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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手淫

垢母 三火先生 4383 2025-06-13 16:35

  李瑞芳彻夜无眠,她晓得事情已向着最怀的方向发展。

  虽然她知道老陆没有强奸自己,但阴户微微肿胀发烫,高潮后的余韵,都让她确实感到实实在在的侵犯。

  不过,让李瑞芳更困扰、更懊恼、更害怕的是在那半梦半醒间,她亲口哀求着老陆,哀求老陆占有自己。

  她内心有多么的渴望,肉体有多么的空虚,才会对丈夫以外的男人诉说如此淫秽不堪的请求。

  在梦醒时,在发怒前,她最先感到的却是高潮过后的甜美和满足。

  比初夜更动人心弦,比婚洞房更火辣热情,比自慰更舒畅淋漓。

  她深知那只蜈蚣正从暗穴里爬出来,千万的细足撩弄着她的灵魂,慢慢卷缠着她的肉体,把她拖进堕落的深渊。

  此时此刻,精明干练的李瑞芳顿然变成一个六神无主的小女人,彷徨地度过漫长的夜晚。

  翌日,李瑞芳称病,没有坐老陆的车回到办公室。

  她到了银行提了一笔钱,然后带电话给老陆,说要到他的木屋谈点正事。

  经过一段沉默的车程,主雇二人又回到那充满罪业的小木屋。

  李瑞芳在木桌上放下一个土黄色的纸袋,平静地对老陆说:“你收下吧。”

  老陆打开纸袋往里一看,又重新把止口封上,“太太,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老陆左颊上的疤痕,李瑞芳感到老陆比她想象中更加深沉内敛,“这里大概是你两年的工资,你另谋高就吧,其他的我会代你辨妥。”

  老陆用不灵巧的左手食指按在纸袋上,“太太的意思是,掩口费?”

  “什么都好,请你离开吧。”

  李瑞芳强忍内心的徨恐。

  一阵松木香气从桌上的热水壶淡淡地飘出,“如果这是掩口费,太太,你也未必太小器了吧?”

  “一口价,你五年的工资!”

  李瑞芳一瞬间回复商界女强人的风采。

  “太太,你误会了,我压根儿没有想过要你一分一毛。”

  老陆用更深沉的声线说:“太太,你对我恩重如山,让我不用窝在宿舍硬床板上,天天给那些小伙子欺负,被那些女工取笑。对太太来说,这是个狗窝似的木屋,但对我来说却是个有尊严的家。太太,你对我来说,活像观音大使再世呀!”

  李瑞芳没想到老陆话锋一转,说起往事来。

  “我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立了心思,决定全心全意报答太太的恩德。太太的苦恼就是我的苦恼,但我读书不多,公事帮不上忙,但私事我可以呀!”

  “你闭嘴!”

  “我晓得太太忍得好苦呀!”

  “你闭嘴!”

  “是太太你亲口说的呀!每次你也对我说你很空虚,很郁闷,要每晚躲在浴室自慰啊!”

  “你不要再说了。”

  “昨天是太太你求我帮你的,是你张开腿,要我用这两根废掉的手指来安慰你的啊!”

  老陆举起左手两根僵硬的手指,“真的是太太你说要的!你说你只想求一下快慰,你说你好空虚,很想要……”

  “你乱说!”

  李瑞芳连环扇了老陆三记耳光,老陆立即跪在地上,双膝在木地板上撞出轰的一声,一脸诚恳地看着李瑞芳,“太太,你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只要太太何时觉得空虚难受,随时都可以找我。我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出我们的秘密的。”

  甘畅的松木香气让李瑞芳有恨难抒,使她不懂得用什么语气回话,“我不会觉得难受,也不会找你,但你也不要说出我们的秘密。”

  “太太说得对,是我们之间秘密,你把我的手指当是根自慰棒,享用我的手指。像昨天那样,你求我插进两根指头。你说你很舒服,很爽,很喜欢。慢慢就有了高潮,就是这两根手指,让尝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李瑞芳眼中老陆的动作越来越慢,声音越来越沉,而自己的喉咙也渐渐干涸,呼吸变得浓浊,她知道是昏睡前的临界点。

  于是,她用尽吃奶之力狠狠地掴在老陆的左颊上,划出两道浅浅的血痕,厉声喝道:“我没有!你乱说!”

