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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嚣张的妖媚蛇萝梅比乌斯被我反杀爆操成肉便器孕奴 上

念头通达 梦想不会终结 12083 2025-02-25 01:36

  往世乐土。

  在这透批的好日子,带着丰收的喜悦,林庸接受了梅比乌斯的邀请来到了她的实验室。

  实验室空间极大,灯光明亮,摆满各种实验器材和素材,一看就是那种疯狂科学家的实验室。但实际上主人不但不是那种传统的经典白大褂白发秃顶神经质老头的疯狂科学家形象,甚至还是个年轻得过分,能用萝莉来形容的美少女。她的名字是梅比乌斯,逐火之蛾十三英桀之一,也被世界蛇组织尊称为蛇主。

  向前几步,就看见梅比乌斯正慵懒地趴在桌上睡懒觉,周围满是散落的纸质资料,与她柔顺的微卷绿发混杂在一起,不远处计算机闪烁的数据光芒映照在她娇俏可爱又充满与外表年龄不符的妖娆魅惑的幼嫩容颜上,白皙的脸颊透着苹果似的健康粉红,粉嫩亮泽的小小樱唇流着辉光,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仿佛在勾人犯罪似的。

  林庸默默欣赏着梅比乌斯的可爱睡颜,没有叫醒她,因为他心知梅比乌斯根本就是在假寐。

  “呣——啊~”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梅比乌斯就发出一声长长的,叫人筋骨酥麻的娇吟哈欠声,修长的睫毛微动,睁开了那双翠绿泛紫,晕着深紫色眼影,瞳孔竖立,轮廓锐利狭长的妖媚美眸,美美地伸了个懒腰,蓬松微卷的及臀长发在白嫩滑腻的美背上滑动,发上坠着金色饰物的黑色飘带蛇尾般扭动,仿佛在用碧绿的丝绸擦拭完美的瓷器,惹得人心痒痒,恨不得立刻就上手亵玩将其彻底地占为己有。

  伸完懒腰,扭头看了林庸一眼,梅比乌斯就又趴回了桌上,用裹着不对称长短黑丝手套的小手掩唇打了打哈欠,装作刚睡醒似的,用幼软酥麻,仿佛在挑逗调情似的婉转声音道,“哎呀,小白鼠,你终于来了啊~”

  “梅比乌斯博士,实验辛苦了,不知道你邀请我来这里是要做什么呢?”林庸故作懵懂不知地问。

  “邀请…嘻嘻,”梅比乌斯吐着粉舌舔了舔唇,坐直他身体,而后臀下充当座椅兼坐骑,平行地面悬浮的巨大机械书旋转,正面对向林庸,用那和挠人痒痒却不显做作的小动作一样,称得上媚骨天成的酥软声音说出暧昧的语句,“当然是邀请你来一起做些有趣的事了,我可爱的小白鼠。”

  虽然是坐在机械书上悬空漂浮,但梅比乌斯的身高依然十分有限,身材高大的林庸轻松自上而下将她一览无余地打量,幼丽的容颜倾国倾城,绿色的秀发如丝绸似柔滑,刘海上戴着黑色荆棘王冠,右耳则挂着无限符号纠缠似的金色耳坠,粉紫色的美眸如一对深不见底的蛇瞳,粉嫩的小舌总是如蛇一般吐在樱桃小嘴外,显得诱惑而调皮。

  除此之外,梅比乌斯的身材也是无懈可击,毫无疑问还是如蛇一样柔若无骨,娇小玲珑,柔美纤细的身段,能轻松以极度夸张的柔韧性毫无不适的扭着纤腰弯折脊背摆出同样如蛇一般妖娆,曲线动人的姿态,让本就相比较纤腰异常浑圆饱满的臀部曲线更加突出,让人忽略那同时也是蛇的伏击姿态…当真是蛇一般的尤物,叫人忘记她的外表年幼发育不全,只以为天生如此,是美神的造物。

  服装也更是锦上添花的魅惑暴露,是一件紧贴修身,黑色为主,白色为辅,如蛇身花纹般点缀着绿色和金色的镂空礼裙,黑色硬质如铠甲的皮革以梅比乌斯一手就可掌握的娇嫩双乳为起始交叉覆盖在小腹和腿根,再化作蛇尾般的紧身裙紧紧收束了梅比乌斯的双腿,只在末尾的白色裙摆变得蓬松,若隐若现地露出一双穿着黑丝网袜踩脚袜,足心被勒出肉痕,不着鞋履的嫩白小脚来。

  而网袜实际上是从腹部起始,黑色硬质皮革之间的部分镂空就由菱形覆盖在小腹和大腿上的网袜填充,蒙着黑丝的透肉网眼就像蛇鳞般光滑通透,像是梅比乌斯的第二层肌肤,兼有娇嫩的质感,以压出肉痕的布料边缘为界限,与没被礼裙覆盖的大片大片雪白软肉形成鲜明的对比——

