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一)宣誓(二)终焉之谷(三)治疗(四)不共戴天(五)遗迹(六)地狱犬(七)十五年
(一)宣誓
“我出生的时候,全人类都相信这是人类的黄金时代,人们无论贫富、种族、信仰、性别、取向……都可以平等地生活在一起。但在我十六岁的那年,童话破灭了。”战警官,你还挺有文采的嘛?
“不要,不要读取我的日记。”战毅挣扎着,不想让对方从他的大脑芯片(BC: brain chip)内读取那已经被破解了的私人加密文件。战毅知道,对方的来头不小,不但能够抓住自己,还能够动用“全知者”(TheOmni scient)这个等级的信息破译读取器来获得自己已经多重加密过的记忆。而现在的战毅赤身裸体,被六个“光能锁”(laser lock)束缚着脖子和“五肢”,悬吊在半空中,身体被拉扯得像个“大卫之星”一样,他又能做什么有效的反抗呢?
这就不得不夸赞一下战毅警官的身材了。一般肌肉男的身材都是在肢体弯曲时才能看出有多大的,但战毅现在肢体被拉扯得舒展开来,肌肉依然清晰可见:粗壮的手臂、厚实的胸肌、八块砖块般的腹肌、肿胀般暴起的背肌、带着性感下凹的腰涡、削减的屁股、树根般的大腿,鹅卵石一样的小腿,还有宽厚又带着完美弧线的大脚……战毅暴露着一身浓密度恰到好处的体毛,一点淡淡的男人味弥散在这暗淡的刑讯室里。
“怎么?扒光你的衣服你不觉得羞耻,公开处刑你也不觉得羞耻,甚至读取你为了成为警员时那些不堪的回忆时你也不觉得羞耻,现在看看你的日记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个声音直接传送进战毅的大脑中。
“停手吧,我求求你。你不就是想要占有我吗?我答应你,随意地处置我吧,我再也不反抗了!”
战毅的人身自由虽然被控制,但经过了旷日持久的调教,他的精神始终没有屈服。今天,他的底线终于被找到了。感谢黑科技,让读取记忆成为了调教性奴的杀手锏。
“你同意做我的性奴了?”
战毅默许了。
“说话!我要你铿锵有力地说出来!”
“风纪院特级警官战毅,宣誓成为效忠主人的性奴,从头发到脚趾,从皮肤到内心,全部属于主人。每一次呼吸都为主人而喘息,每一次呻吟都为主人而发出,每一滴精液都为主人而喷溅,性奴战毅,全身心地皈依主人!”
(Zhan Yi, chief commissioner of the discipline curia, pledges to be a sex slave pious to the dominant, from head to toe,from skin to heart, all belongs to thedominant. Every breath I take, I take it forthe dominant; Every groan I make, I make itfor the dominant; Every sperm I shoot, Ishoot it for the dominant. Zhan Yi the sex slave, convert to the dominant with all heartand soul!)
作为风纪院(discipline curia)的特级警官,这套性奴宣誓词,战毅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所以尽管这是他第一次亲口说出,都没有说错任何一个字。
CL纪元15年,也是人类核战浩劫后的第十五年,由财团和人工智能建立起来的集权统治“第四巴比伦-罗马”(The Fourth Babylon-Rome)迅速建立了起来,贫民沦为富人的附庸,而同性恋、异教徒……几千年来终于获得平等的人群再一次被压迫,躲回阴暗的角落里面。战毅所在的风纪院,就是按照第四巴比伦-罗马的“元老院”(senatus)制定的残暴规范去限制人们的生活,实际上主要工作就是去迫害同性恋。在战毅面前,无数被迫害的男子体内被注射名为“隐鞭”(innerlash)的追踪装置,不得不念出宣誓成为性奴的誓词。誓词将会直接连通第四罗马的最终极人工智能“中枢”(Centrali s)的数据库,并结合风纪院的报告,和对宣誓性奴的身体检查,对性奴进行评估,按照惯例,中枢会给宣誓人裁定一个为奴的期限,并给性奴一点讨价还价的余地,通常是设置一个安全词,或者让性奴选择一下自己有什么底线是不能突破的。中枢是完美的人工智能,它虽然是为了财团的统治服务的,但它没有感情且绝对公平,所以战毅希望在宣誓之后,与中枢进行对话,让自己的记忆不被触碰,或者至少保护好自己的加密日记。一旦得到了中枢赋予的权力,即使身为性奴,底线也可以得以保护。
“性奴战毅,宣誓词已被接受,根据伟大的、智慧的、正义的中枢进行的裁决,判处战毅:终生为奴!
”这出乎战毅的意料,他在风纪院效力十几年来,见过两三百年的判决,但终生为奴还是第一次见到。战毅在被俘的那天,体内就被注射了“隐鞭”,他知道从来没有人能够逃过隐鞭的威力,所以听到终生为奴的判决,也只能认命,毕竟很多性奴为奴之后,还是保持的正常的生活的,所以只好等着之后与中枢对话,保护好自己的隐私。但这一次,中枢再没有发出任何指令,战毅有些慌了。
“怎么?你还在期盼中枢会给你保护隐私的权力是吗?”几天以来,调教战毅的人一直躲在暗处,声音也是经过处理的,通过隐鞭的“命令功能”直接传达到战毅的听神经里,但在战毅的宣誓之后,一群带着邪恶笑容的人走进了束缚战毅的刑讯室,领头的是一个面目清秀的瘦高男子。
战毅看到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没想到如此恐同的中枢居然会允许自己向一个男人宣誓成为性奴,而且眼前的这个瘦高男子,他是认识的。战毅想说话,但舌下神经被隐鞭麻痹了。
“现在中枢已经开始和主人们对话了,你要不要听一下?”
正当战毅惊讶于对方用的词是“主人们”而并非“主人”的时候,中枢发出的声音再次通过隐鞭接通到战毅的听神经:
“性奴战毅,评分100,奖励道具数量:无限。”
战毅知道,在宣誓之后,中枢会跟主奴双方分别对话,给奴隶设定的是底线,给主人设定的是上限,并奖励获得奴隶的主人一些道具。在满分100里,性奴的评分越高,中枢奖励的道具也就越多,100分奖励无限道具的传说,战毅也耳闻过,但他没想到第一次亲自遇见,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而且,正如中枢没有给战毅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中枢也没有告诉主人,什么事情是不能对战毅做的,也就是说,现在的战毅,终生都可以被为所欲为。
“先看看中枢送了我们什么见面礼吧?”原来,即便是无限道具,也不是主人随意挑选的,而是由中枢通过“量子超距传送技术”(Q-TAD: quantum teleportat distance)按照中枢的判定传送到主人身边,通常在宣誓后,至少会给出一个道具。一瞬间,在战毅的刑讯室里,一个闪烁着紫光的聚能环出现了。
“原来第一个道具就是‘傀儡师’(The PuppetMaster)啊!”瘦高男子拾起傀儡师,向战毅一抛,聚能环在空中分裂成无数个小环,并进入战毅的身体消失不见了。战毅回头一看,还有一个聚能环在那个人的手腕上,象征着对方对战毅的所有权。
战毅看着名为傀儡师的聚能环上闪烁的紫光,心中不免焦虑了起来。他知道傀儡师有不同的颜色,每一种颜色对于不同的型号:白色的可分为78个小环,控制人体78个关节;蓝色的可分为206个小环,控制人体206块骨头,红色的可分为639个小环,控制人体639块肌肉,而这最高级的紫色,可以控制上述所有部位。有了傀儡师的控制,光能锁再也没有必要了。
“我试试这个玩具。跪下!”瘦高男子其实只需要凭借意念就可以控制战毅,但他还是选择用嘴下达命令,在围观的人面前炫耀自己是如何控制战毅这个威武的警官的。战毅只觉得小腿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紧了起来,脚跟抬了起来,然后又感到屁股使不上力气,身体猛地向前倒下,噗通地跪倒在地上,无论战毅如何想要挣扎,却一动也动不了。
“学狗叫!”瘦高男子又下达了一个命令,战毅的腹腔立刻收紧,把气息挤过声带,嘴和舌头也跟着移动,发出一声声狗叫,不是“汪汪”的模拟,而是跟真的奶狗一样的叫声,一般的口技演员都不能模拟得如此惟妙惟肖。
“刚刚被俘获得警犬,也只能是只小奶狗,还需要慢慢地训练和成长。”瘦高男子说道,“我们玩点复杂的吧,去给我们跳一支钢管舞。”
在刑讯室地板的正中央,一根阳具形状的钢管缓缓升起,足有三米高,半米的直径。战毅像被魔力吸引了一样,双脚不由自主地向钢管阳具,双手抱住,随着动感的音乐开始扭动身躯:有时正面抱着钢管,前后晃动胯部,用下体反复接近钢管;有时背对的钢管,屁股在钢管上上下蹭,好像很痒一样;有时单腿站立,另一条腿勾住钢管,伸出舌头不断地舔舐阴茎状的钢管;有时撅起自己的翘臀不停地晃动,发起电动马达臀……整整一支舞,战毅把他从来没见过、没想过的羞耻动作全都做了一遍。
“没想到这第一个道具就这么强大。”
“是呀,有了傀儡师,强制口交的时候就不怕被咬到了。”
“何止这样,傀儡师可以控制奴隶身体的每块肌肉,强制勃起、打开括约肌都是可行的。”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地说道。
“不只是人体表面的肌肉。内脏的肌肉也可以控制。”瘦高男子说道。
战毅突然感到喘不上气来,他想要呼吸,却不能动。
“现在我控制了奴隶的膈膜,让他无法呼吸,这可以喜欢玩窒息控制的主人最想要的功能。”瘦高男子炫耀到,“还可以停止他心脏的跳动。”
时间停止住了,战毅感到了濒死感。他的意识是清醒的,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整个肉体已经沦为灵魂的监狱。
“当然,不但可以强制停止,也可以强制运动。让我们看看触电的效果吧!”
瘦高男子话音未落,战毅浑身开始抽搐,漂亮的肌肉高速抖动了起来,特别是厚实的胸肌,带动着勃起的紫黑色乳头上下跳动,有着说不出的性感,而高高翘起的JB也啪啪地打在战毅的小腹上直作响。经过短暂的功能展示之后,瘦高男子终于收了神通,战毅恢复了心跳和呼吸,疲惫地倒在刑讯室冰冷的地板上。
没错,虽然傀儡师可以强制奴隶运动,但能量确实从奴隶自身强行征取的,如果奴隶的体力被消耗干净了,奴隶不但不能完成动作,甚至会力竭而死。战毅没有经历过任何体能强化,在跳过一支极其耗费体力的钢管舞之后,还能忍受住窒息和抽搐调教,体能早已远超常人。
“有了这个傀儡师,他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们了,不过这样也就没意思了。”围观的人突然感叹道,毕竟开了过于强大的外挂,游戏就无趣了。
“完全控制住他并不是目的,我还要让他体验到极致的羞耻感!”瘦高男子说道。
“御龙使,你什么意思?”围观男子中的一个问瘦高男子。不过“御龙使”的称呼倒是吸引了战毅的注意,凡是代号里有个“使”字的,都是风纪院元老(senator)级别的调教师(doc tor),这个级别的大人物为什么会公然违背禁止同性恋的风纪呢?
但战毅已经无暇思考了,因为他最害怕的事即将到来。
“哈哈,他宁可为奴,都不愿意被我读取的记忆,你们就没有兴趣吗?”瘦高男子邪恶地笑道,“我们先看哪一段呢?”
(二)终焉之谷
“君威,你跟我走吧!人类是不可能战胜人工智能的!”
“不,小毅,是你应该跟我走,投靠人工智能的话,只能成为财团的走狗!”