  李瑞芳骑在刘国功身上,完全不理丈夫感受,只顾奋力扭动腰肢下臀。

  李瑞芳毫无矜持地一边扭动下盘,一边用手指撩拨着阴核。

  她大声浪叫,说出下流的淫句,执意地要在丈夫身上获得高潮。

  凡事欲速则不达。

  刘国功暗忖妻子踏入如虎之年,也希望努力配合。

  但性这回事,越是着意,越见紧张。

  妻子狂摆纤腰之际,刘国功已泄出精液,软趴的鸡巴从肉洞退了出来。

  最近两三个星期,为了满足妻子频密需求,刘国功早已体力透支。

  他硬着头皮,吃过坊间的大补丸,以为这个晚上可以满足妻子的欲火。

  谁知道,才与妻子床战第二个回合,还没到关键之时,竟然软掉了。

  刘国功在昏黄的床头灯光下,又看到妻子忧怨的眼神。

  那忧怨的眼神一闪即逝,下一秒间,妻子已换上亲切的笑容,拥着刘国功觉沉沉睡去。

  李瑞芳听到刘国功浓浓的鼻鼾声,便悄悄地走到浴室,坐在马桶上自慰。

  她没有半分怪责丈夫的念头,刘国功劳碌半生,用血和汗撑起半边天。

  丈夫曾几何时也雄风万丈,给予她无数情欲高涨的快慰。

  只是人到中年,稍稍力不从心而已。

  倔强的李瑞芳相信她可以用自己双手去弥补丈夫的不足。

  可是,李瑞芳的脑海里只有那可恶的蜈蚣,还有老陆那对怪指。

  无论她多么努力回忆与丈夫的甜蜜,最后那万恶的蜈蚣总是悄然爬到她的两腿中间,叩着阴户的大门。

  急切抒发肉欲的李瑞芳渐渐打开内心的那道大门,让那只淫邪的蜈蚣钻进她的肉洞里去。

  淫邪的蜈蚣化身成老陆的怪指,狠狠地抽插着她郁闷的肉洞。

  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李瑞芳发现她的手指根本满足不了她日渐贪婪的欲望。

  她记得那个下午,那个梦乡,那只粗大的蜈蚣,那对粗大的手指,翻动了她整个肉洞。

  她不只得到了高潮,还在那高潮中登上悦乐的顶峰。

  她的一颗心悬在半空,把第三根手指也插进湿透的肉洞里。

  她听到老陆低沉沙哑的声音在问:“太太,让我服侍你,好吗?”

  “好。”

  老陆诚恳地问:“瑞芳,我慢慢,慢慢放进去。”

  “嗯呀……!”

  “再深一点?”

  “嗯嗯……深一点。嗯……嗯……好舒服……用力……”

  “这样……用力!喜欢吗?哈!”

  “喜欢啊!再快点!再用力点!啊!啊!啊!啊!啊!啊!”

  当时,老陆向刘国功说有事回乡,而未定归期。

  李瑞芳意外地爱理不理,刘国功也未能察出妻子神色有异。

  于是便与老陆互订以一个月为限,逾期未归的话,他们会另聘司机。

  这天,李瑞芳心血来潮,离开山路小径,跑到破落户去。

  她径自走过几所木屋,见到数口野狗懒洋洋地伏在木屋旁,享受着下午的日光。

  她走到老陆的破屋前转了一圈,所有小窗都下了窗帘,看不见屋内情况,但直觉告诉她,屋内有人。

  李瑞芳站在门口,三次举起手准备叩门,也三次把手放下,最后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木门发出“呀”的一声,老陆的声音从李瑞芳背后响起,“太太,请进来吧。”

  李瑞芳转过身,看了看老陆,嘴里要说的话卡在喉咙中,欲言又止,最后,她垂下头来,看着自己的脚尖,一步一步走向木屋。

  李瑞芳坐在那熟悉的破沙发上,老陆则搬来矮凳,坐在李瑞芳跟前。

  “太太是来亲自辞退我吧?”

  “你给我的钱,我一分未动。太太,你收回去就好了。”

  “太太想我离开这里也可以,我马上打包好就可以起行。”

  一直安静地看着自己膝盖的李瑞芳终于打破沉默,“你的手指。”

  她顿了一顿,深吸一口大气,续说:“我要买下你的手指。用那些钱。”

  李瑞芳刻意用冷冷的语调说出要求:“是你说要报恩,对吧?那我就要买下你左手的两根手指,做我的按摩棒。”

  老陆跪倒在地上,“太太,只要能帮你的忙,抒解你的忧愁,你要我怎样都可以。”

  李瑞芳压下心里狂涌的波涛,强装冷漠地说:“你要一直蒙着眼,只能当自己是一根按摩棒。”

  “可以。太太要我做牛做马都可以!做狗也行!”

