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娇死劫——成熟风骚的女武将故意白送,被小兵轮奸到尖叫失神!
二十二 天狗案•其一
“不!……”
徐采嫣倒吸一口冷气,猛然从床上惊醒,满头冷汗。她急匆匆的掀开被褥,来回抚摸起肚皮,一寸一寸的检查自己八块紧绷的腹肌。
“不是我被剖了……不是我……”
遂而,徐采嫣赶忙一指头插入自己肚脐中心,猛地抠了抠。待确认肚脐芯子完好无损后,她才敢逐渐放松警惕。她身子倒回床铺上,想起方才又梦见了二姨百里艳娇,当即脊背发凉,不禁一阵胆寒——更确切的说,她在梦里就是百里艳娇。
徐采嫣惊魂未定,直喘粗气,并未注意徐行正坐在她一旁。徐行错愕的看着自己女儿猛抠肚脐,不禁问:“阿嫣,你在做什么呢?”
“爹!”徐采嫣一惊一乍,见其父徐行坐在床边,吓得娇躯一颤。转而,她又发现自己赤裸的身子被徐行一览无余,更是羞得赶忙护住胸脯上两点娇红,挤着胸前两坨肥肉,娇嗔:“爹~你怎么都不给人家穿身衣服~”
“你打小都是我给你洗的澡,羞什么呢?”徐行苦笑。
几日不见,徐采嫣见徐行额前多了几缕白发,面目也苍老衰弱了许多。徐采嫣母亲百里艳香惨死烟花柳巷,对她父亲徐行定是个巨大的打击。而她自己又因人构陷,在牢中惨遭玷污,甚至险些被当众斩首,徐行更为此操碎了心。而今,最苦的恐怕不是她,而是徐行。
见徐行一条胳膊绑着绷带,徐采嫣不由得担心道:“爹,你的胳膊怎么了?”
“你还说呢。”一旁又有人走来,坐在了徐采嫣身旁,“上回,你失踪后,徐大哥四处找你,把胳膊都摔断了。”
徐采嫣见到来者,仿佛见到久违的亲人一般,高兴的大呼:“颜姨!你怎也在我家?你怎样了?”
颜三娘摸摸徐采嫣的脑袋,道:“莫担心我,我还能怎样啊?你被捕后过了这么久,方救回来,没多久又睡了四五天。纵使我负伤再深,徐大哥也已替我治好了。”
徐行道:“你颜姨可真是坐不住的性子,一回梁州,屁股还没坐定,又急冲冲的跑回来了,就是为了看看你是否安好。”
徐采嫣脑海中闪烁着颜三娘将自己开膛破肚的场面,冷不丁浑身一颤。如今颜三娘一副生龙活虎的面貌,徐采嫣不知她是如何坚持活下来的。恐怕,当年救活颜三娘的,亦是她父亲徐行。
还未想个明白,徐采嫣却觉得胯间一片湿润。她立马觉察不对劲,掀起被褥一看,失禁的尿水已然将床单浸湿。
徐行与颜三娘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安慰徐采嫣。
“舌头可以矫正,可……”望着徐采嫣还在滋尿的蜜道,徐行有些为难,只说,“此处太细致,老伤覆新伤,伤上加伤……”
“爹,没事的……”徐采嫣啜泣几声,夹紧肉质紧实的大长腿,努力压制住尿水,却让尿水在她大腿与小腹合成的三角区积攒了起来,几缕乌黑的阴毛在黄黄的水潭中漂荡。
徐行赶忙用布巾替徐采嫣擦干,却不料徐采嫣眼泪决堤。她也不顾自己赤身裸体,猛扑进徐行怀中,似孩童一般号啕大哭。
徐行抚摸起徐采嫣光洁的后背,安抚道:“好了,小丫头。回头我想办法开几副药,没事的,我们挺一挺总能过去的。”
徐采嫣吸吸鼻子,将眼泪嗦回眼眶。她四下一望,赶忙又问:“独孤忆云呢?他人在哪?”
“独孤大侠他……”徐行叹了口气,“已经被押送去独孤城了。”
“什么?”徐采嫣不明所以,“独孤城?那是何处?为何我从未听过?朝廷究竟把他关到哪儿了?”
徐行无奈道:“独孤城,是朝廷为囚禁独孤大侠而建立的一座巨型院中院。其占地千亩有余,院中套院,层层叠叠,似迷宫般环环相扣,复杂无比,非熟识之人入之不可出。而其中又安插有千名大内高手,各个武功高强,独孤大侠想必是插翅难飞了……至于独孤城在何处,除了相关人等之外,无人知晓。”
“为囚禁独孤大侠……朝廷竟如此过分。”徐采嫣恨得猛抠自己雪白的肉腿,只怪自己害了独孤忆云。当日若非自己执意要逮捕他,他也不会落得如此处境。而今,徐采嫣怀念着与他云雨的快乐,满心只想与他双宿双飞。
突然,徐武虎破门而入,欣喜大呼:“嫣姐,听说你醒啦!”
