身,众人皆惊呆,周围男乘客投来色眯眯的目光,不少人裤裆顶起,窃窃私语。

  凌霜经过数日调息,加上玉清丹的功效,内力几近全复,真气滋润下,乳房恢复至巅峰状态,饱满圆润,光滑白嫩,宛如两颗蜜桃,撑起破旧的低胸白衣,深邃的乳沟在纱衣下若隐若现,性感撩人。

  纱衣破洞处,雪白的乳肉若隐若现,随步伐轻颤,勾魂摄魄。

  清月轻咳一声,聂红绡回神,跑上前指着凌霜,脸红道:“凌姑娘,你这这这……怎么胸忽然变这么大……奶子都露出来了!”

  凌霜一愣,她自幼随师父云姬在山中,习惯低胸纱衣,清纯中透着性感,从未觉不妥,疑惑道:“聂姑娘,这……有何不妥?”

  聂红绡被她的迟钝气得头痛,跺脚道:“凌姑娘,我们峨眉派是修道正派!你这穿得跟玉蝶谷的姑娘似的,大家会觉得我们……不正经!”

  凌霜见聂红绡脸红,意识到穿着欠妥,嗫嚅道:“可我……没别的衣裳了……聂姑娘,能否借我一件?”

  聂红绡摆手:“我的衣裳太小,你穿不了!”

  凌霜又看向白露白雪,白露白眼道:“别看我们!我们就这一件新衣,箱子里都是缝补多次的旧衣,而且我们胸小,衣服都是按照我们尺码缝的,凌姑娘你一穿准要撑破!”

  清月叹气:“我那有件旧白袍,凌姑娘不嫌弃便穿我的吧。”

  凌霜感激道:“多谢前辈!”

  说罢,清月让聂红绡带凌霜回舱更衣。

  白雪悄悄对清月道:“师父,按门规,白袍乃长老以上可穿,弟子应着青袍……”

  清月摆手:“无妨,凌姑娘非我峨眉弟子,不受门规约束。她的江湖经验太少,日后我们还得多帮帮她。”

  凌霜随聂红绡回舱,换上清月的月白长袍,高领束腰,宽松素雅,暂时掩住她惹火的娇躯,衬出清纯气质。

  她走出船舱,清月打量,颔首道:“嗯,合身。凌姑娘,你原先的衣裳破旧,待会在樊阳城给你买套新衣吧。”

  聂红绡惊呼:“啊,又要花钱!”

  几人拖着行李下船,樊阳城映入眼帘。

  相较南熙城的繁华,樊阳城朴素低调,城墙斑驳,青石街道狭窄,屋舍多为土木结构,覆着灰瓦,透着楚地粗犷。

  城内商贾云集,胡人商队牵着马匹,驮着兽皮与香料,操着异域口音讨价还价。

  茶肆客栈沿街林立,茶香与烤肉香交织,吆喝声此起彼伏。

  城中行人川流不息,南北商旅、江湖人士混杂,透出交通枢纽的喧嚣。

  然城头战旗猎猎,卫兵来回奔走,空气中弥漫紧张气息。

  聂红绡欲寻客栈,忽见卫兵神色匆匆,喊道:“快去城墙!”她拽住一卫兵队长衣角,问道:“军爷,啥事了?”

  队长低头见是小姑娘,擦汗道:“是齐王!齐王的军队在城门外,要攻城!小姑娘快躲家里,这儿怕是要打起来!”他急匆匆离去。

  城中店铺纷纷关门,门窗紧闭,行人四散。

  聂红绡将消息告知清月,清月皱眉:“大事不妙。齐王野心早有传闻,但公然进攻朝廷城池,等同直接宣布造反。”

  白露急道:“师父,别管这些了,我们得赶紧找地儿躲!”

  聂红绡瞥见一茶肆老板正欲关门,冲过去用随身携带的紫檀算盘卡住门缝,乞求:“老板,让我们进去吧!”

  老板一边往外推算盘一边用力关门,急道:“去去,哪来的小姑娘!快回家,我这儿人满了!”

  聂红绡气得不行,准备用强,清月拦住她,温声道:“老板,我们路经樊阳,无处可躲,行个方便。”老板还想拒绝,忽闻一年轻男声从内传来:“老板,让她们进来。”老板犹豫,似不敢违逆,悻悻开门。

  茶肆内挤满避难之人,唯独一八人圆桌空旷,一年轻男子独坐,悠闲啜茶。

  他约二十出头,英俊潇洒,眉目如画,唇角挂着风流笑意,身着白色道袍,袍上阴阳鱼纹随光流转,气质倜傥。

  几名白袍道人护在他身侧,目光警惕。

  凌霜最后进门,一见他,心头一震:“是他!船上看到我被猥亵的男人!”她羞得低头,乳房在白袍下隐约起伏,耳根红透。

  清月瞥见那几人的白色道袍,皱眉道:“太极门……”

  聂红绡见众人挤得站不开,他却独占大桌,气不过,挤过去道:“喂!你一人占这么大桌子,别人都没地儿站!”