  “不。我只要你的手指,你不可以碰我其他地方。”

  “明白,太太!”

  “不能再用那松木精油!”

  “太太,这个当然。”

  老陆找来一抹破布,蒙住双眼,跪在沙发前。

  李瑞芳安静地脱去运动鞋,把袜子塞在鞋筒里,然后悄悄地在老陆跟前脱去运动裤。

  两下窸窣声在老陆耳边响起,他却一动不动。

  李瑞芳静寂地拉下内裤,但狂乱的心却不住发出轰隆巨响。

  天地间只剩下李瑞芳噗咚噗咚的心跳声,还有跪在她光溜溜的下身前那个蒙着眼的老陆。

  李瑞芳冷冷地说:“手给我。”

  老陆抬起左手。

  李瑞芳握起他的大手,抚摸着手心那道横过手心的血色疮疤,“真的是条蜈蚣。”

  李瑞芳捻起老陆的食指,“收起其他手指。”

  老陆收起所有手指,除了僵直的食指和中指外,“太太,你是知道的。”

  “嗯。”

  李瑞芳已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便缓缓把老陆的手指移到胯间。

  “太太,这样硬来你不可能舒服的。”

  “闭嘴!”

  李瑞芳对自己说老陆的手指只是根按摩棒,不可以有别的接触。

  “太太,请相信我,让我帮你。”

  “不用你来!”

  说罢,李瑞芳握紧老陆那对硬直的手指,用指头轻轻扫在阴唇上。

  李瑞芳这才发现老陆的指头比丈夫的更加粗糙,粗糙的触感让阴唇一片酥麻,不知不觉间指头经已抠过大小阴唇,挤在阴户口间。

  “太太,你湿得好快啊……”

  “你闭嘴。”

  李瑞芳急急吁出两口愉悦的气息。

  指头已碰在嫩嫩的媚肉上,肉壁老实地渗出代表了欢喜愉悦的汁水。

  粗糙的指头慢慢地沿着湿润的肉缝爬进肉洞深处。

  “嗯呀。”

  李瑞芳终于耐不住心里的狂喜,吐出欢愉的娇嗔。

  李瑞芳握住老陆粗壮的手腕,快慢有致地推送。

  那双粗大硬直的手指,依照着李瑞芳最喜欢的速度和力道,抽插着她兴奋得淫水狂送的肉洞。

  快感连连的她慢慢地把腿张开,身子缓缓沉下,摆出一个犹如卖春妓女的半蹲姿势,不雅地享受着老陆的粗大怪指。

  李瑞芳混然忘我地低声呻吟着,她不知不觉地任由老陆的手指随意抽送。

  老陆的怪指快快慢慢,深深浅浅地玩弄着发情的淫穴,他突然用力把手腕一转,二指强行挖钻兴奋的媚肉。

  李瑞芳睁开双眼,盯着一直蒙住眼的老陆,然后,一道又痛楚又甘美的快感从阴肉间爆发开来。

  老陆再把手腕回翻过去,李瑞芳只能用淫叫声赞美肉洞间连环爆发的狂潮:“呀!呀!啊~~~啊!啊~~~啊!”

  站也站不住的李瑞芳向后倒在沙发上,不顾廉耻地紧抱双脚,让老陆的手指自由自在地在自己的淫洞翻滚。

  时而猛插,时而狂钻,李瑞芳享受着梦昧以求的高潮。

  她三度登上高潮顶峰,她三度泄出狂喜淫汁。

  最后,她连张开眼皮的力气也交到淫乐之神手上,在高潮中昏睡过去。

  昏昏黄黄的斜阳穿过破旧的窗帘,照在小木屋一角的破沙发上,黄金似的夕阳洒落在懒洋洋地躺在破沙发上的李瑞芳身上。

  她健康美丽的左腿放浪地挂在沙发背上,修长雪白的右腿疲惫地垂下,轻踏在肮脏的木地板上。

  阴户口被老陆的一双怪指玩得半张不合,湿泞泞的阴毛变得更加杂乱。

  运动上衣早已不知去向,只见她双手插在东歪西倒的运动型胸围里,无意识地爱抚着一对兴奋娇挺的乳头。

  老陆静静地解下蒙着双眼的破布,把李瑞芳美不胜羞的痴态深深印在脑海里。

  李瑞芳的睡姿是多么的狂放,多么的下流、多么的淫秽,这样的李瑞芳才是老陆心目中最高贵、最优雅、最美丽的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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