徐采嫣望向徐武虎,不由得愣了愣,自己哭得梨花带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叫徐武虎全然纳入眼中。更要命的是,她一丝不挂的身子全叫徐武虎看光了。虽说徐武虎早就欣赏过了这身美肉,两人甚至还尝过肌肤之亲,可徐采嫣仍旧立刻红透了脸。
于是乎,徐采嫣张嘴,当即一阵河东狮吼:“滚出去啊!!——”
徐武虎似石雕一般怔在原地。
徐采嫣脸都红透了,抄起枕头便向徐武虎砸去,大喝:“还敢看!”
徐武虎一下子回过神,匆匆退出房门,在门外喊道:“嫣姐,还好你醒了。县里又出大事了!”
“什么?”听闻徐武虎如此一言,徐采嫣赶忙翻身下床。徐武虎不是小题大做的人,若他说出大事,那定是有大事发生。徐采嫣几乎忘了自己仍一丝不挂,推门便揪住徐武虎的袖管,问:“究竟何事?”
……
百里镇南,有一户姓富商,名傅荣春,其祖上是官宦子弟,在镇上颇有威望。傅荣春有一小女,闺名傅瑶瑶,芳年过十而余二三,生得亭亭玉立,楚楚动人,不说一等一的美人胚子,至少也算个大家闺秀。
尽管膝下无男丁,傅荣春对待傅瑶瑶依旧倍爱有加。可就在半个月之前,傅瑶瑶却莫名失踪,久寻而不得。
傅瑶瑶失踪三日后,巡山客在山腰乱葬岗捡到了一具女尸。这女尸乃少女遗体,死状极惨,仅存一具套在骨架子上的皮囊。其腹部被狠狠剖开,一直剖到咽喉处。五脏六腑全然不见,遭人掏得干干净净。除此之外,其双目被挖,舌头被绞断,颅内空无一物。
待傅荣春认出尸体小腹上的朱砂胎记时,一道晴天霹雳令蓝天破碎。
“是瑶瑶……是瑶瑶啊!……是谁杀了瑶瑶!……真是畜牲啊!……”
近半月,县中如傅瑶瑶一般失踪的少女不在少数,少数者被人发现横尸郊野,死状如傅瑶瑶一般凄惨,更多的无人知晓身在何处。
秋季,乃落花时节,而少女们如花似玉的青春永远停留在了今时今秋。
……
傅荣春认领女儿遗体后的第二日,徐德虎、徐武虎带领徐采嫣三人造访傅府。傅府声色凄凉,到处白纱飞扬,焚一半的纸钱随风乱舞,灰烬扬如柳絮。家院中哀鸿遍野,家丁婢女皆疼爱傅瑶瑶,如今斯人已逝,生者长泣难修,哀声宛若四海潮涨。
“若你们早些抓住凶徒,小姐便不会死了!”一位家丁抄起作供品的白面馒头,狠狠砸向徐采嫣。
徐采嫣不躲不闪,直直立着,挨了这一下。徐武虎打抱不平道:“我们是府衙捕快,来此办案,正是为还你家小姐一个真相,为逝者复仇。你们怎能乱砸人?”
“一个馒头罢了,无事。”徐采嫣拉回徐武虎,平静的说道,“这些家仆如此挂念傅小姐,定是十分亲近。”
“你是徐采嫣?”忽然,一婢女眼珠子睁得浑圆,当即逼近徐采嫣,手指向她,大声叱道,“你就是那个自身难保,进了大牢,被百余人轮奸,最后险些遭斩首的烂骚货?凭什么你来查我家小姐的案子!滚出去!”
徐采嫣一听,不知如何作答。
“滚出去!”另一名家丁也立起身,咄咄逼人。
“不是……”想起在牢狱中的悲惨遭遇,想起惨遭斩首的赵九英,徐采嫣连连后退。
“滚出去!”家仆与婢女起哄起来。
“你不配查这案子,滚出去!”傅家众仆婢随手抄起石块烂泥,齐齐向徐采嫣身上丢,连徐家兄弟都连带遭了殃。
徐采嫣怔在原地,无奈小便再次失禁,整片裤裆潮湿一片。她不断摇头,眼泪横流,双手死死抓紧裤裆,却说不出半句连续的话语:“我……不是的……不要……怎这样……”
徐德虎见徐采嫣陷入崩溃,当即站在她身前,为她挡下砸来之物。
“够了!”傅荣春立在徐采嫣身后不远处,一声大呼,喝停了仆婢的怒行。他瞪了一眼徐采嫣,道,“我的家事,不需要你这种肮脏下贱的货色插手,滚出去!”
徐采嫣一手抓紧裤裆,一手抹着眼泪,屈辱无比。她再无颜面站在傅府。在徐家兄弟的保护下,在一屋仆婢的鄙夷下,她匆匆离去。
“他们太过分了。”徐德虎搂起徐采嫣的肩膀,安抚道,“他们不晓得你受了何等欺辱。”
“莫要再说了……”徐采嫣收起眼泪,用手抹掉眼角泪痕。回来之后,她的眼泪比往常要多了许多,只因那段时日成为了她心中无法磨灭的阴霾。
“徐捕快!留步!”
三人身后有人呼喊。来者叫的是“徐捕快”,三人都姓徐,也不知是谁,便一齐回头张望。跑来的是个老人,身穿傅家家仆装。
徐采嫣只觉得这老家仆面熟,便问:“老者,你叫我?”
