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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黑屌隔衣磨玉户,莹儿浪叫欲焚身

贞观绿苒庄同人 knjhb 19346 2025-06-17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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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扎哈那根滚烫粗大的黑色鸡巴,如同活物般在莹儿腿间那片神秘的领域微微跳动着,隔着酒红色的丝绸旗袍和一层薄薄的白色蕾丝踩脚连裤袜,那惊人的热度和坚硬的轮廓依旧清晰可辨。他得到了命令,不再犹豫,沉下腰,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研磨的意味,用他那巨大的肉棒,在那片被衣料覆盖着的、属于女主人的骚逼上,上下左右地摩擦起来!

  “唔嗯…”莹儿的身体猛地绷紧了!即使隔着衣物,那粗大鸡巴带来的强烈存在感和摩擦感,依旧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特别是当那坚硬无比的龟头碾过她阴蒂所在的位置时,一种隔靴搔痒般的极致酥麻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微微分开了一些,似乎想要更清晰地感受那根鸡巴的形状和动作。

  扎哈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他的呼吸粗重得如同受伤的野兽,黝黑的脊背上汗水淋漓,结实的肌肉因为用力而坟起、颤抖!他胯下的巨屌仿佛不知疲倦般,在那片柔软的布料上疯狂地摩擦、顶弄!丝绸旗袍和丝袜被他那根鸡巴顶得变了形,紧紧地贴合着莹儿私处的轮廓,甚至能看到那阴阜和阴唇的形状!那画面充满了淫靡的张力和一种被压抑的暴力美感!

  “啊…啊…奸夫…你这黑屌…嗯…好硬…隔着衣服都…都要把奴家的骚逼磨破了…啊嗯…”莹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浪!她感觉自己下面越来越湿,那隔着布料的摩擦虽然无法带来真正的满足,却将她的欲火撩拨到了极致!她渴望着!渴望着那根巨大的肉棒能够撕开这层碍事的布料,狠狠地肏进她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里!

  而我,就跪在一旁,像个傻逼一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这淫靡至极的活春宫!看着扎哈那根比我大腿还粗的鸡巴,在我老婆那高贵、神秘的骚逼上疯狂摩擦!听着莹儿那越来越浪荡、越来越渴求的呻吟…强烈的嫉妒和被NTR的兴奋感如同两只大手,死死攥住了我的心脏和我的鸡巴!我感觉自己下面胀痛得厉害,那根只有三寸长的可怜玩意儿,早就硬得像根铁棍,顶端的马眼不断渗出黏糊糊的液体。

  就在这时,莹儿似乎觉得光是这样隔着衣服摩擦还不够刺激,或者说,不够“湿滑”。她微微喘息着,侧过头,目光落在了不远处小几上那瓶【媚黑特调淫油】上。

  “扎哈…”她声音沙哑地命令道,“把那个油…拿过来…倒在…倒在奴家的骚逼上…”她指的是衣物外面!

  扎哈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立刻遵命!他停下摩擦的动作,转身拿起那瓶淫油,拔开瓶塞,那股混合着甜腻花香和野性麝香的奇异气味再次弥漫开来。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将那粘稠、泛着幽光的黑色淫油,缓缓地倒在了莹儿下体那片被旗袍和丝袜覆盖着的区域!

  黑色的淫油迅速渗透了丝绸和丝袜,将那片区域染上了一层暧昧的深色,布料变得更加湿滑、油亮,甚至有些半透明,隐约能看到下面肌肤的轮廓!而那淫油特有的冰凉触感,即使隔着衣物,也让莹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骚逼更是不受控制地一阵紧缩!

  “继续!”莹儿喘息着命令道。

  扎哈眼中爆发出更加疯狂的光芒!他再次将那根粗大滚烫的黑鸡巴狠狠抵了上去!这一次,因为有了淫油的润滑,摩擦变得更加顺畅,也更加…深入!那感觉就像是鸡巴隔着一层湿滑的薄膜,在舔弄、碾磨着她的骚逼一般!淫油的冰凉和鸡巴的滚烫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冰火两重天的刺激!

  “啊啊啊——!好爽…骚逼要化了…嗯啊…奸夫…用力…再用力肏奴家的骚逼…嗯…虽然隔着衣服…但是…好舒服…啊…”莹儿彻底失控了!她淫叫着,浪语迭出,腰肢疯狂地扭动着,主动迎合着扎哈鸡巴的摩擦!

  看着眼前这更加淫靡、更加刺激的景象——被淫油浸湿而变得半透明的衣物、在那下面疯狂摩擦的巨大黑屌、以及莹儿那彻底放浪形骸的呻吟和扭动…我感觉自己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的一声,彻底断裂了!

  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流猛地从我小腹升起,直冲下体!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那根只有三寸长的可怜鸡巴便猛地一阵痉挛!然后…一股稀薄、可怜的白色精液,便不受控制地从马眼中喷射而出,洒在了冰凉的地毯上…

  “噗…”莹儿似乎听到了我这边不同寻常的动静,扭头瞥了我一眼,恰好看到我射精后瘫软在地的狼狈模样。她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嫌弃。

  “啧…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她不屑地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光看着就射了?这点出息!比扎哈这奸夫差远了!人家肏了这么久,鸡巴还硬得跟铁杵似的呢!”

  说完,她不再理会我的窘态,转头对着还在卖力摩擦的扎哈,语气变得更加急切和渴求:“扎哈!继续!给奴家用力肏!骚逼都要被你磨出火来了!快!再快点!”

  扎哈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吼叫着,更加疯狂地摩擦起来!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惊人的力道,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那层碍事的布料,真正地肏进那湿热紧致的骚穴之中!

  莹儿被他这狂野的动作顶得淫叫连连,爱液如同泉涌般从穴内喷涌而出,将旗袍和丝袜彻底浸湿,散发出浓郁的骚味… 看来,离真正的插入…已经不远了。这一轮的游戏,也即将告一段落。

  “哼…没用的龟公…”莹儿轻蔑地瞥了我(武滔)一眼,看着我那因早泄而瘫软在地的狼狈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嘲讽。她似乎连多看我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目光重新投向了跪在她腿间、还在卖力摩擦的扎哈身上,眼中闪烁着焦躁而又炽热的欲火。

  “扎哈!继续!用力肏!骚逼都要被你这奸夫磨烂了!”她浪声催促着,身体如同水蛇般扭动,主动迎合着那根隔着衣物疯狂摩擦的黑屌。

  但她随即又觉得不过瘾,或者说,是想到了更恶毒、更能羞辱我的玩法。她转过头,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如同女王般下令:“夫君,既然你那么喜欢看…那就滚过来,让奴家也‘犒劳犒劳’你这双狗眼!”