  除却包裹不对称黑丝手套的纤美双臂,胸脯间如同毒牙的黑色尖刺,和绕过胸脯和颈部留下镶嵌绿色蛇瞳的黑色颈环,到背后与臀沟处连接裙子的金色金属饰物相扣的白色布料覆盖住的部位外,梅比乌斯雪滑的香肩,一部分大臂,透着粉色的多褶无毛白嫩腋下,如玉碗倒扣的左右侧乳下乳,乳间乳下一小片,曲线起伏剧烈的左右纤腰,以及一整片瓷器般无暇的美背乃至大半个丰润美臀都暴露在空气中,蒸着馥郁的芳香,怎一个香艳了得,穿了比没穿更诱惑,且带有一种隐隐藏着危险的妖娆美感,好一条叫人忍不住想做许仙的魅惑众生美女蛇,叫林庸的肉棒一瞬间就嗯硬起来了,已经迫不及待想大威天龙了!

  毕竟他林庸就喜欢炼铜,啊不对,有情趣地透批。所以虽然可以强奸,可以下药,可以催眠,但他就是要装作被动呢,很显然,因为对他这个外来的旅人心生好奇,想把他当做小白鼠做实验的梅比乌斯已然上钩了。

  “什么有趣的事,新游戏哦?”总之林庸开始玩烂梗。

  “才不是新游戏,但可比游戏刺激多了,来嘛,我的小白鼠~”梅比乌斯探出小手,拉住林庸就往里拽。

  几分钟后。

  以漂浮着缩小了体型的崩坏兽的鱼缸为背景,林庸被拘束躺在了床上,演技奇烂地故作惊慌道,“不是说要做有趣的事吗?怎么把我给绑住了。”

  “嘻嘻,明知故问~你不就是为了这种事才进来往世乐土的吗?这么想操我,我就让你操呗,不过主动权可是在我这边的哦,我可爱的小白鼠,让我肆意玩弄你吧~”梅比乌斯坐着机械书悬浮在床边,撩撩秀发,露出微妙的笑,而后双手扶住林庸头顶和下巴,低下螓首就吻了上去。

  是的,就是这么主动,正如林庸想取了梅比乌斯一血,梅比乌斯何尝不也想把林庸给拿下呢?五分是好玩,还有五分是对进化的执着——能够随意入侵往世乐土,拥有某种超脱崩坏的能力且还十分好色的林庸,想要利用他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色诱了,在进化的路途上,为穷尽世间真理,她从不介意任何代价…事实上也和她想的一样,明明可以轻易挣脱拘束带,但林庸却没有这么做,显然就是被色诱成功了…

  不过色诱归色诱,也是要讲基本法的,与梅比乌斯表面上充满性暗示挑逗意味的行为举止截然不同,她的内心实则极为要强执拗,所以看似是热情地勾引,但实际上根本不会给林庸主动上她的机会,要上也是她来上林庸,也就是所谓的逆推,只有将主动权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她才会感到安心舒服,就像是伏击的毒蛇,又像是慢慢绞杀吞噬猎物的森蚺,属实是外热内冷了。

  虽然还是处女,但梅比乌斯有信心将林庸百般玩弄,让他完全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做一个快快乐乐的听话小白鼠。

  然而作为无所不能的诸天透批王,林庸怎么会看不透梅比乌斯的心思,正应了那句“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他不过是将计就计,可谓是在第五层,无所谓梅比乌斯暂时嚣张,乐得如此增添情趣,反正只要是知晓林庸透批王威名的人用鸡巴猜都能猜到这场透批头脑战究竟是谁能笑到最后了。

  想着,芳香扑鼻而来,视野中梅比乌斯幼嫩俏丽的容颜迅速接近放大,最后清晰得可以看见肌肤白皙细腻的纹路,在翠绿的秀发落下轻抚脸颊时,那双叫人垂涎欲滴的樱色香唇也贴了上来,带着如梦如幻的柔软和温度通过相触的唇瓣直达灵魂深处,酥酥麻麻。

  还不等林庸细细体会梅比乌斯香唇的美好,更刺激的就来了,梅比乌斯小小的嫩舌从唇间探了出来,蛇一般灵活地顶入林庸的唇内,撬开牙关,触到林庸的舌头后又再度展现蛇一般的灵动和远超普通女人的细长,紧密热情地缠绕上来,来回滑动吸吮。

  啵——噗——滋——

  湿哒哒黏糊糊的淫靡接吻水声中,两人互相喷着炙热的鼻息,交换着唾液,然后重复着吞咽动作,只见梅比乌斯不时轻微扭摆着螓首,秀发挠得林庸脸颊痒丝丝的,两人错位的四片唇瓣因此不断交错变位以各种角度接触相贴稍一分开便发出啵的声音,拉出粘稠的口水银丝。梅比乌斯这般与幼嫩外表完全沾不上边的痴缠狂放与不知餍足实在是反差极大,叫人消受不起,稍一走神就要被吻得窒息了。