“是,徐捕快,我自然是叫你了,不然还能叫谁?”老人跑了一路,累得直喘大气,半晌才接上一句话,“当年,是你从山贼手中救的我。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他们不信你,我信。眼下,老爷说要亲带人自捉拿凶手,我怕老爷意气用事,闹出意外。我知道,杀害小姐的凶手,唯有你能抓住!徐捕快,求求你,千万不要让老爷也出事,不然……这傅府就要散了啊!”
徐采嫣若有所思,道:“查案缉凶乃我等分内之事,我先谢过老先生了。”
“不客气,哪儿的话。”老家仆摆摆手,“当日,我也在随小姐散步的家仆中。小姐失踪之事,问我准没错。”
徐采嫣便问:“当日,小姐究竟缘何失踪的?”
老家仆忽然露出为难色,道:“这……这我也说不上来。”
“说不上来?”徐采嫣觉得奇怪,追问道,“当日究竟是何情景?”
回忆起傅瑶瑶失踪那一日的情景,老家仆忙忙摇头,面露哀色,长叹道:“当日,若我等多找找,兴许能找着小姐。哎……其实那日也没什么不寻常发生,不过是普普通通的时日。原先,小姐早膳过后,习惯去后花园散一段步,消消食,赏赏风景。后花园有一座假山,当时小姐先一步绕过假山,我们跟随在后。可真就这一眨眼的工夫,当我们再绕过假山时,小姐不知所踪了。真就一眨眼的工夫!”
“你们家小姐走在前头,拐了个弯,你们跟上去,人就不见了?”徐采嫣颇感匪夷所思。
“对!”老家仆斩钉截铁的给了个肯定,“就一个拐弯!后来,我们整片院子的找,可小姐就那么人间蒸发了!”
徐采嫣追问:“假山附近可有什么机关?亦或是有什么人在院子里?”
老家仆摇摇头,道了句:“我也不清楚,应当没有吧。”
徐采嫣与徐家兄弟互视了一眼。继而,徐采嫣道:“如此看来,这傅府非查不可了。”
正当徐采嫣打算折回傅府查探时,捕快赵阿财风尘仆仆的骑马赶了过来。一时间烟尘四起,赵阿财忙牵住骏马,驻步人前,大呼:“坏了,又出事了!”
“什么?”徐德虎一怔,忙问,“何事,快说!”
赵阿财翻身下马,凑到徐采嫣与徐家兄弟跟前,悄悄说:“邻镇王员外家中小女儿裸死在了床上,一起死的还有杨小寡妇。眼下,兄弟们已经将命案现场围起来。”
“竟有此事?快带我们去看看!”
遂而,一行人马不停蹄的赶往邻镇,徐采嫣望着一路风景,不禁想起了独孤忆云与赵九英。如今故人皆去,难免唏嘘。她又想起了梅屋山一事,现下自己无暇抽身,只得让颜三娘代自己先行查探,不知颜三娘能查到什么。
十年往事浮现在徐采嫣的梦中,她自觉这并非偶然。梦中,她便已觉得事有蹊跷,如今清醒后,便更对她二姨百里艳娇的推论有所怀疑了——霍燕娘飞鸽传书黄备,黄备再辗转通报皮小匠,必耽搁多时,恐怕涓流会中通风报信的细作另有其人。
“二姨啊二姨,你若托梦于我,好歹也说明白点呀……”徐采嫣暗暗抱怨着早已惨死的百里艳娇。
……
赵阿财口中,那女儿惨死的王员外,本名王伦,乃地方豪绅,名下有数家赌场、当铺与妓院,就连徐县令也得给他三分薄面。他女儿芳名王金儿,年仅十一,长年深坐春闺,闭门不出。
小杨寡妇原名杨慕蓉,年十八,乃县里有名的美女。虽说不如百里家三姐妹一般拥有令人一见难忘的天香国色,可也算是鹤立鸡群,实属茫茫人海中难得的美人胚子。两年以前,她与夫君刚拜了天地,连洞房都还未踏入,这位夫君便乐极生悲,急火攻心而猝死。可怜她一含苞待放的黄花闺女活生生的成了寡妇,县里传言她克夫,无人敢娶。
“天杀的畜牲!狗娘养的东西!简直猪狗不如!”徐采嫣见到横尸在床上的两人,当即怒不可遏的破口大骂,“连如此娇小的少女都不放过……这杀人的凶徒定是要下十八层地狱,丢进油锅里炸上千遍的!”