  周围的道人拦住她,喝道:“站住!干什么!”

  聂红绡也不硬闯,叉腰道:“说!凭啥占着不让?”

  男子放下茶杯,笑对她道:“首先,这茶肆是我家的,我想占多大就占多大。让你们进来已是大发慈悲。其次,椅子不够分。若都站着,便无人计较;若有人坐,有人站,便有人不平,像聂姑娘这样闹起来,为椅子打架,多不好?”

  聂红绡一愣:“你……怎知我姓聂?”

  男子起身,朝清月一礼,笑道:“晚辈拜见清月真人。这两位想必是白露、白雪两位女侠,而这位……”

  他目光移向凌霜,坏笑道:“这位美人,风姿绰约,令人难忘。”

  凌霜羞得不敢对视,低头捏袍角,不自觉往清月身后躲。清月道:“阁下对我等知之甚详,猜也知我此行目的,并无恶意。”

  男子盯着凌霜,敷衍道:“哦,去少林嘛,我们也去。”

  清月更警惕,心想自己此趟行程,竟然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问道:“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男子转向清月,笑道:“我是谁不重要,眼下我们被困于此。若齐军围城数月,可怎么办?我欲往城墙探查一番。”

  护卫急劝:“少主,不可!”

  他不理会,继续对清月道:“贵派乃江湖三大派之一,可愿同行,互助照应?”

  清月知是挑衅,峨眉与太极齐名,岂能示弱。

  “七七……”清月正欲唤聂红绡。却被男子打断道:“我看这位白衣女侠愿往。”

  他坏笑盯着凌霜,语含深意:“这位女侠,你不会拒绝吧?”

  凌霜脸红如苹果,知他在暗示船上之事,若不从,恐被揭露。她低声道:“我……愿同行……”

  男子笑道:“好!我在城墙等你!”他施展轻功,自二楼窗口跃出,白色道袍如云翻飞。

  清月欲阻,凌霜已施“凌风步”,娇影追出,消失在茶肆外。

  樊阳城的青石街在晨雾中若隐若现,街道两旁土木屋舍紧闭,胡商马匹低鸣,战旗猎猎,风声夹杂着远处城墙方向的号角,空气中弥漫着战乱的肃杀。

  凌霜身形如白雁掠空,月白长袍随风猎猎,霜影剑紧握在手,追着那太极门男子的身影。

  不一会,太极门男子落于街角,白色道袍在晨光下流光溢彩,阴阳鱼纹似活物游动,衬得他英俊面容更显风流。

  凌霜紧跟而来,她落地时轻盈无声,袍角扫地,掩住她饱满的乳房,却难掩清纯中透出的灵动气韵。

  男子见凌霜追来,唇角勾起一抹坏笑,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似透过宽松白袍,勾勒出她低胸白衣下那对饱满乳房的曲线。

  他缓步上前,声音低沉带魅:“美人果然轻功了得,竟然追上我了。不愧是我在船上那惊艳一瞥的女子。”

  凌霜脸颊绯红,低头捏着袍角,羞道:“你……为何威胁我?船上之事,我……我……”她咬唇,乳房在袍下微微起伏,羞耻与不安交织。

  男子轻笑,靠近一步,气息近得让她心跳加速:“威胁?非也,我只是欣赏美人风姿,想与你共探这樊阳城危局。船上那粗汉,啖你美肉,我不过恰逢其会。美人如此敏感,莫非……乐在其中?”他语调暧昧,目光如丝,似在调情试探。

  凌霜羞怒交加,握剑手微颤:“你休得胡言!我随你去城墙,只求你莫再提船上之事!”

  男子哈哈一笑,袍袖一甩:“好!美人爽快,我自言而有信。走吧,城咱们去城墙上瞧个明白!”他转身,施展太极“云鹤步”,身形飘逸,直奔城墙。

  凌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乱,跟随而去。

  片刻间,二人落于城墙之下,城墙青石垒砌,斑驳沧桑,墙头战旗猎猎,卫兵持弓戒备。男子笑望凌霜:“美人,城上风大,可要我扶你?”

  凌霜冷哼:“不必!”她施展轻功,足尖点地,跃上城墙,袍白如云,落地无声。

  男子随后跃上,戏谑道:“好身手!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侠!”

  凌霜不理,望向城外,平原尽头,齐军旗帜如林,战马嘶鸣,尘土飞扬,似乌云压境。

  凌霜心惊:“齐军阵势如此……樊阳能守住吗?”男子靠到她身后,低语道:“美人莫慌,齐军若是攻城,我定然好好护你。”

  他气息拂过她耳后,凌霜一颤,退开,羞道:“你……离我远些!”