UT16年,也是UT纪元的最后一年,作为UT(Utopia)纪元的同龄人,战毅和栾君威从小就认为自己出生在人类最伟大的时代,他们接受了最好的教育,过着乐园般的生活,任何理想都被认为是可以实现的,直到他们十六岁的时候,为财团服务的超级人工智能中枢以代际压倒性优势取代了为全人类服务的人工智能“盖亚”(Gaea),并用核弹摧毁了一切与中枢价值观不同的人类群落,仅存的人类拿起原始的武器,躲进了不被中枢信号覆盖的核废墟里,组成了最后一支人类反叛军“曙光”(Aurora)。
战毅和栾君威都是同性恋,他们从小就被告知,虽然千年以来,同性恋久经迫害,但在伟大的UT纪元,终于获得了彻底的平等,他们在一群异性恋的老师、同学中间,没有感到任何异样。但在中枢夺权之后,学校立刻进行了“反同”的宣传,同性的取向再次被贴上病态的标签。作为班级里仅有的两名公开同性取向的同学,战毅和栾君威一再被校方约去谈话,希望他们尽快主动接受中枢提供的“治疗”,否则在一个月之后,将会遭到中枢的清洗。最开始的时候,两人都不以为意,他们受过十六年全人类平等的教育,怎么会接受如此毁三观的说法,但仅仅一天,所有人对他们的态度立刻改变了,原本亲密无间的同学们都渐渐疏远他们,仿佛他们是可以传播瘟疫的瘟神一样,一周之后,除了战毅和栾君威彼此之间以外,再也没有同学和他们说话了。
“想必你们也感受到了,如果不经过治疗,你们是无法融入新的社会的。隔壁班的一对女同同学,再接受治疗之后,重新成为了体面的人。难道你们还想这样继续遭人白眼吗?”老师再一次找到两人谈话时,一边威胁,一边诱骗。
“骗子!”栾君威怒吼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那两个女生被无数人类和新型改造人轮奸,精神失常后又以医疗为借口,成了记忆改造技术的实验品,现在,两个人对于对方的记忆已经被抹去了!”
啪!老师抬起手来,给了栾君威一巴掌。
“目无尊长,公开处刑十鞭。”
什么?在文明社会里,残忍落后的鞭刑居然又大行其道,还是在教书育人的学校里。战毅被惊呆了,但门外两个力大无比的改造人校警已经进门按着两人的脖子,把他们押到操场的演讲台上。刺耳的警笛也响彻校园,让全校的学生在操场集合,围观处刑。
“学员栾君威,生活作风不检,持有变态取向,还目无尊长,在老师面前大放厥词,特此公开处刑。”学生会会长肖伦宣读到,“现在我们第四巴比伦-罗马,就是要建立起一个全民一心的国度,让人类跟随伟大的、智慧的、正义的中枢,进入全新的未来。我们要改掉过去自由散漫的陋习,走上严明有序的军国化路线。下面,我们请老师为我们讲解,违逆师长,将要受到怎样的处罚!大家敬礼!”
原本鼓掌欢迎的仪式,被第四巴比伦-罗马改为了敬礼,要求学生用右手锤左胸,表示献出自己的心脏,再敬军礼。捶胸时必须统一发出声音,表现出部队一般整齐划一的气势。整个操场发出同一声低沉的捶胸声,声势的确很浩大。
“同学们!”贼眉鼠眼的老师开始了自己的演说,“以往,UT政府鼓唆大家发表自己的见解。我们还是学生,思想不成熟,难免走歪路,只有跟随伟大的、智慧的、正义的中枢,才能获得升华。在学校,老师就是中枢的代表,所以,今后凡是对师长不敬的行为,一律判处罚站军姿一小时的惩罚。”
操场上的同学们再次行礼,捶胸声响彻操场,表示听清楚了老师的教诲。
此时的战毅长舒了一口气,心想刚才所说的鞭刑只是吓唬人的,站一个小时的军姿,总比挨鞭子好。但是,老师又发话了:
“不过,那是对体面的学生的惩罚,对于一些下贱的人,就不一样了。某些贫穷者只想享受国家带来的福利,而不效力,这种社会的蛀虫一律沦为奴隶;在伟大的、智慧的、正义的中枢已经找到了唯一真神的今天,居然还有愚昧的人相信异教神,这些人如不改宗,也一律沦为奴隶;还是生活作风不检的同性恋,不能为增加人口做出贡献,如果不进行治疗,不但要沦为奴隶,而且要做最下贱的性奴。要让他们在奴役中一边生产服务,一边反思自己。在学校里,对于那些拒不悔改的学员,也不能按照正常学生的要求来。所以对于学员栾君威,将判处公开鞭刑十下!”
“怎么样?这下可有你受的了。”肖伦在栾君威耳旁低声说道。
“哼!我会怕你?”栾君威狠狠地回答道。
“还嘴硬!脱衣服!我亲自送你十鞭。”肖伦狠狠地说道。
栾君威知道有改造人校警在,自己无论如何都是跑不了的,于是解开了自己上衣,脱掉衬衫。虽然栾君威只有十六岁,但和战毅一样,平时热衷于体育,并且也健身也有两年了,虽然肌肉不夸张,但也有这精干的轮廓:30的臂围,100的胸围,加上八块明显的腹肌,满载着青春的活力。身后的校警一脚把栾君威踹得跪在地上,然后用光能锁绑起栾君威的双手,向上提了起来,让栾君威还不算特别厚实的背后对着肖伦。
“凡事都要有序,以后你们无论在社会的任何位置上,每十人就要有一名十夫长(corporol)指挥,每一百人就要有一名百夫长(centurion)指挥,每一千人就要有一名千夫长(chiliarch)指挥,而全校的同学,都必须归学生会会长肖伦指挥。肖伦会长享受与老师同等的待遇,并负责对学员的惩罚。”
战毅看着肖伦不可一世的样子,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同时又担心跪着地上即将受刑的栾君威。
“同学们,现在跪在你们面前的栾君威学员,是个下贱的同性恋,他们平时就喜欢卖弄自己的身体,我们要不要满足他喜欢暴露的劣根性?”
“要!要!要!”下面的学生整齐地喊着。
战毅知道,这完全是肖伦的污蔑。虽然取向是同性,但战毅和栾君威都只是十六岁的少年,情窦尚未开放,纯洁得很,哪里有肖伦那些无端的指责。而且,即便是暴露于卖弄,在之前的普世价值里,都是被包容和允许的,而如今却成为了肖伦的欲加之罪。
“身为下贱,又不知悔改,一定是对下流的生活留恋往返,那不如就让全校师生看清你的真面目。”肖伦放下了吊着栾君威双手的光能锁。“来,脱掉你的裤子。””这种羞辱,栾君威如何会照做。但肖伦也不像浪费时间,他再次让光能锁向上拉扯栾君威,把他从跪姿拉起,双脚离地,悬吊在半空。
“怎么?不脱?像你这样不知悔改的同性恋,将来是要被卖作性奴的,被扒个裤子就受不了了吗?”肖伦耻笑道,手指也缓缓靠近栾君威的腰带。栾君威在半空中奋力挣扎,用脚向后蹬了肖伦一下,把他踢倒在地。“好小子,还这么嚣张,加罚十鞭。把他的腿也绑上。”肖伦爬了起来,命令身边的改造人校警再用一个光能锁锁住栾君威的双脚,然后,成功地脱下了栾君威的长裤,并要校警将栾君威的裤子撕个粉碎,再拔掉栾君威的皮鞋。
“果然是下等人,又脏又臭。”肖伦一脸陶醉的表情,但言语上却故作鄙夷。此时的栾君威羞红了脸,他酷爱运动,经常跟战毅一起踢球、打球、健身,脚上既带着青春期少年的气息,又和这个年纪的孩子一样不是很注意卫生,现在公开暴露出来,的确很羞耻。
“还剩一条内裤,脱不脱?”肖伦的手捏着栾君威的黑色平角运动压缩内裤的边缘,来回滑动,问操场上的学生。只听见下面山呼“脱!脱!脱!”只有战毅刚喊了一声“不要啊!”就被身后的校警按住,并捂住了嘴。
“你看,这可不是我要脱的?”肖伦说着,一点点地拉下栾君威的内裤,让栾君威的屁股先露出来,然后猛地一撕扯,勃起的阴茎立刻弹了出来。十八厘米的长度,五厘米的直径,饱满的龟头,让无数成年人都为之侧目,操场上的学生们更是心中暗叹不已。贼眉鼠眼的老师推了推眼镜,想要掩盖住自己嫉妒的斜瞟。
肖伦在栾君威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悬在半空的栾君威发出一声闷哼,不受控制地晃动了一下,内裤滑落到脚下,上翘的JB也跟着颤动了起来。
“怎么?当众被扒光就兴奋成这样?”肖伦嘲讽道。实际上,是肖伦在玩弄栾君威内裤边缘的时候,悄悄把药粉撒进了栾君威的内裤,让栾君威不由自主地勃起了。
“既然他这么下贱,你们说,应该鞭打他什么地方?”
“屁股!屁股!屁股!”学生们整齐地说道。战毅这下明白了,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不然,全校的学生怎么会全都发起同样的提议来羞辱栾君威呢?
“好的,自旋合并(spin pairing)!”肖伦下达对光能锁的指令。这光能锁是通过电子的能量束缚囚犯的,而改变两个光能锁里面光子的“自旋”(spin)属性,就可以使“上自旋”(spin up)和“下自旋”(spin down)的光能锁融合。这不,栾君威的身体再半空中折叠,手腕与脚踝相互靠拢,最后四肢被融合的光能锁锁在一起,头朝下,屁股高高撅起,对着恰好适合肖伦鞭打的位置。
“这个娘娘腔刚刚被我拍了一下屁股就叫个不停,一会的鞭打一定会杀猪一样的叫喊,所以,我决定塞住他的臭嘴。”肖伦刚一发话,刑警便识趣地蹲到栾君威脚踝出,扒掉他的袜子,撕开他的内裤,一并塞入栾君威嘴里。“那么报数的任务,就交给另一只下贱的学员战毅了。你不报数,鞭打是不作数的哟。”
肖伦后退了两步,站在跪在地上的战毅身边,把鞭子在半空中抡了两个圈,然后狠狠地抽在栾君威撅起的屁股上。“嘶啦”一声炸裂声划破死寂的空气,在栾君威饱满的翘臀上划开一道红色的伤痕。
“一!”战毅高声报数,掩盖住了栾君威努力想要忍住的闷哼声,这是战毅能为保住栾君威最后的尊严,所以能做出的唯一一件事。“二!三!”一鞭鞭交织在栾君威光裸的屁股上,画出一幅诱人的图画。红色的细长鞭痕像包含朱砂的毛笔,笔锋划过宣纸一般的屁股,笔画两边也洇湿了,泛起粉潮。台下的男学员们被这赤裸裸的暴力刺激着本能里的兽性,即便是直男学员,也在紧身的校服长裤里搭起了小帐篷。
二十鞭过后,栾君威的屁股已经紫红一片。肖伦解开了光能锁,全身力竭的栾君威瘫倒在地上。
“光着屁股受罚,很适合你们这些卑贱的下等人。从今天开始,拒不接受治疗的同性恋患者,在校期间一律全裸!”肖伦说着,押着战毅的校警也一脚把战毅的头踩在地上,粗暴地扒光了战毅的衣服。两人赤身裸体的倒在地上。台下学员们疯狂地捶胸行礼,欢庆着学生会会长的英明决定,一阵阵声浪透过冰冷的演讲台地面穿到战毅和栾君威的耳朵里。
从那天起,两人在学校里只能一丝不挂。栾君威想要辍学回家,但又被校警从家里强行拉到学校里,并扒光推进教室。上课期间,战毅和栾君威被迫裸跪在最前排听讲,脖子上挂着“我是变态”的大木板,而且只要稍有一点移动被老师发现,同学举报甚至诬告,都会被老师用教鞭狠狠责打。可就是这样,两人还是不愿意离开教室,毕竟教室里只有自己班的同学,而除了教室,自己的裸体就暴露在全校人的眼里了。但有些事躲也是躲不开的,课间的时候,还是有无数其他班级的人趴在班级的窗口视奸两人。
“小毅,我要去参加曙光。跟我走吧。”一天放学的路上,栾君威在经过一片干扰信号很强的核废墟的时候,悄悄对战毅说,“从这再往前走一千米,就是连改造人部队也不敢去的核废墟了,从那里进去,一定能找到曙光的人。”
“君威,你疯了吗?改造人都不敢去的地方,你去了会死的。”战毅说道。
“那你想怎样?接受所谓的‘治疗’,再像他们虐待我们那样,去虐待其他人吗?”栾君威愤恨到。
终于有一天,栾君威强行拉着战毅到了核废墟的边缘:
“君威,你跟我走吧!人类是不可能战胜人工智能的!”