王金儿与杨慕蓉的尸身皆一丝不挂,致命伤在脖子上。两人均遭一剑割喉,血流得满床鲜红一片,乃至地上也粘着一层薄薄的血毡。与傅瑶瑶相同,她们死后又被人开膛破肚,掏心掏肺,眼下腹腔空空,一肚皮内脏被掏得干干净净,眼珠同样被挖了去,舌头也被拔了。
这一幕,看得不少在场的年轻捕快直接吐了。
徐采嫣上下细观,发现王金儿眼角有一滴乳白色的眼泪,便拨开她塌陷的眼皮一看,瞧见其眼窝深处有一道切口。于是,徐采嫣道:“看见了没,脑浆是从眼眶里吸走的。这凶徒真歹毒,你们将情况详实记下来,切莫遗漏。”
待小捕快将境况记录完毕,徐采嫣便向王伦说道:“王员外,二位逝者可能中了毒,亦或是受了内伤。这些光凭肉眼观察,无法直观判断。恐怕,尸身需要拉回县衙,进行详细的解剖。”
王伦不舍的望着王金儿的残缺之躯。半晌过去,他摇摇头,妥协道:“徐女侠,我见识过你的神通广大,清楚你有多厉害。小女的冤屈,也唯有你能为她报偿。如何处置,任由你吧。只是若你最终抓不到凶手,可别怪我!”
王伦话不道明,单单瞪了徐采嫣一眼,眼中杀气毕露。
“我自会捉拿凶犯归案。”徐采嫣又问,“在此之前,我还有些疑问。同样死了的杨慕蓉,为何在你府里?”
“小杨寡妇善女工,我特请她教授小女一月三次女工课。”王伦耸耸肩,解释道,“没想到如此巧合,连她也搭进去了。”
“爹!”王伦大儿王逢胜闯入屋内,不顾捕快阻拦,大呼,“小妹死得如此凄惨,你竟还让这骚婊子来查案。这骚婊子的名声在县里都臭了。你去打听打听,谁还敢信她的鬼话?”
王伦侧眼一瞥,一声大喝:“无知小儿,滚!你口中的这骚婊子,十四岁就替我府找回了被偷走的镇宅金蟾,十七岁生擒杀了你娘的凶手,前段时间更是剿了那烦人的淡水河寨。我不管外头究竟传了什么风言风语,我只知道整个县里,无一人比这骚婊子更有本事。”
徐采嫣听自己被一口一个“骚婊子”的喊,心里不是滋味,可好歹自己有了查案的机会,也算不虚此行,便不多计较。
“王员外,能否细说当时情况?”
王伦向管家看了一眼,管家便上前,替王伦回答:“今日一早,辰时左右,小杨寡妇便上门了。我家小姐准备好之后,小杨寡妇便开始教授小姐女工。因为小姐好清静,屋内除她二人,无其余闲杂人等。一直到午时过半,家婢唤小姐用午膳时,才发现小姐……”
管家声声咽咽,悲痛万分。徐采嫣已知后事如何,便不要求他继续说下去了。王伦家仆与第一时间赶到的捕快将此地保护的很好,应当能找出些蛛丝马迹。
徐采嫣四下看看,问管家:“今日,可有见到陌生人出入?”
“未,未曾看见。”管家顿了顿,“小杨寡妇是今日唯一一位来客。此外,小姐厢房四周一直有家婢留守,若有人出入,她们应当能发现。”
徐采嫣点点头,随即望向敞开的天窗,问:“这窗户,平日里都开着吗?”
“这……”管家若有所思,回头望向婢女。
婢女摇摇头,道:“这扇天窗太高了,平日里都不会去动的。”
徐采嫣细观天窗大小,足够一成年男子通过。然而天窗约莫高一丈半有余,非轻工卓绝的高手,无法直接攀上去。附近桌椅盆栽上不见挪移痕迹,徐采嫣心想能神不知鬼不觉混入这厢房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虐杀王金儿与杨慕蓉,又能轻易脱身而出的,必是一位高手。
为验证自己的猜测,徐采嫣出厢房,自外侧翻上屋檐,小心踏在屋瓦之上,以免破坏了凶案现场。
“天杀的……”
映入徐采嫣眼帘的是大片血迹,这些血迹一路向外延伸,至墙边越来越淡。徐采嫣细观血迹,发现了些诸如碎血管一类的污物。徐采嫣猜的不错,凶犯确然自屋顶离开,还带走了两名死者全部内脏。
从血迹干涸的情况推断,凶犯离开厢房至少有一个时辰,应该还在县里。徐德虎建议封住几大道口排查,但徐采嫣否决了:“凶犯在此地犯下如此多令人发指的命案,十有八九还未离开。封县还不如挨家挨户搜查。”
“既然如此,我联系驻扎此地的中郎将大人,叫她封锁县城各大出入口。再派兄弟们挨家挨户搜查。”
“善。”
……
待徐采嫣一行人赶到军营时,已迫近酉时。夕阳迫暮,天色随之昏暗如
镇守当地的中郎将名曰谢宝鹃,原先乃百里艳红手下一员猛将,也是唯一一员女将。而今,谢宝鹃三十有七,已过盛年,被百里艳红派来镇守故里。徐家和百里家与这位谢宝鹃皆相熟已久,徐德虎出面几句言语,她便应允了徐德虎的要求。