  男子笑道:“美人害羞了?好,我专心探查。”他目光扫视齐军,似在揣摩。

  凌霜见男子收敛了几分轻佻神色,目光专注地扫视着城外的齐军,她也眯起眼,顺着他视线望去。

  平原上,齐军阵势浩大,约五千铁骑,旌旗如林,战马嘶鸣,尘土飞扬,遮天蔽日,宛如乌云压境。

  军阵中央,一中年男子端坐黑马,身披金甲,年约四十,方脸阔额,眉如刀削,左颊一道箭疤狰狞,气势威严,俨然统帅全军。

  凌霜心头一震,低语:“他就是……齐王吗?”

  年轻男子倚着城墙,白色道袍上阴阳鱼纹在阳光下流光溢彩,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笑意,随意道:“他才不是齐王,是齐王长子朱承武。据说当年抗击北胡,他随齐王征战,勇猛无双,立下赫赫战功。”他斜瞥凌霜,目光在她月白长袍下隐约起伏的饱满乳房上流连,调笑道:“美人,盯着男人瞧得这般入神,莫非动了春心?”

  凌霜脸颊绯红,羞嗔道:“你怎知他身份……”她话未说完,年轻男子忽指向齐军,低声道:“看!”凌霜凝神望去,见齐军铁甲森森,寒光凛冽,唯前方一队兵士与众不同,身着轻便皮甲布衣,手持长剑,步伐轻盈,走向阵前。

  男子续道:“这些人非普通兵卒,身形稳健,小腹微鼓,显然是江湖习武之人,内功有成,真气蕴于丹田。朱承武此战,竟借了江湖势力。”

  此时,樊阳守军一使者单骑出城,策马至朱承武面前,交谈片刻后,摇头叹息,掉头奔回城内。

  年轻男子唇角笑意更深,低语:“交涉失败,齐军要攻城了。美人,小心了!”

  “小心什么……”凌霜疑惑,话音未落,忽闻“嗖”一声,箭矢破空而来,她尚未反应,男子猛地按下她头,箭矢擦过,带走几根乌发,深深钉入城墙。

  凌霜吓得心跳如鼓,娇躯一颤,月白长袍下饱满乳房剧烈起伏,乳头隔衣隐现。

  男子趁势搂她入怀,粗手隔袍揉捏右乳,掌心感受乳肉弹嫩,拇指碾压硬挺乳头,激得她娇喘低吟。

  他贴耳低笑:“好软……美人,这奶子真会勾魂!”

  凌霜羞怒交加,脸红如血,挣扎道:“你……快放开!”乳房敏感异常,被揉得刺痛与快感交织,丹田欲火翻涌,嫩穴湿润,淫水淌下,湿透亵裤,勾起船上被糙汉猥亵的记忆。

  她咬唇,怕惊动守军,低声道:“无耻之徒……”

  男子坏笑道:“我救你一命,不该奖励奖励我?”他加重力道。凌霜乳肉被捏的变形,乳头被碾得刺痛,她低吟泄出,羞耻难当。

  凌霜气急,掐他手背,颤声道:“放手!”

  男子吃痛,悻悻松手,嘀咕:“船上那糙汉摸你,你可没 掐……”

  凌霜羞得无地自容,乳房隐痒,欲火暗涌,她强压心乱,望向城外。

  此时,齐军箭雨如蝗,铺天盖地,守军被压制的无法擡头。

  皮甲武人借云梯施展轻功,矫若游龙,跃上城墙,剑光如虹,迅猛无比。

  樊阳守军士气崩溃,节节败退。

  不过武人剑下留情,多以剑脊击倒,守军或溃逃四散,或昏迷倒地。

  铁甲兵随后涌上,云梯密布,城墙瞬陷,城门轰然洞开,齐军长驱直入,喊杀声渐息,尘土弥漫。

  凌霜惊叹:“这么快……”

  她见齐军入城,井然有序,未大肆屠杀,宛如演武而非血战。

  年轻男子倚墙,白色道袍随风轻扬,叹道:“樊阳守军不过千人,训练疏松,与齐军本无深仇。朱承武攻心为上,收敛杀戮,守军自降。不愧是齐王长子,谋略过人。”他语气倾佩,目光却肆意流连凌霜身上,坏笑道:“美人,战事已了,是回茶肆歇息?还是……与我找个僻静地儿,续船上那番销魂滋味?”