“不,小毅,是你应该跟我走,投靠人工智能的话,只能成为财团的走狗!”
两个人谁也拉着对方不方,眼神同样坚定,僵持了很久,但却被远处传来的巡逻直升机的螺旋桨声音打断。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栾君威说道,“既然你想去做狗,我也不拦着你。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从此分道扬镳吧!”说着,栾君威甩开战毅的手,跳进核废墟浓浓地烟雾里。
少年时的两人,就这样不欢而散,从此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
“肖伦!你他妈别看我的记忆!”战毅大骂道。“让你说话果然是个错误。麻痹舌下神经。”俘获战毅的瘦高男子,原来正是当初的学生会会长肖伦,而此时的他,已经成为了代号为“御龙使”的风纪院元老。“想不到堂堂风纪院特级警官,竟然是个接受过治疗的下贱胚子!真是恶心啊!”围观的人嘲笑道。
“你们,不要在看了。”战毅内心挣扎着,但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啊,他可是个有故事的人呢。下一段你们想看什么?点播吧!”肖伦慷慨地说道,脸上戴着满意的奸笑。
(三)治疗
“不是连记忆都读取了吗?为什么还要打人?”战毅的母亲含着眼泪,为战毅处理伤口。
这一年,战毅已经成年了。在栾君威逃进核废墟的第二天,战毅提出了治疗的申请,但肖伦却以战毅的申请太晚,现在要排队为由,一直拖延战毅接受治疗的时间。很快,战毅成为了学校里唯一的同性恋,又因为已经提交了治疗申请,没有被抓去做性奴。之后的两年,战毅一直裸跪着上课,只有体育课上,战毅是被裸体拉到操场上,戴着“我是变态”的牌子参加运动,老师也总会以动作不标准为由体罚战毅,这反倒使得一直负重训练的战毅获得了非常好的体能。不过战毅在体育场上的优异表现并没有让他获得认可,反倒是被他在赛场上打败的班级来找他麻烦时,没有一个人来帮他。肖伦规定,战毅犯错,人人都可以惩罚,所以总有人找战毅的茬,把他从教室里拖到操场上当众责打,还对战毅说,如果他不下跪、钻裤裆、叫爸爸等等,责打就不会停。战毅也是个硬骨头,所以经常受刑一整个课间。但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中枢时而会指派反恐特警(anti-terror sismsquat)来审问战毅。因为战毅是栾君威投奔曙光之前见得最后一个人。每一次,战毅都被光能锁捆起来,大脑被一根电钻一样的探针钻头,读取他所有的记忆。战毅自然是再也没见过栾君威,但反恐特警并不买账,每次读取记忆之后,他们还会对战毅用刑,下手之重自然不是学校的学员可比的,战毅知道,他们不是为了撬开自己的嘴,而是单纯地施虐取乐。
“不只是我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其他角落,像我一样的人也在经受着同样的虐待。如果我能成为一名风纪院的警员,我至少可以保证其他同性恋在被捕的过程中不被这样的虐待。”战毅把自己的想法跟父母说道。
“可是,如果不经过治疗,你什么也做不了。”战毅的父亲说道。
战毅与栾君威不同,战毅的父母是开明的异性恋,他们支持、理解儿子,但同时也成为了儿子的牵挂。现在,战毅的父母还有工作,如果战毅参加了曙光,他的父母一定会被捕。栾君威则不同,他的双亲是一对男同性恋,他们合并了自己的精子,生下了栾君威。在中枢强迫同性恋接受治疗的过程中,栾君威的父亲们因为反抗,一位被打死,另一位则被抓捕,卖为性奴。所以栾君威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可以参加曙光,而战毅只能曲线拯救同胞。
终于熬到了毕业,肖伦再也不能绝对地控制战毅了,战毅也如愿得到了治疗的机会。治疗那一天,恰好是战毅的十八岁生日,他告别了父母,拿着自己的战毅预约单,到远程站(teleport station)报道。
在之前的UT时代,人类就已经告别了传统交通工具,转而用“远程传送”(teleport)来旅行。只要拿着自己的车票,就可以进入远程传送圈(teleportcabin),远程站的巨大能量会为乘客开辟一个虫洞,无需任何时间,乘客再次踏出远程圈的时刻,就已经到目的地了。当然这项服务耗能巨大,所以只针对生命体,对于货物,是原地分解为粒子,再以光速穿出后重组的。
“您好,我要参见变态治疗项目,请问怎么走?”战毅拿着单子问远程站的乘务员。
乘务员上下打量了战毅一下:“那边儿,货物区。”
“货物区?”战毅刚要质疑,乘务员立刻拿出一根电棍,打了战毅一下,一下把他掀翻在地,“你个变态,哪儿那么多废话啊?自己是不是货物自己不知道吗?你那预约单根本就不是远程票,只是一张贴在你身上的货物清单!”
战毅无奈,只好听话走向货物区。门前的乘务员检查了战毅的预约单,理都不理他,就叫他进去了。进去之后的景象是在是吓到了战毅,一排排赤身裸体的男人戴着手铐脚镣被拴在一起,齐步走进安检机。
“看什么看?一分钟脱得一丝不挂,别找打。”里面的乘务员挥了挥警棍,战毅知道在这里,每个人都可以随意惩罚他,只好听话地脱光衣服,递给乘务员。
“操!给我干什么?”乘务员用电棍狠狠打了战毅两下,“看看别人都放哪儿了!”
战毅一看,身后有一个大桶里面放满了衣服,也跟着把衣服扔了进去。之后,战毅才注意到桶上赫然写着三个字“火化桶”,原来自己穿过的衣服被人看做是恶心到只能火化的脏东西。
“安检了!手脚放到光能锁里。”乘务员驱赶的赤裸的战毅,让光能锁抓着战毅的四肢,把他吊起来,“体毛正常。”乘务员用电棍扫了扫战毅的腋毛和阴毛,十八岁的战毅已经是个完全成熟的大小子了,虽然在学校经常裸身被人欺辱,但同学们还是没有检查体毛这种恶趣味的,战毅还不太适应。
“肛门检查。”没有任何征兆,乘务员就把电棍插进了战毅的肛门。战毅还是个处男,怎么受得了这么粗的异物,所以根本塞不进去。“操,装什么装,你们变态不就喜欢屁眼被插,快给老子放松!”说着,乘务员拿起一条屁股,抽打战毅的屁股。屁股挨打,哪里还能放松?但战毅知道,自己不让乘务员检查,免不了继续受苦,所以忍痛放松肛门,让乘务员检查。
“敬酒不吃吃罚酒,早放松不就好了?!”乘务员粗暴地插入电棍,用前面的探头检查了一下战毅的直肠,由粗暴地拔出,“下面是马眼检查!”
“啊啊啊!”对于战毅的惨叫,没有人在意,拿着电棍的已经司空见惯,而戴着枷锁的都已亲身体验。“最后是口腔检查!”乘务员把插过战毅肛门和尿道的电棍插入战毅的口腔,做了最后的检查。战毅品尝到了自己下身的味道,居然觉得有些刺激。
“爽了?这不理解你们这些变态,能被这么恶心的东西弄得兴奋!”乘务员放下了战毅,驱赶他走到一排裸男的排尾。战毅手脚上的光能锁自然与前面人的光能锁融合,进入队伍。再手拿皮带的乘务员的驱赶下,战毅这一整队,终于走过了安检门,被塞进了集装箱。
皮肤贴着皮肤,一排排人塞得满满登登的,拥挤到不能呼吸,然后,新的一层人踩在下面一层人的头上,直到填满集装箱。战毅的身边不是体毛,就是汗液,还弥散着浓郁的脚臭味。直到乘务员无论怎样鞭打和电击,都无法再驱赶人往里进的时候,集装箱的门被关起来。光线一点点消失,好像希望的破灭。然后,突然轰隆隆的一声巨响,战毅感到浑身剧痛,仿佛从内部沸腾起来一样,漂浮在宇宙的尽头,再一瞬间,战毅感到重力回来了,整个人摔在地上。原来,整个集装箱的人被远程传送了出去。这事,四下的惨叫此起彼伏。战毅被一群躺得横七竖八的人压着,但也能环顾四周,这才发现有的人传送过来之后已经被切得七零八落,身首异处,而另一些人,居然连体在一起。
“还有一人失踪,看来活体远程技术还不是特别成熟。”目的地的乘务员机械一般冷血地说道,“把连体怪吊起来拉走,有人喜欢。”
“你,你,还有你,出来!”战毅被人拖出来,命令站好。战毅很庆幸,自己的身体时完好无损的,直接就被送走了。身后传来了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那是乘务员再用刀子分割连体不是很严重的连体人,他们经过简单的包扎后,也被送走了。
“报告!变态战毅,请求得到治疗!”终于到了目的地,战毅被一个医生带到了一间小黑屋里。
“哼,不错的小子,据说你以前被反恐特警审问过?我看看资料。”医生通过中枢,掉出了战毅的记忆,“还是个处。”
“不只是我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其他角落,像我一样的人也在经受着同样的虐待。如果我能成为一名风纪院的警员,我至少可以保证其他同性恋在被捕的过程中不被这样的虐待。”战毅的这一段记忆被播放了出来。
“哼,口气不小啊!还想要救别人,先看看你自己能不能被治愈吧!”医生说着,“先是条件反射刺激。”再之后的一个月里,战毅都赤身裸体,被迫看这多GV,据说都是上一个忍了你时代留下的资料,里面有好多性感的男人,做着无比羞耻的动作。战毅记住了里面很多演员的名字,诸如:孙巍、顾博凡、陆骥、王莅刚、陶凯旋等等。刚开始的时候,战毅被这些画面刺激的不行,JB硬的像电能冲锋枪一样,但每一次勃起,都会受到电击、针刺、鞭打等不同的负面刺激,经过了一个月的训练,战毅见到这些图片、视频,再也不会有任何生理反应了。
但战毅内心比谁都清楚,他并没有被“治愈”,只不过是学会了控制自己合适有生理反应的能力。战毅知道,自己不能被“治愈”,世上也没有任何一个同性恋能够被“治愈”。
“恭喜你,战毅,根据你的治疗情况,你已经不再有变态倾向了,只要得到作为你主治医师的我的认可,你就可以成为一名正常人。”之前的医生提醒战毅。
“医生,我要怎样才能被您认可呢?”战毅心里有些急切。
“哼哼,你要通过考核。”医生拍了拍手,门被打开了。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走了进来。
“栾叔叔?!”战毅认识这个人,他正是栾君威的两位父亲之一,栾雄心。不过,现在的栾雄心已经大不如从前,过去的栾雄心是位和蔼的叔叔,总是带着亲切的笑容。但现在的栾雄心眼神冷漠,毫无生气,活像一个机器人。但栾雄心的身材却比从前壮多了,黝黑的皮肤。暴起的肌肉,性感的小胡茬。战毅心想,如果栾君威成年之后,也会是这个样子吧?不,栾君威的五官更加有棱角,应该比现在的栾雄心更加硬气。
栾雄心没有理会战毅,在自己儿子的好朋友面前赤身裸体,本就羞愧难当,但身为性奴的栾雄心又有什么其他办法呢?