“这屠戮乡里的凶徒,我也有所耳闻。你们安心吧,几道关口我会派人严加审查。”谢宝鹃持枪远望,一声长哀,“如今社稷初定,时局动荡,乱象横生……究竟何时才能安稳下来。”
徐采嫣坚定道:“世事无常,我辈唯有尽力而为,保一方平安。”
谢宝鹃笑笑,道:“也罢。天色不早了,你们倘若再折回百里镇,恐怕都要摸黑了。军营中有床铺,附近还有山泉,你们歇息歇息,在营中过一晚吧,我会派人告知你们家属。”
徐采嫣与徐家兄弟一合计,这天色确实不早了,外加紧赶慢赶的操劳一天,在军营中歇息一晚也不错。
“如此甚好。”徐德虎爽快应允。
军营一旁是一口十余丈高的瀑布,瀑布下有一汪小石潭,四下巨岩石壁环绕,潭水清冽,可消解入秋残暑。
清风穿过茂林,拂面而来,带来阵阵花香,另徐采嫣不禁微醺。她惊叹道:“宝鹃姐,想不到此地竟有如此清新的小石潭。”
“平日里,我也会在此处清洗身子呢。”谢宝鹃卸下铠甲,袒露内衣。她个头高挑,胸脯丰满肥美,四肢肌肉厚实,两排八块腹肌分外清晰,体格十分强壮,连徐采嫣都不得不自叹不如。与健硕体格相反的是她娇好的面貌,叫人怀疑这身子是不是安错了脑袋。她又言之:“山泉清爽,对肌肤也有好处。”
谢宝鹃说的不错,她肌肤白皙嫩滑,丝毫看不出究竟沙场的粗糙。
徐采嫣一身香汗粘腻,恰好早想清洗一番身子,便与谢宝鹃一同宽衣解带。两女子转眼脱得一丝不挂,相互望着对方的娇躯,不禁嬉笑连连。
“阿嫣长得真熟呢~”谢宝鹃抓着徐采嫣的肥乳,笑嗔,“软绵绵的,怕是比你娘的胸还大了吧~不愧是艳香姐的女儿呢,连样貌都有七八分相似,当真漂亮极了~”
想起惨遭斩首的百里艳香,徐采嫣眉宇黯然,喃喃着:“我娘她……”
不等徐采嫣说罢,她股间一缕黄尿猝不及防的滋了满地。谢宝鹃见此状,惊得退了一步。
“啊,抱歉,我并不是有意提起艳香姐的!”谢宝鹃自知失言,忙牵起徐采嫣的手,道,“阿嫣,近来你受了不少苦,我都听说了……你三姨将此地托付于我,便是要我照顾你们一家。若需要我帮忙,尽管来口便是。”
“不碍事。”徐采嫣双手叉腰,丝毫不在乎股间滴答不止的尿水,重整旗鼓,“若那些为非作歹的过街老鼠以为如此便能打败我,那就大错特错了。”
“哈哈,行吧!你这性子与你三姨可像。”谢宝鹃动动骨头,又拧了拧胳膊,双臂高举,拉伸开手臂、肩胛与腰肢,毫不遮掩的露出一大丛浓密的腋毛。遂而,她纵身一个鱼跃,形如飞鱼,轻盈的钻入水中。
徐采嫣赶忙大呼一声“宝鹃姐,等等我!”,遂奋力一跃。半空中,她的身姿划破一轮皎洁的明月,直直潜入水底,又在水中回转两圈,重出水面。
“呼——”
徐采嫣湿一甩漉漉的头发,将之抛于脑后。月色下,水珠四洒,晶莹剔透。
林风顽皮,骚弄枝叶,群树“唦唦——”作响。
忽然间,谢宝鹃眉宇一簇,脚尖踢起一片水花,又使出一招惊涛掌,将漫天水花猛拍向林中。这一颗颗被拍向林中的水珠似石子一般“噼里啪啦”的敲在树上,令几棵参天大树摇晃不安。
随即,谢宝鹃大骂:“几个龟儿子,又来偷看老娘洗澡?”
徐采嫣惊叹于谢宝鹃雄浑的掌力。“凝水断木”,这是悬河派惊涛掌中最为精妙的一式。徐采嫣早知谢宝鹃是悬河派传人,可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将惊涛掌使得如此炉火纯青。
“快死出来!”谢宝鹃一声娇喝,竟旋身一跃,卷起一条环身水龙,随她一同落在岸边矮石崖上。
谢宝鹃身手高深,徐采嫣不禁感叹:“宝鹃姐不愧是三姨爱将,武功当真高强,今日我算是长见识了。”
“再给你瞧瞧更厉害的。”谢宝鹃左手一扬,随之潭水上涌,滔天而来。继而,她右掌一推,滔天水涌随即汇为一股激流,猛冲向幽林深处。
“吼!——”
水声如龙啸般威武,万千林木随之震颤不已。
忽然,林间声声哀求响起:“中郎将饶命!中郎将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谢宝鹃嘴角一扬,莞尔一笑,左掌右掌齐齐指天,腋窝毕露,腋毛在月色下披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泽。顿时,被她打入林中的水龙直直升上天际,归入云中。强烈真气冲击之下,她的肥乳晃动不止。
“哗啦啦——”
一阵短促急雨落下。片刻后,石潭茂林皆归于平静。
谢宝鹃单腿一跺,激起一片水花。但闻她大喝:“滚出来!”