  凌霜脸颊滚烫,乳房被揉的余痒未消,冷哼:“我要回找清月前辈!”她施展凌霜凌风步,足尖点地,跃下城墙,白袍如云,飘然落地,急奔茶肆凌霜被揉捏过的乳房隐隐发痒,淫水湿裙,她羞耻难当,步伐更快,裙摆扫过青石街,带起尘土。

  城内,齐军分两队,一队救治伤兵,抚恤阵亡守军家属,俨然仁义之师,赢得百姓低语赞叹;另一队却凶狠抓捕胡人,核查身份,确定汉人则以礼相待,胡人则绳索捆绑,连孩童女人都不放过,一路上哭声阵阵。

  清月等人走出茶肆,见此情景,眉头紧锁。白雪不忍,低声道:“师父,那些胡人好可怜,连孩子也被绑……”

  清月叹息:“战乱之下,我等无力干预。齐军只抓胡人,我等应无事。”

  一军官带兵查到清月,喝道:“过来接受检查!”

  聂红绡赔笑讨好道:“军爷,我们今早坐船从南边来,绝非胡人!”

  军官冷哼,翻出小册,核对乘客信息,清月、白露、白雪皆无异常,至聂红绡,他反复比对小册与她娇小身形,忽指她大喊:“这他妈二十四岁?你们拐卖儿童吧!”

  聂红绡一听,怒火冲天,跳起吼道:“谁他妈是儿童!”她一掌推出,掌风凌厉,军官猝不及防,跌倒在地,嘴角溢血。

  军官爬起,抹血怒道:“来人!她们身份有问题,定胡人假扮,抓!”

  数十兵士涌上,一士卒见清月胸部饱满,色眯眯抓去,口水滴落,企图饱尝那对圆润饱满的玉峰。

  清月冷喝:“放肆!”拂尘一挥,士卒飞出,滚地不起,哀嚎不止。其余兵士见状,拔刀冲上。

  清月沉声道:“七七,白露,白雪,防御即可,勿伤性命!”

  白露白雪背靠背,施展“玉女素心剑阵”,剑光如雪,寒气逼人,兵士刀枪纷纷落地,叮当乱响。

  聂红绡身矮敏捷,穿梭兵中,点穴术连发,指风精准,数兵僵立倒地,动弹不得。

  军官惊喊:“再来人!别放过她们!”

  军官欲逃求援,聂红绡身如狸猫,迅速冲上,一跃而起,骑上军官的脖子,短刀抵喉,喝道:“让你手下放武器!”

  军官颤声:“齐军官兵,有死无降!”军官声音虽大,却抖得厉害,额冒冷汗。

  清月拂尘舞动,兵士不敢近;白露白雪剑阵清场,寒光闪烁。

  “住手!”

  正僵持间,忽见那年轻男子赶到制止,白色道袍翻云落地。凌霜随他紧跟而至,脸红未退,乳房隐痒,显然归途又被轻薄过。

  凌霜见状,立马加入到清月身边,霜影剑挥出寒光,剑气逼退兵士,急喊:“七七,清月前辈,你们没事儿吧!”

  聂红绡也跳回清月身侧,警惕四周。

  军官摸了摸脖子,正要大骂。

  年轻男子却一把拉住军官,低语几句,并从怀里逃出一物件。

  军官瞥见物件,惊道:“您是……”

  男子嘘声,笑道:“她们身份我可以担保,绝非胡人。”

  军官唯唯诺诺,带兵退去。白雪拉了拉白露袖子,脸红低语:“姐姐,他几句话就让官兵退去,好帅……”

  男子见官兵离去,转身走向清月等人,行了一礼,笑容温润:“清月前辈,樊阳至少林还需车行三日,路途不靖,晚辈已备两辆马车,愿同行少林,互为照应。”

  清月皱眉:“阁下盛情,我本不愿拒绝,然至今不知阁下姓名,怎放心同行?”

  男子一愣,大笑道:“哈哈,怪晚辈无礼,此时此刻,恕晚辈暂时不便透露真名,不过江湖朋友赏脸,都称我为‘玉公子’。”

  清月闻言一震,似忆起什么,目光深邃,稳情绪道:“‘玉’……我明白了,阁下身份尊贵,既邀同行,我等不拒。”

  ……

  午后,众人于樊阳客栈用过简餐,来到城门。

  玉公子已备好两辆马车,车身雕花,锦帘垂落,气派不凡。

  几名护卫他的道人,腰佩长剑,袍上黑衣白袈,肃立驾车旁,透着太极门清雅威势。

  清月、聂红绡、白露、白雪依次登上一车,凌霜正欲擡步,玉公子忽然拉住她手腕,邪魅一笑,低声道:“女侠,可赏脸与我共乘一车?”

  聂红绡掀开车帘,探头吼道:“喂,你干啥!”

  玉公子坏笑:“我在车上等你。不来的话,嘿嘿……”他转身,白色道袍一甩,登上另一车。

  凌霜心知他意欲何为,羞又无奈,她紧握霜影剑,犹豫了一会,接着长叹一口气。缓缓踏上玉公子的马车,锦帘垂落,遮住她清丽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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