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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妾身就先走了。二位公子若有事,尽管吩咐就是。”
待妇人走了没声响,陈湛非关上门,一屁股坐在草席上,解开包袱,拿出干粮分与二师兄。
玉昭言端起木碗,嗅了嗅,确认无异味后才喝下。
他道:“方才,我见狗儿娘神色略有些失落,莫非是因我二人拒绝她煮粥来吃,她以为我们怀疑她会在粥里下毒?”
陈湛非咬了口干粮,咀嚼几口,吞入腹中,道:“也许是以为我们嫌弃她家里穷,拿不出好菜。又或者,是以为我们怕将她家中为数不多的粮食吃了。毕竟湛非家中就在山野。阿爹阿娘一年到头收不了几个粮食,大多还被官府,财主拿了去。”
玉昭言叹气:“唉,不见家中男人,想必皆因战事被征入军中去了。”
陈湛非道:“家中没有男人撑着,狗儿娘的日子肯定艰难无助。不如明日离开,我们悄悄在这屋里留下几两银子,也好让她母子三人日子好过些。”
玉昭言点头。
食必,二人点着两根蜡烛,各自翻书来看。玉昭言看的是资治通鉴。陈湛非看的是通俗小说,一本装订精美,带着彩色插图的水浒传。
也不知道多久,看到蜡烛燃了三分之二,两人准备入睡。将要吹灭蜡烛时,停得屋外传来脚步声。
“咚咚。”
陈湛非开门,屋外站着的居然是狗儿的姐姐。大晚上的,一个姑娘家主动敲响两个男人房间的门,此举不言而喻。陈湛非一猜便知是她娘的注意。叫女儿献身,以图客人赏些银两。倘若以前,他必会嗤之以鼻。可如今,却可怜起来。
狗儿姐姐将将洗了澡,肌肤湿润,散发着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发丝披在后劲,用一根红绳系着。身上换了干净的衣裳,补丁不少。
少女红着脸,只瞧了二人一眼,就低下头,颤声道:“二位公子,我娘叫我来伺候你们。”
玉昭言愣了下,笑道:“狗儿姐姐快回去睡吧,我与师弟不用人伺候。”
少女闻言,忽然抽泣出声,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打扰了,公子休息。”
她转身便要离去,被陈湛非叫住。
木屋内,少女端坐在草凳上。面前的箱子上,木碗里放着块陈湛非给她的干粮。
简单交谈之后,才知少女父亲一年前被征入军中,至今了无音信。家中孤儿寡母,少不得受人欺负。一亩三分地,又种不出几个粮食。故而她娘见家中来了贵客,便想叫女儿献身侍奉。讨得客人欢心,赏些银两。若能带走当个丫鬟,也是好事。家中可省些粮食。
陈湛非觉得奇怪,为何先前赠银子,狗儿娘不要,这番又叫女儿来献身。她自个怎不来?明明师兄弟二人,一人一个才够。就一个少女,能受得住他与二师兄折腾?
得知少女无名,陈湛非从书中抽出一张信纸,写了个名字,杨玲儿。
玉昭言道:“杨玲儿,我师弟取得这个名字,你可满意。”
少女望着信纸上的还未干透的字迹,双眼放出神采,她伸出布满薄茧的小手,小心翼翼捧起,溘然泣泪。
“满意,我,我...玲儿很满意,多谢湛非哥哥。”
晶莹的泪珠闪烁着彩色的光芒。她—杨玲儿终于有属于自己的名字了。
“铃儿。”陈湛非道,“你娘叫你来伺候我兄弟二人。我就不必了。毕竟我虽未成婚,但已定下两个未婚妻。若是碰了你,便对不住她们。”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示意杨玲儿看向另一张草席上的玉昭言。
少女虽说容貌清秀,也算漂亮,但是胸脯扁平,屁股也没什么肉。陈湛非实在提不起兴趣。
杨玲儿会意,立马跪在玉昭言身前。
“玲儿愿伺候昭言哥哥。”
玉昭言白了六师弟一眼,扶起少女,道:“玲儿快起,我乃江湖中人,生死无定,若是...湛非,你去何处?”