“出来了,出来了!”三名小兵边慌里慌张的大呼,边提着褪到小腿肚的裤衩,着急忙慌的从幽影中现身。只需一看这三人的姿态,便可知道他们方才在做什么。
谢宝鹃也不管自己赤身裸体,悠悠的在三人面前来回踱步,一对肥乳晃悠不停。她又将胳膊抱在脑后,毫无遮掩腋窝的意思。随着她一次次加深呼吸,她的八块腹肌婀娜的起伏不已,肌肉块时而紧绷,时而舒张。她厉色盯紧三名小兵,声调清扬,张口就问:“看老娘洗澡,爽吗?”
纵使谢宝鹃一身窈窕美肉着实秀色可餐,可狠厉的眼神却似挖取内脏的剐刀,盯得三名小兵一阵心寒。三名小兵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满嘴的胡言乱语,不知该说是爽还是不爽。
久经沙场的谢宝鹃看不惯这些小兵唯唯诺诺,当即抓了其中一个到面前,将他的脸往自己一对白花花水淋淋的肥乳中硬塞。小兵哪遇见过这般阵仗,当即张牙舞爪的反抗,没成想一爪子抓在了谢宝鹃两坨肥乳上。可无论他怎么抓,无论谢宝鹃的肥乳被抓得如何变化万千,他都推不开谢宝鹃魁梧的娇躯,只得屈服于谢宝鹃的淫威之下。
“呜……呜……”
小兵闷得喘不上气,猛拍谢宝鹃肥硕的爆乳,在雪白的乳肉上拍出一重重波涛汹涌的涟漪。怎料小兵越拍越轻,谢宝鹃这才松了手。只见小兵眼冒金星,一脸“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痴傻样。
谢宝鹃却觉得胸脯一片温热湿润,一看小兵捂出的鼻涕和口水全淌在了她深不见底的乳沟里。她不禁冷冷一笑,一双眸子又瞄向了另两名小兵。
“立正,报名!”
三名小兵立马端正站姿,喝道:“叶韩!”“何华!”“黄兴欣!”
“很好!”谢宝鹃抓起方才被自己乳夹的小兵,捏了捏他的膀子,道,“黄兴欣,肌肉练得不错,很壮实。叶寒,何华,你们来,立在黄兴欣旁边!”
叶寒与何华战战兢兢的走上前,谢宝鹃按压其他们的胸肌,满意的点点头,道:“都是刚调来的新兵蛋子吧?不错,都练得不错,有男子气概。可你们这畏畏缩缩的架势,我很不喜欢。男人嘛,就该有点胆识!”
三个小兵尚不知谢宝鹃所言的胆识指的是什么,便着了她的道。叶寒与何华一左一右,脑袋被谢宝鹃死死的夹在了腋下。而黄兴欣更为倒霉,只见谢宝鹃两腿一抬,下身飞起,转而两条肉腿一击剪刀脚,将黄兴欣的脑袋夹在了自己股间。
一得势,谢宝鹃便得意的大呼:“今日,若你们胜过我,我便放你们走!”
“呜?……”
三名小兵哀鸣不已,被谢宝鹃一身厚实的肌肉夹得愣是喘不上一丝气,谢宝鹃腋下与股间的骚味呛得他们更是直翻白眼。三人求生意志大起,胡乱抓着谢宝鹃一身丰润的美肉,竟抓到了她的肥乳。叶寒与何华用力一捏,捏得谢宝鹃奶水都喷了出来。
“要命的死鬼!”谢宝鹃破口大骂,“狗娘养的,居然将老娘的奶汁都挤出来了!夭寿的短命鬼,可把老娘的奶子抓疼死了……”
被两条牛腿似的大长腿夹住脑袋的黄兴欣挣扎的更激烈,只见他两手朝谢宝鹃身后一抓,费劲一掰,将谢宝鹃两瓣肥硕的大肉臀左右撕扯开。遂而,一条黝黑的大肉缝在黄兴欣面前暴露无遗。黄兴欣眼睁睁看着黑缝中那菊花状的洞穴撅了撅,朝他脸上喷出一团蜡黄的浊气……
“噗——”
谢宝鹃喷出一团臭屁,黄兴欣当场翻起白眼,险些晕厥。
绝处逢生的黄兴欣爆发出极大的力道,疯狂的拔向谢宝鹃暴起的八块腹肌,将之似捏面团一般捏成两整条,扎扎实实的抓在手里。随即,黄兴欣又将两根食指使劲往她的肚脐里钻,试图自她的肚脐撕开她两条腹肌,却抠得她脐中肠油满溢。
“呜啊!!…………不要钻肚脐……好痛啊!……”谢宝鹃皱紧眉头,不由得两腿一软,松开了三名小兵。
重获自由后,三小兵直喘粗气,不断摆手求饶。
谢宝鹃却不依不饶道:“说好了,打败我才能走。”
话音刚落,谢宝鹃张开一双又壮实又修长的手臂,一把将叶寒与何华两人搂进怀里,把他们两人的脸朝自己肥乳上乱挤。两小兵被按得嘴都合不拢,死死的贴在了谢宝鹃两颗乳头上。谢宝鹃兴奋大呼:“来啊!既然你们两小子把老娘的奶汁挤出来了,就负责舔干净!乖儿子们,快像喝奶一样把老娘的奶子清理干净!”