  我浑身一颤,羞耻和兴奋如同两股激流在我体内冲撞!她又要干什么?犒劳?还是…惩罚?

  没等我反应过来,莹儿已经抬起了她那只刚刚被扎哈舔舐过、还沾着湿滑唾液的右脚,白色的防水台高跟凉鞋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过来,”她用鞋尖指了指我的脸,“用你的贱嘴,把奴家这只被奸夫弄脏的脚,再给奴家舔干净!刚才你不是看得挺爽吗?现在轮到你出力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竟然…竟然让我在扎哈还在肏她(隔着衣服)的时候,去舔她那只沾满了扎哈唾液的脚?!这…这羞辱简直突破天际了!我的脸涨得通红,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但内心深处那股变态的兴奋感,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将我淹没!

  我颤抖着,如同最卑微的贱奴,手脚并用地爬到她脚边,仰起头,看着那只近在咫尺的、散发着复杂气味的玉足。白色的踩脚袜湿漉漉地贴着肌肤,依稀能看到袜下的粉嫩。脚后跟、脚掌和涂着黑色桃心美甲的脚趾完全裸露,上面还残留着扎哈唾液的黏腻痕迹…我甚至能闻到那股淡淡的腥气!

  “舔!”莹儿不耐烦地催促着,同时腿间的骚屄被扎哈顶得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

  我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如同朝圣般,轻轻舔上了她那沾满唾液的脚后跟…那粘腻、温热、带着腥气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我忍不住干呕了一下,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强烈的兴奋和满足感!我开始像狗一样,仔细地舔舐着她脚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道趾缝…将扎哈留下的“痕迹”一点点舔入口中…

  而莹儿,则一边享受着扎哈隔着湿滑衣物对她骚逼的疯狂摩擦,一边感受着我卑贱地舔舐她玉足的屈辱快感!她发出了一连串更加高亢、更加放浪的淫叫!

  “啊…啊…好爽…两边…两边都在伺候奴家…嗯啊…夫君这贱狗…舔得真卖力…扎哈这奸夫…屌也好硬…啊…要死了…奴家的骚逼要被你们弄坏了…啊啊…”

  就在这极度淫靡羞耻的氛围中,莹儿似乎终于被那隔靴搔痒般的摩擦逼到了极限!她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欲火!

  “够了!扎哈!”她嘶哑地尖叫道,“别磨了!给奴家…给奴家撕开!现在就要!现在就要你那根大鸡巴狠狠地肏进来!啊——!”

  扎哈早已忍耐到了极限!听到女主人的命令,他如同得到了解放的野兽,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他伸出粗壮黝黑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抓住莹儿下体那片被淫油浸湿的旗袍和丝袜!

  “嘶啦——!”一声刺耳的布帛撕裂声响起!

  昂贵的丝绸旗袍和精致的蕾丝踩脚连裤袜,瞬间被扎哈那蛮横的力量从中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露出了底下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红肿湿亮的骚逼!粉嫩的阴唇微微外翻着,如同熟透的果实般诱人,中间那条湿漉漉的屄缝一张一合,不断涌出晶莹的淫水!顶端那颗小小的阴蒂也早已充血挺立,如同红宝石般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奸夫…快…快肏我…”莹儿急促地喘息着,双腿大开,主动将自己那早已饥渴难耐的骚穴暴露在扎哈的面前,眼中充满了赤裸裸的渴求!

  就在扎哈准备挺屌插入的瞬间,莹儿却突然想起一件事,她猛地看向我,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夫君!过来!帮扎哈那奸夫把鸡巴对准!别让他插歪了!”

  我再次被这突如其来的羞辱指令击中!让我…让我亲自帮奸夫对准我老婆的骚逼?!这…!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羞耻和兴奋!我几乎是本能地爬上前去,颤抖着伸出手,扶住了扎哈那根滚烫、坚硬、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大鸡巴!

  近距离接触这根“凶器”,我才更清晰地感受到它的恐怖!那尺寸!那硬度!那温度!简直不似人类所有!与我那根可怜的小鸡巴形成了何等惨烈的对比!我的心在滴血,但身体却因为这种强烈的对比和NTR刺激而更加兴奋!我几乎是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小心翼翼地将那巨大的、紫黑色的龟头,对准了莹儿那早已张开、等待被侵犯的湿热屄口…

  “等等!”就在即将插入的千钧一发之际,莹儿再次开口了。她看了一眼床边小几上放着的、我之前兑换的【现代乳胶避孕套】,眼中闪过一丝新奇和玩味。“扎哈,戴上那个…就是那个白色的‘小袋子’。”

  扎哈一愣,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莹儿却懒得解释,直接命令道:“把你的大鸡巴凑过来,让奴家用嘴帮你戴上!”

  扎哈闻言,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立刻将那根硬挺的黑屌凑到了莹儿的嘴边。莹儿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拿起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然后微微张开红唇,小心翼翼地将那薄如蝉翼的乳胶套子含在口中。接着,她低下头,用灵活的舌头和嘴唇,将那避孕套的卷边一点点撸开,动作生涩却又充满了异样的诱惑,将那巨大的黑色鸡巴从龟头到根部,完整地包裹在了那层乳白色的橡胶之中!

  这画面简直是…!高贵优雅的女主人,竟然用嘴为卑贱的黑奴戴上避孕套!这其中的羞辱意味和视觉冲击力,让我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炸开了!我死死地盯着那根被白色乳胶包裹住的黑色巨屌,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

  戴好套后,莹儿抬起头,舔了舔沾上润滑液的嘴唇,眼中充满了迫不及待的欲火,再次对着扎哈嘶吼道:“奸夫!还等什么!快给奴家肏进来!狠狠地肏!肏烂奴家这骚逼!啊——!”

  扎哈再也无法忍耐!他发出一声震天的咆哮,双手抓住莹儿浑圆挺翘的屁股,猛地一沉腰!

  “噗嗤——!!!”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都要淫靡的插入声响起!那根包裹着避孕套的巨大黑色鸡巴,如同烧红的铁杵捣入湿泥一般,狠狠地、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了莹儿那早已泛滥成灾、湿滑紧致的骚穴之中!一直插到了最深处!狠狠地撞击在了那娇嫩的子宫口上!

  “嗷呜——!!!”莹儿发出一声凄厉至极、却又充满了极致快感的惨叫!她感觉自己的骚逼仿佛要被这根戴着套的巨屌彻底撑裂、捅穿了!避孕套那层薄薄的橡胶并没有减少多少尺寸感,反而因为表面的润滑而让插入更加深入、更加蛮横!而那撞击在子宫口上的剧烈快感,更是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让她瞬间就达到了高潮的边缘!