  还好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林庸是不用呼吸,也不怕在太空中会停止思考的究极生物,所以可以尽情享受梅比乌斯香舌在自己口腔中的抚弄搅动,品尝梅比乌斯香甜的唾液,甚至有余裕欣赏梅比乌斯蒙上发情红晕的幼美俏脸,引得梅比乌斯有所察觉抬眼与他对视,也仍旧淡定自若,令梅比乌斯有些惊讶地向他俏皮地眨了眨眼,递来风情万种的秋波潋滟,然后更加卖力地舌吻。

  林庸的舌头也理所当然地被梅比乌斯拉进了她温热的小嘴中,更强的吸力爆发,梅比乌斯收紧了口腔以柔嫩的腔肉与香舌一起裹榨吮吸林庸的舌头,又时轻时重不令林庸有口干舌燥之感,往往一阵吸吮便会用满溢的香甜唾液为林庸润舌润喉,如此高超的吻技带来的享受简直像在给林庸的舌头按摩,接吻的快感达到前所未有的地步,湿湿滑滑间电流不停被激发,令大脑都麻麻的。

  如此吻技,偏偏梅比乌斯还是处女,还真是奇哉怪哉。

  是生而知之?还是和她的小助手克莱因搞过百合?有空要不要和她的小助手整个双飞呢…

  林庸瞎想着,与梅比乌斯对视间接收到挑衅的意味,好险忍住了用自己尝过不知多少朱唇磨炼出的吻技和梅比乌斯这个天赋选手来个巅峰对决的冲动,躺平享受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刚好接吻也差不多到了尾声,在吐出林庸的舌头,在空气中进行一阵舌头相触纠缠后,梅比乌斯以一个深吻作为结尾,闭上了美眸沉浸在不分彼此好像互相融化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快感中,互相都将舌头在对方口腔中顶的很深,放纵搅动舔舐着,把口腔黏膜每一寸都品尝过,说是收尾,但其实极为漫长,令两人喷出的鼻息愈发急促炙热,而体温也在升高,脸颊过分贴近间汗液都交融在一起流淌。

  她还真喜欢接吻啊,是作为蛇的天性吗?不知道口交是不是也这么有天赋且能乐在其中…

  透过满眼的翠绿发丝间隙看着梅比乌斯沁满晶莹汗珠而表情沉醉的晕红小脸,林庸评估着,知道自己不久就会得到答案。

  啵。

  当唇瓣分开,两人的舌头却还在紧密纠缠着,梅比乌斯缠绕在林庸舌头上的细长小舌缓缓收回,恋恋不舍地在林庸舌头上滑动带来最后一缕温存,唾液滴落,银丝黏连,甜香氤氲,香汗淋漓,秀发婆娑,视觉和触觉的冲击令林庸的肉棒硬得不能再硬。

  接吻结束,梅比乌斯睁开眼,沾满唾液的晶亮香舌也完全收回,在湿漉漉的唇边一舔,露出满足的笑,“区区小白鼠,接吻技巧还挺厉害的嘛~就是不知道…”说着,纤柔的小手离开林庸的头部,指尖以一种羽毛拂过肌肤般的若即若离抚摸过林庸的脖颈,胸膛和小腹,沿途令林庸激起来一片鸡皮疙瘩,直到最后来到鼓囊囊的裆部,更是令林庸的大屌饥渴难耐,险些要从裤子里破出。

  “小白鼠的肉棒会不会也很厉害呢?”梅比乌斯媚眼如丝道。

  “厉不厉害不知道,但至少用过的人都说棒。”林庸自信道。

  “是吗?那我可要见识下。”梅比乌斯轻笑着,还没意识到轻敌的问题严重性,就坐着机械书移动到林庸的裆部旁边,过程中小手并没有移动,始终覆在林庸裆部抚摸着,似乎是在估测轮廓形状,“好像是挺大的嘛~”梅比乌斯戏谑说着,解开了林庸的腰带,手指伸进去扣住裤子和内裤就是用力一拽。

  这一拽就好像解开了某种远古的封印,又好像梦回了远古,梅比乌斯看到一头凶恶的巨龙从黑暗中咆哮扑出,携带无尽的光亮和腥臭的恶风将她吞没…好一阵恍神才定睛看清那不是巨蟒,而是一根巨屌,长接近二十厘米,粗也有五厘米,且是在棒身弯曲的情况下计算的长,只取平均直径计算的粗,真正长度实际上稳稳二十厘米以上,而最粗的棒身中部和接近龟头处更是达到惊人的六七厘米,用巨龙来形容毫不过分。

  什么鬼,为什么会这么大?穿裤显小,脱裤显大吗?