陈湛非扔下一书,置于木箱之上,“湛非内急,出去方不方便,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也说不定。”
“哐当。”他推门而出,又顺手合上。
“喂,小六你这家伙...”
玉昭言万万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师弟陷于不义。漆黑深夜,孤男寡女。这下掉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呀!”少女忽然发出惊叫,双手赶忙捂着小脸。
玉昭言一看那放在箱子上的书,书页赫然画着一副清晰的男女交合的春宫图。男人的屌,女人的穴,栩栩如生。
那屌还插着女人的穴口,露出一半棒身。
院子边上的牛棚,两匹高头大马嚼着草儿,尾巴不停地甩来甩去,以驱散吸血的蚊虫。牛棚原先养着一头黄牛,只是一年前狗儿爹被抓丁时,那头牛也被官府抢走了。
黑暗中,草堆里,两具身子纠缠着。可听得女子喘息的动静。
“呼呼...公子,不...不可啊...”
“都叫自个女儿去伺候男人了,换作你又有何不可?”陈湛非道。
他早瞅见杨玲儿进入木屋时,她娘就躲在土屋侧墙头盔。等他出来时,这妇人竟还在。
陈湛非装作走到墙根撒尿,妇人就躲在侧面不敢动静。听着男人强劲有力的射尿声,又嗅到那尿液散发的腥臊味,妇人空旷已久的身子好似被点燃了火,一下子燥热起来。却不想陈湛非撒完尿,两步绕过墙根,挺着一根大屌站着她面前。接着捂着妇人的嘴,将她掳至牛棚边上的草垛上。
“嗯哼~”
妇人一声闷哼,原来少年粗粝的手指瞬间插入她的穴里。
陈湛非三指齐入,粗糙的指腹毫不怜惜地搅动妇人蜜道内的软肉。拇指按着唇口上方的阴蒂,使力摩擦。
“还说不要,为何骚屄湿成这般?”陈湛非佯装怒道,一把将妇人单薄的长裤撕烂,扔到一边。
“呜呜,你这混徒,好心收留你兄弟二人,亦不收取银两,为何还有奸污我一个妇道人家?”
妇人遭陈湛非大手按着肩膀,犹如大山压着,动弹不得。
陈湛非脱下自个裤子,扶着大鸡巴抵着女人穴口,瞬间烫得她身子哆嗦,那肉唇竟然主动将龟头裹紧。
他俯下身子,在妇人小脸上亲了口,“好大嫂,亲大嫂,你都叫玲儿去伺候我兄弟二人,你可知她那般瘦小,怎受得住我和二哥折腾?我二哥性情温和,动作轻柔,玲儿想必好受。可我这人就急躁的多了,怕自个将玲儿身子折腾坏,只得憋着火儿出来。又正巧遇见你。大嫂想想,若不是你把玲儿送到屋里勾起我的火。我岂会这般急躁难耐?”
“妾身实在不晓得,还求公子放过。”妇人哭诉道,“何况妾身年过三十,不过一山野村妇,比不上公子家中娇妻美妾。公子身份高贵,莫沾了妾身身上的俗气。”
第二十九章 奸淫人妻
“唉。”陈湛非叹息道,“我的亲大嫂,你何必妄自菲薄。我方才初见你一眼,便已被迷得心思不定。你可知你这般成熟的妇人,我有多喜欢吗?不满你说,我五岁时便被母亲丢弃,后来才被师父收留。大嫂以为我家中有娇妻美妾,却不知我心中苦楚。”
“你...所言为真?”