  扎哈则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虽然隔着一层套子,但莹儿骚穴内那湿热、紧致、不断吮吸的媚肉,依旧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他感觉自己的鸡巴仿佛被无数张温热的小嘴同时包裹、舔舐、吮吸着!这种隔着套子肏屄的新奇体验,让他更加兴奋!

  他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巨大的黑色鸡巴在莹儿那紧致湿滑的骚穴内快速而有力地进出着!每一次插入都深入子宫,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片的淫水和白色的泡沫!那画面简直淫秽到了极点!

  “啊啊…奸夫…大鸡巴…肏死我了…啊…就是这样…用力…顶…顶烂奴家的骚宫…喔喔喔…奴家的骚逼就是给你这种大鸡巴黑屌准备的…啊…”莹儿彻底语无伦次了,口中不断发出各种污秽不堪的浪叫,身体如同大海中的小船般随着扎哈的撞击而剧烈起伏!

  扎哈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他感觉自己积蓄已久的精液即将爆发!那隔着套子的摩擦感虽然不如直接接触那么真切,但也别有一番风味!他低吼着,加快了最后冲刺的速度!将那根包裹着避孕套的巨大黑屌,如同狂风暴雨般在莹儿那湿热紧致的骚穴内疯狂肏干!

  终于,在又一次狠狠顶到子宫口的剧烈撞击后,扎哈发出了一声满足而又带着一丝遗憾的咆哮!一股股灼热、浓稠的白色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从他鸡巴的顶端猛烈射出!尽数灌满了那个小小的乳白色橡胶套内!将那避孕套的前端储精囊撑得鼓鼓囊囊!

  卧房内一片狼藉,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散去。扎哈粗重地喘息着,那根包裹在白色乳胶套里的黑色鸡巴虽然刚刚射精,却依然顽强地保持着相当的硬度,前端那个装着他浓稠精液的储精囊,像个沉甸甸的白色小袋子,随着他的喘息微微晃动。莹儿慵懒地倚在床头,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颤抖,红肿湿亮的骚屄还紧紧包裹着那根余温未消的屌。

  短暂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莹儿似乎对刚才那隔着套子的内射并不满足,或者说,她体内的欲火仅仅是被暂时压制,很快又以更猛烈的姿态燃烧起来。她那双迷离的眸子重新聚焦,闪烁着不满足和更加强烈的渴求。

  “这就完了?”莹儿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奴家还没爽够呢!你这奸夫,就这点本事?”

  扎哈闻言,眼中瞬间重新燃起了火焰!他本以为一轮射精后可以稍作休息,没想到女主人竟然如此“饥渴”!这非但没有让他感到压力,反而极大地刺激了他的征服欲和雄性本能!他感觉自己那根半软的鸡巴再次开始充血、膨胀,以惊人的速度恢复了硬挺!

  “哼,看来还是鸡巴太大了,隔着这劳什子‘套子’,射精都没让奴家尽兴。”莹儿看着他那再次昂扬的鸡巴,满意地点点头,随即皱眉看向那鼓囊囊的避孕套,嫌恶地撇了撇嘴,“把这装满你骚精的脏东西给奴家拔出去!看着就恶心!”

  扎哈不敢怠慢,连忙小心翼翼地捏住避孕套的根部,缓缓地将那根依旧硬挺的黑色鸡巴从莹儿湿滑紧致的骚穴中抽离出来。“啵”的一声轻响,带着黏腻的淫水和泡沫。那只装满了白色浓精的避孕套,如同一个战利品般,暴露在空气中。

  “把它扔了!”莹儿厌恶地挥挥手,仿佛那是什么肮脏的垃圾,“再拿个新的过来!”

  扎哈笨拙地将那只沉甸甸的套子从鸡巴上撸下来,随手丢在一旁的地毯上(正好落在我面前不远处),然后拿起一个新的避孕套,撕开包装,准备再次戴上。

  “啧,真是麻烦。”莹儿看着他那粗手笨脚的样子,不耐烦地咂了咂嘴,随即目光转向跪在一旁的我,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戏谑,“夫君,你看你这奸夫多笨拙?连个套子都戴不好。要不…你来帮帮他?用你那张舔过奴家骚脚的贱嘴?”

  这恶毒的羞辱让我浑身一颤!让我…用嘴帮扎哈戴新套?!虽然刚才她用嘴帮扎哈戴套的画面让我极度兴奋,但轮到我自己…这…这简直是无法想象的屈辱!我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因为恐惧和变态的期待而剧烈颤抖!

  没等我做出反应,莹儿似乎又改变了主意,或许是觉得让我用嘴太便宜了我,或许是她自己也等不及了。“算了,”她不耐烦地摆摆手,“扎哈,你自己戴好!快点!奴家的骚逼都等不及要被你肏了!”

  扎哈如蒙大赦,连忙手忙脚乱地将新的避孕套套在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黑色鸡巴上。这次有了经验,动作快了不少。崭新的白色乳胶再次将那狰狞的巨屌包裹起来。

  “哼,这才像话。”莹儿看着那重新“武装”好的大鸡巴,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双腿再次大张,摆出了一个迎接侵犯的姿态,眼神中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和命令,“奸夫!还愣着干什么!给奴家插进来!这次!要让奴家爽到叫爹!听见没有!”

  “是!夫人!骚逼夫人!”扎哈此刻也彻底被激起了凶性!他不再有丝毫的犹豫和卑微,眼神中充满了野性的光芒!他大吼一声,如同捕食的猎豹般猛地扑了上去!

  “噗嗤——!!!”

  又是一声更加响亮、更加湿滑的插入声!包裹着崭新避孕套的巨大黑屌,再次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整根没入了莹儿那早已泛滥成灾、饥渴难耐的骚穴之中!

  “嗷——!!!”莹儿再次发出穿云裂石般的尖叫!第二轮的插入似乎比第一轮更加猛烈,更加深入!那巨大的鸡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撞飞出去!

  扎哈这次没有再保持单一的姿势,他似乎想要彻底展现自己的“实力”,满足女主人的所有欲望!他猛地一挺腰,粗壮的手臂环住莹儿的腰肢,竟然将她整个人从床榻上抱了起来!同时,胯下的鸡巴依旧深深地插在她的骚穴之中!