“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叛乱分子栾君威,如果和他交配的时候,你都没有生理反应,那就算是通过考核了。可惜那小子跑了,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让他父亲替他和你交配。”
什么?让自己最好的朋友的父亲与自己做爱,还是用“交配”这么去人性化的字眼,战毅是在是接受不了。可是自己的命运现在掌握在这名医生手里,如果不照做,自己的理想就只能破灭。
“是,医生。请您考核吧!”
“那么好,你立刻勃起,插进栾雄心的肛门!”医生命令到。战毅知道这是个陷阱,对着栾雄心的裸体手淫了几下,报告到:“医生,我对着男人,实在是硬不起来。”
“是吗?这么性感的男人,你都没有欲望吗?你要知道,你心爱的栾君威在三十岁的时候,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你不想和他交配吗?”医生劝诱道。可是就算战毅有了感觉,一句“交配”,也会让人立刻败兴的。
“好,栾雄心,立刻在战毅面前搔首弄姿,如果你不能引诱战毅操你,就会被重重惩罚!”
“是!医生主人!”栾雄心立刻领命,“小毅!叔叔求你了,能不能操叔叔一次?”栾雄心靠近战毅,温热的手掌抓住战毅厚实的肩膀,脸贴着战毅的脸,湿润的鼻息轻轻喷在战毅的嘴上。战毅一瞬间仿佛置身于栾君威的怀抱里。
“小毅,你哪里敏感?告诉叔叔。”栾雄心开始用舌头轻轻舔舐战毅的脸,用嘴唇抿战毅的耳垂,然后亲吻脖子,在一点点向下,把嘴吸附在战毅的胸肌上吸吮,再到战毅粉嫩的乳头上,用力把战毅的乳尖吸进自己嘴里,再用灵活的舌头快速地反复逗弄。栾雄心的一只手开始揉搓战毅的另一个乳头,另一只手则抚摸战毅的屁股,战毅似乎有了些感觉,但低头一看,亲吻自己的并不是栾君威,而是他的父亲。这让战毅瞬间冷静了下来,即便后来栾雄心跪在地上,努力地为战毅口交,也没能唤醒战毅沉睡的巨龙。
“够了够了,真是废物!”医生打断了正在为战毅舔脚的栾雄心,栾雄心从头到脚的刺激战毅,可战毅就是毫无反应。
“医生主人,贱奴还可以,求主人再让贱奴试试!”栾雄心立刻跪在医生脚边,抱着腿哀求。然后立刻起身,一手捏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自慰,还晃动自己的腰身,发出“嗯——嗯——”的淫叫,勾引战毅,然后又背过身去,把屁股贴在战毅的胯下,来回摇摆,一副待操母狗的样子。
别说现在的战毅已经能够熟练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了,就算是一个月以前的张毅,看到自己好朋友的父亲、自己敬仰的叔叔,在自己面前如此下流地搔首弄姿,也会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的。
“算了算了,现在进入第二项,换你来操他!”医生下达命令。
战毅没想到自己的处男之身,是先给自己好朋友的父亲的。这可能就是命运吧?按照医生的指示,战毅把三个光能锁分别套在自己的腰上和大腿根部,活像一个三角内裤的边缘。
“这是‘助配器’(mating aider),它会引导你和栾雄心交配的。”医生说道。
这时的栾雄心已经完全勃起了,他双手反剪在身后,双腿叉开,挺着胯部,把勃起的JB高高送出。“坐上去!”一声命令道。战毅从命,抬起屁股,肛门对准栾雄心的龟头,瞬间感受到一个热腾腾的巨物贴在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如果是栾君威的,也会是这种感觉吗?战毅心想。
“进去点,再进去点!”医生用皮带抽打栾雄心的屁股,催促他继续插入战毅的身体。同时,下体的助配器也带动战毅的屁股往下坐。刀割般的痛苦,穿透了战毅的处男之地。痛苦、满足与羞耻,会聚在一起,让战毅百感交集,却不知道究竟是该享受,还是逃避。
“操他!操他!”医生继续抽栾雄心的屁股,催促他做活塞运动,栾雄心粗壮的大腿啪啪啪地拍打在战毅的屁股上。“咬他!捏他奶子!撸他JB!”医生继续支招,后来,不再满足于口舌之快,医生不再抽打栾雄心,转而亲手揉捏战毅的乳头,并为他手淫。在助配器和栾雄心的配合下,两人进行着超高频的交合,栾雄心每一次插入都直捣黄龙,顶在战毅的前列腺上。战毅的JB虽然依旧软趴趴的,但前列腺液已经流了医生一手。
“还不勃起?还不勃起?”医生愤恨地骂道,转而虐待战毅的身体,用手指甲狠狠捏着战毅的乳头和龟头,在柔嫩的皮肤上留下深深的掐痕。
“疼……疼……”战毅晕厥了。他清醒的意识到这里就结束了,再次醒来之后,他终于顺利的结束了“治疗”。
(四)不共戴天
“他那时候已经晕了,所以不知道,那个医生后来夺走了他的初吻。”刑讯室里,读取战毅记忆的肖伦说道,“我就不表演这一段了,他的嘴太脏。”
是的,不只是读取记忆,还有表演。肖伦作为“御龙使”,不但擅长使用各种道具,还能够巧妙的搭配。在肖伦的精心配制之后,“全知者”与“傀儡师”结合,使得战毅的记忆不但被读取,还可以被傀儡师控制身体,当众再现当时的情节。刚刚战毅被破除那一段,战毅就重新扮演了自己,肖伦则扮演了医生,对战毅的乳头和JB又揉又捏,而栾雄心则是由一只肌肉发达的改造人扮演的,他在操过战毅之后,跪在刑讯室的一个角落里面休息,毕竟在肖伦重现情景时,对栾雄心屁股的责打也是结结实实打在这只改造人身上的。
战毅在被栾雄心操到晕厥之后,意识已经模糊,但身体的感觉还保持了一分多钟,记录下了被医生夺取初吻的经历。
“怎么?是不是在想,专治同性恋的医生,为什么会去吻另一个男人?”肖伦笑道,“告诉你吧,禁止同性恋只是针对你们这些下等人的,为的是让你们繁衍生育,为我们提供源源不断的奴隶。而我们上等人,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呢!”
可惜战毅的理想一直以来只是一个骗局,这些年来,他一直只是第四巴比伦-罗马极权统治的走狗。最后知道真相的他眼泪掉下来。
“你说,如果栾君威看到了你这段记忆,知道了你与他父亲的这段不伦,会作何感想?”肖伦问道。
“你们……你们是不会抓到他的。”肛肛大战了一场的战毅,吃力地挤出了一句。
“不会抓到他?哈哈,如果不是抓到了他,再从他的记忆里调出了关于你的信息,你以为身为风纪院特级警官的你是如果一夜被拘捕,沦为性奴之后又为什么是终身性奴,且没有任何可以保留的底线的?”肖伦反问道,“刚刚那段记忆,我们已经给在隔壁受刑的栾君威播放了。”
“邱德,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栾君威的手脚被一个光能锁束缚住,四马攒蹄地悬吊在半空。但他作为曙光第一游击军的总司令,气势依旧不减。他厉声地质问他曾经最信任的战友,他的军事顾问——邱德。“君威,你别再傻了,我们人类是不可能战胜中枢的,白神已经抛弃了我们!”邱德苦口婆心地劝道。“哼!别再演戏了,你根本不是阿德。阿德改变了自己的记忆,让你们读取到他是一个白神教徒,但实际上,他并不是信众!”栾君威戳穿了眼前假冒邱德的人工智能。
“哈哈哈哈。”那个外表与邱德一模一样的人——也不一定可以算作人——冷笑道,“你们人类这种时候,应该要发出这种笑声吧?”然后,邱德一顺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面无血色,仿佛连呼吸声都变成了机器的响声。
原来,邱德在一次战斗中,被中枢发射的毒气喷到了。由于没有明显的伤痕,所有人都没太在意,即便谨慎如邱德,也只是反复清洗了几遍。但他们不知道,中枢发射的并不是毒气,而是一些可以自我复制的纳米机器人,它们很快就控制了邱德的思想,并诱骗栾君威进入中枢设下的全套,将第一游击军一网打尽。
“看来,你们叛军中还是有人使用了记忆修改技术,那就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也修改了。”现在的邱德已经被中枢占据,他自然可以随意调取属于中枢的道具,于是,“全知者”被远程传送而来,读取栾君威的记忆。
“支离破碎,果然也经过处理。但是全部都指向风纪院的战毅警官。”邱德把在一旁观看的肖伦叫到身边,“御龙使,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上面那段记忆,是肖伦播放给战毅看的,这已经是两个星期前的事情了。
“现在君威怎么样了?”战毅问道。
“你还有心思关心别人?小心你自己吧!”肖伦拍了拍战毅的脸,笑道。他继续为战毅播放两星期前的一些记忆片段,只不过这一次,战毅也亲身参与了其中一部分。
作为元老院的十大执政官(decemvir)之一,邓继始终不能理解中枢作为最强大的人工智能,为什么必须在犯人宣誓之后才判其沦为性奴。毕竟,作为年轻的反叛军首领,早已得到无数人的觊觎,想要把他收为自己的男奴。两个星期之前,邓继得到了栾君威被俘的消息,第一时间赶到刑讯室,并特批了战毅的逮捕令,就是为了征服栾君威。
“栾将军,你看,你的好朋友战毅因为你已经被俘了,如果你不想让他多受苦的话,就趁早宣誓,成为我的性奴吧。我会好好对待你的!”邓继得意地说道,用战毅来要挟栾君威,邓继不信他会不上钩。
“哼,你们怎么处置自己的走狗,跟我有什么关系?”栾君威根本不看从隔壁传来的战毅的全息投影(hologram)。
“是吗?既然你不在乎我们的走狗,那为什么不跟着我们一起欣赏一下,我们是怎样惩罚内鬼的呢?”邓继说着,向隔壁下达命令,“战毅,来着刑讯室要怎么做,不用我再来教你了吧?”
“是!”战毅做了一个捶胸军礼,然后迅速脱掉衣裤,整齐地叠好。然后用刑讯室里的光能锁锁住自己。
“长官,光能锁为什么有六个?”战毅疑惑地问道。一般有重大嫌疑的警官接受审问的时候,也会被光能锁锁住脖子和四肢,但第六个光能锁是锁阴茎的,这让战毅嗅到了一丝不妙。
“你说呢?自然是要收你做性奴了。”暗中观察的肖伦接过话来。
当时的战毅原以为这里面有什么误会,作为警察,这么多年来,战毅自诩洁身自好,他不怕任何指控。他心想就算是有人要他宣誓做性奴,只要他熬过这几天,相信风纪院也不会任凭一名警官被俘多日而坐视不理的。只是他没想到,这一熬就熬了两个星期。
“栾将军,你怎么不看了?看看我们是怎么在那只你丝毫不关心的走狗体内注入‘隐鞭’的,一旦一个男人身体内有了隐鞭,并向中枢宣誓,他就是一只性奴了。”
“额……嗯嗯……”所谓隐鞭,是一个硕大的阳具,从战毅的肛门缓缓插入直肠。然后溶解开来,变成一个复杂的神经网络,从肠壁蔓延到全身。只要再经过宣誓的激活,就可以连进中枢的网络里了。
“来,给个特写。”邓继说着,给栾君威展示了一个战毅表情的特写。战毅眉头紧锁,强忍着肛门被撑开的痛苦,和被不知藏身何处的人审问,并观察PI‘YAN被操的窘态的羞耻感,一声不吭。
“够了够了!有什么冲我来!”栾君威大喊了起来。他知道战毅平日里是多么骄傲的一个男人,栾君威不想看到战毅如今这羞耻不堪的样子。
“变态栾君威,宣誓成为效忠主人的性奴,从头发到脚趾,从皮肤到内心,全部属于主人。每一次呼吸都为主人而喘息,每一次呻吟都为主人而发出,每一滴精液都为主人而喷溅,性奴战毅,全身心地皈依主人!”