  梅比乌斯完全处于对林庸肉棒尺寸的震惊中,同时喜爱蛇类,也自比蛇类的她以极具视觉冲击力,鼻尖几乎被龟头撞到的近距离看着这根巨龙凶屌,毫无悬念地感受到一种来自生命层次的压迫感和威压,生出一种刻在基因和灵魂深处的恐惧和敬畏,想要移开眼睛又怕因此触怒这根巨屌,同时肉体则诚实地以一种得睹天颜的荣幸,生怕漏过一丝一毫的细节,仿佛要将其深深铭记在脑海里般,紧盯观察着这根巨屌:

  首当其冲就是离她最近,赶上她粉拳大小的紫红色龟头,半干着前列腺液精液尿液乃至不久前操过的女人淫液唾液的混合物和卷曲断裂的阴毛,然后是比她手臂还粗的棒身,布满了虬结如肉瘤的青筋血管,如有生命地每时每刻都在轻轻搏动着,散发出惊人的热度和浓郁的雄性味道,熏得梅比乌斯大脑发麻,小嘴不自主地张开,呼吸变得急促粗重,唾液一个劲儿的分泌,以至于频繁地咽唾液,光闻着这充满侵略性的味道,就感觉好像被强奸了似的,淡淡的羞耻和刺激感令她浑身升温,脸色变得青红相间,恐惧又害羞。

  当视线自然而然移到肉棒根部旺盛阴毛中坠下的那两粒分量感满满,大如鹅卵的皱巴巴睾丸时,梅比乌斯的想象力瞬间蓬勃调动起来,估测着这么大的肉棒进入她的小穴,哪怕她对自己身体的柔韧性,强度和恢复力有着极佳的自信心,也不由忧心忡忡。

  这可是相当于比自己手臂还粗还热还大的物体捅进小穴啊,那长度不说一步到胃,把子宫顶到横膈膜也多半都是轻轻松松,而那硕大的龟头若是撞击在子宫口上一定会是难以想象的疼痛和酸麻,倒不一定说是有多么强烈到无法接受,但一定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别说被龟头顶子宫了,小穴都没被自己的手指以外的异物插过,实际上还是处女的梅比乌斯甚至担心自己的子宫口会被强行捅穿,子宫沦为包裹龟头的飞机杯——虽说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子宫并没有那么容易被干进去,但还是止不住的生出这种联想,恐惧而带着些许…期待?

  会死吧?不过我死了也会复活,而且我本来就是已经死了的记忆体,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比起这个,被这种肉棒插进来,绝对会爽到没边,没准会爽到死…

  明明以自己这娇小的萝莉躯体去承受这样一根巨屌,完全可以称作是酷刑,属于是会让人看了感到可怜和变态了,但与此同时,也生出来极强的背德和兴奋来,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大屌爆操萝莉的珍奇画面了,想来必然是极具冲击力和色气的一幕!

  让梅比乌斯自己都惊讶,她自己居然会生出这种淫荡的想象,一直以来都缺乏安全感,一定要掌握全局,只有她施虐和肆意玩弄实验品,没有实验品翻身份儿的她居然也会想被狂暴轰入,失去主导权和掌控全局的安全感,沦为他人泄欲玩物肆意玩弄…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是眼前这根肉棒引发的。

  还真是…一根充满魔力的肉棒。

  梅比乌斯紧盯着肉棒更加入迷了,却是不知林庸还真给自己的肉棒附魔过,眼下使她意乱情迷的催情效果不过是其中一个属性罢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无限耐力无限射精之类违反物质守恒定律的作弊属性,不过这个就没必要说出来了。

  咕噜。

  又一次地咽下粘稠的唾液,却根本解不了渴,渴燥感充斥了全身,仿佛只有吸吮眼前的肉棒才能解渴——理性已经被沸腾的感性驱逐殆尽,换做以前梅比乌斯不可能生出这种不科学的念想,但现在,不止是这种淫念,包括她对自己被这根肉棒爆操的想象都愈发真实了,一时间小脸爬满了绯色,一双翠绿泛紫的蛇瞳迷离地眯起,眼底充斥着情欲与渴望,宛如进入了发情期般,子宫都真切的酸麻起来,咽着唾沫不让香涎流出小嘴的同时,下面的另一张小嘴却在疯狂地流水,淫水从花心中汹涌泵出,打湿了花瓣,浸透濡湿了紧贴阴阜的黑丝网眼裤袜,裙子镂空处露出的黑丝大腿根已然湿淋淋直反光,且还有向下蔓延的趋势。

  梅比乌斯原先还想用仅存的理性摇头让自己清醒点,但一看到那肉棒,进一步想象到那弯曲布满肉瘤般青筋血管的粗长棒身会如何在自己小穴里抽插刮擦敏感处,最后将沉甸甸睾丸里的新鲜精液全部灌入子宫,直到她平坦的小腹都因此膨胀如孕妇为止,然后理所当然的绝对会怀孕,生小宝宝…就彻底无法思考其他,淫水潺潺流得更多,把镂空部分可以看见的黑丝大腿全部濡湿了,湿透的丝袜透出肉色,像给肌肤上了一层巧克力糖衣似的诱人。

  最后还是林庸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梅比乌斯博士,现在见识到我的肉棒了吧?觉得怎么样?”说着,还把眼睛往梅比乌斯湿透的黑丝大腿上瞟,“就这么喜欢我的肉棒吗?都看流水了?”