  “啊!奸夫!你要干什么!”莹儿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地伸出双臂搂住了扎哈的脖子,双腿也紧紧地缠绕在了他粗壮的腰间!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如同挂在扎哈身上一般,而那根巨大的黑屌则以一个更加刁钻、更加深入的角度,狠狠地在她体内冲撞!

  这正是“火车便当”式!

  “嗷嗷…骚逼夫人…这样…肏你…爽不爽?!嗯?!”扎哈一边抱着莹儿,一边疯狂地挺动着腰胯,巨大的鸡巴如同打桩机般在她体内猛烈撞击!他强壮的身体支撑着莹儿的重量,在卧房中央大开大合地干肏起来!每一次撞击,都让莹儿的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摇晃!淫水和汗水混合着,从两人交合处不断滴落!

  “啊啊…爽!太爽了!奸夫…你好厉害…喔喔…鸡巴又大又硬…插得奴家骚逼都要烂了…啊…快…再快点…用力肏死我…肏死这个淫荡的骚母狗…啊啊啊…”莹儿彻底放弃了矜持,双臂紧紧搂着扎哈的脖子,修长的双腿如同藤蔓般死死缠绕着他的腰,浪叫声如同海妖的歌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和彻底的沉沦!

  扎哈感受着怀中娇躯的剧烈反应和骚穴内那销魂蚀骨的吮吸包裹,心中的征服欲和性欲被彻底点燃!他不再压抑自己的力量和本能,如同最狂野的猛兽般,抱着莹儿,在这小小的卧房内,尽情地驰骋、冲撞、肏干!那沉闷的肉体撞击声、淫靡的水渍声、以及两人那疯狂的嘶吼浪叫声,交织成了一曲惊心动魄、糜烂至极的欲望交响曲…

  扎哈抱着莹儿,以那狂野的“火车便当”姿势疯狂肏干了许久,直到他那强悍的体力也开始感到一丝疲惫。他并没有立刻停下,而是粗暴地将怀中浪叫不止的娇躯猛地往床榻上一掼!

  “啊!”莹儿被摔得七荤八素,但那巨大的黑屌依旧深深地插在她的骚屄里没有拔出。没等她反应过来,扎哈已经如同饿虎扑食般再次压了上来,双手按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强行翻转过来,变成了羞耻的后入式(狗爬式)!

  莹儿被迫撅起那被肏得红肿不堪的雪白屁股,从这个角度,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骚屄是如何被那根包裹着白色套子的巨大黑屌狠狠撑开、贯穿!那根巨屌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整个子宫都捣烂!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黏腻的淫水和白色的泡沫,在她红肿的屄肉和黑色的鸡巴之间拉出暧昧的丝线!

  “喔喔…奸夫…你好会肏…嗯啊…这个姿势…鸡巴插得更深了…啊…要顶穿了…奴家的骚屄要被你这黑屌肏烂了…啊啊…”莹儿双手抓着床单,感受着来自背后的、更加直接、更加深入的狂野撞击,浪叫声愈发高亢,愈发淫荡!

  她在这疯狂的肏干中,似乎又想起了那个跪在一旁、连看着都能射精的废物夫君。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一边被扎哈顶得浪叫连连,一边扭过头,对着我(武滔)命令道:

  “喂!那个没用的龟公!光看着是不是又硬了?哼,硬了也没用!像你那根三寸丁的小鸡巴,连给扎哈这奸夫提鞋都不配!”她喘息着,言语极尽羞辱,“既然你这么喜欢看,那就给奴家表演个助兴节目!自己撸管!用你那只刚刚舔过奴家骚脚的手!一边撸一边学狗叫!让奴家和这奸夫听听,你这绿帽王八到底有多贱!”

  这…这简直是…!我感觉一股血气直冲脑门!让我一边撸管一边学狗叫?!在她和奸夫面前?!奇耻大辱!这是真正的奇耻大辱!我的身体因为羞愤而剧烈颤抖,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但内心深处那变态的欲望,却又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中疯狂滋长!我甚至感觉到自己那根刚刚才射过精、本该疲软不堪的小鸡巴,竟然又一次可耻地、微微地抬起了头!

  “没听到吗?!还要奴家再说一遍?!”莹儿见我迟迟不动,语气变得更加冰冷和不耐烦,同时被扎哈一记重顶,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淫叫!

  我再也不敢犹豫,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了自己那根可怜的小鸡巴——那只手,不久前确实舔舐过她沾满扎哈唾液的骚脚,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那复杂的味道。我闭上眼睛,屈辱地、机械地开始上下撸动起来,同时张开嘴,发出了几声干涩而又羞耻的:“汪…汪汪…”

  “哈哈哈哈!”莹儿和扎哈似乎都被我这副贱狗模样逗乐了!莹儿笑得花枝乱颤,骚屄一阵紧缩,夹得扎哈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吼!扎哈则更加兴奋,仿佛我的贱样成了他肏干的助燃剂,腰胯耸动的频率更快、力道更猛!

  卧房内,一时间只剩下扎哈狂野的撞击声、莹儿放浪形骸的淫叫声、以及我那羞耻无比的撸管声和断断续续的狗叫声…构成了一副荒诞、淫靡、却又充满了奇异和谐的画面。

  扎哈又换了几个姿势,时而将莹儿的双腿扛在肩上,从正面狠狠肏干(传统老汉推车);时而让她侧躺在床上,抬起她一条腿,从侧面深深插入(侧入式);每一次变换姿势,都引来莹儿更加高亢的浪叫和更汹涌的淫水!她如同一个被彻底玩坏的骚母狗,完全沉浸在了被巨屌征服的快感之中,高潮如同浪涛般一波接一波地袭来,让她浑身抽搐,淫水喷射得到处都是!

  “啊啊…要泄了…奸夫…奴家又要泄了…快…快给奴家…用力肏…一起射…啊——!”在又一次攀上高潮顶峰时,莹儿感觉到了扎哈鸡巴上传来的、即将爆发的迹象!她尖叫着,催促着!

  扎哈也确实到了极限!连续两轮高强度的肏干,即使是他这样天赋异禀的猛男,也感到了一丝疲惫!他低吼着,加快了最后冲刺的速度,准备将这第二炮精液也狠狠地射在女主人的骚屄里(虽然隔着套子)!

  然而,就在他即将喷射的那一刹那,莹儿却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夹紧了骚屄,同时厉声喝道:“不准射!给奴家憋回去!”

  扎哈猝不及防,那即将喷薄而出的精关被硬生生打断!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和憋闷感瞬间涌了上来!他难受得低吼一声,额头上青筋暴起,鸡巴也因为这强行的中断而痛苦地抽搐着!