“半点不曾虚言。”
“唉。”妇人叹息,在母性的驱使下,捧着少年的脸庞,“原来你也是可怜之人。只是妾身丈夫如今生死不知,我又怎能不守妇道,做出对不住他的事。妾身家中虽穷苦,却也要脸面。叫小女去伺候你兄弟二人,是想托你们将她带走。不然留在家中,不是饿死,也要遭土匪抢了去。呜呜...”
妇人诉出酸楚,便再也忍不住哭泣。
陈湛非松了手,翻身躺在一旁,双手枕在脑后,肉屌竖立,晃荡着。
“我二师兄乃正人君子,追求清静无为,他自然不会碰玲儿身子。哦,忘了告诉大嫂,我方才在屋里给你女儿取了个名字,杨玲儿。再说我这人,偏偏喜欢你这般成熟风韵的人妻人母。大嫂不肯,我自然不强求。至于玲儿的事,我兄弟二人此次出山,有要事在身,实难相助。还望大嫂莫要怪罪。”
妇人坐起身子,欲穿上裤子,伸手一摸,不料碰到陈湛非直挺挺的肉屌,瞬间吓得缩回手。
她静默片刻,出声道:“此事的确难为人,二位公子若不愿,妾身也只能将小女...玲儿嫁与他人。”
陈湛非道:“若大嫂肯与我一番云雨恩爱,玲儿也算得我女儿。将她带走,也不是不行。途径武陵城时,听闻鞑子大举攻城,朝廷准备南迁。这武陵府只怕不出几日就要沦陷于敌手。届时,大嫂欲往何处?”
“妾身...”
“金兵残暴成性,一路南下,屠戮无数。大嫂以为做个顺民就平安了?还有那大西军,大宁军,又岂是良善之辈。大嫂若从了我,别说带走玲儿,就是将你与狗儿带走,我亦愿意。”
“可狗儿他爹若是有朝一日回到村中,见不着我母子三人,又该如何是好?唉,他在前线杀敌,我应为他守好家才是。”
“那就将玲儿带走。”陈湛非快失去了耐心,但也敬佩妇人节操,“我会留下一封书信,大嫂若想带狗儿南下避灾,可去武陵城中按地址寻人。自然有人安排你们顺利抵达湘南府。可与玲儿团聚。若坚守在这村中,是生是死,实非人愿。”
他有些无聊,一只手握着肉棒套弄起来。
“呜呜,这该如何是好呀。”妇人犹豫不决,捂着小嘴哭出声。
陈湛非穿上裤子,站起身道:“大嫂莫哭了,我答应你将玲儿带走就是。也不强要你身子。”
说罢,迈出步子就要离开。
“公子。”妇人忽然跪下,一把抱住陈湛非大腿,“妾身朱氏,愿与公子云雨。”
陈湛非嘴角勾起,露出窃笑,转过身,勾着朱氏的下巴,“什么云雨?我可听不懂大嫂的意思。”
“就是要...要了妾身的身子。”朱氏结结巴巴道。
一瞬间,她才相通这个少年绝非凡人,是她如今唯一可以攀附的贵人。这乱世无道,生死无期。官军,匪军,金军,哪一方不是压着百姓扒皮喝血,抽筋断骨。若是少年能将她母子三人带走,苟得安宁,将身子献与他又如何。丈夫若是得知,想必也会理解。
“要大嫂身子?如何要啊,大嫂,你孩子都有两个了,想必男女之事并不陌生,还请教教我。”
“就是用你的阳物插...插我的阴穴。”
陈湛非肉屌硬得难受,此刻不想再费口舌,便捏着朱氏下巴道:“错了,要说用我的大鸡巴肏你的骚屄才是,快说。”
“啊。”朱氏吓得朝木屋与土屋瞧了眼,生怕引出动静。
她仰头望着少年,虽在黑夜之中,也凭着先前的影像,知道他那张脸有多俊朗。
“求公子用大...大鸡巴肏...肏妾身的骚屄,啊!”