  梅比乌斯使劲咽了口唾沫,总算从肉棒上移开眼睛看向林庸,摩擦着大腿,故作淫水痕迹不存在似的逞强笑道,“虽然作为小白鼠,你的肉棒的确是比想象中大了点,但我也不是没见过更大的,至少你的肉棒肯定没大象和鲸鱼的大,被我解剖过的各种动物和崩坏兽中你这尺寸还算小的了,所以可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哦~”

  “他妈的,被拿去跟畜生做对比,我还真是被看扁了啊。”林庸也笑,“但梅比乌斯博士,你扪心自问,我的尺寸在人类之中绝对算名列前茅了吧?”

  “嗯,数据上来说应该是吧,虽然应该有更长的,但硬度肯定不如你,话说你是怎么在把那么多血液输送给肉棒充血到极限的情况下还轻轻松松的?”

  “人与人的体质不可一概而论嘛,就如梅比乌斯博士你的身体进化过,我的身体也异于常人,”林庸说,“不过梅比乌斯博士,你虽然得到了进化,但躯体依然是以正常人为模板,光看外表甚至还是十一二岁小女孩的标准,你认为凭你这样娇小的人类躯体,真的能轻松将我的肉棒视若等闲吗?”

  被看破了啊…

  梅比乌斯想着,好不容易压住那淫荡的幻想,守住作为掌握主导权一方的底线,不会给林庸松开束缚,甚至连小穴都不敢给插入了,突出一个心虚,生怕一直以来的危险坏女人形象堕落崩坏,但嘴上却还在逞强,“谁知道呢?不过可别忘了,你现在只是我的小白鼠哦,小白鼠就最好有小白鼠的自觉,乖乖被我玩弄就好了,虽然我承认直接被插入小穴可能的确有点消受不了,但如果只是用其他部位的话,我还是可以轻松榨干你的。说到底,你这种会对我这幅萝莉躯体发情的小白鼠分明就是渣滓中的渣滓嘛,真恶心~”这样说着,梅比乌斯却无法忽略脸旁摇摇晃晃勃起的肉棒的存在感,就好像旁边蛰伏了一条巨龙,虽然没有任何暴起的迹象,但还是会感到内心不安,以至于要时不时瞥上一眼才能安心,生怕这肉棒一甩就把她脸打肿,人打晕了。

  “榨干我?渣滓中的渣滓?哈哈哈,”林庸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笑话,笑得停不下来,“这样吧,梅比乌斯博士,我们打个赌吧,你如果真能在不被插入的情况下就榨干我,那我从此以后就对你言听计从,乖乖做你的小白鼠。”说到这里,林庸在心里补充一句,这世上就没女人能把我榨干,懂不懂能一鸡巴抽爆宇宙,光射精就能无限暴涨黑洞的诸天透批王含金量啊。

  “噢?居然还押上这么丰厚的赌注,嘻嘻,那可别怪我把你榨得一滴不剩了。”逆推林庸,利用研究林庸来达到进化目标的可能近在眼前,梅比乌斯怎么可能放过,一时间胜负欲高涨,就准备使出浑身解数来榨干林庸了。

  “能让我肉棒软下去就算你赢,”林庸说,“不限时。”

  “不限时吗?倒是让我想起以前经常通宵做实验的时候啊,那时候要是不限时就轻松多了,作为小白鼠你还挺温柔的嘛,不对,应该说是太自信了吗,如果限时个几十分钟说不定赢面更大哦,真的不再考虑考虑?”梅比乌斯撩了撩头发问。

  “没必要。”林庸说,对这场透批头脑战胜券在握。透批的法则,早就已经确定了。

  “那你真是小瞧我了呢,小白鼠~作为科学家,哪怕不用仪器,我也能轻松找出你这根肉棒的弱点,然后一举击破,是了,榨干你的这根肉棒与我而言不过是又一个普通的课题罢了,好了,该开始干活了。”说罢,就不再看林庸,重新把目光投回肉棒上,聚精会神,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这根肉棒存在般。