  “咯咯咯…”莹儿看着他那副憋得满脸通红、鸡巴乱颤的痛苦模样,却发出了恶作剧得逞般的娇笑声,“想射?没那么容易!给奴家…慢慢来…一下…一下地顶…奴家还没玩够呢…”

  扎哈几乎要哭了!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精液堵在屌里射不出来,却还要继续肏!这简直是地狱般的折磨!但他不敢违抗女主人的命令,只能强忍着那快要爆炸的欲望和痛苦,咬着牙,一下…一下地…用那根涨得发紫的黑色巨屌,在莹儿那湿滑紧致的骚屄里,缓慢而又沉重地顶弄着…每一次顶入,都带来一阵酸胀的刺痛和快感的余韵,每一次拔出,都仿佛在拉扯着他脆弱的神经…

  时间就在这种诡异的、充满了折磨与快感的缓慢顶弄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卧房内的烛火不知何时已经燃尽了大半,光线变得昏暗暧昧。空气中弥漫着汗水、淫液和麝香混合的浓烈气息,淫靡到了极点。

  床榻之上,莹儿早已在高潮迭起和长时间的肏干中彻底虚脱,瘫软如泥,只有胸脯还在微微起伏,显示着她还活着。她那张原本美艳绝伦的脸庞上,此刻写满了极致欢愉后的疲惫和空茫,红肿的骚屄依旧死死咬着那根黑色的巨屌,仿佛已经与其融为一体。

  而她身后的扎哈,更是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被汗水浸透,黝黑的皮肤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油亮的光泽。他跪趴在莹儿身后,保持着后入的姿势,胯下的黑色巨屌虽然依旧插在莹儿的骚屄里,却早已停止了抽动。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真的已经…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长时间的憋精和持续肏干,让他的体力彻底透支,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

  至于我,则早已停止了那羞耻的撸管和狗叫。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在看到莹儿被扎哈用各种姿势疯狂肏干、浪叫连连的刺激下,我那根可怜的小鸡巴…竟然又一次…可耻地射了精!这一次比上次更加不堪,几乎是无声无息地就流了出来,量也少得可怜。此刻的我,同样是精疲力尽,瘫倒在地毯上,只剩下喘息的力气,眼神复杂地望着床榻上那两具几乎融为一体的身体,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羞耻、嫉妒、空虚…以及一丝…病态的满足。

  这一夜的疯狂,似乎终于…暂时告一段落了。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如同沉入深海的石子,缓缓从那极致的疲惫和空虚中上浮。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昨夜疯狂的淫叫和肉体撞击的闷响,鼻腔里充斥着汗水、精液与合欢香混合的、浓得化不开的腥膻气息。

  我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撕裂的酒红色旗袍布条散落在地毯上,如同败落的花瓣。床榻边的地毯上,那只被扎哈丢弃的、盛满了浓稠精液的白色避孕套,像一只死去的白色水母,触目惊心。空气中那股淫靡的味道,即使经过了几个时辰的沉淀,依旧顽固地萦绕着,提醒着昨夜的疯狂。

  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每一寸肌肉都叫嚣着酸痛和疲惫。连续两次的早泄更是让我感觉下体空虚,连带着精神也如同被掏空了一般,只剩下无尽的倦怠和一丝…麻木的、病态的回味。

  我记起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命令那同样已经虚脱的扎哈,让他拔出那根还插在莹儿骚屄里的黑屌,然后滚回他自己的狗窝去。扎哈似乎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依言照做,像条死狗一样爬了出去。而我…我甚至连爬起来清理一下自己和莹儿的想法都没有,或者说,是连那份力气和意愿都丧失了。我就那么瘫在冰冷的地毯上,看着床榻上同样不着寸缕、浑身狼藉的莹儿,感受着那份混合了屈辱、嫉妒、占有和诡异满足感的复杂情绪,最终沉沉睡去。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爬上床,像往常一样,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那同样沾满了汗水和不知名液体的、温热的身体。

  窗外透进微曦,天色已经蒙蒙亮了。身旁的莹儿仍在熟睡,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安静地覆在眼睑上,呼吸均匀绵长。只是她眉头微蹙,似乎睡得并不安稳。她的睡姿不再是往日的端庄,而是微微蜷缩着,像是在无意识地保护着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凌乱的青丝铺散在枕上,几缕被汗水打湿,黏在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和光洁的额头上。被子滑落了一半,露出她雪白细腻的香肩和一部分胸脯,上面隐约可见一些暧昧的红痕,那是昨夜疯狂肏干留下的印记。空气中,她身上散发出的不再是平日里那清雅的体香,而是混合了汗味、扎哈的精液味以及她自己淫水气味的、一种极其淫靡复杂的气息。

  我静静地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昨夜的画面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中回放:她被扎哈用各种姿势疯狂肏干时的浪叫,她命令扎哈控制射精时的女王姿态,她命令我舔脚、撸管学狗叫时的残忍与戏谑…这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一种既痛苦又兴奋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我的灵魂里。我恨自己的无能,嫉妒扎哈的强悍,却又无比迷恋这种被NTR、被羞辱的极致快感。我知道,我已经彻底沉沦,无法自拔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莹儿似乎被窗外渐亮的天光惊扰,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平日里清澈明亮的眸子,此刻因为宿夜未眠和纵欲过度而显得有些惺忪和迷蒙,带着一丝刚刚醒来的茫然。

  她似乎还没完全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以及昨夜发生了什么。她轻轻动了一下身体,似乎想要伸个懒腰,但随即便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楚的闷哼,秀眉再次紧紧蹙起。显然,昨夜那番超乎寻常的粗暴欢爱,给她娇嫩的身体带来了不小的负担,尤其是那被巨大黑屌反复蹂躏的骚屄,恐怕早已红肿不堪。

  她的目光缓缓移动,终于落在了我的脸上。四目相对的瞬间,她眼神中的迷茫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神色——有羞耻,有疲惫,有尚未完全消散的情欲余韵,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对昨夜快感的回味和…对身旁这个“共犯”的依赖?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闪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我也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道歉?安慰?还是…继续探讨昨夜的“感受”?似乎都不合适。我们之间,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一种建立在背德、羞辱和共享秘密之上的、扭曲而又稳固的关系。

  最终,还是莹儿先打破了沉默。她动了动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鼻音:“水…”

  她沙哑的声音如同羽毛般轻轻拂过我疲惫的神经。那一个简单的“水”字,在此刻这狼藉不堪、弥漫着荒唐气息的卧房里,却显得如此真实,如此…日常。仿佛昨夜那颠鸾倒凤、极致疯狂的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