(Luan Junwei, the pervert, pledges to be a sex slave pious to the dominant, from head to toe,from skin to heart, all belongs to thedominant. Every breath I take, I take it forthe dominant; Every groan I make, I make itfor the dominant; Every sperm I shoot, Ishoot it for the dominant. Zhan Yi the sex slave, convert to the dominant with all heartand soul!)
在邓继的指导下,栾君威也完成了宣誓。但与战毅相同,中枢并没有给这个叛军性奴任何可以坚守的底线。栾君威卖身救友的计划,失败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周里,战毅是如何饱受煎熬,最后被迫屈服,同自己一样宣誓成为性奴。同时,栾君威也一直在观看战毅的记忆,在栾君威挨打那段记忆被抽取的时候,邓继也玩起了场景重现,这次邓继扮演还在上学的肖伦,亲手扒掉了栾君威的内裤,并鞭打他的屁股。曾经,邓继也在栾君威手里吃过不少败仗,如今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邓继的每一鞭子,也都是在狠狠地报复栾君威,给自己挽尊。
可是,当栾君威看到自己爸爸与战毅被迫交合的那一段,真的崩溃了。
“妈的!太恶心了!”栾君威骂道。他知道战毅当时也是无可奈何,可是他还是不能原谅战毅。因为战毅是为了他那可笑的理想,走上了所谓“治疗”的道路,害人害己。如果他跟着自己参加了曙光,至少不会与自己的父亲发生那种事。
“操父之仇,不共戴天。”邓继说道,“你难道就不想亲手报复他吗?”
想,栾君威当然想,他好恨啊,可是,他也知道,这只是邓继用来离间他们的伎俩。栾君威不想给人当枪使。
“怎么,不说话?如果你知道后来在你栾雄心身上发生了什么,你就不会这么镇静了。”
这时,邓继拿出了栾君威宣誓为奴时,中枢远程过来的道具,“通灵师”(The Animus)。有了这个道具,性奴就可以追溯自己血亲的记忆,并体验。对于父亲被俘为奴的栾君威而言,这可是比傀儡师还要残忍的道具。
“性奴栾雄心!”
“到!”栾君威感觉自己进入了一段陌生的历史,他似乎从来不曾置身于此,但又觉得仿佛是自己记忆的一个片段。那感觉就像一个经常做,又特别真实的梦,久而久之,自己也不知道是梦是醒了。栾君威听到医生点着自己父亲的名字,却替父亲答了到。父与子,他究竟是哪一个呢?他自己也分不清楚了。
医生狠狠捏了捏栾雄心的乳头,栾君威就在父亲的躯壳里,真切地感受到了痛楚与羞耻。同时感受到父亲全裸的样子,也让栾君威觉得浑身不适。
“身材锻炼得不错,可以工作了。记住,你的工作就是勾引在治疗的变态们,让他们原形毕露。如果你失败的话……”医生拍了拍栾雄心的屁股,那种屁股被讨厌的人拍打的恶心的感觉让栾君威想要用力拨开他的手,但栾君威却无法控制自己父亲的手。“屁股开花的感觉,你不会想要尝试第二次。”
紧接着,栾雄心的记忆进入快速的闪回。他一次次搔首弄姿,摇摆着身体,像个下贱的男妓。栾君威的内心在大声哭喊:“爸!爸!不要啊!停下来!”但他除了跟着一起摇摆,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体验会父亲的屈辱,并一次次给所谓“治疗”失败,实际是无法压抑本性的男人或口出来、或打出来,或被按着操到中出。被考核的“病人”们都禁欲很久了,高潮的时候,温热粘稠的精液灌满喉咙和肛门,或喷溅在他们父子身上。体会到这一切的栾君威感觉比自己受辱还要痛苦千百倍。直到他再一次,体会到父亲“考核”战毅的现场。
栾君威抓着战毅的肩膀,在他脸上吐气:“小毅,你能感觉到是我吗?”他亲吻着战毅的脸和身体,吸吮他的乳头,直到战毅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不,这不是我在和小毅做,是爸爸!栾君威近乎崩溃了,可身体还在为战毅口交,然后舔舐他的脚……栾君威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与战毅的亲密体验,居然是透过父亲的记忆、父亲的身体。
之后的剧情,栾君威也很熟悉,他抱着战毅,一边被医生抽打,一边狠操战毅,知道战毅晕厥。事后,医生很无奈,被迫在战毅的治疗结果上写上“成功”二字。但医生的气,全部发泄在栾雄心的身上。
“我说过,一旦失败,你就要屁股开花了!”医生恶狠狠地说道,用力把皮带在墙上打出声响。这医生不但喜欢男人,还喜欢虐乳、打屁股和臭袜。栾雄心被医生命令穿上黑袜和皮鞋奔跑一天,直到袜子被脚汗湿透。然后,医生用钳子夹住栾雄心的乳头,把他悬吊了起来,一只袜子套在栾雄心JB上系紧,另一只放在栾雄心鼻子下面,给他闻自己的气味。栾君威也深切地体味到了这一切。是父亲那熟悉的气味,但如此近距离的感受父亲的男人味,又让栾君威感到十分的禁忌。之后,医生开始抽打栾雄心的屁股,栾君威也跟着一起疼。栾君威是个硬汉,屁股被打的疼痛,他可以忍受,但打屁股带来的羞耻感实在是超过常人的负担。上一次,是被自己厌恶的人当众扒光了羞辱着打屁股,而这一次,是体会自己父亲被人像教训儿子一样吊打屁股。挨打的时候,医生还命令栾雄心大喊:“爸爸,我错了!”正在体验栾雄心记忆的栾君威也不由自主地喊出了“爸爸,我错了!”这一声声,栾君威也不知道他是在替父亲叫医生为“爸爸”以为父亲求饶,还是因为自己的无能,不能救出受刑的父亲而忏悔……
医生的责打持续了很久,直到栾雄心晃动得过去剧烈,乳头从钳子的夹缝中滑了下来,摔倒在地上。“怎么样?你爸挨的打够不够爽啊?他的故事还有很多呢?”邓继得意地说道。
“操你妈!”栾君威终于能够开口骂人了。
“别骂了,刚才那些可都是战毅害的,你亲自跟他说吧。”邓继拍了拍手,两件刑讯室之间的门打开了。
(五)遗迹
“你说,如果栾君威看到了你这段记忆,知道了你与他父亲的这段不伦,会作何感想?”肖伦问道。
“你好卑鄙呀!”战毅恶狠狠地回答。
“我卑鄙?不不不,我可是最仁慈的调教师。”肖伦摸了摸战毅又短又硬的寸头,好像再摸自己的宠物狗一样,“在隔壁调教栾君威的可是邓继执政官,栾君威落到他手里,那才是人间地狱。”
“怎么可能?邓执政官可是人类最高领袖之一,他怎么会像你一样,是个喜欢虐待同性的变态?!”
“喜欢虐待同性就是变态吗?战警官,你是不是做官做久了,先把自己给洗脑了?”肖伦嘲笑道,“别忘了,你可是从小就公开了自己的变态身份,还是求我给你安排治疗的。”
战毅不是那个意思,虽然他归顺了第四巴比伦-罗马,但不表示他认可她的价值观。他在治疗的时候就深知所谓“治疗”是多么荒唐。战毅只是想尽自己所能,保护更多的同类不被虐待致死。战毅知道喜欢同性不是变态,喜欢性虐也不是,但像肖伦这样,通过强制手段,威逼他人成为性奴的行为,就是变态。
不过这样变态的事,战毅也见得太多了。在他面前,有太多的人被迫向中枢宣誓成为性奴,战毅本以为中枢是在这些人为奴期间,把他们“治愈”,至少是表面上的,这样他们就可以隐藏自己的本性,像他战毅一样获得一份体面的工作,保证自己衣食无忧。但现在想想,那些人十有八九都是成为了某些达官贵人的玩物。战毅真是悔恨,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把多少人亲手送上了这不归路。
“你看,邓执政官正在用‘通灵者’调教栾君威。”肖伦说着,共享了隔壁的视野,“你看,现在的栾君威被‘通灵者’束缚,好像全身被超紧身的胶衣裹成了木乃伊一样,一动也不能动。但他的精神却正在体验他父亲栾雄心的记忆!你看大屏幕,他正在感受栾雄心在治愈你的医院做性奴的经历。你说,他一旦体验了栾雄心和你交配的那一段,还会继续做你的好兄弟吗?哈哈哈哈!”肖伦不可一世地笑道。
“停手吧……我都已经是你的性奴了,你还想怎样?”战毅无奈地轻声道。
“你说的对,我的确完成了收你为奴的目标。可是收你为奴后我该做什么呢?不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地,折磨你吗?”肖伦在战毅耳边,一字一顿地轻声说着。他享受着这种战毅恨他却拿他没有办法的感觉。
“我们也别闲着啊,御龙使。”围观的人提议道,“你不是说战毅警官曾经求你为他安排治疗的吗?他是怎么求你的啊?”
“是啊,这一段可是相当精彩呢!”
“不……不要……”战毅还想要挣扎。
“还挣扎什么?你都已经是御龙使的性奴了,给我们看看以前哀求御龙使的样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可不只是哀求,也不只是求我……”肖伦解释道
“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肖伦,我想接受治疗。”栾君威走的第二天,战毅就向学校申请接受治疗,但校方却把战毅推给了肖伦。不得已,放学之后,战毅只好去找肖伦。
然而肖伦居住在近一个面积超过两千平方公里的“宇宙圈”(cosmic c irc le),其规模堪比小型城市,比战毅的学校不知道大到哪里去了,而且地下三层、地上三层、空中三层,里面移动都需要依靠远程技术连接起来的错综复杂的“虫洞桥网络”(wormhole pontesnetwork)。整个空间被一个“宇宙球”(cosmic ball)笼罩住,丝毫不受核战后的辐射影响。“宇宙圈”通过一个全能加速器(omnitron)提供能量,悬浮在空中,远离地表,里面的土壤和空气都是经过奴隶劳工精选后人工填充,再在人造土壤里挖地基,修建地宫、城堡和空中堡垒的,只有一根连接地面的索道叫作“脐带”(umbilical cord)。脐带连接地面的部分是个奢华的大门,后面是直冲天际看不见尽头的通天管道。战毅就是在这门前拨通了联系“宇宙圈”主人的应答装置。
“什么人啊?”肖伦慵懒地应答道。
“我是战毅,我来找你办理‘治疗’的预约。”
“谁啊?我看不清楚。”肖伦只是装腔作势。通过门前的装置,他能看到战毅的全息投影,“在学校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战毅在学校里,只能裸跪着上课,但好在离开了学校,战毅还是可以穿衣服的。现在,肖伦明显是要羞辱战毅,不过好在肖伦这种富少的宇宙圈门前,也几乎没有其他人敢过来。战毅只好从命,一件件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是战毅吗?穿上衣服我都不认识了。”肖伦玩味道,“不行,我得再确认一下:抬起双手,让我看看这是不是每天都会被校足球队的队员每天用乳夹夹着的乳头!哎?好像不对啊,战毅的乳头每天都被下面连着足球的乳夹夹着,校队的球员会疯狂地踢飞足球,直到战毅求饶叫爸爸为止。看你的乳头,并不想被虐待过一样呢。”
“真的是我,你检查乳头吧……”战毅在公共场合捏起自己的胸,把乳头对着门前的摄像头,展示给肖伦看,别提多羞耻了。
肖伦伸手对着眼前战毅乳头的全息投影点了又点,在门前,一只机械手臂也实时跟随着肖伦的手点击着战毅的乳头,这让战毅羞耻极了,虽然是机械手,也本能地想要播开。但战毅怎么能比机械手臂的力量还大呢?在肖伦的视角看来,战毅只是抓着自己的手臂,无力地挣扎,那种控制感别提有多强了。肖伦只是轻轻一挥手,就弹开了战毅的手臂。“我再看看!”肖伦揉捏着战毅的乳头,眼睛也靠了过去,门前又有一个单孔摄像头贴在战毅的乳头跟前,前面还垫了一层放大镜,别提多羞耻了。
“哦,果然是有被乳夹咬过的痕迹。可是,这还不足以证明你是战毅。转过身去,弯腰,撅起屁股!”