  “呼——”深吸一口气,惯例性地蛇一般吐舌舔了舔唇后,梅比乌斯略有些颤抖地伸出双手,一只握住肉棒根部,一只虚握住棒身,感受到手中几乎合握不住的粗细,隔着黑丝都能清晰传递的热度和潮湿,青筋血管的跳动震慑着她,共鸣似的令心跳不由加快,梅比乌斯心里念叨着将其看做一根巨大的美味香肠,而非随时会暴起的巨龙,这才稍微减轻了恐惧和敬畏,随即小手尝试着动起来,沿着血管纹路上下抚摸,然后逐渐加快速度和力度撸动棒身,另一只握住根部固定的小手也没闲着,分出三根黑丝包裹的纤美手指拨弄抚摸着卵袋,令其皱缩起来,似乎已经能感觉到里面装载的精液被压缩到极限,随时会喷涌而出,梅比乌斯心情愉悦。

  第一轮卓有成效的试探到此结束,和查阅的资料无任何出入,说到底也只是人类的肉棒,敏感处并无二致,想要榨干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只要不被插入小穴终究不过被自己肆意玩弄的份儿,梅比乌斯瞥了一眼满脸享受,不时倒吸凉气的林庸,更加胸有成竹,还得意地说了句,“看来小白鼠的肉棒弱点已经被我找到了呢,嘻嘻,看我这就榨干你~”

  话音未落,就已进入到节奏里,纤柔的双手灵活地时握时撸时压时按棒身,并且开始攻击龟头,在撸动时撞到冠状沟,用黑丝包裹丝滑而极具粗糙纤维感的手指剐蹭冠状沟内侧,不一会儿就让马眼耷拉下一溜前列腺液来,被黑丝手指沾了,湿透的黑丝更加顺畅丝滑的套弄棒身,撞击剐蹭冠状沟,而干脆突然脱手,一只手继续快速撸动着棒身,令上下青筋不时暴凸,一只手张开,以柔嫩的黑丝掌心覆下抵住溢着前列腺液的马眼,用力的令马眼隔着黑丝亲吻着自己的掌心肌肤,龟头都快被压扁了摊平在掌心上,再陡然地开始旋转。

  “芜湖~”林庸爽的发出龙吟,低吼道,“唔,太爽了,忍不住了…”

  “这就要射了吗?还真是早泄的小白鼠呢,这根肉棒也不像我想的那么强嘛,原来是银样镴枪头?”梅比乌斯媚声细语着,一副完全找回自信的模样,把之前被肉棒吓到的恐惧丢到脑后,沉醉在征服玩弄他人的施虐快感中,满是成就感。同时手上动作不停,黑丝手心紧贴着龟头旋转,被前列腺液濡湿的丝袜异常的丝滑黏腻,且带着轻微的纤维粗糙感,随手心旋转间摩擦着龟头敏感处和马眼,激起来一阵阵令林庸尾巴骨发麻,直打冷颤的快感,被梅比乌斯看在眼里,肆意病态的笑容愈加灿烂。

  忽的,梅比乌斯撸动肉棒的动作放缓,握住棒身,纤细优美的黑丝手指舒张开,延伸着如蛇一样缠住棒身,而后稍微用力地绞紧,令肉棒血流变得不畅,棒身上半部分和龟头都因充血而愈发地膨大,棒身上的青筋血管好像要爆炸似的,龟头更是变得气球一样光滑,马眼里前列腺液流个不停。

  同时,梅比乌斯停止了黑丝手心的旋转,手心稍一离开马眼就拉出粘稠的淫靡丝线,马眼因压强而吸着柔嫩的黑丝手心久久不愿分离,产生的吸力仿佛要将精液都榨出来,彻底分离时顿时发出轻轻的噗叽一声,而后又被这只黑丝小手的其他部位抵住摩擦,梅比乌斯赫然开始用包括手心在内,掌根,指根,指腹,指尖,乃至指甲,手背和手腕等各个部位来回上下左右地摩擦剐蹭龟头和马眼,令整只黑丝小手都变得深色沾满前列腺液,呈现出黑玉般的色泽,而这样被蛇一般缠绕攀爬间用每一处娇嫩肌肤摩擦肉棒的手交,令林庸充血状态下变得愈加敏感的龟头战栗不已,呼吸也愈发地急促。

  梅比乌斯斜眼看着林庸,娇笑道,“呵呵,小白鼠这幅被我双手就爱抚到浑身颤抖的模样还真是有够可爱啊,没关系哦,你完全不用忍耐的,乖乖输给我,什么都不用思考,做我的小白鼠被我肆意玩弄,会让你更爽的哦。说,我要做梅比乌斯博士永远的小白鼠。”

  “唔…”