  我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那股混合着汗、精液和残余媚香的味道依旧浓烈,刺激着我的鼻腔,也再次唤醒了身体深处那混杂着疲惫和诡异兴奋的记忆。身体如同散了架一般酸痛,尤其是腰部和大腿根部,昨夜数次不受控制的早泄几乎榨干了我所有的精力。

  但我还是挣扎着,小心翼翼地从她身后挪开,尽量不惊动她。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毯上,昨夜丢弃的那只鼓鼓囊囊的白色避孕套就在脚边不远处,我下意识地避开,仿佛那是什么会污染灵魂的秽物。撕裂的酒红色旗袍碎片凌乱地散着,如同战败的旗帜。

  我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强撑着酸痛的身体,走到桌边,拿起茶壶。入手冰凉,昨夜的茶水早已冷透。我只得拿起空杯,走到外间,从暖炉上取下一直温着的水壶,倒了半杯温热的白水。水汽氤氲,带着一丝暖意。

  端着水杯走回床边,莹儿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只是眼神不再那么茫然,而是静静地看着我走近。她的脸色依旧苍白,嘴唇有些干裂,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显示出昨夜的疲惫。那双总是流转着或清冷或妩媚光彩的眸子,此刻也显得有些黯淡无神,只剩下一种沉淀下来的、混合着羞耻和依赖的复杂情绪。

  我走到床沿坐下,将水杯递到她唇边,声音因为一夜未眠也有些沙哑:“莹儿…喝点水润润嗓子。”

  她没有立刻去接,只是看着我,眼神微微闪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她只是微微张开了干涩的嘴唇,顺从地就着我的手,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温水。

  看着她这副脆弱无助的模样,与昨夜那个在黑屌下浪叫连连、甚至还能残忍命令我的女王形象判若两人。这种强烈的反差,再次拨动了我心中那根名为“绿帽”的琴弦,带来一阵混杂着怜惜、占有和变态兴奋的奇异悸动。

  温水似乎缓解了她喉咙的不适,也让她恢复了一些气力。她不再就着我的手,而是伸出自己那只戴着黑桃戒指的、微微颤抖的手,接过了水杯,自己捧着慢慢喝着。

  我看着她裸露在外的、雪白细腻的香肩上那些暧昧的红痕,以及被子下那若隐若现的、经历过疯狂蹂躏的身体轮廓,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昨夜她被扎哈用各种姿势疯狂肏干的画面再次清晰地浮现在脑海,还有她命令我舔脚、撸管学狗叫的羞辱…

  我定了定神,压下心中翻腾的绮念和屈辱感,尽量用一种温和关切的语气,轻声问道:“莹儿…身子…可还好?昨晚…扎哈那孽畜…没弄疼你吧?下面…是不是很难受?”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问出这句话,既是作为丈夫的本能关切,也隐藏着一丝…想要确认她昨夜感受的、病态的好奇心。

  听到那句带着颤抖的关切询问,尤其是“扎哈那孽畜”、“弄疼”、“下面”、“难受”这几个直白又刺耳的词语,李莹捧着水杯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温热的水洒了几滴在被面上,洇开浅浅的水痕。

  她的脸颊倏地飞起两抹病态的红晕,眼神慌乱地闪躲开去,不敢与那探究的目光对视。昨夜那被巨大黑屌贯穿、撕裂、疯狂肏干的画面,如同潮水般再次涌上脑海,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那被撑到极限的酸胀疼痛,以及…那羞耻却又无法否认的、灭顶般的快感。

  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又似乎是在对抗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羞耻。最终,她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声音细若蚊蚋,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没…还好…就是…有点疼…”她避开了“扎哈”和“下面”这些更具刺激性的词汇,只含糊地承认了疼痛。

  这种避而不谈的态度,反而更勾起了人心底的窥探欲。看着她那副既羞耻又虚弱、眼角眉梢却又残留着一丝被肏过的慵懒风情,一股混合着怜惜、愧疚和病态兴奋的复杂情绪在心中翻腾。

  “让为夫看看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伸出手,轻轻拂开她额前汗湿的乱发,“我是大夫,总归放心些。若是伤着了,也好及时用药。”这话说得合情合理,充满了丈夫对妻子的关爱,但那眼神深处,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想要亲眼确认那骚屄被蹂躏痕迹的阴暗渴望。

  李莹的身体猛地一僵!几乎是立刻就想要拒绝!让夫君…检查她那刚刚被别的男人(还是个黑奴)肏得一片狼藉的骚屄?!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让她感到羞耻!

  但迎上那双看似温柔关切、实则带着某种执拗和期待的眼睛,拒绝的话却卡在了喉咙里。她知道他的癖好,也知道自己昨夜的放浪…某种程度上,她默认了这一切的发生,甚至…也享受了其中的快感。此刻再故作姿态地拒绝,似乎显得矫情又虚伪。更何况…她下面确实火辣辣地疼,被那般粗暴对待,说不定真的伤着了…

  最终,在一阵剧烈的内心挣扎后,李莹缓缓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着,算是…默认了。只是那紧紧攥住被角、指节发白的手,暴露了她内心的极度紧张和羞耻。

  得到默许,心底那份隐秘的兴奋几乎要按捺不住。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薄被,以及那件仅仅是随意披着的、早已遮不住春光的外衣。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雪白胴体上那些星星点点的暧昧红痕,那是昨夜疯狂肏干时被抓、被捏、被吮吸留下的印记,如同雪地里散落的红梅,带着一种凌虐后的凄美。视线缓缓下移,来到那片最隐秘的所在…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眼前的景象还是让呼吸不由得一滞。那原本粉嫩精致的骚屄,此刻红肿得厉害,屄唇微微外翻,颜色也变得有些深暗,如同被蹂躏过的娇嫩花瓣。穴口处依旧湿滑泥泞,残留着昨夜混合了淫水、汗水甚至可能还有扎哈体液(尽管戴了套,但谁知道呢…)的粘稠液体,散发着一股浓郁腥膻的气味。顶端那颗小小的阴蒂也红肿挺立着,似乎还残留着昨夜被反复刺激的敏感。

  李莹感受到那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羞耻得浑身都在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死死咬住嘴唇,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别怕,我轻点。”用尽量平静的声音安抚着,然后伸出手指,轻轻拨开那红肿的屄唇,想要看得更仔细些。指尖传来的触感湿滑而滚烫,那里的温度比身体其他部位要高得多。

  “嗯…”李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猛地向后缩了一下!那被粗暴对待过的娇嫩屄肉,此刻敏感到了极点,即便是如此轻柔的触碰,也让她感到一阵刺痛和难以言喻的羞耻刺激!