“呜……咕噜……咕噜……”叶寒与何华迫不得已,大口喝下鲜甜的乳汁。
黄兴欣见自己两兄弟舔得过瘾,自然不甘心,明明自己是冲锋陷阵的阵头兵,而今却什么也没尝到。于是乎,心有不甘的黄兴欣向谢宝鹃一跪,忽然两手用力扒着她红通通的腹肌,脸朝腹肌中心埋了进去。
“啪——”
一声肉体交碰的鸣响,黄兴欣尝到了谢宝鹃腹肌的味道。可黄兴欣所图之物并不止于此,他舌头又一钻,探入谢宝鹃脐中。随着他一阵“滋溜——”的吮吸与舔舐,谢宝鹃脐中酸爽尽为黄兴欣的味蕾所享用。
“啧——啧——”
受这番酸爽的刺激,黄兴欣的舌头越钻越深,逐渐触及了谢宝鹃的脐芯子。
“啊!~~不行呀~~唯独肚脐眼子不行~~”谢宝鹃被舔得面色绯红,连连推搡黄兴欣的肩膀。然而不知为何,谢宝鹃一副使不上力的模样,任自己的肚脐惨遭黄兴欣狠狠的肆虐。她魁梧的娇躯似崩塌的山体一般,渐渐向后倒下,最终仰面倒地,四肢叉开,再无反抗之力。
黄兴欣见谢宝鹃仰面朝天,大喘粗气,兴奋道:“果然如卫副将所言,中郎将崩溃了。轮到我等享受了!”
三名小兵仿佛蚁群分象似的啃着谢宝鹃的乳头与肚脐,宛若要将她的肠油与乳汁吮干一般,吸得“滋溜——滋溜——”直作响,过瘾无比。
“嗷嗷!……不要!……快住手!……”谢宝鹃面露愠怒,爆发出痛苦的哀嚎。可再凄厉的吼声也无法扑灭欲火焚烧的男儿心,反倒大有火上浇油之势。三名小兵越舔舐越上头,他们抓起谢宝鹃的腋窝,将脸深埋入黑森森一大片的腋毛中,奋力吸纳香汗淋漓的狐骚味,用舌尖品尝尽每根曲毛的鲜咸。
“我要上了!”黄兴欣掏出早已饥渴难耐的巨大阳根,将之贴在谢宝鹃小腹之上,徐徐来回。
“嗯~~”谢宝鹃不由得闭上双眼,发出娇柔的呻吟,“住手~~不要~~呜~~停下~~啊~~啊~~啊啊啊啊!!!!~~~~~~~~进来啦!~~”
谢宝鹃厉声娇呼,肚皮高高腆起。黄兴欣迎着谢宝鹃张开的双腿,久候的阳根一鼓作气贯入谢宝鹃绽放的花蕊中。
黄兴欣拨弄着谢宝鹃丰厚的阴唇,肏得颇为欢快,不时戏弄到:“娘的,中郎将这屄真黑~~不知被多少野男人肏过了~~中郎将,还没嫁过人吧?~~”
谢宝鹃捂住嘴儿,可仍止不住连连叫春:“啊~~胡说八道!~~啊!~~啊!~~快拔出去!~~啊!~~啊!~~啊!~~太深了!~~啊!~~”
“啪啪啪——”
肉声频频,谢宝鹃与黄兴欣搞得满身大汗。
美人沉醉玉肉颤,肥乳急蹦洒香汗,纤腰扭捏脐眼绽,白浊冲破宫颈关。
谢宝鹃感到黄兴欣的阳根在自己蜜穴中抽搐,赶忙推搡着大呼:“啊!~~我月经方至~~啊!~~不要中出呀!~~啊!~~啊!~~我还要行军打仗的~~啊!~~不能怀有身孕啊!~~”
“都这时候了~~哪管的上这么多~~”黄兴欣兴奋的搂起谢宝鹃软弱的腰肢,似吃烤肉一般,大口亲吻她的腹肌,“中郎将~~你这身肉我是佩服之至~~爽死我了~~呼~~”
“呜~~”谢宝鹃翻起白眼,小腹一阵阵抽搐,蜜穴中白浊外溢。她喃喃道:“可恨~~呜~~居然将我灌满了~~”
“光你一人爽到可不行!”叶寒忙上前,想占领黄兴欣的位置。可黄兴欣正在兴头上,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即抓起谢宝鹃小腹的阴毛丛,向谢宝鹃的蜜穴发起了第二次攻势。
谢宝鹃左右摇头,腰肢狂扭,肥乳乱甩,发出不可思议的尖叫:“啊!~~啊!~~啊!~~怎么又开始了?~~啊!~~太深了~~巨大的阳根在白浊里咕噜咕噜的搅拌~~啊!~~太过分了吧!~~呜~~咕噜!~~咕噜!~~”
待叶寒一回头,却发现何华已插入了谢宝鹃的口中,将她的喉咙撑得爬满了青筋。
“啪——啪——啪——”
“咕噜~~咕噜~~咕噜~~”
随着何华一次次的冲击,他的阳根摩擦着谢宝鹃满吼的酸水与唾沫,声声作响。谢宝鹃痛苦的不禁眼泪横流,腰肢更为剧烈的左右挣扎,试图借腹肌的力道挣脱束缚。
两名好兄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肏一个精壮又骚浪的半老徐娘,且这骚货还是营地的中郎将,叶寒越看越想越躁动难耐。他低头望着自己蓬勃直立的阳根,忽然掏出了一柄明晃晃的刀子——他想豁开谢宝鹃的肚脐,狠狠脐奸这位营中骚货。
“等等~~”黄兴欣赶忙喝止,“忘了卫副将的叮嘱了吗?无论怎么肏中郎将都可以,但决不能伤到她!”