  “快说,否则就不让你射哦。”梅比乌斯抓着肉棒愈发的用力,令肉棒充血部分变得愈发冰凉僵硬,青筋血管跳动减缓,但她对龟头和马眼的爱抚却未停止,湿透的黑丝小手虚握住整个龟头,手心抵着马眼,五指触到冠状沟和包皮系带,时而旋转时而轻弹时而摩擦时而用指尖轻轻戳着马眼,令林庸肉棒几欲爆炸,想射精却又握住肉棒射不出来,寸止的痛苦令他眉头紧蹙,但还是咬牙不肯认输。

  “嘻嘻,还真是个不听话又倔强的小白鼠呢,不过没关系,反正不限时,我们有的是时间玩~”梅比乌斯吐着香舌舔着下唇,好像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女孩一样开心,却又透出几分与小女孩纯真不搭边的危险和残忍,她毫无征兆地脱力,从紧握棒身变成虚握,充血瞬间消退,冰凉僵硬的部分棒身和龟头重新变得炙热蓬勃的同时,就见梅比乌斯包覆住整个龟头的小手虚握成拳好像飞机杯一样快速上下套弄起来,到后面甚至干脆让肉棒戳进这只手较短的黑丝手套开口里,让肉棒同时遭受纤维粗糙感和丝滑感并存的黑丝与软嫩滑腻手心的套弄摩擦,直爽的林庸张口闭眼,肉棒一颤就要射出来,却又被紧握住棒身,才涌出的精液又被堵了回去,只在马眼处流出几滴可怜的白精。

  “唔…”林庸一脸痛苦之色。

  梅比乌斯用手指抹去了那滴白精,故技重施地脱力虚握棒身轻轻撸动,简直就好像打一大棒又给两个甜枣似的,又像是令人在痛苦中意识错乱感到快乐的蛇毒,梅比乌斯小手圈着林庸的冠状沟做圆周摩擦运动,眼看林庸又要射精,就把棒身握住,如此重复,以一种叫人想起诱惑亚当夏娃吃下苹果的毒蛇般的极度魅惑语气道,“嘻嘻嘻,想射又射不出来真可怜呐,比起可以让你爽到升天的快感,一丁点的尊严很重要吗?说啊,说我要做梅比乌斯博士永远的小白鼠~说了我就让你射出来哦,嘻嘻嘻,废物小白鼠的废物精液我也想尝尝是什么味道呢,到底会不会让我失望呢,我很期待呢~”

  说话的同时,梅比乌斯那双媚意湿润的蛇瞳始终直视着林庸憋屈脸庞,并低下了头,吐着香舌,水润的唇瓣张开,轻轻地朝林庸的龟头吹气,光是这温热的气息和色气的画面就让林庸的肉棒又抖了三抖,又要射精,却又被梅比乌斯握住棒身堵住。

  “看啊,你的肉棒在哀鸣呢,快说啊,快说嘛~难道…你不想射精,不想高潮?”梅比乌斯下着最后通牒似的说着。

  “唔啊!”林庸似乎是终于忍不住了,发出一声悲怆的哀嚎后,颤抖地喘着气道,“只…只要我说,说我要做梅比乌斯博士…永远的小白鼠,你…真的…就可以让我射吗?”

  “捏嘿~”梅比乌斯露出得逞的笑,内心充满了快意,心想:不行,不能笑得太得意,要忍住,忍耐啊,要矜持,但是碍事的因素全都消失了,照这样下去彻底支配他成为我永远的忠诚小白鼠也不过是时间问题,啊,太爽了!

  怪就怪你太自大了吧如果是插入小穴的情况我说不定已经输了,但偏偏放弃自己最大的优势被我随意玩弄,还主动下注和我打赌,啊~还真是贴心的小白鼠,看在你这么白给的份上,以后我也会好好疼爱你的~嗯,每天来个几十次寸止让你可怜巴巴地求我光是想想就好像要高潮了呢~

  露出带着病态潮红,有失控倾向的笑容,梅比乌斯一边把肉棒从黑丝手套和手心空隙之间抽了出来,然后再包裹上去轻轻用手心抚摸摩擦,一边偷税地道,“是啊,这是一场交易,用你对我的彻底臣服来换取爽上天的快感,说啊,快说啊…”梅比乌斯催促着阴沉着脸的林庸,却突然被打断了。

  竟是林庸陡然变色,从痛苦憋屈转变成轻松悠闲,笑容灿烂地冲她道,

  “搭嘎,口头阿鲁!”

  “什么?!”梅比乌斯惊了,一时反应不过来林庸是故作轻松还是真的一直在装,至于林庸在说什么她倒是知道意思,笑话,就算她不知道这烂梗,身为一名杰出的科学家,日语也是会的。

  却听林庸继续玩着烂梗道,“我林庸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对自以为比我强的人说不拒绝她,你就尽管继续试吧,真以为让我射不出来就能让我臣服?或者说,你真以为你这点招数对我有用?不会真觉得我不是装的吧?不会吧不会吧?”