  仔细查看了一番,还好,并没有明显的撕裂伤,只是因为过度摩擦和长时间的扩张导致了严重的红肿和一些细微的擦伤。看来扎哈那孽畜虽然粗暴,但还算有点分寸,或许也是避孕套起到了一定的缓冲作用?当然,更可能是李莹天生媚骨,屄内柔韧,又淫水充足,才能承受住那般非人的蹂躏。

  “还好,只是有些红肿擦伤,没有大碍。一会儿让丫鬟准备些紫草膏涂抹一下,再用温水好好清洗清洗,休息两天就好了。”确认了伤势不重,心中那份担忧(以及隐秘的失望?)终于放下。收回手,指尖还沾染着她湿滑滚烫的淫水,忍不住凑到鼻尖闻了闻,那股混合了她独特体香和腥膻骚味的气息,让刚刚平息下去的欲火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重新为她盖好被子,遮住那诱人的春光。李莹似乎也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脸上红晕稍褪,但眼神依旧不敢看。

  “琳儿!”扬声朝门外唤道。

  很快,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房门被轻轻推开,琳儿那张清秀的小脸探了进来。“老爷,夫人,您叫奴婢?”

  当琳儿的目光扫到卧房内的景象时,她整个人都惊呆了!地上散落的破碎衣物、那只装着不明液体的白色套子(虽然她可能不知道是什么,但那形状和位置足以引人遐想)、空气中弥漫的浓烈气味、床榻上几乎赤裸着身体、脸色苍白疲惫却又带着异样潮红的夫人…这一切都强烈地冲击着这个未经人事的小丫鬟的感官和认知!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随即又变得煞白,眼神惊恐地瞪大了,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转身逃走!

  “慌什么?”用平静的语气叫住了她,“去准备些热水,再拿些干净的衣物和紫草膏来,伺候夫人沐浴更衣。”

  琳儿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强压下内心的惊涛骇浪,低着头,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应道:“是…是!奴婢这就去!”说完,便如同逃跑般匆匆退了出去,连头都不敢抬。看着她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可以想见,今早的所见所闻,对她造成了多大的冲击。这颗好奇又腹黑的种子,或许会因此而生发出更加难以预料的枝芽。

  将近午时,卧房内终于恢复了整洁。狼藉的痕迹被清理干净,空气中重新点燃了清雅的熏香,仿佛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疯狂从未发生过。

  李莹已经沐浴更衣完毕,换上了一身素雅的湖蓝色家居常服,松松地挽了个发髻,未施粉黛的脸上虽然还带着疲惫和苍白,但眉宇间的慌乱和羞耻已经淡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雨过天晴后的平静和…一丝更加深沉的慵懒妩媚。她斜倚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捧着一卷书,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恬静得如同一幅仕女图。

  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她没有抗拒,顺从地靠了过来,将头枕在肩上,鼻尖传来她沐浴后清爽的发香和淡淡的体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紫草膏的药味。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依偎着,享受着这暴风雨后的宁静。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驱散了清晨的寒意,也似乎驱散了心中最后的那一丝阴霾。

  昨夜的疯狂、羞辱、疼痛、快感…仿佛都成了遥远的记忆碎片。此刻剩下的,只有一种经历过共同秘密后产生的、更加紧密、更加扭曲的依存感。我们都深爱着对方,这一点毋庸置疑。只是这份爱,早已在无数次的试探、沉沦和互相“成全”中,变得不再纯粹,染上了浓重的、属于我们两人的、独特的色彩。

  “过几日…‘贞观绿苒庄’那边…应该就能彻底完工了。”沉默了许久,还是先开了口,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期待,“到时候…我们搬过去住些时日?”

  李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她当然明白那“贞观绿苒庄”意味着什么。那是为了满足我们共同的、隐秘的欲望而建造的“乐园”。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将脸埋得更深了些,许久,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看着莹儿那虚弱却又带着复杂情绪的默认,心中那份扭曲的满足感与作为丈夫的责任感奇异地交织在一起。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道:“你且歇着,我去看看汤药。”

  起身离开卧房,穿过回廊,走向厨房。清晨的府邸已经开始运转,仆人们各司其职,见到我纷纷躬身行礼,但眼神都有些闪烁,不敢与我对视太久,显然昨夜卧房那不同寻常的动静,即便隔着厚厚的墙壁,也或多或少传出去了一些风声,只是无人敢议论罢了。

  来到厨房,一股药材与鸡汤混合的香气扑面而来。厨娘正小心翼翼地看着炉火上的砂锅。“老爷。”见我进来,她连忙起身行礼。

  “夫人的汤药如何了?”我走到炉边,掀开盖子看了一眼。砂锅里是精心熬制的乌鸡汤,加入了当归、黄芪等补气养血的药材,汤色醇厚,香气浓郁。昨夜她那般耗费体力,又流失了不少体液(无论是淫水还是汗水),确实需要好好补一补。

  “回老爷,已经熬好了,正温着呢。”厨娘恭敬地答道。

  “嗯,盛一碗来。”我点点头。

  厨娘连忙取过一只干净的白瓷碗,小心地撇去浮油,盛了满满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我接过托盘,转身离开厨房,留下身后那几个似乎松了一口气的仆人。

  回到卧房,莹儿依旧靠在床头,只是眼神不再那么空茫,似乎在想着什么。看到我端着汤药进来,她的目光微微动了一下。

  “来,莹儿,趁热喝了。”我在床边坐下,舀起一勺温热的鸡汤,轻轻吹了吹,递到她唇边。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将那勺鸡汤喝了下去。或许是因为身体确实虚弱,又或许是我的温柔体贴让她感到安心,她没有再抗拒,一勺一勺地,安静地将那碗补身汤药喝了个干净。期间,她的目光始终低垂着,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睑,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真实的想法。

  喂完汤药,又陪她说了会儿话,见她脸上倦意又起,便扶着她躺下,为她掖好被角。“好好歇着,医馆还有些事,我去去就回。”

  莹儿轻轻“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离开卧房,径直去了书房。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昨夜那疯狂的画面和浓烈的气味似乎才稍稍从脑海中淡去一些。书桌上堆放着前些日子积压下来的医案和账簿。我定了定神,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这些枯燥的文字上来。

  翻看着病人的脉案记录,思考着用药的调整;核对着药材的进出账目,计算着医馆的收支…这些日常的、属于“武滔大夫”的工作,在某种程度上,成了我逃离内心那片阴暗泥沼的暂时避难所。通过扮演好这个社会身份,似乎能稍稍减轻一些昨夜行为带来的负罪感,尽管我知道,那份隐藏在儒雅外表下的、对绿帽和羞辱的渴望,早已如同跗骨之蛆,无法剥离。