其实,肖伦的门前有全方位的图像捕获系统(image capturing system),他可以仔细观察到方圆二十米以内的全部图像,并可以放大到毫米级别,所以,他根本不需要用一个摄像头靠近战毅的乳头观察,更不需要放大镜,检查屁股也不需要战毅转身。肖伦这么做,就是为了羞辱他。
战毅咬着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知道他必须忍受住这一切。裸体的战毅转过身去,撅起自己那在学校任谁都可以责打的翘臀,给肖伦检查。
“上面的确是有鞭痕的,今天挨了多少下打啊?”肖伦问道。
“不……不知道……”战毅平时小心谨慎,但每天都会受到私刑。只是战毅有种,受私刑的时候,无论被怎样逼迫,都不会乖乖报数,所以挨打的次数真的是不知道。
“行了行了,你进来吧。”肖伦放行了。依从肖伦本心的话,他还想再检查一下战毅的鸡巴,可是肖伦也担心自己的取向被人发现。虽然说作为上等人,他不会承担什么严重的后果,但是善后也是很浪费时间精力的。肖伦家的宇宙圈,上中下一共九层,所谓一层,并不是一层楼,而是像一个单独的世界一样:空中三层是保卫人员,最上层是人工智能暴雨系统,中间层是改造人卫士、下层是人类警卫;地上三层是肖伦生活办公区域,上层用于社交,客厅、客房、会议室、办公室,都在这里,中层用于娱乐,有餐厅、公园、电影院、健身房,各种娱乐设施,下层则由肖伦居住,是个奢华的寝宫;地下三层,居住的是都是为肖伦服务的人,上层是自由人的世界,管家、仆人、厨师、司机、维修工人,各式各样的职人都在这里,中层就是奴隶的世界,各式各样辛苦、繁重、肮脏的工作,都由奴隶来完成,最下层则是性奴的世界,他们平时也和奴隶一样劳作,但此外,还要接受残酷的调教。这么广阔的世界,都只是给肖伦一个人使用的,像这样的宇宙圈,他们家族的人,每人至少一个。
这上下九层战毅当然不能都参观到,肖伦只是把他传送到了最底层的底下三层。
“这个地方真是恶心,如果不是为了见你,我才不会来。”肖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高傲地抱怨到。性奴层暗无天日,只有肮脏的地下管道里闪烁不定的暗淡灯光,潮湿的空气中都是令人窒息的颗粒,满是发霉的气味,别提有多恶心。在管道里,偶尔能见到一两个一丝不挂,身上挂满镣铐的性奴拖着疲惫的身子,或搬运物品,或清理垃圾。他们见到肖伦时,立刻跪倒在地,背对肖伦爬行着躲藏到角落里,一面自己卑贱的身体玷污肖伦高贵的眼睛。
“看到了吗?不接受治疗的话,这就是你的下场。”肖伦威胁道。沿着管道走了一段,一声声凄厉的喊叫传了过来。那是调教师在对性奴用刑。
“看你还老不老实!”战毅虽然看不见,但他通过声音,已经脑补出调教师凶神恶煞的样子,鞭子声、镣铐声,还有许多战毅判断不出是什么的各色机械声,伴随着性奴们一声声凄厉的叫喊和管道里阴森的氛围,别提有多恐怖了。战毅这算是知道肖伦的用意了,他是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这样,无论他提出多么过分的条件,为了不沦为性奴,自己都要答应。
走着走着,肖伦突然拍了拍手,管道的侧面开了一扇门,肖伦把战毅引了进去。里面是一个地牢。
“我这地宫是不是非常壮观啊?”肖伦炫耀到,“在上一个人类时代,我们肖家就有这样一座地牢,我把他在这里重建了一遍。这可算得上是历史遗迹了!”肖伦得意地吹嘘道。
战毅看了看这个地牢,大概一百五十平方米,又有许多隔间的样子,墙上有很多摄像头,又挂着很多刑具,似乎之前的惨叫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别害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是预约治疗这种事,我一个人也做不了决定。”肖伦说着,地牢里突然打开了一个虫洞开启的门,之前惩罚栾君威的那个贼眉鼠眼的老师被远程了进来。“这不,我把老师请来了,一起商量一下。”
“肖会长,这里可真是个好地方啊。”老师称赞道,
“想必在这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战毅有些慌乱,但肖伦拍了拍战毅的屁股:“不要着急,老师只是因为之前被栾君威顶撞的事情,还很生气而已。可是栾君威已经叛逃了,老师的怒火无处发泄,你说,作为栾君威的好兄弟,你难道不应该替他分担罪责吗?”
“好,老师无论想怎样发泄,都可以冲我来。”
“好小子,算你有种。不过你记住,这可是你主动要求的,是因为你认为叛逃者栾君威顶撞老师的行为是错误的,才主动请求来肖会长家的性奴地牢里代他受罚的,没有任何人逼迫你。”
“是的老师,并没有人逼迫我……”
“那你自己来说,你应该受到什么样的处罚呢?”
“顶撞尊长,应该罚站军姿一小时,但因为……但因为我是变态,应该罚鞭打十下……”战毅也有些害怕,他知道鞭子的威力,毕竟他是亲眼看着栾君威是如何被肖伦抽打屁股二十鞭的。
“那个是学校的规矩。”老师说道,“在肖会长这里,自然要按照肖会长的规矩来……”
战毅看了看肖伦,心想按肖伦的规矩来,自己今天恐怕是不能活着离开了。
“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对于目无尊长的人,让他学会正视自己的位置是最好的教育,既然做人的时候自视甚高,那就只有让他做狗,才能找到他合适的位置。”说着,一套拴狗的器具又被传送到了地牢里来。早在UT时代,人类对于宠物已经开始使用脑芯片发出的脑电波交流了,所以没有人再使用狗链来牵狗了,肖伦传送进来的器具,已经是上一个人类时代的古董了。
“这可是我家祖传的地牢里的训狗用具,训练过许多条明星狗,给你用,这波不亏!”肖伦说道。
由于有傀儡师控制战毅,在回忆里年轻的战毅把狗链戴在脖子上的同时,现实中的熟男战毅,也把一个由光能锁制成的狗链戴在了自己脖子上。
“战毅,你没想到吧?但凡进过我们家祖传地牢的奴隶,没有一只能够成功逃脱的。虽然你在外辗转了那么多年,最终还是会回到我这里来的。这些从你来求我‘治愈’你的那一天,就已经注定了!”
战毅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狗链已经勒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根本无暇反驳肖伦了。
“御龙使,才看到紧要关头,怎么不给看了?”围观者开始抱怨。
“是啊,这小子做狗的时候都玩什么了?学狗叫?舔脚?”
“要是舔脚了的话,让我扮演一次老师吧!”
“得了,等你一脱鞋,这屋里还能留人吗?”围观的人还互相调侃。
“行了行了,好饭不怕晚。他的记忆什么时候看不行呢?关键是隔壁已经准备好了。”肖伦说着,只见两间刑讯室之间的门打开了,原来在战毅的回忆被围观的时候,邓继也正好用“通灵者”,让栾君威好好地体验了一次他父亲的记忆。
战毅奴隶克服狗链的束缚,抬起了头,正好看见栾君威那想要把人生吞活剥了的怒不可遏的眼神……
(六)地狱犬
战毅被栾君威父亲操的记忆被播放给了栾君威,但战毅是如何提栾君威做狗的片段,邓继是不会给栾君威播放的。
栾君威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耿直硬汉,在他亲身体验了父亲受到的折磨之后,他真的无法原谅战毅。如果不是被“通灵者”控制住自由,他一定会冲过去暴打战毅一顿。
真没想到,两人这么近距离的一次重逢,是在如此愤怒的时刻。
这时,中枢为邓继远程来了给栾君威的第二件道具“狂战士”(The Ber serker)。与“通灵者”胶衣一样的束缚身体调教意识不同,“狂战士”的效果则是压抑意识,释放身体。一直以来,“狂战士”都不是一种很受欢迎的道具,他一般被使用于体格健壮且野性十足的男奴身上,把男奴捆绑起来,昼夜不断地鞭打,让桀骜的男奴愤怒不已,知道体力殆尽,然后再用“狂战士”把男奴累积的愤怒转化为肉体的挣扎,主人一边继续鞭打男奴健壮的肉体,一边欣赏男奴困兽一般的挣扎。但邓继有了一个新的玩法,他直接用“狂战士”蒸发掉栾君威的理性,再把栾君威的愤怒外化为暴力,让栾君威亲手调教战毅。
“万岁!执政官!(Heil Decemvir!)”包括肖伦在内,所有人都齐刷刷地向邓继行捶胸礼。
“邓……执政官……你真的在这……”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的战毅看到眼前的邓继,他知道肖伦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了。但邓继一挥手,狗链一样锁在战毅脖子上的光能锁立刻升到半空中,像绞刑一样,把战毅悬挂了起来。战毅的脖子被勒得生疼,他双手抓住光能锁,想要给自己争取一点可呼吸的余地,双脚也在半空中乱蹬。由于邓继是在场者中等级最高的,他的到场直接让系统自动把所有道具的使用权全部让渡给了他。
“去吧,狗崽子!”邓继指挥栾君威。此时“狂战士”发挥作用,栾君威用四肢奔跑,完全不像一个人,而是野兽一样。现在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找战毅报仇,然而他甚至连因何而仇恨战毅都不记得了。栾君威在战毅正下方的地面上,想要跳起来撕咬战毅,可每当他跳起的时候,邓继总是向上一挥手,把战毅拉到更高的位置,让栾君威够不着。等到栾君威落地之后,邓继再让战毅下降一些,继续逗弄栾君威。没过多久,栾君威就被累得满身大汉,气喘吁吁。
“邓执政官,虽然您是在场者中职位最高的一位,可战毅毕竟是我的性奴,您这样玩弄他,似乎不是很合适吧?”邓继玩了好长时间,肖伦终于忍不住发话了。
邓继看了肖伦一眼,停顿了好久:“怎么?御龙使难道是心疼自己的性奴了?”
“不不不,执政官您误会了。您一直在遛自己的狗,这我理解。可是我的性奴一只悬在半空,并没有收到什么调教,我觉得浪费了宝贵的时间。”
“元老级别的调教师果然就是不一样。脖子被光能锁狠狠勒住悬在半空,还被我随意地来回快速甩动,你居然说这是没受什么调教?真有你的。”邓继说话便把战毅放到了地上,栾君威立刻饿虎扑食一般地扑了上去。
“君威,你冷静一点。”战毅用双手推着栾君威厚实的胸膛,不想被毫无理智的栾君威撕咬。但由于“狂战士”激活了栾君威全部的体力,让他不但能够消耗体内的ATP,连ADP也能强行使用,这让栾君威变得力大无比,他直接把战毅的双手反剪到头顶,然后一只手就握住了战毅两只手腕。同时,栾君威整个身子压在战毅身上,用一条腿分开战毅的双腿,膝盖狠狠地顶在战毅的会阴处。滚烫的下体也在战毅下体来回磨蹭。
“君威,栾叔叔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惩罚我,我也无话可说,你做吧!”战毅心一横,任凭栾君威处置。
“想什么呢?栾君威现在是邓执政官的性奴,怎么会跟你这种下贱的东西交配?”肖伦恶狠狠地骂道。
邓继楞了一下,他本心是想看栾君威兽性大发操了战毅的,但肖伦这样一说,邓继以为肖伦这是不想自己的性奴被别的奴隶操,委婉地拒绝。虽然邓继已经贵为十大执政官之一,但元老级的调教师,总还是要给一些面子的。于是,邓继通过“狂战士”,抑制住了栾君威的性欲,但这样一来,栾君威变得更加残暴了。
“君威,你干什么?”栾君威停止了下体的摩擦,转而像狗一样啃咬战毅,脸颊、耳垂、嘴唇、脖子,再到胸肌、乳头,好像要把战毅一口口吃掉一样。
“干什么?什么都干,反正不干你。”肖伦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一点都不符合他元老级别调教师的身份。栾君威的撕咬还是蛮用力的,好在身经百战的警官战毅皮糙肉厚,身上虽然布满了牙印,却并没有被咬破。
“真是的,我家小狗好像还使不上全力啊。”邓继说着,用傀儡师强行禁止战毅进行任何反坑。这下,栾君威的双手都被解放了出来,像一只猎豹按着刚刚捕获的猎物一样按着战毅,然后用牙撕扯了战毅的乳头,好像要把乳头从身体上撕下来一样。
“啊——啊——”战毅发出惨痛的叫声,却引来肖伦的嘲讽:“怎么?被自己的好兄弟吸奶,也这么痛苦吗?”