叶寒一怔,这才冷静下来。他想想自己为谢宝鹃的美色诱惑,险些铸成大错,便不由得一阵后怕。
其实在潭水中的徐采嫣早已有所准备,若三人图谋不轨,她便立刻杀出,救谢宝鹃一命。更何况,谢宝鹃的这副姿态,不像需要徐采嫣救命的模样。
几个回合后,黄兴欣在谢宝鹃小腹中又灌了个满怀,引起谢宝鹃一阵阵极为风骚的叫唤。何华拔出阳根后,她忙忙直呼“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可面色却红润非常。
第二轮下来,黄兴欣有些力不从心了,转眼看了看叶寒,向他招招手。
“呜~~”谢宝鹃望着逼近的叶寒,不由得吐了个精泡,“竟还有人~~不要继续了~~好难受~~”
尽管谢宝鹃双目失神,可叶寒早已饥渴难耐。他像抓手撕鸡般叉开谢宝鹃两腿,一瞧她又黑又骚的蜜穴直冒精泡,当即以阳根作长枪,直捣黄龙!
谢宝鹃又是一阵疯狂挣扎,撕心裂肺的尖叫道:“呀啊啊啊啊!!!!~~~~~~~~居然一下子插到子宫了!~~啊!~~啊!~~肏得这么深~~啊!~~啊!~~我会坏掉的~~啊!~~”
“啪——啪——啪!——”
叶寒的侵犯变得更加激烈,肏得谢宝鹃浑身丰腴的美肉阵阵震颤,不休不止。
“啊!~~坏掉啦!~~啊!~~坏掉啦!~~不要!~~啊!~~坏掉啦啊啊啊啊!!!!~~~~~~~~”
叶寒再也压抑不住,一股热流涌出阳根。谢宝鹃一同奔向了高潮,婀娜曼妙的腰身来回猛扭,似是要将腰杆子扭断一般疯狂。她高潮迭起,腰胯高高拱起,蜜水若喷泉似的狂飙猛射。
“呜啊!~~出来啦!~~呜~~终于~~结束了~~”在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中,谢宝鹃抵达绝顶。遂而,她浑身肌肉垮了下来,如一滩肉泥,懒散的张开身子,股间开合,挤出最后几滴蜜水。她逐渐归于平静,横眉冷对三名小兵:“呼~~今日算你们厉害,快滚吧!~~”
一轮又一轮射精喷得谢宝鹃满身白浊,她扭动着娇躯,沉溺于肉体欢愉中,痴笑不休。最终,三人有气无力,被榨得干干净净,多瞄了几眼谢宝鹃的肉身后,赶紧灰溜溜的逃走了。
眼见三人走远,谢宝鹃吐了口浊气,闭上了美目,回忆温存。
“阿嫣~还好你未出手阻止呢~你也看出来了吧?”
“宝鹃姐是故意被轮奸的吧?”徐采嫣探出水面,“或者说,你与几位各取所需?”
谢宝鹃抚摸自己的腹肌,道:“军营无趣,我却已戎马二十余年,一生未嫁。这其中孤寡之苦,是很难熬的。”
徐采嫣又补充推测:“所以,你便托付卫副将帮你物色壮实的小伙,来解你心中饥渴。”
谢宝鹃摇摇头,苦笑:“当真什么都瞒不过你。最早是卫副将自己,后来他年事已高,又因长年骑马颠坏了他的身子,便开始为我物色人选了。”
“就不怕闹出事吗?”徐采嫣亦抚摸起谢宝鹃的肚脐来,“方才,你可差点被开膛了。”
“不是还有你吗?而且平日里,卫副将也是在暗中护着我的。”谢宝鹃缓缓支起身子,“再说了,这三小鬼能是我的对手?”
谢宝鹃吞了口唾沫,又念了几个字:“其实,何须马革裹尸还?”
其实,倘若方才何华动手,而徐采嫣未出手相助,谢宝鹃是不会还手的。驰骋沙场二十余年,她期望的壮烈成仁始终未来到。而她如此频繁的安排小兵侵犯自己的戏码,只盼能有朝一日,死得壮烈凄厉。
好想被活生生剖开,好想被挖出一肚子肥肠——这是谢宝鹃见何华亮刀子时,涌上心头的热切期盼。
“嗯~~”一想到这,谢宝鹃便有些微醺。
忽来秋高气爽,夜风席卷残暑……
“中郎将,徐女侠!”林间小道上,传来声声呼喊,“找到了!捕快们找到地方了!”
“什么?”徐采嫣与谢宝鹃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