  “你这家伙…”梅比乌斯脸上现出愠怒之色,被林庸阴阳怪气的欠揍模样气得怒极反笑道,“哈哈哈,既然这样你就别想射了,继续在无法射精,永远无法抵达高潮的真实中痛苦吧,你这卑微的自大小白鼠~”说罢就再度把注意力专注在林庸的肉棒上,一手紧握棒身中部,一手借着前列腺液润滑快速套弄上半截棒身和龟头,且用大拇指扣住马眼按压摩擦,没几下就让林庸的肉棒剧烈搏动起来。

  呵,装的那么轻松的模样,结果不还是被我随便玩几下就要射精的废物?哼,还想射精?继续在无法射精的痛苦中好好反思自己的过错吧!然后乖乖向我求饶~

  想着,梅比乌斯就要再度握紧棒身,想要止住喷涌的精液。

  但这次却是事与愿违,精液的喷发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肉棒也不知何时字面意义上的坚硬如铁,她的小手根本无法握紧,只能眼睁睁看着棒身上恐怖的青筋血管贲张着,握着棒身的小手隔着黑丝也能清晰感受到输精管里汹涌的精液流动,向上,向上,就要射出!

  完全没料到自己寸止失败的梅比乌斯正懵逼着,就见眼前的龟头一胀,与她对视的马眼嚣张地喷发出一大股激流喷泉似的白浊精液,瞬间就糊了她满脸,满头发都是,浓重的精液盖住了眼睛,视线一片模糊,腥臭浓郁的精液气味中,从鼻翼鼻唇沟滑下的精液落进了嘴里,味道腥咸而湿黏,就着唾液咽下去也久久不散,口鼻中满是这股味道的残留,像是嚣张地入侵者无时无刻不在宣示自己的征服。

  令梅比乌斯屈辱又感到,反胃的同时又不自觉想要品尝更多,粉舌舔着樱唇将四周的精液一卷殆尽,含在口中细细品尝,不禁浑身发热,子宫抽痛,感到脸上精液的快速冷却凝固不由无比可惜,淫荡的幻想重新占据大脑,这些新鲜的精液就该一滴不剩地注入到小穴子宫里让她快乐的高潮然后怀孕才叫物尽其用啊!

  眨了眨眼,稍微冷静下来,梅比乌斯一边伸手揉着眼睛擦去周围的精液,一边心想:看来是被扮猪吃老虎了,寸止没有效果,被骗了还被射了个措手不及还真是狼狈啊,但没关系,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挫败?不可能的,失败了转换一下战略就是,嗯,既然没办法走歪路就堂堂正正把小白鼠榨干吧,这种量的射精,呵呵呵,不知道你还能射几次不软呢…

  想着,精液被擦去,恢复视力的梅比乌斯视野中肉棒跃然浮现,顿时就将她吓了一跳,比之前看到的还要有冲击力,沾满精液的肉棒热气腾腾,就好像一条被激怒了的巨龙,马眼还在溢着精液,仿佛巨龙闭合的嘴巴在垂下涎液,仿佛随时都要把她吞吃掉般,充满了饥饿和怒火,本就冲鼻子的雄性气味更加让人晕头转向了。

  居然根本没有软掉的迹象…

  通过观察意识到这件事的梅比乌斯顿感无力,心虚地直咽唾沫。

  “怎么了,梅比乌斯博士,刚才不是还很自信吗?怎么被我射了一脸就颓了,还是说你自觉胜利无望要认输了?”林庸玩味地问,还故意挺了挺肉棒,险些戳到梅比乌斯还在流着精液的淫美小脸上。

  “别以为打了我个措手不及就是能赢了,我可没那么容易放弃。”梅比乌斯说着,恢复了魅惑中带着危险的笑容,伸手再度握住肉棒,而后低头主动把一张精液错落,在凝固的白浊精液衬托下肌肤更显白嫩的娇艳小脸贴上棒身,用幼嫩的脸颊上下摩挲棒身,把黏腻的精液均匀涂抹,让龟头顶着自己的香腮,令那块在笑容牵动下愈发饱满的笑肌被戳挤的凹陷,一只美眸因此闭上,看起来倒是淫靡中带点娇憨可爱。

  “我承认只用手小觑你了,接下来,我会用嘴,”梅比乌斯娇媚说着,细长而舌尖圆润的色气粉舌探出,在棒身侧面从下而上舔过,“从这里~到这里~把你全部吃掉~”

  又是这种极具性暗示的话语,林庸听得兴奋极了,“吃掉我吗?那我还真是心甘情愿。”

  “马上就让你射出来~”梅比乌斯自信一笑,绿发在林庸小腹上起落,她也吃冰棍似的在肉棒上下反复舔舐,额头琼鼻香腮樱唇在肉棒上擦拭摩挲,粉舌探出又收回,以蛇一般超过常人的灵活和细长,缠绕舔舐着肉棒每个角落,把精液都带入口中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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