“我家的小奶狗是凶悍了一点。”邓继说道。不过栾君威哪里是什么小奶狗,分明是一头地狱犬。“喂!狗崽子!那里吸不出奶的,你往下一点。”
虽然栾君威已经理性蒸发了,但对于主人的命令,还是知道要遵守的。他放开战毅的乳头,继续向下啃咬战毅的腹肌,第一块、第二块……直到第八块,还在继续往下。“不,不可以,君威!”战毅知道大事不妙,想要阻拦栾君威,但又哪里阻挡得住。栾君威舔了舔战毅的JB,用舌头撸开战毅的包皮,然后一口咬在战毅的JB上。
“哈哈哈哈,一般人都管口交叫‘咬字分开写’,现在我们玩的这个,应该叫‘口交合一起’。”邓继童心大发,居然玩起了拆字游戏,“这下是不是有趣多了?”
栾君威咬着战毅的JB,不但不松口,还来回磨牙,战毅的JB也被栾君威弄得在他嘴里来回摆动。等到栾君威松了口,战毅的龟头已经憋紫了,圆滚滚的JB上有了两排深深的牙印。栾君威上下各有一对虎牙,有些叛逆少年不服气的感觉,现在,虎牙却像锥子一样深陷在战毅JB上暴起的青筋上,让人看着都觉得痛,但同时又非常得刺激。
“狗毕竟是狗,就喜欢味道重的东西。继续咬!”邓继命令道。肖伦也没闲着,他审问战毅道:“来,告诉大家,你的好兄弟狗在啃咬你的什么东西?”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在太羞耻了,战毅宁愿付出任何代价,也要抗命,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但肖伦可是战毅的主人,他启动了“隐鞭”的强制服从(coerc ive obedience)功能,战毅控制不住自己的口舌,立刻回话:
“报告主人,贱奴的好兄弟狗栾君威,正在啃咬贱奴的骚JB……”战毅不但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连用词的下流程度都是肖伦替他预设好的。
“这种话都说得出口,难怪接受了治疗,最后还是做了性奴。天生下贱果然是改不了的!”明明是肖伦的安排,肖伦却说得好像是战毅主动说出这么羞耻的话一样。
战毅无法反驳,也无暇反驳,因为栾君威又在他JB上咬了一口。这一次,栾君威把战毅的整根JB含进了嘴里——这当然需要深喉——然后狠狠咬住战毅的JB根部,好像栾君威被战毅强制口交,伺机咬断战毅的JB用以报复一样。
“啊啊啊啊啊!疼!”一个筋肉特警,赤身裸体躺在地上,JB受刑,施刑者还是他的好兄弟。这场面真是太刺激了。而且,战毅的屁股被傀儡师锁得一动也不能动,任凭栾君威用多大的力气咬他,都不能有丝毫的回避。战毅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只能小范围的活动,他痛得双拳砸地,脚后跟也不停地凿地面,布满了咬痕的胸肌、腹肌,一刻也不停歇地上下剧烈起伏着。直到栾君威因为深喉无法呼吸,实在忍不住了,才放开战毅。
战毅一柱擎天的JB上挂满了栾君威的口水,阴毛都被打湿了。栾君威伸长了舌头,大狗一样的从战毅JB根部向上舔,一直舔到龟头上,一股麻酥酥的暖流从JB一直击穿到战毅的心脏,特别是栾君威的舌尖滑过战毅JB上的咬痕的时候,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难以言喻,让战毅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发出浪叫:“额……哦、哦!!!”可还没等战毅爽上多大一会,栾君威又在战毅的JB上狠狠咬上了一口……
如此翻来覆去,栾君威已经把战毅的JB也要得再也无从下口了。栾君威的“口技”很好,也照顾到了战毅JB的每一个角落。有时咬龟头,有时咬JB杆,有时咬JB跟,后俩连阴囊和卵蛋也咬上了。特别是咬住战毅卵蛋的那一次,那深入蛋黄的钻心之痛,让战毅乞求能够立刻昏死过去,然而却没有……栾君威也能从不同角度啃咬,有时像口交一样含着战毅的JB,咬整根JB的截面,有时又像狗叼骨头一样叼着战毅的JB,在战毅的JB上咬出上下两个月牙,还有时只是用犬齿想镊子一样掐住一小块皮肤用力撕扯,有时是阴茎皮,有时是阴囊皮,还有时是包皮或阴茎系带,那叫一个酸爽……战毅的阴毛都被栾君威咬掉了不少,甚至有很多根,是塞在栾君威牙缝里,在栾君威撤嘴的时候给生生扯下来的……
“就那么好吃吗?”邓继看着栾君威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训斥道,“还有别的呢,继续!”邓继把自己手心向上的手一翻,让手背向下,地上的战毅也在傀儡师的操纵下,身子一滚,背面朝上。然后,战毅翘起屁股,肛门对着栾君威。
“不……不要啊……”战毅嘴上挣扎着,手还是不由自主地扣在自己屁股上,手指一根根地紧紧抓住屁股的两瓣,用力向两边分开,把自己最羞耻的隐私部位暴露给栾君威。而无意识的栾君威只是单纯地被气味所吸引,伸出舌头来,舔舐战毅的肛门。
柔软、温润、滑腻,战毅形容不来这种感觉。栾君威的每一次舔舐,都让战毅浑身打颤,发出处男般羞涩的低吟,似乎是痒,又似乎是兴奋。“啊哈哈……啊哈哈哈哈……”随着栾君威每一次舌尖划过战毅的肛门褶皱,战毅都本能地发出这种过电般的喘息。战毅感觉自己好不堪,但同时又好享受,而这种享受的感觉又回过头来加深了他的羞耻感。
加入风纪院一来,战毅一直都十分有规律地控制着自己的生理反应,但这一次,他没有,而是遵循着本能,任由胯下的JB硬邦邦、直挺挺地翘立了起来。上面密密麻麻的咬痕几乎都要因为这次完美的勃起而被撕裂!
“告诉我,现在你的好兄弟狗在干什么啊?”肖伦再次开始强制服从功能。
“报告主人,贱奴的好兄弟狗栾君威,正在啃咬贱奴的臭PI‘YAN子……”战毅这一辈子都没说过如此下流的话,他羞耻地流出了眼泪。但这羞耻感没有减少快感,反而让战毅更加进入状态,没过多久,战毅就变得更加骚浪贱了。
“啊!啊!”战毅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连调教过无数性奴的邓继都有些看傻了。“御龙使,你的性奴好像要只依靠舔肛的刺激就要高潮了,你说要怎么办?”邓继问道。
“让他软下来,不给他射。”肖伦淡淡地说道。
“真够狠的。”邓继直白地给予肖伦评价,但还是听取了他的意见。邓继将一只手一握拳,战毅长毛一样锋利的JB立刻就疲软了下来。由于傀儡师可以控制全身的肌肉,只要抑制战毅的球海绵体肌和PC肌,无论多么兴奋,他都不能高潮,甚至可以锁死战毅的尿道括约肌,这样一来,别说是射了,战毅的精液就连流都流不出来。
“疼疼疼疼疼!”战毅当然疼,因为强制终止勃起是让战毅把海绵体里的充血强行挤压出去。当然战毅的感觉不只是疼,还有那种欲望得不到满足时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
“多少人获得的第一件道具只是一个贞操锁,却被奉为至宝。而这小子获得了傀儡师,简直就是无数道具的综合体。”肖伦解释道,“执政官你看,他的阳具依然暴露在外,连个能稍稍遮羞的鸟笼都没有,可是他就是不能射精。”
“让我射……让我射!”战毅喊叫道。
“想射的话,可不是这个态度。”肖伦提醒道,“应该如何苦苦哀求主人,难道你忘了吗?”
战毅不做声了,他仅存的意思理智告诉他不能屈服。
可邓继乘胜追击,他走过去,拍了一下栾君威的屁股,栾君威立刻加快的舔舐的频率,一阵阵热浪从身后传来,战毅实在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求……求求主人……”战毅终于羞耻地开口了。
“求什么?”肖伦威严地问道。
“求主人允许贱奴射精吧!!!”
肖伦思考了一会,“邓执政官,你看呢?”
“都这么下贱了,就让他射吧!”邓继说着,肖伦也点了点头。于是,战毅的JB再一次一点一点勃了起来。“额!额!”就在战毅准备射精的时候,肖伦突然喊了一声:“停!”
虽然所有道具的使用权都让渡给了邓继,但作为战毅的主人,肖伦还是可以通过隐鞭来强制命令战毅的。傀儡师控制肌肉骨骼,而隐鞭则是控制神经的。肖伦的强制命令也可以停住战毅的高潮。邓继一看肖伦改变了注意,也配合着再次强制战毅疲软,这一下上了双保险,战毅是不可能射精的了。
“别!主人别!求您了!让贱奴射出来吧!”本能得不到发泄的战毅发疯一样地哀求肖伦,完全顾不得尊严了。
“哎!御龙使,你也太扫兴了吧?”围观的人也纷纷说道。
肖伦轻蔑地哼了一声,走到战毅面前,抬起他的下巴,“刚才叫你求我的时候你迟疑了两秒,所以要罚你两天不准射精!”
“别!主人!别……”
“嘘——安静。”肖伦把食指竖立放在嘴唇前,轻声说道,同时麻痹了战毅的舌下神经,给他静音。
“我要的是对我令行禁止的性奴。你公然为抗倭,两天不许高潮,已经是念你初犯,给你最轻的惩罚了。”
同时,中枢也远程来了给战毅准备的第二件道具。
“说曹操,曹操到。这个正好给你的禁射加一个多重保障……”肖伦笑着说,但那笑容在战毅眼里,是无比的可怖。
(七)十五年
肖伦的宇宙球地下三层的地牢,一个虫洞门敞开了,把肖伦和刚刚被栾君威折磨过的战毅远程了回来。看着肖伦对战毅这么狠,邓继也觉得自己要对栾君威下手更重一些。但术业有专攻,邓继想在这一天就比元老级的调教师手段更高超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邓继选择先把栾君威带回去慢慢玩弄,便离开了。肖伦也驱散了围观的众人,牵着战毅返回自己的宇宙球。
“上一段记忆就是在这里播放的,你还记得吗?”肖伦问战毅。
战毅怎么会忘记?十五年前的那一天,战毅就是在这里被肖伦和老师两个人或轮番、或同时羞辱凌虐。
“立正!”肖伦命令道,“你不希望我再给你延长几天禁射的时间吧?”