朱氏话音刚落,再也忍耐不住的少年一把将她推倒,脱下裤子,扶着粗大的肉茎顶着蜜穴口。
“噗滋。”炽热的鸡巴贯入妇人干涩的蜜穴内,龟头抵着宫颈,便毫不留情地肏干起来。
他一手捂着妇人的嘴,一手捞着她一条腿,骂道:“骚货,叫你装,叫你装,肏死你,肏烂你的骚屄。”
少年性子里阴暗暴戾的情绪此刻操控着他的欲望,不顾妇人的反坑和疼痛,狠狠地肏干她的屄肉。
“呜呜...”
可怜的妇人遭受少年残虐的奸污,拼尽全力也无法挣脱。那杆粗长的大鸡巴彷佛一番锋利的长枪,将她死死钉在在草垛上。她绝望地看着漆黑的夜空,留下一串串晶莹的泪珠,心中满是对丈夫的愧疚。她以为,陈湛非不过是觊觎她的身子,此番达成目的,定不会实现先前的承诺。
朱氏峨眉几乎宁成一团。痛,太痛了。新婚之夜被丈夫破处也未有这般痛楚。少年的鸡巴又粗又硬,烧火棍似的发烫。每次都是粗暴快速地挤开甬道,锋利的棱沟如剃刀般剐蹭着一圈一圈的屄肉。
鸡巴如同插在处女的小屄一般,四面八方的嫩肉紧紧裹着棒身,抽出则拉,插入则堵。爽啊,真他娘的爽。又干了一个人妻熟妇。莫说她丈夫不在,就是在又如何。他也敢当着她丈夫的面将她肏到喷水浪叫。
“嘶,真是个骚屄,咬着我的大鸡巴不放。”陈湛非一把捏着朱氏的右乳,“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原来骚货一个。骚穴如此欠肏,本少侠就满足你,肏烂你的骚屄,将精水都灌进去,好叫你怀上的我的种。”
“啪啪啪...咕叽咕叽...”
朱氏的蜜穴在粗暴的抽插下渐渐流出淫液,使陈湛非肏干的更加丝滑顺畅。
但阴道撕裂的痛楚仍为消退。每一次抽插都叫她痛苦不已。
“呃...呵,呵...”
朱氏被捂着嘴,叫喊不得,只有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怪异难闻的声音。
陈湛非越肏越上瘾,俯身压在朱氏瘦弱的身子上,高高抬起屁股,重重落下,鸡巴次次全根没入。不知何时就捅进了朱氏子宫之内。
当他轻吻朱氏唇瓣,大手摸到她脸上的泪水时,才突然停滞下来。
“大嫂,大嫂。”他小心地喊了两句,胆子不由得怯懦了几分。
该不会把人肏死了吧?
二师兄知道,不得把他打个半死,再带回麓灵山交由师父审判。就算不死,那也得静脉全废,丹田尽毁。
完了,完了。少年心中此刻无比慌乱。二师兄可是先天境大圆满高手,就算比上大师姐也差不了几分,打他就如同打条小狗一般简单。
摸了摸鼻子,所幸还有呼吸。
陈湛非冷汗直流,额头湿了一片。朝木屋看去,灯光亮着,木门关得好好的。
他缓缓抽出半软的肉棒,侧身躺下,将朱氏身子搂在怀中。
“大嫂,对不起。”
妇人没有回应。
陈湛非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小脸,轻轻舔舐着香甜的唇瓣。谁料柔弱的妇人瞬间暴起,双臂使劲勾着他的脖颈,几乎同时张开小嘴,一口咬住他的舌头。
“唔唔...”陈湛非痛得几乎流出泪来。尽管他是先天境高手,舌头依旧是极为脆弱的器官。
下意识地,他出于防卫的本能就要一掌拍下,轰在朱氏头顶。可他很快就放下手。一旦落下,朱氏定会顷刻间脑浆迸裂而亡。
朱氏报复般拼命咬着少年的舌头,直到口腔内尝到一股腥咸的味道。血,一滴一滴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