  处理完手头的事务,已近午时。我站起身,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窗外后院的方向。扎哈那孽畜…现在应该也在休息吧?昨夜把他折腾得够呛,也不知道他那根引以为傲的大鸡巴,有没有受到什么“损伤”?呵…想到这里,一丝恶意的快感又悄然升起。

  但眼下,还有另一件事需要处理。

  我没有立刻离开书房,而是吩咐守在门外的小厮,去把琳儿叫来。我需要确认一下,这个小丫头今早到底看到了多少,听到了多少,以及…她现在是什么想法。

  片刻之后,琳儿低着头,脚步细碎地走了进来,在离书桌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怯生生地行了个礼:“老…老爷…”她的声音依旧带着明显的颤抖,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小脸煞白,完全不复往日的活泼灵动。

  “嗯。”我放下手中的毛笔,抬起头,用一种看似温和、实则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她,“坐吧。”我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琳儿似乎没料到我会在书房召见她,还让她坐下,顿时更加紧张,连忙摆手:“不…不用了,老爷,奴婢站着就好…”

  “坐。”我的语气加重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琳儿吓得一个哆嗦,再也不敢推辞,小心翼翼地在椅子边缘坐下,只坐了小半个屁股,身体绷得紧紧的,头埋得更低了,仿佛地上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

  “今早…辛苦你了。”我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状似随意地开口。

  “不…不辛苦…伺候老爷和夫人,是奴婢的本分…”琳儿结结巴巴地回答。

  “哦?”我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地锁定她,“本分?那你说说,今早…你都看到什么‘本分’了?”

  琳儿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拼命地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哭出来:“没…奴婢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老爷饶命!夫人饶命!”

  看着她这副吓破了胆的模样,我心中了然。看来,她确实是看到了或听到了不少足以让她魂飞魄散的东西。那地上的狼藉,空气中的味道,还有莹儿那明显不正常的疲态…足以让一个聪明的丫头猜到七八分。

  “没看见?没听见?”我冷笑一声,语气骤然转冷,“最好是这样。有些事情,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更不该说的…烂在肚子里,明白吗?”我加重了语气,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

  “奴婢明白!奴婢明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一定烂在肚子里!”琳儿如同小鸡啄米般拼命点头,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又觉得敲打得差不多了。过犹不及,把她逼急了,万一做出什么傻事反而不妙。而且…看她这副惊恐又似乎带着一丝异样兴奋的复杂表情,或许…稍加引导,她也能成为一个不错的“观众”,甚至…“参与者”?她那腹黑的潜质,说不定能在这种刺激下被激发出来。

  “好了,别哭了。”我缓和了语气,递过一方手帕,“我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你是个聪明的丫头,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琳儿接过手帕,胡乱擦了擦眼泪,依旧不敢抬头。

  “只要你管好自己的眼睛、耳朵和嘴巴,安安分分地伺候好夫人,府里自然亏待不了你。”我顿了顿,加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夫人身边,总需要几个贴心可靠的人,你说是不是?”

  琳儿似乎听懂了我的暗示,身体微微一震,抬起头,用那双还带着泪痕的、又大又亮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除了恐惧,似乎还多了一丝…异样的光彩?她连忙低下头,声音虽然依旧带着颤抖,却比刚才坚定了一些:“是…奴婢明白了!奴婢一定对老爷和夫人忠心耿耿!”

  “嗯,下去吧。”我满意地点点头,挥了挥手。

  琳儿如蒙大赦,连忙起身行礼,然后低着头,脚步匆匆地退了出去。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我知道,这条线…算是暂时稳住了。至于以后如何发展,就看她的“悟性”了。

  接下来的几日,府邸内仿佛真的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我每日按时去医馆坐诊,处理府中杂务,扮演着称职的丈夫和严谨的大夫。莹儿的身体在精心调养下,也一日好过一日。那晚留下的红肿和酸痛渐渐消退,苍白的脸色也重新变得红润起来,只是眉宇间似乎总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慵懒倦怠,不似以往那般清冷,反而平添了几分成熟妇人的妩媚风情。

  我们之间似乎形成了一种新的默契。绝口不提那晚发生的任何事情,仿佛那只是一场荒唐的春梦。白天我们依旧像往常一样相处,我为她诊脉调药,她为我整理衣衫,偶尔也会在庭院里散步闲谈,或者对弈品茶。但到了夜晚,卧房内的气氛却变得有些微妙。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急于进行各种情趣挑逗,只是安静地抱着她睡觉。而她,也似乎默认了这种“纯洁”的相处模式,只是偶尔在睡梦中,会无意识地翻身过来,将温热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或者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带着潮湿鼻音的梦呓…

  我知道,那晚的经历,如同投入湖心的石子,虽然表面恢复了平静,但水面下的涟漪却从未停止。那被巨大黑鸡巴狠狠肏开的骚屄,那被粗暴对待却又带来极致快感的身体记忆,早已在她心底种下了难以磨灭的种子。此刻的平静,不过是在积蓄着下一次爆发的能量。

  这一日午后,阳光正好。莹儿正站在窗边,指挥着几个仆人将一些衣物和日用品打包入箱。她看起来精神很好,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指挥若定,颇有当家主母的风范。

  “夫人这是在收拾什么?”我走上前去,明知故问。

  莹儿回过头,脸上露出一丝略带羞涩的笑容:“夫君忘了?前几日不是说好,等‘绿苒庄’那边收拾妥当了,我们就搬过去住些时日吗?算算日子,也该差不多了。”她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但那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不易察觉的亮光,却暴露了她内心并非如表面那般平静。或许…她也在期待着,在那座专门为我们“游戏”而建造的庄园里,会发生些什么?

  “是啊,是该准备了。”我笑了笑,走上前,从背后轻轻环住她的腰肢,将下巴抵在她散发着清香的发顶,“那边清静,正好让你好好休养一阵子。”我顿了顿,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而且…那里的床…可比咱们府里的要‘有趣’多了…”

  莹儿的身体微微一僵,脸颊瞬间飞起两抹红霞,嗔怪地用手肘轻轻撞了我一下,却没有推开我。“夫君又浑说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恼,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和…隐秘的期待。

  看来,前往“贞观绿苒庄”的计划,可以正式提上日程了。而莹儿…她似乎也已经做好了迎接新一轮“游戏”的准备。至于她内心深处,是否会主动去寻找那能带给她极致快感的黑色巨屌…时间,会给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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