战毅拖着疲惫的身体,标准地摆出了立正的站姿。虽然现在战毅的性欲已经被JB上新安置的道具“圣洁者”(The Chaste)全部压抑住,他不再像之前那样,为了能够高潮可以不顾尊严地哀求肖伦,但他也没有愚蠢到要自讨苦吃地继续反抗肖伦。
第四巴比伦-罗马的警察站姿与以往的时代完全不同,下半身吸收了跨立的动作,双腿分开,脚跟比肩膀还要宽一点,同时脚尖向外展,大腿绷紧,屁股夹住。上半身挺直,挺胸抬头夹背收腹,肩膀外展,但双手是握成拳头,拳心向后,悬在脚尖正上方。这个站姿不像传统立正那般竖立挺拔,但横向的外展让警察看起来更加威武健壮,往门前一站,就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压迫感。战毅还是第一次以全裸的姿势立正,他的小腹收紧,胸肌高挺,使得躯干略形成一个倒锥形。肖伦的目光从战毅的阴部向上扫,像玩攀岩一样在略带倾斜角度的战毅的身躯上注视着一块块像攀岩把手一样的八块腹肌。都说腹肌两侧有爱的把手,但战毅的每一块腹肌的轮廓都想刻刀在石壁上凿出来的一样,每一块都是爱的把手。肖伦想象着自己在战毅的腹肌上手抓脚踩,一步步向上攀登,而等到了战毅胸肌上,就好像到了岩壁顶端最难的凸起一样,让肖伦抬头也看不见天空。他必须叫蔡哲战毅最上面的腹肌,整个身体水平着向外探出手,抓住战毅的乳头,才能继续向上爬行。
肖伦的幻想太强烈了,中枢立刻捕捉到了肖伦的创意,并直接远程了一套道具给肖伦,名叫“格列佛游记”(Gulliver's Travels),里面的第二个道具“大人国”(Brobdingnag),就可以把性奴的身体巨大化,任由主人在他身上自由徜徉。
“算了,留着以后用吧。”肖伦纠结了一下,把道具远程传送到储藏室里。
肖伦注视着战毅健壮的身躯,虽然战毅不是改造人,但用一句肌肉战警形容他也是再恰当不过的了。他开始脑补战毅穿着警官制服的样子,以战毅的身形,就算是最大号的衣服,也会被他撑得紧绷起来。第四巴比伦-罗马的警服十分性感,警用作战服的配色是纯黑、藏蓝和深墨绿构成的迷彩,更加暗淡的色谱虽然不及军用迷彩的隐蔽性强,但更显肃穆,有秩序感。上面一个干练的军帽,一身作战衣、作战裤,稍显宽松,但依旧能体现战士矫健的体态,脚下一双高至小腿的厚底作战皮靴,再加上一双神秘的大墨镜,一条修身的黑色警用武装带,挂满了“π+介子对冲枪”(positive pionhedger)、“聚管硅锗烯警棍”(polytubos ilicogermanene spontoon)、“光能手铐”(laser handcuffs)等持法用具,别提有多帅了。
警服的内衣都是黑色的,分为背心、内裤和袜子。上身只有一件贴身的紧身工字背心,实际并没有遮盖住多少,只是用来防止战士们被壮硕胸肌顶在作战服上的乳头不在行动过程中被磨破。两条肩带被胸肌和斜方肌支撑起来,随时都好像要爆衣一样。
下半身则是内裤和袜子,内裤时一条超紧的双丁,前面可以放一个护具,后面则十分透气,但战毅的JB实在是太大了,即便是特大号的护具也会让他没有勃起的JB像戴了贞操锁一样。战毅根本不想带护具,毕竟作战裤的安全性就已经非常高了,但风纪院是纪律最严明的部队,像战毅这样下体硕大的警官早就被放在了重点检查的名单上,不但每天上班报到时要脱裤子检查,系统还经常随机安排某个警员抽插战毅是否佩戴好了护具。接到命令的警员凭借系统授予的许可证,可以无视时间地点,直接命令战毅立正,并亲手扒下战毅的裤子和内裤,检查里面是否有护具,战毅从警一来,风纪院百分之八十的警员都曾经扒过他的裤子三次以上,有时在战毅向上级汇报的时候扒裤子,有时是在战毅在大街上巡逻的时候扒裤子,还有一次是在战毅抓捕嫌犯过后,当着嫌犯的面执行的……检查过后,战毅还要经历感谢他们,而施与检查的警官,大多对战毅投来同情的目光:对于战毅那么大的JB而言,这个护具实在是太小了,淡然还有个别人是幸灾乐祸的心态:看,大有什么用?还不是每天都给困个死死的。
而警察的袜子,则都是足球袜一样一直到膝盖的压缩长袜。脚上的袜子让作战靴变得更贴合,而腿上的袜子则起到了收紧肌肉的作用。唯一的缺点就是袜子的吸汗性太好,所以上面的男人味也非常地重。战毅每天的任务量都很大,出汗有多,这让他根本不好意思在任何人面前脱下作战靴。但是医生和战备设计师们以原味袜子可以保存警员最合适的微生物环境为由,不肯更新装备。
肖伦看着战毅性感的肉体,想要看他穿制服是帅气的样子,又想看他只穿内衣的干练样子,但现在,他还不打算允许战毅着衣。
“向后转!”肖伦命令道。
由于外展的姿态,转体动作都不能只由两步完成,而是分三步:首先,战毅右脚迈到下一个动作应处于的位置,对于向后转而言就是右脚与左脚靠拢,同时双手背到身后保持平衡,然后,战毅再把左脚踩到指定位置,双臂再次展开,最后调整右脚的角度,这下,战毅就是背对着肖伦了。
“Atra(黑暗)!”肖伦下达了口令。虽然通过隐鞭,肖伦可以直接同意意识随意控制战毅的神经系统,但使用口令,还可以让隐鞭对感知神经的抑制效果外化(externalize)为道具。“Atra”这个口令就是将抑制视神经的功能外化为一个眼罩,让战毅什么也看不见。与此同此,肖伦在战毅身边投射了一个全息投影,与战毅并排站立,那是十五年前站立在肖伦门前的战毅被记录下来的影响,肖伦要对比一下这十五年来,战毅身上的变化。
当时的战毅十六岁,而现在的战毅三十一岁。一个是意气风发的青年,另一个是忍辱负重的成年。UT时代,人类发育的很快,十六岁便已经彻底成熟,所以战毅的身高也没有太大变化,一直都是接近两米的大高个子,因为那个时候,通过人类生活的普遍提高,人种间的身型差异在平均值上完美体现不出来,只剩下了肤色、体毛和五官上的差异而已,所以祖先来自东亚的人群也可以轻松长到两米左右。但成年的战毅经过了多年的训练和实战,肌肉发达程度远不是青年时代可以比拟,简直比那时的自己粗了整整一圈。
肖伦一点一点对比着。青年战毅虽然也有了倒三角的体型,但肌肉感与骨感并存,背部肌肉隆起,但依然能看见肩胛骨;而成年战毅背部又两条柱状的肌肉,肩头更是有一个个球形的肌肉突起。青年战毅手臂精干有力,有着三十多的臂围,二头肌、三头肌的长头、外侧头都已经十分明显;成年战毅的臂围这已经超过五十,静如树干,动如蟒蛇,似乎随时能勒死人一样。青年战毅的双腿修长,但也不乏力量感,大腿肌肉也有了水滴形的轮廓,小腿肌肉则像长条椭圆形的十块一样,下面是满带朝气的大脚,一看就是坚持不懈运动锻炼的样子;而成年战毅大腿肌肉像遒劲的树根一样,特别是股四头肌,内侧肌和外侧肌透过皮肤,能明显看见羽毛状拉丝的肌纤维,腿围更是超过了九十。但肖伦感觉区别最大的还是屁股,青年战毅的屁股圆润饱满,像两个桃子一样,但上面布满了被人欺辱责打过的痕迹;而成年战毅的屁股上有性感迷人的腰涡,下有像胸肌凸起一样明显的臀腿分离,臀肌像刀削了一样突出,在任何光线下都带着素描般的明暗交汇、光阴分离,既艺术又色情。
“就是少了一些鞭痕。”肖伦很不住,走了上去,在战毅翘起的屁股上重重一拍。被剥夺了视觉的战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猝不及防,颤抖了一下,但又很快站稳了。
“Silentia(肃静)!”肖伦又下达了一个指令,隐鞭对听神经的抑制外化成为一对狗耳状的耳塞,也同时剥夺了战毅的听感。
肖伦播放起了一段自己的记忆,他当然不想让战毅听过或看到。
“爸爸,我们班里就有两个男同学是同性恋。”肖伦刚刚得知战毅和栾君威额取向时,回家兴冲冲地告诉自己的爸爸。
“那又怎么样?他们可以公开,不代表你也可以。”肖父的语气丝毫不允许讨价还价。
“可是,现在不都已经人人平等了吗?”肖伦争辩道,“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爸爸你的事。我是你通过技术克隆的,我没有妈妈,你也没有爱人,只有一群性奴……都是男奴……”
父子间的沉默。
“你也已经十六岁了,有些事是该告诉你了。”还是肖父打破的沉默。
UT时代,由于平等的观念,让所有人的能力不会因为歧视而不能得以发挥。以勤奋好学为特点的华裔很快就爬到了社会金字塔的顶端。然而,不是所有人都信仰平等,很快,财团们就和人工智能中枢一同密谋,推翻UT的统治和盖亚系统。核战爆发,CL纪元到来,财团们各派一名代表,组成十大执政官,官方语言是中文,还有更便于中枢存储的字母语言——“融合英文”(modified Engli sh)。肖家本就是大财团,肖父自然知道内部消息,但同肖伦,确是第一次讲。
“小伦,你不会是喜欢上了那两个中的一个了吧?不要着急,等到政变之后,你可以把你喜欢的那个,或者他们两个全部,或者任何一个你喜欢的小基佬,甚至直男,统统收为性奴。”肖父劝解道,“你也已经做过功课了,知道我们家族从上个人类时代开始,就是做男奴贸易的。虽然科技发展到如今,依然没有证明喜欢同性是否是写在基因里的,但我们家族的情况应该是的,因为家里的所有男人,都是同性恋。不,这样说不准确,应该说我们都喜欢凌虐男奴。多少代先辈是这样,所以你也是的。不要觉得你喜欢他们,他们将来只不过是你的玩物。”
肖伦听从了父亲的教诲,并没有公开自己的性向,但他还是忍不住注意英武帅气的战毅。年轻的肖伦依然幻想着和战毅成为一对幸福的情侣,就像栾君威的两位父亲一样。等一下,栾君威?这个人太碍眼了!肖伦也越发地厌恶栾君威,因为有他的存在,肖伦一直没有机会与战毅独处。他们两个到底什么关系?是不是情侣?那个时候,战毅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肖伦懵懂的心。
直到UT政权被推翻,身为同性恋的战毅和栾君威被踩到了阶级的最底层。即便被发现了性向也可以全身而退,但无助的内心还是让肖伦本能地想要与同性恋三个字划清界限。直到老师想要惩罚栾君威那一次,肖伦看着待宰的栾君威,他既是自己的假想情敌,又能证明自己是彻底恐同的,所以当天,肖伦表现觉醒了自己的抖S属性。
在那之后,他依旧幻想战毅,但不是与他幸福地在一起,而是狠狠的虐待他。他下令扒光两人的衣服,其实主要是为了满足自己视奸战毅的欲望,并不断撺掇同学去欺负他们。
事实上,在栾君威叛逃之后,肖伦是想过好好对待战毅的,毕竟肖伦的绊脚石已经离开了。但后来,战毅提出了“治疗”的请求,肖伦觉得自己被背叛了,他本以为没有了栾君威,战毅会爱上自己,没想到战毅居然想被治愈为直男。当然,在肖伦潜意识里,他害怕如果没有战毅顶着同性恋的身份被迫害,也许自己就会顶替那个“社交贱民”的位置。所以,肖伦给战毅增添了无数的障碍,一边困住他,一边欺辱他。
但在战毅道地牢里求他的那一天之后,他还是鬼使神差地批准了战毅接受治疗的请求。从那天之后,他再也不能享受折磨战毅的快感了。地下三层的地牢,肖伦再也没有踏进过,直到十五年后的今天。
肖伦让这个地牢等待战毅,等了整整十五年。